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神情滿足的膩在靖雨仇的懷中,像許久不見了主人的貓兒一樣撒著嬌,小嘴里呢喃的不知說著什麼,待靖雨仇細看時她早已經耗盡了體力昏昏的在他懷中睡去,這一場瘋狂,已經超出了小雪的體力極限,要不是與靖雨仇久別重逢,以小雪那嬌嫩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靖雨仇如此長時間和強度的索取和蹂躪。
靖雨仇將小雪放到一邊安置好,才發現另一側岳紅塵和解忻怡那邊也已經到達了關鍵的時刻。
岳紅塵明顯是感到有些疲倦了,但基於同樣喜好女色的愛好,她仍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侵犯著解忻怡,解忻怡剩余下的衣物全部被她扯脫干淨,雖然手法上很生澀而不熟練,也撈不到什麼重點,不過以解忻怡敏感之極的體質,岳紅塵的撫弄依舊把她送上了高潮。
靖雨仇拍拍兩女的玉臀,將她們和小雪並排放在一起,看著三個各具美態、嬌嫩粉膩的胴體,即使是已經發射了一次,靖雨仇依舊心動得要命,不過三女的體力都已經耗盡,任誰也不會想在吃得飽飽的之後再吃頓大餐。
而反觀自身,雖經歷了數場床上大戰,卻依然體力和精力充沛,相信即使是再多幾個,同樣也會拜倒在金槍之下的,這就是先天真氣往復流轉的好處了,想不到這種學武者人人夢寐以求的先天真氣會被靖雨仇拿來做在床上與女子奮戰的工具,實在是令人大嘆這家伙暴殄天物,浪費這種得來不易的功夫。
細心的為三女蓋好被子,靖雨仇只覺得神清氣爽,橫豎已經滿足了三女的需求,現在可以上二哥李科那里去一道這數月間的別來之情了。
從長春園到帥府,盡管看不到崗哨,但已臻先天境界的靖雨仇卻可以感覺到不下十起的崗哨,而且這些崗哨的守護者個個氣息悠長,絲毫不遜色於在洱海旁刀疤軍營帳中所遇到的長槍兵,可見李特、李科的訓兵能力實在是非同一般,或者不長時間後,天下間將多出一支與刀疤軍的長槍兵、獸人武裝的鐵甲騎,李家的紅衣團相媲美的兵種。
剛走來帥府議事廳的門口,里面的人顯然是聽到了他刻意響起的腳步聲,李科的聲音傳來,“是阿仇麼?”
靖雨仇一面應是,一面跨了進去,只見李科坐在一張極為寬大的桌子後面,桌面上堆起一堆高高堆砌的卷宗,顯然李科是忙得不可開交。
靖雨仇略顯遲疑道:“二哥……是在忙麼?那我不打擾了……”
李科把手中筆一扔,笑道:“都是一些瑣事,並不影響你我兄弟閒談,要不是大哥不在,這些羅哩羅嗦的東西西我才懶得去理!正好兄弟來了,和二哥說說這些日子來有何長進和奇遇。”
靖雨仇整理思路,從如何自雪青檀手下逃脫開始說起,直到今日成功的從刀疤軍中脫險為止,種種奇特而驚險的經歷令李科聽得大嘆精彩,拍腿不止。
相比之靖雨仇重點述說雪青檀和蘇寫意等人的武功如何,李科更注意的是刀疤軍和流離失所的軍力情況,這也正是兩人間截然不同的地方,靖雨仇注意的是江湖方面的事情,而更令李科留意的則是天下間總括的情況。
所以一待靖雨仇說完,李科沉吟半晌,開始詢問刀疤軍和流離失所的詳細情況,包括軍力如何,他們的首領薛刃和蘇潘的性格、作風、長相等等問題。
靖雨仇細細的回想著,蘇潘雖然自己接觸不深,但從他的行事上可以推斷出此人是個極其老奸巨滑之人,他通常行事是手段隱蔽而且毒辣又不擇手段,因而這樣的人是最難以對付的;至於薛刃,兩人只是在刀疤軍兵營中交手一招,關於這個人的情況其實是等於一無所知。
這回李科沉思的時間增長了不少,顯然是在細細思量這兩人間的特點和行事規律,以便如若日後為敵時可以快速的找到對方弱點而加以擊破。
良久後李科才道:“這蘇潘毫無疑問是個相當狡猾的老狐狸,這種家伙只能是我們的敵人,哼!香榭天檀又怎地?我就要打垮流離失所,打垮所有敢與我為敵的人,將天下掌握在手中給她們看看!”
靖雨仇眼睛一亮道:“二哥說的有豪氣!哼!香榭天檀,早晚我會把你變做我的後宮!”
李科為之莞爾,兩兄弟不同的豪言,姑且算做豪言吧,沒想到竟與後來的命運走向是如此的一致。
靖雨仇看看桌上堆著的大堆卷宗,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大哥哪里去了?”
李科早已坐回大桌後,一面皺著眉頭批示著卷宗上的瑣碎事情,一面答道:“大哥去前往獸人武裝的地盤收購能夠提高士兵戰力的精致裝備,經過我的訓練,可以說咱們流民大營內的精兵,絲毫不遜色於刀疤軍的長槍兵、獸人武裝的鐵甲騎、以及李家的紅衣團。刀疤軍的長槍兵以悍不畏死著稱,不過那種死戰並不是我們所需要的,真正的精兵,應該是實力高強,行事善動腦筋,而不是只會使用死力的死士;獸人武裝的鐵甲騎的確是十分厲害,他們以精良的裝備的取勝,尋常兵器很難洞穿他們的鎧甲,大哥之所以會前往他們的地盤收購裝備也是由於這個原因,那里有世間最好的裝備,只是他們的鐵甲實在是太笨重了些,近距離攻擊尚可,不過如果一旦拉開距離,鐵甲騎就占不到絲毫的便宜!”
李科對於天下三大最強兵種的優缺點娓娓道來,如數家珍,聽得靖雨仇大感佩服,正想贊揚一番,忽然發現李科並未說全,他禁不住追問一句,“那李家的紅衣團呢?”
李科正在批著卷宗的手忽地停了下來,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六識極其敏銳的靖雨仇清楚的聽到李科以極其低微的聲音嘆了口氣,這在豪爽豁達的李科身上是罕有出現的現象,即便是在大敵當前,抑或生死關頭,李科也是面不改色,氣不嘆志不餒,而提到李家的紅衣團,居然可以令他嘆氣,這實在是令人奇怪。
李科低了一會兒,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道:“李家的紅衣團,我是再熟悉不過了,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大哥回來,二哥再和你詳細說一說。”
靖雨仇知道他有難言之隱,立刻轉移話題,不再追問。
靖雨仇道:“上次二哥說過,流民大營內有七君子,土君厚澤我已經見過了,其余六位是誰呢?”
提到手下的幾員大將,李科立刻興奮起來,點頭道:“流民大營內的確有七君子這個稱號,不過實際上,如果說是五君子反而更恰當些,大哥早先號稱木君,而二哥我號稱金君。”
靖雨仇大感奇怪,沒想到李特和李科也是屬於七君子中的二員。
李科接著道:“暗君是專門躲藏在暗處行事的,而影君則是貼身保護大哥的侍衛,等到大哥回來後你就可以見到了。火君、上君、水君分別統領流民大營的五部軍力中的三部,現在都在其他地方,過些日子你就會見到的。”
這些話令靖雨仇大感興味,忽地他邪笑道:“這五人中有沒有女的……”
李科失笑,笑罵道:“你這小子,居然打主意打到自家人身上來了!這件事情休想二哥會告訴你!”
雖然李科只字未透,但靖雨仇依然聽出了些許端倪,五君子中一定有女子的存在,火君、土君、水君三人統兵在外,是女子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而剩下的可能性便落在了暗君和影君的身上,但願二人全都是女子才好!
靖雨仇忽地對自己的想法啞然失笑,的確在過去的幾個月日子中,自己變得愈來愈色,幾乎是見到漂亮的女子就想占占便宜,現在則更是變本加厲,連未知男女的人物都要算計。
看來解忻怡說得對,自己實在是個天生的色狼和淫棍才對。
看來以後的日子會愈來愈精彩了。
想一想可能小雪等三女已經要醒來了,靖雨仇連忙起身,只留下一句“我去看看我那三個老婆!”
就轉眼間不見了蹤影,議事廳內只留下了李科愕然後的大笑聲。
靖雨仇一溜煙的奔回長春園,他玩心忽起,不從正門進入,施展輕功,自院落的後方躍了進去。
悄悄轉入小雪的房間,滿以為可以看到三位美女海棠春睡的美態,但出乎意料的,小雪的房間內空無一人,趕緊撲到隔壁岳紅塵的房間,同樣是空蕩蕩沒人迎接他。
靖雨仇正在撓頭,從後面的花園處傳來的話語聲為他指引了方向。
從回廊轉入後院,一副美好的畫面出現在靖雨仇眼前。
三個各具美態的美女並排靠坐在花園中的石橋上,嬌艷、成熟、潑辣……種種美態聚集在一起,看得靖雨仇眼都有些直了,大嘆自己的確是夠幸運,竟能同時擁有這些知心的紅顏知己。
聽到他的腳步聲,三女同時回頭,分別送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笑容。
靖雨仇敏銳的發覺,本來雙眸中暗淡無光的小雪,美目中竟似有了些光彩。
靖雨仇坐到三女中間,將小雪抱到自己大腿上,兩手攬著其他二女,問道:“你們姐妹三個在聊些什麼呢?是如何被你們的夫君我如何降伏的經過麼?”
三女同時笑罵,粉拳也一齊向他捶來,只不過落在身上時卻是分外的輕柔,倒像是在給他搔癢。
不過說是搔癢,卻也不盡相同,小雪和解忻怡的小拳頭力道輕柔,而岳紅塵則是毫無顧忌,象捶鼓一樣“咚咚咚”打得山響。
打不了幾下,岳紅塵才發現她和旁人不一樣的地方,俏臉上微微一紅,岳紅塵兀自嘴硬道:“我……我是看他太過勞累了,替他活動……活動筋骨!”
“是啊!”
小雪笑道:“紅塵姐姐人最好了,就是有時候總愛在想著夫君的時候哭鼻子。”
岳紅塵紅了臉,否認不是,承認亦不是,只好嗔怒的瞪了小雪一眼,故作惡聲惡氣道:“小妮子,晚上一定要讓你在床上好看,這次要讓你再泄出幾次來。”
這次輪到小雪臉紅了,羞怯的把臉埋入靖雨仇的懷中,耳邊響起的靖雨仇的話語“唔!如此的話,那今天晚上我定要好好觀摩才是!”
使她羞得把頭埋得更加深入。
解忻怡緊靠著他,滿足的嘆口氣道:“有你和幾位妹妹在,忻姐真的是很幸福啊!”
園內陷入了一片旖旎的溫柔中,靖雨仇正想再和三女調笑一番,忽地心中感到不妙,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總之是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頭,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
感覺到靖雨仇忽地渾身繃緊,三女都明顯的感覺出不對,正想詢問發生了什麼,靖雨仇已經霍地站起,展開身法直接從屋頂躍過,空中只留下他殘余的話,“你們在這里等我……”
眨眼間靖雨仇就不見了蹤影。
風風火火的衝進帥府的議事廳,果如所料,的確是發生了很大的事情,廳內躺著兩個渾身血淋林的人,旁邊是一個面色極其蒼白的女子和滿臉沉重的李科。
靖雨仇立時知道不妙,仔細看去,兩個重傷之人中有一個正是大哥李特。
雖處變而不驚,靖雨仇深吸口氣,讓煩亂的心情平靜下來,伸手去把兩人的脈搏。
乍摸上去,兩人的脈搏都是已經停止了,換言之,兩個人現在已經沒有救了,不過靖雨仇那敏感程度堪稱一絕的真氣還是從李特的體內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真氣,正是這股看似極其微弱的氣息,勉勉強強的護住了李特的心脈,使他還保留著斷斷續續的生命力。
靖雨仇心中大喜,來不及說明,立刻運轉真氣,極力的去維持那絲微弱的氣息。
李科拍拍他肩頭,黯然道:“不要白費力氣了,大哥和影君都已經……呃……”
他的手掌剛一拍上靖雨仇肩頭,立刻被真氣向上彈開,此時的靖雨仇已經是全身布滿了真氣,可以用一觸即發來形容,連綿不絕的浩瀚真氣向李特體內注入,勉強維持住了他斷斷續續的氣息,雖然沒有使他的氣息重新悠長起來,但已經將李特從鬼門關前拉回來了一步。
靖雨仇知道李特的命現在暫時是保住了,不過如果自己的真氣持續不住,一旦斷流,李特就可以直接去找閻羅王下棋了。
顧不得解釋,靖雨仇大喊道:“快去把我那三個老婆找來,還有,別忘了讓她們帶上金針!”
李科立刻知道李特還有救,他當機立斷,以最快的速度直奔長春園,另一個女子的臉上也露出了喜色。
這種維持將死之人的氣息的舉動分外的消耗真氣,甚至快過面對強敵的時候所消耗的真氣速度,不過好在僅僅半刻不到的時間,行事雷厲風行的李科就已經將三女快速的拉了來。
靖雨仇松了口氣,不過手底下去絲毫不敢放松真氣,他吩咐道:“忻姐用‘金針渡穴’的方法刺他的全身三十六處大穴,讓真氣能在他體內運轉起來!”
解忻怡身為一個高明的醫者,看到這種情況,自然知道該怎麼辦,量穴、下針、活血、通脈,金針在解忻怡手底下使出來,宛若一個高明的劍手舞出套極其精妙的劍術,揮灑自如、運轉如意,既看得賞心悅目,又極具實效,李特本來因為失血過多的蒼白肌膚也漸漸的泛起了血色。
隨著李特忽然哼出的一聲痛叫,解忻怡刺下最後兩針,額上同時也滲出了香汗,可見剛才這一輪施為,消耗了她不少的力氣。
雖然李特依舊昏迷不醒,但從那已經平復了的均勻的呼吸聲,任誰也知道他現在是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
直到這刻,靖雨仇才算真正的放下心來。
李科也松了口氣,本來以為今天注定要失去大哥了,沒想到居然有奇跡發生,已死的人都可以搶救回來。
現在不是客套或感謝的時候,李科急忙道:“這個……有救麼?”
靖雨仇知道他指的是另一邊躺著的影君,他搖頭道:“大哥能夠救得回來,雖然是有忻姐的‘金針渡穴’手法,但最主要的是大哥體內有一股奇特的真氣,護住了心脈最主要的地方,嗯!這股真氣很像是上次大哥救我的時候施展的聚……”
李科輕輕一撞他的肩頭,忽然打斷他的話道:“等一下再說,咱們先把大哥移到內室!”
靖雨仇立知有些話是不能當面說出來的,他小心的抱起李特,直奔內堂。
李科隨在身後,一面吩咐道:“暗月去處理一下影君的後事!”
靖雨仇心中一動,知道那個陌生的女子就是五君子中的暗君。
將李特放到床上,探察到他的呼吸平穩均勻,靖雨仇、李科二人方才徹底放下心來。
靖雨仇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大哥為何會受到如此重的傷?要不是機緣巧合,說不定大哥就……”
李科知道他想說什麼,點頭道:“大哥前些日子是去獸人武裝那里去購買武器裝備,這你也知道,問題出在回程中,大哥一行遭到了敵人的襲擊。”
“啊?”
靖雨仇沉吟了一下,“是在獸人武裝的地頭出的事情?還有,購買來的裝備哪里去了?”
李科苦笑,“的確是在獸人武裝的地頭出的事情,而裝備敵人絲毫未動,要不是影君和暗君舍命相救,估計大哥都撐不到回來!”
“裝備絲毫未動?那敵人的目標就是……”
李科再次苦笑道:“你也看出來了,今次襲擊者的目標是衝著大哥一個人來的,而且特意選擇在獸人武裝的地盤上行動,以便使我們摸不著絲毫頭緒,不過他們的算盤打得太精了,也太自負了,這樣就以為我看不出來麼?”
靖雨仇追問道:“那敵人究竟是誰?讓我去為大哥報仇!”
李科忽地遲疑起來,看了一眼床上兀自處在昏迷中的李特,面上露出痛苦之色,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靖雨仇也猶豫起來,從來沒見過李科有什麼為難的時候,而現在他的面色如此凝重,顯然是有著什麼非常難以決斷之事。
李科沉默了良久後道:“這是個很長的故事了,如果你有興趣聽一聽的話,我就簡短的講出來。”
靖雨仇忽然快速的問到門窗處察看和側耳傾聽,李科面露贊許之色,知道他是以天地視聽一類的功夫探察有沒有旁人偷聽。
李科雙目閃動,顯然是開始沉浸在了回憶之中,略顯低沉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同時也揭開了一段詭秘莫測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