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一臉古井無波的張雨,馮宏不禁開始忌憚起了眼前這個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從始至終她的種種表現都超出了這個年齡段應該有的穩重。
不過忌憚歸忌憚,馮宏只認准了一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吃虧的都不會是自己。
認准了這一點,馮宏再也不顧其他,緩緩向張雨逼近了一些,嘿嘿笑道,“看來我們相似的地方還挺多,就是不知道某方面是不是也很相似呢?”
張雨似是沒有看出馮宏要做出某些不軌動作一般,繼續笑著說道,“這麼說,你真是藥學專業的了,看來我們的相遇是上天安排了,就是不知道我跟你那位美女老板比起來,誰更漂亮一些呢?”
馮宏想也不想就立刻回應道,“當然是你漂亮了,第一眼見你,你的影子就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呢。”
馮宏一邊說著,雙眼又在張雨那身撩人欲火的嬌軀上掃描了起來。
“呵呵,是嗎?”
張雨淡淡一笑,當馮宏快要與她貼在一起的時候忽然一個轉身,輕描淡寫的避了開去,“可是直到現在為止,我們對彼此都還不了解呢,我們是不是先了解一下呢?”
馮宏心里暗笑,“我就陪你玩到底,看誰先忍不住?”
心里雖然這麼想,但馮宏表面是卻笑著說道,“好啊,你想了解我哪方面?”
張雨避開馮宏後,輕盈的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不過在坐下的時候,雙腿卻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動作看似隨意無比,但卻沒有絲毫春光外泄。
“這樣吧,我們相互問對方問題,所有的問題都要如實回答,不然就得答應對方提出的一個要求,無論這個要求有多過份都必須做到,怎麼樣?”
讓想要在觀那件T恤下風光的馮宏心里又是暗嘆了一聲可惜,不過或許就是因為這種半遮半掩的感覺才會令馮宏欲罷不能,總想著掀開T恤看看里面究竟是怎樣一副美妙的情景。
暗暗咽了咽口水,馮宏的下身早就已經像脫韁的野馬,如果不是馮宏的褲子結實,恐怕早已捅出一個窟窿了,此刻正頂起一個高高的帳蓬呢,不過馮宏卻沒有回避,徑直走到張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一臉YD的笑道,“好啊,那從你那里開始。”
張雨狡黠一笑,沉吟了片刻才開口道,“你來這里的真正目的?”
馮宏心里原本還捏了一把汗,但聽到張雨居然只是問出這個問題,馮宏心里頓時松懈了下來,“這個問題簡單,我貌似有跟你說過,我來這里是為了做一筆生意。”
“你確定?”
張雨直勾勾的盯著馮宏,眼中嫵媚與狡黠並存。
馮宏點了點頭,“當然,那下面該我問你問題了。”
張雨點了點頭,“好,你問吧。”
馮宏心里更是百念急轉,他所期待的無非就是張雨回答不上來,好趁機提出自己渴望已久的要求,想了片刻,馮宏嘴角牽起一絲邪笑,“你、還是不是處女?”
此話一出,張雨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不過也只是片刻就緩和了下來,臉上雖然出現了兩片淡淡的紅暈,但卻輕輕搖了搖頭,“不是。”
聽到這個答案,馮宏心里不禁有些失望,但馮宏也沒那麼多要求了,這個看起來性感無比的女人身邊一定有很多狼在伺機而動,而且以她這種沉穩的性格,應該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只是馮宏在親耳聽後,心里還是隱隱有些不爽。
看到馮宏眼中一閃而逝的失望之色,張雨也不在意,輕聲說道,“這個時代處男處女哪里會有那麼多,我也不小了,如果還是處女的話那才叫不正常呢。”
“那你今年多少歲了?”
馮宏知道這個問題有些唐突,但還是問了出來,張雨看起來也就在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她口中說的不小,難道還比自己想象的大幾歲不成?
“還沒到你問問題哦,該我了。”
馮宏無奈的點了點頭,“好,你問吧。”
“你做什麼生意?”
張雨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緊緊的盯著馮宏的雙眼,似是要從馮宏的雙眼中辨別出真假一般。
在張雨問出這個問題之前,馮宏早就已經猜到,所以根本就沒有絲毫慌亂,據實回答道,“我們需要采購一批藥物。”
張雨聽到後,神色卻陷入了若有所思的狀態之中,片刻後才輕輕點了點頭,“好吧,這個問題就算你沒有說謊,到你了。”
馮宏早就等著這句話了,“你的第一次是和誰做的?”
馮宏的話剛問出,張雨臉的紅暈又擴大了一圈,有些羞澀的說道,“你怎麼老是追著這個問題不放啊?”
馮宏嘿嘿笑道,“你也一直追著那個問題不放啊,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不要打岔,要如實回答。”
馮宏在提出這個問題時,已經想到了下一個問題要問什麼,所以心中很是期待。
“好吧,我的第一次給了我們老板”張雨避開了馮宏的目光後,才放低了聲音回答道。
聽到張雨的回答,馮宏都有些意外,對於這些問題,女人應該會竭力回避才對,但馮宏想到張雨還是回答了出來,不管她說的是不是實話,能將自己和另一個男人的第一次說給剛剛認識的男人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確實是一件很為難的事情。
“這次該我了”張雨在羞澀了片刻後,立刻又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馮宏,“第三個問題,你們准備要去哪里購買藥品?”
聽到這個問題,馮宏不禁皺起了眉頭,從第一個問題開始,張雨就一直追問著這個問題,加上之前她那些反常的舉動,馮宏還真的越來越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進了她設下的圈套里?
然而張雨似是看出了馮宏的疑惑,開口說道,“你別疑神疑鬼的,我不過一個弱女子,就算知道些什麼,應該也不會對你有什麼威脅吧?而且我只是對你很好奇而已。”
馮宏深深的看了張雨一眼,才指著那台正在打開著的電腦屏幕,淡淡的說道,“好吧,其實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這次來,主要是想跟太福制藥廠購買這批藥品。”
“哦?”
每一次馮宏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張雨都會緊緊的盯著馮宏說話的表情,在確認馮宏不似說謊後,才點了點頭說道,“嗯,又該你了,你不會再繼續剛才的問題吧?”
馮宏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你都繼續問了那麼多的問題,我當然也要繼續剛才的話題。”
張雨翻了個白眼,但剛才規矩已經定下了,她也沒有絲毫辦法,只得開口說道,“嗯,行,你問吧。”
馮宏點了點頭,“你想和我上床嗎?”
馮宏的這個問題可謂直白到了極點,無論張雨怎麼回答,馮宏都有縫隙可鑽,如果張雨回答想,那馮宏直接不用繼續這種無聊的問題了,直接進入自己最想進行的主題,如果張雨說不想,馮宏完全可以以說謊提出自己的要求,而馮宏的要求,自然跟上床有關。
聽到這個問題,張雨臉上的紅暈更是瞬間潮紅了起來,剛才一直沉穩姿態終於再也不能保持,嗔怒的看了馮宏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都是些什麼問題啊?”
馮宏嘿嘿笑道,“別打岔,快回答,要是不回答或者說謊,我就要提出我的要求了。”
以馮宏的催促下,張雨無奈之下,才搖頭說道,“不想。”
聽到這個回答,馮宏立刻陰笑了起來,“你說謊。”
一邊說著,馮宏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而後緩緩向張雨走去,“既然說謊,是要受懲罰的,這可是你定下的規矩,我可要提出我的要求了。”
看到馮宏像餓狼一般向自己逼來,張雨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片刻後卻又沉穩了下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別亂來。”
馮宏此刻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褲襠內的小馮宏早已按耐多時,要不是顧及眼前這個女人不好對付,馮宏早已霸王硬上弓了。
馮宏一口咬定張雨在說謊,所以動作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幾步就來到了張雨的面前,絲毫不掩飾自己狼一樣的目光,在張雨那身撩人欲火的嬌軀上打量了起來。
張雨有些急了,坐在沙發上的身軀後縮了一小段,才有些色厲內荏的說道,“我都已經說實話了,是你自己不信而已。”
馮宏沒有回答,因為他用行動回答了張雨的話。
下一刻,馮宏的一只手已經伸向了張雨胸前那對飽滿的酥胸,而另一只手,則在為那件T恤的衣角作准備,馮宏心里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就算不能一舉將眼前媚到骨子里的性感女人弄上床,也要掀起她那片被T恤蓋住的地帶下是怎樣一片風光。
果然,當馮宏的手伸向那對飽滿的酥胸時,張雨立刻抓住了馮宏的手。
然而還沒等張雨反應過來,只覺得下身一涼,因為馮宏的另一只手已經成功的掀起了她那件蓋住雙腿的T恤衣角。
當掀開衣角的刹那,馮宏驚呆了,因為衣角蓋住的地方根本就什麼也沒穿,雖然只是瞟了一眼就被張雨掙脫了開去,但這一眼也足夠了,尤其在看到那片漆黑濃密的叢林地帶時,馮宏心里的**簡直像炸開了鍋的沸水,下身的小馮宏只差沒脹得爆裂。
驚訝之下,馮宏的手都停頓了下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張雨剛剛重新遮住的神秘地帶,口中喃喃道,“你、你真的沒穿褲子?”
張雨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她沒想到馮宏說做就做,膽子比她想象中還大,不過看馮宏的模樣,似是以為她在飛機上也沒有穿褲子一般,又驚又怒的解釋道,“我哪有不穿褲子了,只是來到酒店才脫下來的,你、你離我遠點,不然我、我就報警了。”
馮宏原本想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將張雨就地正法的,但張雨那雙突然變成狠厲、且不顧一切的目光時,馮宏攀升到了頂點的**不禁又消減了半分,馮宏可以想象,如果他真敢霸王硬上弓的話,馮宏相信張雨或許會真的做出拼死一搏的反擊。
在那雙目光的注視下,馮宏強行忍住了下身爆裂的危險,悻悻的坐回了之前的沙發上,才說道,“好了,開個玩笑,你用得著這麼認真嗎?”
張雨的眼睛都升起了一層水霧,恨恨的盯著馮宏,一只手在竭力拉著衣角遮擋著自己的下身,一只手卻顫抖著指向馮宏,“你、你說什麼?開個玩笑?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
最私密的地方都被馮宏給看了,馮宏居然輕描淡寫的只是開個玩笑?
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玩笑?
也只有馮宏才會做到這種厚顏無恥的地步了。
“好了,不就是看了一眼嗎,我剛才眼花,什麼也沒看到,你完全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馮宏攤了攤手,故作抬頭望天狀,一副像是與己無關的樣子。
“你……”
終於眼的水霧立刻化成了淚,但她卻強忍著沒讓淚水流出眼眶,指著馮宏的手片刻後才緩緩放了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好了,你走吧。”
馮宏也知道再留下來也不會有什麼成果,所以只是嘆息了一句,“你如果覺得吃虧的話,大不了讓你看回去。”
話還沒說完,張雨那雙似是能殺人的目光頓時又打了過來,馮宏急忙三步並作兩步奔出了張雨的房間,直到門口,馮宏才回頭說道,“嗯,希望我們下次見面不會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
在張雨發飆之前,馮宏已經奪門而出,而後逃之夭夭。
直到離開了張雨的房間,馮宏才終於松了口氣,喃喃自語道,“TMD,之前還做出一副勾引我的樣子,真正把老子勾引得難以自持的時候又來這麼一招忠貞烈女,這女人玩的究竟是哪一出?”
罵歸罵,馮宏還是繼續向外走去,他剛才就已經跟周倩說過自己要去太福制藥廠的垃圾廠看一圈,看是否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算他的目的不是這些,樣子總要做足,尤其在吳飛飛打電話告訴了周倩原本只是來監視他之後,更是讓他對周倩這個表面上看似清純、心機卻深沉無比的女人多了一層戒備。
片刻後,馮宏就離開了慰安五星級大酒店,不過當馮宏離開酒店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不過洪海市這種大城市,無論任何時候,街上都不會缺少行人。
馮宏只是隨意找人打聽了一下,就知道了太福制藥廠的具體位置。
打了輛車,馮宏徑直往太福制藥廠的方向奔去。
半個多小時後,那輛的士車直接將馮宏載到了市區的邊緣的一個小區里才停了下來。
馮宏剛一下車就皺起了眉頭,因為四周除了一些零散的房屋之外,就只有一座八層樓高的大建築物屹立在眼前。
最令馮宏受不了的是,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刺鼻無比的藥味,這種藥味可謂十里飄香,令人聞之欲吐。
“難道怪附近都沒什麼人居住,原來有這制藥廠的存在。”
馮宏之前並沒有接觸過制藥廠,此刻終於真正見到制藥廠,就憑這股藥味,馮宏心里就開始有些反感起來。
不過人都已經來到了這里,馮宏只得忍著嘔吐的衝動打量起了眼前的大樓。
剛剛抬起頭,就看到眼前那棟大樓上寫著幾個閃爍著白光的大字,“太福制藥廠。”
看到這幾個大字,馮宏知道自己終於來到目的地了,不過這個制藥廠跟網頁上的顯示的圖片相差就有些大了,馮宏在沒來這里之前,就曾經在張雨房間里的電腦上看到過這張圖片,不僅房屋比網礬上破舊得多,就連周圍那引動所謂的花花草草都根本不存在,不但沒有那引動花花草草,即便是晚上,一眼看去也能得到許多白色垃圾。
“看來網上這東西,果然騙人的多”喃喃自語了一句,馮宏才開始轉著這個制藥廠轉悠了起來。
不過因為是晚上,廠里的人都下班了,馮宏又進不去,只能在外圍看看能不能出現什麼奇意外跡了。
但除了樓頂上有幾個大燈照射向四周,整個制藥廠都靜得像死了一般。
就在馮宏轉到太福制藥的正門口時,一個聲音突然在廠內傳來,“喂,那誰,你大晚上來這里做什麼?”
這句話一傳出,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年人才蹣跚著向馮宏的方向走來。
見這名老人穿著一身似是保安的服飾,馮宏也停下了腳步,等待著老人的走近。
片刻後,老人才拿著一個手電筒來到了馮宏面前,老人話也沒說,就拿著手電筒照到了馮宏臉上,直把馮宏照得眼睛都睜不開。
看清馮宏的樣子後,老人才開口問道,“年輕人,都這麼晚了,你來這里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