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蘭一個人如飛而追,她想不到東風真的在等,一見高興道:“你沒有騙我呀!”
“她們兩個呢?”
“王玉環和趙玉娥不肯回到鏢局休息,她們要繼續追查紅貨。”
“紅貨是什麼?這樣重要?”
“原來你連鏢局這一行都不懂?紅貨就是暗鏢!體積小,容易攜帶,但那都是最值錢的東西,也最會引起強盜眼紅,所以保鏢的人本事要高,人最少,行動要秘竊,因之稱為暗鏢,貨主通常不把貨物是何東西告訴鏢局,但保費十分高。”
東風道:“那怎麼行,貨主不把貨物給鏢主看,一旦被奪怎麼賠?”
“照保費加三十倍賠還給貨主!王、趙二次保的只是一只小紅木盒,加封條加鎖,她們不知里面裝的是什麼寶物,走到負傷那地方就中了桃花針。”
“她們已經知道是誰搶走紅貨了?”
“當然是放桃花針的人了,她們知道是幕阜山,桃花寨,寨主桃花夫人干的。”
東風急問道:“幕阜山在那里?”
“怎麼了,你想去幫王、趙兩人?幕阜山在江西、湖北、湖南三地交界點上,右有汩羅江,兩江之間的上游,處於群峰羅列之地,只怕你也找不到桃花寨!”
東風道:“她們兩人前去只怕凶多吉少!”
康定蘭道:“你如想救她們,我就陪你走一趟,那就要擔誤很長的時間去衡山了。”
東風立即轉身道:“救人救到底,我們走!”
康女格格笑道:“你這花花公子就是與眾不同。我看她們如何報答你!”
“你胡說什麼?”
“她們也很美啊!”
一頓:“呀!你走錯了,要偏右,不是走大路啊!從現在開始,全是崎嘔山路,地勢愈走愈高啦!”
東風道:“要走多遠?”
“一天兩夜。不過夜里有地方吃飯啊!”
“你身上有干糧,我也帶了不少,湊合著夠了,打進桃花寨,還怕沒有吃的!”
“有道理,不要太急,我也不知道桃花寨的確實地方,要慢才行,最好就是遇上趙、王兩女。”
到黃昏,二人就在一處山路草地里吃干糧,康女從包袱里拿出臘肉、烤鴨,還有大餅!
東風立即道:“夠了,節省點!”
康女一面吃鴨肉,頭卻躺在東風的大腿上:“阿風,我把你治療趙玉娥、王玉環的毒傷告訴了她們!”
東風不高興道:“我叫你不要說,你為何要說?”
康女道:“她們是內行,不說豈不是欺騙,何況她們硬逼著我,她們怕自己私處被她們不喜歡的男人看到,不過你放心,經我提起你時,她們不但不難過,而且低頭笑。”
東風撫弄她一頭到腰際的長發:“干鏢行的女子,多半會成家,這次我不是治傷,是破壞她們的思想了。”
“不會啦!”康女翻身抱住他:“她們要嫁人早就嫁人了,何必找十個同玉字同性開鏢行。”
東風忽然看到她項上帶著一條珠鏈,鏈墜子竟是九顆銀星,不禁噫聲叫道:“你是流星群的客人?”
“是呀!”
康女爬到東風身上,仰著她那吹彈可破的嫩臉:“你也知道流星群?”
“我曾見過流星群領袖皇城郡主,也見過一個身配一顆銀星的女子,你有九顧銀星,這證明你在流星群客位里地位同領袖。”
康女嬌笑道:“我救過皇城花。我只知受她贈過八顆銀星的有三個,九顆銀星的只有兩個。”
東風道:“自我離開北方後,我就沒有見到皇城花郡主了。”
“咭!你想她?你們呀!一定作過愛,她是一個眼高於頂的人,能使她看中的男子恐怕就只有你了。”
東風吻她一下:“現在我放心你不是爛情的女人了!”
“格格,開始你認為我是瘋子,見了你就愛上你?”
“還有,來歷不明,我怕你是邪門人物!”
康女伸手探進東風褲檔,輕笑道:“所以我幾次投懷送抱你都不動心,你真有分寸呀!”
她握著那粗粗的肉柱撫弄不停。
東風把她摟得緊緊的,好伸手探進她裙子里,摸索她的小穴,笑道:“你有練過特別的功夫?素女經之類的?”
“咭,練過兩種!”
“干嘛要練兩種?”
康定蘭道:“一種是我五歲時,我娘怕我遇上失心狂那種男子,你知道嗎?”
“那種男子專找小女孩。”
“所以我娘以‘天牢鎖’禁制把我陰戶禁制了,任何壞人想強奸我也插不進去。直到我練武完成後,我娘才把天鎖法教給我,之後我可以自閉自開,我在十七歲又練了媧氏駐顏法,但不同采補法,你看我,我從來不接近男人,但我如同十七八歲,其實有二十五歲了,我可能比你大四五歲。”
東風又吻又摸一陣,良久才笑道:“我看你還不到十六歲哩,不過你處世經驗告訴我,你不止十六歲。”
“你不嫌我老?”
“老?”
東風大笑道:“二十五歲就說老?你是心里有毛病了,對啦,我如要和你作愛怎麼辦?”
“我不開放,你就沒有辦法,咭咭……”
東風試著以中指往小穴里探入:“最好使天下的女子都能練你這種功夫,那就水遠不會有強奸的事情發生了!”
康定蘭道:“這種功夫心法不能落人壞人手中,否則天下美男子都會遭殃,這其中有很多妙用,我以後慢慢告訴你。”
東風替她整理衣褲,站起來道:“我們趕路!”
第二天中午後,他們吃過飯就進入群峰之中了,康定蘭道:“現在要把每一峰、谷都不能放過了,桃花夫人的人手不多,據我知道的,只有十幾女的,二十幾個大漢。”
東風道:“那女人沒有丈夫?”
“她是個三十多,四十不到的婦人,嫁了七次,丈夫都死了!”
“呀,她是個克夫命!”
“不,不是那種女人,江湖傳言她練大采補功!”
“她連丈夫都不放過?”
“這就不明白了,好淫是真的。”
二入整天搜查,估計已查過十幾座山谷和小峰了,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又是黃昏了,他們來到一處小泉邊,剛要吃晚餐,當康定蘭拿出東西時,東風在他們兩人周圍插上九朵山花。
“阿風,你要設禁制?”
她以為東風要在那草地與她作愛,心中又跳又高興,說完有點羞。
東風道:“阿蘭,我想離桃花寨不遠了,這是容易看到的地方,我不但停下要設夢幻禁制,吃完走到時也要設禁制。”
康定蘭道:“走動也能,那不成了真正的隱形人了!”
“差不多!”
“如何設?”
東風道:“你在頭發上插九朵野花,在我口袋里放九片樹葉。”
“也會起濃濃的霧氣,把我們罩住!”
東風道:“那不是霧氣,而是外人一點都不見的隱形,不過我們說話時有一點聲音放出。”
康定蘭大喜道:“有多大聲音?”
東風道:“比蚊子還小,不過功力特高的,他又有所警惕在仔細注意聽時是能分辨出是人聲。”
“那只是萬能罷,太好了!”
這時他四面全被白霧所罩啦,於是一同吃東西。
康女還是躺在東風大腿上,仰起臉:“咭咭!”
“你笑什麼?”
“今後走路時,我也可以握著你的寶貝了!”她指的是東風的大肉柱。
東風笑道:“那怎麼好走?”
“我不管!”
她一只手又探進東風的褲里了。
吃完晚餐,天已全黑,現在有了禁制,東風在脫康女衣裙了。
“咭咭,我不給你……”
她口中說,也在幫東風解衣帶啦。
把兩人的衣服攤在草上,東風摟她睡下,上吻下摸,盡情挑逗。
康女的上身左右扭動,眼睛閉著,張口喘氣。
東風再往下移,將她兩條玉腿分開,雙手在墳起之處揉、摩、按,最後再探到小溪,分開兩岸,再施捏、揉,接著看到康女向上拱起來了,他於是伸長舌頭舔呀舔呀,只舔得康女大哼不停。
“風……”
東風不應,他爬上,端起她的下身,挺著肉柱試探,啊!
肉柱往里滑進啦,於是一插一抽,滑動更強啦,於是他就加快,長驅直入。
“風……”康女哼著叫。
“好不好?”
“好癢啊……喔喔……”
“你發動功夫呀!……”
“不,我要這樣玩久一點。”
“那樣更好!”
數百下後,他抱起她。
“哎喲……”
“怎麼啦?”
康女已經自動抽拉了,她已全身抖動,甚至咬著東風的肩頭,且不太重。
這就表示她已快感無比啦。
東風見康女快感濃厚異常,他也高興,再不要她發動吸了。
時間在無形過去,康女被東風換了五種姿勢,她簡直滿足極了,可是月亮已落下西峰頂啦!
忽然有兩個沉重的男子聲音傳來,東風輕聲向康女道:“有人來了!”
“你說外人看不到里面啊!”
“不錯,可是我懷疑他們是桃花寨的!”他慢慢拔出肉柱,又輕聲道:“接近了!”
兩人急急整理衣服,尚未完,只見兩個大漢已到禁制前方不遠,然而那兩個真的不向二人看,原來他們看到的只是一團灰灰的氣團,還認為那是深洞冒出的一團氣哩!
兩個大漢明明是朝著氣團走的但到了氣團外面,只差四尺遠就要面對東風、康女兩人時,他們竟不前進,居然一轉身繞著氣團走過去了。
康女這下證實夢幻禁制的妙處了,只見她朝著東風滿意地一笑。
東風道:“這是靜的禁制,我們要施展動的了。”
他收了禁制,明明兩人,在一霎那間,東風和康女的身上由顯而淡,由淡而不見了,可是他們自己則不覺得什麼兩樣。
“風!快追!”
康女領先追出,但她覺得又有妙事出來啦,她覺出自己的雙腿如同踏在綿絮上,根本不落地面,當然,東風也有所覺了。
終於追及大漢。
康女的距離接近到兩大漢五尺之內。
同時向東風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東風會意道:“差不多於未丑初吧!”
奧妙!
他們的聲音雖不太大。
但也不是悄悄說話,然而兩大漢不但聽不到,甚至連一點感覺也沒有。
完全證實夢幻玄功之妙了,康女大樂,忽然聽到最前面的大漢道:“牯牛,寨主今晚召八槍和林竹泉陷夜,我看他們又要被趕出桃花寨啦!”
“烈馬,你怎麼知道?”
“牯牛,過去也有這樣呀!哪個精神不好,寨主往往在最後一夜陪過後就把他趕走。”
“對呀!但奇怪,被寨主不要的,日後在江湖上也看不到那些人的影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烈馬道:“我見到一個,那上一年前被趕走的張大嘴,我看到他得了癆病。”
牯牛道:“我們回去怎麼向夫人說?”
“照實說,十玉鏢局兩個女鏢師屍體不見了。”
牯牛道:“說真的,活著離開是不可能的,夫人的桃花針神仙難活,八成是被野狼拖走了吧。”
在一座谷中,用巨木團成百多丈圓的木柵。
里面有七八間木屋。
木柵中間有寨門,是緊關著,門上高挑兩盞風燈,木屋中燈火通明,在這個時間還有人影閃動。
兩大漢不喊寨門,他們越木柵而入,到里面只發出幾句話語就朝正面木屋走去,但忽有一個人在暗中道:“牯牛、烈馬,夫人有交代,你們回來,有事明天說。”
兩大漢應聲向側面而去,可是追在兩大漢後面的東、康二人直朝內走,誰也看不到他們。
正面木屋有三進,門都未關,但有燈火,只有最後一進是關著門,但這時有兩個青年女子在等著,她們手中都端著酒菜。
東風向康女輕聲道:“屋里有那種聲音,桃花寨主正在辦公哩!”
康女向他一笑。
門開了,又一個女子叫道:“把酒擺好就沒你們的事,去睡吧!”
東風和康女硬從那女子身邊閃進去,真是對面都看不見。
那屋子還有內堂,可能是桃花夫人的寢室,這時只聽一個男子哼呀嗡呀,又一個則喔喔的。
當東風和康女閃進里面時,只見一個婦人躺在床上,四肢叉開,赤裸裸地讓一個大漢爬在身上搞,另外一個大漢則在吸她乳頭,人就是這樣,有善有惡,作同一樣的事情,看到好人作就說是風情,見到壞人作就惡心,康女自己作就妙不可言,這時看到桃花夫人那樣,她幾乎要拔劍下手啦……
東風立即阻止道:“快找小紅木盒!”
康女忍住,她忽然一閃,立即在桃花夫人所臥的頭後方伸手看到一只木盒,向東風望著,意思向東風對不對?
東風再看看整個房中,他不見其它有什麼盒子,於是點點頭,立即拉著康女往外走。
到了門外:“你為何不叫我殺她?”
“我有很多問題不了解?”
“什麼問題?”
東風道:“這貨主是什麼人?貨要交到誰人手中?桃花夫人為什麼為了這只小木盒要親自出手……哎呀!問題多,現在我們快接迎上趙玉娥和王玉環,我要詳細問明白!”
“你似想到什麼了?”
“現在還不能確定,走!找地方坐坐!”
二人找處高石岩坐下,正好能看到木珊四周,康女道:“這盒子希望就是紅貨!”
“不會錯!桃花夫人的房中很簡單,她只好淫而不在看擺設,房中東西一目了然。”
“風,今晚大掃興……”
東風笑著撫她道:“我有了夢幻禁制,一有時間,隨時地,你要我就給你,其實那段時間也不短啊!整整半夜呀,普通人來二十次也有了。”
康女咭聲笑道:“世間恐怕沒有第二個你這樣的男人了,我好幸運啊!”
“你能不運功夫而維持這樣長的時間而不泄,也算是獨一無二了。”
“咭咭……我是你的勁敵啦!喔……”
她又抱住東風吻了。
東風探手摸進她的裙子,“這是我的寶貝……”
“喲!別亂動,否則又會引發我。”
“來了!”東風立即收起禁制,拉著康女就朝正面林中奔。
那兒有兩個黑影閃動,康女急輕叫道:“玉娥、玉環!是我!”
黑影閃出來:“是定蘭!”
雙方一會面,不多說,康女亮出木盒,“是不是這個?”
玉娥驚喜道:“正是正是,如何得手的。”
康女指著東風道:“是他怕你們再入桃花夫人之手,因此全力趕來,順利得手。”
二女知道東風已經把她們全身赤裸裸的看夠了,這時竟說不出話啦!
“趙姑娘、王姑娘,我有句話要問你們!”
王玉環搶先輕聲道:“請說!”
“紅貨貨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老人,他連姓名都不說,自動出鏢價一萬兩,不過他雖然帶著帽子,我們還是識破他是個老和尚。”
“紅貨送到哪里?”
趙玉蛾接口道:“送到三叉嶺屈原廟,交與三十歲年紀的‘化靈師太’收,暗語是‘佛門長者’交。”
“和尚,尼姑……”東風想了又想。
“阿風,你想到什麼?”
東風不答,立向三女道:“我現在能確定一件事,桃花夫人將會大禍臨頭。”
康女噫聲道:“怎麼說?”
東風道:“這只木盒會帶給桃花夫人殺身之禍,她搶了木盒,消息瞞不住。收木盒的人一定逼她要,現在她交不出,收貨人一定說她不肯說實話,你們說,她能話得了?”
趙玉娥道:“收貨人十分厲喜?”
東風道:“我敢說是個非常厲害高手,你們如送到,他也會殺你們,你們是因禍得福。”
“丟了鏢,那投鏢人不要賠償?”王玉環急著問。
“我現在有幾分判斷了,那和尚是少林高僧,我只能說到這里,以下的我們慢慢等消息。”
他領著三女急奔,天亮時到了楊梅江邊一座小鎮上,吃完早餐,只坐一會又上路。
才到江邊,忽見正面來了一個老人,東風尚未開口,康女就叫開了:“富貴爺!”
“你叫老酒鬼什麼?”
“他是富貴幫僅有的長輩呀!有些人叫富貴爺呀!他對我很好,我也尊敬他。”
東風大笑道:“老酒鬼,你叫康定蘭什麼?”
老酒鬼大笑道:“你小子還不知道她是大名鼎鼎的南天鳳呀!喂!阿鳳,你是幾時認得這小子的,當心啊!他是大壞蛋啦!”
“格格……”康女得意的笑。
“老酒鬼,你知道破壞人家名譽是什麼罪嗎!當心我拔你的老鼠胡子!”
東風要伸手。
“別來別來,你拔了我多少啦!”
“不拔可以,快說來意,我想你不是偶然出現的。”
“這兩個丫頭可是十玉鏢局的?”
東風道:“不錯,你是少林掌門清來的?”
“吁……小心點,這里不能說,走遠一點,離開這鎮再說。”
東風生氣道:“少林寺老和尚作事沒有頭腦,他要害死趙姑娘和王姑娘。”
“小子,怎麼說?”
“貨一到手,那個化靈師太還會放過她們。”
老酒鬼嘿嘿聲道:“對呀!這件事情少林寺為何不想到。”
“木盒中只是一張紙,紙上寫著降魔杵心法。”
“嗨嗨嘴,你小子打開木盒啦!”
康女急接道:“他沒有,他是判斷!”
老酒鬼嘆聲道:“少林寺時運不佳,連連有千面人照顧,殺了不少少林寺高手。不久前,又有個千面人攻進寺內,他逼著少林寺交出心法,規定秘密送到三叉嶺屈原廟,交與個什麼化靈師太收。”
東風道:“和尚們無可奈何,只有施展緩兵計,施一時算一時,因此作張假心法投鏢。”
“小子,真是靈瓏心,一點不錯!”
康女接道:“但半路上樂出桃花夫人,差一點毒殺趙家姐姐和王家姐姐。”
老酒鬼道:“這事已經傳開,真是消息如電,我老人家如果八封算得不誤,東小子救了這兩個丫頭,又與阿風你盜回了紅貨。”
東風氣道:“你有什麼屁八封,又有個什麼屁紅貨?現在你說,那化靈師太是個什麼樣的人?”
東酒鬼被罵得只瞪眼:“小子,你說呢?還是你的八封靈,你算得真准。”
東風道:“那個師太有兩種可能,一就是千面人化的,不過這點理由不充足。”
康女道:“說說看。”
“如果她是千面人,她又何必由鏢局轉送?她可以規定時間要和尚送到自己手中不就行了。”
老酒鬼道:“他現在被天下武林高手追,不敢露面啦!”
“不可能不敢露面,他的化身太多,他甚至可變你老酒鬼呢,他亦可隨便變個鄉下人,不說這個,而且,那化靈師大真有其人,而且與千面人有著非常不簡單的關系,她甚至能控制某個千面人。”
“某個?”
“老酒鬼,你算不出吧,千面人有三個,本來面目雖有兩個我不清楚,但是兩男一女絕不錯。”
老酒鬼大罵道:“有這種事!”
“還有哩,降魔杵也是三支,但兩支是假,這三人各有一支,但他們也分不出何真何假,因此大家找上少林寺啦!少林通知正派武林,要他們小心行事。”
老酒鬼真是驚呆了,他也不多問,不問也不說,轉身就走。
“富貴爺,你去哪里?”康女大聲叫。
“別喊他,他第一步先往少林寺!”
趙玉娥道:“他與少林的關系不錯?”
康定蘭道:“他的輩份比少林掌門還高,他是正派武林最尊敬的人。”
王玉環道:“東公子,少林寺還會去向我鏢局要賠款嗎?”
“叫他阿風,你們想自找隔閡!”
康定蘭向二女示意:“少林寺的一萬銀子他們如敢要,叫他們向我要,你們只說南天鳳代少林寺收了。”
王玉環道:“這木盒呢?”
東風笑道:“拿回去放化妝品好了。”
四人一直向衡山城奔,快近長沙時,王、趙二女立在一叉口道:“我們分手了!”
康女道:“回鏢局說明一切也好!記住,命運注定是別走歧路。”她向二女作個鬼臉,又向東風一瞟。
二女偷看東風,不敢答話,就這樣分手了。
東風裝傻,他被康女拉著不放,二人就向衡山城趕路。
天黑時,他們進入瀏陽城。
未進城,東風道:“地近衡山洞庭—帶了,我們的行動越隱越好,你自見了我以來,面紗也不帶。”
康女嫣然道:“我的心已經有了踏實的寄托啦,我不帶了!”
東風道:“你見過真正的千面人嗎?”
“沒有哇!”
“我知道你沒有見過,但是你能說千面人沒有見過你?”
“我怎麼知道?”
“所以說,你也不知千面人見過我沒有?因此我們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隱形!”
“在銜上走,隱形是最好,說不定人群中混有千面人在,這樣他就看不到我們了,而我們可以仔細地觀察每一個人,如果不隱形,被他看到,那我們不是打草驚蛇,甚至遭他暗算。”
“施夢幻禁制!”
她豁然領悟。立即在路旁采了九朵野花,又替東風折了九片樹葉。
東風一看四下無人,立即施展夢幻動的禁制,他們霎時消失啦,其實他們還是一樣的走著進城了。
時間雖不早,但二人還溜溜街。
“風!入店怎麼辦?”
“落店前先進去察一下,如有可疑人物,就不現身,否則就找個沒有人的地方現身來落店。”
“好啊,好玩!”
正說著,東風陡然一停!
“你似看到什麼?”
“你看前面人群中那對男女。”
“啊!是魯北雙刀。”
“你了解他們多少?”
康定蘭道:“他們的武功在普通高手以上,他們是情侶,他們經常鬧情緒。”
東風笑道:“你知他們為什麼鬧情緒?”
“不知道,多半是張千詩不理何一凡。”
東風道:“這與作愛有關!”
康女聽來有趣,急問道:“你知道?”
“我看到他們在森林里作愛,張女要比較長的時間才來快感,當然快感到達頂點才是高潮,可是何一凡每每在張女尚未到達快感時就泄了,更談不上使張女有高潮,你現在還不了解,更談不上經驗,一個女子在作愛時最重要有快感,有高潮,如果男的連一次都不能使她如願,你說結果怎樣?”
“那完了,多痛苦!”她一頓嘆道:“原來如此!”
東風道:“更痛苦的不是單方面,何一凡深愛張女,他不要張女離開他。”
“啊!張女也不願離開何一凡,難怪我看張女往往又去安慰姓何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何一凡對張女還有恩!”
康女嘆聲道:“我明白了,這真是兩人都痛苦。”
“我要挽救這一對情侶,使他們情如同新生。”
“好啊!你太好了!”她重重地親吻一下:“用什麼法子?風!你太可愛了,你有一顆非常高尚的心。”
東風道:“你還沒有嘗過我的激情素啊!”
“使我提早快感、高潮?不,我不要你一放進去我就來快感,我要玩很久才來高潮。”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特別的!”一頓:“我們追上去!”
“怎麼作?”
“我把我的心法中最容易的部份教給他,他聽了就會施展。”
“格格,那今晚張千詩就第一次嘗到甜頭羅!”
康女和東風擠過去,東風嘴幾乎靠近何一凡的耳朵,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傳遞聲音和口訣給何一凡。
何一凡開始一呆,但他似很快就知道是東風,一會兒,只見他喜上眉梢,連連點頭。
“一凡,你與誰打招呼?”張女是看到何一凡在喜極點頭。
“沒有!”何一凡的聲音里還是有喜味一般。
“你今晚怎麼了?看你高興的樣子!”
“我們有救了,千詩,我們回客棧去。”
康女看到何一凡的樣子,她噗聲道:“風,他真可憐又可愛!”
東風道:“世間這種人太多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缺少那件事,結果弄得恩愛分手,家庭破碎。”
到了初更,東風和康女落了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豈知東風的隔壁恰好就住著何一凡和張千詩,正當康女自己在寬衣解帶,東風也光不溜丟地躺在床上時,隔壁竟傳來張千詩的嗯嗯聲啦!
康女向東風一媚笑:“他們,是他們!”
客棧很舊,隔壁牆上有一线縫,康女偷偷地運出內功,她能把隔壁看得一清二楚,她見張女被何—凡搞得扭個不停,好似上了天堂一般。
東風見康女玉體微拱,知道她看上癮了,於是偷偷地下床,端起又粗又長的大肉柱就往康後面插去,一滑即進,差點使康女樂出聲來。
“別出聲!”東風悄悄地說,他已挺進放出,雙手抱住康女的臀部,如同捧著一只大玉盤。
也許有半個時辰,康女看到張千詩狂抖啦,那是高潮到了,耳聽張女道:“一凡,你今晚怎麼了,大發威風啦!”
高潮過了,何一凡抱她躺下道:“我這一輩子要感謝那位神仙,他救了我,也救了你!阿詩,從此以後,我會叫你次次滿足,我愛你!”
張女也抱著他:“你真遇到仙人羅!”
“別問了,詩,這次怎麼樣?”
“咭!還要說,我好似快要……快要死啦……”
康女看到此,她已控制不住了,立即和東風配合,大展其功,就是不能出聲。
第二天起床,東風知何、張尚在夢中,於是和康女立即動身。
在路上,康女格格笑道:“他們兩個那樣快,不及我們五分之一時間。”
東風道:“這與練功有關系,但他們也夠心滿意足了。”
出了城,他們又喜歡隱身啦,漸漸成了習慣,只要人多的地方,或是大路上,只要有花有樹,康女總是信手采折,這次隱身後,她忽然問道:“阿風,有沒有什麼可代花用?”
“對呀!”
“可以作紙花長期帶在身上呀,不過非花不可,這我就不明白了!”
康女道:“大概創始夢幻禁制的人最喜歡花,也許這創始人就是個仙女。”
東風哈哈大笑道:“男人就不愛花?我就愛花,不過我愛的是解語花罷了。”
“格格,專解語有什麼用?還要懂情懂愛呢!”
“對!你就是我的懂情懂愛的解語花!”他伸手一把,將康女摟在懷里吻了幾下:“喔!好香,好甜!”
“風,昨晚除了不能出聲,我實在太滿足了,我好像喝了迷魂湯,全身飄飄欲仙。”
“那是你的抗力堅韌,加上我攻勢強勁,兩下配合得恰到好處才能達到那種境界,如果我們今晚有好的地方再來,那更加美妙。”
“格格,最好我們不住店!”
“山洞也不行啊!山洞沒有床,有些動作無床,取不起來,但卻不能任意,總這難找適當地方。”
康女輕聲道:“慢慢想辦法!”
這時有一批商人錯身而過,東風笑道:“他們目中無人呀!”
“阿風,這夢幻禁制實在太妙,如果拿出暗算敵人豈不無往不利。”
東風道:“所以這種玄功不能落到邪門手中。”
天氣很熱,忽見前面有座涼亭,康女道:“前面亭中有茶水了,我們休息一會。”
“有茶水?”
“不是賣茶,在南方,只要有涼亭,熱天就有善士供茶,亭里奉的都是關聖帝君,這種方便外出人歇息的地方處處都有。”
涼亭里有不少人,有來往客商,有江湖武林人,也有農民,但東風和康女進入時,卻沒有一個人能看到,也在喝茶時沒有人看到水瓢和碗動,否則非大驚小怪不可。“
休息半個時辰,二人准備動身時,忽然聽到一個鄉民道:“袁施開,你怎麼發現東村少寡婦不見,還說伍少爺死在少寡婦床上?”
“包子田,這件事附近八村全知道了,問這個干什麼?”
“嗨嗨,袁施開,你他媽的,已經有很多人說你經常向少寡婦獻殷勤,你他媽的脫不了關系,等一會縣爺來驗屍,我看你怎麼說?”
“媽的,包子田,縣大老爺又怎麼祥,難道他會冤枉好人,等劉頭兒找到少寡婦一問不就明白了。我還認為是少寡婦另有相好的闖進村,看到他們在作愛才下手的。”
“袁施開,那少寡婦為什麼不見了?”
“當然是殺死伍少爺的凶手逼著少寡婦跟他走啦!”
另有一個中年道:“包子田,袁施開,你們不要吵,伍少爺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該,平時仗著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軟得不行來硬的,現在死於寡婦床上,丟人丟大啦!”
“孫叔,伍少爺死得奇怪是什麼意思?”又一個青年農夫急急問。
姓孫的中年道:“他身上沒有一點傷,死後眼珠突出,舌頭伸出五寸長,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婦也話不了啊!”
康女忿忿拉出東風:“阿風,你聽到沒有?”
東風點點道:“只怕縣太爺來了也查不出所以然。”
康女道:“那伍少爺該不是中了邪?”
東風道:“照那中年人所說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
“我們要不要去查一查?”
“女的是個爛寡婦,姓伍的又是個依財仗勢,欺壓鄉民的家伙。我們干啥要管這種事?如果那煉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遲。”
“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
“阿蘭,你真傻,巫婆逼個寡婦去作什麼?”
“煉降的有男性?”
“當然有,前面是什麼地方?”
“左面不遠是湘江,我們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鎮了!”
“又是鎮,我情願走夜路。”
康女笑道:“隨便你,我只要跟著你就行了,反正我們帶的干糧很多,不過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邊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脈的北端起點啦,要走山路我們就向左走了。”
東風道:“那就向左走好了。”
康女拉著他笑道:“要不要先找地方吃晚餐?”
“還早了一點,日落西山後再吃。”
“阿風,你這夢幻禁制在路上已證實毫無破綻了,不知在水中怎麼樣啊?”
東風道:“我雖然還沒試過,但想得到,外人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有團白色氣霧罷了,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在水里面部分就很難說了。”
康女輕笑道:“如果在水里也不被人看到,那我們就可以在水里邊洗澡邊作愛啦!”
“好哇!你找個清水池塘,或是小湖,我們試試,不過把衣服脫在岸上就不保險了。”
“把衣服藏起來呀!”
東風笑道:“你真會想點子!”
“風,看前面,從亭里走出兩個道姑和一個道土了。”
“接近過去!”東風拉著她就向前面急走,及至接近一丈多時,正聽到一道姑格格笑道:“我們教主昨天離開南岳,現在沒有人管了,我們可輕松啦!”
“嗨!”那道士怪聲道:“再要我一個戰兩人我可吃不消。”
“胡道長,別人求都求不到,你還怕?真沒有出息!”
“清為,你們兩個去了一趟羅刹,教我下面玩也就罷了,另外還要我上面還要舔,我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你們在羅刹就是學了這個回來?”
另一道姑笑道:“胡道長,你懂得麼,一男兩女作愛,難道要另外一個在旁邊看到癢死不成?”
“靜心,我會一個個來呀,等一會都不行嗎?”
“呸!能忍多久?”
“我可以用手呀?”
“不行,那不同,沒有肉柱好,否則我們不可以其他東西代用,就是因為不同,感覺上差得太多了,羅刹女人找過很多代替品,聽說都不滿意,不然還要男人作什麼?”
前面談的都是作愛的事,東風卻只想到他們所說的什麼教主,離開南岳兩句,他輕輕向康女道:“你認不認得前面三人?”
康女搖頭道:“沒有見過,他們都只在三十左右,女的又去過羅刹,這是一批什麼教徒?”
“絕對不是大神教,大神教不是道教,這個教好邪,道士和道姑公開不忌性問題。”
“阿風,這三個,以及他們的教,是不是與收鏢的那屈原廟化靈師太有關連?”
“你說的有幾分可疑,我們盯上去。”
經過一處小山谷,忽見兩道姑開始向道士挑逗呢,兩人都靠近道士,一個送吻,一個則探手入道土袍下。
康女也忍不住,握住東風下面肉柱道:“他們真大膽,不怕被人看到?”
東風笑道:“你的膽子也不小。”
“不哇!我們有禁制罩住的啊!”
只聽道士叫道:“不行呢!昨夜被你們整慘我了,今夜如何能性起?”
“什麼藥?”胡道士接過丹藥一看。
清為道姑咭咭笑道:“這是用羅刹秘方煉制的,禿鴛丹,藥力很強,保你能應付我們兩個。”
“不不不,這會傷身體,吃多了我的武功也完了。”
兩道姑同聲叱道:“你真沒有種,比起馬道真差多了,他能夜夜作愛。”
“嗨!清為、靜心,你們憑良心說好了,馬道真煉有煞降和淫降法,我可沒有。”
“好,我們找他去!”
“別去啦,他在幾天前搞了一個少寡婦,天天樂不可支哩!”
兩道姑驚奇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恐怕那少寡婦吃不消,不出十天就會倒下,不是我說馬道真不對,他專找良家女子玩,良家女子哪一個能逃過他的淫降法,只要一上馬,所有被他弄到的女子都算是完蛋了。”
靜心道姑道:“這個我不管他,他想甩掉我們就不行。”
“好,我們就去找他!”清為道姑立即拉著靜心急奔。
康女輕聲道:“阿風,這個馬道真你還不除他?”
東風不說話,他把康女拉著,繞過胡道士,急急盯上那兩個道姑。
這一暗盯,將返盯到二更,東風看到了燈光,康女道:“那是一座湖神廟!”
“有廟祝?”
“香火不錯,但只有一個老廟祝,只怕完了,如果那馬道真占住湖神廟,一定會把廟祝殺掉。”
追進廟後,只見廟祝的房子里,燈火通明,有個脫光的男子,還有三個正在脫裙子的女青年,當兩位道姑未進房之際,只見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可是清為和靜心到了?”
“馬道真,你有了新人忘舊好了!”道姑清為首先把門全部推開。
“哈哈,怎麼會呀?你們不是跟胡道士出去辦事了。”
靜心冷笑走入道:“那樣的一個窩囊廢物,我們不要!”
這時那三個雖脫光了,但卻木然而立,既不害羞,也不害怕,她們似乎中了邪一樣。
兩個道姑邊說邊脫道袍,這時也光了,和東風潛入的康定蘭實在看不下去了,但又不願一人走進去,她把東風拉到房子一角:“下手呀!”
“不,我要馬道真死在他自己的淫降法下。”
“怎麼作?”
“你看好了!”
這時兩道姑雙雙抱住馬道真,就往鋪在地上的被上一按,清為搶了先,她握著馬道真的家伙塞往自己的穴里。
馬道真不只中了什麼道,他只搞得十幾下就喘了,似已射精。
“該死啊!道真,你怎麼了?”
清為覺出他太差,而那精液如同噴筒射個不停,她大驚了,猛地把馬道真推開。
馬道真一被推脫,只見他的肉柱口噴個不停,他哼了,似已毫無控制之力,立即翻身抱住靜心。
靜心已經容不下馬道真的精液呢,那肉柱被擠出來了,她嚇得驚叫一聲,猛推馬道真,跳起就往外奔。
清為一見,將她攔住道:“別忘了袍子……”
她正要拿袍子時,猛見馬道真下面不是精液啦,而是血,射勁更強,而馬道真卻巳全身癱瘓,張口大喊救命。
兩道姑似看在同道份上,立即同時拍起他往外走:“你怎麼了?”
“快帶我去見教主,我被敵人暗算了!”
兩個道姑抬著一個光身道士,霎時去得無影無蹤!
康女駭然道:“阿風,你以什麼功夫整他?”
東風道:“十倍‘激情素’,看他再能害人嘛?”
“有沒有救?”
“有是有,那要馬上施屜強勁點穴法,封住他三十六道大穴才行!這樣下去,不出一刻,他就只剩下一張皮包骨頭了。”
“阿風,整得好,這比殺他更好……對了,這三個女子怎麼辦,他們如痴如呆!”
“我看過,她們的陰部松垮,似是經過很多男人玩過,同時她的陰唇發黑,更能證明不錯,不過那兩個也不是處女了,等她們醒來自己結伴回去好啦!”
在路上,康女問道:“阿風,激情我已明白,素又是什麼?”
東風道:“素是欲之本,將素集於法施出,其人血精之源全部激動,情發而不可收拾,霎之間精液如涌泉,精盡血繼,丹出太多而亡,這是對付以邪術和暴力玩弄女人之徒的最厲害手段。”
一頓又道:“素不但是欲之本,連動、植亦然,一棵樹,如伐其根素,其樹必枯萎而死。”
“難怪你既說激情法,又說激惰素了。”
到了一座崖下,可聽有潺潺流水之聲。
康女急道:“你餓了吧!有清水溪啦!”
東風一看月色正亮,於是和她循聲走去,未幾,不但有山溪,而且崖上流下一股瀑布,於是二人就先去捧水洗臉,然後坐在草地上進食。
不管他們水邊洗臉,或者坐下來進食,他們人總是看不見,在白天還能看到一團白色氣體移出,一到晚上,那團氣體被黑夜的暗影所淹沒了,根本就全消失一般。
康女越來越放心,她毫無顧忌,這時一邊吃,一邊又把玉手伸入東風的褲里去了,側著頭,她的臉靠著那根肉柱表情自然極了。
東風已經習慣啦,任她摸呀親呀,他只管狼吞虎咽。
“阿風……”康女吃完了,嘴唇一面吻肉柱,一面叫。
“嗯!”東風應著。
“那道人的東西那樣又短又小,怎麼會貪色?”
“男人東西的大小與貪色無關。”
“女人怎會喜歡呢?”
“他才不在乎女人喜不喜歡,他所找的女人全靠暴力與法術。”
“咭!他比你的小得太多了,又那樣短,如不施法術,只怕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
“吁!”東風吁了一聲,他向外面一指。
“嚇,又是一批道姑,這次是五個。”
“又是那個什麼教的了,她們到這里來干什麼?”
“一定是要洗澡!”
沒有錯,五個青年道姑正在四面查看,發現四野空空時,她們一齊在脫衣服啦,在月光下,只見五條雪白的,光不溜丟身體就往水里下去了。
康女笑道:“她的武功一定不弱,也不怕猛獸,難道不怕妖邪?”
東風看到女人就在側面脫衣下水,他向康女道:“這時如果碰上幾個江湖男子,你說會怎麼樣?”
“哈!她們不會叫,那就有戲看了,如果她們不是髒東西,我倒是要放你去試試。”
“胡說,我守著你這個如同仙女的不玩,來玩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