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多月就過去了。
因為吳芬肚子越來越大,我主動承擔起更多的工作,所以也變得忙碌起來,每天和吳芬早出晚歸,和岳母自然也就沒有太多單獨相處的時間,起初我覺得這樣挺好,讓我內心的那些小邪惡得以壓制。
但沒過幾天,我就發現適得其反,在公司空暇的時候,對岳母的想念變得異常強烈,有時候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想著想著,下體就會硬得不行,同時內心也萬分甜蜜。
但每晚回去,吃過飯後就是看電視,三個人都在的時候,我和岳母交流反而很少,還是一如既往的都是吳芬一個人說,我和岳母應承著。
所以每天晚上,當吳芬睡著之後,我就會拿起自慰器,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友田真希或者風間由美們,這些熟婦在年輕的兒子或者女婿胯下嬌喘呻吟,然後腦海里就會想象著岳母嬌羞的模樣。
如果說十七八歲是我的黃金年代,那這半個月,二十六七歲的我,無疑來到了白銀年代。
這半個月里,我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漲,每晚都要對著屏幕想著岳母射一次,每次射完依舊是愧疚,但第二天又是如此,以至於我對自己越來越失望,甚至也接受了自己的變態。
而這些,岳母顯然是不會知道,她在這半個月里,迅速的適應了北京城的生活,天氣逐漸變冷,她每天除了買菜做飯,就是看看電視,以及練練書法。
還別說,岳母的書法寫的有那麼幾分神韻,偶爾我看到之後夸夸她,她笑得像個孩子一樣。
這半個月,盡管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但我能感覺到,我們還是慢慢習慣了彼此,這一點,相信岳母也感覺到了。
十月底的一天早上,我朦朧中醒來,感覺頭要炸了似的,才想起昨晚和客戶應酬喝多了。
一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
我打算去洗澡,但很快想到萬一岳母在外面就尷尬了,所以迷迷糊糊的穿上睡衣睡褲去了浴室。
也許是喝太多的緣故,睡了一覺還是沒有清醒,走路都東倒西歪。
來到浴室,才發現岳母正蹲在那里洗衣服,岳母見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站起身來,溫柔的說:“小李,你醒了啊,是不是要用洗手間,媽出去一下”。
我扶著浴室門,心想昨晚的酒太他媽上頭了,現在還感覺頭重腳輕,說:“媽你先洗衣服吧,我待會兒再來洗澡”。
岳母說:“別,你先洗吧,洗了把睡衣扔洗衣機,順便把短褲脫給我,我幫你一起洗了”。
我看到盆里岳母剛才搓洗的衣服,就有我的短褲,我說:“媽你干嘛不把衣服扔洗衣機里啊”。
岳母說:“哎,你們這年輕人,內衣內褲怎麼能混在洗衣機里洗呢,那麼多細菌,這半個月你們的內衣內褲我都是手洗的,反正也沒事”。
聽岳母這麼一說,我一時覺得羞愧難當,我的內褲基本上每天都畫地圖,想必岳母洗的時候肯定看到了。
以及我忽然想到自己剛剛裸睡醒來直接套上睡褲,沒有穿內褲,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岳母此時“噗嗤”一聲笑了:“說,你怎麼也臉紅了,他們都說媽容易臉紅,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臉紅”。
我尷尬的說到:“這樣嗎,可能被神醫媽媽傳染的,看來神醫不僅可以治病,還可以傳染”。
岳母聽我打趣她,心情也好了很多,笑著就要過來擰我胳膊,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喜歡擰人胳膊,估計以前吳芬沒少被她擰。
見她伸手過來,我就往旁邊躲,其實剛才我一直都覺得頭暈,和岳母說了幾句話,站了一會兒感覺更暈了,我這一躲,沒扶著門,直接往岳母那邊摔了過去。
摔下去的瞬間,我看到岳母的臉瞬間嚇得蒼白,然後伸出雙手要過來扶我,但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一個150的大男人,她哪里扶得住。
她沒把我扶著,反而被我壓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我則跪在地上,兩人面面相覷,近在咫尺,我甚至能聽到岳母沉重的呼吸聲,和打在我臉上的氣息,後面放著我內褲的盆子也被打翻,水濺起來把我們兩人的衣服都弄濕了。
岳母一手拖著我的手,一手撐在地上蹲了起來。關切的問我:“有沒有事”。
我聞著岳母撲面而來的氣息,加上本身頭腦昏沉的緣故,那一瞬間盡然沉迷了,有幾絲後悔,覺得剛剛應該直接趴在岳母身上的。
直到岳母焦急的問道:“傻孩子,是不是摔壞了”。
我才回過神。我說:“沒事媽,昨天喝酒太多了,還沒有醒,所以摔倒了。媽你沒事吧”。
岳母說:“沒事就好,媽也沒事,你能起來不”。
我說:“能起來”。
岳母示意我將手搭在她肩上,然後用力把我攙扶了起來,發現我的兩個膝蓋都磕破了。
心疼的說:“你看你,喝不了就別喝嘛,把膝蓋都磕出血來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就這樣,我一瘸一拐的被岳母扶到床邊。我的衣服和岳母衣服一樣,都濕了大半。
岳母問我:“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脫了,再躺床上去”。
此時我膝蓋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一些,便沒有任何雜念的說到:“可以”。
岳母說:“那媽先出去一下,你脫了躲被窩叫媽進來”。然後慢慢松開我的手往外走。
還沒走兩步,我就踉蹌著又要倒下去,岳母回頭一看,長嘆了口氣又折了回來。說:“算了,你別等會兒又摔倒了,媽幫你吧”。
我嘴硬的說到:“不用”。
岳母說:“別說話,摔倒了就是大事,我是你媽,還看不得”。
說完之後,臉又唰的紅了,紅到脖子。
見到岳母這番可人的模樣,剛剛還是因為疼痛而成為柳下惠的我,竟然很期待岳母幫我脫了。
只得假裝羞答答的說:“那好吧”。
岳母怕我再摔倒,和我面對面的站著,將我的雙手搭在她的兩邊肩膀上,看到岳母的小身軀,我也不敢將整個手臂的重量搭在她的肩膀上,加上昨晚的酒確實很厲害,以致於還是站不太穩,岳母見狀,也不敢快速的幫我把睡衣的扣子解了,只得一個一個慢慢的解開。
以前一直不知道岳母有多高,但我176,從這個角度看,岳母估計比我矮七八公分。
說實話,我還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仔細的看著岳母,她眼睛不知道是盯著自己的手,溫柔的解開我睡衣上的扣子,並沒有發現她的女婿在看著她,我這才發現岳母原來化了淺淺的妝,眉毛是畫過的,睫毛也往上挑了,而本該整整齊齊的一頭長發因為剛才的那一摔,顯得有幾分凌亂,但香味還是撲鼻而來,我就像吸食鴉片一樣,深深的吸著氣,去聞岳母的發香,同時又不敢太用力去吸,怕岳母發現,這讓我的雞巴不自覺的又硬了起來。
好在岳母並沒有發下我的異常,將我衣服的扣子解完後,我配合著她將自己的衣服扒了下來。
然後岳母打算拖我的褲子,我能明顯感覺到岳母手放在我的腰間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
我一時沒忍住笑了起來。
岳母抬頭,和我四目相對,好似撒嬌的問道:“還沒摔倒是吧,還有心思笑”。
此情此景,近在咫尺的感覺,看著她那柔情脈脈的眼神,聽著她好像撒嬌的口氣,我真的很想捧著岳母的臉,吻上她說話的嘴,盡情的占有她。
但我的理智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雞巴很硬。
——也正因為雞巴是硬著的,我僅存的理智讓我說:“媽,褲子我自己來脫吧,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在那一刻,我感覺到的不是精蟲上腦帶來的衝動,而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如果犯了錯,也許我們一輩子就回不來了,女婿和岳母,這樣的關系,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哪怕不發生什麼,也是我們無法面對的尷尬。
岳母詫異的看著我,然後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臉瞬間又紅彤彤了,因為沒有穿內褲的原因,雞巴將薄薄的水褲撐得老高,朝著岳母的腹部方向頂著,因為我和岳母隔得太近的緣故,隔著睡褲,我的雞巴和岳母的小腹隔了不到兩公分,更要命的是,褲子濕了,翹起的雞巴貼在上面,從上往下看,雞巴的模樣竟然凸顯出來。
我見岳母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傻笑著:“媽,對不起啊,它就是這麼不爭氣”。
岳母見我開玩笑,緊繃的心情也放松了些許,說:“沒事,小芬懷孕,難為你了孩子”。
我說:“哈哈,不難為,快當爹了是好事,忍忍就好了,媽你出去吧,我脫了叫你”。
岳母猶豫一會兒說道:“傻孩子,媽幫你拖吧”。
我說:“媽,我沒穿內褲,還是別了,我怕你難為情”。
岳母說:“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麼難為情,我又不是沒看過”,這話說出口,我看岳母的臉又紅了很多,但她還是假裝鎮定的說:“你要是害羞,就閉上眼睛”。
我知道岳母怕我自己脫待會兒摔了,覺得心理一陣暖,說:“媽才沒老呢,媽這麼個大美女幫我脫褲子,多少人做夢夢不到,哈哈”。
岳母笑著說:“都什麼時候了,就知道貧嘴”。
聽岳母這麼說,我剛才沉重的心情以及內心的恐懼也有所散去,覺得這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嚴重化了。
雖說這樣,但我還是感覺到時間靜止了似的,胸口也感受到了岳母深吸的一口氣又吐出來,我知道她表面上說的很輕松,但內心還是下了很大的勇氣才決定這麼做。
只見她慢慢彎下腰,將手插進我的腰間,扯起褲子的松緊帶,往下拉去,我俯視著岳母緋紅的臉頰,原來她是閉著眼睛的操作的,不免覺得岳母可愛。
當岳母將睡褲趴下去的時候,我翹著的小弟弟順著褲子的松緊帶被壓迫著往下與雙腿平行,直到離開褲子的束縛,馬上又從下面猛地彈了起來,我看到龜頭上面扯得長長的水,彈到岳母的胸前。
不知道彎腰閉著眼睛的岳母有沒有感覺到,也不知道彈了那麼幾下大的,有沒有彈到岳母的臉上,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尷尬了。
好在岳母始終沒有睜開眼,她慢慢將褲子褪到膝蓋處,說:“小李,可以坐下了,媽先出去,你脫了躲被窩”。
我說:“好的——啊”因為岳母沒看到,所以將褲子又往下脫了一點,松緊帶剛好停在我膝蓋磕破的地方,我被疼的忍不住叫了一聲。
岳母已經半蹲著,不自覺的趕忙睜開了眼,才發現把褲子褪到我的傷口處了,驚慌失措的蹲下去將褲子往下脫到腳踝處。
然後往上看,才發現了令我和岳母都很尷尬的一幕,她——我的親岳母蹲在我的前方,而她的頭上,是我昂首挺胸的雞巴,還流著水,流在了我岳母的頭發上,當她抬頭仰望我的瞬間,則滴到了她的臉上。
我想,經歷過如此尷尬的事,之前的所有尷尬都不算尷尬了吧。
岳母的臉更紅了,也顧不得其它,避開我的雞巴站起來往外跑,順帶關上了門。
我悻悻的坐在床上思忖良久,懊悔不已,想著真不該讓岳母幫我脫褲子,這以後可怎麼相處。
在懊悔中不只過了多久,敲門聲將我的思緒打斷,然後傳來岳母溫柔的聲音:“小李,你躺好沒,媽進去給你塗藥” .
我趕忙從衣櫃里拿出一條內褲套上,然後躲進了被窩里,假裝輕松的說:“媽,可以了”。
岳母推門而進,手上拿著棉簽和藥水,看的出來,她剛剛去了洗把臉。
岳母急切的說:“你怎麼把膝蓋也蓋上被子了,會發炎的,快把膝蓋露出來”。
我說:“好的”。
然後把改在身上的被子迅速掀開,岳母見我掀開被子,竟然大聲的“啊”然後趕快轉身過去,想來是不知道我已經穿上內褲,見岳母這少女般的模樣,我不禁動容,笑著說:“媽,沒事我穿了內褲”。
岳母這才反身過來,假裝生氣的但溫柔的說道:“這麼大個人了,不穿內褲,不難為情”。然後走到床邊蹲下。
“我也不不知道會摔倒呢”,見岳母盯著我的眼睛,我滿懷愧疚的看著她說道:“媽,對不起”。
岳母見我這麼委屈,柔聲道:“傻孩子,沒事,以後別喝那麼多久了,傷身體”。
我說:“好的,媽不生氣我以後就不喝了”。
岳母滿足的說:“我看你這嘴巴可越來越甜了,快把腿伸過來點,我給你塗藥水”。
我見岳母心情似乎沒受剛才的事影響太多,開玩笑的說:“媽,你看我都被你給看了,你要對我負責啊”。
岳母佯裝發怒,說道:“唯一的寶貝女兒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口氣雖然如此,但還是溫柔的將棉簽侵濕,輕輕的塗在我的傷口處。
我的心里想著,肯定還想岳母你,但嘴上說著:“媽你說要怎樣”。
岳母稍微用力的用棉簽按了下我的傷口:“媽想要你閉嘴,聽話”。
我說:“好吧,我做個木頭人”。
岳母不說話,低頭繼續幫我塗著藥。
額頭上的幾縷頭發掉下來,我看到是濕的,再看岳母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我的幸福感從中生來,心情大悅,腦子也沒那麼昏沉了。
唱到:“123木頭人,誰說話誰是小狗,321木頭人,誰聽我說話誰是小豬”。
岳母噗嗤笑著,說:“都快當爹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
我說:“在我媽面前,我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
岳母說:“難得你認我這個媽,以前指不定恨死我了”。
我說:“那是因為以前沒發現我媽這麼好”。
岳母說:“你啊,吃了蜜糖一樣,多少女人死你手里”。
我說:“媽,這你可冤枉我了,我要死女人手里,我這一輩子就死兩人手里就夠了”。
岳母說:“哎喲,你還敢做對不起小芬的事,還有一個是誰啊”。
我說:“還有一個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岳母沒停下手中的活,笑逐顏開的說:“還學會拿你媽打趣了”。
我說:“沒有,實話”。
岳母收起藥水,說:“行了,塗藥塗好了,你這點皮外傷,不用包扎了”。
我說:“謝謝媽” .目送岳母出去將棉簽扔到垃圾桶,才發現岳母褲子還是濕的,不免惱怒自己的粗心。
大聲對著外面說:“媽你還不換衣服,別感冒了”。
岳母扔了面前進來,柔聲說:“我忘記了,等下媽洗個澡換身衣服,下面給你吃”。
我聽到岳母又說下面給我吃,來了精神,打趣的說:“我的媽啊,你怎麼老是要我吃你下面”。
而且把這幾個字說的特重,但岳母應該沒聽出來我的意思。
正經的說:“那你想吃什麼”。
我說:“我想吃你——”我故意把“你”拖得很長“還是下面給我吃吧,哈哈”。
岳母翻了個白眼說:“沒個正行”。
然後過來給我蓋被子,小心翼翼的幫我蓋上,避免碰到傷口,又拿毯子幫我蓋著膝蓋以下的部位,然後要轉身出去。
說是遲那是快,我也不知道是腦抽還是怎麼了,坐起來拉著岳母柔軟細嫩的手。
岳母詫異的看著我,我也詫異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憋了半天,甜甜的對岳母說:“媽,你真好”。
岳母像吃了蜜一樣:“傻孩子,快躺著吧,媽先去洗澡”。
我依依不舍松開岳母的手,不久聽到浴室里傳來水滴的聲音,知道岳母在洗澡了,感覺莫名的開心。
回想剛剛發生的事,以及和岳母說的話,發現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似乎又近了一些。
岳母洗過澡後便煮面給我吃,看我在床上狼吞虎咽的,她的臉上也是滿滿的幸福感。
也許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對一個的心態,一旦發生了某種變化,就像滾滾長河上的堤壩,出現一道口子,就會越來越大,怎麼也攔不住了。
過後,我撒嬌似的讓岳母陪我這個病員聊天,聊天途中岳母對我也漸漸開得起玩笑。
——這要是在半個月前,打死我也想不到能和岳母這麼愉悅的聊天。
當天,吳芬很晚才回來,而我,和岳母聊了幾乎整整一天。
在聽到吳芬敲門的那一刻之前,我們兩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她一直坐在我的床前陪伴我,沒有分開過,她和我天南海北的說她的見聞,她的故事,而這些,也讓覺得我岳母越來越有趣,以及對她受過的一些苦,深表同情和憐愛,總之,對岳母了解得越多,我就越著迷。
我從來沒想過,我們能這樣分享彼此。
雖然對於未來,我和岳母的關系,我依舊迷茫,但至少,這是一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