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宇聽得白清挽留,立馬應承下來,鎖好房門,吹滅油燈,拉著白清的手便上了床。
黑暗中,洪天宇脫去外裳,白清卻羞羞怯怯地躺下,羅衫未褪,他心里不滿,嘴上說道:“清兒,穿著衣裳如何休息,怎麼不脫了。”
“我……”白清低聲呢喃,只說一字便沒有下文了,即便不看她,也能猜出她是什麼表情,洪天宇道:“清兒,我不過是個小孩,豈會懂那些事情,就算有心,身體也不允許,你何必害羞呢?再說了,侍女就該做好隨時獻身的准備,莫非你不願意?”說到此處,竟又使出卑鄙的威脅手段,說道:“既然你執意不肯,這間房你睡吧,我走了,今後你也不必委屈到當我的侍女,我還你自由之身,告辭。”
“不要!”白清一把拉住要下床的洪天宇,顫聲道:“我……我脫……”心里卻了然,倘若公子真個不懂男女之事,豈會說出這番話來,他擺明是想輕薄自己嘛!
白清聰明伶俐,自然聽出他看似慪氣,實則是威逼,不過她深知自個有錯在先,倒也沒有惱怒,只是羞怯之心一波波涌起,難以控制。
白清緩緩褪去羅衫,洪天宇只聞聽聲音,卻看不到白清的嬌軀,心里癢癢的,甚是難受。
就在他急切想看白清身子的時候,丹田處那股無法控制的真氣竟跳躍了一下。
緊接著,他眼里突然閃過一道光芒,原本黑漆漆的房間陡然大亮,竟等同於白天,如此巨大的反差,洪天宇驚得目瞪口呆,雙眼也情不自禁瞄向身旁躺著的白清。
床上的小美人只穿著一條粉色褻褲和一件嫣紅色的小肚兜,雖沒脫光,但那性感的誘惑更是讓人欲火膨脹,真正的誘惑絕非一絲不掛,而是隱約誘惑。
只見美人桃腮嫣紅,媚眼兒如絲,潔白的玉齒咬著下唇,櫻唇似兩片嬌嫩欲滴的花瓣,紅潤細膩,再往下看,便是潔白似雪的粉頸,肚兜下那對飽滿呼之欲出,伴隨著呼吸的節奏,顫巍巍地蕩起誘人的香波,不想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發育的如此好,雙眼往下溜去,見她下身的小褻褲薄而透明,隱約間似能窺見少女芬芳禁地,讓他看得目眩神迷,欣賞如此美女之際,洪天宇心里不免又是一番思索,弑神訣無並無夜視能力,但眼下竟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看得一清二楚,這又是何故,莫不是吞食內丹帶來的益處,霎時之間,他心中轉過了無數疑端,倒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白清尚不知公子有夜視能力,但在一個男子身邊如此穿著,自是免不了一番羞澀,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幾圈,耳里只聞得兩人呼吸的聲音,而公子的聲音似在耳邊,急促了許多,一股股熱氣噴在她臉上,不由羞窘難當。
“清兒,為何不說話,你衣服脫了麼!”洪天宇明知故問道。
“脫……脫了……”白清紅著臉低聲道,此刻她尚不知曉,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正在她嬌軀上游走。
肚兜不足以遮掩白清胸前那對飽滿,洪天宇從身側可以看到肚兜里一大片雪白的肉球,他一頭栽倒在白清胸前,抱著她柔軟滾燙的軀體,說道:“睡吧!”抱著她嬌軀的手,觸摸到白清光滑柔軟的手臂,只覺得觸手溫潤滑膩,有若凝脂,當真妙不可言。
他深吸一口氣,猛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芬芳飄入鼻中,使他欲火大張,如置身雲端一般,心神蕩漾。
白清大羞,卻也不敢動彈。
溫香軟玉,美人在懷,洪天宇看著這“只”任由自己“宰殺”的“小綿羊”,雖暫時無法征服,但過過手癮的想法一直未落,最終右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先撫摸她稚嫩小巧的瓊鼻,精雕玉琢、潔白細膩的小耳珠,嫣紅柔滑的櫻桃小嘴,還有那嬌軟欲滴的雪頸,每一處的肌膚無不讓人目眩神迷,心神俱顫。
終於,在美人呼吸不斷急促下,隔著肚兜撫上了胸前那對飽滿。
“嗯~~~公子不要!”白清櫻桃小口微微張開,蘭香輕吐,夢囈般地低聲呻吟,嬌軀輕輕顫抖,胸前幾欲破衣而出的雙峰顫巍巍的波瀾起伏。
感覺公子的手似有魔力一般,一股異樣的滋味傳來,似難受,但又似舒服,公子掌心火熱的氣息直透入她的肌膚,使她身體如火燒般滾燙。
“清兒,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怎麼軟綿綿的,摸起來真舒服。”洪天宇嘿嘿笑著發問。
“公子!”白清嬌羞萬狀,雙手不知該往哪放,想拿開那只作怪的手,可又隱隱不舍。
洪天宇也不再發問,手腕一轉,手掌順勢一滑,鑽進肚兜里,一把握住柔軟似棉花糖的玉兔。
白清一聲婉轉嬌呼,羞不可抑。
她對這個救其脫離虎口的美少年本身就有好感,此刻被他一陣撩撥,早已春情蕩漾,香汗淋漓,四肢酥軟,茫茫然不知身在何處。
她美眸微張,眼波迷離,玉顏嬌紅似要滴出血來,嬌軀立時軟了下去,竟沒有一絲氣力了。
洪天宇以前太笨,不少事都喜歡事必躬親,在現代之時一直為幫中大事奔波,從未交過女朋友,直到認識秦妍才告別處男之身。
只是好景不長,享受到短暫歡愉過後的他意外來到倚天世界,與秦妍一起那美妙的感覺一直讓他回味無窮。
圈圈叉叉跟吸毒差不多,沒碰過尚且不知其中奧妙,一旦染上之後就很難丟開,洪天宇初嘗禁果,而且又是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如今此等美女在懷,任由自己為所欲為,他自然免不了使壞,不過下面的“小兄弟”卻很不爭氣,在如此香艷的刺激之下,竟全然沒有反應,讓洪天宇興奮之余不免有些謂然。
過了一番手癮,洪天宇微擡起頭,對准那兩瓣嫣紅似要滴出血來的櫻唇吻了下去,入口滑膩而柔軟。
白清“嚶嚀”一聲,小腦蛋微微擡起,媚眼兒如絲,似開似闔,銀牙緊咬,發出幾聲誘人的嬌呤。
洪天宇貪婪地吮吸著白清口中的香津,只覺甘醇如絲,妙不可言,而他的手也一直沒有閒著,不多時便抵達了少女最神秘的地帶。
白清“啊”一聲輕喚,竟突然緊摟住洪天宇,由起先的被吻,變為熱情回吻,比洪天宇還要興奮的樣子,顯是動了春情,她嬌聲喘喘,胸口隨著呼吸起伏劇烈,嬌軀也越發變得滾燙,身體一陣陣酥麻快感油然而生,只覺聖地陣陣騷癢難耐之感傳來,似有一股清泉順著女人最迷人的地方潺潺而出,將她的褻褲打濕了一大片,她無法抑制襲來的羞意,心里暗責自己恬不知恥,身體竟出現如此羞人的反應,但嬌軀卻不自覺地輕扭蠕動,用最敏感的地方在公子身上摩擦。
洪天宇見她如服了春藥,儼然一副動情之狀,頓時如被涼水潑醒,自己為滿足一時之癮,這麼做未免自私,白清正是發育期的女子,也就是懷春少女,受自己如此挑逗而無法滿足,豈不是很難受,當即離開她的雙唇,連手也乖乖地抽回,說道:“清兒,睡吧,我現在那根東西還沒發育完全,想一柱擎天也不成,等過兩年再跟你做那事吧!”說完,重重地嘆了口氣,即便武功天下無敵又如何,武功又無法令身體提前“成熟”,唉,無奈之極,無奈之極。
白清只覺一陣空虛感傳來,但又似乎松了口氣,柔聲道:“公子不必難過,清兒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什麼時候想要清兒都可以,清兒不介意多等兩年。”話才說道一半,嚶嚀一聲鑽進被窩里。
經過如此折騰,此時此刻,白清已將洪天宇看作一個真正的“男人”,而非“小孩”。
洪天宇見她如此乖巧,心里好生安慰,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這會竟沒有半點淫邪之念。
倆人平躺在床上,談天說地,在白清的懇求下,洪天宇也跟她說了點武林中的事,白清自是聽得又驚又喜,對武林充滿憧憬。
不知不覺,已是二更天,在洪天宇講述武林中有哪些高手之時,疲倦的白清已睡過去了,洪天宇微微一笑,在她額前輕吻一下,頭一仰,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