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繼續流逝著,每天我依然重復著單調的生活,唯一能讓我的生活有了更多色彩和活力的,無非是身邊,一個個在外人面前或者高貴冷傲,或者清純可愛的女神,在我這里隨著我的指揮,釋放著內心的下賤。
如果單純為了追求數量,想要找到侍奉我的女奴,無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在我這幾年的積累下,輕易的就可以聚集五六十人,如果只是簡單的約炮,以及最輕口味的性奴游戲,那麼這個數量更是可以達到200以上,甚至是超過我預估更多的數量。
但是在追求那些女人本身更優秀的同時,還要保持她們的忠誠度,以及能接受的調教尺度滿足我的要求,成為符合極樂天堂標准以及讓我感到滿意的專屬母畜,那麼無疑難度會大大增加。
不說每一次尋找到目標都要耗時很久,單單只是針對性的調教,往往要一兩個月甚至更久才能夠見效。
所以在決定狩獵安然之後,我從原本每天還會堅持快遞員職業,工作三兩個小時,甚至有時候會工作整整半天,變得已經暫時放棄了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娛樂享受中性奴服侍,有條不紊的規劃著針對安然的調教中。
至於老板會不會說什麼,只要看看現在我的這位老板徐銀,渾身遍布著鞭打的痕跡,奶子上貫穿著一根根鐵簽,正和她上高中的女兒徐墨染,在一個農家樂的豬圈里,一邊彼此激動的深吻,一邊被兩頭即將被人宰殺的可食用生化豬壓在身下,用那長滿硬毛的雞巴粗魯的操著。
而這個快遞公司中,那個20多歲新從財經大學畢業,來公司才幾個月的漂亮女財務,以及一個上身穿著快遞制服看上去30來歲,原本應該是負責掃碼派送的女人,此刻正並排著跪趴在我面前。
二女一邊好像早已經習慣了似的,吃著前面的喂豬的泔水,一邊被我按著她們那雪白的屁股,用雞巴輪流操著,不時揚起頭來,臉上帶著淫靡的表情,渾身不斷顫抖著發出興奮而羞辱的呻吟,就完全可以感受到,對於我做的這一切,她們根本沒有任何意見,或者說她們也根本不配擁有任何意見。
至於從雲深處過來的三個女奴,確實讓我對徐墨染與林月她們弄得雲深處有了更多的重視,所以她們三個被我破例連續幾天帶在身邊,一邊服侍著我,同時也看著其他性奴的在我指揮下進行的淫亂,從中學習感受,享受著普通性奴很難得到的榮幸。
當然也是因為她們的長相還有還算不錯的氣質,不過這個倒不需要重點說,有資格被篩選出來的性奴,長相氣質還有身份,本身都是第一步,檢查的方向。
不過在我肆意享受著淫樂的同時,安然這幾天精神卻變得茫然,就算是警局中的幾個人,都明顯感覺到安然經常會獨自發呆,或者在工作的時候經常心不在焉。
“大姐,你沒事吧?”
好像突然得到釋放方式的詩琪,這幾天每次回家都連續看四個小時以上的視頻,甚至根據視頻的指示,已經開始主動清理自己衛生間的馬桶,將大便塗抹在床單上然後在上面自慰,因此每天精神都十分飽滿,看到安然的狀態不由得問了一句。
“啊……哦……我沒事,只是這幾天有些累了而已。”
正在心神不定的安然,猛然聽到詩琪的話,眼神閃過一抹慌亂,連忙否定道。
“那大姐,你可要好好休息,那件案子已經有了眉目,嫌疑人已經鎖定,相信很快就會抓到了。”
這幾天已經開始沉迷於視頻中那些任務,甚至會在每次看視頻時開始主動跪拜的詩琪,想到早晨自己才在馬桶里拉出的一泡大便,還有那剩下足足三天的剩菜混合在一起,而今天晚上她就要一邊舔食著那些東西,一邊接受昨晚快遞送來的自慰棒的雙穴插入,也是有些心虛的說了一聲,然後迫不及待的在下班時間到了以後,朝著自己家里趕去。
酒紅色的轎車,快速的在市區中劃過一道道弧线,縱然周圍的車很多,這輛車卻沒有明顯的減速,就好像發泄這某種暴虐和狂亂的情緒一樣,一個半小時多的路程,在這種疾馳下,安然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回到了家中。
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這一刻的安然甚至忘記了自己最喜歡的洗漱,低頭再看一眼手機,卻發現仍然好像壞了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安然的心情越發煩躁,有些焦躁的圍著屋子轉了幾圈,將自己身上的警服脫下來,甚至幾次拿起按摩棒,做出要自慰的動作,最終卻又頹然放下,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就那麼躺在鋪著上等針織手工地毯的地面上,內心的思緒翻涌著,腦海中似乎回味起了一生的經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在恍惚中漸漸睡去。
如果說白天的安然還表現得稍微正常一些的話,那麼任何人看到下班回去後的安然,都會生出一種這個人已經徹底廢了的感覺,行屍走肉四個字用在她身上,完全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而安然之所以會這樣,一切源於七天前的突變。
在我的控制指揮下,安然連續十天,每天晚上都在進行著高強度的自慰,讓她已經習慣了獸藥激發起的欲望,以及在欲望中狂熱的自我釋放,白天則在工作之余,不斷看著我發給她的各種調教視頻,聽著各種淫亂的聲音,感受著內心黑暗欲望的漸漸覺醒,並且覆蓋她的理智。
甚至在安然被調教的第五天之後,在我的命令下,安然每天上班都會穿上特制的貞操帶,上身也會穿上鐵質的內衣,沒有我的遙控命令,她不僅無法去觸摸身體任何敏感部位,就連大小便也需要我的命令指揮,才能進行。
可以說最後的那段時間,她的身體,她的欲望,已經被我全部接管了。
但是就在我讓安然在戶外釋放了一夜之後,安然聽到了她迄今為止最後一個命令。
一大早醒來,看著周圍不斷直至點點的人群,她的內心即使強大,依然感到無比羞愧,甚至在欲望得到釋放後,生出了一絲悔意與愧疚。
根本顧不得去想太多,或者去聽清周圍人的謾罵,甚至顧不得去拔出插在自己騷逼里的震動棒,安然就匆匆忙忙的將警官證揣起來,快速的跑進自己所在的單元樓,然後一路沿著很少有人走的消防樓梯,匆匆忙忙地跑進了自己的家里。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安然的心終於放松下來,卻還是感到心髒劇烈的跳動,匆匆的沐浴之後,手機上沒有像前幾日一樣彈出要求她穿上貞操帶的指令。
身為性奴,本身沒有權利去自己虐待自己,所有的虐待行為都要在主人的支配下才能進行,這是我給予她的指令,因為對於我來說性奴是主人泄欲工具,那些指令是對於她們的恩賜,無論是讓她們快樂,還是讓她們難受,都是身為主人可以操控的,她們沒有資格去自我發泄。
所以安然今天沒有去穿那些貞操帶,還有鐵胸罩,也沒有帶上任何淫具。
想到早晨眾人的那種目光,感受到自己內心的一絲愧疚,安然的心中甚至生起了一種放松的感覺,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安然又覺得內心有些空落落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沒有通過服藥恢復的安然,渾身疲憊地堅持了一天後回去,只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很快沉入了夢鄉。
這一夜沒有什麼異常,一夜之後安然的精神恢復了很多,但是當她有些惶恐的拿過手機之後,卻發現手機上一然沒有發過任何指令。
安然的內心不由得有些恍惚,甚至開始升起一種不安。
而在這時候,一間寬敞的屋子中,我正躺一個大床上,在旁邊劉倩以及她母親劉慧芳正全身赤裸著跪趴在地上,面對面的舔舐這一個大盆里用尿煮的面條與我剛拉的大便混合形成的特殊早餐。
四個渾身邋遢不堪,帶著一種濃烈異味,甚至身體手腳上帶著殘疾,一看就是那種只要正常女人就會遠遠避開的流浪漢,在這母女的身後,彼此爭搶爭輪流用的腥臭的雞巴,一下一下的重重的肏進這母女二人的騷逼與屁眼屁眼中,四雙手一下一下的抽打著母女二人的屁股與奶子,用戴著硬毛的馬桶刷子,將盆里的大便混合著面條塗抹在二女的身上,甚至用手指,粗魯的擠進她們的乳孔與尿道,讓二女被他們折磨得發出一聲聲高亢的呻吟,好像歇斯底里的宣泄著某種不滿。
就在牆角位置,一個女人四肢大開著被綁在一個鐵架子上,對於我來說,身邊想要服侍我,被我調教的女奴不在少數,當然不需要去強迫某個女人。
所以這個看上去40多歲的女人,不是被強迫的,而是自願過來的。
這個女人名叫方晴是一個銀行的前台,也算是劉倩的母親劉慧芳的一個閨密,今年40出頭,老公本身是個性無能,在長期壓抑後發現劉慧芳的秘密,又在視頻中看到了我那條尺寸驚人的雞巴,以及一些調教場景,然後在劉倩的引薦下才來這里接受調教的。
盡管視頻上看了很多,但是第一次親身經歷這些,渾身赤裸的被綁著,一邊看著她的閨密和閨蜜的女兒舔食著糞便,同時被人虐待,一邊被兩個往常她看都不會看一眼的乞丐,肆無忌憚的把玩著身體,肮髒腥臭的雞巴,操著她的騷逼和屁眼。
最開始這一切讓她忍不住連連嘔吐,可是那肮髒的嘔吐物,卻又被身上塗滿大便的母女兩個爭相舔食,甚至反過來抱住她,重新喂進她的嘴里。
“呃…啊……肏我……肏死我了……啊……”
本身已經看過很多次這些視頻,對於這些事情,方晴不僅有了心理准備,因為這些變態的游戲更加激發初她早已空虛很久的欲望,所以方晴很快適應了下來。
感覺到渾身的欲望再次爆發,一種變態淫虐,不斷的涌入她的腦海,熱烈的開始回應著這場淫戲,身上沾著大便與面條,被兩個流浪漢輪番的奸淫著,和正在舔舐個大便的母女兩個人爭相發出一聲聲浪叫。
從雲深處過來的三個女人跪趴在我身下,雙手用繩子捆在背後,每個人的騷屄里都插著一個劇烈振動的假雞巴,彼此輪流著舔著我的雞巴。
我就這麼享受的三個女人的按摩,看著旁邊已經習慣的淫靡,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安然一樣。
當然這不是我放棄了安然,既然被我選定了目標,我當然不會輕易放棄,這也不是我因為看到了誰,耽誤了對安然的調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計劃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幾年下來,隨著我不不斷的對各種女人進行調教,我對於女人的調教手段與經驗越發豐富,自然知道怎樣才能讓安然更加沉迷。
像安然這種女人,本身就有很強的自主性,而且身為警察自身控制力更是非同一般。
前面十天之所以調教如此順利,本身就出乎我的預料,甚至像是一輛失控的汽車闖入了一個向下延伸的陡坡。
但是我知道,其中固然有著我的一些功勞,可我的能力根本沒有得到完全發揮,其中不少都是安然主動的配合,才能取得這麼大的成果。
安然會這麼配合,本身除了內心也確實比其他女人更強烈的黑暗欲望需要發泄,所以覺醒的比常人更容易以外,更多的因,是因為她本身那種小資與憧憬愛情陪伴的浪漫情懷,無法得到滿足的一種補償心理作祟。
經過了連續十天的調教,我通過她的一些動作與表現,能夠感覺到在這些調教過程中,她理智產生的越來越強烈的抗拒感,接下來如果繼續一如之前那樣深入調教,想要消磨掉她的這種抵觸與抗拒,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是無疑會比較困難,甚至會有些不可預知的後患。
想要解決這些問題,卻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放置,就好像釣魚放風箏一樣,當對方開始掙扎的時候,將手中的线放松。
在著簡單的放松中,安然就會發現,與那種被約束的不適應相比,內心的壓力與空虛在被我真正開發放大後,又驟然無法得到滿足的她,會感覺到越發的難受。
在這種折磨下,安然自己就會在渴望情欲以及壓力釋放下,把所謂的理智與矜持瓦解,而且因為安然本身是故意配合我的調教,所以這種放置更是可以讓安然那種自尊心與羞恥感更加暴露,對於我從那種是她配合我的心態,變成一種更強烈敬畏感。
而在這個過程中,我要做的僅僅只是在肆意的娛樂與宣泄中,抽空注意安然的狀態就好。
一天,兩天……
時間不住的流失著,我一邊繼續享受著我的生活,讓一個個無論是容貌還是身份地位,在外人眼中高貴如女神感到不可褻瀆的女人,像豬狗一般在我眼中展示著內心深處無法對外人暴露的下賤與淫蕩,一邊注視著安然的表現,嘴角勾勒出的笑容與弧度也越發明顯。
………………
“恭喜主人,又添新寵。”
同樣是放置安然七天後的深夜,剛剛吞服下膠囊,又用紅丸在白天調教過程被我用鐵簽以及被生化豬的牙齒弄出的一道道傷口上塗抹後的徐銀,赤裸著跪趴在我身下。
一邊用那雪白修長的手,撫摸著正在給我口交的徐墨染那柔順的長發,一邊看著縱然在睡夢中,臉上依然帶著一種憂郁不安表情的安然,對我笑道。
“騷貨就你懂得多,怎麼難道你吃醋了不成。”
對於徐銀這個我第一個接觸的女人,我本身有著一種與其他女人不相同的感情,所以聽到徐銀的話以後,我右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徐銀的屁股,也隨口說了一聲。
想到終於可以收貨這個誘人的果實,一天內讓十來個女人高潮的碩大雞巴再次變得無比堅挺。
“騷婊子,你們母女教著那三個賤貨口交伺候祖宗,祖宗累了先睡了。”
我伸手一指雲深處過來的三個女奴,然後在徐銀的奶子上用力的一擰,在徐銀一聲故意發出的夸張嬌呼聲中,慢慢閉上了眼睛。
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雞巴不斷的鑽入一個個溫暖的洞穴中,一條條宛如小蛇一般的肉條,或靈活或生澀的在我的大雞巴上攪動纏繞著,幾只手掌在我身上忽輕忽重的地揉捏著,我享受著一種溫柔細膩的按摩,漸漸陷入了沉睡中。
又是一天早晨,無精打采的來到警局中,此時的安然,就如同我規劃好的那樣,從最初的放松變成了一種深深地茫然失措,之前因為連續調教而在那理智上出現的反抗與抵觸,也早已經被她自身瓦解了。
就好像身體失去了某種東西,卻又不知道真的失去什麼一樣,安然感覺到渾身都帶著一種茫然無措,她不知道是自己犯了什麼錯誤,還是我出現了什麼意外或者對她有了什麼嫌棄與不滿。
無數次想要根據我之前提供的那些視頻中她認出來的人,去確認我的情況,去向我問詢,可是卻發現不知不覺中她對我生出來一種,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畏懼,還有那莫名的依戀,讓她害怕去聽到不好的消息,甚至不敢去打聽。
“嗡…”
隨著一聲手機在褲兜內發出的震顫,一種她仿佛已經忘了,卻又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印入了骨髓的手機鈴聲在她藍牙耳機中響起。
就那麼一瞬間,安然原本茫然的眼神立刻爆發出來璀璨的光彩,就好像一瞬間眼前的世界從黑白變成了彩色。
霎那間,安然的騷屄內的嫩肉好像有了自主的生命一樣不斷的蠕動著一滴滴淫水緩緩的溢出,渾身都好像觸電一樣輕輕的顫抖著。
可是,在安然內心中,與那種驟然面對刺激後欲望不斷的被觸動激發一樣,一種特殊的情感卻讓她越發感受到壓抑與難受,眼中隱隱有著淚珠在轉動著。
那是一種深沉的抱怨,也是一種至深的恐懼與依戀,就好像是一個與父母分別很久的孩子,一面抱怨自己的父母與自己的分別,一面渴望著自己親人對於自己的關懷,那一刻甚至因為害怕再次被拋棄,竟然卑微的不敢去表達自己的抱怨,眼中只有一種深沉的渴望與對於孤獨與分開更強烈的恐懼與無助感。
“騷貨女警,好久不見了,是不是以為我已經忘了你,甚至干脆出了什麼意外,我告訴你,這些天的放置只是讓你認清你的本性,讓你知道我是你什麼人,從我選擇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一個獵物,一條母狗,你永遠也跑不掉。”
躺在徐銀的大腿上,我半眯著眼睛揉著一個個湊過來的女人那或大或小的奶子,一邊感受著她們那柔滑細膩的肌膚,一邊沉聲對安然說道。
“是……是……母狗明白……母狗永遠是主人的……永遠跑不掉……也不敢跑……永遠……永遠……”
盡管我的話很嚴厲,甚至讓一些人聽到會覺得惱羞成怒,可是安然卻在我的話中聽到了一種好像是承諾一樣的東西,雙手用力的握住手機,就好像這樣我才會真的永遠不會離開一樣,傾聽著我的話,也同時聽著那熟悉又陌生的一陣陣女人呻吟浪叫,安然就好像在風雨中掙扎了許久,眼看都要絕望了又突然回到了巢穴的雛鳥一樣,渾身都在顫抖著,眼淚隨著眼眶打著轉,再聽到我的聲音後,終於一滴落下來,口中不斷的呢喃著。
在觀察安然的過程中,根據我的經驗已經確認了,安然會真正的臣服,但卻沒有想到安然會如此激動,心下不由得的有些差異。
倒是徐銀,臉上如同大多數時候一樣,帶著一種類似寵溺的溫情,伸手撥弄著我的頭發,慢慢的撫摸著我的臉頰與胸膛,口中發出一聲低吟,“真是個傻丫頭,難道不知道女人情深容易受傷嗎,主人她和您大多數奴都不同,別人臣服您更多的是欲,縱然是我也是由欲生情,而她卻是因為情深,您要善待她,千萬別讓她受傷。”
這種話別人任何人說出來我都不會在意,在我身邊聚集了很多人,其中的忠誠自然不言而喻,但是也確實如同徐銀所說的一樣,是因為欲望,我自然不會因此有什麼意見,或者矯情的要對方說什麼愛情。
但是對於她們我同樣也始終是一個主人與掌控者的存在,唯有徐銀,我第一個認識並臣服於我,支持我走到如今地步的女人,除了欲望,我與她之間已經衍生了一種更深沉復雜的感情。
所以這種事也只有她可以對我說,也只有她說的我才會認真考慮,“放心,我會的。”
不需要更多的承諾,我只是輕輕的點點頭,在這種常人看來,畸形與黑暗的游戲中,所謂的保護與珍惜其實也有著另類的解讀,因為徐銀的一番話,也因為安然那瞬間流露出的激動,我的嘴角勾勒出越發明顯的弧度。
“別哭哭啼啼的我不喜歡,限你十分鍾內脫光對我扣頭,下午我會給你下一步指令,並送你一份讓你絕對會興奮的大禮。另外,想要跟著我就把自己的事業做好,我的女奴我的狗,必然是所有人眼中最優秀高貴的女神。你們查的案子想必也有眉目了,抓到首犯就好,不要查的太深,這個案子幕後的主使者是隔壁市區的陳浩,你招惹不起。”
“是,主人。”
安然恭敬的應了一聲,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辦公室的門關閉,然後把手機放在一旁按下錄像,快速將衣服脫掉,對著手機三拜九叩,就這麼一個過程中,安然身體快速顫抖赫然達到了一次高潮。
“嚶……”
一股股淫水從安然騷屄內抑制不住的噴涌出來,安然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許久之後,這才重新穿回衣服,安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種久違的滿足與放松,那一瞬間竟然詭異的沒有太多的淫蕩。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這發泄的痕跡,安然臉色微微泛紅的用隨身攜帶的百合香水在屋中噴了一下。
然後重新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上,終於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再次回到了安寧。
想著我後來說的關於案子的話,再回想著這起案子盡管已經基本鎖定了犯罪嫌疑人,可是每次想要深入的時候卻總是莫名的受到了阻攔,也相信了我的話。
沒錯安然崇尚正義,但是卻不是那種真的嫉惡如仇,可以為之赴死的正直甚至迂腐,對於有這小資與浪漫情懷的安然,盡管選擇了警察這個職業,願意伸張正義,扶助弱小,卻也是把這個當成了一種職業與工作,只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願意幫助更多人,而非什麼神聖不可褻瀆的使命。
關於陳浩這個人,盡管是隔壁市區的,可是她們還是有所耳聞,本身就是隔壁市區一個很大勢力的黑幫頭目,各種人口買賣以及情色交易都有涉足,但是卻跟一些高層有著錯綜復雜的關系,崛起到如今十來年之久,即使在各種嚴打中也始終逍遙自在風雨不動,雖然本身很低調,但也絕不是她可以觸碰的人物。
把這一切想了一遍後,安然一邊因為我的提醒,而越發感到感激,一邊又有些恨恨的想著早晚抓到陳浩,讓他伏法,然後又啞然一笑無奈的撇撇嘴,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去衝動的把這種事當成理想,或者做出什麼實際的行動。
重新整理了一番案件的卷宗,安然招呼過來詩琪。
“大姐,你今天精神好多了,前幾天那個樣子把我都嚇壞了,二姐、三姐、四姐她們看著也很擔心呢。”
詩琪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以及一種宛如滿足的笑容,對著安然甜甜的說道。
“放心吧,前些天只是因為案子的一些情況太累了,昨天休息好了,案子又有了新進展我自然就沒事了,你把咱們部門幾個主要負責人叫過來,我有事和他們商量一下,不出意外的話,這起案子就要了解了。”
安然臉上帶著一種淡然的微笑,看著詩琪臉上的表情,甚至不需要去求證什麼就知道這些天恐怕沒少看錄像,不由得暗自感嘆一聲,不知道自己這個視為小妹的同事走上這一步,最終很可能會陪著自己淪陷,自己是該喜悅還是該傷心,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這個念頭揮去。
無論如何自己已經踏入了,如果這是自己這個小妹要走的路,自己也願意祝福她,人這一生,無論對錯有些路似乎早已注定,縱然百轉千回終究還是會走回上天安排的路的,既然如此,那就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樣,安然自處便好。
詩琪轉身離去,安然又獨自愣神了好一會兒,望著窗外的天空,那耀眼的陽光剛剛從一片濃雲中出來,刺目的陽光照射下來,整個屋子都染上了一片金黃,而身穿著警服的安然就好像一個神聖的女戰士一樣,臉上的笑容越發張揚自信,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安然拿著一摞厚厚的資料朝著外面走去。
只是安然卻沒有注意到,就在她轉身離去的那一刻,那耀眼的陽光又在片刻間被更濃重的烏雲徹底遮掩了光輝。
很快安然走進了會議室中,在這個專屬於他們大隊的會議室內,除了安然還有八個人,一共四男四女,整個大隊還在局里的,當然不是只有八個,但是能說得上話並且做決定的人,卻是他們這些人就夠了。
其中四個男人,看上去都是飽經風霜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另外四個女人則是各有特色。
除了盡管已經二十多歲,卻像初中生一樣,身材嬌小可人,可是又有著一對驚人的巨乳的詩琪;還有那穿著皮質短褲與風衣,腳下踏著長筒靴,身材至少一米七五,透著一種野性張揚的冷秋以外,剩下的兩人也都是罕有的美女。
其中一個女人看上去30左右,中等身材,微微帶著波浪的頭發自然垂在身後,臉上帶著一種,宛如風輕雲淡的從容與優雅,甚至讓人忽視了她那絕美的容顏,以及那一身套裙包裹下凹凸有致的身材。
另一個女人,看上去大約二十五六歲,看上去與安然身高差不多,留著一頭齊耳的短發,一對奶子並不是很大,卻也將黑色帶著一片片宛如魚鱗片點綴的體恤,微微撐起一道誘人的弧度,下身穿著深色牛仔褲,腳下穿著一雙小皮靴,雖然沒有冷秋那麼野性,卻也天然帶著一種颯爽英姿。
之所以這個大隊中除了安然外,僅有的四個女人都會在這個會議上具有決策力,當然不僅僅因為她們長的漂亮,和安然一樣是女人。
而是因為,能夠做警察的女人本來就很少,其中大多還都是文職,有膽量並且有能力加入重案刑偵大隊,從事一线活動的,自然本身有著不遜色尋常男人甚至比很多男警察更優秀的能力。
安然本身的優秀自然不必細說,屬於一種綜合統御性的人才,剩下的四女中,江雲是她們的二姐,除了擅長情報分析與心理測繪外,還擅長索拿;冷秋是三姐,善長腿功與各種機動車輛駕駛,詩琪是小妹,擅長敵後滲透與情報搜集。
至於四姐武鳳,本身是在國外獵人學校畢業的,本身精通各種格斗與偽裝外,最擅長的則是槍械與爆炸物的制造與排除,現在這種樣子其實更多是一種偽裝。
如果面對真正的生死搏殺,她比其他四女會更加瘋狂,這一點在她一次行動中手持兩挺衝鋒槍,腰上帶著六顆手雷獨自一人悍然闖入一個黑幫,造成不下十七人死亡,四十多人受傷就可以證明,而她也是那一次事件後被警方從特戰隊專門調過來的。
可以說在這個警局中,她們的能力甚至比她們的容貌更加耀眼,這也是警局中很多男人會把她們看成女神的原因。
安然沒有過多的鋪墊,才一進入辦公室跟大家打過招呼後,便將手邊掌握的案情資料說了一遍,然後告訴大家這件事的幕後主謀很可能是陳浩,但是沒有任何證據,所以准備抓住首犯便不再深入調查了。
沒有任何意外的,安然的話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同意,身為警察,伸張正義維護公民權利,自然是他們應該做的,但是真正願意用生命去換取注定會沒有結果無法伸張的正義的人,至少他們這些人中沒有。
在場的眾人沒有誰是新人,關於陳浩兩個字代表著什麼,他們本身都了解,甚至他們還知道,就算他們不願意放棄,這件事匯報給局長之後,也會被壓下去,最終幾個人只能無奈的罵了幾句。
“可惜了,如果可能真想試試那個陳浩手下兩大鳳衛統領的實力,據說她們本身也是在獵人學校受過特訓,只是……”
就算是脾氣比較火爆的武鳳,也是微微撇撇嘴,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抓緊時間結案吧!”
安然等著大家罵聲結束後再次發言,“這件事大家用了不到二十天結案,本身還牽扯出一件賣淫案與販毒案,大家都辛苦了,抓緊做好收尾工作,把幾個嫌疑人抓捕歸案後,大家可以休息幾天了,有想公休的提前打招呼,我會多放你們幾天的,也會向局里給你們申請更多的獎金。”
“謝謝,大隊長。”
“謝謝,大姐。”
眾人紛紛應和了一聲,然後各自散去,招呼著隊里的其他警察,開始執行最後的抓捕收尾工作。
安然環視著再次空蕩下來的會議室,看著旁邊的牆壁上時間漸漸地朝著12點臨近,臉上流露出期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