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得償
玉狐看我醒了,面色一整,幽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肅,讓我幾疑剛才看見的幽怨只是自己一時的眼花。
“王大俠,醒了?真沒看出來您是真人不露相,想不到我和師姐也算是老江湖了,竟然被你瞞的好苦。”
玉狐恨恨的說,即使在這種情況之下依然帶著一種別樣的嫵媚。
聽到她這話,我吃了一驚,猛地坐起,強笑道:“封小姐,你說什麼?我,我,不太明白。”
“你還在裝傻!好,我告訴你,錢益和周大風是血旗盟的兩大護旗,三十六路天罡魁星筆法和一十三式九幽搜魂令法罕逢敵手,折在他們手底下的江湖好漢不知有多少,尤其那個周大風還有一身讓人防不勝防的歹毒暗器,可是你在三招兩式之間就把他們打得落荒而逃,王大俠,你那所謂的兩手莊稼把式可真是厲害啊。王大俠,不知令師的名諱如何稱呼?可否見告?”
“封小姐,你誤會了,我勝他們純屬僥幸。錢益是大意才被我刺了一槍,而對周大風,我就沒這麼幸運了,我拼著硬挨他一記閻王令才踢飛了他,末了還被他打了兩顆鐵蒺藜。我的傷口還是你給我包扎的,那流的血不會是假的吧。你也看見了,我用的是人人皆知的楊家槍和岳家散手。”
我避重就輕地跟她解釋,我總不能說我是六指琴魔的得意弟子吧,那樣沒多久找我算帳的人估計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我也不能說我是西北鏢局的弟子,這和我直接承認與六指琴魔有關沒什麼分別。
玉狐聽我這樣說,臉一紅,想是又回憶起昨天的情形,口氣也放軟了:“小呆,我知道你為了救我們才受了重傷,我和師姐也很感激你。可是,茲事體大,我不得不搞清楚,還希望你能坦誠相告。”
“對不起,封小姐,請恕在下有難言之隱,家師名諱不便上告。不過,請相信我對你們師姐妹絕對沒有惡意。”
玉狐一聞此言,粉臉帶霜:“這麼說,王大俠是不願意講了?好,以後我們也不敢再勞您王大俠的大駕,從此您走您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告辭!”
玉狐起身欲走,我心中一急,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伸手想拉住她。
也許是朝夕相處,日久生情;也許是兩度患難,危險把人的關系無形中拉近了;也許……
也許是很多的也許,聽到玉狐如此決然,我才發現情愫已經在心里生了根。
一把沒抓住,只抓了袖子,姑娘一掙,就把我半個身子帶下了床,玉狐看到我狼狽的從想地上爬起來,伸手欲扶,但可能是想到了什麼,邁出腳步又縮了回去。
“封姑娘,你知道嗎?我是打內心里喜歡你,我,,,我愛你。”鼓足勇氣說完,我的心里也充滿了憂傷。
姑娘猛地回頭,在我記憶里我只看到了一雙滿含淚水的大眼,里面滿是哀傷、失望、幽怨,突然,她一口狠狠地咬在我的肩頭。
“我恨你,我恨你……”玉狐掩面飛奔而去,兩串晶瑩的淚珠隨風散落在她的身後。
玉狐走了,毅然決然地走了,我的心也跟著空空蕩蕩地,似乎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只是一個夢。現在夢醒了,我也該回到自己的路上去了。
周大風給我造成的傷害並不重,閻王令被我的天龍八部卸去了大半的力道,兩枚暗器是他被我揣飛時才發出的,也沒有多少力量,所以全都可以算是皮外傷,加之雙艷的金瘡藥很是有效,因此現在沒什麼大礙。
或許,心中的傷才是真正的痛。
我無精打采地收拾行李,看樣子火狐她們是不會再讓我跟著她們了,肯定是要分道揚鑣了,只是有點奇怪,按道理火狐和我關系更親密,應該是她來問我這些話才對,為什麼反而是玉狐來問我?
我正在東想西想,“篤篤篤”,有人敲門。
我心里正煩,便沒好氣地應了一聲:“誰啊,進來。”門輕輕地被推開了,站在門口的居然是燕山重。
“呵呵,小兄弟,沒打擾你吧?不知可不可以聊幾句?”
燕山重面帶微笑,看氣色他似乎是好多了,那雙虎目是顯得炯炯有神,人也恢復了原有的英氣。
“啊,是燕大俠啊,快請坐,請喝茶。不知道燕大俠找小的想聊些什麼?”我強笑著,盡力掩飾心中的波瀾。
“小兄弟,你這就見外了,看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就托個大,你就叫我山哥吧。”
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名動江湖,人人景仰的燕山重竟然沒什麼架子,面上的微笑也讓人頗有讓人如沐春風之感,但是那無處不在的凜然還是讓我多多少少感到了一些小小的不自在。
“哎呀,既然燕大俠這麼說,那小的我也不好再矯情了,不知山哥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燕山重在桌旁坐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小兄弟,如果我昨晚沒看錯的話,你飛槍擲斃趙雷所灌注的應該是天龍八部內功,而這是前輩異人六指琴魔的不傳之密。”
他倒是沒客氣,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我的心立即狂跳不已,第一個念頭就是撥腿想逃。看來這個燕山重的確不凡,連我使用的內功都看得出來,不逃更待何時?
燕山重看到我的神色,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小兄弟,不必驚慌,我不是和你來算你師傅舊帳的,你盡可以放心,我只是有點好奇罷了。”
已然這樣,我也沒瞞他的必要了,便一五一十把我到西北鏢局學藝開始,到遇上杜老夫子(六指琴魔),到現在逃出來的事都跟他講了,連火狐的事也沒瞞他,至於青青的事,我就簡略的說我和青青要好,引來師兄嫉妒,最後我弄暈了他逃將出去。
燕山重邊聽邊點頭,臉色逐漸凝重起來,“照你所說,魔宮之鑰真的在火狐的手里?”
“照我看來,應該是的。”說完了,我也覺得輕松了許多,這些東西實在壓抑得我太久了。
燕山重面色一弛,“小兄弟原來姓楊,那我以後就叫你楊兄弟吧。這魔宮之鑰關系到武林未來的興衰,大意不得。現在九大門派正秘密地趕往銷魂宮,可能要和銷魂宮主商量魔宮之鑰的處置問題,但是我恰好有事要前往華山一趟,不克分身,消魂雙艷就有勞小兄弟你了,魔宮之鑰萬萬不可落入象風雲會主一類人的手中。”
我苦笑了一下,把玉狐剛才的事跟他講了,“再說,我的武功也不足以勝任啊。不如,燕大俠從火狐手里搶過來算了,照我看,那把鑰匙只能給她帶來無窮的危險。”
燕山重霍地站起,目光尤如兩把利劍直刺到我的心底,“如果照你所說的去做,人人都可以在正義的幌子下為所欲為,那俠與盜有何分別?”
“對不起,燕大俠,我也是一時情急,請原諒。”
雖然我心里頗不以為然,這個燕山重真是古板得可以,要照我的意思,把鑰匙毀了,大家都清淨了,江湖也可少了不少紛爭。
燕山重臉色一霽,“楊兄弟,不要緊,等會兒我傳你大羽三劍,加上你的天龍八部,天下間能勝你的人應該沒幾個了。銷魂雙艷那里我去跟她們說。”
說到這里,他又苦笑了一下,“你以為武功好就能解決一切嗎?不能!我這次去華山,會順便去一趟西北鏢局拜訪一下你師傅,把你的事跟他說說,盡量為你周旋,你盡可放心。三個月後,咱們在西北鏢局會面。”
最後,他又說到我另一個師傅六指琴魔,說他老人家其實非常正直,就是手段太辣,因此得罪了許多江湖人物,最後以至爆發了泰山大決戰。
燕山重再三告誡我輕易不要用琴,這點倒是和我不謀而合。
費了整整一個下午,我才勉強學會了大羽三劍。
燕山重似乎是非常著急,連夜走了。
火狐玉狐見了我也沒再提起我的師承一事,也不知燕山重跟她們說了什麼,反倒是言語之間客氣了許多,現在改稱我為楊少俠。
又走了五六天,一路上幾個人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和火狐的親密關系就象是隨風而逝了,火狐就象是變了一個人,熱情奔放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寡言少語、心事重重。
玉狐則總是呆呆地看天邊的流雲,不知在想些什麼。
明天就要到揚州了,火狐玉狐也沒再瞞我,直言相告消魂宮就在揚州城里,看來明天到達銷魂宮後,大家就要各奔前程了。
夜已深,我卻是睡意毫無,一想到第二天就要結束這一切,就煩躁得不行,坐立不安。
由於實在是太過心煩,我便打開房門想到外面透透氣,或許涼爽的夜風能我的心平靜下來。
到了外面才發現火狐早已熄燈安歇了,而玉狐房中卻還閃著燭光。
鬼使神差般我就到了玉狐門口,伸手想敲門,可轉念一想,玉狐對我有那麼深的誤解,還是算了吧,於是我把手縮了回來,轉身欲走。
就在這時,玉狐俏甜的聲音響起:“是楊少俠嗎?請進來。”
推門進去,才發現姑娘趴在桌子上,呆呆地看著不停跳躍著的燈花,仿佛其中蘊涵了無窮的玄機,即使我進了房,走到她旁邊,她還是沒動。
“封姑娘,我,,,,你,,,,”我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聽到我說話,她才仿佛大夢初醒,“楊少俠,你說什麼?”
“也沒什麼,看天色如此之晚,姑娘還沒安歇,便想問一下姑娘是不是還有事沒有安排妥當?”
話一出口,便想給自己兩個嘴巴,怎麼自己盡說這些廢話,真他NND。
“我沒什麼事,楊少俠有心了。”玉狐說著,緩緩站起身來。看這樣子,是要送客了。
“既然如此,封姑娘,那我就告辭了,你也早點安歇。”
說著話,我便往外走,無巧不巧,我想從她左側繞過去,她也往左一讓,結果兩個人就差點撞在了一起。
近在咫尺的兩雙眼睛對上了,姑娘那好看的杏眼就如午夜中的兩顆寒星,嬌艷的臉龐伸手可及,如蘭如麝的氣息直往鼻孔里鑽,這一切讓我瞬間把顧慮拋到了九宵雲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我一把把姑娘抱在懷里,頭一低,火熱的嘴唇就親上了她那誘人的櫻唇。
這一吻給我感覺好象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那麼熱烈,那麼纏綿,直欲讓人醉死其間;也可能僅僅只是一刹那,因為玉狐狠狠一口咬在我下嘴唇上,疼痛又把我從溫柔中驚醒。
姑娘用力想從我懷抱里掙脫,但我死死的摟住她,不讓她走,她掙了幾下也沒掙脫,身子突地一軟,頭埋在我胸膛上嗚嗚哭了起來。
“嗚~~~~你,你是個大壞蛋,你是個大騙子,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給我換衣服時,手在人家身上亂摸……嗚嗚~~~~~ ,還趁我動受傷不了,就假裝幫我把……,(尿),把人家都給看遍了,嗚~~~~~~~~你以為我沒看見你那雙賊眼睛老在偷看我……”淚水把我的前胸打濕了一大片。
敢情這小丫頭什麼都知道,可把我臊了個大紅臉(猜的,因為耳根子發熱)。
既然無言以對,就只好用行動做回答。
一邊用雨點般的熱吻吻干姑娘臉上的淚水,一邊悄悄解開她的羅帶,火狐教給我的東西這會兒全用在她師妹身上了,在姑娘驚覺之前,已經是羅襦半解了。
玉狐使勁地抓住我的手,阻止它進一步的行動,“別,別,……這樣不好,……”姑娘喃喃道。
“有什麼不好?我看挺好的,反正你全都知道了,我偷偷摸過你的玉乳,也偷看過你的桃源。誰讓你長得那麼漂亮,就是聖人來了也動心,更別說我這個凡夫俗子了。如果再有同樣的機會,我還會那麼干,大不了再被你多罵一次下流,壞蛋好了。”
我在她耳邊調笑道。
自從被她說破我那些下流的小動作後,我是徹底放開了。
“哎呀,疼,松口。”
玉狐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這個丫頭是屬什麼的?
動不動就咬人。
不過,借此機會,我也把她的外衣褪去了,手由下而上,第二次攀上了她的玉峰。
姑娘的乳房很豐滿,我一只手還抓不過來,柔軟、緊繃而且富有彈性,讓人愛不釋手,輕輕的揉搓幾下,那對玉乳迅速地變大。
玉狐咬在我耳朵上的小嘴這時變成了輕吻,灼熱而又撩人的氣息隨著逐漸粗重的呼吸不斷噴在我的臉上,與此同時,我的手也老實不客氣的捻動著她那兩顆小小的櫻桃,兩個人的體溫急劇上升。
“啊,……恩……,輕一點,……”玉狐輕叫。
衣服在此時是顯得是那麼的礙事,我三把兩把就把玉狐脫了個清潔溜溜,一具幾乎是完美的雪白胴體展現在我的面前。
嚶嚀一聲,姑娘羞得把頭埋在我的懷里,二話沒說,我便抱起她走向牙床,把她放在床上後,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衣服脫掉。
兩個人現在都是身無寸縷,語言已經是多余的了,我捧著玉狐的俏臉,給了她一個長長的熱吻,姑娘也用粉臂緊緊纏繞著我做激烈的回應,直到快要窒息了,兩張嘴才戀戀不舍地拔開。
我的嘴順勢移動向下,從下劾、玉頸、一直到乳房,最後把她的乳頭噙在嘴里,姑娘的小手則是不斷摩挲著我的頭發,嬌軀不住地顫抖,低低的呻吟不斷的從小嘴里發出。
“哦……啊……恩……”這聲音在我聽來是那麼的銷魂蕩魄,胯下的老二高高的勃起,就想立即拍馬直入。
火狐的教導這時發揮了作用,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心頭的欲火。
嘴繼續向下,在姑娘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留下了我的印記,最後,我跪在玉狐那修長豐滿的玉腿中間,輕輕把她的腿向上推起。
哇,泉源在庭戶,洞壑當眼前,玉狐的桃源處幾乎是光潔無毛,所有的一切幾乎是清晰可辯,尤其是頂端那顆小小的紅豆更是誘人。
我頭往上一湊,一口便把那顆紅豆含在嘴里,用舌頭不停的逗弄。
強烈的、異樣的、從未經歷過的巨大刺激讓姑娘睜開了大眼想一探究竟,看到我居然用嘴在刺激她的陰蒂,羞得她急叫:“別……髒……”但是這淫靡的景象又讓她那蜜洞里的蜜汁不斷的分泌出來,轉眼間,桃源已是一片沼澤。
時機到了,我把肉棒沾足了蜜汁,緩緩向玉狐的桃源挺進。
前行不久,似乎有一層東西阻住了我的去路,看來是處女膜了。
玉狐似乎也感到了,緊張得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
弓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屁股猛力向下一沉,老二一下子衝破阻窒,來到一個緊暖的所在。
與次同時,玉狐“啊~~~ ”一聲大叫,上身一下挺起,雙手想用力把我推開。
“好疼,好疼,你真是個大壞蛋……”姑娘淚水又下來了。可是她不但沒能推開我,反倒被我借勢壓了個實在。
“沒關系的,海棠枝上試新紅,頭一遭都這樣,一會兒就好了。”
我在她耳邊戲謔道,玉狐又是一口咬住了我的腮幫子,不過這一回是輕輕的咬。
等玉狐下面不是那麼緊箍了,我便開始緩緩抽動著肉棒,起初時進出頗為困難,等到抽送十幾下時,蜜洞逐漸開始松弛下來,看來玉狐開始適應體內的肉棒了,我的速度開始加快,唧咕唧咕的聲音是越來越響,姑娘也時高時低地咿咿呀呀個不停。
“哦~~~~~~~~~ ”姑娘一聲長吟,下面開始猛烈地收縮,淫水混合著落紅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我撥出肉棒一看,上面帶著幾絲血絲,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
玉狐這時也緩了一口氣,聽到我笑,又羞又氣捶我:“這下你滿意了?高興了吧?想了那麼幾十天,終於得手了,是不是挺得意啊?”
“有點,你一定聽說過這句話——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淫者留其名,嘿嘿,所以嘛,象我這等好色之徒,在這種時候難免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得意。不過,我確實是真心喜歡你,愛你的。”
“騙人。”玉狐說著,給我一個媚眼,當真是一笑百媚生,原本就沒發射的老二又躍躍欲試了。
“要說滿意嗎?那還遠遠沒有呢,不信,你摸摸。”
說著話我把玉狐的玉手放在我那勃起上,姑娘的手一縮,想拿回來,但我堅決地把她的手按住。
玉手輕柔的套動我的肉棒,小嘴卻在向我索吻,兩條年輕的舌頭在口腔里肆意地攪動,情欲之火再度熊熊燃燒。
艷紅的小嘴激烈地落在我的嘴上、耳朵、脖子……
玉狐象是突然記起自己是銷魂宮的得意弟子,動作之狂野、熱辣與剛才判若兩人,最後更是一口把我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小嘴由慢而快地吞吐著肉棒,滑滑的小舌頭不時地輕舔龜頭、馬眼,酥酥麻麻的感覺就象是一道道的電流向全身擴散。
“啊,爽啊……”我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把玉狐掀倒,小弟弟是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正在這時,玉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渾身骨骼一陣輕響,壓在她身上的我就感覺象是一下子陷進了一團棉花之中,一團灼熱的象要把人的精力吸干的棉花,而她的雙手和雙腿也象是變成了八爪魚,緊緊纏繞住我的身體,似乎她全身的骨骼突然象是不復存在了,整個人了軟體動物。
“百練純鋼饒指柔……”這個念頭剛在我腦海里一閃,姑娘的下體也起了變化,原本光滑的蜜洞現在突然變得層層疊疊,上面布滿了微小的凸起,這讓我的老二每一進出都受到數倍於平常的刺激,更為絕妙的是,她的花心似乎變成了一張小嘴,每當我的肉棒深入時,這張小嘴就在龜頭上輕啜不已。
“天啊,我……受不了了……爽……啊,射了!”
僅僅抽送了百十下,我便一瀉如注。
刹那間,我象是飛到了九天之上,也象是失足掉下了萬丈深淵,難道這就叫欲仙欲死?
等到我醒過神來,卻發現玉狐帶著一臉的得意朝我媚笑,這個小騷狐狸,我伸手把她摟過來,在她的胸上狠狠捻了一把。
“輕點,阿呆,對我好一點。”玉狐在我懷里撒嬌。
“行,你讓我怎麼對你好?”
玉狐妙目一轉,說了一句讓我無論如何也絕對想不到的話,“我想,想……讓你天天把我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