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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和岳母回江西老家

愛臉紅的岳母 絕非韓寒 6811 2024-03-03 13:32

  看了大家的評論,貌似大家對我的意見已經很大了,都覺得前戲太足——哈哈,你們這些急性子的人類,要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仔細想想,鋪墊的也確實有點多了,但我覺得現在讓小李和岳母做愛,似乎也不太現實,且顯得突兀了點,為了肉戲而寫肉戲,這並不是我的初衷。

  發展到何種情況,我覺得得還是根據他們在文中的表現來決定吧,說裝逼點,就是當我寫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擁有了自己的靈魂,而不是我想讓他們有肉戲就有了“嗯嗯啊啊”之類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沒有寫下去的必要了。

  不過按照劇情的走向,我還是強行用上帝視角來改造了一下,盡快讓男主角和朱阿姨有點小肉戲,以此來滿足你們內心的小飢渴,也順便刺激刺激岳母大人。

  另外關於寫多一點的問題,你讓我每篇寫一萬個字,還不如讓我去死。

  你要知道,用另外寫5000個字的時間來泡熟女,聊天記錄都可以在公眾號“撩倒熟佳麗”里面粘起來繞地球三圈了,順帶用200個字的時間,多用避孕套以至於吹起來直接把人送上外太空——好吧,我不會承認是我水平有限,缺乏耐心,我更不會承認我很快,200個字的時間就浪費了一個杜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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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小號加上岳母之後的日子里,在微信上我們並沒有聊太多話,想來岳母的性格也的確如此,不喜歡和陌生人聊天,尤其是我一開始沒把朱阿姨和岳母完全區分開來對待,顯得有點輕浮,估計這讓岳母產生了幾分反感,我給她發信息,五句能回一句就算不錯了,而這句通常都是我發“早上好”的時候,岳母回一個“早”。

  不過有一天我發現岳母的頭像換了,換成上回我們在萬達廣場的噴泉邊,我給她拍的照片,她截了上半身做頭像,洋溢著的笑容,讓我心生愛憐。

  看著頭像上岳母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我發了一條微信給她:“你這張照片很美”。

  良久還是沒有回應,我有點惱羞成怒的繼續發了一條信息:“能感受到你被拍照的瞬間是很幸福的,我猜肯定是一個你深愛的男人給你拍的”。

  岳母很快回了四個字:“何以見得”。

  看來岳母並沒有感覺到我是因為惱羞成怒故意發這種話刺激她的,我以為她會罵我瞎說,畢竟這是女婿給她拍的照,卻被我這麼個“陌生人”說成是她深愛的男人拍的。

  但岳母並沒有,這倒讓我很是詫異。

  我再看了看岳母那可人的頭像,回復到:“感覺吧,有時候愛人給你拍照,和自己拍照的模樣,給人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你這個相片我看出來了寵溺”。

  我這麼回復的同時,心里卻無比甜膩,想到這或許是個我和岳母打開話題的機會,另外也可以讓岳母想想現實中的她的女婿,一舉兩得。

  但等了良久,岳母只發了個笑臉表情過來。

  我繼續追問:“難道我說錯了”。但岳母並沒有回復。

  這讓我內心剛燃起來的火焰瞬間被岳母無情澆滅,也不知道岳母是贊同我說的話還是反對,如果贊同,應該會深聊,如果反對,應該會罵我胡說八道,然後告訴我這是她女婿拍的。

  但她不回復我,反而讓我無從猜測。

  這以後,我們又恢復以前,無論我發什麼心靈雞湯給她,或者發笑話給她,得到的除了“早”都是無回應,隨著日子慢慢過,天氣越來越冷,我也習慣了這些,每天給岳母發“早上好”,其他的多余的話我也沒心思發了。

  而在現實生活中,我和岳母的關系越來越融洽。

  因為岳母的好手藝,我在這段時間迅速飆升了10斤。

  意識到自己的身形發福之後,每次我都想著盡量少吃以點,吳芬也會或多或少的叫我少吃,要我注意克制體重,但每到這時就會聽到岳母在旁邊說男人就該吃胖點,吃胖點才好看之類的話,而我也不爭氣的就無條件繳械投降。

  這讓吳芬頗為苦惱,她覺得我已經徹底被她媽的美食收買並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遲早會變成一個大胖子的;而岳母則說吳芬對我太苛刻了。

  一日兩餐,她們母女二人基本上會圍繞我該多吃還是少吃的的事情爭論,各執己見,有時候本來聊著和此毫不相干的事,只是因為我吃了一塊肉,吳芬就要提醒我注意克制,而岳母就會長篇大論來告訴她的女兒男人能吃是福這個道理,吳芬則是據理力爭,說肥胖導致的疾病等等。

  有時候岳母會直接來一句:“男人不能吃那還叫男人嗎,要來有什麼用”,說著的同時還往往拼命往我碗里夾肉,氣的吳芬對我倆瞪白眼,說我是墮落了,說岳母是自相矛盾。

  吳芬說岳母自相矛盾,其實我打心里還是有點贊同,她口口聲聲和我說吃胖點有福氣相,可是肉長在自己身上就無法忍受了,估計上回我無意間表示了岳母的豐滿後,她叫我幫她在淘寶上買了瑜伽墊瑜伽服等一些練瑜伽的必備品,還讓我用網絡電視給她搜索瑜伽教程。

  瑜伽這東西,考驗的是柔韌性,岳母大半輩子都不是個好動的人,哪受得了這個,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們都能在家里聽到岳母撕心裂肺般的慘叫,但岳母還硬生生的堅持。

  工夫不負有心,岳母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之後,小肚腩慢慢的變平坦,屁股也比以前更翹更圓,黑白相間的緊身瑜伽褲,將岳母兩片圓鼓鼓的肉臀包的剛剛好,有時候我見她在墊子上動作的時候,真怕那褲子會瞬間被擠爛。

  緊身的瑜伽服,自然把岳母兩個肉球凸顯得淋漓盡致,我經常會看的出神,小弟弟也常常因為岳母的瑜伽動作而不爭氣的翹立著。

  剛開始的時候,很多動作岳母照著教程上來做,並不太熟練,也略顯羞澀,我還記得剛買回來瑜伽服讓她試穿之後,她看著鏡子里前凸後翹的自己,臉瞬間就紅了,說:“怎麼感覺什麼都沒穿一樣”。

  我說:“媽,這個瑜伽服就是這樣穿的,你看多顯身材,我真搞不懂,媽你的身材這麼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也翹,干嘛還要練著玩意受罪啊”。

  說完之後對著岳母壞壞的笑,岳母的臉更紅了,要是以前,我肯定不會和岳母說這個話,現在我們的關系已經越來越好,尤其是她一個勁鼓搗我多吃的事情上,讓我和岳母有了站在同一戰线一致抗日的感覺。

  岳母羞澀的說:“你羞不羞啊,我懶得和你說”。

  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岳母,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她並沒有被練瑜伽的困難打倒。

  剛開始的時候,很多動作她一個人無法完成,就會叫吳芬幫她,但吳芬的肚子越來越大,就會推脫讓我去幫岳母。

  對於這種事我還求之不得呢,畢竟這個事情能讓我和岳母有更親密的接觸。

  起初我幫岳母扶著肉肉的腰或者長腿時,她還會臉紅,看的出來她還是不習慣被陌生男人摸著,尤其是她的女婿,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每次幫岳母扶正練瑜伽的時候,對我來說是一個禮物又可以說是一個懲罰。

  我摸著岳母日漸柔軟的身子,聞著岳母身上淡淡的體香味和香水味,在看著岳母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因為用力,額頭上的細細汗珠,我總會浮想聯翩,吳芬不在的時候還好,就是小弟弟硬著,被內褲勒得生疼,吳芬如果在,我還要提防著不被吳芬發現,這心情可想而知,可以說典型的冰火兩重天,既享受又受罪。

  日子就這樣過著,這期間我和吳芬做了一次愛。

  也許是因為她挺著大肚子的緣故,我始終無法放開,為了避免影響肚子里的孩子,她一直跪著,崛起大屁股,而我在在她的身體拼命抽插了十多分鍾後便射了。

  事後,吳芬仰躺在床上,淡淡的問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我笑著問她:“何出此言啊”。

  吳芬說:“感覺吧,感覺以前我們愛愛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你總是充滿激情”。

  我哈哈笑道說:“年紀大了,哪有那麼多激情了”。

  然後想著這話不妥,長嘆一聲說:“哎,可能是心里總想著你的大肚子,所以都不敢亂來,怕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吳芬說:“不是這個,我感覺你心里有其她女人了”。

  聽到這話,我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道:“傻瓜,我怎麼可能喜歡其她女人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你別多想了”。

  吳芬說:“恩,希望如此”。

  她的話里我聽不出任何感情,這讓我頗為焦躁,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一直以來,吳芬都是個聰明的女人,善於察言觀色,如果被她發現我對岳母想入非非,她的心里得多傷心。

  尤其是剛剛,和她做愛的時候,我感覺到索然無味,直到我的腦海里浮現岳母嬌柔的模樣,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淡淡的眼线,吸允我手指的小嘴,以及因為練習瑜伽而越來越圓潤的兩片肉臀,還有胸前那兩顆搖搖欲墜的大肉球時,我才感受到做愛的氛圍里,愈發的堅挺和興奮,我幻想著吳芬翹起來的屁股,就是我那練習瑜伽的岳母的翹臀,最後才狠狠的射在了里面。

  這個夜晚,在吳芬睡去後,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忽然很害怕失去這一切,害怕失去吳芬,更害怕失去岳母。

  我甚至覺得,如果能維持這樣就已經很好了,畢竟如果我真和朝思暮想的岳母發生了有違天理的關系,那我們該如何面對彼此和吳芬,哪怕不發生關系,如果被吳芬發現我時時刻刻想著她的媽媽,或者被岳母發現我時時刻刻想著要操她,我們又該如何自處。

  之後的日子里,我有意讓自己變得忙碌起來,每天早起和吳芬一起去公司一起回家,在家里的時候我也盡量避免和岳母二人單獨相處,好在岳母的瑜伽動作日漸規范標准,也不需要我幫扶。

  小號也沒再主動和岳母說話,而岳母可能覺得少了一個煩她的人是最好不過的了。

  我希望用這樣的行動來減少對岳母的衝動和愛慕之情,但事與願違,越是這樣我對岳母的思念就更強烈。

  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就像古時候修理黃河泛濫一樣,與其堵,不如疏。

  而我使用疏解的方法,就是去勾搭朱阿姨,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朱阿姨的確是個好勾搭的女人,健談而且以自我為中心,只要隨便奉承兩句,就能讓她喜逐顏開。

  經過大半個月的勾搭,我們的聊天已經不再是之前的相互試探,直接上升到最本質的性欲,我們的聊天越來越大膽,有時候深夜里我會拍勃起的肉棒給她,而她則會發那下垂的大肉球給我,她的奶子比岳母要大,但胸型沒有岳母的美,是典型的木瓜奶,盡管如此,每次還是讓我無限神往。

  我們在微信上愛愛過幾次,每次我聽著她的喘息聲,都無法自拔。

  而她每次要求我發語音的時候,我則借故推脫,畢竟每次吳芬都在旁邊熟睡,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如果我發語音,就會露餡了。

  一個人的精力的確有限,和朱阿姨火熱的同時,我在心里對於岳母的渴望降低了很多,我很慶幸這個方法管用,避免了我和吳芬及岳母三人的尷尬,還能享受朱阿姨的風騷。

  時間過得太快,轉眼到了十二月中旬的某天,岳母接到老家來電,岳父早上打太極的時候忽然暈倒,被人送去醫院醫生檢查之後說,有可能是癌症,還有待確診。

  讓我們速速回江西。

  這一下可把我們急壞了,吳芬表示我們三人立即返回江西老家看她父親,被岳母阻止,說她挺個大肚子不方便,快年底了公司事情也多,讓我和吳芬兩人待在北京,她一個人先回去看看什麼情況。

  吳芬想著岳母一個人回去不太放心,再加上如今這麼大個事作為子女不回去說不過去,最後思忖再三讓我和岳母回去,畢竟她的肚子太大確實不適合旅途奔波。

  因為買不到近兩天的機票,我們只得急急忙忙的買了當晚的火車臥鋪。

  火車上,岳母坐在過道的座位上,心急如焚,我自知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麼,便躺在下鋪玩手機,時不時的和朱阿姨聊聊天調調情,想著回去有可能見到朱阿姨,我的心里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但我並沒有如實告訴她,我也不打算如實告訴她,更不想和她真的發生什麼——畢竟我沒有這個膽量,我覺得就這樣和她調調情就不錯了,如果被她知道屏幕這邊的是我和她調情,估計她活剝了我的心都有吧。

  聊著聊著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車廂內的燈光已經暗下來,其他人都還在熟睡中,我感受到被子把我裹得嚴嚴實實的,異常暖和,仿佛要暖和到心里。

  我看了看手機,顯示凌晨三點鍾,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岳母還坐在剛才那個位置上。

  岳母看著窗外,聽到我這邊伸懶腰的聲音,轉過頭來只是看著我,並不說話。

  透過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岳母的眼睛里反光,我意識到她在哭泣,不由的心疼,坐起來穿上鞋子披上衣服走到岳母身邊,說:“媽,怎麼了”。

  岳母別過頭繼續看著窗外,說:“媽沒事,你繼續睡吧”。但她哽咽的聲音已經出賣了她。

  說實話,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以前吳芬哭也是如此,讓我手足無措,我覺得一個男人讓女人流淚,是一件很失敗的事,吳芬如此,岳母也是如此。

  我站在那里,情不自禁的用手抱著岳母的頭,然後往我的懷里靠過來,說:“媽,會沒事的”。

  事後想想,這個在平常看來親昵的舉動,並沒有被岳母推開。

  她靠在我的懷里輕聲抽泣著,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撫摸她的頭發,就像吳芬哭泣的時候一樣。

  我想,也許是岳母真的需要一個人來依靠吧,她無法面對如果岳父真的得了癌症的事實。

  岳母在我的懷里,哭泣了很久才推開我,我都能感受到淚水透過厚厚的棉毛衫觸摸到我的皮膚,其實我很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那一刻,我撫摸著岳母的頭發,安慰著她,而她像個小女人般依靠我。

  岳母說:“小李,對不起啊,媽剛才沒克制住”。

  我見岳母心情平復了很多,為了逗她開心,笑著說:“不會啊,只要媽不嫌棄我把你的頭發摸油了,哈哈”。

  果不其然,岳母漏出了一個淺淺的酒窩,與此同時眼睛里噙著淚花,讓我的心再次觸動,加上一句:“以前吳芬鬧脾氣的時候就要我這麼抱著她,摸她頭發”。

  岳母聽我這麼一說,臉瞬間就紅了,透過弱弱的光,看上去更是楚楚動人。

  岳母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說:“小李,坐下來陪媽聊聊天好嗎?”

  然後示意我坐在她對面。

  我在岳母的對面坐了下來,和岳母面面相覷,岳母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問我:“怎麼了,媽哭了是不是很丑”。

  我說:“才沒有呢,媽,你哭了之後讓人有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哈哈”。

  岳母壓低聲音說:“噓—- 小聲點,別把他們都吵醒了”。

  我說:“好的”。

  岳母低下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柔聲的說道:“小李,媽是不是最近哪里做的不好”。

  我不解的問:“媽你說的什麼話呢,你在北京我都吃胖了十多斤,把我養的白白胖胖,在天下哪里找你這麼好的岳母啊,踢被子還給我蓋被子”。

  岳母繼續擺弄著自己的手指,說:“就知道貧嘴,你怎麼知道媽給你蓋被子了”。

  我說:“我睡覺一直喜歡踢被子,沒有哪次睡覺被子是整整齊齊的,吳芬還老說我”。

  岳母繼續柔聲的說:“你個小機靈,媽是怕你冷感冒了,一晚上給你蓋了好幾次,蓋好了沒一會兒就被踢開了,還和個小孩子一樣”。

  我說:“謝謝媽,你不會是為了給你的寶貝女婿蓋被子故意不睡守在這里吧”。

  岳母楚楚動人的笑著,白了我一眼,說:“美得你”,想來她被我這麼一逗,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煩心事,繼續說著:“說正經的,這段時間你干嘛故意避開我”。

  我明白了,難怪剛才岳母問我這樣的話,原來是察覺到我故意避開她了。

  但我總不能和她說實話吧,說你的女婿每時每刻都對你有非分之想,對你有愛慕之意,為了大家好,所以避開你。

  我打哈哈說:“媽,哪里的話,我是最近太忙了”。

  岳母眨巴著眼睛問:“真的?”

  我舉起手掌,作發誓狀:“千真萬確,如有半句謊話,天——”。

  話還沒說完,岳母就用三根手指封住了我的嘴,說:“媽信你,傻孩子”。

  那一刻,我感受到滿滿的甜蜜,親著岳母的手指,岳母似乎也發現了不妥,趕忙將手抽了回去,尷尬的剛剛平息的臉紅,又上來了,眨巴著眼睛,像個犯錯的孩子。

  為了緩解岳母的尷尬,我故意用搞怪的口氣說:“大寶SOD,岳母的最愛誰不愛”。

  岳母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搞怪,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我也笑了起來。

  但岳母很快壓低了笑聲,示意我的聲音也小點,她就是這樣的女人,總是那麼顧忌別人的感受,哪怕完全不相識的人。

  岳母收起了笑容,應該是又想到了此刻在病床上的岳父,長嘆了一聲:“不知道她爸到底是什麼情況,不要有事才好”。

  我說:“媽,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看著岳母略顯憔悴的模樣,我的心仿佛觸痛了一下,“媽,就算有什麼事,我養你一輩子”。

  岳母動容的看著我,說:“以前我和她爸總想著要個兒子,但是我們那會兒計劃生育嚴,如果再生,我們就得都丟了工作,這一直是她爸心里的遺憾,但好在現在有你,謝謝你小李,媽其實一直把你當親兒子對待”。

  我見岳母如此動容,不免開心:“媽,你和說謝我都不好意思了”,然後打趣到:“我可沒把你當親媽看哦”。

  岳母花容失色,剛剛還神采奕奕的模樣瞬間黯淡下來,我自知這個玩笑開大了,馬上接到:“我這麼好看的媽,我肯定還要當小媽看啊”。

  岳母雖然不知道我這個什麼梗,但見我的表情也知道我是在拿她打趣。

  又恢復了幸福的神情,要來掐我,說:“叫你總拿媽打趣,叫你總拿媽打趣”。

  溫柔的擰了兩秒,松了手。

  我說:“我知道錯了,媽,你看外面的風景多美”。

  岳母不說話,順著我的視线看向窗外,看飛馳而過的樹木以及村莊,星星燈火若即若離,我們兩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窗外,聽著窗外的風聲和“哐當哐當”的火車疾馳的聲音,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似乎只有和岳母這樣,我才能靜下來心來,充滿溫情。

  我不知道岳母是怎麼想的,也許是想著躺在病床上的岳父,又或許去切身感受坐在她對面的這個男人——她的女婿。

  透過玻璃,我能看到岳母精致的輪廓倒影在上面,時有時無讓我感覺到虛幻。

  我忽然想到,李宗盛的《山丘》里唱到“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大概就是這樣的感受吧。

  雖然得不到,但那一刻,我多麼希望這火車就像《雪國列車》那樣,永無止境的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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