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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幕後黑手

完全控制(SM) 天望 5151 2024-03-03 13:14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好像捅到了馬蜂窩,炸毛受們上躥下跳弄得我很莫名其妙。

  不要跟我說愛情應該是包容的、應該是大度的,應該是放手任飛翔的。

  不!

  愛情沒有‘應該’!

  渣渣是黑道教父,想要得到就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搶,搶到了就死也不放手——我沒把他寫崩啊!

  當渣渣的愛情面對威脅和考驗,他不想怎麼牢牢抓住,反而讓他主動退後,給情敵留出一片天空?

  你們在想什麼呢?

  我這個文的攻不是聖母!

  如果他有聖母潛質,早在呆呆第一次逃家的時候就放手好了!

  他還當什麼黑道大哥,改做菩薩吧!

  同樣,呆呆的驕傲也許會因為一次比賽的名次而受挫折,但他絕對不會從此放棄音樂,否定自我。

  不要妄想說呆呆被寵物了,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有音樂才華。

  謬論!

  我沒聽說過有名的音樂家有誰是天之驕子一生順利的,只有經歷磨礪才能綻放光華。

  叫囂著讓呆呆‘還不如死了’的loli,生活中有無數的困難、挫折和不如意,合著你一遇到點困難就怨這個怨那個,誰都應該幫你,誰都應該捧著你!

  公主病太重了吧!

  如果不順意就‘以死明志’,這就是你們認為的‘骨氣’?

  看來,我們還真不是在一個星球上!被人強上了,就應該去死!

  不能依靠父母的遺產過活,應該去死!

  努力沒有被承認,就應該去死!

  事業出現挫折,從此以後人生暗淡,他怎麼不去死去死……

  ……

  你們還是趕緊撤退吧!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大家,這文已經寫完了,渣渣的脾氣就這樣了,讓他主動退後絕沒可能!

  他會一直給音樂情敵下絆子的,然後呆呆與絆子的博弈中,最後擁有一片天空。

  吐槽劇情的聊天分界线

  仲夏就是個傲嬌炸毛受,好了,他的成功證實了大師賽的評分標准是公平公正的,打擊到了蕭然,所以就算功成身退了……

  渣渣的計劃不能不說是成功!

  但是計劃成功後,能收到什麼效果,就是另一個問題啦。

  四十五度仰臉望月,渣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強矣!

  蕭然坐在那里,腦子一片混亂。

  他賽前准備完備,心態也在林晰的影響下調節的很平穩,蕭然很清楚自己並沒有臨場發揮失常,他完全發揮了自己的實際水平。

  但評委們的實力、口碑、鑒賞力卻也不容置疑。

  魯賓斯坦大師賽的評分制是少數服從多數的平均值制,如果說他的評分最終比任仲夏少三十分,那就代表他的水平在華國地界都排不上一流,跟世界頂級水准就更沒法比。

  蕭然並不想承認這樣的成績屬於自己,但必須得說這個分數是七位國際大師級評委共同認可的結果,或者至少是超過半數這樣認可的,那便沒了有力的反駁話語——畢竟他只是一個正在學琴的普通學生,第一次參加這樣有國際聲譽的大賽,面臨一個讓他難以接受,卻屬於公開、公平、公正的結果。

  他,憑什麼去質疑七位聲譽全球的大師級人物共同對自己能力的判斷呢?

  後面的時間,蕭然明顯心神渙散、渾渾噩噩,時間不快不慢的流逝了,直到最後一個選手賽完,最後的排名成績也出來了。

  不知道是蕭然後面的選手水平真的太差,還是評委後來給的分數都吝嗇起來,蕭然最後的排名是第七,一個足夠體面,但不夠優秀的位置。

  任仲夏是冠軍,這在蕭然得了個超低分數之後,似乎成了十拿九穩的事。

  但宣布這個成績的時候,任仲夏並沒有像平日那樣招搖著自己的優秀與興奮。

  事實上,任仲夏的臉沉得仿佛能滴水。

  任仲夏一聲不吭的站起來,看了一眼蕭然,然後便扭頭就走,甚至沒有跟蕭然告別,更沒有搭理坐在自己後排的親友團。

  任仲夏臨別看蕭然的那一眼,平日驕傲的眸子里滿是壓抑的怒火,蕭然看了心髒蜷縮得讓他忍不住瑟縮。

  不管林晰曾經誤會過他與任仲夏有過什麼,不管與任仲夏的相交僅僅是數日之久,蕭然跟這位便宜師兄真的是君子之交,相見如故的那種。

  相處的日子雖然短暫,但足夠充實,足夠愉快,哪怕說難忘也不為過。

  可是現在……

  蕭然心里難受得厲害。

  他知道任仲夏有些少爺脾氣,尤其有那種容易瞧不起人的高傲性子,可是他真的沒想過有一天,那位驕傲、但對他一直很好的師兄會用充滿被欺騙而產生的怒火的眼神盯著自己,然後甩頭迅速離開,仿佛恥於與自己為伴,更別提一個最簡單的告別。

  他……他得了第七,就真的這麼讓人不堪麼?

  林晰把僵在那里的蕭然攬在懷里,然後在一群亂哄哄的恭喜與討論聲中把人半摟半挾的帶出音樂廳。

  外面已經華燈初上,查夜也換了更寬敞舒適的商務車在外面等,直到坐上車,升起了前後隔板,林晰才開始說話。

  “沒關系……只是一次牛刀小試罷了,你還年輕,有很多次機會。”

  “其實並沒有那麼糟,剛剛你不是聽見了?蕭然,只要你回頭看看,便能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崇拜你……”

  “那些人的評語真的很重要麼?分數很重要麼?”

  不知道林晰那句話觸動了蕭然,埋在林晰懷里的蕭然終於開始發出壓抑的低泣。

  林晰親吻他的頭頂,“蕭然,你彈得很美,真的,我喜歡!蕭然,我喜歡你的琴,這便足夠,你只需為我、為你的愛好而彈琴,快樂、悠閒……根本不需要顧及其他,他們不值得你上心。”

  “想一想,你彈琴是為了自己,你喜愛音樂只為愛好,又何必為了這點事,為了那些人弄得不愉快?”

  “記住,在我心里你永遠是獨一無二的!蕭然,蕭然……”

  ……

  蕭然受到的挫敗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磨平的,即使這三言兩語出自林晰之口。

  畢竟,蕭然驕傲了這麼多年,自負了這麼多年,如今第一次出師,在信心滿滿的時候突然遭受如此之大的打擊,確實讓人難以承受。

  並且,蕭然甚至沒有理由反駁這個結果,堅持自己的驕傲之心。

  但林晰的三言兩語也不能說沒效果,至少蕭然已經在他懷里哭過一場,不管心里多難受也算及時發泄出去了。

  等蕭然這邊到家吃晚餐的時候,他戰後失利的狼狽已經平復了很多,至少在人前已經表現的足夠平靜,悶悶不樂是一定的,但哭天抹淚的狼狽樣子,這世界上只有林晰才能看到。

  而任仲夏,本次大師賽的冠軍得主,壓根沒留下等待最後的頒獎榮譽時刻,比賽一結束,就衝出音樂廳、咬牙切齒地直奔機場,飛往家鄉。

  兩個小時以後,這位大少爺一腳踹開香市地標建築雲天國際的頂樓辦公室,開口就吼,“是不是你?”

  “混賬!有你這麼跟自己親爹說話的麼?”辦公桌後面的中年商人眼里最初閃過一瞬驚喜之後,臉就沉下來。

  “是不是你?”任仲夏還哪里顧及這些,幾乎就是跳腳,“是不是你在比賽里做了手腳……”

  任遠行盯著自家的小兔崽子, “你……失利了?”

  當爹的當然知道自己親兒子最近在濱市有個重要的大賽,也知道他兒子那翹上天的尾巴一直在空中招搖,恨不得二里地以外都能看見。

  任家長很不待見自己兒子不務正業扔下家族生意不管,去當什麼喝風飲露、不食人間煙火的藝術家,但是……

  這比賽剛剛完,就跑到家長這里又砸又鬧的,是比輸了,所以跑自己這里倒委屈來著?

  親爹老子的猜測,讓任仲夏好像被踩了貓尾巴一樣,蹭地就竄高了,“我寧願輸成最後一名,也不稀罕這樣的冠軍!”

  如果這場比賽沒有蕭然,任仲夏對比賽的結果絕對不會有任何質疑,得冠軍那是必須滴!

  或者,哪怕蕭然得了本次大賽的第二、三名,任仲夏都不會覺得這個成績有問題,但是現在……

  蕭然被壓的最後列了個第七,那全棒子都排在他前面,這結果你能信麼?

  反正打死任仲夏,任仲夏也不敢相信的。

  是的,他沒有那些大師級評委的耳朵尖,可是任仲夏也不是死人,他從五歲起就開始拿大獎,難道感覺不出來與自己朝夕相對兩周的對手的實際水平?

  你是變相罵他呢吧?

  任仲夏冒著火,把心里的懷疑從頭到尾吼了一個遍,說是對老爹質問,其實未嘗沒有在外面受了委屈回來找家長傾訴的意思——他贏了又怎樣?

  任仲夏心里的憋屈一點不比蕭然少,因為贏得不光彩啊!

  他最後簡直沒有勇氣去看蕭然那雙失望的眼睛,如果再等到最後蕭然對他道一聲‘恭喜你得了第一名’,那任仲夏可真沒臉活著了!

  所以,這廝當時匆匆看了一眼蕭然,憋著一肚子火,落荒而逃。

  在任仲夏的炸毛跳腳中,任家長終於把前因後果都聽明白了。

  如果,如果那個叫林蕭然的孩子真的有仲夏說的這麼好——這只是假設,當爹的比較懷疑兒子的鑒賞水平——那顯然,這個成績被人做手腳了。

  任家長心里第一個念頭想的不是林蕭然這個孩子委屈了,而是——誰有這麼大能量操縱這種重量級的比賽?

  不說比賽本身的名氣,單看評委,全是外國人,還是來自不同國家、不同背景、不同文化的外國人,是頗有身份地位的外國人!

  你就是想暗箱操作,那至少你也得先能搭上關系吧?

  任家長自認自己在華國商界也算有臉面的人了,但他要想把手伸到國外去……

  兒子,你真高看你爹了!

  不是任遠行做了手腳賴著不承認,用他警告任仲夏的話翻譯過來就是:你爹我要是有這暗想操作的能力,早在八百年前,老子就把你賣身音樂的念想給掐斷了!

  還容你囂張到今天?

  再說,你老子我是那種為了支持你彈個破琴,就去打壓別人的人麼?

  反過來還差不多!

  任仲夏就是心里委屈,坐飛機回來到親爹辦公室吼一吼,權當父子倆的親子娛樂了。

  其實等冷靜冷靜之後,任仲夏自己也覺得原先那想法太不靠譜,他親爹對他彈琴這事,除了最開始為了哄孩子學門手藝、裝裝門面的愛現初衷外,自打任仲夏真的愛上彈琴之後,他親爹後來對鋼琴就一直沒給過好臉子。

  “那個……爸,”任仲夏這回把親爹當親爹使喚了,“你幫忙給查查,到底是誰……”

  “如果他有仇家搗鬼,那這仇家的來頭可夠大的。”任遠行心不在焉,他沒想多事。

  “不可能!蕭然性格很好,根本不可能有仇家!”

  任仲夏繼續在地上嗷嗷跳腳。

  能深仇大恨到用這麼費勁拔力的報復手段,就憑蕭然那單純的生活圈子,配上溫和的性子,怎麼可能有機會惹仇?

  哎——等等!

  任仲夏忽然想起來,“他有個哥,叫林晰,是個做生意的!”

  肯定是林晰惹了仇家!

  林晰一看就是個精明厲害的,對蕭然又關愛有加,看他照顧蕭然那股仔細勁兒,吃飯都給夾菜剃骨的,他要是林晰的仇家也肯定挑他寶貝弟弟這根軟肋下手。

  任老爹聽到‘林晰’之名,上心了,臉上卻沒動聲色——做生意的,叫林晰,三十歲左右、手腕很高,如果不是巧合的話,任老爹一次貿易商會上,跟此人碰過面,說生意伙伴還談不上,但酒會里握過手,聊過天,任老爹能對此人印象如此深刻,還得托那些私語間的八卦:別看此年輕人不露山不顯水的樣子,那是道上鼎鼎有名的……

  通常講,做生意到了一定規模之後,隨著錢與權膨脹到某種高度,人就很難說自己的手是干淨的。

  像任老爹,拎到哪里都能拍著胸脯說自己是正經商人,可你真能當他一雙手伸出來,就全是干干淨淨的、沒沾一點黑麼?

  這是叢林里的真實法則,混這個圈子,有些事情需要心照不宣,需要掩耳盜鈴。

  總之一句,大家都不是很干淨。

  但是,林晰此人的水深,則又是一個說法,哪怕是任老爹這種在香市能跺一腳抖三抖的人也探不到底,是不能,也是不敢。

  任老爹可不像自己兒子這麼一根筋,從仲夏口中探了探那位‘林哥’的情況,再前後串起來一想,他心里就知道這場比賽背後的貓膩,遠比尋常金錢交易的潛規則更復雜。

  聽仲夏嘮嘮叨叨詳細描繪他跟‘林哥’相處的一個下午的點滴細節,任老爹心里越來越有數了——嘴里敷衍著應了,把兒子捋順了毛,帶回家,心里則半點都沒有去調查的意思——用得著他多事兒麼?

  如果那叫林蕭然的孩子,真的是比賽過程中被人給下了黑手,得了不公正的待遇,以那位‘林哥’的手段,還用得著旁人出馬,多管閒事?

  如果,如果這事兒根本就是出自那位林哥的授意,第一,那位有這樣的能力;第二,邏輯上能說得通;第三,…………

  任老爹內牛滿面,羨慕啊!

  自己養個敗家兒子跟沒養一樣,回頭等哪天他死了,偌大份家產如果不想被那個不通庶務的藝術家兒子敗沒了,最好的法子就是徹底把一輩子的心血推上市場被瓜分,然後用基金和股票給兒子保個衣食無憂罷了。

  嘆啊!

  如果當年他也有那位的決斷手腕和魄力,在最初的源頭就徹底掐死仲夏對鋼琴的念想和信心,那現在不就是……

  唉!

  什麼,會虧了仲夏的天賦?

  真是笑話!

  當藝術家怎樣?

  成為一個鋼琴大師又如何?

  你就是再有名,最後還不是仗著這個名氣出去彈琴賺錢糊口麼?

  怎麼,當個掌控數十萬人飯碗的無冕之王,難道比不上你一個彈琴賣曲兒的!

  任遠行心情陰郁地的盯著自己家小兔崽子,滿肚子的後悔和郁悶無處發泄。

  不過,就算任遠行再郁悶,他也沒有把自己的推論告訴給任仲夏,而是事後隨便編造了一個理由搪塞給兒子聽了。

  有些事情,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是家常便飯,但對於另一些人,那將是他們永遠被隔離在外的肮髒汙穢——單純如任仲夏是其一,純淨如蕭然也是其一。

  但就是這件簡單又復雜的事,讓任仲夏一直沒臉再跟蕭然聯絡,直到有一天,直到任仲夏終於站在了某一堪稱巔峰的位置之後,才鼓起勇氣對著鏡頭表達對他林師弟的愧疚,感激和懷念。

  而那時,百老匯最具盛名的作曲家林蕭然先生,剛剛在他的起居室里完成了他一生中的巔峰作品,鋼琴協奏曲《輝煌樂章》。

  這首被形容成‘深海下的滾滾熔岩’的鋼琴曲,最終成就了這對師兄弟一生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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