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毛的家就是二頭目豹頭的家,就是比較大的磚瓦房而已。
狗毛屋子還挺大,床鋪也不小,一進屋,狗毛便往床上撲去,嘴里還嚷嚷著:“小虎子,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別讓她跑了。”
我還來不及應呢,他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我扶著媽媽坐在了床上,媽媽一聲不吭,很順從地坐下。
媽媽懸鍾形的大乳房沉甸甸地低垂著,一對乳頭卻象在瞪著我,好象在說:“原來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點害怕起這對乳頭來,害怕它們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媽媽的赤腳上沾滿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來,找了塊布,將媽媽的腳搭在我的膝蓋上,細細地將媽媽的腳擦干淨。
媽媽的腳白里透紅,可好看了,這是她自小就少干農活的原因。
媽媽的五根腳趾微微蜷曲著,搭在我的膝蓋上,我用手指摸著媽媽光滑溫順的拇趾甲,心里一片寧靜,差點要睡著了。
我一激靈,發覺我實在太困了,我匆匆將媽媽的另一邊腳擦干淨,道:“睡覺了……”“媽”字要出口的時候被我強行收回,心里大叫好險。
媽媽“嗯”了一聲,任由我將她的腿搬上床去。
當然我只是引導一下而已,否則媽媽的腿那麼重,我是搬不動的。
我服侍媽媽躺下,狗毛睡在旁邊,姿勢很難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邊。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天氣還是有點涼,媽媽還是裸著身子,我可不想讓媽媽著涼。
我攤開狗毛的棉被,還好夠大,跟床幾乎一樣大。
我躺在媽媽和狗毛之間,那床被子剛好蓋住我們三個人。
干完了這一切之後,我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了,沒忘了沉聲警告媽媽一句:“別把眼罩摘下來,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兒殺了。”
心里覺得很對不起我姐,但顧不得了,萬一媽媽摘下眼罩,發現是我,那什麼都完了。
我轉身抱住媽媽,一手握在媽媽的乳房上,心里一陣放松,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狗毛還沒醒,我不知道媽媽醒了沒,還好她的眼罩還在。
我心里有點慌,總不能讓媽媽一直戴著眼罩吧,呆會摘下來怎麼辦?
我戴個面具?
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還沒有露餡,先好好摸摸媽媽的身子。
在我吮吸著媽媽乳房的時候,我感覺媽媽已經醒了,因為她心跳得很快。
我有點慌張,很想盡快去看媽媽的下體。
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莫名的恐懼。
我慢慢掀開媽媽身上的被子,媽媽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涼意,有點瑟縮。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媽媽下體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媽媽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這地方之前曾被我厭惡的盧庫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卻還是那麼聖潔。
我趴下身去,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陰毛,媽媽的陰毛硬硬的,有點扎手。
媽媽的雙腿並得很緊,但我還是可以看見媽媽茂密的陰毛下有一截裂縫,在她的雙腿間隱沒。
我的頭腦要炸開了,我不敢去想象那裂縫中有什麼東西,那是媽媽的私處,她不願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還是要看,我用雙手想掰開媽媽的大腿,可媽媽的雙腿用勁地夾著,我根本掰不開。
“不要。”這時我聽見媽媽輕聲在哀求我。
我有點猶豫了,但媽媽私處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間到底是什麼。
我使勁掰著,卻分毫不動,只插進去一個手掌,感受到那里熱得發燙。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媽媽的下體,好奇地湊過來,道:“小虎子,你在干什麼?”
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不想讓狗毛也參與其中。
狗毛比我還大一歲,山上的歲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象明白了什麼,“嘿嘿”
傻笑著,道:“來,小虎子,我幫你,你拉那邊,我拉這邊。”
我無法拒絕,這個提議對我也有誘惑力。
媽媽不知道是拗不過我們,還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雙腿慢慢地被打開了。
我聽到了她輕輕的啜泣聲,心里有點愧疚。
但很快,這種愧疚就被淹沒了。
媽媽的陰戶,這就是女人的陰戶!
我和狗毛吃驚地瞪大了雙眼,生怕漏掉每一個細節。
媽媽的大陰唇有著豐實的厚度,呈深褐色,兩邊有點稀疏柔軟的陰毛遮蓋在上面。
大陰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寬的神秘的裂縫,由於媽媽雙腿分得不是很開,所以里面是什麼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約而同地將媽媽的腿再分開了些。
媽媽的大陰唇無可奈何地放棄了它們守護秘處的職責,羞辱地綻裂開來。
我和狗毛的兩顆小頭顱湊到了一起,我用顫抖的手指將媽媽的一邊陰唇分開,我看見狗毛的手指也在發抖,他分開了媽媽的另一邊陰唇。
媽媽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張著,被兩個乳牙未退的小孩盡收眼底。
我們驚撼於眼前女人神秘的構造了,幼小的心靈幾乎承受不了這麼現實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幾乎要昏到,那是媽媽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聖殿,就這麼敞開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們兩個小孩正研究著生命中最啟蒙的一課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和狗毛幾乎是跳了起來,但是不敢往後看,我手足無措地將被子往媽媽身上蓋,狗毛則一頭扎進被子里。
“好你們兩個小毛孩,小小年紀就敢玩這調調。”
完了,我的心里非常沮喪,干壞事被抓住了。
來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頭,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選的二號美女阿敏,早上醒來想起兒子昨天還分到一個婦人,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撞見兩個小孩在干“好事”。
在進門時,豹頭已經瞥到了媽媽的一對大乳房,他咽了口唾液,媽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飽滿又高聳,真是上等貨。
豹頭揪著狗毛和我的衣領,把我們兩個拎到門外,“吱呀”一聲,把門關了。
狗毛沮喪地低著頭,我心急如焚,媽媽還在里面呐。
我湊著門縫往里面看去,門縫太細,什麼也看不著。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頭,小聲道:“來,這邊來看。”
狗毛帶我摸到房側的窗戶旁,用手指沾濕了唾液,點在薄薄的窗戶紙上,窗戶紙開了一個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揚了揚頭,就趴在窗戶上往里頭看了。
我依樣弄了一個窟窿,往里頭看。
就這一會的功夫,豹頭已經全身脫得精光,他掀開被子,露出媽媽白羊也似的身子。
媽媽蜷縮著身子,從剛才說話聲中,她知道一個大人來了,兩個小孩被趕出去了。
如果說剛才被兩個小孩窺探下陰感到羞辱的話,那媽媽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了。
由於雙手被縛,眼睛被蒙著,媽媽幾乎沒什麼抵抗就認命了。
豹頭的老二高舉,比盧庫的小了一號,但也夠大的。
豹頭並不急於插入,而是先解開了媽媽的繩索,他料媽媽也不敢抵抗。
媽媽的眼罩也被解開了,這讓我嚇了一跳,馬上想起她現在看不到我,這才繼續往下看。
媽媽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光亮,當看到豹頭一臉淫邪的樣子,媽媽又閉上了眼睛。
豹頭一邊玩弄著媽媽的乳房,嘴里一邊還念叨著:“媽的,大,真是太大了。”
媽媽羞紅了臉,無奈只得任他輕薄。
豹頭舔吮著媽媽的乳頭,我清晰地看見媽媽的乳頭又不爭氣地立得高高的。
豹頭看傻了眼,立得這麼直,這麼高的乳頭可不是常見的,是乳中極品啊。
他“呵呵”地樂著,道:“我那小子不錯,把你要了來,否則這對寶貝要落到驢鞭兒手里,可不太便宜了他!”
媽媽羞得一聲不吭,任他褻弄自己的乳頭。
豹頭沒遇到什麼阻力就進入了媽媽的身子,他淫笑道:“美人,你那里已經很濕了嘛,你可真騷。不但乳頭挺了,連底下也一塊濕了,看來也是一個歡場中的女將,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這不倫不類的比喻讓媽媽更加羞不可抑,她顯然被弄得有點舒服,但不好在強盜面前表露出來,只好將頭扭在一邊,紅著個臉龐。
“呵呵,奇了,剛才進來時這屄兒還是松的,怎麼越插越緊了呵!”豹頭樂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個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運了,昨晚挑的那個阿敏簡直和胯下這個婦人沒法比。
由於昨晚剛干過兩場,所以豹頭今天雖然遇著媽媽的名器,也還堅持了上百下,媽媽也被弄得小聲的哼哼。
這些強盜雖然粗鄙,但說起來還是媽媽的救命恩人啊。
無奈之下,我只能這麼想,媽媽心里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吧,用身體來報恩了。
豹頭怒吼著將庫存不多的精液射入了媽媽體內,隨後癱軟在媽媽身上。
媽媽一動不動地躺著。
過了一會豹頭才爬起來,道:“真爽,好久沒這麼爽了。”他看了媽媽一眼,道:“你叫什麼名字?”
媽媽沉默著,半晌吐出幾個字:“賈陳氏。”
“噢,”豹頭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拉上,道:“你躺這別動,我叫我渾家拿衣服給你,今後你就當我的婆姨吧。”
媽媽的臉紅紅的,沒有應聲。
豹頭穿好衣褲,走了出去。
我趕緊將眼睛從窗戶上移開,往旁邊一看,只見狗毛苦著個臉,往底下一看,只見他下面全濕了。
真熊!
我差點笑出來。
我拉著狗毛跑到屋外老遠。
“別擔心。”我安慰他,我現在最擔心的事被我媽認出來。
“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換個臉孔?”
“為什麼要換?”狗毛仍然提不起興致。
“我在村里時,很多人認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們認出來。”
狗毛也沒有細想這個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頭瞧著他的褲子,道:“我的褲子濕成這樣,我娘會打我的。”
“別怕,我會幫你解決的,保證你娘看不出來。”我拍著胸脯,這方面我有經驗。
“真的?”狗毛高興起來。
“噢,你想換臉孔,那容易,我們山寨上有個易容好手,叫變色龍,他送過我幾張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張就行了。”
“太好了!”我高興得跳起來。
於是我倆分工,他去拿一應物事,人皮面具,內褲,還有肥皂。
回來後我在和他去河邊的途中換上那個人皮面具。
到了河邊,我叫狗毛換下內褲,我則對著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過去,又好象有點象,管他呢,變了就行。
我幫狗毛洗好了內褲,我們就躺在河邊曬太陽,順便將他的內褲也掛在枝頭晾曬。
過了一會,覺得肚子很餓,才想起早飯沒吃,於是到樹上摘點野果子吃了,半飢半飽地混到中午,褲子也干了,我們趕緊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將褲子放回屋中,我看見媽媽已經不在床上,心里有點失落。
解決了褲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領你去見我爹娘。”
我不免有點害怕,但還是跟著去了。
豹頭出去了,不在家,只見著狗毛的娘親玉娘,玉娘十分可親,在和媽媽,還有阿敏正做飯,雖然一夜之間家中憑空多了阿敏、我媽媽和我三口人,她也沒有半點怨言。
從她後來的言談中,我知道她總是想為豹頭積點德。
玉娘叮囑我們快吃午飯了,不要再出去玩了。
於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戲。
不一會功夫,就開飯了。
媽媽顯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較豐滿,但衣服穿在媽媽身上還是顯緊,媽媽的一對大乳房簡直快把衣服撐破了。
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媽媽根本沒有認出我來,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頭去,不知道是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還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個昨天晚上走在她後面。
豹頭並沒有回來,玉娘於是坐正中間,媽媽坐在她左邊,阿敏坐右邊。
狗毛好象有點怕見我媽,搶在阿敏旁邊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媽媽旁邊。
過去在家里吃飯我也總是要坐在媽媽旁邊的。
阿敏雖然長得漂亮,但還是比不上媽媽的美貌。
世事就這麼奇怪,我和媽媽融入了一個新的家庭,這個家庭或許是平靜的,但是整個山寨不會就這麼平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