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宇與倆女雲雨處,就近於溪邊,此番快活之後,正好可到溪里洗淨。
舒服地暢泳一番,回到岸上之時,倆女依舊昏昏熟睡,洪天宇知她二人初次破瓜,又被他粗暴地連要四次,自是疲乏不堪,遂不去喚醒她們,以細布在溪中浸濕,將她二人身上的汗液擦拭一遍,又鼓搗丹田真氣,自五指之間,半跪著伏於二女雙腿間,細細撫摸她們紅腫的聖地,助她們療傷。
每每撫摩療傷之時,朱九真和小鳳便忍不住呻吟,一臉春意蕩漾之態,甚是動人。
洪天宇極是細微,朱九真和小鳳兩片纖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點腫漲,但是緊緊閉合在一起,儼然好了許多。
眼見二女親昵地摟抱在一起,小臉與小臉,胸脯與胸脯緊緊相貼,四肢緊緊相摟,雖說這動作是他一手促成,但還是讓他不禁想到‘女同’二字,倆個絕色佳人一絲不掛相擁在野外,這等畫面確實誘人之極,下身剛發泄不久的那話兒竟再度悄然蓬勃,將褲襠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洪天宇極想找個洞穴發泄,可他是個體貼之人,自是不會殘忍地再度撲將上去,朱九真在原書中確是心如蛇蠍,不過眼下既已將處子之身交給了他,他也舍不得讓她再受創傷,當即運功抑住欲火,靜坐於一旁草地上,靜觀二裸女熟睡的美姿。
過了許久,朱九真悠悠地醒轉過來,只覺手足無力,渾身疲乏不已,她有氣無力地哈了口氣,發覺小鳳赤裸裸地趴在自己身上,登時想到了什麼,撇眼一望,見‘老頭’一臉笑意地望著自己,而自己此刻亦是一絲不掛,顯然方才的一切並非噩夢,而是事實,她想起清白之軀已然受侮,又隱隱想起受辱之時那求歡之狀,羞忿交加,俏臉兒頓時紅一陣白一陣,愣愣半晌出神,再無法忍受這從天而降的災難,“哇”的一聲哭將出來。
小鳳與朱九真本就緊摟在一起,而朱九真哭得大聲且淒涼,小鳳立時就被驚醒,連忙從小姐身上爬下,低頭望了望略有帶紅腫的聖地,又望了望狼藉不堪的草地,只見草地之上沾染著點點嫣紅,顯是她和小姐的貞血,小鳳自幼便被朱家收養,小姐待她又如同親生姐妹,過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怎會想到今日竟會與小姐,同時在荒郊野外失身予一個老乞丐,一時悲從心來,終是受不了這個打擊,也是“哇”的哭將出聲。
洪天宇被倆女悲戚的哭聲攪得腦袋漲漲,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會負責,從今往後,我會好好待你們的,乖啊!”
聞聽他這話,朱九真“哇”的一聲,哭得更是傷心,哭了好一會兒,才淚眼汪汪地望向洪天宇,可憐之狀有,憤怒之狀更甚,眼里燃燒著的火焰,似要將洪天宇剁千刀才甘心,只要她粉面通紅幾能滴出血來,偏貝般的玉齒輕咬下唇,瞪視半晌,惡狠狠地嬌斥道:“誰要你這賤老頭負責,嗚嗚,我一定會殺死你的,嗚嗚,為老不尊的淫賊,嗚嗚嗚嗚……”悲淒之時,話兒難以說下去,說著說著便又痛哭起來,淚珠兒像斷了线的珍珠般撲簌簌一顆顆滾落,好不淒涼。
老乞丐強暴少女,這打擊不言而喻,洪天宇本想讓朱九真承受幾天心理打擊,以殺殺她囂張的氣焰,以便讓她改掉蛇蠍心腸,但眼下看這情形,極有可能弄巧成拙,而且見她那悲痛欲絕之狀,終是心下不忍,嘆了口氣,說道:“我並不是老頭,方才我要了你們一人四次,若是老頭,決計沒這個體力。況且,你看我這身段,哪里有點老人家的樣!”說話間,打開衣襟,露出結實壯碩的胸肌。
朱九真擦拭著眼淚,說道:“你有神功護體,自是可保肌肉不會萎縮,就你這副令人作嘔的尊榮,即便不是老頭又如何,我朱九真寧願一死,也決計不會從你。”
洪天宇到古代已有數年之久,對風俗習性等不甚了解,明白女子清白名聲是何等珍貴,若是雲英未嫁的少女,遇上歹人施暴,不幸清白受辱,唯有兩種選擇,其一自尋短見,或尋機殺害待人之後再自尋短見,結果等同;其二便是委身下嫁對方,結為夫妻之後,自不存在強暴一說;‘喪命事小,失節事大’,這兩句是鐵錚錚的事實,乃可斷定。
洪天宇此刻易容之後的面孔實在惡心,蒼老且閣下不表,單是臉上干扁黝黑的皮膚就甚是怕人,連他自個也極看不順,更別說是朱九真這般絕色佳人,她寧願一死,也不肯‘委身’於他,亦屬情有可原,當下笑了兩聲,說道:“九真,莫非你從未聽過易容術!”
朱九真一愣,眼里閃過一絲期望,問道:“難道你易容了?”心里卻想,他身材如此健碩,或許是年輕人也說不定,只要是年輕人,不管相貌如何,她既已失身,嫁予他也無妨。
洪天宇笑笑,走到溪邊,掬起點水,潑打在自己臉上。
他這易容術是神功助成,只消神功一轉,便可恢復原來面貌,但若在朱九真二女面前直接變幻,只恐她們難以相信,又或者問一大堆問題,實在不是他這懶人願意看到的,索性裝成與普通易容術一樣,掬水使勁搓了幾下臉,這才悄然恢復本來英俊的面目。
他大笑兩聲,舒服不已,還是自己的面貌好,扮成個老頭子,別人厭惡且不說,連他自己都幾要作嘔。
小鳳和朱九真緊張地望著,很想知道這男人究竟面貌如何,待他轉身之後,細看之下,方才發覺,只覷一眼,竟無法再移開目,但見他一襲白衣,衣擺晃動處,瀟灑絕倫,腳踏厚底長靴,長身玉立,頭發飄逸,面如冠玉,劍眉星目,真個是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二女不禁泛起痴迷之態,委實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令人心動的美男子。
洪天宇對自己的相貌本就自信,出門在外難免受女人覷視,但眼下見倆個女如此放電地望著,還是頗覺尷尬,坐回草地之上,輕咳兩聲將她們喚醒。
朱九真呆呆地凝視著洪天宇的面容,與之平日素來愛慕的表哥相比較,一較之下,方知什麼叫天差地別,表哥算是一個俊美男子,但與他相較起來,卻成了極平凡的男子,哪怕簡單比較一番,都甚覺有辱洪天宇神仙似的容貌,朱九真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媚眼兒如絲,夢囈似的喃喃道:“這是你真實面貌麼?”
“是!”洪天宇點頭。
朱九真巴巴地望著,香肩輕顫兩下,似在啜泣,好一會才‘哇’的一聲哭叫,撲進他懷里,如珍珠般的淚珠兒打在衣裳上,浸濕了一大片。
洪天宇緊擁著她的柔體,柔聲安慰:“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你干嘛這麼壞,易容成老頭子捉弄人家!”朱九真含羞帶嗔,又哭又笑,兩只小粉拳雨點般落在他胸膛,儼然一副小女兒撒嬌之態。
朱九真遭遇凌辱之後,悲痛和厭惡感交織在一起,她怎肯委身於臭要飯的邋遢老人,本已抱著必死決心,不料對方搖身一變,竟是如此天地落差,朱九真登時有如從地獄升往天堂,那絕望,憤恨,厭惡感片刻間蕩然無存,雖說處子失貞,仍是羞澀不已,但對方畢竟是一個俊逸的少年郎,若下嫁於對方,她倒是很樂意的。
洪天宇微微一笑,摩挲著她光潔的粉背,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怎想你會如此傷心。”
朱九真小嘴一噘,嬌軀在他懷里一蹭一蹭的,嬌嗔道:“不僅是我,天下女子皆是如此,有哪個黃花大閨女願意將清白之軀交給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