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處風景極多,從於潛縣向西約四十余里,天目山脈成三行,一路迤邐蜿蜒向前,中間夾著桃江和盤腸江,到“山走水”這地方,中間這行嘎然而斷,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對著兩江合流的烈女河,旁邊的兩行山脈繼續向前,到不遠處各隆起一峰,峰頂平坦遠遠望去,好像兩眼朝天,天目山之名因此而來。
“天目大寨”正是背對著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兩面傍江,地勢險峻,後山呈三角形,最高處的地方,雜石嶙峋,尖端處卻有一石平滑如鏡,站在這里可以遠望天目主峰,故名為“哮天峰”。至此山勢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獸難攀。
沒有人知道,離山頂約數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個壁洞洞口約有一人多高,寬可容三人並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內則地勢平緩而下,行約十數步,逐漸寬廣起來,成一極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結,像蜘蛛網一樣,爬滿了整個山洞,拇指粗的藤枝再順著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個洞穴,像極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花瓶。
石洞明顯的被人精心布置過,地下鋪滿了干燥的藺草,向著洞口的右面還隔成兩間,一間擺著木桌、藤椅、油燈之物;另外一間,則洞壁上釘著一個木架,擺著大大小小的十數個瓶罐,同樣有一張木桌,堆著一些藥草和杵、臼、錘、剪等東西;靠左一面則有點潮濕,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兩個相連的水槽,只見水正從小水槽上方的洞頂緩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滿,大的一個,也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則有一張寬大的石床,鋪著干淨的褥席被枕,此時正靜靜的躺著一個赤裸裸、渾圓雪白的成熟美婦。
朦朧中,駱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嚨腫痛,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清晰的滴水聲,清脆悅耳有如天籟。
“啊~~好渴!……水!……給我水!……喔~~好想喝水!”
頭輕輕被扶了起來,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嚨直入小腹,有說不出的舒服,她貪婪的吸吮著,直到一滴不剩,滿足的由嘴里發出一聲柔美的嬌吟。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來,她緩緩睜開雙眼,觸目是藤葛交錯、黝黑的洞頂,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駱女俠!你醒了?!還想不想再喝點水?”
駱冰一驚,忙想起身,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竟一點力氣也發不出來。怪手仙猿廖慶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滿臉關切的站在身邊。
駱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里?你……你想作什麼?”
廖慶山慢條斯里的隨手將碗一甩,大碗已穩穩的落在隔間的桌上,然後慢步走向駱冰腳後,毫無顧忌的看著她赤裸的嬌軀,說道:“這里是風流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針”,暫時無法行動。至於我嘛!……想作什麼?難道還要多說嗎?”
駱冰這才憶起,自己本來是在蘭花女俠的閨房,與她作那磨鏡事兒,正達高潮時股間微微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原來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聲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你們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我?”
廖慶山道:“駱女俠!只怪你太美、太誘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嘗嘗你的肉體呢!”說時已將駱冰兩只雪白的大腿分開,五指在大腿內側摩梭,來回搔扒。
駱冰又羞、又氣,大罵道:“你們無恥!我紅花會的弟兄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廖慶山嘿嘿笑道:“我無恥?!駱女俠!你說是金笛秀才的東西大呢?還是章駝子那玩意兒受用?不過我看都比不上蔣四根令你爽快吧!”
駱冰的臉登時紅得像熟透的柿子,顫聲道:“你、你……你怎麼會知道?!……啊呀~~”同時哀聲尖叫道:“別碰我!……喔嗚~……把你的髒手拿開!……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說完話後就已爬上床,伏到駱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兩手用力擠捏,將粉紅的乳暈和豆大的乳頭擠得更形突出,舌頭繞著嫣紅的兩點畫圈,不時將奶頭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駱冰此時已淚流滿面,大顆的淚珠滾滾而下,滿心的委曲與怒火,雖然敏感的軀體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點快感也沒有。身上這個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魚同他們,紅花會弟兄間,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對他們奉獻肉體,她感到像是姊姊在照顧兄弟一樣的自然,是心甘情願的犧牲,雖然這種事為世俗禮法所不容,但是在駱冰心里,她還是認為這是他們紅花會自家的事,外人是無權置喙的。因此她繼續尖聲罵道:
“廖慶山……啊……你這……畜生!你下流……你無恥……你不是男人……嗚!嗚!……只會強迫……女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呸!……我可憐……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駱冰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他已經幾次看到,駱冰在威脅下半推半就,最後放浪得像個婊子。這次,他會先將駱冰迷昏擄來,只不過是想在不被打擾的情況下好好享受駱冰的肉體,現在聽得駱冰罵語尖刻,立時翻身站了起來,罵道:“浪貨!在我面前裝起貞潔來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著求我操你!”
說完走到了木架前,對著瓶瓶罐罐略一掃視,從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開走到駱冰身前,捏開雙頰灌了下去,順手點了她的啞穴,也不管有何反應,自顧把衣服全脫了,直接趴到駱冰胯下,對著蜜穴就舔弄起來。兩手在駱冰的腰、腹、大腿內側來回撫摸摩搓,更不時插入豐腴的臀部下擠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豐盈的恥丘和烏黑的陰毛上一陣舔弄之後,對著突起的花蒂不斷點擊,美麗的花瓣開始流出濕潤的蜜汁,便技巧的將舌頭擠開緊閉的兩片陰唇,上下舔吮……
駱冰在被灌入藥汁時,驚恐得睜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卻苦於全身無力,只能認命的接受事實,心里狂呼道:“完了!這畜生也不知給我喝了什麼?今天大概貞節難保了!”眼淚像珍珠一樣一顆顆掉了出來。
漸漸的,她覺得手腳開始能動了,力氣一絲絲的在恢復,可是同時,丹田里卻也燃起熊熊的欲火來。廖慶山的蹂躪,使得豐腴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雪白的乳房,隨著動作上下的波動著,強烈的刺激不斷自下體襲來。不知何時起,駱冰已弓起雙腳,圓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里因為啞穴被點,只能從喉頭“啯~啯~”的發出聲來,雙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雙乳,雪白的身軀,散發出淫欲的粉紅。
廖慶山發覺駱冰已陷入藥力的控制,便抬手解開她啞穴,笑著說道:“怎麼樣?駱女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駱冰啞穴一解,立時由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聲若黃鸝,坐了起來此時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點也不惹人厭,反而有向他親近的感覺,眉梢眼角滿含蕩意,妮聲地道:“嗯~~你壞死了!喂了人家什麼?心里難過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厲害呢!”說完,拉著廖慶山的手按向高聳的胸部,人也軟軟的倚了過去。
廖慶山軟玉溫香抱滿懷,看著駱冰如花的嬌靨,吐氣如蘭,忍不住對著櫻唇吻了下去,兩指更毫不猶豫地滑入早已黏膩不堪的陰道摳挖,大拇指緊緊壓住花蒂揉磨,駱冰在他的攻勢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陰精。
廖慶山依依不舍的離開駱冰的櫻唇,笑著道:“浪貨!這麼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騷了!”
駱冰媚眼如絲地道:“都是你害的!還敢笑人家!嗯~~我不來了!”
廖慶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頂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擠入駱冰緊窄的陰道,駱冰只感到下體傳來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來,說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讓我看看你的東西,怎麼插得人家受不了?”接著彎下身,手握著廖慶山的陽具看了起來,不覺打了一個寒噤,想道:“乖乖!這粗怪的玩意兒,不插爆我那嫩穴?怎麼會有這麼怪的東西?”
只見那陰莖上,不規則的長著黑黑的鱗皮,龜頭上也布滿了黑點,陰莖根部上,更有一粒黃豆般大的黑痣,長滿了粗硬的細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細,近十寸長,龜頭更大的嚇人。
駱冰不由嬌聲說道:“好人!你的實在太大了!先讓我試試吧!”
廖慶山似乎對自己的陽具頗為自豪,聞言也不答話,兩手曲枕腦後,有趣地看著駱冰在自己下體調弄。
駱冰說完,輕輕抬起雪臀,將蜜穴口對正高舉的陽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將整根陽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圓的龜頭終於擠開兩片陰唇肉,艱難的向陰道肉壁挺進。駱冰仰起雪白的頸子,大屁股困難的扭動,上下套弄,終於,粗壯的男根整個沒入緊窄濕熱的陰道。
駱冰長吁一口氣,纖腰開始扭動用力,驅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緊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搖擺彈跳不止,嘴里發出悠長的呻吟。廖慶山伸出雙手,摸揉駱冰胸前的豐乳,屁股連連上頂,配合駱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濺,數百下之後,駱冰再度泄身。
廖慶山拔出沾滿蜜汁的肉棒,翻轉駱冰嬌軀,伏身而上,陽具衝開柔軟的陰唇,進入淫液充沛的陰道,瘋狂衝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紅腫的乳頭,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著突起的陰蒂揉磨。
駱冰剛從泄身的高潮中醒來,哪里受得住連續的三路進擊,只覺得陣陣的快感,像海浪般襲來,子宮被撞擊得酸軟不堪,陰道肉壁不斷的收縮,長長的一聲哀鳴後,全身肌肉抽慉,陰精狂泄不止,整個人陷入短暫的昏迷。
廖慶山感到嫩滑的胵內涌出溫熱的浪水,澆的龜頭一陣酸麻,用力抽插幾下之後,龜頭緊頂花心,噴出濃濁的陽精來。趴伏在駱冰嬌軀上喘氣的廖慶山,突然目射奇光,驚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頭,對著駱冰的櫻桃小嘴,將真氣源源的渡了過去。
駱冰從昏死中悠悠醒來,神智變得非常清晰,剛才發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頭,發現自己正和廖慶山四唇相接,“啊呀!”一聲尖叫,也顧不得赤身裸體,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發現前面是個斷崖,下臨萬丈深壑,不由回轉身來,只覺心里羞憤難平,酥胸不斷起伏。
此時廖慶山已追至身後,聽得駱冰一聲大喝:“你不要過來!”立時止住身形。看駱冰曼妙婀娜的身軀,在洞口陽光的背照下,成熟動人,從陰唇上伸出的陰毛根根可數,誘惑萬分,心中只覺愛極了面前這個婦人,不由柔聲勸道:“冰妹!你不要衝動!聽愚兄解釋,我們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設的一對,適才多有冒犯,請快進來,讓我一一解說。”
駱冰這時候只覺萬念俱灰,哪聽得到廖慶山說些什麼,嘴里喃喃地道:“我對不起大哥!我對不起大哥!”說完轉身一縱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