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食用畢,殷天正已有醉意,先回房歇息去了。
殷素素吩咐下人安排一間廂房給洪天宇,言道女子間不用避嫌,白清與她同睡便可,她還有事找白清聊聊,洪天宇自然不肯,只道清兒晚上要服侍自己,強行將清兒留下,殷素素免不了露出幽怨妒忌的表情,他看在心里,如吃了蜜糖般喜悅,表面卻是裝出全然不察的樣子,摟著清兒就跟下人回房了。
天蒙蒙暗下,天鷹教中人已然睡下,屋外了卻無聲。
洪天宇跟白清道了一聲,讓她自己睡覺,不必等他回來,便溜出了門,白清乖巧溫順,不管他去做何事都不會過問,真可謂三從四德啊!
躡手躡腳地溜到後院中,院中一片昏暗,洪天宇豎耳傾聽,想找尋殷素素的住所,他早已將殷素素呼吸緊記在心,而且一對順風耳聽辨能力又出奇的驚人,只要稍加尋找,還是不難的。
干這等“小偷小摸”之事難免緊張,洪天宇心里又驚又怕,生怕被人發現,那顏面可就真的要掃地了,故而兩眼不住的左右顧盼,還真個像小賊一般,戰戰兢兢地尋找。
找了十幾間房,不是空房,便是下人居所,根本不知殷素素所在,洪天宇不免心急如焚,加快尋找步驟,一會豎耳傾聽,一會飛身上屋頂視察,忙的不亦樂乎。
將院中廂房都找了個遍,已到轉角處一個圓形小門旁,洪天宇謹慎地看了看四周,跨門而入,竟來到一個更小的院子,院子雖小,但卻很漂亮,種植著各種花草,還有一個小魚池。
小院中只有一間木屋,內里尚未熄燈,還發出微弱的燭光,洪天宇心想,如此多的花花草草,殷天正和殷野王兩個大老爺們應該不喜歡這般環境吧,想是殷素素的閨房,他嘿嘿一笑,邊搓手邊輕手輕腳向木屋走去。
沿著白石子砌就的的小路而走,到得木屋門外,洪天宇傾聽幾息,果不其然,屋內之人正是殷素素,只是從她的呼吸聽來,並未睡下,而且似有什麼心事,不時能聽到她一兩聲幽怨的嘆息。
洪天宇神機一動,想起電視上學來的招式,伸出右手食指,吐出舌頭沾了點口水,在紙糊的窗子上輕輕一戳,已戳出一個窄小的洞洞,忙不迭地探眼往里望去。
內室火燭昏暗,銅猊薰香裊裊,隱約可見到床上有個人影,洪天宇雙眼一瞪,只覺丹田處的真氣潺潺流出,轉瞬便到了雙眼附近,緊接著內室變得比白天還要光亮,清晰無比,包括梳妝台上擺著什麼小玩意都看得一清二楚。
床榻上,殷素素披散著黑亮的秀發,半裸著身子斜躺在床上,雙手緊緊抱著被褥,右腿架於被褥上,一雙大眼睛不時眨巴一下,不時嘆氣,不時又抿嘴輕笑,也不知她是怎麼回事,竟有這等喜憂不定的內心。
洪天宇在窗外唾沫子橫飛,眼珠都快掉下來了。
殷素素上身僅裹一件繡著吉祥圖案的性感肚兜,成熟美婦特有的胴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线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洪天宇能想象她肚兜下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豐乳像一對含苞欲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
下身是一條淡黃色薄絲貼身褻褲,褻褲挽到膝蓋以上,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小腿肚,小巧玲瓏的金蓮秀足,白晰的腳背,很纖弱卻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顯出它的白嫩,腳掌微微地發紅,五個腳趾修長,呈現一種粉紅色,並沒有多加修飾顯示出一種自然的美,她全身上下大部分白嫩的肌膚都裸露在外,直讓人看得目眩神迷。
洪天宇欲火大漲,真想嘗嘗男女間的美妙滋味,他狠狠拍了下底下不爭氣的東西,心里不免有些擔憂,都已經十二歲了,見到如此誘人的美女春色圖,即便神仙也會心動,可是他的“寶貝”竟全然不見蓬勃氣勢,該不是壞死了吧,想到此處,不禁嚇得冷汗直冒,若男人缺乏這個能力,真的是生不如死,就算又天下無敵的神功又如何,始終不會完美。
偷窺了一陣,貪婪的洪天宇不滿現狀,走到門邊,輕輕推了推,見門內已閂上,他閉起雙眼,身形一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木屋外室。
剛落入房中,一股幽香氣息撲鼻而來,洪天宇不敢深呼吸,怕殷素素察覺之後驚叫,只得輕微地吸了幾口氣,心身皆醉,欲火獠牙,若在如此充滿情調的房中“辦事”,那真是美死了,他躡手躡腳地躲在外室,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在她身上游走。
殷素素本是頭朝外斜躺著,若洪天宇直接進去,她可一眼看到,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機會,也許是老天相助,殷素素竟突然一個翻身,變成面朝內,背朝外。
洪天宇咽了口唾液,殷素素背部只有系住肚兜的一條絲帶,整個光潔的粉背裸露在他眼前,更是撩人心神,透過肚兜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胸抹後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挺翹的臀部緊繃著褻褲,可以看清臀部渾圓的形狀,胴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线條歷歷在目,分外誘惑。
在武當之時,洪天宇就對殷素素垂涎三尺,此刻見她如此性感的裝扮,再也抵受不住,刷地飛身上去,躺在她身後,一把摟住丫柔軟似水的嬌軀,嘴唇點點吻著她光滑似玉的粉背,左手繞過她身側,“擠奶龍爪手”使出,大力揉捏她的酥胸。
溫香軟玉入懷,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洪天宇鼻息,他欲火大漲,一雙在白清身上練就到爐火純青的“擠奶龍爪手”展將來開,大肆輕薄逗弄懷中的美人兒。
“嗯”強烈刺激下,殷素素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間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但她立時反應過來,嬌軀猛然一震,一手狠狠捏住那只色手,冷聲低喝:“誰!”殷素素背對著對方,看不到對方模樣,只道是無恥“淫賊”趁夜潛入天鷹教為惡,她自是疑惑對方怎會如此大膽,膽敢擅闖天鷹教,而且竟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房間。
但眼下被對方親吻,早已怒火燃燒,豈容多想,斷喝間另一只手已急速反轉,手腕曲處,憤怒地朝腦後抓去,竟是直逼“淫賊”雙眼。
“殷姐。”洪天宇吻著她的粉頸,低聲輕喚。
就是這一聲簡單的問候語,殷素素原本准備挖掉對方眼睛,急速攻出的手戛然停下,怒火瞬間轉變為羞澀,原本就帶著薄暈的俏臉,此刻變得越發艷麗,她不敢回頭,顫聲道:“是天宇嗎?”她這話是明知故問,但眼下羞窘難當之際,她實在想不出什麼話題。
“是我。”洪天宇含糊地應了一句,雙唇依然在殷素素脖間游走。
殷素素雖然羞澀,卻也不躲閃,輕聲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洪天宇也不急著答話,將她脖頸親了個邊,才一邊揉捏她胸前的飽滿,一邊說道:“殷姐,我想你,所以就來了。”
“那,那你也不能這樣啊!”殷素素又羞又氣,想她也沒必要三更半夜摸進人家房里吧,還見面就出手輕薄人家。
只是,此時此刻,她心里的喜悅卻占了大半,只是身為女子,且又在如此曖昧相處之下,不好表露罷了。
“我喜歡你,殷姐,當年在武當之時就喜歡上你了,所以才千方百計拆散你和張翠山,莫非你看不出來麼。當年我尚且年幼,談男女之事是為不妥,自然不敢說出這番話,但眼下我已長大了,若再不把心里話說出,我怕你到時嫁給別人,我會遺恨終身的。”洪天宇如是說道,當年他提出讓張翠山和殷素素分手,本就出自私心,此時的殷素素早已把“重友輕色”的張翠山忘卻了,且對自己又生了感情,就算如實道出也不會將她激怒,至於年歲問題,他真的長大了,現代十八個春秋,加上這個世界將近兩年的生活,他實際年齡已經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