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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番外:三年之後(5)

  夜色已深。

  已從大海駛入雲州大運河的蓬萊號,正靜靜地懸停在水上。

  蓬萊號樓起三層,最高的一層,是只有林子軒與司馬瑾兒等蓬萊宮主人方有資格進入的區域。其他的下人,都只能在下面的兩層以及甲板活動。

  除了司馬瑾兒等幾位少夫人的貼身丫鬟外,余者未經請示,絕不允許踏進第三層半步。

  此時,在蓬萊號第三層,最為靠左的一個房間里。

  壁上高掛著數盞燭台,正靜靜地燃燒著。

  在燭台的火光照映下,但見這房間上下當真是布置得富麗堂皇,名貴的紅毯鋪滿了地,掛在牆上的十余幅字畫,擺放在四個角落的八顆夜明珠,無一不是價值連城。

  在進入內進臥室時,一道華麗的屏風橫隔在中間。

  屏風上繪制著極之精美的山水美人圖,筆线行雲流水,華麗非常,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

  然而這一刻,重點並非是這扇華麗的屏風,而是在壁上燭台的照映下,臥室內里某種旖旎香艷的場景,正若隱若現在投射在這屏風之上,令人望之浮想聯翩。

  房間內進的臥室中,雪白的床簾之後。

  渾身上下脫了個精光的林子軒,此刻雙手撐著床沿,正面伏壓在一具美艷絕倫的赤裸玉人身上。

  他的身體有節奏地一前一後,不斷地律動著。

  而被他奪在身下的那具有著傾城之貌的絕美佳人,陣陣媚蕩心魄的呻吟聲,正自她的紅唇小嘴中不斷地激揚而出。

  “啊,啊……嗯嗯……軒郎,軒郎……”

  “啪啪啪啪……”

  被林子軒壓在身下,一次次用力挺進的這個美麗女人,長得當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世間難尋。除司馬瑾兒之外,尚有何人。

  隨著她每次婉轉嬌吟,那一陣又一陣蕩入人骨髓的呻吟聲,真個足以令世間每一個聽聞此天籟之聲的男人欲火焚身。

  唯林子軒稍為例外。

  皆因在與司馬瑾兒等幾女婚後的這數年時間里,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多少夜,被身下這美麗的才女嬌妻纏著交歡。

  司馬瑾兒身上的一切,對於他來說早已沒有任何秘密。

  新鮮感也是大不如前。

  縱然在床上操弄著這美艷絕倫,猶如人間尤物般的絕美妻子,林子軒的抵抗力也早已遠超了世間一切男人。

  在司馬瑾兒的身上奮力地抽送了數以百計,林子軒終於下身用力地往前一挺,緊著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深藏在司馬瑾兒體內的玉莖,便開始一陣又一陣,既是算不得輕,又算不得猛的抖動。

  “啊……”

  他的陰莖在司馬瑾兒的體內連續抖動了七八下之後,林子軒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陽莖也緩緩地停止了射進。

  他微微地喘著氣,看著身下那一臉酡紅的司馬瑾兒,緩緩地挺動腰身,就要把他那根已經略有些疲軟的陽物從她的體內拔出來。

  感受到了林子軒的動作,半著眸眼正兀自嬌喘著的司馬瑾兒,忽然伸出纖手,緊摟住了林子軒的脖子。

  雪白的修長美腿,也如八爪魚般盤上了自家夫君的腰身,緊緊地將他的整個身子纏實,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

  司馬瑾兒死死地摟抱住了他,一時之間,令林子軒掙脫不得。

  他唯有無奈地任由她緊摟著自己。

  司馬瑾兒嬌喘著道:“軒郎,你射了嗎……”

  林子軒輕應了一聲:“嗯……”

  好一會兒之後,司馬瑾兒美眸才微微地睜開,玉石般的一對秀目掠過少許失望之色。

  林子軒其實已有頗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過她,今夜兩人隨蓬萊號出海,原以來能干柴烈火地享受一回夫妻之樂。

  卻沒曾想,她的高潮今夜才來了一小回,眼下第二回才剛剛有些苗頭,林子軒便已射了。

  且射完之後,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自己,對於尚未完全得到滿足的司馬瑾兒,她怎肯這般簡單地就放自家夫君離開呢。

  如今的司馬瑾兒,已是一個成婚數年的新婚少婦,又正值一個女人最為燦爛美麗的年紀,對男女之事的渴望,自是遠非清心寡欲的少女時期所能相比。

  只是這小半年來林子軒已很少碰她們幾個,此事沒少惹來司馬瑾兒等人的埋怨。

  不過司馬瑾兒也明白,林子軒年紀輕輕便擁有她們幾位美麗嬌妻,新婚之後夜夜激情,雙方之間的新鮮感早已消磨褪盡。

  這一點,不止是林子軒,連司馬瑾兒與雙修玄女幾女也其實是一樣的。

  只不過林子軒又加上修習了修真神訣,令性情越發淡泊,於是更加造成了眼下這番情況。

  司馬瑾兒赤裸的胴體,緊緊地貼纏在夫君的身上。

  久旱逢甘霖的她,實不願意就這般把他放走。

  然而令司馬瑾兒無奈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家夫君在射完了精後,那根停留在她花穴深入的玉莖,此刻正在以肉體能夠感應的速度,在逐漸地變軟,變小當中。

  恐怕再有一會兒的功夫,那根小東西便會自行滑出她的身體。

  就在這個時候,司馬瑾兒感覺到身上的林子軒身子動了一動,似乎是想要離開她了。

  司馬瑾兒連忙用力地纏實他,把他的身體重新抱回自己的身體深處。

  “瑾兒,為夫有點乏了,放開為夫吧……”林子軒略顯無奈的聲音傳來。

  林子軒原本是打算今晚在床上好好補償他這美麗嬌妻一回的。

  可無奈射完之後,他便感覺到欲望在飛快地消退,今夜梅開二度看樣子是不成了。

  司馬瑾兒喘息著,紅唇在夫君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接著湊在他耳旁,媚聲說道。

  “別嘛,軒郎,跟瑾兒說會兒話嘛,你這麼急著想從瑾兒身上離開,該不會是想到婉兒姐那邊去吧?”

  司馬瑾兒的纖指無意識地在林子軒的後背上劃著圈,臉上媚笑地道:“婉兒姐此時就睡在隔壁,軒郎莫不是想過去……操她?”

  她故意提起聞人婉,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司馬瑾兒很清楚,自家夫君的內心有著某種奇特的癖好。

  聞人婉與他青梅竹馬,自幼一起長大,對林子軒而言是個又像姐姐又像戀人一樣的人。

  到後來她嫁給了安王,林子軒仍對聞人婉余情未了,不,更應該用珍愛的事物被他人奪走來形容她家夫君的心境。

  正因如此,司馬瑾兒很清楚,林子軒心里一直都對聞人婉念念不忘。

  用聞人婉來刺激他,是最適合不過了。

  林子軒臉微紅,當即矢口否認:“怎麼可能,你忘了我今日答應過瑾兒你了嗎?”

  “在瑾兒面前,軒郎你就不要否認啦,誰不知道,軒郎你對婉兒姐一直是余情未了。”司馬瑾兒摟著他,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說著,“軒郎想操婉兒姐,瑾兒又不會笑話你……”

  林子軒老臉一紅。

  知道自己對聞人婉的心思,根本瞞不住司馬瑾兒這邊枕邊愛妻。

  這個時候,只聽到司馬瑾兒話鋒一轉,說。

  “軒郎,我知你一直對婉兒姐余情未了,只是呢,你的修真神訣越煉,性子卻是越發地淡泊,再這樣下去,瑾兒怕幫你重新追到婉兒姐也是白幫……”

  林子軒聽得不明所以,有些愕然,“什麼意思,瑾兒?”

  司馬瑾兒輕輕一笑,道:“瑾兒可是問過婉兒姐了,軒郎別看安王人長得胖胖的,其實他那方面的能力非常厲害,軒郎可知道婉兒姐與他成婚之後,安王晚晚都要跟婉兒姐行房,婉兒姐說她在床上幾乎都快給王爺插死了,聽得瑾兒都不知多麼心痛……噢,軒郎……”

  她話音剛落,司馬瑾兒立時便感覺到,林子軒那根仍藏在她花宮內,已經萎縮成了根小肉棍,差不多就要滑溜出去的肉棒,陡然之間一陣劇烈地勃起,跟著一陣暴漲。

  竟是就這般在她體內重新恢復了雄風,令司馬瑾兒嬌軀不由自主地一顫。

  “噢……軒郎,你……一提起婉兒姐給安王操,你就硬成這個樣子……啊……嗯……”

  司馬瑾兒話還沒說完,林子軒的嘴已經重重地吻上了她的紅唇,興奮地摟抱著她,蓬勃的大棒,開始用力地在司馬瑾兒溫暖濕潤的花穴用力鑿插起來。

  “噢……嗯嗯……啊……好舒服……”

  司馬瑾兒給夫君這般用力地搗插,當下真是快美得無與倫比,登時浪叫連連。

  “死軒郎……就知道你有喜歡別人家妻子的癖好……一聽到婉兒姐給王爺這麼操,你就興奮成這個樣子……啊,好深……用力點,再用力一點……”

  “瑾兒……”林子軒奮力抽送著。

  司馬瑾兒美腿興奮地盤繞著林子軒的腰身,一對芊芊玉手緊摟著他的闊背,呻吟連連道:“死軒郎……難怪……以你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明明聽到王爺即將登基繼位,你還眼睜睜地看著衛姐姐改嫁與他……啊……”

  “早知道……早知道,瑾兒就嫁給別的男人算了……”

  奮力抽插中的林子軒,被嬌妻所說的話戳中,聽得老臉又是一紅,心中又是興奮。

  “好瑾兒,你……你就不要取笑為夫了……”

  “啊……啊……瑾兒說的難道有錯嗎,軒郎不就是喜歡心愛的女人……嫁,嫁給別的男人為妻嗎?”

  司馬瑾兒嘴上不饒人地繼續拿聞人婉刺激他,道:“我跟你說……婉兒姐最近這半年的時間里可是一直……一直在為安王備孕呢,她……她晚晚都要給王爺操上一兩回,夜夜不漏……不知軒郎聽了,有什麼感受……”

  “啊……啊……好深啊……死軒郎……”

  司馬瑾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感覺到林子軒插她的動作和力度,變得越發的勇猛有力。

  一時間,說話聲也變得斷斷續續,很快就變成了無意義的陣陣呻吟。

  聽著司馬瑾兒述說的這些話,林子軒真個又是興奮,又是酸妒。

  她所說的這些,果真與他此前在安王府里過夜時,偷聽到聞人婉跟安王行房時所說的一樣。

  聞人婉確實正准備著要為她的丈夫生孩子,以至於別說給林子軒碰了,大半年的時間里連蓬萊宮都懶得踏進一步。

  林子軒喘著粗氣,道:“瑾兒怎會知道這些事情的,是婉兒姐親口給你說的嗎?”

  司馬瑾兒自是聽得出自家夫君的語氣,飽含著對安王濃濃的妒忌。

  此時她已嘗到了用聞人婉刺激林子軒的甜頭,在這方面自然回答得干脆落力。

  “自然……自然是婉兒姐親口告訴瑾兒的……”

  “除此之外,婉兒姐還跟瑾兒說了什麼嗎?”林子軒繼續問道,“婉兒姐她,現時應該還沒有懷孕吧?”

  “嗯嗯……還……還沒呢……”

  司馬瑾兒呻吟連連,道,“王爺已年過四十,各方面都不及年輕之時……因而……至今尚未令婉兒姐懷孕……前些日子,王爺還跟婉兒姐專程上了一趟帝都,詢問宮里的幾位御醫問診,瑾兒當時也在……噢……”

  “啪啪,啪啪……”

  林子軒腰胯疾速地挺動,一邊操干,一邊緊張地追問:“安王竟上了皇宮去問診,那御醫怎說?”

  “御醫……御醫只是看了婉兒姐一眼,便得出結論……結論便是新王妃太美,導致王爺婚後這三年日夜行房……縱,縱欲過度,致精氣虧損嚴重……需要進行一段時間的禁欲,修身養性……”

  林子軒聽得心中就是一喜,“如此說來,婉兒姐還沒有懷孕,這段日子,也沒有跟安王同房?”

  身下的司馬瑾兒一邊媚蕩地呻吟著,一邊道,“軒郎也別高興得太早……御醫,御醫說至多兩個月的時間……王爺的身子便可調養完畢,到時必可令王妃受孕……”

  “如今算上時間,王爺大概已調整得差不多了……要是婉兒姐給王爺操大了肚皮,那軒郎你……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

  林子軒聽得呆了一呆。

  對聞人婉而言,她其實對林子軒仍是有很深的情意在的,否則也不可能在她嫁給了安王後,仍背著丈夫與他交合,希望能為林子軒涎生下血脈。

  但也誠如司馬瑾兒所言,聞人婉一旦給安王干大了肚子,那以後他林子軒便決不可能有機會再與聞人婉一起。

  因為聞人婉雖對他留有情意,但她與丈夫同樣是真心相愛,一旦有了血脈,便決不可能把愛意再分給丈夫與孩子以外的第三者。

  愛妻的話,立時令他心頭的興奮給澆滅。

  司馬瑾兒見他動作忽然間慢了下來,且臉色一陣發苦,不由喘息著,嗔道:“死軒郎……停下來做什麼,婉兒姐今次輸定的啦……”

  “什麼?”

  林子軒腦袋一時間轉不過來,他有些不明所以,一邊重新開始挺動,一邊問,“瑾兒,你說清楚點。”

  司馬瑾兒興奮地說:“我說……軒郎與婉兒姐的賭約,她今趟輸定的了……”

  “為什麼?”

  “軒郎難道沒看見……中雄叔望向夫人的目光,那叫一個熾熱嗎?”司馬瑾兒一邊嬌吟著,一邊道。

  “索性一並告訴你吧,瑾兒一次無意中,撞見中雄叔跟夫人在後山獨處,大概是說起了中銘叔的事情,中雄叔還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夫人,但夫人只是輕輕地推開了他,他們倆人……絕對有戲的……”

  司馬瑾兒絕美的玉容,布滿了春潮:“不然你以為……瑾兒一個勁地慫恿婉兒姐跟你打賭……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我家夫君……噢……軒郎……”

  林子軒大喜,一邊用力猛干,一邊道:“這是真的嗎,瑾兒?”

  司馬瑾兒呻吟著,嫵媚地白了他一眼,“騙你做什麼……誰叫我家夫君一直惦記著別人家的老婆……我這作妻子的,只好為我家夫君出謀劃策了……嗯嗯……”

  林子軒聽得更是一陣大喜。

  司馬瑾兒自嫁給他為妻之後,性情真個是有了巨大的改變,事事為他著想,連這種事情也不例外,真個令他越看越愛。

  “好瑾兒,你真是為夫的好嬌妻……”

  林子軒狂吻著司馬瑾兒的臉,興奮地聳動著下身,用力狂操著她。

  司馬瑾兒直被他入得花穴陣陣發麻,渾身如電流掠過一般,身子骨都酥了,不停地“啊啊”浪叫。

  接連數百記最深入的抽送,很快即把司馬瑾兒送上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而林子軒也因為此前司馬瑾兒所說的事,興奮得在她身上爆出了第二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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