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三十的人了還玩失業,馮宏的人生實在有點蛋疼。
好在老媽的老姐妹梅姨給力,她給馮宏介紹了份工作,今兒個就是來面試的。
這份工作其實只是臨時性質的。
因為原有人手因故不能來工作,只好找了他來頂一陣子。
待遇一般,活也相對清閒。
他來,是給醫院院長當司機的,只不過,還要經過面試才能得到這份工作。
面試很簡單,因為梅姨跟醫院主管人事的馮主任有些交情,她打過招呼後,馮宏不過是來走個過場。
雖然是走個過場,馮主任竟然好象忙得沒有時間招呼他。
他一來,兩人只聊了幾句馮主任就跑去開會了,讓他在辦公室等一會兒。
這一等便是半個多小時。
他閒著無聊,見辦公室的門關著,沒人能看得到自己在里頭干什麼,於是,他貪新鮮似地跑到馮主任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老板椅就是老板椅,那感覺跟他原本坐的那木椅完全不一樣,不僅舒服,而且坐起來人似乎都比往常威風幾分。
他一開始還有些忐忑,在椅了折騰了幾下後便沒了擔憂,抓起電話裝模作樣地講起了“領導話”越講越覺得過癮,得意忘形之下竟沒聽到有人敲門。
等房門打開,他這才愣愣地看著門口進來那人,手里的話筒都忘了放下。
“您好,請問你是馮……馮哥嗎?”
說話的是個三十出出頭的成熟女人,長相清秀,姿容上佳,只是說話時有些怯怯,不怎麼敢看馮宏。
馮宏有些發懵,他搞不清楚女人嘴里的馮哥是叫馮主任還是自己。
略一沉吟,他只好點了下頭。
女人見他點頭,她抿抿嘴,似乎打不定主意說什麼。
一斜眼,她看到門還開著,於是咬咬牙,走過去把門關上,反鎖了,再回頭走近已經起身出來不敢呆在辦公桌里頭的馮宏身前,眼神略顯堅毅地看著馮宏說:“馮哥,我,我是後勤部的蔣寧,聽說你要辭退我……我,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求你不要趕我走好嗎?”
她說著有些激動地抓住了馮宏的手。
聽到這里馮宏哪里還不知道她嘴里說的馮哥到底是誰,雖然被那成熟女人抓著手挺舒服的,他還是下意識的緊張說道:“我……”
蔣寧錯把他的緊張當成發怒,打斷他的話道:“馮哥,我知道這樣來找你很冒失,但是我,我是帶著誠意來的。”
她說著一把把馮宏的手拉到了自己胸口上。
馮宏一下子腦子就炸開了,這可不比是拉一下手,現在自己手里抓著可是天下男人都想揉捏一把的尤物,他不由自主地就捏了一把,就在他身體產生反應頂起褲子時,蔣寧臉上泛起一片潮紅。
蔣寧應該是生過孩子了,胸脯極其飽滿,馮宏一只手完全掌握不過來。
見她完全沒有避讓的意思,馮宏這個長久沒有碰過女人的老男人哪里還忍得住手,他壓根就沒腦子去想自己這冒牌貨被揭穿後會引起的嚴重後果,更沒去想什麼工作,什麼馮馮主任。
那些全被他丟到瓜哇國去了,他只想發泄身體里的浴望。
他兩只手都覆蓋在蔣寧的胸脯上,盡情地蹂躪,看著她的玉峰在自己的雙手下不停地變換形狀,他感覺無比愜意,心里最邪惡的魔鬼蠢蠢浴動。
他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揉搓蔣寧的雙峰,情急之下,他紐扣都不去解,直接探手從蔣寧的衣擺處伸了進去,轉而向上,擠開她文胸的束縛,很快抓住了她那最真實的柔軟。
許是他用力過大,蔣寧“嚶嚀”一聲,臉上有著些許痛楚。
久旱逢甘露,馮宏哪里還管她疼不疼,他把她推靠在牆上,用力地搓揉把玩著她鼓脹的玉峰,兩指不時捏她峰頂那嬌嫩的貝蕾,嘴巴更是探去要親蔣寧。
蔣寧稍一避讓道:“馮哥,別,我……我沒漱口。”
說完她發出“哦”的一聲,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
好幾次襲擊都親不到嘴,馮宏把戰場轉向蔣寧的脖頸,在她香鬢間廝磨,舔咬她的耳垂,她原先一直在隱忍不輕易發出聲音,被馮宏這一挑弄,哪里還忍得住,早就“嗯哦”不斷。
馮宏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的腰間鑽了進去,當他的手隔著內內觸碰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的時候,他只覺得手上粘粘的,早沾滿了濕意。
他哪里還按耐得住隔衣撫摸,手指一挑便挑開了她的內內,循著她下腹處柔滑的肌膚鑽到了最下方的芳草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