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忠義
杜夫人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與弟弟久別重逢之後,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她性情溫婉,從未學過武功,只出嫁後夫唱婦隨擺過強身健體的架子,生平受過的最大打擊,便是聽聞家人在來探望她的路上遭逢山賊全部下落不明。
所以聽到那嘶啦一聲,感到身上突然一涼,她甚至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呆呆地望著狗子手上捏著的碎裂衣衫,愣在了那兒。
狗子也稍微呆滯了片刻。
山寨上的女人們根本無力維持自己的容貌,至多半個月,便被蹂躪到不成人型渾身腥臭,肌膚到處都是髒汙瘀傷,尋常也沒什麼機會沐浴淨身。
最後那段時間里,狗子肏她們的時候,甚至都隱隱想吐,覺得自己就像是趴在爛肉套子上,變成了一只交配的臭蟲。
可他大姐不一樣。
她縱然跟著丈夫奔波了大半年來尋找家人线索,可衣食住行都有貼身婢子翠兒照料,仍是個珠圓玉潤水嫩嫩的青蔥少婦。
而且,她腰肢清瘦少許,酥乳卻依舊飽滿鼓脹,得了丈夫愛惜把玩,比曾經還要大上幾分,那條薄薄的蔥綠兜兒幾乎要包不住里面肉球,撐得肩頭系帶直挺挺繃著。
兩廂比對,簡直是從母豬圈里出來,一眼望見了個天仙。
狗子的雞巴,瞬間硬漲如鐵。
杜夫人朱唇輕顫,臉上血色轉眼褪去,她這時才倒抽一口涼氣,急忙雙臂環住胸腹,後退到靠住大樹,顫聲道:“孝兒……孝兒……你、你這是……發了什麼瘋?”
狗子已經顧不上說話了。
孫斷死前猙獰可怖的神情在提醒著他,魔障反噬的威力有多麼駭人,多麼痛苦。
燃燒的情欲也在熱烘烘蒸著他的腦海,讓他渾身火燙,陽具上的血管都快要爆開。
還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輕輕呢喃著,一句一句,沒有片刻休止。
“你想活下去,知道你過去的人就都得死。弑父淫母,凌辱姐姐殺死姐夫,誆騙那麼多女子上山飽經苦痛而亡,連生下的孩兒都當作求生的祭品用掉。這樣的一切,必須深深埋葬在這山林之中。你大姐的確疼你,可她馬上就要死了,她陰元充沛,死前能救你一命,對她來說,也是件開心的事情。對不對?”
“對。”狗子咧開嘴,笑了。
下一個刹那,他身軀一晃,撲向了杜夫人。
杜夫人再也無法克制心中的恐怖,小口一張,便要放聲尖叫,想要請翠兒回來救命。
可狗子的動作,比她想象得要快了太多。
那一聲“啊”才從喉嚨中發出一絲氣息,狗子的巴掌,就已經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
啪!
那一掌雖然未用真氣,可狗子的力量今非昔比,一記耳光便把杜夫人抽得轉了數圈,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她從小到大都沒挨過這樣的打,只覺眼前天旋地轉,耳中嗡嗡作響,幾欲暈厥。
她張口又要喊,可狗子馬上追來,騎在她腰上又是一記耳光扇來。
粉嫩面頰頓時對稱腫起,口唇破皮,滿嘴熱辣腥澀,幾點猩紅甩飛出去,落在草葉之上。
“不……不要……”她不敢再喊,淚流滿面輕聲求饒。
狗子喘息著揪住她的肚兜狠狠一扯,那對兒肥白玉兔登時彈跳出來,一搖三晃。
他將肚兜狠狠一按,塞進大姐嘴里,扯出帶子繞到腦後打成死結,口中喃喃道:“不這樣……我就沒命了,你別怪我,你莫要怪我……”
“嗚嗚……嗚嗚嗚……”杜夫人雙手推向狗子的身體,可她現在半身赤裸心慌意亂,背後還被石頭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記著剛才狗子說的丈夫已死,腦中一片混沌,連力氣都使不上。
狗子呼哧呼哧粗喘著,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兩邊一壓,嘶啞吼道:“不准動!”
說著,又是兩記耳光狠狠抽了上去。
這是土匪強奸女人時最愛用的法子,幾耳光下去,再照肚子來兩拳,女人就軟成一灘,乖乖成了待宰羔羊。
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
她顫抖著蜷縮起來,嗚咽著側過頭,眼淚滴滴答答掉進雜草堆里,泣不成聲,果真不敢再動。
狗子趴下去,張開大嘴,對著自己曾經朝思暮想的雪白碩乳一口咬下,雙手順著杜夫人的腰摸下去,把裙子連著襯褲一起撕裂,從她身下抽出丟到一邊。
他當然知道,墊著裙子能讓大姐被強奸的時候稍微不那麼難受一點。
但他就是要拿開,他就是要讓她痛,要讓她在被強奸的時候,體驗到接近另外兩個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這里過著母豬一樣日子的時候,他在這里狗一樣活著的時候,這個賤女人,卻在跟自己的夫君風流快活。
賤女人!
他的下巴收緊,堅硬的牙齒陷入到柔軟的乳尖,那新剝雞頭幾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悶聲哀號,雪白的身子頓時挺起,雙手攥緊了身邊的爛草。
把纏在大腿根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著乳肉,一手壓住大姐彈動的身軀,一手直接抄進那滑膩雪嫩的雙股之間。
在山間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間本就容易匯集汙垢,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膩汗油,抬起湊到臉邊嗅嗅,一股濃烈的女人味道衝進鼻頭,刺激得他喉嚨里咕嚕一聲,猛一挺身,脫掉了自己褲子。
被狗子架起兩條白花花的腿時,杜夫人哭泣著搖頭擺手,滿臉淚痕,仿佛還在期待弟弟能被喚起一絲慈悲心,放過她。
她突然想起什麼,連忙去掏嘴里的肚兜。
她想告訴弟弟,她肚里已經有了孩兒,他就要當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網開一面,饒過她吧。
但狗子一伸胳膊,就抓住了她纖細無力的手腕。
接著,他壯碩了許多的身軀就狠狠往前一挺。
舉起衝天的兩只繡鞋猛地一顫,杜夫人悲痛欲絕地昂頭頂住泥土,被他攥住的小手張開纖纖十指,卻什麼都握不住,什麼都推不開。
那條火燙堅硬的粗大雞巴,終究還是強行撞開了她尚未濕潤的重迭門戶,眨眼間碾過層層嫩肉,重重戳在花心。
“哈啊……哈啊……”狗子迫不及待地搖晃起來,龜頭被磨得略微吃痛,他垂手抹了點口水上去,就開始凶狠地衝擊大姐已經毫無抵抗之力的陰關。
正常當然是將女子擺弄到情潮迭起泄身不斷,然後一舉破開采吸干淨。
可狗子心里知道,大姐一個嬌怯怯的弱女子,杜太白絕對不會放她自己在這荒郊野嶺等著,必定還有個武功不弱的人陪護,只是不清楚那人暫且去了哪兒,武功是好是壞。
他不能冒險,必須先拿到一股陰元,鎮下隨時可能爆發的魔障危機才好。
他低頭看向自己大姐,手掌顫抖了一下,緩緩按住了她的丹田。
死都要死了……痛一下,也沒什麼吧?
他深吸口氣,可手掌貼在那柔軟的肚皮上,《不仁經》的功力連催了兩次,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其實……其實不殺也可以的吧?
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大姐養住,看管起來,不被她說出去這里發生的事情,讓杜家找不到她,還是能……留她一命的吧?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喜悅的高呼,清脆嘹亮,驚飛了無數雀鳥。
“主母!主母!瞧瞧奴婢給你帶回什麼了!好吃的山果兒!我嘗了一個,又鮮又甜。”
狗子心中一震,急忙出手狠狠按住大姐嘴巴。
他本就是驚弓之鳥,這會兒額上盡是冷汗,殺機頓時再起,當即不再猶豫,將杜夫人腴軟嬌軀死死壓住,龜頭緊緊頂著那膨大花心,一掌拍下,將凶猛真氣灌入丹田,切割經脈,猛轟陰關。
就是陳瀾那樣的習武女子也禁不住如此折磨,杜夫人一個弱質女流,胎宮又已有孕,那里抵受得住。
一股刀絞般的痛楚從下腹傳出,杜夫人不懂武功,不知道自己陰關即將失守,還當是胎兒糟了什麼劫難,霎那間面如死灰,通體冰涼,猶如身墮地獄,煎熬難忍。
狗子破陰取元早已熟練無比,他唯恐被過來的翠兒發現,下體一邊猛挺,一般用臂肘死死壓住大姐口鼻,運功狂吸,在那絲絲清涼涌入中,得到了遠超出精的滿足和愉悅。
他緊張地留意著那邊翠兒的動靜,以至於沒注意大姐在他的手肘壓制下已經無法入氣,面色漲紫。
此地山勢崎嶇,翠兒那聲呼喊雖然到了,可找路過來還要繞行不近。
狗子聽著山間動靜,略松口氣放下心來,心道陰元采罷,不行就靠大姐當人質,再將過來那個奴婢解決拿下,兩個女人的初陰入手,少說也有個三五天可以安心,若過來那個奴婢是處子之身還有武功,那光她就能為自己延壽至少五日,多則一月。
心頭正盤算著,他突然覺得陽物周圍一松,原本緊緊纏著的屄肉像是了被抽了筋一樣張開,空落落漏出縫來,一股熱流淅瀝瀝噴在他身上,暖烘烘濕漉漉染開一片。
狗子大驚失色,急忙撒手跳開,高翹的雞巴水淋淋抽出,發出木塞子似的一聲噗。
可杜夫人癱軟在地,四肢不動,雙眼死魚般凸出,一縷汙血自鼻孔流出,腿間流滿淡黃色的尿液,顯然已回天乏術。
“大……大姐?”狗子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口唇微顫,輕聲喚道,“大姐?”
沒有氣息。
他將手放在杜夫人柔軟的乳房上,輕輕一壓,那曾經無數次將他擁入的懷抱中,也已沒了心髒的脈動。
她死了。
狗子退開兩步,略感眩暈。
但只是一霎之間,他就已穩定住身軀。
不過是死了而已,他本就打算殺了她的。
唯一可稱是遺憾之處,就是僅僅吸了一次陰元,沒能將大姐干到泄身個幾遭罷了。
這山林荒野,的確沒那空閒。
狗子大喘了幾口,眼珠一轉,將地上女屍抱起,單手夾在腋下,飛快爬上樹去,掛在枝杈之上,跟著,他也脫光衣服丟在地下,弄些大姐的血擦在身上,爬到更高一點的位置,尋個不太刺身子的枝頭,四肢一松,半閉眼睛垂掛上去,裝成了一個死人。
不多時,翠兒抱著一捧紅艷艷的野果鑽出林木,笑呵呵小跑過來,“主母,來吃……誒?”
一眼過去沒望見人,翠兒嚇了一跳,旋即望見滿地碎破衣裙,頓時心膽俱裂,高喊道:“是誰!主母!主母!你在哪兒?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對我家主母下手!我家主人乃是杯酒墜月杜太白,西南四劍仙之首,敢欺辱他的妻子,不要命了麼!”
她喊著飛快轉了一圈,卻沒發現地上有足跡。
這時,杜夫人屍體上的尿液從濕漉漉的恥毛上墜下,恰滴在翠兒後頸。
她一個激靈,先展開身法之字騰挪數步,跟著挽一個劍花護住後心,這才拉開架勢轉身,先下後上,細細掃望過去。
然後,她就見到了嘴里仍咬著肚兜的杜夫人,赤身裸體掛在樹枝上的慘狀。
“主母——!”翠兒一聲悲鳴,丟下長劍便提氣飛身縱上樹去,踩著枝丫一看,上面還有一句髒兮兮沾著血的赤裸男屍,背後當即一陣惡寒,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一縮脖子,先伸手去摸杜夫人的脈搏。
屍體尚溫,但心脈已無。
翠兒哀痛垂淚,但她長年跟著主人游走江湖行俠仗義,並非沒見過世面的蠢鈍少女,驚慟之下,反應依然極快,回頭便往更高處那具男屍身上看去。
狗子本就情急之下想不出什麼合適的埋伏地點,才找了這麼個居高臨下的位置,他眼見要被識破,功力一運,咔嚓一聲壓斷枝條,雙臂一張向著翠兒抱了過去。
他特地脫到渾身赤裸,賭的就是翠兒見到會覺得羞恥。
果然,翠兒還是個年方及笄的黃花閨女,本想一掌打去,結果定睛一看就見到一條黑黝黝的雞巴晃過眼前,登時大羞,連功夫都亂了方寸,慌張反身欲縱,卻被杜夫人屍身一絆,啊喲一聲摔下樹來。
狗子雖然如今一身內力霸道強悍,單論真氣修為足以稱得上傲視群雄,但他其余功夫卻都糟糕得很,不過只有孫斷假模假樣指點的一些花架子招數,更別提有什麼臨敵經驗。
《不仁經》中的確有些奇異功法,但也都是心法口訣之類的內家路數。
所以此刻對著翠兒,他也沒什麼章法可循,只能趁她慌亂無措,一蹬樹干半空追撲而去。
翠兒一跤摔下就地一滾,她自幼經杜家名師指點,是這一批持劍奴婢之中功夫最優秀的那個,一邊強自鎮定心神,一邊就手腳並用爬向自己丟下的長劍。
狗子一早就在盯著那把劍。
他聽孫斷說過,這些苦練劍法的高手,一旦沒了兵器,實力就會大打折扣。
女人先天體弱力輕,更是仰仗兵器為重。
所以他追撲的方向,恰好就偏往那把長劍落處幾分。
如此提前攔截,翠兒動作再快也躲避不開。
她就覺腰腿一緊,身子已被一股怪力鐵箍一樣死死勒住,勒得她氣息一滯,當場痛呼一聲,面朝下摔倒在地。
“你是何人!山賊麼?”翠兒一邊大聲疾呼,試圖引起杜太白注意,一邊怒吼,“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誰!你不要命啦!”
狗子獰笑著雙腿屈伸,抱著她往遠離長劍的地方挪去,喘息道:“不就是杯酒追月杜太白麼?不怕告訴你,他人被我殺了,老婆也被我肏了,我現在連你也要一起先奸後殺!”
翠兒一怔,如墜冰窟。
緊接著,她發出一聲尖銳怒號,悲痛道:“我才不信!我才不信!”
說著,她雙腿運足真力一分,想要掙脫開來。
可狗子的內力已經勝過她不知幾十倍去,這一下掙得腿股關節生疼,他卻紋絲不動。
她心中焦急,聽到下面嘶啦一聲被扯掉一條褲管,再顧不上什麼嚴守法度三思後行,怒叱一聲並指為劍,刺向狗子太陽穴。
這已是殺招。
她本沒親手殺過人,可如今急怒攻心,哪里還顧得那麼多。
狗子怪叫一聲,甩頭用額角硬處狠狠頂向翠兒指尖。
他真氣充盈不發自應,這一下正面相碰,翠兒那纖細指頭哪里硬頂得過,慘叫一聲傷痛抽回,指節腫起無法蜷曲。
狗子一身凶暴戾氣在胸膛鼓蕩翻涌,讓他幾乎化身野獸,衝著翠兒撕掉褲管中露出的彈手長腿,一歪脖子張大嘴巴,向著雪股嫩肌咬了下去。
“啊啊啊——!”翠兒哪里能想到這不懂武功招數蠻牛一樣的少年會突然來上這麼一招,霎時間雪白大腿冒出一股血紅,痛得她摳出旁邊土里一塊石頭,反手就往狗子頭上砸去。
梆!
一聲悶響,狗子腦袋上結結實實吃了一記。
他撒嘴松力,胸口馬上挨了翠兒一腳,蹬得他翻身滾開。
翠兒急忙擦掉眼中恐懼之淚,雙腳一蹬伸手抓向長劍。
但狗子一個大步跳了過來。
她的手已經抓到劍柄,可狗子的腳,也狠狠踩上了她的手腕。
哀嚎中,翠兒的腕骨當即碎裂,本已握住劍柄的纖長五指再也不受控制,軟軟撒開,放掉了她最後的一线希望。
聽著翠兒的痛苦呻吟,狗子胯下的陽具又一次高高翹起,剛才對大姐,他只是采吸了陰元,並沒來得及射出陽精。
獸欲,讓他的眼睛都布滿了猙獰的血絲。
知道求饒無用,翠兒咬牙運氣,手臂狠狠一抬。
狗子沒想到這少女如此硬氣,猝不及防,身子一歪被掀了個踉蹌。
但他在土匪窩里被孫斷那樣的怪物調教一年有余,身體應變也是極快,馬上單足一踩一勾,將地上長劍挑起。
他並不懂劍法,當即飛起一腳踢在劍脊,將那危險武器遠遠踢飛到數丈之外。
翠兒看著那一道寒光飛遠,那雙眸子立時便被絕望占據。
“我……我和你拼了!”她悲憤大叫一聲,未傷左掌猛一擊地,騰空而起,那還染著血的長腿交錯踢出,蹬向狗子喉頭。
狗子勝券在握,淫笑一聲,側身閃開,伸臂一抓,猛然往上一扯。
翠兒凌空翻滾摔出,整條裙褲裂成一塊破布,被狗子抓在掌中,猶如一面勝利旗幟。
她年紀輕,又是處子,胯下並未系著汗巾,只有幾縷稀疏絨毛的白淨陰阜暴露在狗子眼前。
“休想!”看狗子撲壓過來,翠兒羞憤怒吼,也不在乎胯下纖毫畢現,雙腿狠狠蹬向他胯下。
狗子沒有再躲。
他的優勢已經足夠大,大到不會再緊張,不會再害怕。
他甚至想起了陳瀾,想起了那個百般掙扎仍被孫斷輕易玩弄,蹂躪到奄奄一息的女俠。
他可不會像孫斷那麼性急,這個翠兒模樣標致身段健美,又有股子母驢一樣的倔性,一掌打廢還有什麼意思。
他錯身一退,用胸膛接住了她的雙腳。
論武功和江湖經驗,狗子的確遠遠不如孫斷。
但論玩弄女人的法子,狗子能頂一百個孫斷還有富裕。
他將真氣布滿胸腹,往下狠狠一壓翠兒雙腳同時,雙掌抓緊了她的胳膊。
在這種姿勢下被壓住,女子一旦無力,雙腿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反曲迭在胸前,要麼分開躲向兩邊。
若是性子柔弱些的,順勢張開雙腳,扭動掙扎,反而能多守住貞操片刻。
翠兒性情剛烈,當然不肯就此屈服,她一只腳已經甩掉靴子,仍雙足死死抵著狗子胸膛,分毫不肯退讓,一點點被壓回到胸前。
她一個純情處子,哪里知道,這樣反曲雙腳,個頭又不夠高挑的情形下,臀腰會自然抬起,將最要命的牝戶,主動舉到能被一擊攻入的位置。
狗子知道她根本想不到此處,獰笑著一邊裝做跟她角力僵持不下的樣子,一邊將高翹陽具壓下幾分,憑豐富經驗瞄了一個大概。
接著,他突然弓腰把胯往前一頂,龜頭上傳來一陣熱辣辣的擦痛,那根粗大凶器,果然狠狠刺入到了干澀嬌嫩的肉窩之中。
翠兒慘叫一聲,下身撕裂般劇痛,那雙腳頓時沒了力氣,膝蓋一顫,被他死死壓下,幾乎變成盤腿打坐的姿勢。
而這一壓,那陽具自然也向深處侵入數寸。
處女貞潔當即被撐開扯爛,紅腫洞眼包裹著男根的縫隙間,流出一道刺目猩紅。
“我殺了你……我……我要殺了你……”翠兒放聲大哭,哀泣怒號。
可她每喊一字,狗子就抱著她的屁股對著血淋林的小穴狠頂一下,不喊不動。
疼得渾身大汗之後,翠兒終於抬手掩面,只是抽泣,不再叫罵。
狗子這才喘息著笑道:“怎麼,小婊子,不再罵你爺爺我了?”
翠兒只是嗚嗚哀啼,不敢多言。
那堅硬的陽物不僅刺穿了她的貞潔,刺碎了她心底對主人那渺茫的憧憬,還刺傷了她嬌嫩的少女身軀。
狗子垂手摸了摸胯下,交合之處果然被他刮出了一片淡紅,指尖一蹭,便是一層微腥血色。
他把指頭伸到翠兒唇邊,冷冷道:“舔了,你自己的童女身,嘗嘗味道吧。”
翠兒抿緊雙唇,把臉微微扭開,垂淚不語。
狗子哼了一聲,捏住她還在發抖的大腿,往兩邊一扯,對著還在劇痛中的嫩屄惡狠狠拔出插入,連肏了十幾下。
翠兒大聲哀啼,雙臂亂揮,可一只手腕碎了骨頭,另一手還沒碰到他,就被他壓在胸前動彈不得,擋,擋不住,躲,躲不開,只能羞憤欲絕地去感受男子凶器在體內摩擦抽動的火辣痛楚。
“嗚嗚……”
狗子再次穩住,再揩了些處女血,湊到翠兒唇邊。
翠兒眼中漸漸沒了神采,抽噎著伸出小小的舌頭,將那鮮艷的血色,輕輕舔入到自己的口中,混著唾沫一口咽下,悲從中來,哇啊一聲又再大哭起來。
狗子不急著再干,反正此刻他不需要擔心沒命,可以慢慢炮制這個久違的嬌嫩處子。
足足一年多,被死亡的恐懼壓制的純粹情欲,終於隨著對翠兒的蹂躪回到了他的身上,與那陰沉如煉獄的獸性漸漸融於一處。
他緩緩解開翠兒領口的扣子,故意一粒之後停頓一下。
翠兒抬手想撥開他,他臉色一沉,當即就是狠狠一頂。
膣內擦傷裂傷的血本已稍有凝結,痛楚也漸漸輕微少許,這猛地一頂,叫她好似又被破了次身,尖叫一聲雙眼翻白,險些疼暈過去。
等翠兒緩過這口氣,他再伸手去解衣扣,眼前的俏丫鬟終於沒有再動,只是用左掌握著斷骨右腕,放在小腹上閉眼飲泣,鼻頭通紅。
狗子慢條斯理解開翠兒上衣,拉開到兩邊,里面那纖瘦身子裹了件緞面寶藍小兜兒,看做工,杜家對待奴婢倒真不薄。
“一個小丫頭都能穿這麼好的料子,你到底是伺候夫人還是伺候老爺的啊?”脫離危機的真實感隨著陽具周圍熟悉的嫩肉裹吮而降臨,狗子的口吻都找回了幾分方仁禮時候的輕佻。
翠兒心如死灰,哪里肯理會他。
狗子冷笑一聲,抱起她小巧嫩臀便將腰胯一轉,狠狠一掀,挑著上壁頂了一下。
這一手是教初嘗滋味的少女最吃痛的幾種法子之一,不僅裂傷的小洞會被狠狠一攪,那敏感穹頂還會被龜頭碾過,令痛楚加倍。
“啊——”翠兒果然哀鳴一聲,已經被架在他肩頭的雙腳跟被繩子扽住一樣繃直。
狗子把肚兜繩子拽斷,撕下綢布,放到鼻子邊深深一嗅,扔開,用指頭捏住小小兩點嫣紅乳蒂,一邊揉搓,一邊笑道:“說啊,你到底是伺候夫人,還是伺候你家老爺的?怎麼還穿得起這麼好的緞子肚兜?”
翠兒抽泣道:“我……我家主人……和主母……本就待下人極好……他們……都是極好的人。”
一股怨毒從她本還帶著幾分稚氣的眼中浮現,“杜家不會放過你的……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你的……你等我變成厲鬼,再回來找你!”
話音未落,她下頜一張,將粉嫩舌頭伸出,就一拳向上打去。
這麼齊根嚼舌,涌血嗆入氣管,的確很快就會沒命。
可狗子是玩女人的老手,貞潔烈女也肏服過幾個,豈會不防備著這種事情。
他一掌揮下,擋在翠兒拳頭前面,翻手一捏,卡住了她圓潤面頰,真氣運足,一擰一卸,喀的一聲輕響,已將她下巴扭脫。
“等我爽夠了,你想不死也不行。”狗子冷冷說道,盯著她死氣沉沉的眼睛,前後移動屁股,開始緩緩奸淫。
翠兒那已大而無神的眼睛,就那麼直愣愣地盯著他。
因為被奸汙得頗為劇烈,她視野中的狗子一直在晃,但她的目光,沒有須臾挪開過。
若是一年前,狗子興許會被看的心里發毛。
可現在,他只覺得有趣。
“小美人,你盯著我好好看著,記住你這輩子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他粗喘著捏住她嬌小雙乳,加快速度抽送,這種倔強女子,處女破身就想靠極樂淫欲破開陰關並不實際,他准備到將要出精之時,運內功幫忙,采吸的快活與出精的愉悅混合迭加,該是怎麼一種美妙滋味。
沒有刻意忍耐,很快,狗子就到了快樂之巔的旁邊,一步之遙。
他捏住被他咬傷的那段大腿,低吼一聲,另一掌狠狠拍下,冰寒內息仿佛利錐,從臍下三寸釘入。
翠兒悶哼一聲,白嫩嬌軀抖了兩抖,一身純淨陰元隨著《不仁經》的運作飛快流入狗子體內。
狗子並不如孫斷那麼熟練,一時間猜不出流進來的濃醇陰元能幫他提升到底幾日功力,只能衡量揣摩,比山寨那些女人陰元枯竭之時多出了五六倍的樣子。
比他大姐方才也多了至少一倍。
如果他大姐這樣的已婚少婦陰元只夠他兩日左右,那翠兒此刻流了滿胯的傾瀉陰津,多半幫他添了至少五日陽壽。
他心滿意足,微微一笑,將綿軟無力的翠兒抱起,扛在肩上,往最近的山溪去了。
雖說陰元已經得手,但獸欲還未盡得滿足,狗子把她丟進溪水里,連摳帶挖洗了個干淨之後,便將她按在灘上,扒開屁股開了她嬌嫩菊穴的苞。
翠兒一個武林世家的婢女,齷齪事情哪有機會知道多少,根本沒想過還能被這般淫辱,目眥盡裂,無奈下頜脫臼,口中還被塞了數顆卵石,唯一能用的手還被藤條綁在了腳腕上,前後雙穴被奸得如紅花初綻,赤蜜垂流,卻連哭嚎都發不出聲。
等狗子這次故意將帶著糞臭氣的精漿噴在她臉上時,她終於心弦繃斷,暈厥過去。
掏出卵石,狗子把她腦袋摁在胯下,用小嘴將自己肉棒清洗干淨後,伸個懶腰,一腳把她踢進了水里。
在水邊看了半刻,直到確認那面朝下趴在水中的少女絕對再沒有生還的可能,只會在此地被水泡漲,淪為魚蝦口中美食,他才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折返到杜夫人屍體那邊穿戴好衣服,狗子思忖片刻,回憶了一下當初杜家提親時候說起的情況,暗感擔憂,索性提氣又往山上跑去。
勘探逃生路子的時候已經走過幾遍,狗子很快就找回到杜太白的屍首那邊,將他佩劍上的劍穗和玉佩取下揣進懷中,摸出他身上銀票和成塊銀兩,妥當收起,這才摸索著下山。
根據大姐和婢女等待杜太白的位置,狗子推斷,等著送他們往返的馬車應該就在最近的官道邊上等著,否則,杜太白武功高強不怕走遠,他大姐那個嬌怯怯的婦人可沒本事如此長途跋涉。
斬草,就要除根。
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危險,可能都會害他所有的堅持功虧一簣。
他一邊快步下山,一邊留意查找可能的地方。
終於,在一處樹蔭下,狗子看到了一輛頗為破舊的馬車。
一個車夫正在樹下打盹,馬已卸了籠轡,正在路邊低頭吃草。
狗子定了定神,蹲下撿起些泥土抹在臉上,把衣褲撕破幾處,用石頭劃傷胳膊,深吸口氣,運內力憋出額上一些汗珠,邁開大步向著車夫那邊狂奔過去。
“大哥……大、大哥!救人……快救人啊!”他高喊著,一路跌跌撞撞一步三晃地衝到了那車夫眼前,裝著驚慌失措的樣子道,“這位大哥,你……你是跟杜大俠一起來的麼?”
那車夫一怔,點點頭,“對啊,你……你是誰啊?”
“我……我是匪徒搶回去的小書童,杜大俠和惡匪激戰,兩敗俱傷,我趁亂逃下來,杜大俠說他還有後援,讓我到這邊來找等他的人,帶我去找人過來幫忙。”
那車夫亂了手腳,忙拿起籠轡招呼馬匹套車,口中道:“那一定是杜曉雲杜女俠了,那是杜大俠的妹妹,負責在霖遠城里打探消息,杜大俠一定讓找的就是她!她劍法不比哥哥遜色太多,咱們快走,去找杜女俠幫忙!”
跳上車,那車夫才楞了一下,疑惑道:“誒,杜夫人呢?她不是和丫鬟往山上等杜大俠去了嗎?”
狗子看了一眼馬車,是他會趕的類型。
“杜夫人腿腳不便,擔心耽誤事情,找了個安全地方躲著,先叫我來求救。這山上惡匪功夫當真了得,咱們要不趕快,對方來了援兵,杜大俠夫婦可就都要糟糕了啊!”他裝模作樣拍了一下馬屁股,跳上車說,“我會騎馬,要不你告訴我杜女俠具體在哪兒,你上山去幫忙護著杜夫人,我騎馬去找她求救。”
那車夫將狗子上下打量一遍,皺了皺眉,道:“杜大俠他們住在祈霖客棧,我這馬是專門拉車的,跑不快,也沒配鞍子,你騎得了嗎?”
“這就不必你掛心了。”知道了地方,狗子沒什麼可再猶豫的,突然伸出手來,嘎巴一下,擰斷了那車夫的脖子。
將車夫丟進道邊山溝之中,狗子卸下那匹壯馬,騎上試了一試,可用,便呼喝一聲,提著馬韁沿路急行。
出了山道,問路之後轉折向南,又騎了半個多時辰,天色已經擦黑,他才終於看到霖遠城的城門。
其實他就此逃掉,天涯海角去做個游蕩四方的采花大盜,才是當下最安全的法子。
但若不除掉所有可能威脅到他的人,他就永遠要被方仁禮的名字追在背後,惶惶不可終日。
他要重新做人,不管做什麼人都好,只要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此時朝局不穩,義軍四起,霖遠城門已有了拒馬欄杆,走卒官兵,嚴查來客。
但狗子身上沒什麼危險物品,說是往城內有急事要辦,塞了塊散碎銀子,很快就被放行。
一路詢問,趕到祈霖客棧,狗子栓好馬,快步走入。
趕來這段時間,他已經思考好各種應變。
進去找掌櫃一問,知道杜曉雲正在樓上吃飯,狗子喘了幾口,把血色向下壓壓,蒼白著臉跑了上去。
“杜女俠!杜女俠!”他上去之後,邊喊邊跑,裝成過於慌張,還往地上摔了一跤,跌個狗吃屎,惹來周圍一陣哄笑。
旋即,身邊一陣微風,一雙好看的小皮靴子踩在了他的眼前,伴著一個清脆爽利的聲音,滿是擔憂道:“你是誰?找我何事?”
狗子在自己嘴上狠狠咬了一口,把血絲用舌頭推到唇角,抬頭道:“你是杜曉雲杜女俠麼?”
那女子年紀比杜太白小上不少,但眉宇間頗有幾分神似,算是個英氣勃勃的俏女郎,只是臉頰輪廓略顯硬朗,不過個子高挑修長,胸口豐盈飽滿,還是能讓狗子的褲襠一緊略表敬意。
杜曉雲點頭道:“是我。”
狗子立刻惶恐道:“我……我是北邊山上被土匪綁去的小書童,今日……今日杜太白杜大俠來懲惡除奸,可他不知道,那山上有個邪派高手,叫什麼大力神魔孫斷,他倆兩敗俱傷,這會兒還在山上下不來,我帶了他的信物,騎馬趕來找你求救。匪徒的援兵不知何時就到了,請杜女俠速速跟我前去,救下你的哥哥嫂嫂吧!”
杜曉雲看到狗子掏出的劍穗和玉佩,當即面色大變,忙將長劍從背後轉到腰間,顧不得飯菜還沒吃一口,拎起狗子就往樓下跑去。
到門外見了馬匹,她才想起問一句,“多謝你來報信,不知小兄弟該如何稱呼?”
狗子咬了咬牙,沉聲說出了他今後要用的名字。
“我姓袁,名叫袁忠義。忠心的忠,大義凜然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