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方面的心硯正加緊催促著胯下的馬匹,向著和駱冰約定好了的山頭前進,只聽得耳中呼呼風響,疾風撲面,一下就將後面的叫罵聲拋得越離越遠,這黑馬的確是匹良駒,在雜林叢草間奔馳、蹤越自如。
此刻的心硯內心充滿了喜悅、驕傲,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就適才那匆匆一瞥,他已看清楚追來的三人當中不但有顧金標,領先之人赫然就是那紫臉漢子,看樣子他們四人之中數他武功最高,那麼現在留在屋里的就只剩一人,義姐應付起來也就容易多了,等這些人再去將四散的馬匹找回來,這時間應足夠讓駱冰姐妹倆逃離現場。想到得意處,他不覺笑出聲來。
這時一人一馬正奔馳在一片密林夾道中,突然,心硯聽到胯下的馬兒一聲驚嘶,馬頭倏地往旁一偏、跟著就往前傾,頓時整個人一下被拋離了馬背,重重的撞上一棵樹干,痛得他“哎唷”一聲大叫,翻起身正想破口大罵,卻見到馬兒的下半身和左前蹄已陷身在一塘不是很大的泥沼中,而另一只右腳則曲跪在地上,鼻息噴吼,正奮力地在掙扎著要往上爬,然而龐大的軀體卻是越陷越深、逐漸下沉。
心硯看到從黑馬眼中流露出來驚恐、絕望的眼神,內心不由一酸、一熱,大叫一聲:“小黑別怕!我來救你!”同時抓起韁繩,立刻使勁地往外拉,可惜力道不足,而泥沼里又彷佛有股無形的吸力,仍然在一寸寸地吞噬著馬兒的軀體,只急得心硯一邊用力一邊大叫道:“使勁啊!小黑,再加把勁就行了!來啊!”
黑馬似乎也明白這是生死關頭,馬嘴緊咬住韁頭不放,馬首上揚,同時拼命地劃動陷在泥沼里的一只腳,想將身軀爬出來,兩股強大的拉扯力將馬嘴都磨出血來,情勢卻是越來越危急。
一人一畜正在束手無策時,密林里突然跳出一個大漢,一聲不吭的將一截粗樹干斜斜的插入馬腹下面,一聲沉吼,往上用力一橇,馬身已大半浮出泥沼,黑馬的左蹄順勢上揚、往前一搭,已碰到實地,右蹄也藉力站了起來;這時心硯再奮力往外扯,三方同時使勁,黑馬一得到著力點身子往前一竄已脫離險境,長長的一聲歡嘶之後,馬首不停地在心硯身上磨蹭。
心硯高興地摟著黑馬的脖子,轉頭正想向對方道謝,卻見到這漢子正默默的向來路走去,內心一動,出聲喚道:“這位大哥,敢問你可是姓項?”
大漢身軀一顫,霍的轉過身來,面帶戒備的說道:“你是誰?怎麼會到這里來?有何目的?”
心硯這時才看清楚大漢樣貌:只見他身材高大,臂粗腰圓,穿著一身粗布勁裝,腰上插著雙斧,頭帶翻皮帽,一張臉卻是有紅有白、凹凹凸凸,唇肉翻起,彷佛被火燒過一般;此刻他手按腰際,兩眼炯炯的盯著心硯。心硯看他緊張的樣子,心里已然確定此人就是駱玉芳的丈夫項大山,便扼要的將這兩天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最後開口邀道:“項大哥,你別擔心!我姐姐這時候應該已將芳姐救出來了,你和我一起到那邊山頭去等她們吧!別回去了!”
此人正是行獵歸來的項大山,他返家途中經過林外,聽到了心硯和黑馬的呼叫、嘶吼聲,便入內一探究竟,正好及時解了他們的燃眉之危,沒想到卻從這少年口中得知這麼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直把個好漢驚得愣立當場,這時聽到心硯的話後只丟下一句:“我回家!”便快步的衝出林去,倏忽不見了身影。
心硯呆呆的看著項大山不見的身影,心里也說不出是啥滋味,隱隱浮起一絲不祥的感覺,轉身摸了摸馬背,嘴里喃喃的道:“這項大哥真是個怪人,現在回去要是碰上那幫子壞人不是更糟?哎!不管他了,我得趕緊到那邊山頭去等冰姐才是!小黑,我們快走!”
不一刻工夫已經抵達約好的地點,心硯朝天發出一枚“千里傳”之後,便覓了一處隱密處躲了起來;時間一刻刻的流逝,過了許久都不見駱冰的蹤影出現,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山巔上除了山風怒吼外,靜寂得嚇人。
心硯正在焦急擔憂時,突然,從山腳下傳出一聲長嘯,一道灰影在月色下如星丸般直往山上衝來,喜得心硯一下蹦出草叢,開口疾呼道:“十當家!我在這里!我在這里!快來啊!”
數息之後,面前已出現駝子章進的身影,他一把抓住心硯的肩頭急聲問道:“心硯,發生什麼事了?四嫂呢?她人呢?你快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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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這章進為何來得這般湊巧?原來那日他離開紅花會眾兄弟後,一顆心思就開始繞著兩個嫂子打轉:
四嫂駱冰騷媚蝕骨、屄肥水多,肏起來如啃新羊,痛快淋漓;七嫂周綺幼嫩靦腆、穴窄肉滑,插進去似飲陳釀,甜美有勁。
在他眼里這兩個女人各有各的好,也都已是他囊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現在讓他傷腦筋的是:該從哪一個美嬌娘先下手好呢?還有,要如何引開她們身邊的心硯和徐天宏?不讓他們來破壞他的好事。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曾再接觸她們誘人的肉體了,騰騰的欲火早燒得他的肉莖時時處在勃發狀態,所以當他在一個樹林里沉思時,不覺便掏出自己的肉棍,邊幻想著兩位嫂子的風情邊自慰起來……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嬌媚膩人的聲音道:“章爺又想起了哪位嫂子啊?怎麼可憐巴巴的,一個人躲在這兒吃干面條兒?”
嚇得章進霍的轉身去,一張臉脹得如紫紅豬肝,惱羞成怒地大吼道:“什麼人?你……你……你是誰?你在胡說些什麼?”
“唷!章爺怎麼這麼凶?奴家是關心章爺,想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忙的。順便嘛……想和章爺談樁買賣,不知章爺可有興趣?”
話聲中,只見一個身材高眺的宮裝麗人亭亭裊裊地由一棵樹後走了過來:雲鬢霧發、粉面桃腮,眉如春山簇、眼含秋水波,瑤鼻如柱,唇若點朱;白羅緞下美乳高聳、體態風流,行如微風擺柳、媚姿撩人。
章進除了駱冰之外幾曾看過如此艷麗動人的女子,一時之間還道自己眼花,揉了揉雙眼之後,呐呐的問道:“你……你……是狐是鬼?在這荒山野嶺里做什麼?”
也難怪章進會有這種錯覺,他和兩位嫂子的事可說十分隱密,就算紅花會里也除了蔣四根外再無人知曉,遑論他人,而這位女子不但能一語道破,又是出現在這荒山野外,所以他會有此問。
只聽這麗人格格一陣嬌笑,花枝亂顫,人已走到章進跟前,皓脕輕舒的抬指虛點章進額頭,無限狐媚的說道:“堂堂紅花會的十當家怎麼也信起鬼狐來了?放心!我跟你一樣,都是活生生的人兒,不信你摸摸看!”說著就要拿章進的手去觸那聳巍巍的胸膛。
章進如遭電殛,縮手往後退了一步,拉開架式、滿臉戒備的凝聲說道:“勿那娘們!你再不交待是何來歷、找我駝子到底意欲何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唉!武林中盛傳紅花會的十當家是個鐵錚錚的漢子,我慕名而來,有事相求,豈知“見面不如聞名”!原來與那些蠢夫夯漢沒什麼兩樣,都是膽小怕事之徒!”
“住口!你形跡鬼祟,舉止放蕩,定非名門閨閣,想狐媚我章進可沒那麼容易!快說!是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
“嘖嘖!十當家好個義正詞嚴的口氣!是,我玉無痕不像那駱女俠,名滿武林、人人稱道,可我也不曾和小叔們干那風流茍且的勾當呐!……”
“住嘴!再說我斃了你!你……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的並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過你放心!我和你一樣,都是“淫河里的飢漢,欲海中的游魂”,若非如此,我還不敢貿然來找十爺您呢!”
玉無痕邊說邊在章進適才坐過的大石上坐了下來,也不管裙裾外分,露出一截渾圓白皙的大腿,繼續娓娓的說出一段話來。只見章進臉上神色漸松,眼睛逗留在那光潔耀眼的大腿上的時間越來越長,玉無痕見狀,嘴角微微露出不屑的哂笑,繼續說道:
“十當家盡管放心!你出任我門“護法巡察”並不會與你紅花會的宗旨相抵觸,相反的大家都有共同的目的:就是推翻滿虜韃子!只不過我們的手段不同而已。況且只要你喜歡,我門中美女無數,任君享用,就是……就是奴家我……你都可以……哎呀!輕點!好色鬼……”
原來那玉無痕在說話時,上身便緩緩後仰,兩個手肘撐在大石上,抬起一只纖纖玉足,拿那小蠻鞋尖去括弄章進的胯下,雪白的大腿根整個露了出來,玉柱盡頭只見黑壓壓一片,居然未著底褲。憋了一肚子欲火的章進哪里受得了這種誘惑,肉棒騰的精神抖擻起來,大叫一聲之後跪倒在玉無痕雙腿之間,一頭就扎了進去……
久違了,那女體膻臊的氣味刺激得他如痴如狂,舌頭一撩,頂開兩片密合的陰唇,徑往那桃溪深處席卷而去,粗硬的須根刺得玉無痕嬌嫩的屄肉又痛又癢,全身一陣顫抖,輕推著章進的頭頂嬌聲叫道:“好十爺,你弄得人家痛死了!莫非你家嫂子就愛這個調調?”
章進虎的抬起頭來,惡狠狠的說道:“住嘴!你再提起我嫂子,我就斃了你這個浪蹄子!”
玉無痕俏臉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陰毒,但立刻換上一副笑靨,如春花綻放般挾著蕩人心魄的嬌笑,星眼斜飄地睨了章進一眼,不慍不火的道:“唷!生氣了?想不到十爺對嫂子這麼一往情深!我想武林中人一定會很有興趣知道你是怎麼疼愛文家大嫂的。十爺!我剛才已經跟你分析過了,你不會這麼健忘吧?”
語落,只見章進豹眼圓睜、雙拳緊握,全身微微的抖著,但神情已如斗敗的公雞。玉無痕見狀,知道已抓到他的痛處,便不為己甚的緩緩站起身來,媚眼含春,嘴角帶著濃濃的蕩意,似笑非笑的看著駝子,兩只春蔥玉指一粒粒的解開上身的衣鈕,敞著白嫩嫩的酥胸慢慢貼上章進的臉龐,將兩只豐軟的乳房在他臉上一陣搓搖,兩手摟著他的駝峰膩聲接著道:
“嗯~~別生氣了!這次是我不對,我以後不說就是了。你就別那麼小氣,來嘛!剛剛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火都上來了……哇!你看,你不是也硬成這樣了?來,我先替你消消氣吧!”
玉無痕在說話的當兒已探手下去撫弄章進的肉棒,此時更蹲下身去解開他的褲頭繩子,將那如怒蛙般的陽物掏了出來,對著脹紫發亮的龜頭舔咂過去,靈巧的舌尖在馬眼上一陣撩動,立刻將章進內心的驚怒和矛盾撩到九霄雲外。
溫熱的櫻桃小口在肉棍上連翻的吞吐,同時吹旺了駝子滿腔的欲火,只聽得他“哇拉哇拉”的大叫了數聲之後,一把扯起身下的玉無痕,將她攔腰一抱往大石上撲放過去,在她淫蕩的驚呼嬌笑聲中,已抓住一只棉軟搖晃的乳房搓揉、捏擠起來;同時用另外一手將她嫩白的大腿用力的往外一分,挺起粗大堅硬的肉棒“哧”的一聲,狠狠地衝開兩瓣蜜唇,一下就深深刺入那濕潤緊湊的陰道里去,接著便腰股使勁,開始快抽狠插的聳動起來……
玉無痕在章駝子胯下曲意承歡、淺喘嬌啼,聲浪直透天際;雪白柔實的豐臀搖、磨、轉、甩……勢如滾動不休的磨盤,兩只柔若無骨的玉臂像蛇一樣纏上章進的脖子,嬌紅濕潤的櫻唇不住地在他眼、耳、口、鼻之間游移啃咬,放蕩的模樣讓駝子心旌動搖、情欲如狂,心中暗暗呐喊道:“妖女!妖女!她一定是個妖女!”
然而澎湃的欲潮輕易的衝垮脆弱的警覺堤防,野林里的茍合持續地在進行,男女密接的性器將紅花會里的一條鐵錚漢子牢牢的和未知的陰謀集團扣上,一起沉入那淫亂的漩渦里,再也脫身不得。
接下來的那幾天,玉無痕陪著章進同行同宿,只要情思一動,也不管是在哪里,兩人就覓地、解衣脫褲插弄個數回,除了獻上她柔媚的肉體外,在床笫間更是任憑駝子恣意妄為,還教了他三十六式“挑情手”,讓駝子真正認識到什麼是肉體交合的歡娛,從此死心塌地的作她裙下不二之臣。
在臨別前夕兩人約好聯絡之法,玉無痕交待了幾項任務,同時答應章進:在有需要時會助他一臂之力,之後便飄然而去。
這也是那幾天里駱冰會詫異:為什麼章進遲遲沒有出現的緣故。
接著章進躡上了義嫂,本想伺機再一逞獸欲,卻撞見顧金標正在房里挑戲駱冰,頓時怒不可遏的打了起來,最後追出戶外,正想將赤身裸體的顧金標斃於掌下時,被隨後趕到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攔下,幾番糾纏之後雙方都沒撈到好處,不歡而散。
章進回頭再到客棧尋找駱冰時,她和心硯早已連夜離開了,急得他在四周山區來回搜尋;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數,當駱冰姐弟倆在柴房里翻雲覆雨、縱情交歡時,駝子也曾尋至駱玉芳屋下,探無可疑之處後便離開了,當時若是他再往上尋個幾步,情況或許就不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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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心硯被章進的大手一捏,痛得他“哇哇”大叫道:“哎唷!哎唷!痛死我了!十當家你先放手,聽我說……”
章進聽完心硯的報告,一顆心登的往下一沉,暗呼:“不妙!”其間一定出了什麼差池。正待招呼心硯一起往回尋時,山坡下的的蹄響,跑上一驢一馬,當先驢背上坐的正是項大山,背後的馬背上似乎馱有一人,心硯眼尖,搶先出去招呼道:“項大哥,結果如何?有沒有遇上芳姐和文四奶奶?急死人了!”
項大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為什麼改了稱呼?但他仍然一語不發地從驢背上的行囊里抽出兩把刀來。這不是駱冰的隨身兵器“鴛鴦雙絕刀”是什麼?心硯一聲驚呼,還來不及開口,章進已經大步衝到,一把搶過兵刃,略一審視之後大聲喝道:“小子,你從哪里得到這兩把刀的?快說!”
項大山冷冷的看了駝子一眼,淡淡的丟下一句:“撿來的。”接著朝身後一指,說道:“問他!”
章進幾曾受到過如此冷淡,頓時氣得須發皆張,正待發作。心硯一看苗頭不對,強按住焦急的心情往駝子身前一攔,快聲的說道:“十爺,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趕緊問出四奶奶的下落要緊!”
章進重重的哼了一聲,身形一晃將馬背上的人拽了下來。那人似乎被打昏了放在馬上,此時摔在地上,終於“哎哎”的醒了過來,章進不由分說上前“啪!啪!”就是兩個耳括子,打得那人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心硯一看這人就是屋里那兩個年輕漢子中的一個,此刻身上傷痕累累,便出聲問道:“你們把我四奶奶和芳姐怎麼樣了?識相的還不快說!”
那人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嘴里一味的嘟嚷著旁人聽不懂的土話。
心硯拉住章進的手不讓他再往下打,同時使了一個眼色之後,走到已跨下驢背的項大山跟前,語帶誠懇的說道:“項大哥,你適才回去一定發現了些什麼!我們四奶奶也是因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現在她們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莫要怪我們十爺無禮,他是急性子,日後你就會明白的,你快告訴我們到底發現了些什麼好嗎?”
項大山斑駁可怖的丑臉上起了一陣抽搐,似是意識到什麼可怕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氣之後才慢慢道出一段經過來:
原來項大山聽了心硯的敘述,馬上就知道這是“魔鞭”單魁尋來了。雖然心硯一再強調駱冰已經將他愛妻救了出來,但是他仍然記掛著身懷六甲的駱玉芳,憂心如焚地趕回家去,卻只見到廳堂里倒臥了一具死屍,赫然就是當日他的手下袁五,余外一個人影不見,屋里也沒有打斗過的痕跡,再看到竹林里還綁著兩匹馬,這時候他推斷:定是駱冰先將妻子救了,單魁發現後追了下去。
於是他將座騎遠遠的綁在另一邊的樹林就開始四下搜尋起來,最後來到駱冰戰單魁的那塊空地時,地上散布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終於被他發現地上的兩把刀,不遠的樹下還有一條女人的褻褲,正是愛妻之物,項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壞了!她們一定被抓住了!”想起單魁的暴虐與變態,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趕,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
說來也巧,他們幾人來來去去總是“前腳接著後跟”,當項大山又回到自己家時,連竹林里的馬都不見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著“野狼溝”三個大字,至此毫無疑問的:兩個女人已入魔手。他想到心硯還在山上等候,便往這邊趕來,一出門就看到這漢子騎馬過來,定眼一瞧!不是屋里死去的那個袁五的兄弟袁六還有誰?在大打一場之後,便順手將他擒了過來。
心硯聽完之後急得如被火炙,轉身對著袁六一陣拳打腳踢,嘴里大聲嚷著:“王八蛋!你們敢抓了我冰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章進在旁聽了,臉色突然陰沉得可怕,一把抓住正神智如狂的心硯,大聲喝道:“蠢材!你打死他叫誰帶路?”
接著三人研商了一下,決定必須將“奔雷手”和“武諸葛”找來,於是章進交待了幾項聯絡的事宜之後,便分頭進行。然而,無情的時間留得住駱冰岌岌可危的貞節嗎?
再說單魁懷抱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路行來,鼻中不時吸入淡淡如蘭似麝的香甜氣息,飄浮的發絲撓得他的面頰癢癢的,在在都挑動他本能的獸欲,只見他右臂向外一滑,蒲扇般的手掌已緊貼在駱冰赤裸的豐臀上,中指往下一勾,粗長的半截指頭已刺入黏滑的陰道里去。
他就這樣一步步的走著,有時為了閃避芒尖樹枝,不得不彎腰挪身,這時候指節自然的往里深插幾分,每當此時單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駱冰的嬌軀顫個不停,溫熱的淫水一股股的噴出,淌滿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淫笑,腳步更加輕快起來……
一回到屋里,單魁放下駱玉芳示意她將燈點上,右手一托,將駱冰橫放在桌上,跟著兩眼炯炯地盯著她裸露的部位猛瞧。只見被點了穴道的駱冰粉頰通紅、星眸緊閉,挺聳的玉乳隨著呼吸夸張的起伏著,兩顆紅灩灩的乳頭上下顫動,映著白花花雪嫩的乳峰顯得無比誘人;桃源密處大片烏黑的陰毛被那濕漉漉的淫水弄得或倒或仰,雜亂不堪,兩瓣陰唇明顯腫脹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張開一縫,紅光隱隱、水跡盎然。
駱冰的芳心里五味雜陳、羞不可抑,嬌人的玉體不僅赤裸裸的袒露在敵人面前,還不知羞地展現自己的飢渴,盡管心里大聲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經過連番挑逗過後,澎湃的欲潮不斷衝刷著敏感的肉體,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需求,所以縱然她從顧金標如風吼般的喘息聲中知道:敵人正用著眼睛在奸淫自己的肉體,卻反而有種驕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著能有更進一步實質的凌辱。
這時單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顧金標:見他兩眼布滿紅絲、睜如銅鈴,脖子上已冒出條條青筋,氣喘得像條缺水的狗,卻是雙拳緊握下垂,不敢一動;再轉頭望去:駱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著小手,不時向這邊瞟上一眼,雙唇啟合,終是不敢出聲。知道他們都是忌憚自己的威勢,不禁滿意的頷首微笑,接著緩緩伸出一手,開始捻弄駱冰那顫巍巍的乳頭,同時掏出陽物,拿龜頭在那陰唇縫上劃得幾劃,觸眼駱冰私處那濃密烏黑的陰毛,不由眉頭一皺……
此時顧金標正好一眼瞥見了,立刻從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刀來,諂媚的說道:“老大,要不先將她的屄毛給剃了?你肏起來過癮!”
單魁順手接過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里一動,開口問道:“你是否紅花會里的駱冰,駱當家?”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將屋里的人都嚇了一跳,當駱冰發現下體頂上一根熱騰騰的硬物時,立刻知道那是什麼,不由緊張、期望得直發抖,花唇里淌出更急的浪水來,作好了交合的准備,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實沒有來臨,卻突然聽到這句如驚雷般的問話,不由羞愧又略帶詫異的張開雙眸,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原來單魁在接刀時突然想起了駱冰也是用刀,這在當時武林並不多見,要知道“劍走輕靈,刀重沉穩”,一般女子練武使劍的居多,這是由於先天體質的緣故,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較易為人所知,目前道上較有名氣的除了“金刀會”的仲孫大娘外,就屬“鴛鴦刀”駱冰和“蓬萊紫鳳”韓如煙兩人,但是仲孫大娘已是六齡老婦,而韓如煙用的是緬刀,行蹤又幾乎不出江南一帶,所以單魁一下就猜到這個美少婦定是駱冰無疑。
這下求證屬實之後,單魁腦中電轉,尋思道:“我現被官府苦苦追逼,幾無容身之處,他“紅花會”聲名鼎盛、眾多勢廣,我可不能再樹這個強敵!這駱冰雖然天姿國色、艷麗過人,可惜不是我喜歡的白虎,不如將她放了,結個善緣!但……但是看她那浪蕩飢渴的模樣,活脫脫深閨怨婦、欲海嬌娃,怎麼看都不像傳聞中貞靜淑良的“鴛鴦刀”!唔……不管是否!憑我的手段也不難將她收為性奴,如她是真!有“紅花會”相助,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就算不是!這麼美的人兒玩玩也不錯!對!就這麼辦!”
這些紛沓而至的念頭在他腦中短暫盤旋之後,心中已有了計較,他笑呵呵的將駱冰扶坐起來,解了她被封住的軟麻穴,單留氣海穴這個穴道仍然鎖住,為的是另有作為,同時歉聲連連的說道:
“哎呀!哎呀!實在抱歉!不知是駱當家當面,多有冒犯了。本來應該現下就將你放了,可是難得有這個機會和“紅花會”諸位大俠親近、親近,所以單魁想邀駱當家到我那兒作客幾日,又擔心花駕見怒,不得已暫時委屈你了!……啊啊啊!我真該死!駱女俠這衣服不能再穿了,來!小玉兒,去把你“最好”的衣服拿一套來!”
連珠炮般的一番說辭,說得三人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單魁一說完就向駱玉芳使了一個頗含深意的眼色,駱玉芳頓時雙頰流丹,躲入內室里去,不一會拿出一套衣裳來看著單魁靜候指示。
在這當兒,顧金標已回過神來,他急急的向著單魁嚷道:“老大!這娘們不能……”
“住口!你眼里如果還有我這個老大,就過來向駱當家陪個不是,我擔保她過後不會再追究!”說時背著駱冰連使眼色,逼得顧金標把未說完的話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駱冰此時一手掩著前胸,一手遮住私處,玉頰上紅暈未退,直愣愣的站在那兒,腦子里面一片混亂。她尤其被這變化給驚呆了,只知道單魁不會再來侵犯自己,這反而使她臉上神情陰晴不定卻難掩一絲的失望之色。
單魁看在眼里,更加深信自己的決斷沒錯,此時看到駱玉芳已將更換的衣物拿出,便向著駱冰抱拳說道:“駱當家!請……”
話剛出口,便聽得一聲長嘯傳來,悠長有力,正自神色微變,旁邊顧金標已急聲說道:“不好!是這娘們的同伙尋來了,點子扎手得很!老大你……”
單魁將手一擺,轉頭對著駱冰一句:“情況有變!得罪了!”便不由分說的將駱冰剝得一絲不掛,再順手接過駱玉芳遞來的新衣,胡亂的便要往她身上套,同時對著顧金標指示道:“顧老二,你帶著小玉兒先去備馬!”
駱冰同時也聽到那個嘯聲,知道章進已經到了,紛亂的情緒一下平靜下來,心中又燃起復雜的希望,所以當單魁動手剝她衣裳時,便奮力地抵抗,無奈氣海穴受制,一身內力發不出來,除了像小女孩一樣不住搥打單魁的胸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軀旁宛若鷹翼下的小雞,是那麼的嬌小無力,反而那因掙扎而引起的乳波臀浪更激發了男人的獸性。“啪!”的一聲脆響,駱冰雪白細嫩的玉臀上浮現出明顯的五指印,羞辱的淚水立刻奪眶而出,身軀一軟,緊抿著雙唇,一動不動地任他為所欲為……
當單魁緊抓著駱冰的手來到系馬的竹林時,顧金標已摟著駱玉芳騎在一匹馬上等候,他將駱冰攔腰一抱托上了馬背之後,眼珠一轉,自語道:“嗯!先解個手去!”便“嘩啦嘩啦”的在竹子邊拉出一泡尿來,接著怪叫一聲道:“咦?壞了!怎麼這褲子綻了一個大口子?算了,讓雞巴透透氣也好!”
其它二人聽了不知會作何想?但此話一入駱冰之耳,芳心便沒來由的格登一跳,粉臉發燒,只有她明白為什麼: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條長裙之外,里面赤條條的連件肚兜、褻褲都沒有,而這條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麼一塊布簡單的在腰上匝個兩匝而已,只要在後面將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來見人了,而這單魁此時又這麼說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馬上……
思量至此,駱冰的臉更紅、心更跳了,一時之間她分不清:自己是個無奈的俘虜?還是充滿期待的客人?
雲淡風高,月兒笑瞇瞇的看著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馬蹄翻飛處,四人兩騎已撞入濃濃的夜幕里去,衝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衝得破那“肉欲”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