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叔夫婦走後,玥姑又不放心地問道,“你問了沒有,痴兒的傷到底怎樣?”
李叔有點猶豫,但還是實說,“調查時,我順便找到那個包扎的醫生,她說傷口很深很長,應該縫針,只是當時情勢所迫,只好包扎起來,不過,包扎得倒很仔細,藥上得也足,暫時沒事,張醫生馬上就到,再給他查查,不行就去縫針。”
我嚇了一跳,說,“李叔,不要啊,把包扎撕下來,疼死我,讓它自己長好了再說。”
李叔搖搖頭,說,“這種事,只好聽醫生的--就怕感染。”
我愁眉苦臉地說,“艾妹,你救救我,我最怕疼了,怎麼辦?”
到了關鍵時刻,艾艾還是心覺疼我,說,“爸爸,讓醫生給痴哥打麻醉藥吧。”
李叔笑著說,“做包扎打麻醉,不怕人笑話?”
“就是,”我終於挺了挺胸膛,說,“那也太不英雄了。不過,艾妹,你心痛我,我就不疼了。”
“誰心痛你,白痴。”艾妹又躲入媽媽懷抱,我都有點擔心了,這小丫頭今天躲在媽媽懷抱太久了,玥姑要覺得反常就不妙。
一會兒,張醫生就到了,還領著一個極美貌二十多歲的女醫生,應該是外科大夫,想來知道白痴好色,找個美貌大夫,可以減輕一點痛楚,想得倒很周到。
美貌醫生動手給我檢查,我心里還是有點怕,我前世膽並不大,很怕疼,那美貌醫生,小心翼翼剪開包扎,用藥水浸透和我傷口粘連的紗布,說,“過會撕下來,會很疼,怕嗎?”
美人當前,不好退縮,說,“誰不怕疼啊,不過,美人當前,再疼也要忍,旁邊這個美貌妹妹,就等著看我笑話呢。”
我說美人當前,主要指這個美貌醫生,可怕她不自在,就補充一句。
美貌醫生嫣然,“你挺勇敢啊--真會討人喜歡。”
美貌醫生輕輕揭下紗布,我一點都沒有感到疼痛,正有點詫異,美貌醫生夸我,“一聲不出,好孩子,真勇敢。”
眼里蘊滿笑意。
我恍然大悟,那藥水里有麻醉劑的,這醫生真不錯,這麼美貌,還善解人意,我不禁想入非非,要有這麼個保健醫生,就好啦。
只聽美貌醫生一聲驚呼,我嚇了一跳,以為我的傷口惡化,可又覺得不會這麼快啊,可美貌醫生為什麼驚叫呢,只聽見她對張醫生說,語氣里充滿迷惑,“你是說他今天下午剛剛受傷?”
張醫生湊過來看,也充滿迷惑地說,“是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一看,也愕然發現,我的傷口竟然已經開始結痂,傷口邊上竟然已經長出一小圈新肉,那美貌醫生顯然覺得不可思議,說,“你不會是外星人吧?”
我也覺得意外,好在白痴的身體,充滿奇跡,這已不是第一次,我很快恢復過來,嬉笑著說,“這有什麼奇怪?你和我接觸多了,就知道我的身體充滿奇跡,絕對是醫學研究的好材料,可惜,我太有錢了,你們沒有機會研究我啊。”
張醫生說,“她以後倒真有機會研究研究你,我老了,退休了,她剛博士畢業,當你的保健醫生。”
我心中充滿驚喜,可不敢流露分毫,相反,故作驚慌地說,“那可不行,這個美貌姐姐看起來特別痴迷科學,別哪天把我給解剖了。”
大家都笑起來,美貌醫生說,“放心吧,你這麼討人喜歡,這麼英俊,我還舍不得呢。--我姓雲。”
不常見的姓,我想,她現在還只把我當成小孩,什麼時候被我哄上了床,就知道我不是小孩了。
琳姑在邊上似笑非笑地說,“雲醫生,你可小心,他可不像看起來那麼好伺候,別到時候怪我們沒有提醒你啊。”
艾艾吃吃笑起來,說,“雲姐姐,你小心啊,他人小,可很色的,你這麼美貌,當心他吃了你。”
雲醫生臉紅起來,可依然逗笑道,“我算什麼?跟你家人比起來,我就是個丑八怪。”
我不想讓人覺得真很色,一見了美貌女人就入迷,就對張醫生說,“張醫生,其實你也不老,也很健康,當然太辛苦就不必了,繼續擔任我家的保健顧問好了,李叔,你說怎樣?”
我的意思,就是讓他再領一份干薪,算是對他多年為爺爺服務的獎賞。
“你看?”李叔笑著說,“我也說了,可他不答應,說什麼無功不受祿。”
張醫生紅著眼睛,說,“你有這份心,我很開心了,我和你爺爺相處四十年,看到他有你這麼好的孫子,真為他高興。放心吧,我不缺錢,我知道,對你家來說,錢最不成問題,我要缺錢,也不會猶豫,會來找你們。”
說到這份上,我也就不再勉強。他們告辭而去。我也回去休息,這一天下來,感覺很疲勞了。
很想單獨和艾妹告別,趁機再“懲罰”她一下,可沒有機會,我只好悄悄對她說,“艾妹,你今天沒少罵我,明天一定好好懲罰你!”
不等他再罵我,就出屋而去,順手拉著琳姑一起走。
到了琳姑門口,我毫不猶豫地和她一起進去,琳姑也沒有攔我,只是說,“你今天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說,“在你這兒呆一會,我就能休息好,要不,晚上休息不好。”
“賴皮。”琳姑笑著,但明顯沒有拒絕我的意思,只是又不放心地看看門鎖。
今天剛和兩個小丫頭親近,本想回去好好體味,可是,明顯覺得小丫頭的親近,只會惹起我的火焰,我需要琳姑這樣的美女來為我熄火,我才可以靜靜體會和小美人的戀愛之甜蜜。
進了里屋,我開燈,琳姑說,“痴兒,別開燈好不好?”
顯然,琳姑今晚答應我了,我說,“不好,要是有人在樓下望著,屋里沒亮燈,會懷疑的。”
我順手把燈打開。
琳姑說,“胡說八道,外面的燈亮著呢,你一進來,就往我里屋鑽,人家才會懷疑呢。”
我可不管懷疑不懷疑,摟著琳姑就接吻,今天和兩個小丫頭的接吻,讓我對純粹的接吻,產生很高的期望,覺得那里有著真正的甜蜜,可惜,和琳姑的接吻,不久就讓我燃起了欲火,我手不安分地游走在琳姑身上,去解她的衣扣,琳姑略作掙扎,就隨我放肆,我心頭很激動,雖然已和琳姑歡好幾次,我其實並沒有好好欣賞過琳姑的裸體,我一件件脫去琳姑,直到琳姑完美裸身呈現,我放開琳姑,略略退後一步,欣賞著如詩如畫般的美體。
琳姑害羞地用手遮著自己的眼睛,卻沒有去遮擋自己的身軀。
我感覺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活生生的維納斯雕像,只是更加柔美,因為她具有東方人的线條;也更加性感,乳房更為挺拔,那烏黑的長發和芳草,襯出肌膚勝雪;也更為嬌艷,那種膩白里透出的淡粉,猶如流動的光暈。
我驚嘆於琳姑裸身的美妙,欲火竟然不知不覺熄滅,我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感受著琳姑細膩滑潤的肌膚;又輕輕地描畫著琳姑曼妙的曲线。
手指劃過圓潤的肩膀,在豐隆飽滿的乳房上,流連不去,手指沿著峰圓,輕輕劃著圈,也在山坡上感受著彈性和滑膩,在山頂上撥弄著花蕾,輕輕按下去,讓花蕾消失在峰頂;往下,平滑的腹部,那一窩小巧臍井,堪可容納一個手指,細長優美的腰线,連接著兩座隆起的高原,多麼迷人!
那一叢柔曼芳草,恰如桃花源外的桃林,預告著桃花源的無比美妙。
琳姑在我手指的輕撫中,終於站立不住,倒向床鋪,我俯視著琳姑,尤其是那兩座雪白山峰,竟然依然挺立著,一點也沒有向兩邊傾倒攤開,真是令人驚嘆的美景!
那兩條筆直的玉柱,緊緊合龍,不留縫隙。
看著這美妙的景象,我終於開始口干舌燥,欲火又逐漸燃起。
我脫光自己,壓上琳姑的身軀,緊貼著琳姑,並沒有急於進入,而是親吻著琳姑,我的堅硬暫棲在琳姑三角凹陷處。
琳姑忘情地和我接吻,卻依然閉者眼睛,我輕輕叫道,“琳姑。”
她沒有回應,卻抬了抬眉毛。
我繼續道,“琳姑,我要你睜開眼睛,看著我。”
琳姑緩緩睜開眼睛,雖然充滿羞意,卻毫不避忌地看著我,和琳姑對視著接吻,甜蜜感充盈心間,琳姑被我吻得透不過氣來,略略避開一點,微喘著說,“還要我干什麼,小色鬼?”
我很想說,琳姑,我想你親吻我那里,可我沒說,我常常想,口交,對男人是非常刺激的游戲,對女人呢?
僅僅是出於滿足男人,還是本身也有某種滿足感?
在和麗麗露露的交往中,我得到初步的結論,她們只是為了滿足男人。
我不願意讓琳姑做任何違背本意的事,除非她主動,我決定永不提這事。
琳姑的雙腿微微分開,我自然而然進入,可我說,“琳姑,我要看你在上面。”
琳姑又輕輕罵一句,“小色鬼。”但又立刻滿足了我,我們輕輕地連為一體地翻身,琳姑坐直,慢慢動起來,眼睛卻又閉上了。
我又要求道,“琳姑,睜開眼。”琳姑睜開,媚眼如絲,水光蕩漾,說,“不許再提古怪要求。”
我說,“我沒有提古怪要求,我只要琳姑看著我做愛,不許你去想別人。”
“又胡說八道!除了你這個小色鬼,我現在還會想誰?”
我不知道琳姑說的是否真實,女人做愛,更喜歡閉眼,是因為女人做愛時更喜歡遐想,但此刻琳姑和我對視著,起伏著,我知道,琳姑心里只有我。
我也開始慢慢聳動,應和著琳姑的節奏,白痴的靈活性,使我們兩人的節奏幾乎完全一致,琳姑很快便嬌吟聲聲,身子也慢慢塌下來,不得不用雙手支撐著,終於支撐不住,倒在我身上,嬌喘著說,“琳姑不行了,讓琳姑躺下來吧。”
於是我翻上來,琳姑望著我,臉色嬌艷如花,在我衝擊之下,嘴一張一合,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眼睛也又閉上了。
我沒去打擾她,讓琳姑享用自己的美妙感覺,只是一波又一波地猛烈衝擊,琳姑緊緊扣住我,喉底迸發出壓抑的喊叫,我知道,琳姑來了,此時此刻的琳姑是如此動人,我也就情不自禁緊緊抵住琳姑深處,暢快互射。
我們緊緊摟抱著,一動不動躺了一會,琳姑嘆口氣,說,“乖,痴兒,還是早點回屋去。”
我相信,現在的琳姑也很願意我摟著她睡覺,可我不得不走,我依依不舍地在琳姑的雙頰和上親吻了一會,離開了。
出門前,我回頭看看,琳姑一動不動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