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宏尷尬的笑了一聲,也不在意,繼續笑著說道,“我今天請到的那個賭手居然是十幾年前風光無限的賭神康太延。”
吳飛飛聽後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你開什麼玩笑,康太延不是十多年前就犯了重罪坐牢了嗎?”
對於這一點,馮宏倒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但為了吸引吳飛飛的“性”趣,馮宏不得不鼓足了勁,一味的吊吳飛飛的胃口,馮宏直說得唾沫橫飛,將剛才康太延對付王偉與周朋兩人的震撼場景夸大了無數倍。
越說越興奮,說到後來,馮宏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然而故事總有個結尾,馮宏雖然成功的吊起了吳飛飛的胃口,但馮宏的故事也到此就精彩落幕了。
聽完了馮宏的敘述,吳飛飛在驚訝片刻後,突然皺起了眉頭,“你說了這麼多,十萬火急的事情又是什麼呢?”
吳飛飛的話一出,馮宏一時間啞口無言,那十萬火急的事情不就是馮宏一貫崇拜的男女之事嗎?
但馮宏又不敢直白的說出來,腦海里瞬間百念急轉,片刻後,居然讓馮宏想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我來就是想讓你明天早上起早一些,至少要在王偉與周朋兩人上班之前去我們絕好了的地點,不然就算賭神康太延說服了王偉和周朋,他們又怎麼會相信我一個小小的秘書的話呢?你得親自出面才行,有了你這個院長做後台,他們投到我們這個陣營,也有信心得多。”
吳飛飛沉默了片刻,終於輕輕點了點頭,“好吧,我明天就親自出面。”
便在吳飛飛沉默之際,馮宏的目光終於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因為吳飛飛穿著的睡衣有些單薄,而且還有些透明,雖然很模糊,但馮宏的超極好的狼目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吳飛飛那身裹在睡衣里的嬌軀。
最讓馮宏流連忘返的是,吳飛飛似乎也沒穿內衣,胸前那對突起的雙峰上,兩顆豆粒隱約可見。
“就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不純”吳飛飛白了馮宏一眼,急忙用手遮住自己胸前的睡衣。
到了現在,馮宏也沒有再隱藏自己的狼子野心,嘿嘿笑道,“我今天已經忙了一天了,難道你不准備獎賞我一下?”
吳飛飛捂著胸口的手下意識的捂得更緊了一些,臉上頓時泛起了兩片紅暈,嗔怒道,“馮宏,你別太得寸進尺。”
馮宏搖了搖頭,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而後緩緩向吳飛飛走去,一邊說一邊說道,“現在已經是午夜了,而且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不發生點什麼,連老天都看不下去。”
吳飛飛雖然故意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但心里確實已經有些意動了,早在馮宏打電話給她時,她就已經作好了獻身的准備,此刻作出這副模樣,不過是掩飾自己的羞澀而已,見馮宏向自己一步步逼來,吳飛飛又羞又怒的說道,“馮宏,你別亂來,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把你趕出去了?”
吳飛飛聲音雖然嚴厲,但卻沒有回避,只是怔怔坐在沙發上。
馮宏自然也看得出吳飛飛已經動心了,不禁在心里得瑟了一番,嘆了口氣說道,“何必呢?何苦呢?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乃至第N次,這一點你應該早就想到了吧。”
“你……”
吳飛飛原本還想故意掙扎兩下就投降,但沒想到馮宏的話居然這麼直白,一時間頓時讓她又驚又怒。
馮宏嘿嘿笑道,“好了,你就乖乖的聽話,免得我把你弄疼了。”
馮宏在說完這句話後,就已經來到了吳飛飛面前,也不管吳飛飛難看的臉色,一時間就撲了上去。
吳飛飛嚇得尖叫了一聲,就准備抽身而退,但馮宏又怎麼會給她機會,三兩下便剝開了吳飛飛的睡衣。
而吳飛飛,確實也只是掙扎了幾下,便徹底妥協了,任憑馮宏施為。
片刻後,吳飛飛的客廳里便回蕩起了暢快淋漓的呻吟聲。
經過一長烈的肉戰,馮宏與吳飛飛才同時萎靡倒在沙發上。
完事後,吳飛飛原本不想讓馮宏進入她的臥房的,但始終拗不過馮宏那死皮賴臉的厚臉皮,沒辦法,吳飛飛只得讓馮宏如願以償的進入了自己的溫柔鄉。
馮宏原本想多來幾次的,但或許是因為今天太累了的原本,居然在那一次之後就沉沉睡去,所以那剩下的幾次也只能在夢里進行了。
第二天馮宏還沒醒來,便被一陣刺耳的鬧鍾鈴聲驚醒,馮宏迷蒙著睜開雙眼。
在睜開眼睛的刹那,馮宏只見到一身休閒服的吳飛飛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你不是說今天早上約好了地點嗎?快起來了。”
看到吳飛飛這身服飾,馮宏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睜大眼睛問道,“你就穿這身衣服出去?”
吳飛飛詫異的看了馮宏一眼,“怎麼了?不行嗎?”
馮宏嘿嘿笑道,“行,當然行,只是我從來沒見你外出時穿過別的衣服,覺得有些意外而已。”
“你不喜歡?”
吳飛飛嘴角牽起一絲笑意。
馮宏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好不容易見到吳飛飛脫掉了那身上班服,馮宏哪里會不喜歡?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呢,難道是因為昨晚我太用功,才讓你改變的?”
吳飛飛沒好氣的瞪了馮宏一眼,“你再敢胡扯,我換衣服去了。”
馮宏急忙拉住吳飛飛的手,制止道,“好了,別,我就喜歡看你穿這身衣服,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馬上就好。”
說完,馮宏徑直向浴室里走去。
然而剛走沒幾步,馮宏就詫異的回頭,“有沒有給我准備牙刷之類的?”
吳飛飛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敢情是默認了。
看到吳飛飛的樣子,馮宏就知道那些東西應該是准備好了,心里不禁升起一絲暖意,女人無論任何時候都比男人細心,這些馮宏直到現在才想到,但吳飛飛卻早就已經想到了。
昨晚馮宏來得那麼晚,也沒見吳飛飛出去過,這些東西又是怎麼來的?
想到這里,馮宏疑惑的推開了浴室的門,然而剛走進浴室的刹那,毛巾、牙刷這些洗刷用具全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梳妝台上。
看到這些,馮宏不禁想到一種可能,“難道吳飛飛很早就准備了這些?”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吳飛飛應該早就期待自己與她同床共枕了,只是一直都沒什麼表示而已。
想到這些,馮宏心里更是一陣興奮,看來以後在吳飛飛面前都不用再顧忌什麼了,隨時可以將這里當成自己的半個家一樣,什麼時候想來都行。
洗刷好後,馮宏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與吳飛飛一起向樓下走去,不過馮宏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並沒有去開那輛院長專用車,而是直接打了輛車向客來賓館而去。
當馮宏與吳飛飛來到客來賓館時,才凌晨七點半。
因為醫院的上班時間一般都是早上八點,所以這個時間王偉與周朋應該都還沒到醫院。
剛走進賓館的刹那,吳飛飛就有些扭捏了起來。
畢竟堂堂一個醫院的院長,卻與自己的秘書來到賓館,這要是被熟悉的人看到,肯定又會傳出什麼瘋言瘋語。
吳飛飛拘謹的姿態馮宏自然注意到了,馮宏自然也知道吳飛飛在擔心些什麼,開口安慰道,“放心吧,現在這麼早,不會有人看到的,再說了,你又不是來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算別人看到,又能說些什麼。”
吳飛飛雖然點頭,但那種不自然的感覺卻沒有因此而消散半分。
直到馮宏強行將她拉上了樓,吳飛飛才長出了一口氣。
片刻後,馮宏終於帶著吳飛飛來到了昨晚給康太延開的那個房間門前。
吳飛飛指了指面前的房間,有些激動的問道,“賭神康太延就住在這里?”
也難怪吳飛飛會這麼緊張,換作誰見到了當年的賭神都會有這種反應。
馮宏點了點頭,也沒過多在意吳飛飛的驚訝,便伸手敲響了康太延的門。
片刻後,門終於打開了,門打開的瞬間,確實露出了康太延那身瘦骨如柴的身軀,康太延在見到馮宏的時候,只是淡淡的露出了一絲笑意,而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進來吧。”
吳飛飛睜大眼睛打量了眼前的老人,一時間那張櫻唇小嘴都張成了O型,昨晚雖然就已經聽馮宏說起過康太延如今的樣子,但在親眼見到的瞬間,還是讓她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眼前的老人跟十多年前的賭神康太延簡直看不出有一絲聯系。
然而在吳飛飛還沒有回過神來時,就已經被馮宏強行拉了進去。
馮宏一進屋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康師傅,您看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康太延點了點頭,“那就開始吧,給我個電話,我給那那兩人打個電話,讓他們馬上到這里來。”
馮宏點頭,立刻從兜里掏出了個手機,但那個手機卻不是馮宏的,而是一個全新的,因為馮宏不想還在電話里就讓王偉與周朋懷疑,畢竟都在同一家醫院里工作,馮宏不知道王偉與周朋會不會知道自己的號碼。
康太延接過手機,而後按照昨天王偉與周朋抄來的手機號碼拔了出去。
馮宏與吳飛飛靜靜的在旁邊等待,馮宏倒還算沉靜,吳飛飛則一個勁的打量面前的老人,雖然心里疑惑無比,但卻一直不敢開口詢問。
片刻後,電話果然通了,然而康太延只說了一句話,“你們兩現在就到客來賓館506號房來。”
說完這句話,康太延就掛了電話,而後將手機遞給馮宏。
不過馮宏並沒有接過,而是推了回去,笑著說道,“康師傅既然沒手機用的話,這個就送給您吧。”
康太延沒有客氣,徑直將手機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
吳飛飛見馮宏與康太延都沒有說話,終於忍不住問道,“我們就在這里等嗎?”
馮宏搖了搖頭,“不,我們去別一間等,免得把王偉與周朋嚇跑了。”
康太延也點了點頭,看了馮宏一眼,“這手機上應該存有你的號碼吧,你們先到另一邊等,事情一成,我馬上給你打電話。”
馮宏點了點頭,不再多說,拉起還在一愣一愣的吳飛飛就向門外走去。
馮宏自然選擇了一間距離這里較近的房間,從這里,馮宏與吳飛飛可以清晰的觀察到走廊里的一切動靜。
不久後,王偉與周朋兩人果然屁顛屁顛的來了,不過看他們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在接到康太延的電話後,是以什麼樣的速度趕來的。
王偉與周朋在辨別了一下房號後,終於找到了506號房,兩人欣喜若狂,立刻正了正衣襟,作出一副莊嚴無比的神色,才終於敲響了506號房的門。
房門應聲而開,果然傳來了康太延的聲音,“你們來了,很好。”
只聽王偉與周朋連連點頭哈腰,一別敬重到了極點的樣子,在得到康太延的允許後,他們才進入了康太延的房間內。
當門關上後,里面的聲音也從此被隔絕了,吳飛飛不禁皺了皺眉,“你確信那個人就是曾經的賭神康太延?”
馮宏啞然失笑,“剛開始看到他時,我也不相信,但在看到他那些神乎其神的絕技後,我也不得不承認啊。”
吳飛飛臉色凝重的說道,“那你就相信他真的會幫我們?”
此話一出,馮宏也沉默了,吳飛飛所擔心的馮宏也不是沒有想過,以康太延的身份與地位,別說幾萬塊錢,就算再翻幾倍都不會被他放在眼里吧。
但昨天馮宏也因為這樣的疑慮而試探性的問過康太延,不過康太延卻只是不明不白的說了一些什麼“道上的規矩”還有“如果你也去牢里呆上十多年,你會明白我的感受的”這句讓馮宏聽得莫名其妙的話。
此刻聽吳飛飛再次提起,馮宏不得不慎重考慮這種可能,王偉與周朋兩人是否能夠站到自己的陣營關系到馮宏的前途,容不得馮宏有半點馬虎。
不過馮宏思來想去,還是沒能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也只得等待了。
正在馮宏與吳飛飛等得不耐煩之際,馮宏的電話終於響了,打來的果然是馮宏送給康太延的那個手機號碼。
馮宏沒有接電話,直接掛掉後帶著吳飛飛向康太延的房間走去。
當馮宏准備伸手敲門時,門就已經開了,開門的卻不是康太延,而是周朋。
周朋在見到馮宏與吳飛飛的刹那,兩只眼睛頓時瞪大了起來,然而康太延似乎已經把馮宏與吳飛飛的存在告訴了兩人,周朋也只是驚訝了一下就平靜了下來,“你們果然在這里。”
看到周朋,馮宏心里直有種想一拳砸到他面門上的衝動,那天就是因為周朋,才讓馮宏與李蘭在醫院鬧出那麼大的動靜。
不過馮宏卻強忍了下來,心里暗想,“等這件事情過了再好好收拾你。”
這些念頭也只是在馮宏的腦海里急轉了一下,馮宏就笑了起來,“我們當然在這里,先讓我們進去再說吧。”
周朋並沒有阻攔,讓馮宏與吳飛飛向房間里走去。
恭敬的站在康太延身前的王偉見到馮宏與吳飛飛後,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但片刻間卻又恢復了平靜,低聲說道,“康師傅昨晚會出現在我們面前,原本是你們請他老人家出的山。”
馮宏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正是。”
周朋在看向馮宏與吳飛飛時,眼中還隱約可見一絲敵意,但馮宏倒不在意這些,馮主任對他們也算是恩重如山,想讓他們一下子就誠意誠意的投到自己的陣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了節省時間,馮宏徑直說道,“廢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剛才康師傅應該把事情都跟你們說了吧?”
王偉點了點頭,而後又看了康太延一眼,“師傅,希望您剛才的承諾是真的,我們可以盡力幫助馮秘書與吳院長。”
康太延表面上古井無波,“好了,我話只說一遍,做不做在於你們,我就先走了,剩下的事情我也不再參與,你們能協助馮宏把事情完滿完成,我答應你們的事情也一定會到到,難道我的話你們都不相信嗎?”
周朋急忙陪笑道,“賭神的話,我們怎麼會不相信呢,放心吧,有師傅的承諾,我們一定幫助馮宏做好那些事情。”
“嗯,那好,那我就先走了”說完後,康太延直接向賓館外走去。
康太延臨走時,馮宏才突然想起自己答應過的報酬還沒有給康太延,於是對吳飛飛使了個眼色就跟了出去。
吳飛飛會意,而後開始與王偉、周朋兩人密謀起了對付馮主任的下一個步驟。
而此刻的馮宏,已經與康太延走到了客來賓館的門外。
馮宏從兜里掏出了原先准備好了的五萬分塊錢遞給了康太延,而後疑惑的問道,“康師傅,不知道您可否告知剛才您都答應了王偉與周朋什麼要求?”
康太延也沒客氣,從馮宏手里接過錢後,依舊神秘的笑了笑,卻並沒有說話。
馮宏心里的疑惑更甚,追問道,“難道您真的答應收他們為徒?”
康太延搖了搖頭,“雖然我已經算是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中的事情,但想做我的徒弟,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可是您剛才是怎麼說服他們的?”
康太延露出一個陰森的笑道,“嘿嘿,我沒說要收他們做徒弟,但卻答應傳授他們一招半式。”
“什麼?”
馮宏立刻驚訝了起來,但也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您如果真的答應了他們,要是以後他們用你傳授的技藝危害社會怎麼辦?”
康太延臉上的陰笑更甚了,“我是答應過,但現在不是還沒傳授給他們麼?而且誰說我答應了就必須要做到?”
此話一出,馮宏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康太延,這純粹就是耍流氓無賴啊,就算馮宏平時干盡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此刻也有些哭笑不得,畢竟眼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曾經掀起無邊風雲的賭神,馮宏萬萬沒有想到曾經的賭神居然也會耍出這麼無賴的一招。
驚訝了許久後,馮宏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您可是賭神啊,說話也可以不算數嗎?”
康太延滿是皺紋的臉上卻笑得更開心了,“看來你還沒有理解什麼叫賭術啊,所謂的賭術,就是騙人的東西,我曾經當了那麼多年的賭神,幾乎每一場賭博都在騙人,騙了那麼多年,難道還會在乎這一次?”
聽到這話,馮宏只差沒一個跟頭栽倒在地。
康太延嘿嘿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那些牌技很不可思議?”
馮宏點了點頭,一臉期待的看著康太延。
康太延又是一陣陰笑,“你看到的那些,不過是晃子而已,我也是正常人,有血有肉,哪里會憑空變出來,這一切不過是像變戲法一樣,熟能生巧罷了。”
馮宏也早就想到這些,不過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有些驚恐的問道,“你不會也在騙我的吧?”
馮宏的話一出,康太延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馮宏,片刻後才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也太不相信我了吧?”
馮宏抹了把冷汗,尷尬的說道,“不是我不相信您,而是剛才您的話簡直太讓我震驚了。”
康太延嘿嘿一笑,“放心吧,雖然我一直在騙人,但至少在那兩人為你們辦完這件事之前,我不會騙你,而且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都拿了你這麼多錢,除了昨天你給我的那五萬,今天又給了我五萬,加起來也有十萬了,我想這十萬對你來說應該也不是小數目吧?”
馮宏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何止不是小數目,他冒著坐牢的危險從前任院長那里前後勒索了五十五萬,為給李蘭的父母還債,已經用了十二萬,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消費,那些錢也就只剩下四十萬不到了,這個數目對於現在的馮宏來說,確實不是小數目。
原本馮宏給答應給康太延五萬的酬勞,但錢都已經給了康太延,馮宏也不可能還要回來,只能裝作一臉的無所謂,大大咧咧的說道,“雖然不是小數目,但能請到賭神出手幫忙,也算是讓我大開眼界了,花這些錢值、值……”
其實馮宏這麼說,也還擔心另一點,如果太吝嗇的話,馮宏還真擔心康太延一怒之下,中途反悔,那馮宏的一場努力就白費了。
至此,馮宏不得不感嘆這些人吃得就是香,隨便露兩手,就從馮宏手里奪走了十萬,這錢要是放在平常人的手里,可是一筆巨款啊。
送康太延上車後,馮宏才返回了客來賓館。
但當馮宏來到客來賓館時,吳飛飛已經跟王偉、周朋兩人談妥了。
看著王偉與周朋躲閃的眼神,馮宏就知道他們應該是有些難以面對馮主任,於是出言安慰道,“放心吧,有院長做後台,你們的選擇不會錯,跟著院長總比跟著馮主任強多了吧?”
王偉只是尷尬一笑,“這個當然、當然。”
然而兩人似是再也呆不下去,在保證會將那張前任院長給馮宏打款的憑條弄到手後,就匆匆離開了。
當兩人離開後,馮宏才急切的問道,“你跟他們怎麼說的?”
吳飛飛滿臉興奮的說道,“看來那個老頭還真是賭神康太延不假,以剛才王偉與周朋的態度來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在得到確認後,馮宏心里一直懸起的石頭也終於落了下來,深吸了口氣說道,“這樣就好,我們終於可以大展拳腳了。”
看到馮宏摩拳擦掌的模樣,吳飛飛沒好氣的說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急什麼,要是中途出了什麼意外,我們就全盤皆輸,還是小心為妙。”
馮宏連連點頭,而後一臉壞笑的盯著吳飛飛,“這點我知道,我只是在想馮主任從這家醫院離開後,由誰來擔任他的位置比較好?”
吳飛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麼快就惦記著人家那個位置了?”
馮宏也不隱瞞,一臉興奮的說道,“我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如果你不給我想法辦弄到那個職位,我就跟你急。”
吳飛飛白了馮宏一眼,“先把馮主任整下台再說吧,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而且馮主任這個位置不是人人都能坐的,你畢竟剛來小寧醫院工作不久,資歷就遠遠不夠,只要馮主任一下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搶破了頭顱呢。”
馮宏一聽這話,興奮的神色頓時萎靡了下來,而且故作出一副幽怨的表情說道,“還資歷?你才來就當院長了呢,這又怎麼說?”
吳飛飛也被馮宏的表情逗樂了,一時間掩嘴呵呵笑個不停。
看到吳飛飛巧笑嫣然的嫵媚動作,馮宏的體內無由來又是一蕩,一股邪火毫無征兆的躥到小腹下,只是片刻間,馮宏的下身便頂起了一個小帳蓬。
看到馮宏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的模樣,再看到馮宏下身頂起的小帳蓬,吳飛飛就知道馮宏又在想些什麼,瞬間從床邊站起就要向外逃躥。
但沒躥出幾步,就被馮宏這條餓狼給強行拘了回來。
吳飛尖叫道,“上班時間都已經過了,等一下遲到了怎麼辦?”
馮宏嘿嘿笑道,“你都說上班時間已經過了,去晚一些也沒什麼影響,我們還是辦完這十萬火急的事情再走吧。”
“你……”
吳飛飛還想說什麼,但接下來的話就變成了慘絕人寰的求饒聲。
馮宏似乎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動作既粗暴又精准,只是片刻間,就將吳飛飛那身休閒服給脫了個精光。
脫光的刹那,吳飛飛那身嫩白光滑的胴體便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了馮宏的視线里。
但吳飛飛卻還有怒罵,“馮宏,你真是個禽獸。”
馮宏一臉無所謂,“原本我是個正人君子的,但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做一回禽獸不如的事情了呢。”
說著,馮宏再次如餓狼般撲了上去,片刻後,房間里就傳來了陣陣痛苦、並快樂著的哼唧聲。
剛剛將王偉與周朋兩個人拉到了自己的陣營里來,馮宏一時間心情大好,居然與吳飛飛在房間里纏綿了一個小時,才終於疲憊不堪的穿衣向醫院趕去。
去醫院的路上,吳飛飛一直陰沉著臉,馮宏已經陪了很多次笑臉,但每一次都會被吳飛飛無情的潑冷水。
直到快要到醫院大門口時,吳飛飛才突然開口道,“馮主任給你的時間也只剩下兩天了吧?”
馮宏點了點頭,說到正事,馮宏一改之前的嘻皮笑臉的姿態,鄭重無比的說道,“是只有兩天,不過王偉與周朋兩人只要辦事效率夠快,這兩天應該足夠了。”
見到馮宏嚴肅起來,吳飛飛也沒有再為剛才的失身而耿耿於懷,也正色道,“好吧,希望他們能夠從馮主任那里盡快得到那張憑條,如果今天晚上還沒結果,我看你有必要讓那個賭神再次催促一下。”
馮宏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與吳飛飛保持了一定距離才大步向醫院里走去。
因為到了醫院門口,幾乎所有人都認識院長,不但馮宏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與院長之間的親密關系,吳飛飛更是不想別人知道她這個已婚女人和馮宏之間的關系。
所以馮宏與吳飛飛這個院長之間的距離就像兩個陌生人一般,吳飛飛上前了五分鍾左右,馮宏才不緊不慢的向醫院里走去。
然而當馮宏走到醫院里的刹那,卻突然聽到隔壁的急診樓里傳來的馮主任的聲音,“馮宏,過來一下。”
聽到馮主任的聲音,馮宏心里頓時悚然一驚,暗想馮主任不會是知道了王偉與周朋已經被自己收買了吧?
但想歸想,馮宏並沒有因此而露出半點異樣,轉過身對馮主任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而後依言向急診樓走去。
馮主任就倚在急診樓前一個門上,此刻四下無人,馮主任眼中滿是冰冷之色,一瞬不瞬的盯著向他走來的馮宏。
當馮宏走得近了,馮主任的冰冷的說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馮宏正想開口說什麼,但馮主任卻又再次搶先說道,“我不想聽到什麼借口之類的話,更不想聽到什麼不滿意的答案。”
馮宏故作一臉為難之色,支支吾吾的說道,“馮主任,這事急不來,我這幾天也一直都在想辦法。”
馮主任冷冷的盯著馮宏的雙眼看了很久,似是要讓馮宏在自己這雙眼眸的威懾下臣服一般,片刻後才說道,“院長不是才在你之前幾分鍾到來,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院長剛剛才到醫院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馮主任更是露出一副神秘莫測的冷笑。
馮宏很配合的顫抖了一下身軀,而後急忙避開了馮主任的那雙很有“威懾力”的雙眸,然而聽到馮主任的話,馮宏不驚反喜,頓時心生一計,故意環顧了周圍一圈,見沒有其他人後,才湊到馮主任的耳邊小聲說道,“馮主任,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我就不瞞你了,院長剛才確實是跟我在一起。”
聽到馮宏的話,馮主任的眼中頓時露出了一絲精光,催促道,“那你剛才還說事情沒辦成?”
馮宏扼腕嘆息道,“原本我是准備要把那個老女人搞到手了的,但後來不知道是誰給她打了個電話,就讓她給逃了出來,之後我就跟隨她向醫院走來,接下來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馮主任狠狠的瞪了一眼馮宏,又驚又怒的低喝道,“你怎麼搞的?這麼好的機會你居然就這樣放過了?”
馮宏尷尬一笑,“不是我的本意啊,我連攝像頭都准備好了,只要她一上當,我就可以圓滿的完成任務,但偏偏在我准備脫她衣服的時候,她的手機卻響了,她只是接了個電話,就自顧跑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馮宏不想和馮主任繼續在這里嚼舌根,在馮主任還沒開口之前,又說道,“不過馮主任請放心,既然我都能和她走到這一步,要不了多少時間,我就能讓她乖乖的臣服在您的石榴裙下。”
“什麼?”
聽到馮宏將他一個大男人說成了石榴裙,馮主任立刻倒豎起了雙眉。
馮宏兵了把冷汗,急忙改口,“哦,錯了錯了,是淫威之下,呃……也不對,是威嚴、威嚴。”
馮宏那一張陪笑的臉果然騙過了馮主任,馮主任在看到馮宏確實不像說謊之後,才志得意滿的大踏步走向他的辦公室走去。
當馮主任離開後,馮宏的雙眸才冷了下來,咬了咬牙,暗暗咒罵道,“這個老東西,如果智商也僅僅只有這麼高的話,看來也猖獗不了幾天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樣的表情。”
說完,馮宏也繼續向里走去,不過馮宏並沒有去院長辦公室,而是去了外科部,他想去看看今天外科部將昨天他與李蘭的事情鬧到了什麼程度。
然而當馮宏走進外科部時,外科部里的所有人都忙得一塌糊塗,就連咨詢台的許嫣然也跟著跑上跑下,就連見到馮宏也招呼都沒打一聲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見到這一幕,馮宏不禁有些詫異,“難道外科部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馮宏原本想找個人問問,但見誰臉上都一副焦急無比的樣子,馮宏還真不好拉住誰詢問,所以馮宏徑直走向了外科部的辦公室,或許只有親自去問李蘭了。
片刻後,馮宏就來到了外科部的辦公室門口。
但當馮宏見到外科部辦公室里的情景時,頓時嚇了一跳,因為辦公室里正有幾名醫師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醫師在詢問著什麼,李蘭便是站在旁邊的其中一位,而躺在地上那名醫師,則是之前少婦鍾潔苦苦哀求而無動於衷的張醫生。
馮宏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張醫生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馮宏臉上不禁生起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看來醫院里正在忙碌的這些人應該是為了這事。
仔細聽了片刻,馮宏終於聽出了事情的大概經過,原來張醫生剛才還好好的在上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倒地抽搐,只是片刻間就莫名其妙的斷了氣。
現在整個外科部都沸沸揚揚,一個醫院的醫生都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病人又怎麼能安心在醫院里就診?
所以消息也在第一時間封閉了,外科部急忙派人通知了醫院的高層,就連馮宏這個醫院的工作人員也被第一時間趕了出來。
由此可見,外科部那些人從始至終都沒把馮宏放在眼里,雖然知道馮宏與院長的關系不淺,但緊急時刻,他們驅趕馮宏時就像驅趕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般。
馮宏心里暗恨,一時間對權力與財富的追逐之心不禁又強烈了幾分。
被趕出了外科部,馮宏只得悻悻來到院長辦公室。
然而剛來到院長辦公室,就看到吳飛飛一臉緊急在打著電話。
“不行,必須要徹底查清楚,嗯,我知道了,好,一定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還有……”
看到吳飛飛那緊張的神色,馮宏就知道吳飛飛應該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馮宏沒有打擾,只是皺著眉頭在一旁等待吳飛飛。
片刻後,吳飛飛終於掛了電話,但在掛完電話的瞬間,吳飛飛卻踉蹌了一下,差點就暈倒在地。
馮宏急忙幾個箭步衝了上去,扶住搖搖欲墜的吳飛飛,焦急的問道,“你沒事吧?”
吳飛飛搖了搖頭,扒開馮宏的手,自顧強行站穩身體,一臉凝重的說道,“沒想到醫院的工作人員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對於我們醫院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
看著吳飛飛那雙雖然焦急,但卻沉穩無比的臉色,馮宏一時間才意識到,自己對吳飛飛還是不夠了解。
真的到了危急關頭,這個女人才會展現出令許多男人都汗顏的穩重與能力,這可能也是她這麼年輕能當上一院之長最根本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