灶上一只藥罐蓋子已經被水汽衝開,藥泡沫正“噗噗”的冒著,爐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裊裊青煙中彌漫著濃濃藥味。駱冰一個箭步抓起藥罐往旁邊的灶上一擱,再輕快的旋身一轉,胸前雪白雙丸跌蕩有致,門戶中開,雪膚粉臍,纖腰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帶布滿漆黑細長的陰毛,豐臀寬廣圓潤,在昏黃的燈火掩照下,彷似霧中謫仙。
只見她輕快的從靠門廚櫃內取出一只碗來,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入藥罐內,再把藥罐擱回爐上,再微攏雙膝,俯下身來添加柴火,兩瓣肥厚的陰唇半開微合,一撮細長的陰毛揪纏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會影響藥效。”挺起身來的駱冰喃喃自語道,“哎呀!”此時她才驚覺自己身無寸縷,飛快的,眼光一掃門窗,除了右邊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剝落外,一切關得緊緊的,細聽外面,寂然無聲。雖說如此,駱冰的頰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紅,趕緊掩胸遮腹的衝往澡間著衣。
門外十步之遙的假山石後,一個黑影幽幽地立著,動也不動。
聚義廳里的討論已經有了結果,只聽陳加洛道:“眾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計劃,明日我們分批潛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傷重未愈,十哥,十三哥,這里要勞煩你們多加照應了。”
章進回道:“總舵主那兒的話,自家兄弟應該的,請放心!”
此時,徐天宏正要跨出門外,側里迎來了周綺,看到他,撇了撇嘴,說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貪淫好色,人家說矮子滿肚子壞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水……”
“放肆!綺兒!”周仲英一聲大喝。
“爹爹,怎麼啦!難道我說錯了?他……唉喲!”周綺的臉唰地脹得通紅,一扭身飛快的跑了,留下身後群雄哄堂大笑。
駱冰端著藥碗,順著小徑輕快的走著,天上的月色很好,銀光透過精舍後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縫傾瀉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沒有回頭張望,不是嗎?沒什麼好耽心的,從他們住進大寨,怪手仙猿就將後寨精舍劃為禁區,好讓文泰來和余魚同安心靜養,白天除了紅花會兄弟會來探視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後更是絕無人跡,所以駱冰雖然曾經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動,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窺的,更何況一想到也許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嘗丈夫巨陽的滋味時,胯間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覺加快了腳步。
當經過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時,駱冰不覺頓下腳步,望了望左面小徑盡頭的房子,螓首微搖,喃喃道:“還是先給大哥喝了藥吧!”腳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來的小叉路。
在她後面暗香猶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後的黑影,還是一動不動的立著,好像千百年來他就在那里。
文泰來靜靜地躺在床上,兩眼直睜睜的望著帳頂,兩手擱在腦後,小腹下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著。五天了,外傷已好得差不多,兩天前當妻子脫得只剩褻衣替自己洗滌時,雖然雙手還纏著藥布無法大施祿山之爪,但是透過寬松的肚兜,妻子那挺聳的雙乳左右上下隨著手的移動不斷在眼前跳躍,那時候肚子里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經要求妻子脫光了讓自己欣賞,駱冰總是“嗤”的一笑,點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傻哥哥!等養好了傷,隨你愛怎麼樣都行,那怕是……”說時眼波流轉,又是一聲嗤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看樣子今天……”正想著,“吱”的一聲,駱冰推門進來:“大哥在想什麼呢?該吃藥了!”說時婷婷裊裊的走了進來,寬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著一縷,雪白的乳房在彎身放藥時,從斜開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來虎的由床上跳到駱冰身後,攔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地抓住一只乳房使勁的搓揉起來。駱冰“嚶嚀”一聲,右手往後攬住丈夫的頭斜轉螓首,嘴巴已經被文泰來的大嘴蓋住。粗大的舌頭在嘴內攪動,自己的舌頭被吸得發麻;胡髭又扎得觸動一根根的神經,酥麻的感覺傳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時已經順著大腿流下;乳頭又紅又痛,快感卻是一波一波的襲向全身。
駱冰感到四肢發軟,轉身兩手圈向丈夫,文泰來趁勢抓起妻子兩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來越旺。
“大哥!門還沒關好!”駱冰突然一聲驚呼。
“別管它!不會有人……”文泰來含糊地應道。
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