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實在惱火
三人圍坐在一起叨拉到9:30的時候,浩天見暢鴻運罷兵不動,方才感到今天晚上沒戲了,只好悻悻地回到臥室。
他有點惱火范霞,總覺得范霞今天不該讓暢鴻運回家。
這樣做是不考慮他的她感受,她完全能做到不叫他回來……
是不是他今天晚上還要跟暢鴻運親熱?
浩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越想越惱火。
於是他穿起衣服,躡手躡腳地到了院子里。
他要聽聽大房里的動靜,看看他們是不是睡到一個屋子里了。
可剛剛出去,燈就滅了。
他忽想起那天范霞說的話“要不你去我的房間,要不我去你的房間,暢鴻運他不要想再動我一下了”的話來,遂趕緊回屋。
他用手輕輕地推從廚房到儲藏室的那扇門,門一下就開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的心“怦怦”直跳,滿以為這個門沒鎖,儲藏室到走廊的門更不會鎖,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白樂了,那扇門居然正是鎖著。
浩天退回去躺在床上,簡直憤怒不堪了。
他馬上給胡娟發了個短信,說“我現在就去,到了院門口響一聲電話,出來開門”胡娟立即回復,說“知道了,樂死了”暢鴻運跟范霞同睡在北臥室里,但范霞沒脫衣服,揣也不讓揣。
暢鴻運苦苦哀求,范霞無動於衷。
“你既然叫我回來,你就是不讓我插入,可該叫我揣一揣吧?我們畢竟是夫妻呀!”
“你有小寡婦,還揣我干甚?”
“去小寡婦那里是你同意的呀!”
“我也沒說過不叫你去呀!”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還是愛你呀!是你把我推出去的,你不能不承認吧!”
“‘我駕馭不了你,你想怎麼就怎麼吧!’這是不是你跟我說的。”
“我是說過,那是我實在沒勁兒的時候,讓你受了煎熬的時候說的,你就不能原諒我麼?”
“我原諒了你多少年了,你莫非不知道,不領情?”
“我怎麼就不知道,怎麼就不領情了?我要是不領情,還能這麼不聲不響地任由你?”
“那是你沒本事,你頂不住別人,你的副鄉長是怎麼當的?你怎麼裝起糊塗來了?我對你不好麼?你跟上我吃了甚虧了?要不是你當上副鄉長,小寡婦就是跟你好,也不會這麼熱乎吧?你去她家就跟娶過一樣了,是不是事實?”
“這個我承認,可是你跟浩天,你說你為的個甚?你也是為了我麼?”
“我跟浩天怎麼了?”
“趙昀說你跟浩天有染,他不叫我離婚。他叫我告訴你,趕緊把浩天趕出去,不然他會耍手段整浩天的。”
“你總是這麼個湯水,你說我怎麼能跟你這種人過下去?你怎麼總是沒有一點兒自己的主見?趙昀說甚你就聽甚,趙昀叫你來殺我,你也會殺嗎?你告訴趙昀,就說我跟浩天是清白的。你叫我把浩天趕出去,行!但你該是考慮跟我離婚的時候了!”
“我離是可以的,可是暢玉還沒結婚,結了婚我再離不行麼?”
暢鴻運這句話很管用,范霞聽了以後覺得有道理,心想暢玉現在應該和仙梅訂婚,大學一畢業就結婚。
“你說這樣行不行?暢玉把婚定了以後,你就離婚。定了婚跟結了婚也差不多,你說是不是?兩個人要是不好,結了婚也能離;兩個人要是好,定了婚也是保險的。”范霞說。
“暢玉有了對象了?”
“你這個做父親的真不夠資格,暢玉放假回來這麼些天了,你就沒問問他有了對象了麼?”
“我問過他,他說八字還沒一撇呢!”
“你知道她跟鮮梅談了吧?”“知道了,這樣說來有把握了?”
“什麼有把握?你就不能想辦法促成促成,你是堂堂的副鄉長,你的兒子找個小學校長的閨女也不算高攀吧!”
“我怎麼去促成呢?”
“你什麼時候都是這樣,人們常說‘為兒為女,下了地獄’,你倒活得自在,我就是因為你窩囊,才走下今天這個路子。遇到事情,你總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我要是有雄勁兒,有辦法,你這麼好的老婆還能叫人霸上走了!”
“這話是你說的啊,我要是跟趙昀說了,我看你這個副鄉長還能不能當成?”
“你可不要說啊,不說我,看在你兒子的面上也不能說啊,老趙火了,擱置一個人還不是一句話?”
“你還懂得這個,會說這麼一句話,要不是你的兒子,我早就不跟你在了。”
“我真的太感謝你了,我也真的太對不起你了。”
“你也不用說這些沒用的話了,你就說暢玉和仙梅定了婚,你離不離吧?”
“離,離婚只是一句話,用不著我有什麼本事。”
“你怎麼跟趙昀說你離婚?”
“我就說蘭蘭想跟我結婚,我實在駕馭不了你,遲不如早,早不如快!”
“這話還差不多,他要是問起你我究竟是不是跟浩天有染,你怎麼回答?”
“我就開上個玩笑,說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清楚。”
“蘭蘭有沒有跟你結婚的想法?”
“她說過多少回了,你想想她那種情況,能找個副鄉長還不樂死!只是我心里還是有你,不答應她。”
“我們畢竟生活了這麼多年,慢不說有暢玉,就說沒暢玉這根紐帶連著,我們也總是有一些感情呀!”
“你的好心我知道,我就是離了婚,也肯定不會說你不好。”
“我也感謝你,你的人格好,要不然這麼些年,我哪能跟你過在一起?”
“可是,我想今天跟你親熱親熱,畢竟我們現在還是夫妻,你能答應嗎?”
“行,我今天滿足你這個要求,不過我也有個要求,你先到東臥室里把你的下面擺弄得硬硬的,要不然,你把我調動起來了,你又沒勁兒了,叫我活受罪。”
“這個行,不過,我得跟你說好,我要是實在滿足不了你,你也不要怪我行麼?”
“行,你去吧!”
范霞這樣說,是心里另有打算。
暢鴻運到衛生間洗了以後,到東臥室去撥弄。
范霞就開開儲藏室門進了東間,她要告訴浩天再等一會兒。
可是,她摸黑走到床邊一摸,竟沒有人,拉開燈一看,浩天真的不在了。
進衛生間看,也沒有,床底,儲藏室,都沒有,她還到大房里的客廳、衛生間、廚房各個角落看了一遍。
“走了,他帶著大門的鑰匙,肯定出去了。可是夜半三更,他能去哪里呢?莫非去了甄果香家里,或者是胡娟家里。”
范霞傻眼了。
她後悔今天從北頭回來的時候,不該叫他獨自去戲場里。
可又想在村里常住下去,他總得獨自一個人行動呀,對於一個人來說,不是養貓養狗,總不能圈起來拴起來呀?
這種人能靠得住麼?
范霞忽然感到剛才跟暢鴻運說離婚說得太早了一些。
這樣想著,她就拉開客廳的燈,獨自坐到沙發上了。
范霞繼續想,聽不上浩天嘴說,也不能迷戀他床上的猛勁兒,人光愛這個不行。
這是不長久的,過日子需要很多東西,不只是床上功夫。
光看床上功夫,自己現在還行,如果一旦身體衰了下去,他還不是成天跟別的女人混,看著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別的女人混,那還不如跟暢鴻運在一起過得舒坦。
她忽然擔心起跟他結婚,會活活兒地氣死她。
自己是要強的人,哪能接受的了他的那種做法?
此時的范霞,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
可她又想,能離得開他麼?
這不是一時的氣話麼?
就算他今天夜里真的跟別的女人混了,再見了他,還不是很愛見麼?
於是她又責備起自己來了,自己那天說了那樣的話,今天賭氣沒跟他事先說明。
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哪能接受得了?
他不是暢鴻運那種倭瓜蛋呀!
他肯定也是賭氣走的。
她恨自己怎麼就這麼糊塗。
再說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跟別的女人睡覺去吧。
從對待仙梅的態度看,他絕不是那種人。
他的眼神,他的行為,處處體現出他是深愛真愛自己的,千萬不能誤會他,誤會會產生隔閡,會漸漸地把他推遠,而推遠了他,能不難過死?
退一步講,他是一個年輕後生,如果只是跟別的女人混一混,心還是在自己的身上,不也是無所謂的麼?
不用時候現在這個社會,像他這麼帥的小伙子,會有人勾搭,就是過去,好男人也會有人勾搭。
只要把握住他的心,不要讓他把心跟了別人,偶爾跟人混一混,其實也是難免的。
沒有這樣的胸懷,那就不要找這麼好的小伙子了。
她坐在沙發上呆坐呆想著,暢鴻運忽然赤條條地進來了,下面真的撫弄得硬棍棍的了。
她站起來進了北臥室,暢鴻運跟在她的後面。
兌現承諾,她開始脫衣服,暢鴻運湊上來幫助他脫。
她脫光以後,毫無表情地接受他的揣摩。
她心里又想起浩天來了,他究竟到哪里去了?
不會是在院子里偷聽吧?
可是聽也聽不見呀!
門窗關得死死的,窗簾遮得嚴嚴的。
因為她這樣想著,所以被暢鴻運撫摸著的時候,沒一點兒感覺。
暢鴻運想要跟她親吻,可她下意識地推開了他,他無意中低頭看見暢鴻運下面那個硬起來的東西已經垂下了頭。
她上炕側身背對暢鴻運睡下,她不想跟暢鴻運說話,迷住了眼睛。
暢鴻運把燈拉滅,又湊到了她的身邊。
她感覺到他下面再次硬了起來的東西碰著了她的臀部。
他用手抓著她的手放在了那硬硬的上面之後,便揣起了她的乳房,繼而是腰和大腿。
他這次沒有軟得跡象,於是她仰面而睡了。
她的這個動作仿佛是給他的指令,他馬上就爬上了她的綿軟的身子。
這是他熟悉的身子,是他心馳神往的地方。
可是他每每不能令她滿足,一次次地給他帶來不悅和難受,他因此而自卑而膽怯,由於惡性循環,他漸漸地感到真的無法駕馭她了。
范霞已經叉開了腿,可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她的心被浩天占據著。
暢鴻運的硬棍棍想進入里面,但她那里緊閉著。
“又軟了,你那里沒水。”
暢鴻運沒有成功插入,爬在范霞身上說。
“這就跟水池里的水一樣,沒有活水,全是死水。時間長了死水還能有麼?”
范霞忽然想起這樣一個比喻。
“我給你往活搞一搞!”
暢鴻運想起了跟小寡婦說的一句話。
范霞沒回答,她用手給暢鴻運撥弄了幾下,又起來了,於是她引導著進入,並且說道:“好像有了點了。”
“就是,”暢鴻運心里高興,一下就進去了,“總算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