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的目光忽地在四周浮現,好像有幾十個守城的士兵正從暗處冒出,貪婪的注視著兩人,不!
只是貪婪的注視著碧影那美麗堅挺的肉體而已。
沒有與別人分享女人的嗜好,靖雨仇手腕一翻,將自己的外衣罩在碧影赤裸的胴體上,雖然不能將之全部遮住,但好歹也算擋住了幾乎所有的重要部位,只余下雪白的香肩和膩滑的酥胸,以及那雙修長白替的玉腿露在外面。
不過吃的虧當然要討回來,碧影的玉腿豈能白白被這此蒙伙給看了去,不教訓一下他們,不但對不起碧影,同樣也對不起自己。
靖雨仇的氣勢面對著這些如同螞蟻一般的小兵來說,簡直是有如殺雞用牛刀,而這些家伙卻不知進退,一個個口角流涎,直似惡狼般要撲上來將這美麗的女體蹂躪一番。
面對這樣不知死活的家伙,靖雨仇理所當然的心中暴怒,一記拳勁發出,要將他們轟得粉身碎骨。
他並沒有用上全力,對付這些雜魚,只要有三五成的真氣也就差不多夠用了,用力過猛的話,靖雨仇反而擔心把他們那脆弱的身體完全炸碎,弄髒了自己的手和地面。
結果是絕對出乎他意外的,強橫的拳勁如同泥牛人海,不知在哪里,或者是在這此大的身前吧,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對他們造成半點的傷害和影響。
在這一瞬間,靖雨仇居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了,而且好像連體內的真氣也被封住了,無論是手臂還是其他的部位,全部無法動作,只余下眼珠還能四處轉動。
碧影好像也是遭遇到了一樣的情形,雪白的肉體微微的抖動著,卻無法用自己的力量站起來,最後,她只能依據外界的力量。
幾只大手扶在她的腰間,將她那結實的玉體整個的提了起來,而那件遮體的衣裳,早已經不知飄到哪里去了,無數雙大手已經伸出來開始揉捏她那美好的肉體了。
放肆的揉捏,無論是她肉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每一處都同時遭到了無數的攻擊,而且是分外有技巧的攻擊。
此刻除了眼睛和頭發不是紅色的之外,裸露在外的肌膚可以說全部都呈現出談紅色的狀態,更增添了一抹艷麗的感覺,也更加的刺激起男人的欲望。
碧影頭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則予人一股嬌弱的感覺,而上身和下身,則不停的有大手在活動著,取悅著她的肉體。
她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不知何時早就不在規矩的地方了,因為她無法再去顧及這些了,因為她的意識正在忙著應付另一個人。
男人堵住了她的小嘴,盡情而肆意的享受著她口中甘甜的蜜汁,那靈巧的挑逗小香舌的動作,刺激得她不住的嬌笑著,顫抖著。
碧影顯得好像很快樂。
此刻,她仍然在笑,只是輕輕的笑,但聲音仍然那樣清脆,令人銷魂,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樓在懷里,好好呵護一下,不!
是好好的猛干她一頓,把她骨子里的嬌媚全部的擠榨出來。
也真有人這麼做了,碧影視在窩在一個男人的懷中,男人就那麼半坐半躺在地面上上,附近也有幾個同樣赤裸裸的男人,也以同樣的姿勢就靠在兩人的身旁,不可可知是也想分一杯羹……摟位碧影的男人正在說著什麼,聽不清楚,只知道他不時輕輕的對著碧影的耳朵頹咬著說著,咬得碧影只覺得晶瑩的小耳麻酥酥的,仿佛有電流從耳朵直接傳到全身各處似的。
男人右手在她的右乳上輕輕撫著,左手則放在了最引入遐思的地方上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在他的手掌下,已經有一個先到者在放肆的活動著、揉捏著、扣挖著但兩人的身體因為姿勢的關系而顯得異常的親密,碧影甚至感覺到下面的堅挺已抵在她的臀縫之中,使她有興奮的感覺,她並沒有排斥,任這男的在她身上輕薄,並不時博出她的輕笑。
這人的左手在她的背部不停的撫觸著,而有手則箍住了碧影那微翹的臀,同時摟捏著,並使兩人的下體緊密的摩擦。
他的反應非常的明顯,就抵在碧影的人口外,隔著別的男人的手掌互相等待著中間的隔閡移開。
男人的唇此刻正輕觸著紅潤的耳朵,看著它亦發的嫣紅,一邊呢哺著連自己都不清楚的話語,他在議碧影的身體發燙,讓她的下體不受控制的流出了那甜蜜的密汁,讓刺激的快感將她的理智全部驅逐得消失不見了蹤影。
從另一個角度里過去,可以看得到一個全身赤裸裸的女子,緊緊的反手抱住身後的男人。
在不知從哪里傳來的光亮的照射下,女人全身似乎泛著紅光,再仔細看,女子原本白玉無瑕的肌膚,此刻卻紅的似要摘出血來,星眸半閉,嘴里吟哦出聲,嬌軀不住的在男人的身上扭動著。
男人很懂得掌握機會,原本已經不規矩的手,深入到了她的兩腿間,沿著臀线往那神秘而美好的禁區入侵著,逗弄那略為潮濕的人口,而下體則不停地摩擦著碧影本來就因為無數的刺激而顯得渙散的神智,此刻更加的迷蒙,竟無法產生推讓的念頭,也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她只知道這是一個男人,她所需要的男人,就這樣“嚦……”
的一聲長嘆,碧影的身軀變得更加軟綿,若非在人口的那只手摸著,大概她會直接倒在地上。
身後突然伸出一雙大手穿過腋下,越過胸前的曲线,毫無隔閡的罩住了高挺的乳峰,不客氣的揉搓著,且很了解的徑往敏感的乳頭逗弄,幾張唇舌則猴急的在光滑的頸、耳、鎖骨間舔弄、啃咬。
碧影的身體震了震,女性的身體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大量的液體毫無征兆的突然涌出。
機不可失,身前的男人迅速地用另一手對准,迅速、確實、無花巧的刺人那渴望已久了的的美穴。
啊!
那充實溫暖的感覺,然後再帶著無限的謄戀抽出,重覆著,讓身前的女人兩腿自動環上自己的腰枝。
雖然胸前兩只手妨礙自己感覺她胸前的柔軟,但是還是很美好的,舍不得出來,不希望離開,真希望能融人她的身體里。
碧影狂亂的搖晃著頭部,但卻是更加的刺激起了一群男人的欲望。
這個男人默默的退開,身後的人立刻快速的進入,連一點喘息的空間也沒有,快速、有節奏的動作,迅速引發了女人的另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
身前,又一個男人迅速的遞補著,吸吮敏感堅硬的乳頭,同時也不放棄揉著整個乳房,其他的男子圍在四周,開始伸手往女人敏感嫡紅的肌膚撫去。
碧影完全無法思考,只知不斷的承受著歡愉,感受快樂一波一波在身體里爆發,徘徊不去。
她不知自己的雙手被放在兩個男人的身上,自動的摩搓著,也不知自己發出的聲音是多麼的誘人,自己的身體是如何的迎合男人的律動,如何讓人發狂的想要把她吃進肚中。
男人們排著隊輪流的進入著她,占有著她,躁罐著她。
現在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在努力地想要證明自己有多厲害。
他的腰部快速地上下擺動著,使得身下的女性發出婉轉的嬌吟聲,同時把雙手環上男人的頸項,雙腿也開始環住男人的腰部。
這動作刺激著男人,他的腰部的速度變得更快了。
沒有一會兒,美麗的肉體上又一次換了人,而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同樣被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奇妙花式褒玩著。
身前男人的手開始深入兩座高峰間,摸索著那高聳著的山脈,玩弄著漸漸硬挺的落蕾,感覺著碧影在他下身呼吸,那唇無意中的碰觸,刺激著自己。
碧影原本會沉的腦袋,溫度更加高了,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腰身,純粹反映著生理上應有的反應,無法抗拒,那就只有接受了,無意識的鈕動著腰,刺激著身後的人。
狂烈無情的律動,使得碧影的身於往前,無法配合身後的律動,使得身後的人更加狂亂。
碧影只能被動的感覺著體內的動作,讓欲望一步一步的攀升,帶給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快樂,並直達那歡愉的頂點,然後再度從高潮快感的頂峰處跌落回來,然後又再次的攀升上去,再次的跌落下來……她根本不知自己已經經歷過幾個男人,只知道貪婪的找尋著那快樂的源頭。
所有的人都快樂了,只余下旁觀著這一幕香艷人戲的靖雨仇。
這就是五內懼焚的感覺了吧?
靖雨仇只覺得熱血仿佛隨時會從喉頭噴出,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眼前的一切全部被毀滅掉,包括自己和那個女人。
薄薄的霧氣漸漸散去,厚重的城門顯露了出來,高大厚重的城門看在眼里,好像是副萬斤重擔直壓在情兩仇的心上,胸口一痛,有不知名的東西從口中噴出,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也許是錯覺吧,靖雨仇好像突然覺得大門搖晃了一下,他略微睜開眼象征性的掃了一下,什麼也沒有看到就又重新合眼。
“轟!”
這一下子靖雨仇被徹底驚醒了,這次他不但清清楚楚的聽到,而且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巨大而厚重的城門猛烈的搖晃了一下,如雷般的巨響同時傳出。
仿若聽到了惡魔的吼叫,實在不能想像居然有人可以將城門擊得象這般搖晃,城門再一次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從正中間的一人高處,碎開了蛛網般的裂痕,而且愈來范圍愈擴大,終於在“砰……轟……”
的響動聲中爆開了滿天碎片,而且每片碎片中都蘊涵著強烈的真氣,激發出去的時候簡直家強力機括發出的暗器。
伏在碧影身前正在不住挺動的家伙的身上插滿了碎片,沒有叫出一聲便直接向後摔去。
不過還好,碧影看上去是副安然無蒜的樣子,並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
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個還算一個大的身影,身材修長挺拔,長眉風目,頭頂高高的盤了個鬃,長得酷似一美貌女子,整個人充滿了妖異的魅力,不過此人雖然長得俊美,但卻實實在在的是個男人,而他的身後還有個人影,卻好像是籠罩在一團濃霧之中,讓人看不真切。
正在集體蹂躪碧影的士兵們震驚於對方女兒般的美貌,對於有些好男風者,這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貨色,至少有超過一半以上的人滿臉淫笑,光著赤裸裸的身體,笑嘻嘻的要再來一次的集體行動。
對方眉頭半點不皺,沒有半分的猶豫,只是輕輕的抬起手掌,不見他怎樣動作,只見兩只寬大的抱袖飄飄,已然現身在眾人中間。
而接下來的場面,讓他們以為是到了修羅地獄。
根本就沒有什麼招式;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招,五指成刀狀,每一下都是向前刺出,而每一下過後,必然有一人被貫穿胸膛,而掌刀上那股陰寒之氣傳到掌上,每個死在他掌上之人,必然是面色發青倒地面死。
這幾乎是一場瘋狂的殺戮,根本就是神秘人物單方面的屠殺。
雖然有幾十個人之多,但不到半刻的工夫,已經有超過二十個人倒在了他的手刀下,直是中者立斃,沒有半個活口。
而其余剩下的一多半人,不是已經腰酸腿軟,連退後亦不能做到,便是嚇得下體潮濕,癱軟在地上不敢動探,當然了,也有些機靈的早已經躺到了地上裝起死來……的確,這此武功強橫的高手根本就不屑於殺這些暖羅,更何況是一群嚇到這等模樣、甚至稱不上小嘍羅的東西。
不過這些兵士不知道是否平日里燒錯了香、拜錯了神,他們所遇到的眼前這兩位人物,卻是高手中的例外。
美貌男人背後的人影周圍的濃霧晃動了一下,好像是有什麼低沉的話語傳來,可惜的是,眾多的士兵已經被嚇破了膽,根本就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些什麼,不過如果聽清楚了的話,估計可能會讓飽們受到更大的驚嚇,甚至有可能嚇死而免得受到更大的痛苦o“半個不留,不能讓活口透露出我們的身份和行蹤!”
伴隨著這句話,瘋狂的單方面屠殺開始了。
不管是腰酸腿軟之人,還是癱軟在地之人,也包括跪地求饒之人,甚至躺在地上裝死之人,半個也沒有逃脫對方的手刀,而對方的手段同樣是凶殘到了極點,就連倒在地上的已死之人,他都要重新提了起來在要害上戳上兩記手刀,以確定此人的確已經死亡,這一方面說明了此人日正分外的心狠手辣,同時也說明了他對於身後暗處的人影的命令不敢打半點折扣,徹徹底底的執行。
血雨腥風中,城門前的修羅地獄終於形成了。
沒有半個人逃脫得了,每個死去的人的身上都是最少中了兩記手刀,每個人的胸膛處都破開了個大洞,更有甚者,五官也要被抓得稀爛,而流淌出來的血跡,讓方圓十幾丈的距離內化做一片紅色。
他仍舊在檢查著地上的每具屍體,不管有氣沒氣,只要是身體尚有余溫的,不論死活,先戳上兩記手刀在說,許多只剩下半條命的倒霉鬼也因此完完全全的走進了鬼門關。
“走!‘’低沉的聲音響起,隱身在暗處的人影視這十幾丈的地面如若無物,猶如輕飄飄的飛行一般,直接劃過了這十幾丈的距離,躍了過去,而另一個人則明顯沒有這分本領了,他緊跟著快速將十幾丈方圍地面的血跡繞了過去,才加快身法緊跟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軟軟的躺在地上的碧影面前,凝視著這被蹂躪得嬌慵無力的美女。四周剛剛放亮的天空依舊是靜悄悄的,只能聽到鮮血滴滴答答的不絕滴落的聲音,卻是顯得分外能夠刺激人的耳鼓。
暗處的人影這次好像連一個字都懶得說,只是輕輕的一擺手,做了個砍的手勢。
眼見到一記凌厲之極的手刀直奔地上依舊神智不清的碧影,靖雨仇心中大急,而忽地他的身體奇跡般的又能動了,強勁的真氣重新又回到了他的體內。
“砰!”
及時的架住了對方的這一擊,只是讓激起的塵風吹動了一下碧影濕漉漉的秀發。
靖雨仇的心中也十分矛盾,不知道是否該真的救碧影,不過如果是眼前這個如美女般的男人下手的話,那就要是一定要救的。
靖雨仇沉聲道:“羽然鳳!”
羽然鳳訪佛是不認識靖雨仇一樣,目無表情,面貌雖然與過去比之沒有變化,但氣質神情卻是大大的不同了,好像在他臉上帶著一股崇敬惶恐的神情。
是那個神秘人,但是即使距離如此之近,靖雨仇依舊看不清他的臉,仿拂他與生懼來便是被一層濃霧包圍佐一樣。
有若金屬般的嗓音響起,“為了個不值得的女人而膛臂當車,迂腐!愚蠢!似你這樣的小子,有無留在世上沒有多大的分別!下輩子投胎再好好的做人吧!”
又是先前的那種感覺,全身妨若被千萬斤重的大山壓住,再也動彈不得,面對方看似隨意的一爪,好像是並沒有受到時間和空間的限制,抬起手到手起爪落在他的胸口,硬生生的把鮮活的一顆心挖出來,中間並沒有耗費丁點時間。
錐心刺骨的疼痛,靖雨仇的眼前一片血紅。
“啊!”
猛然做起身來,靖雨仇才發現他正以一個非常古怪的姿勢靠在馬廊下密室的邊壁上,而面前正是一臉興趣盎然的破財。
“夢到什麼了?”
破財一臉好奇,“我看你又扭又叫的,手掌還不住亂扭,好像在捏什麼東西似的?”
抹一抹嘴角和眼角,靖雨仇才發現嘴角處和眼角處都趟下了灰黑色的血,看來破財的確是有些手段,這種顏色的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到靖雨仇沉思,破財知道他是震驚於通才夢中的東西,他笑道:“在關於精神控制的方面,有三種功夫是最為厲害的。那個該死的瑜伽魔的狗屁功夫,然後是魔門邪宗的幻夢曲,最後就是我通才使的引夢人體了。你所夢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但可能是代表了你的心中所想、所思、所期望的、所擔憂的、所得意的、所懼怕的……等等不一而足。不過話說回來,它可能又會變成真的,那就要看你去如何想、如何做、如何思考、如何面對……”
看到靖雨仇仍然在沉思,破財驀地理大喝一聲,“夢何時醒!”
靖雨仇腦中如遭重棒,信佛是感受到了暮鼓晨鍾般的豁然開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