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禮”徹底改變了媽媽、狗毛和我之間的關系,狗毛懂得男女之間的事後,象一只發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圍著媽媽轉,對媽媽加倍巴結。
我和狗毛都爭著和媽媽一起洗衣服、洗碗,媽媽很疑惑,她哪知道我們是為了偷看她衣裳內的那一對大白乳鴿。
媽媽倒沒什麼變化,只是在和我們一起走路的時候,不再走在我們中間,而是默默地跟在我們身後。
我和狗毛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這幾天,山寨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我聽狗毛說過幾天有一宗大買賣,一個回鄉的大官將從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過。
據說那個大官在任時是個大貪官,這回請了京師有名的鎮遠鏢局保鏢,還聽說貪官有個孫女長得國色天香,要不是這個貪官被貶,她早就嫁給京城的王公貴族了。
豹頭整日和幾個頭目在聚義廳商議,也沒空去騷擾媽媽,因此媽媽這幾天倒是難得的清靜。
這一天,山寨的大隊人馬終於下山了。
我們縮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牽掛著豹頭,娘兒倆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媽媽在房間里靜靜地坐著,媽媽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難道是在想她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兒子就坐在她後面,戴了一張人皮面具,正偷看著她,她會不會很吃驚?
我胡思亂想著。
吃了中飯之後,我們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們被一陣吵雜聲驚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來,發覺狗毛早已經不見了。
我們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著,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著:“我們敗了,我們敗了,山下有官軍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顫道:“你爹呢,你爹呢?”
後來的一切,都在混亂中進行著。
原來什麼回鄉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個陷阱。
在剪葭谷,埋伏了數百官兵。
幸好獐目覺察不對,沒有完全中伏。
但饒是如此,山寨仍然死傷慘重,豹頭、牛眼陣亡,能突圍而出的不到十人。
軍師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亂軍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來,玉娘還昏過去幾次。
媽媽此刻心中肯定五味雜呈,她忙著照顧玉娘和狗毛,也陪著掉了很多眼淚。
我想媽媽是為玉娘而哭的,豹頭對她那麼壞,他死了,媽媽應該笑才對啊。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人瞠目結舌。
虎肩素來與豹頭有仇,這次他在驢鞭兒的保護下狼狽突圍,回到山寨。
為了遮蓋他失敗的恥辱,他偽稱豹頭通敵,下令將豹頭一家賞給驢鞭兒。
於是我們莫名其妙地成了驢鞭兒的仆人。
這天晚上,驢鞭兒來到我們家中,我認出他猥瑣的樣子,就是那天挑選女子時,垂涎媽媽美色的驢鞭兒。
驢鞭兒讓我們擺了兩張椅子讓他和媽媽坐下,又讓玉娘和阿敏跪在他們面前。
媽媽慌亂地想站起來,卻被驢鞭兒按住了大腿。
驢鞭兒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們就可以回屋了。
否則,嘿嘿,她們就在這里一直跪著吧。“
這驢鞭兒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媽媽心軟的弱點。
媽媽猶豫著。
驢鞭兒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間的長鞭,“啪”的一聲脆響,我們冷不住一激靈,只見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塊衣服。
耳邊傳來阿敏通徹心肺的一聲尖叫。
驢鞭兒道:“我知道這小賤婦平日里狗仗人勢,常對你使壞,我就替你多打她幾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渾身抽搐著,尖叫聲轉為悲啼聲。
“算了,快停手。”媽媽忍不住出言阻止。
驢鞭兒停下手來,瞅著媽媽。
媽媽含淚點了點頭。
我幾乎昏了過去,天啊,媽媽怎麼這麼傻?
為了一個平日里欺負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驢鞭兒睡覺?
驢鞭兒丟了鞭子,嘿嘿地笑著,搓著手。
媽媽掉頭往屋里走去,驢鞭兒趕緊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
狗毛扶著心力交瘁的玉娘進了另一間房間。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著。
我心煩意亂,只想快點將阿敏趕進房間,我好去偷看到底驢鞭兒對媽媽在做什麼。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襤褸,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動著。
我不禁對她起了一絲憐憫。
這阿敏頗有幾分姿色,要不然也不會被豹頭第二個挑中了。
我攙扶著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渾身無力,癱軟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將阿敏弄進了房間,讓她躺在床上繼續哭。
關了門,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的房間外,從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燭光下,媽媽在床沿正襟危坐,驢鞭兒跪在媽媽的腳前,象雞啄米似的不停地親吻著媽媽的裸足。
媽的,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驢鞭兒道。
媽媽雙頰微紅,沒有做聲。
“從那天晚上見到你,你端莊的模樣,仙女般的美貌,就讓我魂不守舍。”
驢鞭兒親了媽媽的腳背一下,繼續他的愛情宣言,“後來豹頭讓你穿開襠褲,我心疼得要命。”
講到這,驢鞭兒和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都落在媽媽胯下的開襠褲上。
媽媽滿臉通紅,緊緊夾著雙腿。
驢鞭兒盯著媽媽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咽了口唾沫,道:“媽的,那豹頭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要是換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驢鞭兒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雙手在媽媽腿上亂摸。
“那兩個小子整天護著你,不讓別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憑他們?
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邊偷看你的光屁股,一邊摸自己的老二?
“
驢鞭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們自不必說了,連那個一本正經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著你的屁股發楞!”
媽媽輕輕“啊”了一聲,顯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陣懊惱,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來是白費了。
“嘿嘿,還有那個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後,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們在山上打野雞的時候,哎喲那個絕啊,那個小虎子蹲在你的旁邊,偷看你暴露出來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還一心只顧看狗毛打野雞,真是笑死我了。
“
屋里屋外媽媽和我都面紅耳赤。
我渾身如針刺,心想媽媽今後肯定不讓我接近了,一時恨不得進去將驢鞭兒殺了。
驢鞭兒說得性起,毛手毛腳地要看媽媽的大屁股。
媽媽知道今晚無法幸免,便順從地讓驢鞭兒解脫了褲子。
媽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驢鞭兒看得口水都淌了出來。
他讓媽媽趴在床上,撅著屁股。
驢鞭兒伸出長長的舌頭惡心地上下舔著媽媽的屁股,連媽媽的臀溝內也不放過。
他扒開媽媽的屁股,將舌尖伸到媽媽屁股中間亂舔著。
媽媽受不了他的動作,低聲道:“別舔那兒,髒啊。”
這無疑是對牛彈琴,驢鞭兒哪聽得進這些?
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解開媽媽上衣,媽媽胸脯上的兩堆白雪慵懶地裸露出來,兩顆大大的乳頭矗立在雪峰之上,象兩朵飽綻的紅雪蓮。
驢鞭兒呼吸急促,他飛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胯下那驢樣的行貨血紅著昂著頭,瞪著一只驢眼,怒視著床上玉體橫呈的媽媽。
我這才知道他為什麼外號叫驢鞭兒,別看他人長得瘦干似的,胯下這陽具倒真如驢鞭兒一般碩大!
媽媽嚇得閉上了眼睛。
驢鞭兒一陣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兒,沒見過這般大的行貨吧?呆會包你樂得欲仙欲死!呵呵。”
驢鞭兒瘦黑的身子往媽媽身上一撲,媽媽吃痛,“嗯”了一聲,嘴唇便被驢鞭兒堵住了。
兩人在床上糾纏著,燭光將他們底影子放大了映在牆上,我的腦海似乎也瞬間充滿了陰影。
媽媽如同一條潔白的母蛇,在驢鞭兒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轉扭曲著。
而驢鞭兒騎坐於那條扭曲的“白蛇”上,兩只狗爪使勁地揉捏著“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騎在奔騰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顛動,但又發出滿足而快慰的“哦、哦”之聲。
最後,媽媽無力掙扎,終於臣服在驢鞭兒胯下。
驢鞭兒得意地騎著胯下這匹馴服的母馬,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就好象驢鞭兒鞭策策馬匹的聲音。
驢鞭兒嘴里發出陣陣快意的呼喊。
媽媽披散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龐,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接下來的兩天驢鞭兒簡直是粘在媽媽身上過的。
媽媽免去了穿開襠褲的恥辱,卻不得不淪為驢鞭兒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當作仆婦使喚,倒沒有被驢鞭兒奸辱。
驢鞭兒的好日子只維持了兩天。
這天下午,媽媽和驢鞭兒都呆在房間里,一直沒有出來。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卻無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們從睡夢中驚醒,跑出院外,只見山上幾條火龍亂竄,一陣陣喊殺聲中夾雜著一些哭喊聲:“大家快跑啊,官軍殺上山來啦。”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
只見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
狗毛聲嘶力竭地喊道:“媽,我們快跑吧,官軍殺上來啦!”
玉娘慌慌張張去屋子里拎了個包裹出來,看來她倒是早有准備。
狗毛還想去媽媽和驢鞭兒房間叫他們,玉娘尖聲道:“狗毛,咱們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頭的呀!別管那個淫婦了!”
狗毛往媽媽房間里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
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後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個人站著,遠處官兵的喊殺聲似乎越來越近。
我跑到媽媽房間前,亂打著門,道:“快跑呀!官兵殺上來了!”
屋子里沒有回應。
我急了,使勁推門,門並沒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開了。
我收勢不住,一個踉蹌衝入屋內。
眼前的情景讓我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媽媽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驢鞭兒身上,驢鞭兒的那根長長的鞭子捆住了媽媽,黑黑的,象一條獰惡的毒蛇般纏繞著媽媽雪白的身子。
媽媽滿臉通紅,星眸半閉,微張著雙唇,好象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她哭泣著,亂舞著漆黑的長發,急促地上下聳動著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驢鞭兒那如小兒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媽媽雪白的臀下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媽媽嫩紅的穴肉。
媽媽銀白色的淫水不斷地涌出,流淌在驢鞭兒的陽具上,象肥皂水般衝刷著驢鞭兒烏黑的陽物。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淫糜的場面,一時間,腦袋瓜象炸了鍋般的混亂。
伴隨著驢鞭兒的每一下抽擊,媽媽都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她下體漆黑的陰毛已經被驢鞭兒的精液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驢鞭兒螃蟹般的手指正擰著媽媽大大的乳頭,我看到媽媽的乳頭被擰成了麻花狀,媽媽哭叫著,卻更用力地迎合著驢鞭兒的抽刺。
媽媽的乳頭在驢鞭兒的指間無助地望著我,突然被驢鞭兒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聲,媽媽發出長長的、淒絕的呻吟聲。
我的頭腦一陣混亂,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媽媽,拯救媽媽的乳房。
我想到了我這兩天早已在心里演練無數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頭只見驢鞭兒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媽媽一只乳頭。
媽媽吃痛,尖叫了一聲,猛地仰起頭,烏黑的長發在空中甩動。
媽媽伸展著雪白的脖子,狀極痛楚。
我怒火中燒,不知哪來的氣力,掄起棍子衝驢鞭兒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聽一聲悶響,驢鞭兒哼也沒哼便癱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著大棍在他頭上,身上又是一陣亂打。
媽媽察覺到異常,睜開眼,不由驚呼出聲,叫道:“別打了,別打了!”
鞭子捆住了媽媽,讓她無法阻止我復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幾下,這才扔了棍子,將媽媽從驢鞭兒身上抱起來。
我看到驢鞭兒長長的陰莖慢慢滑出媽媽的陰道,當兩人的性器脫離時,發出“噗”的一聲悶響,驢鞭兒的那根大肉條頹然軟沓在胯下。
媽媽失落地低哼了一聲,目光竟還停留在驢鞭兒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麼多了,胡亂抄了幾件衣服給媽媽披上,然後半推半摟著媽媽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軍殺上來了,全部要砍頭的。”
媽媽這時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著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頭望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驢鞭兒,心里一陣惱怒。
我攜媽媽到平日里我和狗毛玩耍時發現的一個山洞中躲藏,進去後,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這個山洞有個後洞口,正開在山壁上,可以將山寨操場上的情景盡收眼底。
這時候山上還是星星點點的火把,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媽媽在我身旁輕輕抽泣著,我困頓不已,一時管不了許多,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光线從後洞口泄了進來,天已經亮了。
我看到媽媽委頓在山洞角落,身上披著一件長袍。
我過去幫她解開身上纏著的鞭子,媽媽醒了,木然地任我施為。
松脫了鞭子後,媽媽扎緊了衣袍,仍然縮在角落里一聲不吭。
難道她還恨我昨晚打暈了驢鞭兒?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雜聲。
我爬到後洞口向外張望。
只見遠處山坡上一隊官兵正押解著幾個人,興高采烈地走著。
由於隔得太遠,所以看不到是誰。
突然耳後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我回過頭,只見媽媽也到了我身邊,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安慰,心想媽媽總算恢復正常了。
那群官兵漸漸走近,我和媽媽都放緩了呼吸,生怕被他們發現。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驚得差點叫出來,耳邊卻傳來媽媽的一聲輕呼。
我趕緊縮回頭來,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好一會沒有動靜,我才敢爬起來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著,媽媽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後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讓我們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個頭目竟然是媽媽的舊情人盧庫!
媽媽看到後激動不已,以為盧庫是來救她逃離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認。
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媽媽的心凍成了冰。
盧庫帶頭在山坡上強奸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盧庫和眾官兵毒打一頓,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溫情脈脈的情人竟然成了一個魔鬼,媽媽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頹然癱倒在我的懷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媽媽又餓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於是就趁天黑從後山下山。
一路上倒沒遇著一個官兵,快到山腳時,突然旁邊“嗖”地竄過一條黑影,我和媽媽心驚膽顫,抱成一團。
那條黑影又折回來了,隱隱約約好象是一個人。
只聽他壓低嗓門道:“小虎子,是你麼?”
“是……是我。”我聽得這聲音挺熟悉,於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們沒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個大包,里面不知道裝了些什麼,好象挺沉。
我和媽媽只好跟著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們走得太慢,他將媽媽背著,懷里抱著那個大包,展開輕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幾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將媽媽背跑了。
幸好鹿千幻總會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蕩山脈好象無窮無盡,我們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餓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雞、野兔裹腹,也不知走過了多少山路。
路上我好幾次都差點走不動了,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給我的心靈造成極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會被殘暴的官兵抓住。
當然,最激勵我一次次爬起來往前走的還是媽媽,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會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麼我將失去我最親愛的媽媽。
媽媽在鹿千幻背上偶爾回過頭擔憂地對我的望上一兩眼,這足夠讓我咬牙堅持繼續前行!
終於,穿過了一片森林之後,眼前豁然開朗,隱隱約約有幾間小屋,迷迷糊糊聽見鹿千幻道:“到了。”
我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松弛下來,癱倒在地上。
這幾間小屋是鹿千幻過去曾經住過的地方,現在成了我們避難的場所。
在山上休息了幾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當天傍晚就回來了,帶回了許多生活用品,還給我和媽媽帶了幾件衣服。
另外他還帶回來一個消息,他告訴我們山寨已經徹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頭,女的被充為娼妓。
我和媽媽十分後怕。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鹿千幻害怕我們逃跑,而編出來的謊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著給我們今後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備品,我和媽媽也在旁邊幫忙。
在干活中,媽媽逐漸擺脫了逃出山寨時驚恐不安的情緒,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這天,鹿千幻去森林里打野味去了,媽媽坐在窗邊怔怔地發呆,我只好找些話題,裝做迷糊似的問她那天在山洞中為什麼昏過去。
媽媽一開始臉紅紅的不肯說,後來大概她也想找個人訴說一下心里的煩悶,就跟我說:“那個官兵的首領盧庫是我的一個老鄉,平日里見過幾次面,那天本來想有救了,沒想到他是那麼樣的一個禽獸。”
我雖然知道她言不符實,也只好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媽媽想到狗毛和玉娘他們,忍不住失聲痛哭;我想起他們平日里對我的好處,也陪著哭了一場。
哭過了之後,心里反而好受了些,我陪著媽媽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媽媽憂心忡忡地跟我說山上的大女兒賈苹兒不知道怎樣了,希望盧庫能念在老鄉的份上,不要難為她。
媽媽可能在山上壓抑了太久,沒有人談心事,此時將我當成一個最好的聽眾,把心里煩擾的事都跟我說了。
當說起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時,媽媽的眼圈紅了,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
我低聲安慰著媽媽,其實心中暗喜,看來我-賈金娃,在媽媽心中還是最重要的呀。
經過這一天的談心,我和媽媽的距離好象拉近了不少。
現在,在媽媽的世界里,盧庫變了、豹頭死了、狗毛和驢鞭兒凶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兒和兒子則不知下落;媽媽現在最親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當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許多野味,滿載而歸。
我和媽媽高興地拾掇了一桌好飯菜,三人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飽暖思淫欲,飯後,鹿千幻將我和媽媽叫進屋中。
“貞娘,這次你能從山寨里逃出來,逃脫淪為娼妓的命運,可以說是小虎子的功勞,你要怎麼感謝他?”鹿千幻說著出乎我們意料的話。
媽媽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麼意思,她沒有答話。
“哈哈,老實告訴你吧,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對,所以嘛……”鹿千幻頓了頓,很高興地看著我和媽媽窘迫地模樣,接著道:“我想撮合你們,讓你們在這山上成了親。”
我有點惱怒,沒想到鹿千幻不經我的同意,就將我的秘密告訴給媽媽。
白天好容易和媽媽培養起來的感情,又要付諸東流了。
至於他提的成親的提議,讓我的心不爭氣地狂跳,我要和我的媽媽成親?
這是我做夢都想的啊!
我偷眼看著媽媽,媽媽低著頭,不知道是憂是惱。
“怎麼樣,貞娘,你沒意見吧?”鹿千幻逼問著媽媽。
媽媽沒有立刻答話,有一會兒時間,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各人的呼吸聲。
過了一陣,媽媽抬起頭,道:“我的性命是兩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報不完。當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經再嫁過一次,現在雖不知那人的下落,但我也不能隨便改嫁。”停了一下,媽媽繼續道:“況且,我的歲數比小虎子大得太多,這恐怕不合適。”
媽媽的聲音柔軟,但語氣堅定。
說完這段話,她將頭別在一邊,再也不看我和鹿千幻,顯然將我們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內心十分沮喪,媽媽不但拒絕了,還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幫凶了。
鹿千幻干笑了一下,道:“現在山上就我們三人,官府已經將我們都上了通緝,這輩子我們恐怕都不敢下山了。老夫已年逾花甲,倒無所謂。你們,嘿嘿,這山上幾十年的日子,可怎麼熬啊?”
見媽媽毫無反應,鹿千幻有點惱羞成怒,道:“貞娘,你可知道當初在山寨上,連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說的話沒有人敢忤逆!”
媽媽仍然一動不動。
鹿千幻勃然大怒,“啪”地一聲脆響,揮手給了媽媽一記耳光。
媽媽“啊”地一聲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看見媽媽的纖纖素手痛苦地按在席子上,支撐著她顫抖的身軀,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了他的猙獰面目,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天談笑風生的那個鶴發童顏的老人。
鹿千幻惡狠狠對媽媽道:“這里由不得你做主,我說什麼你便得做什麼。”
他抓住媽媽的頭發,將媽媽從床上扯起來,媽媽雙眼微閉著,雙唇失神地張著,一絲血跡掛在嘴角。
“呲啦”一聲,媽媽嶄新的碎花黃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兩半。
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時給媽媽買的,媽媽很喜歡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這幾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交談時言語間還流露出對鹿千幻的感激。
沒想到今晚這件衣裳被鹿千幻無情地撕碎了,看著媽媽眼角無聲地淌下淚水,我心如刀絞,心想媽媽的心一定也碎了。
媽媽自己用棉布做的一件圍胸也被鹿千幻三兩下扯掉了,媽媽碩大的乳房袒露出來,低垂著頭,象兩只受傷的小白兔。
媽媽沒有反抗,也沒有去遮掩自己的身體,只是讓眼淚不停地流著,她對未來生活的一絲美好幻想在這一刻破滅了。
“小虎子,發什麼愣!脫光衣服上啊!”鹿千幻的吼聲將我從恍惚狀態中驚醒。
此刻的我心中充塞著對媽媽悲涼遭遇無盡的心酸,哪有心思干那事?
我低下頭,默不作聲。
“好啊!”鹿千幻大怒,“你也來反抗我,反了,反了!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們救回!早知道讓官軍將你們捉了去,砍頭充妓!”
鹿千幻越說越怒,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騰出一只手拎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盯著我道:“你今天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他手一掄,我被推倒在媽媽身上,媽媽豐滿的身軀承受了我的重量,讓我沒感到什麼痛楚。
我抬起頭,看見媽媽的兩顆圓圓的乳頭正望著我,是那麼安詳,那麼恬靜。
我內心的辛酸化為對鹿千幻無比的憤怒,他無情傷害了媽媽,無情地破滅了媽媽對生活的美好渴望!
我轉身擋在媽媽面前,張開我稚嫩的臂膀,衝著鹿千幻嚎叫道:“鹿千幻,你這殺千刀的淫鹿,有我在,今天你別想再傷害貞娘!”
鹿千幻被我罵得愣了一下,他顯然不相信我竟然敢這樣罵他。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登時怒極反笑:“好,好,好!你這小子有種!淫鹿,哈哈……好啊,有三十年沒有人敢當面這樣罵我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淫!”
鹿千幻衝上來,一巴掌便把我甩下了床,一雙魔掌朝媽媽胸前探去。
這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回過神來,只見鹿千幻枯瘦的手掌揉捏著媽媽雪白的乳房,媽媽柔軟的乳房在鹿千幻的手掌下無助地被捏成各種形狀。
我怒火中燒,想大喊一聲,卻只能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
我撲上去,抱住鹿千幻的小腿往後拖。
鹿千幻一腳把我踢飛。我爬起來,又一次撲上去。
也不知道撲了多少次,被打飛了多少次。
我只覺得整個屋子都在晃動,耳邊是鹿千幻的怒罵聲。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痛入骨,只是憑著一股信念,不能讓媽媽受到鹿千幻的汙辱的信念支撐著我一次又一次撲上去。
在又一次不知道是被踢飛還是擊飛之後,我的心象火燒了似的,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了。
我怎麼還沒死?
朦朧中看到鹿千幻向我走來,我撐起了身子,頭耷拉在一邊,心想這下我要死了吧?
死在這頭淫鹿手里。
媽媽……噢,我的心里一陣淒苦。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了我的面前,是媽媽!
媽媽已經全身赤裸,她跪在鹿千幻面前,淒聲道:“求你了,不要再打他了,他還是個孩子啊!”
我的意識已經模糊,昏過去之前,聽到鹿千幻道:“好,我今天就饒了你們……”這聲音越來越遙遠。
睡夢中好象有人喂我喝著粥,是媽媽嗎?
好象一根針扎在我手臂上,象蜜蜂在蟄我。
又好象是鹿千幻的聲音:“小子,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你是個寶呢,嘿嘿嘿……”
我慢慢蘇醒時,發覺我是站著的,這感覺很奇怪。
我動了一下身子,發覺雙手和身子都被牢牢綁在一根柱子上。
我睜開眼睛,只見媽媽正坐在對面的床上,身上竟然不著寸縷,正焦急地望著我。
看見我醒來,她欣喜地舒展緊鎖的眉頭,柔聲道:“小虎子,你醒了?”
我“嗯”了一聲,使勁呼吸了幾下,沒覺得什麼痛楚,突然發現我全身上下也是光溜溜的,心想媽媽就在面前看著,不由得扭動著身子,想找個地方躲避。
“哈哈哈”傳來鹿千幻得意的笑聲。
我扭頭看到他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
“你昏迷了三天了,多虧了貞娘照顧你啊。”鹿千幻道。
三天?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看見媽媽正裸著身子,這三天那頭淫鹿對媽媽都干了些什麼?
我怒視著鹿千幻。
“放心,我不會勉強你們。”鹿千幻道:“這三天我只是讓貞娘光著身子照顧你,可沒動她一根毫毛。”說著鹿千幻淫穢的目光描向媽媽的下體。
媽媽臉靨微紅,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我疑惑地看著媽媽,媽媽紅著臉點了點頭。
看來那淫鹿說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又疑惑地看著鹿千幻,他想干什麼?
“哼。”鹿千幻看出了我的疑惑,道:“你們兩個不肯成親,卻拼命護著對方。還真是奇怪。”
“這樣,”鹿千幻接著道:“我想了個主意,將你綁在這根柱子上。只要你們一整天都不碰一下,我就放了你們。這幾間屋子也留給你們,今後你們要怎樣便怎樣,不關我的事。”
“要是碰了呢?”我忍不住問道。
“碰了的話,嘿嘿,那麼貞娘就得依從我,每晚陪我歇宿。”鹿千幻淫邪地道。
我正要出言駁斥他的話,忽然下腹部傳來一股熱流,好猛,直衝腦門。
我渾身燥熱,低頭一看,嚇了一跳,我的小雞雞已經勃起得老高!
我的小雞雞變得十分的碩大,我想起這狀況和那天“成人禮”上的十分相似,那天鹿千幻好象給我服了顆什麼藥丸,我就變成這樣,難道……
我轉頭朝鹿千幻望去,只見他一臉邪笑,我知道我猜對了,氣往上衝,道:“鹿千幻,你又給我下了什麼藥!”
“哦,藥?有啊,你傷得那麼重,我十分後悔,當然要給你好藥吃。什麼鹿胎易筋丸啊,豹腰迎春丸啊,三蛇怒鞭丸啊……好多大補的藥,我讓你當飯吃啊。
不信你問貞娘,是她用粥幫你送下去的呀。“鹿千幻故做無辜地道。
一聽這些藥丸的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厲害的春藥。
只聽媽媽道:“你,你不是告訴我說那些都是療傷的藥丸,怎麼會是這種藥?”
“哈哈,這你們就不懂了。要不是這些療傷的聖藥,小虎子身上的傷會好得這麼快。你看他現在,沒事人似的,下面那玩藝還不太老實勒,哈哈……”看著我惱怒的模樣,鹿千幻得意的大笑。
我身體燒得難受,恨不得想大叫大嚷。
只見媽媽偷眼望了一下我的下體,馬上害羞地低下頭去。
我心里暗驚,要是這樣下去,不是正中了鹿千幻的圈套?
見我在那里咬牙苦忍,鹿千幻自言自語道:“其實這些藥也沒有什麼,不過加上我今天凌晨給你打的蜂尾針,你的傷應該已經全好了。不過,咳……”
我賭氣不理他。
卻聽媽媽道:“不過什麼?”
見有人答腔,鹿千幻得意地道:“不過嘛,這些藥的副作用挺大,吃了上火,而且是邪火。”說著,鹿千幻笑嘻嘻地瞥了一眼我的陽具,接著道:“如果這火幾個時辰排不出去,小虎子就要邪火焚身。到那時候,咳……”
鹿千幻又停了一下,見媽媽和我都在側耳傾聽,他滿意地道:“咳,可憐啊,髒器都會被燒壞,人也被燒糊塗,可能就成了個傻子咯。”
“啊……”
我聽見媽媽一聲低呼。
這鹿千幻,好不狠毒,分明是想陷害我們!
“現在還有兩個時辰左右,看來你們是不願意碰了。唉,那只有讓貞娘留在山上照顧你這個傻子咯。”
“鹿千幻,我寧可變成一個傻瓜,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真的感覺好象火已經燒到了胸口,但我還是咬牙切齒地道。
“嘿,你的詞還不少,小小年紀就知道什麼叫‘得逞’。可惜啊,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傻子了。”
媽媽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來,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媽媽開口,鹿千幻就阻止了她,道:“別求我,求你們自己,救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他發泄。不過,嘿嘿,吃了那幾種藥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泄得出來。”
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焦急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貞娘,不要,不要順從這頭淫鹿。”我的嗓子眼好象都在冒煙,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後,就低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我感到火焰已經燒到了我的腦袋,我無法呼吸了,我伸長脖子,從喉嚨里發出“喝喝”的聲響。
忽然,下體傳來一陣清涼,熊熊的火焰稍微弱了一些。
我清醒了一些,往下看去。
只見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在我的腳前,我高聳的陽具正抵在媽媽高抬的下顎上。
媽媽輕泣著,淚水流淌在我火熱的陽具上,化做一陣陣清爽。
媽媽纖細的手指拈著我的陽物,她微微張開了她的雙唇。
我從來沒有這麼憎惡過我的男根,我的陽具此時顏色黝黑,龜頭大如一顆鹵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猙獰,正對著媽媽的檀口。
“不……!”隨著我的一聲嘶喊,媽媽含入了我的龜頭。
郁結的烈火在媽媽溫軟的嘴里慢慢地被化開,我什麼都不能思考了,一陣無與倫比的舒爽占據了我的身心。
媽媽毫無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著我的陰莖,我體內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後聚集在我的陽具之上。
媽媽舌尖的一下舔弄讓我渾身舒服地一激靈,但是我還是沒有射出來。
媽媽顯然有些急了,她可能還在想著鹿千幻說的話,我如果射不出來,就會變成傻子。
媽媽再顧不上矜持,加快了速度,執著地上下吮吸著我的肉棒。
啊,好舒服。
媽媽的貝齒輕輕地刮著我的龜棱,讓我一陣陣地酥麻到心底里。
媽媽的舌尖輕巧地挑撥著我的馬眼,象小蚯蚓似的在我的龜頭上下翻動著,讓我酥到骨頭里去了。
我忽然想起過去媽媽好象和盧庫也口交過,心里一陣嫉恨的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報復快感。
我低頭看,只見媽媽的長發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媽媽的臉龐,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噢,貞娘……”我僅存的一點神志讓我沒有喊出“媽媽”這個詞,“抬頭讓我看看你的臉。”
媽媽有點害羞,但她還是慢慢地吐出了我的肉棒。
如黑色瀑布般的長發向後飛揚,媽媽輕甩長發,抬頭望著我。
媽媽的雙眼迷離,臉蛋紅的象要擰出水來,顯然也動情了。
媽媽微張著唇,唇角還殘留著一絲透明的液體,那是我的精液吧?
想起那天媽媽嘴角掛著鮮血時淒美的容顏,我的陽具再一次立起,向媽媽行了個舉槍禮,媽媽的臉更紅了。
“貞娘,吻我……”
媽媽臉靨飛紅,她輕吐香唇,紅嘟嘟的唇瓣象一朵牡丹花,在我的龜頭頂端盛開。
真美啊,我從心底發出一聲嘆息。
“噢……”媽媽的唇瓣再一次張開,讓我的龜頭緩緩滑入。
媽媽濕潤的紅唇慢慢地吞入我的肉棒,我亂跳的蠢物在媽媽柔軟的嘴唇下逐漸臣服,隱沒,隱沒,直至沒柄。
媽媽的貝齒輕咬住我的塵根,陰莖前方的輸精管感覺到媽媽輕微的壓迫,我的陽物在媽媽的口內撲騰了幾下,和媽媽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點靈犀突然從陽具頂端直衝我的腦門。
霎那間,我如火山爆發般狂噴!
那一刻是如此短暫,又是這麼地漫長,我不停地收縮著陽具,要向媽媽獻出我所有的精華。
好一陣子,我才從大腦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媽媽已經委頓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麼敞著,嘴角殘留著我濃濃的精液。
“啪啪啪”傳來一陣刺耳的掌聲,“真是精彩的一幕。”
我轉頭看著鹿千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脫光了衣服,雞巴紅紅地低垂著,象是剛自摸過的樣子。
我明白過來,鹿千幻這個變態,就是要看著媽媽和我交歡,才能達到他的高潮。
不過我也沒空去管這個,此刻我只想抱住媽媽,安慰她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