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見縫插針
“只顧跟你說話,連個電話也沒給我媽打。我妹妹昨天打電話說是早晨9點下飛機,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我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顧了!——反正打得也遲了,快到家再打吧!”范霞說。
“這次去高家灣種下的禍苗暫且除不了了,一有不好的事情,你就給我戴在頭上了,你不打電話也是因為我?”浩天說。
“就是麼?”
范霞嬌滴滴地說了一句,趕緊改變語氣,“我也真夠沒調!”
浩天聽著范霞嬌滴滴的聲音,心里想,說你是不說實話你還不承認,我看你裝能裝到什麼時候。
可這只是浩天覺得范霞仍然愛著自己而顯現出的一種自得心理,實際上他哪能置范霞的感受於不顧,心里也很自責,於是鄭重地說:“我跟你一樣,也是一跟你在一起就甚也不顧了,我要是提醒你一下,你不也就打了?不過,遲打一會兒也沒事。——真的,你妹妹現在是不是可有錢了?”
“我妹妹這兩年發展得總算是不錯了——他找了個不稱心的男人,那幾年養車賠了很多錢。我妹妹實在沒辦法了,就獨自到外面去闖,受了很多罪,總算有了回報了。”
范霞說起妹妹受罪來,眼里就閃出了淚花。
范霞是一個感情非常豐富的人,而且喜歡平穩的生活,不願大起大落,可她妹妹范婷跟她截然不同,是典型的男人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發起怒來就罵人,甚至還敢動手打人。
浩天一時無話。
范霞又說:“我們姊妹兩個好幾年沒見面了,倒是經常打電話,可是打電話總跟見了面不一樣。我一想起她一個人外面受罪心里就不由地難過。我親她,卻不是最親她,她也親我,是最親我。她最親我,是因為我最能理解她,能給她說幾句寬心話。”
范霞這樣一說,淚流得越發起勁兒了。
“人家是有本事的人,既然敢出外闖,還闖開了一條路,活得一定挺好的,你不必難過的。”浩天安慰說。
范霞慢慢地收住眼淚說:“倒也是,人家到處跑,香港、澳門、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這些地方成天去,北京有房子,青島有房子,廣西也有房子,車是開得寶馬,蹦躂得挺好的!”
說話間,已經瞭見了院門。
范霞叫浩天就把車停到外面,說回家稍微歇一歇就去北頭吃飯。
兩個人一起下了車,范霞邊開大門邊說:“我妹妹跟我說,一個女人的一生,能不能生活得幸福,取決於兩個男人,一個是丈夫,一個是父親,可她遭逢的這兩個男人都他對不好,是最不幸的人。可我有時想,人的本事是逼出來的,她要是找上個可心的男人,生活條件優越了,還不一定能不能有現在這個本事!”
“你說對了,我也就是想回村里受點苦,逼出點兒本事。你不要以為我真的就是為了種你那一點兒地啊!
“人家心里難受,你拿人家開心,你真是個壞蛋!”
“我的蛋不壞,只是嘴壞一些。”
浩天說著在范霞面前打了個響指。
范霞正走到家門口了,沒理他,待開了門回到家里,浩天感概道:“我不信做父親的對女兒還能不好?”
范霞說:“按理說應該是不能不好,我也就說不清了。其實吧,我覺得我父親也不是不親她,她也不是不親父親。親生父子,哪能不親?可就是一見面父子兩三句話不投就會吵。這次我可得好好兒安頓安頓他們再不能吵了。其實他們吵了以後又都後悔。後悔,內疚,越發難受。
“我爹人好逞強,不管誰,只要不聽他的話,不按他的心事做事,他就不樂意。我妹妹其實是遺傳了他的性格了,她也是好逞強,做事愛獨自拿主意,誰也不聽。他們是錐尖子遇了棗骨子,硬對硬,誰也不讓誰。不過,仔細說起來,還有挺多原因,是慢慢地形成的。我爹培養她念書,付出的比我二兄弟也多,她是我們姊妹幾個中花錢最多最不省心的一個。”
“我爹總是不說我妹妹好,我妹妹給上他們老兩口多少東西也不領情,不稀罕。我們家里,除了我跟我們二兄弟能理解她,誰也不理解。我媽以前還好些,這幾年也跟我爹站在一起了,也不說我妹妹好了。她回來其實最想看的是我,再就是我二兄弟,我二兄弟今天很暢玉一起到枕上機場接去了。”
“我聽我媽說你妹妹找的是個司機,是不是?”浩天又問。
“就是,當初我妹妹把對象領來以後,我爹一看就沒看對,他堅決不同意,說那是個討吃貨,可我妹妹沒聽我爹的,父子兩的矛盾,從找對象的時候就開始了,只是最初那幾年不明顯。”
“怎麼就是個討吃貨了?按說當司機的遇到這個時代大部分都發展得不錯呀!”
“你也說,可是這個人吧,的確是不行,你是沒見,可是那麼一個怪人呢!人樣子長得不怎麼樣,又瘦又小,大丈夫主義還挺嚴重的,還挺好喝酒。一喝酒上酒,就跟我妹妹找茬,有時候還動手打我妹妹。
“人不行,總是只怕人看不起來,可盡做些叫人看不起來的事,人怎麼能看起來!我和我二兄弟對他最好,我覺著不管怎麼也是妹妹的一個男人,妹妹跟人家生下一對兒雙胞胎兒子,再怎麼不好也是外甥子的父親。
“要說他不好吧,也真是不好。小心眼兒,說話沒譜。沒主見還假裝有主見,今天聽這個明天聽那個,正有人出了好主意,他反倒不聽。
“你要說優點吧,也不是沒有,而且還挺明顯。初見面那個熱情勁兒,叫人心里偶熱乎乎的,也挺能吃苦,有干大事的心,有時候考慮得也還挺好,就是極容易改變主意,不能堅持到底。遇到點兒麻煩事,不是喝酒就是蒙頭大睡。用我爹的話說,叫‘只編笸籃不收沿子’,做甚事都是半途而廢。我妹妹成天給擦屎,這兩年給他還了十幾萬債。女人替男人還債,你看看這個人怎麼樣?
“這話說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以後有空我慢慢地跟你說吧。洗上一把臉,喝上一口,咱們就到北頭去吧。我先打個電話問一問。”
范霞說完就撥電話,浩天則到了衛生間。
浩天在衛生間洗臉的時候,聽見范霞說了個“晚點了”“12點左右才能回來”心里頓時就打起了主意。
他洗完臉漱完口之後,竟在衛生間解開褲帶玩起下面來了。
范霞接完電話,用電熱壺把水燒開了,還不見浩天出來,於是高聲說:“浩天你怎麼這半天還不出來,不是跑肚吧?”
“哈哈,不是的,你進來吧!”
浩天笑了一面,然後說。
於是范霞就進去了:“媽呀!你怎麼又弄起這個來了?”
她吃驚地低聲說著,只怕有人從後窗聽見。
浩天把他的那個玩意兒弄得挺拔老硬,見范霞進來後,那個就像“驢丟子”的玩意兒還挺了兩下。
“快收起來吧,大白兩天的,你這叫作甚?”
范霞用命令的口氣說著,卻並沒有惱怒,也沒有出去,眼睛還盯著那里。
“實在是憋得不行了,救救我的命吧!”
浩天又使出了他的絕招,好多情況下,他都是用這句話讓范霞就范的,於是他就把這句話看成了絕招。
“你低聲些說,房後要是有人正走在後窗的話,里邊說話說得聲音高了,聽得真真的。”
范霞沒有拒絕也沒有斥責,顯然是同意了。
她忽然又說:“呀!車沒開回來弄壞了,不鎖大門不行吧?”
“鎖住也不行,我到里面放一放就行了。”浩天說。
范霞於是趕緊用小盆接了點兒熱水,就蹲在地上洗起了下面,她低著頭邊洗一邊想,遇到這種冤家,真是沒辦法,從昨天開始就下上決心要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一路上還再三勸說人家,可一叫人家纏磨就沒調了。
不過,就這一回了,以後可再也不能聽任他了。
浩天把堅挺呈在范霞的身邊,范霞洗完下面後,一擡頭,那個“驢丟子”差一點碰到她的嘴上。
范霞沒說話,趕緊把水倒了,就到洗臉池去洗手了。
浩天看出來范霞已經有了興趣,於是在范霞洗手的時候,他就過去扳住她的白屁股往里塞了。
范霞趕緊洗完手,撅著屁股,默契配合,很順利地就叫大丟子進了身體里。
她長呼了一口氣說:“媽呀!我可是不知道哪輩子欠下你的了。”
“我才是不知哪輩子欠下你的了,”
浩天一邊動一邊說。
范霞沒再說什麼,她貓著腰換了個地方,手托到牆上,屁股隨著浩天的撞擊向後一挺一挺。
可能是怕發出的撞擊聲被路上的人聽見,她就離開牆貓著腰慢慢地向門口移去,浩天緊緊跟上。
范霞走到門口,然後開開門就到了走廊上,這是個外面聽不見的地方。
范霞把衛生間門關住,雙手托在衛生間門兩邊的牆上,浩天開始用大力了,他連續不斷地進攻著,范霞的身體里被進攻得溢出了好幾股汁液,屋子里“啪嘰啪嘰”的聲音不斷地響著。
“啊呀呀,——媽呀,——我這是怎麼了?”
范霞情不自禁地囈語。
浩天用手拍著范霞的白屁股,一陣快似一陣地大動。
忽然范霞的手機響了,可她哪里舍得與浩天脫開去接手機,她轉過身,浩天緊緊地頂著她。
范霞到客廳的茶幾上,拿起電話來,聽見母親說:“你往過走吧!婷婷說快回來了。”
范霞答應了一聲,就把手機掛了。
她爬在茶幾上,浩天繼續進攻。
范霞搖頭擺尾,浪勁兒激勵著浩天大幅度撞擊。
由於抽動幅度大,突然從里面滑脫出來了。
范霞趕緊掉過頭說:“媽呀!怎就出去了?”
浩天抓住堅挺,很快很准確地找到位置,一下就刺進去了,本來已經有了將要發射的感覺,可脫開後,又給走開了。
范霞覺著托住茶幾不得勁兒,遂又貓著腰到了走廊。
她再次雙手托住衛生間兩邊的牆,浩天用“九淺一深”“九深一淺”的辦法輪換著進攻,范霞被進攻弄得泄了,泄了以後,她兩腿軟得站都站不住了。
浩天見狀,就拔了出來說:“你沒勁兒了,上床又來不及了,今天就這樣吧。”
“那你?——”
范霞怕浩天弄個半拉拉難受,關切地問。
“你舒服了就好了,我是為你服務的。”
浩天說著就抽起了褲子,“要不是來電話的,我這會兒早出了,驚了一下,跑得很遠了。”
范霞遂也穿起褲子,說:“這才是,一個電話接的讓你受委屈了!哪如我不要接,完了之後再給撥過去。”
“你真是我的好寶貝,這麼好的寶貝,我要是娶不上你當老婆,我這輩子怎麼活呀!”浩天趁機說。
范霞瞅著浩天說:“我是你嬸子,嬸子警告你,不許你隨便亂說!”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嬸子。”
浩天說抱住范霞就親,兩個於是熱吻了一頓。
“我給你媽帶的禮物還沒有送去,咱們路過再到門市里買上兩瓶好酒,兩條好煙,給你爸帶上,上老丈人的門,不帶點兒禮物怎麼能呢?”
“你說啥呢?”
范霞嫵媚地瞅了浩天一眼,在他背上輕輕地打了一拳說:“看你那個眼兒吧!沒臉貨,死不改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