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丟卒
“放火!將四面草木點燃!快!”張白蓮臨危不亂,馬上沉聲下令。
不過趕在她開口之前,袁忠義就已撿起干草引火,運力丟向前方。
周圍女子不久前才失身陰虧,此時正值大夢初醒,渾渾噩噩,張白蓮第二次下令,才都紛紛動了起來。
濃煙升起,火勢彌漫,諸多毒物總算是被擋在火光之外,窸窸窣窣蠕動不休,無法上前。
但嗖嗖幾聲輕響,一支支吹箭破空而來,火光煙霧遮擋之下,根本看不真切,就聽幾聲悶哼,又有數名女子中毒倒下。
“將軍!這是死地,請突圍吧!”一個幸存近衛嘶聲吼道,揮刀斬掉自己中了吹箭的左手,斷口血液噴涌,透著點點墨色,猙獰詭異。
阿妮米居高臨下,大聲道:“你們將帶頭的綁了,我就留你們一條狗命!否則,就在這山里臭著吧!”
袁忠義輕聲開口讓大家伏低趴在地上,先躲過一波波來襲的吹箭,側耳傾聽,估算距離。
以他輕功,真要拼命施展,從這里攀崖而上,的確能衝到阿妮米面前。
他有噬毒蠱在身,並不畏懼沿路毒蟲,吞噬毒液後的情欲勃發,大不了就用阿妮米當場消解。
但如此一來,張白蓮和包含蕊就勢必有死無生。
他倒不心疼兩條命,只是衡量再三,蠱宗那邊他已經有了藤花,忠心又聽話,阿妮米容貌雖美,可一看就野性難馴,不那麼容易收服,為她放棄掉大安國中打下的基礎,略顯得不償失。
再者說,論美色,暫且還是賀仙澄更勝一籌。
“袁少俠,你……能帶將軍走麼?”一個近衛爬過來,顫聲道,“你武功高強,一定可以的……這會兒,是該丟卒保車的時候了!”
這話說的聲音並不算小,周圍諸人都在聽著。
但無人反駁。
張白蓮神情凝重,卻也沒有說話。
此時,一個角上火光略弱,手邊已經沒有可以續火的東西,一個近衛索性搬起身邊中毒的人,推進火中。
赤毒蠱其實並不會讓人迅速斃命,袁忠義本想出聲提醒,可看幸存者已經將倒下的人看作死屍,擋在身前防止被吹箭射中,只好閉口不言。
飛仙門弟子大概並不想死,有兩個年紀小的甚至已經哭了出來。
可她們也沒有開口,求袁忠義將自己帶走。
知道事不宜遲,他略一沉吟,長吸口氣,道:“你們堅持住,我先把張將軍和含蕊送到安全地方,就回來接你們,我兩個兩個帶,你們等著!”
說罷,他起身過去,一把抄起還昏迷不醒的包含蕊抱在懷中,彎腰道:“張將軍,趴上來抓緊。”
張白蓮咬牙俯身,眼含熱淚叮囑道:“你們一定要堅持住!”
一見她雙手已經抱穩,袁忠義不敢耽擱,雙足發力,猛然騰空而起,選一根粗壯樹枝借力,腳下不敢停歇,數個起落,就衝出包圍後路的蛇陣,遠遠下到山坡。
可在這里也不算安全,耳邊仍能聽到陣陣毒蟲爬行飛舞的聲音,他只得再往遠處轉移,帶著兩個女子奔行騰挪,足足小半個時辰過去,才跨過溪水,將張白蓮和包含蕊放下。
“張將軍在此地稍待。我回去看看,能救一個是一個。”
“袁少俠……”張白蓮出言喊他,但望著他堅定神情,欲言又止,最後輕輕一嘆,轉口道,“今後私底下,你叫我白蓮就是。不必……再那麼生分。”
袁忠義匆匆抱拳,轉身展開輕功原路返回。
其實他猜得出,方才張白蓮要說什麼。
以剛才蠱宗的攻勢,和迅速轉弱的火頭,這會兒那片空地上,應該已經沒有活人。
她大抵是想讓袁忠義不要白費體力,就此帶著她和包含蕊離開,以免再有危機。
不過最後她沒說出口,想必是擔心如此一說,會顯得自己冷酷無情,不將舍身取義的部下放在心上。
袁忠義要的就是個古道熱腸的形象,他身法在《不仁經》的驅動下,往來並不費什麼力氣,如此跑一趟可以讓張白蓮覺得他重俠義,好利用,並非壞事。
小心留意著周圍動靜,袁忠義飛一樣原路折返,經過之前逃亡的樹叢,他低頭凝神望去,知道那幫女子大勢已去——下面草木壓痕仍在,蛇蟲卻都已消失得干干淨淨,必定是已經攻入火堆之中。
他縱身一躍,悄悄跳上樹梢,運足內功小心翼翼摸近幾丈,就見余火仍存,照映出一派煉獄景象。
火牆防线已經徹底潰敗,但並非燃盡,而是被蠱宗丟來的巨大石塊壓散,崩開了失守的口子。
余下的二十八個女子,僅剩下幾個還有口氣在。
可奄奄一息不死的,卻寧肯此刻已經斷氣。
那些海量毒蟲作為先鋒主攻,毫不畏死,如今卻都退去了一邊,不敢消受血肉。
只因許多更加可怖的毒物,已經占據了那些姑娘的藏身之處。
一條頭頂碧色肉瘤的怪蟒將一個飛仙門弟子從腳下吞入,那血盆大口如今已咬到纖細腰肢。
那姑娘神智尚還清醒,正在淒厲慘叫,無奈看樣子雙臂已經被勒斷了骨頭,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帶著驚恐萬分的表情一寸寸消失在蛇腹之中。
數十只足有拳頭大的猙獰毒蜂飛舞著在屍身間盤旋,它們似乎不喜死物,紛紛聚攏在兩個奄奄一息的中毒女子下身,用顎齒撕咬,將新鮮血肉卷成丸子,飛起帶走。
一個女近衛趴在地上,雙臂前伸想要爬行逃離,可好幾條手臂長的大蜈蚣叮咬在他背後,衣衫都被毒液腐化,脊梁後腰更是已經敞開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蜈蚣們便往里鑽,一邊啃咬腐蝕後軟爛的血肉,一邊撕扯露出的內髒。
仰面朝天的一個女子正在不住抽搐哀嚎,可身上中了毒完全無法動彈,兩只身軀宛如白玉、足有三尺多長的蠍子一左一右趴在她兩側,巨大螯鉗把豐滿乳房切開,不住扯下嫩肉送到口中咀嚼。
周圍的死屍身上,還有許多毛茸茸色彩斑斕,比一般姑娘奶子還大的蜘蛛趴著,叮咬住一處動也不動,顯然是在吸吮汁液,口器貼合的地方,皮肉眼見凹陷下去一片。
不久前還軟玉溫香嬌嫩可人的年輕女孩,如今都已成了毒蟲盛宴的盤中美餐,哪里還有一個剩下好看模樣,真應了紅顏白骨,皆為虛妄的說法。
這種情景,莫說袁忠義沒看到一個有救的,就是真還剩下,他也決計不會出手。
蠱宗出動的這些怪物,就是數千大軍一旦毫無准備碰上,只怕都要損失慘重,他血肉凡胎,即便噬毒蠱能幫著防御,也不肯如此涉險。
但抬眼一望,那嬌美如花的阿妮米還一臉得意獨自站在山頭,如在賞景。
看她周圍連個護衛都沒帶著,也未免太放心了點吧?
袁忠義略一沉吟,悄悄往旁摸去,趁著淒厲慘叫仍在響起,足夠吸引阿妮米注意,輕功施展飛快攀爬,不多時就上到了那處高地。
林木稀疏,無法再做接近,十余丈的距離,他扣著手中一塊碎石,沒有多少把握。
略一猶豫,袁忠義決定往側面繞個迂回,從背後突襲。
不料腳下明明動得無聲無息,那阿妮米身邊卻忽然傳出一聲尖細嚎叫。
聽到那嗷的一聲,阿妮米馬上回頭,戴了好幾個銀鐲子的胳膊往起一抬,口中咕嚕嚕念咒一樣說了一段。
就見她腰上皮囊忽然開蓋,兩條半臂長的火紅影子一躍而出,落地一竄,竟閃電般向著袁忠義的藏身處衝來。
藤花曾提過聖女阿妮米控制毒物天賦超群,身邊貼身養著一對兒被稱為火神鼬的怪物,定期以赤毒蠱喂食。
他只當是兩個有毒的黃鼠狼,並不曾放在心上。
哪知道它們竟還有聞風預警的功能!
他急忙彈指將碎石打出,雙足蹬地向後急縱。
不料火神鼬竟然比尋常野物靈敏數倍,不僅輕松躲開飛石,欺近速度更是如同投林飛鳥。
眨眼間,那兩只毒物就已追近。
袁忠義一掌拍出,決心要把兩個畜牲斃於掌下。
豈知這兩只火神鼬不僅速度飛快,配合默契,還對人的出手方式極為熟悉,一個彎腰一扭,鑽向他胯下,另一個踩著同伴屁股縱身跳高,一蹬旁邊小樹,飛向袁忠義面門。
他急忙回臂擋臉,提氣向上躍起。
只覺手臂一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肉!
他怒上心頭,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擊殺,那倆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飛一樣逃了。
可見平素訓練就對自身毒性極有信心,根本不做纏斗。
袁忠義心念急轉,故意悶哼一聲,做出運功壓下毒性的樣子,轉身逃入林內。
背後隱隱聽到阿妮米的冷笑,卻並未指揮追擊。
奔出數十丈。袁忠義擦了擦額上冷汗,暗暗道了聲好險。
之前收拾兩個蠱宗護法都太過輕松,讓他占盡便宜,不覺便自負大意少許,藤花特意提醒過靈童、聖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拋到了腦後。
所幸火神鼬毒性雖強,到底也是濃縮提煉的赤毒蠱,噬毒蠱雖說消化略顯艱難,讓他半途身上僵麻了一下,但總算還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當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張白蓮他們等待的地方。
路上噬毒蠱大概是吃了太多,不僅讓他情欲亢進至極,下腹陰囊中還隱隱傳來蓄毒過量的麻痹。
雞巴硬邦邦雖然有些礙事,輕功施展略受影響,但終究不是什麼大問題,不會如焚身蠱一樣令他爆體殞命。
而那可用內功逼到陽精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應用。
蓄毒過量會毀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泄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地里,不免太過浪費。
這毒是蠱物的再產,並無專用解藥,一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還可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極陰內功鎮壓,著實是個寶貝。
平時噬毒蠱分泌體液極慢,攢出一泡毒精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這天賜良機,不如……干脆就試試效果好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晃著褲襠里的硬長雞巴就趕回到張白蓮身邊。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臉,已經清醒,看他返回後身上空無一人,當即低頭捂臉,痛哭流涕。
張白蓮雙目含淚,仍勉強保持鎮定,柔聲道:“智信,辛苦你了。”
袁忠義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一副遺憾神情,搖頭道:“咱們快走吧,蠱宗那位高手帶來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地不可久留。回到茂林,一定要加派防衛。”
張白蓮點頭道:“蠱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會稟告守將與父王,早做決斷。”
袁忠義仍將包含蕊抱起,內力探了探她心脈,依舊虛弱無比,今晚這一番折騰,多半元氣大傷,陽壽都要大受影響,恐怕撐不住噬毒蠱的毒。
那就設法弄到張白蓮體內,以觀後效好了。
張白蓮雙腿能動,不願再讓袁忠義耗力背負,讓他抱著包含蕊稍走慢些,兩人並肩而行。
不走多遠,包含蕊就察覺有異,驚道:“智信,你、你為何……還硬著?焚身蠱……不是已經解了麼?”
此時天已微亮,晨光東起,厲害毒物大都晝伏夜出已避日頭,袁忠義松了口氣,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也該是行動的時候,便嘆一口氣,柔聲道:“不打緊,你先別管這許多,咱們專心逃走才是。”
“不行,你先告訴我!”包含蕊激動萬分,挺身就要起來下地。
袁忠義只得安撫一番,先帶著她們過了茂河,進入蠱宗不敢貿然追擊的地界,才放下包含蕊,抬起手臂拉高袖子,露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紅腫傷口,道:“其實先前我是憐惜你們身子有虧,才運功將焚身蠱的殘余效力壓了下去,可……我剛才回去想從毒物中救下最後一個幸存的姑娘,不巧……又被一只火紅色的大老鼠咬了一口,那毒頗為厲害,蠱宗下層弟子的解毒丸全無用處,恐怕走的是焚身蠱一樣的邪蠱路子。我只能消耗大量內力勉強逼出,自然……焚身蠱也就鎮不住了。”
他望一望天色,道:“不過無妨,我如今神志清醒,定力充足,絕不至於做出什麼獸行。只是……模樣實在不雅而已。事急從權,不行……就這樣晃蕩著去鎮上,先找回咱們的馬,騎著走吧。”
張白蓮皺眉道:“你這樣怎麼騎馬?一般男人短些還好,你長成這樣,顛簸起來就不怕撅斷麼?”
袁忠義嘆道:“可鎮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還是回茂林郡再想辦法得好。”
“不必。”張白蓮深吸口氣,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腰間,垂下擋住不雅褲襠,“咱們先去鎮上住下,我來想辦法。”
“那……就有勞將軍了。”袁忠義干脆點頭,抱起包含蕊不准她再抗議,快步趕路。
轉眼到了鎮上,空房甚多,住處並不難找,張白蓮將他和包含蕊安頓下來,就神情肅穆轉身出門。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著袁忠義讓他去外面打來一桶井水,下地蹲著,扒下他的褲子,一邊含住高翹的陽物賣命吸吮,一邊將雪白屁股坐在水盆里,反手將纖長玉指摳進臀眼挖洗不休。
等將肉棒上塗抹的滿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綿軟無力跪伏在破舊床榻邊緣,向外聳出濕淋淋的嫩臀,道:“智信,你……從旱道來吧。這邊……不通經脈,只是疲累而已,你記得及時添唾沫,不會有什麼損傷。我等不及張將軍回來了。”
見她難得不顧羞恥主動扒開兩瓣白丘,指尖壓著將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義豈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許多唾沫上去,仔細塗勻,挺著龜頭向綻開的菊瓣中央刺入。
這里先前就被探過,輕車熟路,幾次往復,就深深埋了進去,緩緩抽弄。
包含蕊嬌喘吁吁伏在床上,指頭輕輕揉了幾下陰核,緩解脹痛之後,便一次次揩過蜜壺口淌出的稀薄陰津,抹在隨著雞巴隆起凹下的腚溝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義放下心來,雙手張開揉著她軟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龜頭也放心研磨著緊縮肛肌,主動去尋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來心情大起大落,體力耗盡陰元枯竭,覺得屁眼已經足夠滑溜,盡可讓情郎弄上個把時辰,便將脫下的裙褲迭一迭當作枕頭,放在側躺面頰下頭,輕聲道:“智信……你……且弄著我,只管……瀉火,我……實在……倦得極了,容我……小睡片刻……”
袁忠義俯身吻一下她後頸,柔聲道:“我其實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豈能……不管這種事……”她的確已經困倦至極,口中呻吟般答道,濃密睫毛緩緩垂下,就這麼被奸弄著屁股沉沉睡去。
沒了反應不見情趣,袁忠義意興闌珊,只是想著張白蓮隨時可能回來,這好景致不可不讓她一觀,才強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一般。
輕抽慢送賞玩了半個多時辰,他耳邊終於聽到院門一聲輕響。
聽腳步虛浮無力,匆匆忙忙,當然是張將軍回來了。
可惜沒聽到其他人的步履,看來鎮上寥寥無幾的女人,並沒誰願意隨她過來。
張白蓮氣喘吁吁推門入內,看袁忠義背對門口站在床邊下身裸露,包含蕊仍穿著靴子的腳掌在兩邊分開,足尖衝下,一邊腿上還掛著褻褲,正輕輕搖晃,不禁皺眉道:“包師姐,你身子虛弱,何必如此著急……我已經托哨兵送飛鴿給郡城那邊報信求援,最多一、兩個時辰就會有人騎馬過來,你要為此……咦?”
她邊說邊走近,定睛一看,驚得花容失色。
她當然想不到,包含蕊不僅交合著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歡的地方,也不是陰戶。
“你……怎麼連這種地方都……”張白蓮後退兩步,滿面驚恐,“難不成,你還有……邪門癖好?”
袁忠義嘆了口氣,解釋道:“不是我有斷袖分桃的癖好,誰也不曾說過,只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軟嫩嫩的臀卻不可吧?含蕊此前強撐太久,陰虛嚴重,陽氣再衝陰關她要抵受不住傷及腎經,這才為我洗過,請我從旱道後庭先穩住欲火。”
張白蓮望著被陽物撐到紅腫的屁眼,一時間瞠目結舌,默然無語。
看他進出之間頗為順暢,帶出的汁兒也並未見到血色,她凝視半晌,才道:“她如此受得住麼?”
袁忠義輕聳幾下,低頭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脹痛些,適應便沒事了。當然,對女子來說,後庭花不比前面那麼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愛我,願意為此忍耐,我……總不能辜負她一片心意。白蓮,你若沒什麼事,不如去隔間休息吧。這邊有她,不必你掛懷了。”
這欲擒故縱的手法,他從開葷後就精熟無比。
敢用這招,首先就是要有識人的本事,能輕易看出一個女子可不可縱。
張白蓮毫無疑問是可縱的那種。
回來路上她就時常偷瞄他胯下聳隆之處,昨晚交媾,並未怎麼痛,卻盡得了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風情,也知道成了嘗過腥的貓。
而且她當著一眾部下和同門師姐妹的面主動上過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麼羞恥心,也早扯碎丟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個女人若是心中癢癢臉上不羞,看到雄姿勃發的好本錢,那可是趕也趕不走的。
張白蓮果然沒走,她雖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著包含蕊臀縫,卻是越看越亮,炯炯有神。
她喉頭蠕動,似乎覺得有些燥熱,抬手捏開領口盤扣,湊近兩步坐下,道:“不必了,我這會兒不困。領兵打仗,趁夜行軍天亮動手的時候多了,沒什麼要緊。”
袁忠義依舊聳動不停,喘息道:“再有一、兩個時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靜氣用剩余內力壓制,應該能頂過去。”
張白蓮搖了搖頭,“那是我哄包師姐的,剛才沒見她已睡死,是想騙她不要這麼拼命。”
“你……沒有求援?”
她又搖了搖頭,道:“我說明了這邊蠱宗的情況,希望那邊多派人手趁著天明過來搜山,並沒提你的事。”
她嘆了口氣,略帶歉意道:“智信,我……畢竟是大安王的義女,昨晚的事還在我控制范圍之內,可以封口掩飾。我若是在飛鴿警訊中也講明,郡城遣來丫鬟仆婦,萬一被她們看出什麼,人多嘴雜……我倒不在乎清譽,只是……作為一方將軍,不可毀壞了威名根基。”
“那你去這麼久,是在鎮上想辦法麼?”袁忠義頗為好奇,扭臉問道。
她大方承認,道:“嗯,我想著找找看,能不能尋到游女私娼,花些銀錢,請來幫你,到時候咱們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麼顧慮。可惜……此地畢竟已到邊陲,皮肉生意,也沒人肯來做。”
“那你打算如何?”袁忠義故作不懂,濃眉緊鎖,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幫我出這一次也頗為困難。難道改了主意,准備一起騎馬回去?”
張白蓮擺擺手,微笑道:“你們行俠仗義的,都是這般迂腐麼?”
說著,她將襟扣解開更多,雙目微微濕潤,舌尖在下唇飛快一掠,輕聲道:“包師姐幫了你這麼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來。”
她衣襟一敞,拿下胸前裹布,一雙並不算大,但形狀堅挺的乳房裸露出來。
帶著略顯淫亂的倉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義背後,為他脫下上衣,環抱住他,將乳房貼了上來。
“智信,拜你所賜,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別把我當成將軍,來吧,就把我當成……一個願意幫你解難的女人。”
她喘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發癢。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袁忠義抽出陽物,轉身將她下巴一捏,抬起吻下。
張白蓮並未躲避,也沒閉眼,只是望著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樣。
吮吻一會兒,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義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讓眼前的女將軍經過這一次後,再也忘不掉他作為男人的厲害。
回手一掌,將破破爛爛房門劈空帶上,他上下一剝,將張白蓮推倒在床。
她身子骨高大結實,肌肉緊湊,一身膚色像是麥浪金黃透亮,雖沒有半點柔柔弱弱的閨秀模樣,卻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強健母馬,誘惑著眼前的騎手。
另一種亢奮從下腹升起,他雞巴一熱,向上揚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張白蓮舔著嘴巴,用衣服將昏睡的包含蕊蓋住,輕輕推到一旁,略提領子遮住她的頭面,輕喘道,“才從她的屁股出來,好歹涮一下。”
袁忠義過去蹲下壓屌攪了攪水,過來站到床邊,不再多言,雙臂一伸抓起張白蓮腳踝扯開舉高,低頭望著亂蓬蓬烏草中的星點水光,挺身在她牝戶上緩緩磨擦,道:“來,為我帶進去。”
張白蓮盯著他的胸膛,伸出手撫摸著緊繃繃的肌肉,眸子中淫光迸發,捏住他的乳頭搓了幾下,才撫摸下去,抓住粗硬的雞巴,愛不釋手摩挲片刻,往下一按。
不等袁忠義向前,她就一挪屁股,紅嫩陰門魚口般帶著饞涎一張,便將粗大龍頭包在里面,緊密密裹著。
好,他暗贊一聲,就喜歡這種不裝腔作勢的騷馬,雙手貼著腳脖子身軀發力,整個人往前一撞,粗長陽物長驅直入,將一腔子淫水都擠了出來,雞蛋大的龜頭猛夯在花心中央。
張白蓮咬唇悶哼一聲,倒抽口氣,平坦小腹靠近陰戶那邊都被頂得微微凸起。
但她顯然並不難過,眯起眼睛瞄著他,喘息道:“好,好……再來。”
袁忠義撤臀旋腰,在膣口擺弄,准備拿出九淺一深,三輕一重的老把戲耍耍。
不料這女將軍欲火坦蕩,才循環了不幾次,就焦躁道:“不要總在外頭轉悠,不解癢,快,狠狠地來。”
他暗暗贊嘆,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鍛煉的,陰元虛虧對她的影響,顯然不如主修內家的女子那麼大。
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試試噬毒蠱的效果,還擔心張白蓮半途不濟出不來精。
“行。”他點點頭,屁股猛地往前聳去,快進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將那牝戶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連聲密集。
張白蓮應該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時,嘴里還在嘶嘶抽氣。
可快活也顯然更多,多半是陰關已虛的緣故,那條活龍一樣的雞巴在肉唇里翻天覆地,轉眼就攪出淅淅瀝瀝一大片淫液,她大半個屁股懸在床外,那些騷水便順著屄肉滑落,流出陰唇,流過屁眼,兵分兩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會兒,張白蓮猛憋一口氣,漲紅著臉雙手按住床板抬身彎腰,盯著自己敞開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時候,那牝戶到底是何等模樣。
“你喜歡看麼?”袁忠義喘息著問道。
她點點頭,“喜歡。”
“好,我讓你看。”他微微一笑,抱著她腿忽然向前一壓。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彎已經反折過來壓在胸前。
“你自己摟住。”他抬腿邁上床,馬步分開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彎腰扶著陽物壓下,噗滋一聲直夯到底。
“唔!”張白蓮又是一聲悶哼,似乎發覺有點忍不住叫,抓過自己衣服團起,塞進嘴里。
這個姿勢,她雙腳都分開到了耳邊,整個人折迭起來,氣血不暢,微微有些眩暈。
可那赤艷艷的屄,卻當真高高舉著,袁忠義大起大落猛肏,她都能看見褐紅色的肉瓣被蹂躪得扭曲變形。
換成這樣之後,擠出的淫水不再向後,轉而流向前方,流過腫脹的陰核,流進茂密的恥毛。
轉眼又泄了兩次,肉腔子鐵箍一樣死勒同時,浪汁也將恥毛徹底浸透,一縷水线,眼見著流下腰身,在肚臍里緩緩漾成一灘。
饒是張白蓮吃喝較好身強力壯,這一緩過來就再泄的勁頭,也漸漸到了抵受不住的時候。
可她性子頗為硬氣,豁開臉發了騷,便不願主動喊停,幾刻功夫泄得屄芯抽筋一般,仍只是道:“你……還沒好麼?”
心知以她的性子,問到這個程度,等同於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義也不勉強,粗喘著點點頭,猛力下壓幾下,縮緊會陰放開精關,內功一逼,將毒氣裹挾,一並射了進去。
初次使用,他擔心時間短了不起效果,還專門意猶未盡似的壓在她身上緩緩攪動片刻。
一直等到陽精在她牝內化融成水,與陰津徹底混合,他才親著張白蓮的嘴巴緩緩抽出。
噬毒蠱這次化解的分量頗大,他暢快淋漓交歡一番,仍只是壓住了一個火頭而已,只要運過去的內力稍稍不慎,血氣便會洶涌匯集,再將陽物頂起。
張白蓮的力氣被這一場歡淫榨干,勉強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與包含蕊並肩而臥,喃喃夢囈。
袁忠義知道消解欲火找誰最為合適,便叮囑一聲說要去看看鎮上情形,尋來一根鐵棍擰彎鎖住房門,悄悄從院牆翻出,徑直去找藤花。
為了不讓屋中毒蟲氣味彌散,也為了加一重保險,藤花在院子里養了十幾只雞,糞臭可以掩蓋,雞這天敵也能讓不小心溜出來的毒蟲不敢擅自逃離。
袁忠義越牆而入的時候,藤花正兜著圍裙蹲在院中喂雞,紅紅小嘴兒攏著,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頗有些安於現狀的模樣。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嚇了一跳。
對她袁忠義不需客氣,或者說,越不客氣,她才會越聽話忠心。
他上前抓住她手一提,便拉著走進屋里,下裳也不去脫,從腳踝向上摸著一掀,撩到腰身,便抹口唾沫,倚在床邊緩緩日了進去。
有蜜螺這絕美寶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懼噬毒蠱帶來的亢奮情欲,在藤花身子里挺聳,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陽關,一盞茶功夫就能射個痛快。
時間有限,他一邊瀉火,一邊跟藤花說起了經歷的事。
聽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知道瑟杜被輕松擊斃的那點欣喜也跟著消失不見。
不過知道他已經吃下噬毒蠱,四、五年里百毒不侵,阿妮米的長處,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她也就不多擔心,一邊呻吟一邊將阿妮米的事情說出更多。
袁忠義在藤花這邊盤桓了一個多時辰,足足出了七次,將她下面噴得一塌糊塗。
急著返回來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會兒,說幾句哄人情話,叮囑她近日小心,便匆匆離去。
再回去後,他身上已無什麼不適,扭開門上鐵棍,進去照料兩個昏睡女子,默默展現體貼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黃昏時分,兩女先後醒來,包含蕊自不必說,見到袁忠義沒事,哭哭啼啼撲進他懷里,高興得衣服都顧不上穿,而張白蓮,起來看到自己一身清爽整潔,周圍妥妥帖貼,倒比親兵近衛弄得還舒適幾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了些蕩漾變化。
可惜當前並不是可以再次纏綿休閒的時候,張白蓮吃了些袁忠義做的粥,便匆匆穿戴整齊,去外面尋找應該已經到了的援軍。
包含蕊不願再在此地久留,與張白蓮交代一聲,便找了匹馬,軟軟窩在袁忠義懷里,踏著暮色趕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飛仙門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張白蓮全員喪命,這數量在軍中自然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個武林門派,卻是頗大打擊。
包含蕊是組織人手的那個,極為自責,袁忠義好言寬慰一宿,也沒有勸住,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貼拜訪賀仙澄,負荊請罪去了。
袁忠義在府門等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到包含蕊雙眼通紅出來。
細細一問,才知道昨夜去鎮子那邊搜山的義軍就已經將結果回報。
蠱宗大概是認為信息走漏,無法再對張白蓮出手,便就此撤退,義軍用車馬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殘骸,賀仙澄黎明之前剛剛去親眼看過。
這其中慘狀袁忠義沒對包含蕊講,她被師姐帶著去看了一眼,便悶哼一聲暈厥在屋中。
賀仙澄將她救醒,軟語輕聲細細問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辭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智信,賀師姐說想見見你。”快到住處的時候,包含蕊一臉心神不寧的模樣,輕聲說道。
“那就見咯,又不是不認識。”
“可她說……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麼要緊事要跟你商量。”
袁忠義撫摸著她臉頰,柔聲道:“含蕊,你要不開心她找我,我回絕就是。”
被看出了心里的那點小擔憂,包含蕊面上一紅,扭開臉唇角微翹,道:“我……哪有那麼小氣。別說賀師姐只是想見見你,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頭沉默片刻,莞爾一笑,“不說這些了。賀師姐安排好後,會找個師妹捎信給我。”
“用我為你說說好話麼?”
“不用。賀師姐說了,這行動是張將軍的主意,咱們領命辦事,如實稟告門主就好。”
兩人一邊商量,一邊進了住處,包含蕊自然不會再回飛仙門弟子那邊,反正,也已不剩幾人。
擔心包含蕊陰虛腎癆,一命嗚呼,之後兩日袁忠義只是陪著她四下散心,溫情脈脈,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兩次心滿意足,便轉去後庭出精罷手。
可如此等待,卻不見賀仙澄遣人過來。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著等到上午,又去投貼拜見。
袁忠義等在門口,不料這次竟然足足等了兩個多時辰,也不見包含蕊出來。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請門衛進去通報一聲問問情形,就見一個面帶稚氣的丫鬟匆匆小步跑來,喊道:“門外可是袁忠義袁少俠?”
“在下袁忠義,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俠里面請,包仙姑的師父到了,正等著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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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才發現,情況還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厲害,旁邊還有飯店的服務員陪著。
她看到浦傑來了,立刻揚起紅撲撲的小臉,笑著說:“我男人來了。謝謝你啊,一直陪著我。”
浦傑二話沒說掏出兩張百元整鈔,拉過那個服務員的手塞進去,“多謝多謝,辛苦你了。需要我幫你跟老板解釋一下嗎?”
那服務員有點惶恐地擺擺手,把錢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別人都走了這妹子落了單還醉得坐台階上,才叫我來守著怕被惡人撿走欺負咯。”
她說著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說:“妹子,這真是你男人嗎?”
“是,這個肯定認不錯的。”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撲進了浦傑懷里。
浦傑松開錢抱著薛安就往台階下走去,百忙中扭頭再次道謝,之後才扶穩已經有點腳下發飄的薛安,盡量克制著語氣的責怪說:“小安,怎麼喝這麼多啊?”
“今天沒開車,桌上也沒男人,沒借口。”薛安靠著他,指了指遠處回酒店要過的行人天橋,“工作應酬就是這樣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著喝,喝了……這麼多,都沒醉,還知道等你來呢。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你真厲害。”
說著話她就踏著凌波微步往一邊走遠,他趕緊伸手把她拽回來摟住肩膀,“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麼生意也不至於完蛋,你這樣我多心疼啊。下次可別這麼應酬了。”
“我不。”她撅著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兩步,扶著欄杆爬了兩級台階,“我……我正在努力學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學歷不高,什麼都不會。我……我總要努力去學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長了,我總不能,去給人唱歌聽吧……我唱得,又不如童儀她們那麼好聽。呵呵……我不喜歡唱歌給別人聽了,我就跟你一起的時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愛好愛你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邊護著她,浦傑發現這會兒似乎不是談事兒的好時機,但不找話說,這個小醉鬼的嘴里就開始天馬行空,不知不覺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來,他趕緊扭回話題,唯恐未來的國足之星在這地方被人聽到黑歷史,“我不是不讓你努力工作,而是擔心你的身體。我可以再招點人,以後這種活兒,你就交給手下去干。你也算是半個公司元老呢,該有點領導架子了。”
“我啊……二十歲的高中肄業生,我去給……誰當領導,人家能服氣啊?”薛安笑著吐了吐舌頭,“要不……我去再參加一下考試,試試看考大學怎麼樣?哎呀不行,彤彤老說大學沒上完挺遺憾的,我要去上……她該更難過了。”
“傑哥……”她走出幾步,晃悠回來一抓他胳膊,很認真地說,“對不起。”
“啊?為什麼事兒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對不對?”
“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你也道歉過了啊。”浦傑忍不住笑了起來,挨那一腳的時候他還只親過她的小嘴,這會兒她從頭到腳都已經被他嘗遍,就算時間隔得其實不太久,也能說是陳年舊帳了。
“很久嗎?我還覺得……就是最近的事兒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腦門,“那可能是最近做夢夢見你又被踢了。好像夢見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我們喜歡你,礙他們什麼事兒啊?我們都不舍得踢……討厭。”
天橋走完,話題是徹底拉不回來了,薛安一會兒聊兩句這個,一會兒說兩句那個,往酒店電梯走的時候還把手豎到耳朵邊一路學著兔子跳蹦了過去。
“你累不累啊?”浦傑趕忙笑著追過去。
“不累,喝了那麼多,我鍛煉一下,減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鄭馨姐……胖了十二斤,擔心你不喜歡她,都開始節食了。”
嘖……怎麼感覺回去又有事做了。
健康身材還是要靠鍛煉不能靠斷糧啊。
回房後等了快一個小時,薛安越說越興奮,卻一次也沒吐,到最後盤腿往沙發椅上一坐,那雙帶著醉意依然清澈無比的眸子鎖著浦傑的臉,高高興興地回憶起了自己父母還在時候的生活,從自己五六歲的時候說起,一直往後說啊,說啊。
浦傑耐心地陪她聊,但當聊到十五歲的時候,他心里突然一驚,趕忙開口岔開話題,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問你了,你這就開始給拂曉她們幾個那張專輯做宣發,會不會太早啊?不是下個月才錄制嗎?”
“傑哥……”她看起來比剛才其實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確堪稱深不可測,“你不用特地幫我轉移話題。四五年了,我不至於還為那個傷心。”
她走過來,在床邊站著抱住了他,低頭望著他的臉,呢喃一樣說:“以後你要是願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媽,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訴他們,我這輩子幸虧遇上了你,才不至於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變成越來越好的人。”
浦傑笑著抬起頭,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連忙一偏,紅著臉說:“別……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確實已經醉得不太厲害,干脆摟著她的腰,直接往後翻到了床上,“不過……你確實不想先去廁所吐一下嗎?”
她想了想,咬唇搖了搖頭,湊過去羞答答細聲道:“只要……你別故意頂我嗓子眼兒就行……”
浦傑忍不住笑了,“你醉成這樣,還想親下面啊?你不怕,我還怕你吐出來呢。”
“人家不會啊。”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開膝蓋坐在他腿上,朦朦朧朧的眼睛里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開他的皮帶,就往下扯,“真的,你……要是故意頂我嗓子眼兒,我保證……嗝,不吐。”
“你都打酒嗝了。”浦傑趕緊坐起來,“我忙活了半天,這樣,我先洗個澡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樣子和平時很不一樣,說著就把他內褲也拽了下來,“我不嫌棄……不髒,臭臭的……可好聞了,傑哥……我好愛你的……你哪里我都好愛的……”
她說著就趴了下去,啊嗚一口含住昂揚的陰莖,舌頭專找著容易藏汙納垢的地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會兒,就清潔得比他用手洗還干淨。
吐出來看了看,她嘿嘿笑了,“傑哥,你瞧……干淨啦吧。”
“干淨了,那該換我了。”他笑著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沒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溫順得像只小綿羊,這會兒卻有點不聽話,一低頭,又把粗長的雞巴吸了進去,嘴唇蠕動著,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說不能定嗓子眼兒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抬起頭,“所以……你不要頂我呀。我自己……含進去的,呵呵,肯定沒事兒。”
結果,龜頭前端剛傳來被喉嚨軟肉擠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臉色就忽然變了。
她趕忙吐出肉棒抬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進了衛生間。
哇——
行,不管過程如何,起碼,最後還是讓她吐了。
吐了,問題就解決了一大半。
浦傑脫下褲子提上內褲,下床跟進去,接涼水擰毛巾幫忙清理了一陣子,等再出來,早已經軟了。
薛安酒勁兒過去了一些,但還是很重,她剛一坐下,就伸手隔著內褲握住他小兄弟,可憐巴巴地說:“傑哥……軟了。對不起……”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啊,你醉成這樣,上來睡覺吧。”他吻著她的耳朵,輕聲說,“你想要,那我明早讓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這會兒就要。”她扭動著,往下出溜半截,醉眼朦朧抓住他的褲襠就把嘴湊了上去,也不管內褲還在,又親又舔,小舌頭和兩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濕漉漉一片。
咬著褲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飛快脫掉自己上衣,托著那兩團豐白飽滿傲視群雌的乳球,就壓在了他已經勃起的分身兩側,用力夾緊,上下晃動。
乳波之間,粗長肉棒被包裹得僅剩小半根,時而冒出的尖兒,還能和她伸長的舌頭輕輕一吻。
她賣力動了一會兒,身上冒出一層細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
身上沒了力氣,她越動越慢,最後一抬頭,春情滿面,小聲說:“傑哥……我……我……我好想……”
他難得來了興致,坐起來輕柔玩弄著她敏感的乳頭,“好想什麼?”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說得更直接點。”
她的臉上像是起了火,眼睛里濕潤得仿佛隨時會哭,小嘴抿了抿,帶著一種難掩的興奮,小聲說:“我……我想要……傑哥……肏我……”
他亢奮起來,但還是側了側頭,笑吟吟地說:“什麼?”
“我想要你肏我!”她握著他的老二提高了聲音,渾身哆嗦著,雪白的乳房都染了半邊紅霞,“傑哥……肏我……嗚嗚……肏我……求你了……肏死我吧……”
要不是心疼她傷身,光看當前的樣子,浦傑就想買上幾箱好酒擺在她家臥室里。
看他起來,薛安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點衣服一褪,從腳脖子下摘掉,只剩下一雙白白的棉襪。
他順著襪子撫摸上去,在豐滿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兩邊一壓,低頭湊了過去。
“不要……傑哥,別……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里……我要……我要你的……那個……那個……”她急得亂扭,兩只腳伸在他腋下一個勁兒往上勾。
他仔細看了一眼,豐美的蜜丘中央,的確已經濕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麼前戲的模樣。
可他習慣投桃報李,不吮吮陰蒂報答一下剛才的口交,總有種不公平的感覺。
把他的猶豫錯當成了和之前類似的調戲,薛安脹紅了臉,伸手拉他,嬌喘著說:“傑哥……我……我說,我要你……要你的……雞巴……大雞巴……拜托……給我……嗚嗚……”
啊……不行了,龜頭脹痛!
他深吸口氣,趴下就是一挺。
興奮到極點的肉棒輕輕松松貫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徹底的鮮嫩蜜壺,充滿彈性的肉壁帶著滿滿的愛意和愛液纏繞包裹。
還等不及他動,薛安滿足地一邊呻吟,一邊扭動纖細的腰肢,讓豐滿的乳房和渾圓的臀部在上下兩邊一起搖擺,翹起的乳頭摩擦他緊貼著的胸膛,多汁的花房吸吮著深埋進來的肉棒。
他因為快感而喘了口粗氣,摟住她雙肩發力突刺,開始盡情用自己粗糙的堅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軟。
正常來說,酒精會讓人的感官麻痹,會比平常更加遲鈍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後,卻比正常狀態還要敏感,簡直成了一個水做的小淫娃。
三分鍾不到,她就快樂地大喊著,雙手撫摸著她最愛的部位——浦傑的臀部,挺高顫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緩節奏讓她恢復一下。
可她卻不樂意,抬起頭吻她,用乳房磨蹭他,雙手按著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下壓,嘴里喃喃地說:“別停……傑哥……別停……我……我好舒服……我……都要飛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圓的豐乳,弓腰發力。
他已經有從肉體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況眼前這個愛他愛到不行的小醉貓。
“啊啊啊——傑哥!傑哥!傑哥傑哥……我……好愛你……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幾次高潮之後,伴隨著喜極而泣的哭聲,薛安白里透紅的屁股狠狠一夾,進出的肉棒上方,猛地噴出了一片清亮的漿液。
而在絕頂高潮中痙攣收縮的肉腔擠壓下,他也達到了極限,狠狠一頂,吻住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嗚嗚嗚……”她又是一挺,喜悅的淚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一身大汗,再從別的渠道流失不少液體,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後,薛安的酒勁兒就算是徹底過去,衝了個澡,圍著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在沙發上撥拉著秀發吹頭。
浦傑洗干淨出來後,看她這會兒心里正滿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帶著笑,覺得是說話的好時候,就過去接過吹風機,一邊幫她吹著,一邊柔聲說:“你之前因為喝酒胃疼來著?”
薛安仰頭看他一眼,猶豫一下,點點頭說:“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能刺激到胃口,喝了兩天米粥就好多了。”
“小安,我給你招幾個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這種活兒。”不等她出聲反對,浦傑就接著說,“你不用顧慮什麼你學歷不行不適合當管理這樣的話,以前初中畢業當老板的多了,能雇來大學生給他們干活是他們的本事。”
“可是……我就擅長這個啊。”薛安顯得有些失落,“我不四處跑,就總感覺自己什麼都干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