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新的一周,在新年開始沒多久,小檬連續換了新的工作和座駕,都比之前更好,除了桑德偶爾過重的凌虐,她對於輕SM也早就習以為常甚至有些享受,生活,還不錯吧,她覺得。
春暖花開的日子,她已經正式簽了合同,工資比在之前那家台企漲了幾千,27歲,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可以算年輕,也可以說不再年輕,她也想像其他女孩一樣戀愛,也有同事或各種社交場合認識的男孩,或者小有事業的成熟男人,但是,要麼沒眼緣,要麼物質太不堪,所以和謝昊陽分開後,她就一直單著,或者,不算單,總之沒有再戀愛。
她依然每天都上QQ,對於池彪的頭像再也沒有亮過這件事她從沒留意過,甚至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她的好友里,在不在無所謂,對她來說沒差別。
又是三月,一天下班後,小檬接到一個陌生來電,接起來,那邊傳來消失了兩個多月的池彪的聲音:“小婉,我忘不了你,我離開了大連,但還是因為你回來了,你今晚有空嗎?我想和你見一面。”
小檬一聽是他,一下就想起兩個月前那個荒唐的夜晚,羞恥難當,拒絕了見面。
可是池彪今晚真的就彪了一樣,在電話里幾乎是吼著要見她,說她若不見,他就死給她看。
莫小婉覺得他無理取鬧,就掛了電話。
誰知過了半小時,她正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手機又響起來,小婉無奈地接起來,那邊就激動地喊:“莫小婉,我現在勞動公園旁邊一居民樓頂上,就是上次你和我坐摩天輪的地方,你今晚如果不過來,我就跳下去!”
說完,自己報了警說有人要跳樓,在勞動公園東邊,接著就是各種彪,下班高峰,居民區樓下一會就站滿了圍觀群眾,池彪拍了照片,給莫小婉發過去,小婉一看手機,他居然真的和說的一樣,不禁真的擔心起來,雖然她根本不喜歡他,從上次被他聽見她和桑德做愛後也不想再見甚至再理他,但是她更不想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因為自己離開這個世界,她急忙調頭,往勞動公園方向開去,同時給他回電,可是他卻拒接。
當小檬趕到的時候,員警已經在樓下拉起了警戒,她看見一個人站在樓頂的邊緣,又拿出手機給他打過去,還是被拒接,她焦急地發了短信過去:“你下來吧,我在樓下了。”
池彪看到短信後,冷笑了一聲,依然站在原地,他高高在上地看著樓下嘈雜的等著看熱鬧的人群。
當莫小婉的電話第三次打過來的時候,他接了起來,聲音冰冷,那邊則溫柔急切:“池彪你下來吧,我答應見你了,你下樓就看見我了,聽話。”
他忽然落淚,從樓頂下來,員警驅散了人群,他終於又見到了她,淚眼婆娑,滿臉頹廢的胡茬,看他的樣子,小檬忽然有點心疼他:“先上車吧。”
池彪跟著小檬上了她的新奧迪A6L,祥林嫂一樣訴說對她的思念與痴情,難免提起上次的事,小檬就告訴他那是自己的未婚夫,他不相信:“你明明沒有男朋友的!”
“我們認識的時候是沒有的,可是後來有了。”
“你騙我!我不相信你有男朋友!”
“池彪,無論你信不信,我現在都不是單身了,如果我是單身,怎麼會有上次的事情……”小檬說著,聲音低沉下去。
她提到此事,又深深刺激他,看著她低頭含羞的樣子,池彪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去,終於忍不住了,撲上來摟進懷里就是強吻,小檬被這突然襲擊下了一跳,一邊推搡他一邊驚呼別這樣,可是池彪此時如一條發情的狗,除非性欲得到滿足,否本無法停下來,他強吻著她,一手抱著她的後背,一手掐住她的兩腮,撬開嘴,把舌頭伸了進去……
被粗魯地侵犯,又沒有鞭子的痛苦,習慣了受虐的小檬居然感到一絲絲的快感,舌頭被迫和他交纏,下身竟然羞恥地漸漸濕潤起來……
果然是天生的受虐狂。
隨著欲望被挑起和舌吻的滿足,小檬居然在被粗魯非禮的情況下發出讓人聽起來是舒服時候才會發出的呻吟:“嗯……唔……唔…嗯……”
池彪的手摸上小檬的胸,她也不躲閃,任憑他粗魯愛撫,嘴上吻著,胸被摸著,她只低聲急促地喘息著,可是當他的手移到她雙腿中間時,她卻左右搖晃起頭,手也抓住池彪的手,不讓他往那里去,她越阻止,他越要去,終於忍不住,小檬哭了起來:“你也欺負我……”
她一哭,他心疼起來,動作停下來。
“你懂不懂……什麼叫尊重……”小檬一邊抽泣著一邊說。
“對不起,我……”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我……你和他們一樣,只是想得到我的身體……”她突然哭的更凶了,池彪一看,手足無措,只是不停道歉,求她原諒自己的唐突衝動。
空氣中只有她的抽泣哽咽,過了好久,她忽然問他:“如果我被強奸過,你還要我嗎?”
“要!那不是你的錯。”
“如果我們相愛六年,你都沒有得到我的第一次,我卻因為醉酒不省人事被別人偷走了第一次,你還會要我嗎?”她說著,直視著他的眼睛。
池彪被她問的一頭霧水,但還是堅定熱切地回答:“要!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心愛的女人,什麼樣子的你,我都要!”
想起顧北,小婉的心又針扎一樣疼起來,再次淚流滿面:“謝謝你,池彪……”
這次是她主動往他懷里靠,他輕輕擁著她,輕拍她的後背安慰她。
“去開房吧。”小婉溫柔地說。
“什麼?開什麼房?”
她看他懵逼的模樣,忽然被逗笑:“傻瓜,不開房我回家了。”說著,臉羞紅起來。
“啊,好啊,去明珠酒店!”
“要先吃飯嗎?”小婉怕他餓。
“不吃不吃,先開房再說。”
“色鬼,討厭。”嬌嗔著,二人驅車往火車站方向駛去。
池彪度過了他一生最銷魂難忘的一夜,這是他真正最難忘的一夜,他想不到她會接受他,哪怕只有一夜。
從那之後,雖然他還像以前一樣關心她,愛她,但是心趨向平淡,那種要死要活的場面也不再出現。
小檬也不後悔給他,至少在她無聊孤單的時候,他陪她聊了一年,而且她感受得到他的真心,他是五個和她睡過的男人里面,對她最真心的一個,那些人都可以得到自己,他為什麼不可以。
然而,他們的情,也只有那麼一夜,也許只是一時衝動,或者那天晚上被他幾句誠心的回答打動,她才給了他,她不會和他有長期的超越普通朋友的關系,但是也不後悔那天晚上和他做愛。
兩個人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彼此的世界。
池彪離開了大連,兩人也不再有電話聯系,偶爾網上聊幾句,也不過三言兩語。
小檬產生了一種錯覺,對於池彪給她的感覺特別模糊,但是感受卻是特別具體。
很多空閒的時候,桑德很少陪她,她會泡在網上,適當地誘惑那些網路路人,包括給他們發一些她被桑德調教完了之後拍下的裸露照片,但好多次心里突然會閃現池彪這個概念,她為此推了很多約炮,在網上也是玩夠了就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