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賞錢調情
范霞癱軟地伏在了浩天的身上。
浩天發射後還沒有軟下來,他親吻著范霞,挺動著身子說:“你這種女人,古人稱作‘尤物’,你是典型的尤物。你要是生在古代,肯定會叫皇帝選在皇宮里當皇後。”
“你從書里頭不看正經東西,盡看邪門,”
范霞總是打擊浩天,怕他一味地往女人身上想。
“怎麼就不正經,男人陽痿,女人悲哀,暢鴻運要是像我這麼不正經,你肯定不會嫁人!”
浩天說著又挺動了幾下身體。
“你快不用夸你了,暢鴻運要是像你這麼灰折騰我,我早就老了,”范霞居然這樣說。
“那你是感謝暢鴻運了,既然跟暢鴻運生活在一起,你保養的年輕,怎麼還不好好兒跟人家過?”浩天質問道。
“是你追魂逼命追得不行,還怨起我來了?”范霞回答說。
“那要是還有人追你,你就像母雞一樣臥下,叫人家‘砸蛋’。”
浩天說著用手撫摸范霞光潔的脊背。
“不許你侮蔑人,人家把身子給你了,把心給你了,不想你是這麼看待人!”
范霞有些生氣了。
“小屄屄不識耍,一開玩笑就當真了,”
浩天抱住范霞瘋狂挺動起來,下面又成硬棍了。
“可砍點!”
范霞制止住浩天的瘋狂,接著說,“我是怕叫你擡壞,身體得學會保護,你要是就這麼不聽我的保護,不用說我的身體會叫你弄壞,你的身體吧哪能受得了,說給你話,你總是不聽。”
“怎麼就不聽了,這些天我不是很規矩麼?”
浩天說著又吻起范霞來了。
“親,真是我的親,我是為咱們好,我知道你年輕,控制力差,我要是不提醒你,真的怕把身體弄壞的!”
范霞就像哄小孩子似的說。
“那你下去吧,咱們睡覺吧,”
浩天用雙手夾住范霞的臉,看著范霞說。
“嗯——人家不,”
范霞居然搖晃著撒起嬌來,“人家還想吃你的肉棒,你不軟,誰能舍得離開。”
“你看看,你看看,你愛得不行,還總是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浩天說著又挺動起來,“我再給你射上一圪蛋吧!”
“不用了,”
范霞這才從浩天身上起來,她把浩天濕漉漉的肉棍捉住,說,“我叫你擡成淫狼了,不能了,任著你的性子,真不能了!”
范霞心知自己不控制不行,見浩天身體又歇過來砍起來了,遂趕緊下來了。
浩天畢竟不像剛才一樣了,范霞下去以後,下面也就很快軟了。
“你真是我的搗心捶捶,”
范霞沒有一點兒睡意,她拿衛生紙,一邊擦下面一邊說,“看看你流了多少了,還要射,這可是身體里的精華,哪能隨便耗費。”
“給我也擦一擦吧,”
浩天仰躺在炕上,看著范霞嬌媚的樣子說,“我把精華都給你輸送了,就像潤滑油一樣,給你潤滑上,你的身體就柔軟了活套了,要不然哪能表演得那麼好,真的,不是我說,我聽見人們說,霞霞這麼多年不唱戲了,比原來也演得好了。”
“快給你記上一功吧!”
范霞一邊擦著浩天的兩腿間一邊嫵媚地看著浩天說。
浩天和范霞在二人世界里,盡情地享受著互相愛慕互相傾心的甜蜜,隨意地表達著彼此的內心世界,他們已經達到了十分和諧相融的境界,或稱贊,或調侃,或嗔怪,或撒嬌,都非常開心,非常歡悅。
散戲之後歡悅了1個多小時之後,兩個人都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范霞早早起來,本不准備叫浩天了,可范霞開門出去以後,浩天就猛地爬起來穿衣服了,自從那天商定鍛煉以後,浩天就每天在院子里跟范霞一起鍛煉,從沒有耽誤過。
范霞有過讓仙梅也參與鍛煉的想法,又想還是等人家跟暢玉結了婚以後再說吧。
范霞的身體好,得益於鍛煉表演基本功,因此對浩天能夠跟她每天一起鍛煉非常滿意。
這種鍛煉,釋放了浩天身體中的一些能量,他之所以能控制得住做愛次數,與堅持鍛煉不無關系。
鍛煉完,吃過飯,范霞上班,浩天到了工地,一層的牆已經放了2米多高,工人們下午都不看戲,只是晚上看,不過,因為晚上睡得遲,中午又不睡覺,因此早晨起得遲一點。
工人們沒有來,於是一個人到村南去散步,副團長練嗓子已經回去,但浩天還是想起了副團長昨天在戲台上的以優美的姿態動聽的聲音講說、朗誦的情景。
“也是一個可愛的女人,”
浩天心里想,“能歌善舞的女人就是好,怪不得唐明皇愛楊玉環愛得茶飯不思,郁郁寡歡,竟不顧是自己的兒媳婦,居然搶到自己手里。”
他一邊走一邊望著田地里的莊稼一邊想,雖然“白團團”在眼前不停地晃動著美麗的身影,但是對比起來,范霞還是要比她略勝一籌。
昨天晚上,他盡興了,因此對副團長不是那麼感興趣了。
男人們身體里的特殊物質,催生了喜愛女人的激情,這是不必回避的。
然而,作為男人,作為有良知的男人,必須對自己所愛的女人負責。
男女之間的相愛,是有區別和差異的,這種區別和差異,在於彼此之間是否默契。
人的身上有動物性,在男女交歡上,有時候動物性體現的特別鮮明。
摒除動物性,多一些人性,這是由人的社會性決定的,人生活在世界上,脫離不開社會,既然在社會中生存,就需要用社會道德約束自己,就需要有社會責任感。
如果失去了社會責任感,不講道德,那麼許多不該發生的事情就會發生。
可是,在男女關系中,一旦兩情相悅,會變得非常復雜。
在一定的環境下,人的動物性會顯得特別強烈,甚至會強烈到無法自制的程度。
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下,人往往會原諒自己,放寬自己。
自制力強的人有是有,但是很少。
很多人在不會影響大局的情況下,會讓動物性放肆起來,做出不該做的事情來,一夜情顯然便是例證。
從理論上講,從道義上講,一夜情是不該發生的,可是這樣的事情總是不斷地發生。
只要是自願的,只沒被人發現,仿佛是無所謂的。
雖然這樣做不符合“慎獨”的原則,但是不少人還是做了,而且如果毫不影響正常生活的話,還會留下美好的回憶。
然而也有悲劇,只是一夜情就帶來了性病,後悔不已,只是一夜情卻由此導致濫性,變得不理智。
浩天的的思想在不斷地成熟,也許是跟成熟女人在一起的緣故。
原先不在一起的時候,每天思念著范霞,或打電話,或發短信,或上網,心里竟無比喜悅。
那時候,想著范霞自慰竟是那麼令他暢快。
現在到了一起,他的壞毛病開始顯現,過分強烈的性需求由原來的以自慰為主被真搶實干所取代,他幾乎每天都想跟范霞做愛,一旦范霞不滿足,在遇到了別的女人的時候,就蠢蠢欲動,無法克制,此其一。
長時間跟范霞偷偷摸摸,養成了一有閒暇就像著偷偷地做些什麼的習慣,仿佛那樣才舒坦似的,此其二。
這些天,每天鍛煉,每天唱戲,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很不徹底,例如對副團長的覬覦之心,一有機會就會燃燒起來。
雖然眼下沒有欲求,但是想到明天副團長要坐上他的車到市里買衣服,使他的內心里又躍躍欲試了。
他想看看副團長真的是不是母雞,他這只公雞追她的時候,她會不會臥下。
范霞警告他,不要有想法,人家沒有意思,他真想試一試,看看她究竟有意思沒有。
想到這里他返回身,他要到村委會辦公室看看副團長。
副團長一個人在辦公室,浩天一進門就夸副團長,然後就掏出一疊錢。
副團長執意不要,說:“能替你做點事情,也是我的榮幸,只要你能記住我,我就滿足了。”
副團長親切的話語,更使浩天激動不已,硬是把錢給副團長塞在腰里,這動作使她接觸到了副團長綿軟的身體。
副團長並沒有因為他的狎近而惱怒,最終拗不過浩天,副團長紅著臉把錢放在包里。
“明天去市里沒變化吧?”
副團長羞澀地問浩天。
“怎麼就能改變呢,你是不不去了?”
浩天擔心副團長不去買了。
“去!怎麼就不去?我是怕你們有變化。”
副團長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比剛才平靜了許多。
“他們不去,我也會專門拉上你去,去好好兒地買上幾件衣服,你這身段是穿衣服的好架子呀!”
浩天夸贊之中,顯然帶些挑逗,他試探她究竟是不是母雞。
“那不行,你只拉上我去,你老婆會反對的。”
副團長的臉又紅了。
“不會的吧,我們是去買衣服,又不是去開房間。”
浩天越說越近。
“你說些啥話呀!可不許你這麼說。”
副團長嚴肅地說,表情變得很鎮靜了。
“你愛人哪里去了,昨天晚上兩個親熱了麼?”
浩天嬉皮笑臉地說。
“你越說越離譜了,”
副團長責備浩天。
“開個玩笑,”
浩天還是嬉皮笑臉,“挨住你這‘白團團’睡,他能忍受住可是不簡單呀!”
“還不簡單!你真會調侃!”
副團長的話里露出了不計較浩天的意思。
“我走了,只跟你一個在一起,叫團長回來看見了,產生懷疑不是就麻煩了。”浩天狡黠地說。
“我也是這樣想,你快去吧,一會兒村長和高健來了,你再來吧!”副團長說。
“一會兒也不敢來了,我的眼睛不由我,只想看你,叫人發現了不好。”
浩天說著看了副團長一下調皮地做了一個吻手再見的動作。
副團長給浩天跑了個媚眼,浩天興奮地離開辦公室,然後就到了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