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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合魂記 木石64 3536 2024-03-03 13:26

  這幾天我學習很刻苦,每天在家就是做習題,畢竟期中考試也就只有兩周了。

  玥姑很擔心我,還真請了個有經驗的退休老師,據說當過區教研員,為我輔導。

  我沒有讓他進門,堅持說我不需要輔導。

  玥姑有點生氣,我就把我發的誓言告訴她,也把我的擔心告訴她,玥姑聽了,有點目瞪口呆的感覺。

  隨即,玥姑罵我道,“這種誓言可以隨便亂發的?你也太不懂事了,真是個白痴!”

  我說,“玥姑,我本以為只要我堅持不作弊,發這樣的誓也就沒有關系,沒想到會出什麼意外。”

  “那你現在覺得會出什麼意外?”

  “我怕那個老師,為了顯示里他的輔導成果,偷偷弄來考試題讓我做。”

  “你這麼想?你還真不是白痴了!”

  我笑著嗔道,“你一會罵我白痴,一會又夸我不是白痴,玥姑,你可讓我怎麼辦啊。”

  “我也不知道啊,你到底是不是白痴?你自己說!”

  我知道玥姑問題的含義,就含糊著說,“我也不知道,玥姑,有時覺得自己是,因為我特別想吃你奶,可有時又覺得自己不是。”

  我故意提到吃奶,只是為了讓玥姑感覺不好意思,也許就不提這個話題了。

  果然,玥姑轉移話題道,“那你有把握不考倒數第一?”

  “不是有把握不考倒數第幾的問題,而是考正數第幾的問題。”我一本正經說。

  “看你吹牛的樣子,可又像個白痴了。”玥姑嘲笑我。

  我說,“玥姑,那我們打個賭,看我能不能考進前一半。”

  “賭就賭啊。”玥姑顯然覺得很好玩。“可你輸了可不許耍賴!”

  “要不要我再發個誓?”我有點開玩笑地說。心里可想著再也不隨便發誓了。

  幸好玥姑說,“動不動發誓,誰來信你?--可我們賭什麼呢?”

  我想了一想非常認真地說,“我贏了,我要重新作玥姑的痴兒,就是說,我要的賭注,就是能再吃玥姑的奶。你要什麼賭注,隨你。”

  我心里確實很懷念玥姑豐美的乳房,而且埋頭在玥姑的胸懷,我一直能感受到依偎在母親懷抱中的感覺。

  男人無論長到多大,都永遠無法真正忘懷母親的懷抱。

  玥姑被我的賭注逼得有點尷尬,臉色紅潤起來,盡管依然撐著一幅嚴肅的臉。

  我不怕玥姑生氣,只是怕玥姑會擔心。

  而玥姑遲遲不回答,也是擔心的緣故吧。

  可最終,玥姑似乎下了決心,說,“好的,我要的賭注是你再也不許和家里的姐姐妹妹睡覺!你答應,我們就打這個賭!”

  我一愣,我真沒想到玥姑會想出這樣的賭注,顯然,這個賭我吃大虧了。

  但我覺得現在已經很難再縮回來。

  仔細想想,一則爺爺已經下了命令,不許家里的姐姐和我親近,大概她們也不敢違抗;其次,我覺得我有很大把握可以贏這個賭,第三,我現在不打這個賭,已經會傷玥姑的心。

  於是我咬咬牙,說,“好的,我打這個賭!”

  並且伸出手指和玥姑拉鈎。

  玥姑反倒猶猶豫豫伸出手指,一邊和我拉鈎,一邊說,“第一,你絕對不許作弊;第二,你萬一贏了,你可--你可只能像以前那樣只吃奶。”

  我緊緊拉著玥姑的手指,說,“當然,你以為我會拿父母的靈魂開玩笑?”

  “可我擔心你不是白痴,所以不在乎白痴父母的靈魂啊。”

  “如果我不是白痴,那我用作誓言的也就不是白痴的父母,反正是用我父母的靈魂發誓,我怎麼會隨便毀誓?你把我看得太壞了,玥姑!”

  “可你好象,可你好象很有把握贏,這讓我無法理解,照理,你是無論如何贏不了的啊。--難道你這麼不懂事,根本不理解自己的水平?”

  玥姑的話里充滿某種難以名狀的奇異之感。

  我想我應該略作解釋,就說,“玥姑,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學習很用功的,也一直在鑽研教材,覺得教材里的題目都不算難,我都會做,可我們班講的東西和教材好像沒有什麼關系,所以我不會。可據說,這次期中考試用區統考卷,主要依據教材來出題,所以我相信我能考好!”

  我不知道玥姑相不相信我的話,只聽她喃喃說道,“但願你說的是真話,但願你的感覺正確。”

  我也不再去辯解,而是努力復習,這回我的學習算是有了明確目標。

  學校里,老師的復習也不再是拔高式的,而是緊扣教材,畢竟,我們這樣的學校,要是參加區里統考,不能明顯高出一個層次,那就無法交待,何況提高班!

  你當然不能對別人解釋說,我們只適合考難題,不會考簡單題。

  所以這幾天班里的復習,全是一些基礎題型,班里的同學都不滿地叫起來,說,“這樣的題就適合白痴做。”

  顯然是在嘲笑我了,我也不去理睬,只管盡心學習。

  他們都覺得很無聊,色王就出來調劑情緒,他在班里叫道,“給大家出道成語題,做不做?”

  有的人叫做,有的人叫不做。

  叫不作的人明確說,你這樣的色王,肯定出不了正經題;可叫做的人說,要正經題干什麼,不就是逗個開心,做!

  色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說,“說得不錯,我色王出題,不帶一點色,那還叫什麼色王!不過,我色王自有色王的派頭。這里有一張卡,麥當勞就餐卡,五百元。誰第一個猜出來,就歸他!”

  有了大獎,班里的氣氛活躍起來,當然也有不理睬他的,如我身邊的苦女,就一門心思在學習,她也是想在這次考試中打翻身仗的人,她知道自己不夠聰明,只有區統考,才是她的好機會,所以這幾天,她是閉目塞聽在復習功課。

  只聽色王大聲說,“聽好了,謎底是一個成語,謎面是--性交!”

  班里一片噓聲,有罵他下流的,有亂笑亂叫出怪聲的,但我又覺得有人邊起哄,也同時在思考答案,畢竟五百元的獎金不算少。

  本來這個謎語並不算難,但對沒有經驗的少男少女而言,當然也不算簡單了。

  我看苦女毫無知覺的算題,想起別人說她家極為貧寒,平時吃得很差,想這五百元對她也許大有裨益,平時她也算對我不錯。

  我就推推她,說,“苦女,幫我個忙。”

  她茫然地看著我,問我干什麼。我說,“有個成語我不會寫,你幫我寫一下。好嗎?”

  她有點不耐煩,但不好意思拒絕,就問,“什麼成語?”口氣還是不耐煩。

  我說,“就是表示對別人特別關心,無微不至的關心,那叫什麼成語來著?”

  “體貼入微。”

  她不耐煩地說,又自顧自學習。

  我把一張紙條給她,麻煩她寫下來,她也就順手寫下來。

  我拿著紙條,跑過去交給色王,說,“苦女寫了個成語,不知道對不對?”

  色王一看,詫異地問我,“是你的答案還是苦女的答案?”

  我說是苦女的答案,但要色王保密,說苦女不好意思讓人知道,就算是我的答案好了。

  色王非常奇怪地問我,“這麼幫她,你不會對苦女有興趣吧?”

  我趕緊搖手,說,“同座嘛,幫幫忙也是應該的,她也沒少幫我。”

  色王也就不再打趣我,不過,色王要我把答案寫在黑板上,要是別人沒有更好的答案,卡就歸苦女。

  於是我就把答案寫在黑板上,於是又引來一片噓聲,有嘲笑的,有喝罵的,也有嫉妒的。

  到處聽見叫“白痴流氓”四個字。

  我也不去管它,拿了色王的卡,在下午上課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塞進苦女的鉛筆盒,低聲說,“猜謎贏來的卡,你一張我一張。”

  “什麼謎?”苦女莫名其妙地問。

  我指指黑板,“體貼入微”四個大字依然在黑板的一角,擦黑板的人故意留著,下面還有人加了四個字,“白痴流氓”。

  苦女依然迷惑地問我,“那是什麼回事?”

  我對她噓了一聲,指指老師,苦女心虛地閉嘴,我也就不必解釋。我猜事後她也許會罵我,但我不知道她是否會把卡扔到我的臉上。

  這天晚上回到家,想起色王的謎語。

  心里不禁癢癢起來,這幾天我一直學習用功,晚上睡得較晚,早上起來,也強迫自己不去想女人,白痴的需求明顯被我克制住了,我也暗暗為之自豪。

  可今天,色王的一個謎語讓我心緒不寧,“體貼入微,體貼入微”,實在是很貼切的比喻啊。

  我的心緒一亂,白痴又明顯抬起頭來,底下堅硬如鐵,撐起一個大大的帳篷。

  更要命的是,菀姐竟然來看我!

  醒過來後,我一直為白痴的行為羞愧,沒敢去找菀姐。

  又馬上進入了復習,不想讓菀姐亂了我的心緒,就想考完試再找莞姐,沒想到她今天會來!

  我不敢站起來,裝模作樣拿著書,擋著下面撐起的帳篷。

  菀姐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現在沒事了?”

  我說沒事了。

  “怎麼不來看我?”

  我說,要復習考試,考完試再去看她。

  “要菀姐幫你復習嗎?”

  我把誓言的事又告訴她,並且改了改,說成是要我自己獨立完成這次考試。

  菀姐聽了,用手撫摸我的頭,夸獎說,“好,痴弟有志氣,等你考好了,菀姐幫你慶祝!”

  菀姐的撫摸讓我的下面幾乎要撐裂而出,我覺得白痴似乎也在蠢蠢欲動,我拼命克制住,說,“那好,菀姐,我不留你,我繼續復習。”

  我趕緊轉過身去,不再去看菀姐美麗的臉蛋和身姿。

  菀姐有點詫異,但還是走了。我忍到菀姐走遠,立刻爆發出來,大叫一聲,“胡媽!”

  胡媽被嚇了一跳,匆匆進來,我吩咐她把門關上,立刻把她掀翻在床,依然讓她俯身向下,迫不及待進入,大干起來。

  胡媽清潔完後出去,我的心緒卻很壞,這種行為要是讓人知道,真是丟人極了!

  另外,我自己心中也覺得很窩囊,身邊美女如雲,我竟然要和來自鄉下的中年保姆做!

  而且我和她做的時候,只是“入微”,從不“體貼”。

  入微而不想體貼,真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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