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桑哥,一起?”阿斌看桑德坐過來了,問他。
“一起。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你點上蠟燭吧,低溫蠟燭,在那邊的盒子里。”說著給他指了一下,自己出門去了。
阿斌看桑德出門了,湊到小檬臉前:“姐姐,你好騷好下賤哦~”
小檬的手銬被固定在沙發後面的掛衣架杆子上,光潔無毛的兩腋裸露在阿斌面前:“嗯,斌,姐姐是你的騷母狗。”
斌吻了上來,小檬就把頭仰的更往後,熱切地迎接斌的舌吻。
“嗯……唔……唔……”斌沒有長吻,因為桑德隨時可能回來,他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舌,看到的卻是小檬比他更不舍的表情。
“乖,一會和那個桑德一起滿足你,我的小檬姐。”去拿來低溫蠟燭,點上,想,桑德也該回來了吧。
桑德進門拿了一小盆姜汁進來,放到小檬身邊的桌子上,然後從兜里拿出一小瓶風油精,從抽屜里拿出毛筆和乳夾,問阿斌:“小兄弟,你想玩哪樣?隨你挑,剩下的交給我。”
斌本來想的是滴蠟,結果一看還有這麼刺激的玩意兒,就說:“乳夾和風油精給我吧,毛筆怎麼玩?”
“蘸上姜汁,隨便往你想塗抹的地方弄。”二人分工明確後,開始虐。
桑德拿過蠟燭,倒豎起來,讓它盡快燃燒,很快蠟汁滴了下來,桑德便把蠟燭拿到小檬身子的上方,蠟汁一滴一滴地落到她嬌柔的肌膚上。
“啊……”小檬開始發出似痛似爽的呻吟,阿斌也開始把風油精倒到手掌上,塗抹開,開始愛撫著小檬的嬌軀,於是清涼滾燙兩種感覺在小檬美麗的胴體上交替著,這是她第一次體驗這種冰爽火熱雙管齊下的感覺,更是第一次被兩個男人同時凌虐。
斌看著她的樣子,感覺與預期的有差距,於是把更多的風油精倒到手掌上,去摸她的雙乳,腋下,脖子,腰側,桑德的蠟汁則不停地滴在小檬的每一寸肌膚上,有時候甚至會落到阿斌不停撫摸著小檬胴體的手上。
“啊……不要一起啊……這種感覺……”
阿斌看著美麗的小檬姐如此放浪興奮,自己也進入了狀態:“騷貨,爽不爽?”
“啊……不……不要了……”
阿斌拿起風油精直接往小檬胸上灑,一邊奮力搖晃著灑一邊說:“讓你口是心非!讓你不要!爽死你!”
灑完了,又用他的大手在她乳房上揉捏。
小檬感覺風油精進了乳頭里一樣,鑽心的清涼清爽刺激的不得了:“啊……好涼……好爽……不,不行了……不要這樣……啊……”
斌看著她爽到歪的表情,用兩個食指分別蘸上大量風油精,在她兩顆乳頭上,夾捏起來:“母狗,說,你好爽~”
“唔……啊……好爽……母狗……好爽……”
“更爽的還真後面。”阿斌說著,把兩個乳夾打開,夾到了小檬嬌小的乳頭上。
“啊!!”嬌嫩的乳頭被夾得生疼,小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你去樓下找個人上來一起玩。”桑德突然覺得兩個人玩的不夠盡興。
“嗯?”阿斌沒有明白桑德的意思。
“下樓找個你有眼緣的男人,上來,一起虐她。”
阿斌沒想到桑德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盡管他不想,但也沒多說什麼,照他的意思,下樓去找人了。
十點半多,正是人多的時候,斌仔細端詳著酒吧里的每一個人,終於在角落里看到一個獨自喝酒,看上去有些落寞的男人,於是上前問他:“哥們,有興趣玩SM嗎?”
男人看了他一眼,不解地問:“怎麼了?”
“想玩的話跟我上二樓吧,有一只小母狗等虐呢,我們人手不夠,滿足不了她。來吧,是這家老板的母狗,沒有貓膩。”
說完,轉身慢慢走,角落里的男人看著他的背影,又喝了一大口酒,起身跟過來。
進門後,男人立馬被這香艷的畫面刺激到了,溫暖的橘色燈光下,一位窈窕淑女被擺出極其淫蕩下賤的姿勢,坐臥在沙發上,眼上戴著黑色眼罩,看起來有點亮的肌膚上零散地落滿紅色的蠟滴,乳房上戴著架子,嬌軀不停地扭動。
桑德看身後來了人,打招呼說:“你好,怎麼稱呼?”
年輕人看著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對他說:“叫我雞湯好了。”
“雞湯,你想怎麼玩這個婊子?”
“都行吧,我隨意。”這個叫雞湯的年輕人輕松說到。
“那你用那支毛筆蘸著姜汁到她身上寫字吧,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不知道寫什麼就寫賤逼,母狗,婊子,欠操,等等此類,都行。”
雞湯就走到桌旁,拿起毛筆蘸著姜汁直奔陰道,他把毛筆持平,在小檬的陰唇上輕挑。
“嗯……啊……不要那樣……呀……好癢……啊……不……啊……”
姜汁的熱辣刺激著小檬的性欲,而毛筆的柔軟又撥撩著她敏感的心,雞湯的手法很老辣,讓小檬的陰部熱辣刺激的不行,想要的不行,柔軟的細毛拂過陰唇,心上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爬行……
“嗯啊……我……不……不……啊……啊……”
桑德一看這人真夠直接,對阿斌說:“找的不錯。”
阿斌笑笑說:“桑哥我可以親她嗎?”
“你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阿斌走到小檬的頭頂那邊,右手摟住她的脖子往下一按,讓她仰的更往後,然後又捏著她的臉蛋讓她的朱唇大張,伸出長舌與她纏綿亂吻起來,解放出右手後又與左手一起拿下乳夾,摸上她的乳房,桑德看著兩個年輕人玩弄著他的小m,無比亢奮,雞巴像回到了20歲一樣,摸吧,盡情摸個夠,真爽。
桑德心里念叨著,又拿來一瓶潤滑油,也不管他們兩個在對母狗做什麼,擰開就往它身上到,油落到阿斌的手背上,也落到雞湯的毛筆上……
三個人用完了半支蠟燭,半瓶潤滑油,一瓶風油精,那支毛筆也早就被油和姜汁濕成了一團,小檬已經喘的幾乎上不來氣,胴體不停扭動搖擺,桑德的雞巴硬的不行,另外兩個年輕男人更不在話下,特別是剛進來的雞湯,如果不是最後加入,早就脫褲子操進去了。
“這麼玩,不行喲,給寶貝兒喝點水補充下水分。”
桑德說著,把提前准備好的性藥混進純淨水里,撬開小檬的嘴,給她倒了進去。
小檬被他們折騰了近一個小時,出了大量體液,涼水入口如久旱逢甘霖,她大口貪婪地喝下去。
“嗯……我還要,好渴……”
“好,給你。”桑德又往她嘴里灌進一些,然後摘了她的眼罩。
她發現屋里又多了一個人,有點驚訝有點害怕地問:“他是誰……”
“我讓阿斌找來一起操你的,看你剛剛那麼騷的樣子,怕我們兩個滿足不了你。”
“不,不要……”
小檬本能地拒絕,阿斌怎麼說都是她聊了一個多月,很投緣的網友,而眼前這個名叫雞湯的家伙,她可是完全不認識,想到剛剛蹂虐自己的也有他,不禁一陣寒顫。
雞湯卻毫不客氣,走上來摸她滿是淫水和油的大腿。
“不要啊,我不認識你,不要碰我……”
“啪!”
的一聲,桑德抽了小檬一個耳光:“你這條賤母狗,雞湯是我找來一起操你的,不要不要,去你媽了個逼的。”
說著,手背又衝她另一邊的臉抽回去。
桑德不留力的兩巴掌打完,小檬忽然委屈地哭起來。她這一哭,兩個年輕人反倒無措了,還是桑德說:“弄這條母狗吧,阿斌先來。”
“嗚嗚……嗚……”
小檬傷心地哭著,阿斌只好上前安慰:“小檬姐不哭了,我要操你了,乖。”說著,一邊脫褲子,一邊吻去她的眼淚,吻上她的嘴。
在阿斌熱吻撫慰下,小檬漸漸平復了情緒。很快,藥效上來了。
阿斌已經脫光了自己,把黑粗的雞巴送到小檬嘴邊:“來,姐姐乖,含住我的弟弟。”
“嗯……”小檬答應著,就一口吞了進去,“唔……”
剛剛入口,阿斌就抱著這母狗的腦袋往里頂,母狗被噎地發出模糊的呻吟。
正認真地吃著,下體又傳來剛才熟悉的瘙癢與刺激,是雞湯換了一支新毛筆在她的陰唇上撩起來,性藥作用下,這一輪的撫弄刺激更熱辣鑽心。
“唔唔……嗯……”小檬被雞湯弄的沒法再為阿斌口交了,像要死了一樣往後仰起頭來大聲淫叫:“啊啊……不要啦……不……不行……啊啊啊……不行啦……”
小檬大聲喊叫著,像被拖上岸的美人魚一樣奮力扭動嬌軀,左右搖晃,上下起伏不停。
桑德和小檬三年來,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刺激,他的心跳都快了起來,像中學時代的初戀心情,那個人,長得和小檬那麼像,或者應該說,他養了三年的這條小m,和他青蔥歲月里的初戀情人那麼像,好吧,這就是為什麼其他女奴從來不會超過三個月,而小檬,他卻養了三年,又買房又送車的原因。
桑德拍了拍手對兩位年輕人說:“好啦,干的很棒!你們歇息會吧。”
兩個年輕人就乖乖往後退了下,雞湯看著一旁的阿斌挺著碩大的雞巴,自己也終於忍不住,幾下脫了干淨,褲子脫離的瞬間,肉柱也一下彈了起來,直衝雲霄里去。
桑德走到小檬腿邊,一手揉著她的陰蒂一邊問:“騷貨,想要嗎?”
“嗯……主人,小檬好想,身體好熱……好想……”
桑德開心的不得了:“你這個賤逼,三根雞巴都插你好不好?”
“嗯……主人說好就好……我只聽主人的……”
“你真是我的好母狗。”
小檬的身子還在搖擺起伏:“嗯……我是主人的騷……母狗……主人……求主人干我……主人……”
桑德開始在陰蒂上用力,揉捏的她更舒服刺激……
“啊啊……主人不要弄……不要了……啊……”
桑德就停了下來。
可是一停手,小檬的騷穴里就像有什麼東西再輕撓挑弄一樣,性藥刺激下,那感覺一點不亞於剛剛被雞湯用毛筆蘸著姜汁給予的刺激,她大口地喘息著,帶著哭腔央求道:“主人,給我,好不好?小檬想要……好想……要……”
“要阿斌吧,然後雞湯,求他們,好好求,有條母狗的樣子才行。”
小檬可憐地看著身邊的阿斌,眼睛里已經蒙上薄霧:“阿斌……插進來……好嗎?姐姐要……”
“賤逼,你是誰姐姐?”阿斌罵道。
“嗯……阿斌主人,母狗……要……”
“把話說完整啊,說明白一點,你這條賤母狗。”
“是……”小檬終於流下淚水,顫抖抽噎著說,“主人……請用你的大雞巴……好好地插進來……插進母狗……母狗的騷逼里……嗯……請主人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操……狠狠地操小檬的騷逼……操小檬的賤逼……操死小檬吧……”說著,閉上眼睛,眼淚從臉頰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