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難以盡興
7點多鍾,浩天就跟范霞說要到村委會辦公室。
月亮還沒有上來,浩瀚的星空里星星忽眨著眼睛,仿佛告訴浩天你可要小心哦。
他沿著村南邊的小路向西走去,這條路雖然夜里少人走,但他還是怕碰見人,盡管碰見人也不愁找個說法搪塞。
其實他最怕的是被甄果香發現,因為楊聯芳告訴他,甄果香一有空就會溜到她家。
沿著小路走到村西,折向北,又走了三四百米,就來到了楊聯芳的院子旁。
他躲在一顆大樹下,觀察了一下沒人,就一溜小跑,趕快跑進了楊聯芳的院門里,在門洞的東牆上一揣門,沒有上鎖,心想楊聯芳說話算話。
進了南房里,黑不隆冬,稍微適應了一下眼睛,用手機給楊聯芳發了“來了”兩個字。
遲遲不見回復,遂躺在躺在床上等待,心想很有可能是甄果香在家里閒磕牙。
等了老半天,終於聽見院子里有人說話,他聽出來了,就是甄果香的聲音,聽見甄果香說笑著出了大門以後,楊聯芳把大門鎖上,就輕輕地敲門了。
浩天把門開開,低聲問了一句“走了?”
楊聯芳低聲答了聲“嗯”就進來了。
浩天立即抱住楊聯芳,把堅挺頂到了她的腿間。
楊聯芳伏在浩天懷中,在黑暗中享受浩天對她的愛撫。
浩天的手在她的臀部緊一下慢一下地抓揉,她急促地呼吸著搖擺身體。
這個女人愛俅,跟范霞差不多,浩天心里想。
“你真好!”
浩天親密地說著讓楊聯芳愛聽的話。
“你也是!”
楊聯芳說話的聲音極低,“我得回家去,等孩子們睡著才能出來。”
楊聯芳說著就離開浩天的懷抱回家去了。
浩天又躺在床上等待,看了一下手機,還不到8點,心想早著呢。
模模糊糊地看到南房有水甕,旁邊的小桌子上放著一個洗臉盆,於是舀了兩瓢水,脫光衣服洗了下面。
上床後,他把被子拉開,鑽進去想睡一會兒。
范霞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她是最有氣質的女人,她開心的時候好看,憂傷的時候也好看。
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他看出她很不開心。
她不開心是正常的,今天聽了楊聯芳的一番話,覺著她嫁給他會承受很大很大的精神壓力。
她既是古楊村的媳婦,又是古楊村的閨女,既是人們所喜歡的演員,又是人們敬佩的婦聯主任,她這樣的身份的人,要做出大家都鄙視的事情,的確很難。
楊聯芳的話給了她很大的觸動,於是他開始為她考慮。
他是什麼也不怕,村里有姿色的女人都撲入他的懷抱,他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可她不行,因為村里人對男人和女人的要求大不一樣。
他曾聽人們說:“九女纏一男,就像水推船;九男纏一女,就像掉進汙水里。”
還聽說:“男人串門門,說不定誰給扎根根;女人嫁漢漢,變成個爛罐罐。”
可見男人多干一個女人,是一種光榮;女人多接一個人,是一種損失。
因此女人跟男人做,總是顧慮重重。
可話說回來了,女人既然做,必然有得有失,如果純粹是損失,她也就不做了,有的是為了錢,有的是為了人。
浩天想到這里很是得意,她知道女人們跟他做,都是為了他的人而不是為了他的錢,不過他不缺錢,誰跟他好,他絕不會虧待她們。
楊聯芳是個淑女,可也經受不住他的襲擊,他那天讓她好活的淫話連連。
他想起把大雞吧給她插進去,她一下子就甚也不顧了。
在玉米地里結束之後,她叫他好好操她,那是她的真心話。
不過,今天教訓他,不叫他隨便胡來,說得也是真心話,她是怕人知道,只要是不知道,她心甘情願。
今天晚上,怎麼跟她做才能盡興呢?
他開始琢磨。
熟女做起來真是好,不像年輕女女。
年輕女女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怕著怕那的,甚也怕,又怕疼,又怕懷孕,又怕失了身以後最終找不成,總之,年輕女女不如熟女來得痛快。
只要插進去,她們就甚也不怕了,她們都很會享受,看她們那享受的樣子,做那事的時候,女人要比男人舒服。
范霞是,文靜是,楊聯芳也是。
忽然聽見門開了,“他們睡著了?”浩天坐起來問。
“睡著了,你等急了吧?不要急,保證叫你好。”
楊聯芳說著就舀水讓浩天洗,浩天說早洗了,就等進洞了。
楊聯芳趕緊洗了以後,上床和衣睡在了浩天的身邊。
“你把衣服脫掉吧!”
浩天說著就伸手給楊聯芳脫褲子。
“待一會兒我自己脫,”
楊聯芳把浩天的手按住,不讓他脫。
隨之就把玩起了浩天勃起的肉棒。
浩天的擎天柱被楊聯芳玩得生機勃勃,“真厲害!浩成功怎麼就生下你這麼個損德貨!”
“你才損德,假正經,原來你最愛叫大俅戳!”浩天逗著說。
“要不是你又大又硬,我才不跟你干呢!”
楊聯芳把玩著浩天如鐵棒一般的大俅,身體里癢癢得不行了。
她三把兩下地把緊身褲脫掉,騎在了浩天身上。
“你這里的水倒這麼多了?”
浩天挺著堅硬,與楊聯芳配合著讓她騎坐上去說。
“早就有了水了,甄果香說上話不走,我早就想了你的大丟子了。——好活呀!這才真是痛快!”
楊聯芳說著就踩著上下動起來。
浩天隨著楊聯芳上下動的節奏,用力挺身撞擊,每撞擊一下就會發出“啪嘰”的聲音。
“你床上的功夫還真行!”
浩天贊美著,把手伸進楊聯芳緊身上衣里揣起了她那碩大的乳房。
楊聯芳的速度不斷加快,浩天龜頭竟覺著酥麻起來,他怕即可發射,就坐起來按住楊聯芳,不讓她動了。
楊聯芳使勁兒地搖著身子,說:“里面就像有蟲蟲鑽,癢癢得不行。”
浩天遂把楊聯芳翻壓在身底,狠勁兒地撞幾下,然後停下來,停一會兒,再狠勁兒地撞幾下,楊聯芳每次被撞擊的時候,就張大了嘴,但沒有發出聲音。
浩天頂撞了一會兒,讓楊聯芳坐起來。
楊聯芳坐在他的懷里,低頭跟浩天親吻起來,兩個人的口水真多,互相吸吮吞沒,從嘴里直甜到心頭。
“真甜!”
楊聯芳騰開口說完,又跟浩天互相吸吮起來。
“你的屄真好戳,真是好屄,戳——戳——戳——”
浩天騰開口,一邊說,一邊扶住楊聯芳的屁股,挺動身體,用力頂撞。
“頂到底子了,媽呀!我真是愛大俅貨!屄一不叫人戳就難受!”
楊聯芳邊說邊搖晃起身體來。
“我姐夫厲害不厲害?”
浩天抓揉著楊聯芳的肥屁股說。
“不是厲害就把我戳成個愛大俅,你這是替你姐夫姐姐搔癢癢。”
楊聯芳說著兩腳又踩到床上動起來。
浩天見這個女人非常主動,跟別的女人大不一樣。
“你是不是跟我姐夫做的時候,總是你主動?”
“有時候是,有時候不是,還是他主動的時候多。我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癢得好賴不行,你給我用勁兒戳一戳吧!”
“那你睡下!”
浩天說著就把楊聯芳壓在了床上。
楊聯芳把腿打開,把腰挺起,浩天跪在她兩腿間,扶住大腿先一下一下地頂撞,很快就加快了速度。
楊聯芳被插得欲仙欲死,忽然身體一震,搖晃了幾下身體癱軟下來。
“真解癢,”
楊聯芳舒坦而懶慵地說。
“你是前腳我給你解了癢,後腳就忘了我了。”
浩天下面還很硬。
“本來咱們就是臨時搭配的,你姐夫回來,就沒你的份兒了,你可要搞清楚!”楊聯芳鄭重地說。
這就是楊聯芳和范霞的不同之處,范霞跟他是血肉相連,心心相印,楊聯芳跟他則是玩樂一時,過後即忘。
倒也不怨楊聯芳,就是自己不也是這樣麼?
只不過楊聯芳是直說了,自己卻故意裝出個願意好到底的樣子來。
“跟我做完你就後悔了,是不是?”浩天問。
“有點兒,就叫那個甄果香把我說得心亂了,我們原來哪有這種想法?”
“你是愛我年輕,愛我有勁兒,是不是?你這個屄,就得大俅硬硬地戳。”
“好活一陣兒頂個甚事?”
“那我叫你多好活一陣,咱們再來吧!”
“不了,解了癢了,心里難過起來了。我思謀還五好家庭,還叫你寫材料,真丟人敗興。”
“那你下午要是不要叫我來,我肯定不來,你這人真是的!”
“我也沒怨你,我是怨我自己,我怎麼成這樣的人了?”
“這有什麼?誰也不知道,你還怕甚?”
“唉,作甚的就是作甚的,我不是個做這事的人,做了就後悔。那天我就後悔了,我也下過決心,可是你姐夫不回來,我癢得不行,就由不住想叫你來。”
“反正由你,你想叫我來,我就來,不叫我來,我就不來。不過,說實在的,來你這兒,真也難尋機會。老人回來以後,加上兩個孩子,去哪尋機會?再說,我也不是你有了機會我就能來。”
浩天說著就摸起了楊聯芳的大乳房。
楊聯芳在浩天的撫摸下,又有了感覺,心想的確也是難找機會,今天好不容易對在一起了,就好好兒地再叫戳上干上一會兒吧!
於是她想坐起來她把大雞吧套進去,可一往起坐,看見正房里燈著了。
“媽呀!是哪個起來了,”
楊聯芳趕緊穿衣服,“不能了,我下去開開大門,你就走吧,叫孩子們知道了可就壞了!”
楊聯芳說話間就匆匆地下了床,出去開開大門,回到了正房。
小女兒迷迷糊糊地問:“媽你去哪里了?”
“我到隔壁你妗妗家串了個門子,你妗妗說上個沒完,不叫我走。”
楊聯芳哄女兒翠翠,翠翠睡下等著她睡,她趕緊拉滅燈,脫去衣服,摟著女兒睡了。
浩天很是失意,心里罵:“這種女人真是‘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看你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浩天悻悻地穿起衣服,見正房已經滅了燈,只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