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洪天宇悠悠醒轉過來,睜開眼睛才發現床上兩個美人已然起床,朱九真不知去向,小鳳則微笑著立於一旁,眼里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姑爺,你醒啦,鳳兒伺候你起床!”小鳳說著便服飾洪天宇穿衣梳洗,活像個體貼入微的小媳婦。
“真兒呢!”洪天宇打了哈欠問道。
“小姐一早便被老爺喚去了。”小鳳紅著臉道,臉上幾許尚有昨夜激情過後的余暈。
洪天宇暗暗點頭,想必朱長齡已知曉他入住朱九真閨房之事,這才找朱九真去問話。
梳洗完之後,順手在桌子上拿著兩塊糕餅,就著吃了。
不多時,朱九真一臉羞澀地回房,穿一件猩紅貂裘,更襯得她臉蛋兒嬌嫩艷麗,難貓難畫,很是誘人。
洪天宇忙不迭地問道:“真兒,你爹知道咱倆的事了?”心里大致也清楚,原書中,朱長齡為得知屠龍刀下落,甘願讓朱九真以美色誘惑張無忌,由此可見,他是個為成大業,甘心犧牲一切的人,朱九真失身於自己這個當世高人,而且又與名門正派中的武當派交情頗深,對他朱家而言,是傍上撐天大樹,朱長齡必定一百個願意,豈會有絲毫怨言。
朱九真白了他一眼,嗔道:“昨夜鬧出這麼大事,丫鬟們倒是不敢去說,但留宿我閨房里,大家自是清楚,以後你就算想拋棄我,也是不成的,我跟定你了。”言語間皆是喜悅,待話兒說完,已然帶起一陣香風,撲進情郎懷中,舒服地膩在他懷里,似一刻也無法離開的樣兒。
“拋棄!”洪天宇哈哈一笑,齷齪道:“似真兒這般美人,有多少,我便收多少,怎忍心拋棄!”儼然一副大色狼嘴臉。
朱九真又惱又氣,心里卻是甜絲絲的,這番話不正是夸贊自己美貌麼!
洪天宇擁著她柔軟如綿的嬌體,輕輕嗅了一嗅,一絲絲蘭花幽香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在美人白里透紅的臉蛋兒上‘嘖’地親了一口,才不急不緩地問道:“朱長齡都說了些什麼?”
朱九真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天宇哥哥,咱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改改稱呼,直呼名諱,是對長輩的不敬!”
洪天宇心說,小爺沒叫他老狐狸,已是瞧在寶貝兒的面上,莫非還要小爺叫他伯伯不成,嘴上卻是說道:“好罷,我改改稱呼就是,朱兄都說了些什麼?”
朱九真好氣又好笑,含笑著點點他的額頭,說道:“我爹跟你平輩,那怎麼娶我呀!”她也就說說罷了,未等情郎回話,便又道:“我爹說了,嫁夫從夫,讓我今後好好聽你的話,不能再像以往那般刁蠻任性。”
等了半晌,不見她繼續說話,洪天宇一愣,問道:“還有呢!”
“沒了!”朱九真搖搖頭,末了又補充道:“不過,人家覺得很奇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本應由父母決定,若未出閣,便與人那個,自是敗壞門風,本以為爹爹會罵我,不想這麼開心,天宇哥哥,爹爹似乎很看重你呢!”
朱武連環庒在昆侖山上,朱長齡一直被昆侖派掌門壓在腳下,如今找了個比何太衝還要強勢的女婿,能不看重嘛,洪天宇笑了笑,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夫君是何許人,全天下的父母都搶著要我當女婿,朱兄近水樓台先得此乘龍快婿,想必做夢都得偷著樂。”忽然話音一轉,淫聲笑道:“寶貝兒,昨晚被干得爽嗎?”
朱九真黛眉微顰,哪里聽得慣這下流露骨的汙言穢語,扭著纖腰,嬌嗔不依。
“真兒,為何你的身材恁般好,是怎麼長出來的!”洪天宇淫聲笑問,大手解開真兒的絲緞衣物,轉眼之間,便瞧見她的粉色小肚兜,肚兜遮掩的的面積極是有限,大半的肌膚已然裸露在外,況且真兒胸前的柔軟又非常宏偉,將肚兜高高支起,使得肚兜與嬌體間縫隙極大,可透過間隙,清晰瞧見那兩點誘人的紅寶石。
朱九真嬌喘出聲,羞不可抑,連耳根子都泛出片片緋紅,玉齒輕咬紅唇,好半晌才道:“天宇哥哥這麼出色,人家要勾引你嘛,身材自然要長好點了,否則你怎會喜歡我呀!”
說話之時,嗲聲嗲氣,嫵媚風騷,真個是床地間最佳伴侶,洪天宇大樂,以食指挑起她滑膩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頜,見她媚眼兒如絲,紅櫻桃般的小嘴半開半闔,一陣似蘭芳香,飄入洪天宇鼻中,心頭猛地一蕩,口干舌燥,欲火高漲,猛一低頭,便吻上了那兩瓣鮮紅甜美的櫻唇,就著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覺甘醇如絲,點點滴滴,沁入心脾。
已然經過幾次激吻的朱九真,不再那麼生澀,主動湊上丁香小舌,送入情郎口中,任其品嘗采摘,好一幅乖巧惹人的模樣兒。
小鳳見多不怪,坐於一旁,托著下巴,羞紅著臉靜靜觀望。
這一吻,洪天宇直讓朱九真幾要窒息,方才戀戀不舍地罷口,砸吧兩下,回味一番甘醇爽口的滋味,心里爽歪歪樂歪歪,清晨起來,便可品嘗到如此甘露,真是神仙似的生活。
朱九真呼吸急促,玉靨紅艷似火,雙眸水波流轉,幾能滴出水來,儼然一副春情蕩漾的神情,很是誘人。
男人的氣息消散,朱九真一陣空虛,膩聲撒嬌道:“天宇哥哥,人家還要!”
洪天宇將她翻將過來,在她翹臀上重重拍打一下,笑罵道:“小騷貨,大清早便要誘我上床,莫非不怕一整天無法起身麼?”
“嗯!”朱九真只覺情郎的大手似有魔力,這一掌拍下來,不覺疼痛,反而快感連連,甚是舒暢,她忍不住嬌吟一聲,馬上回眸千嬌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噘起粉嘟嘟的小嘴道:“還不是你,非要對人家使壞,人家不來啦!”
絕色美人撒起嬌來,實在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洪天宇骨頭酥軟無力,下身那根寶貝卻急速見膨脹,頂在真兒的小腹之上。
朱九真立時就發現情郎的變化,俏臉兒不自禁泛紅,嘻嘻一笑,全然不懼地伸出纖纖小手去摩挲,只覺入手溫熱,手感極好,一時間隔著衣服細細撫摸把玩開來,還不忘朝情郎拋幾個媚眼。
洪天宇的那話兒在嫩滑無骨的小手愛撫之下,越發膨脹的厲害,欲火上漲至頂點,撇見真兒桃腮嫣紅,媚眼兒如絲,似開似闔,春意濃濃,一副誘人采摘的可愛模樣,他口干舌燥,鼻息急促,大有提槍上馬,將真兒就地正法的意思。
洪天宇笑了笑,道:“寶貝兒,你如此勾引我,莫非就不怕哥哥干得你爬不起床!”
“才不怕呢,人家一早起來,精神頭兒十足,連一陽指也精進了一分,嘻嘻!”朱九真含羞帶笑地說道。
洪天宇暗暗點頭,此乃雙修之故。
尚未開口,朱九真撒嬌似的在他身上拱了拱,嗲聲嗲氣道:“天宇哥哥,人家想要,給我好不好嘛!”
洪天宇本就是色狼,又經真兒幾番挑逗,哪里還忍得住,攔腰將她抱起,飛身跳到秀塌之上,一邊脫著朱九真的衣衫,一邊喊道:“鳳兒,快脫光衣服,躺到塌上等著,哥哥先喂飽真兒,呆會再來將你喂飽!”
小鳳羞羞喜喜,心如小鹿亂竄,怯生生地爬上秀塌,便伸手去解衣帶,轉眼之間,便褪去最後一絲屏障,玉體橫陳地躺在秀塌上,等待姑爺寵愛。
朱九真面泛紅潮,眼波流轉,烏黑的長發披散在粉色枕頭上,一身肌膚如雪玉般晶瑩,肌膚細膩異常,可與嬰兒的皮膚媲美,飽滿渾圓的酥胸,纖細的柳腰盈盈一握,圓潤的翹臀,纖長的雙腿,嬌嫩的玉足,蓮藕般的手臂,這一切皆是那麼完美。
洪天宇口干舌燥,飛快地除下自己的衣褲,撲將下去,親吻愛撫身下的可人兒。
經過一番撫摸挑逗,洪天宇欲火已然高漲,真兒也已動情,渾身泛著春意的緋紅,下身處,兩片如花瓣般嬌嫩的肉兒緊密成一條讓人心動的縫隙,幾滴晶瑩透亮的清泉潺潺泌出,舒潤了兩腿間。
他大喜,腰部一挺,在真兒婉轉的嬌吟聲中,那話兒已連根沒入她的體內!
不再遲疑,立馬奮力衝刺,蜜處火熱緊湊感,讓洪天宇舒爽不已,愈戰愈勇,渾身似充滿無窮的力量。
在露骨的嬌吟聲中,小鳳只覺被撩得心神顫蕩,抵受不住如此誘惑,加入香艷戰場,與小姐吻在一起,彼此吮吸口中的香津。
洪天宇大為激動,經過上次那事,這倆丫頭居然喜歡上這調調,他心下大樂,絲毫不介意,倆個皆是是自己女人,親密點兒並沒什麼不妥,反倒添增不少閨房情趣,妙不可言!
二女眉宇間都是春意,如花瓣般的柔唇緊密交合,兩條丁香小舌纏綿繾綣,小鳳全不覺恥地揉捏真兒的酥胸,一抓一揉,一捏一擠,把玩得不亦樂乎。
洪天宇興奮地欲火噴張,欣賞著淫靡生動的畫卷,身下的動作越發急速,每每都是采取連根沒入之法,狠狠蹂躪這艷色與妖媚具備的佳人。
一個美好的清晨,滿室的春光旖旎,男人的喘息聲與女人的嬌呻聲,交匯出一曲令人心顫不已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