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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番外:玄女篇(6)

  遠處的青山層巒疊嶂,蒼翠欲滴的山色帶著些許雲霧,山色若隱若現。

  陽光從樹梢縫隙灑落下來,路上落葉斑駁。

  前面忽然響起了馬蹄聲與車輪碾壓碎石的聲音。一個二十多人的商隊出現在山路轉彎處,緩緩向前移動。

  幾個年輕力壯的漢子領頭騎馬開路,後面有十幾輛大車一字排開,車上堆滿了各色貨物,載著布匹,茶葉與瓷器等,都是要運往景州銷售的貨物,車隊中間還牽著幾匹騾馬,馱著行李。

  隊伍的最後方則由數名持著弓箭的漢子警戒著周圍,整個隊伍人數約莫二三十人,雖然隊形縱長,行動卻是整齊有序。

  前頭那幾個騎馬的漢子一邊騎,一邊閒聊著在打發時間,而最關注的話題自是此次商隊即將便要抵達的目的地景州。

  “哎,李四兄,咱們這次到景州城,這批貨物該能賣上好價錢吧?”

  “景州可是個富庶之地,到了那兒,糧食布匹一抬手就賣完了。瓷器古玩更好賣,上好的青花瓷,貴婆子們最是喜歡,花起銀子來連眼兒都不眨。”

  “聽說景州近來發展極盛,自從那霸刀幫把城中潛伏的魔殿凶徒收拾干淨後,景州現時百業興旺,繁榮富庶得難以想像。當下整個九州,生意最好做的就屬這景州了!”

  “聽說景州的酒樓茶館遍地開花,到了之後,哥幾個定要好好喝上幾盅”

  “李四兄,小弟還聽說景州近來冒起了一家名叫金玉閣的青樓楚館,里邊的姑娘個個長得跟仙女一樣好看,而聽聞金玉閣的那位老板娘更是美艷絕倫,見過她長相的人無不被迷得神魂顛倒,到底是不是真的?”

  “嘿,你小子,把嘴邊的口水擦一擦吧。我告訴你,這金玉閣可不是一般人進得去的地方,聽聞它的幕後老板與那霸刀幫幫主是結拜兄弟,出身也不簡單,里邊的姑娘絕大多數都賣藝不賣身,它的老板娘身份更是不簡單,尋常人想見她一面都是作夢。能進去這里邊的人不是達官顯貴,就是世家子弟,門檻不會低過司馬大才女過去那間玉滿樓。”

  “哎,照李四兄這麼說,兄弟我沒望了?”

  “想逛金玉閣,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小子運一趟貨賺的那幾個子兒,還不夠聽里邊姑娘唱半曲呢,勸你小子還是死了這條色心,這偌大的景州有的是地方給你尋開心。”

  “唉…………”

  那漢子一聲無奈的嘆氣,登時惹來同伴們的取笑,倒也為枯燥的旅途增加了些許樂趣。

  而此時,坐在後方數丈遠一輛騾車上的一個平凡青年,原本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眾人的對話,在聽到眾人話語中提及到關於那霸刀幫與那名叫金玉閣的青樓之時。

  青年方睜開了明亮的雙眼,眉頭緊鎖,心中似在思索著某種難以解答的疑問般,久久未能舒展。

  此刻,青年的心中有一種想要撇開隊伍,倚仗自己卓絕的身法趕赴此行的目的地景州的強烈渴望。但一番猶豫過後,最終仍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非是不想,而是因為接連數日的全力趕路,逾千里的路程已將他體內強橫的靈力消耗一空,令他不得已在最後的這百余里路程中隨意尋到了這支同行的商隊,一邊休息一邊恢復力量。

  雖然體內的靈力當下已恢復近半,但青年同時深知自己的絕世身法過於驚世駭俗,值此景州已然在望之際,實沒有必要再浪費多余的力量。

  這個靠坐在騾車上的平凡青年,赫然是半年前差點命喪於魔主之手,當下作了易容的林子軒。

  當日林子軒在蓬萊島上與魔龍展開大戰,雖成功斬殺魔龍,但自己也負了傷,致力量大減。

  隨後被伺機出現的魔主偷襲,並被震碎了心脈,在雙修玄女悲痛欲絕的目光中被扔下懸崖。

  幸而事後他被司馬瑾兒救回了傾城宮,後者施展傾城宮主方能習得的秘法,每夜與不同的男子交合,在高潮時吸取對方的精氣神,並將這些珍貴的精氣輸入林子軒的體內,最終成功將他救活了回來。

  而這秘法亦令司馬瑾兒付出極大代價,她的武功和內力每次施法都會大降,令到傾城宮的大護法背叛了司馬瑾兒,幾乎成功奪取到傾城宮的控制權。

  所幸林子軒的神識終於恢復,蘇醒過來後一舉擊敗大護法,武功亦有了巨大飛躍。

  而自知司馬瑾兒不惜自身武功衰減,眾叛親離也要救他於死門之境,經歷生死離別後的兩人,感情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但由於心切雙修玄女等諸女,林子軒只能與心愛的未婚妻暫別,離開傾城宮後便先行前往帝都見到了聞人婉與莫鵬。

  從聞人婉與莫鵬口中得知,自魔主出世之後九州國武林的大亂,朝廷的節節敗退,知道當下天下形勢極度復雜。

  到得知母親秦雨寧尚在銀花島閉關,沒有參與這半年來的斗爭,林子軒稍為放下心。

  同時林子軒也見到了被聞人婉與莫鵬暗中救出的父親林天豪,後者被魔主的毒計所傷,人還活著,但體內余毒怎都清除不淨。

  林子軒遂用自己已近大乘期的強大靈力,為父親疏通經脈,預計不出三個月毒即可解除,林天豪便可完全痊愈,林子軒心頭的大石亦再度放下一塊。

  事後聞人婉告訴林子軒,雙修玄女當日親眼目睹他被魔主所殺,恐怕遭受到的打擊難以想象。

  與此同時,百合與月見亦在當日的大戰中不知所蹤。

  聞人婉與莫鵬起初動用各種關系四方打探,皆一無所獲。

  直至近日,莫鵬一位遠在景州的舊友到訪帝都,雙方談及魔殿部眾被清出景州周邊八城之事。

  聞人婉方敏銳地察覺從對方口中有限的线索中,推測雙修玄女與月見等人極可能便身處於景州,不僅與那半年前異軍突起的大幫派霸刀幫有關系,且雙修玄女似還與那來自天山的端木維走得很近,關系密切。

  得知此线索的林子軒,聽得是又驚又喜。

  喜的是他最擔心的三女的安危終於得到肯定,確認雙修玄女與月見百合皆平安無事,活躍在九州的某個地方,林子軒如釋重負,心頭最後一塊巨石落地。

  驚的則是聽到雙修玄女與那端木維走得很近,令林子軒略感有些忐忑。

  雙修玄女是林子軒的紅顏知己當中最溫柔端莊的一個,也是除司馬瑾兒以外對自己最情深的一個,忽然間得聞她與別的男人走得很近,林子軒心中自是相當吃味。

  特別是端木維生得玉樹臨風,是當世少有的英俊男子,相貌既不比自己差,出身的天山派也不比他身後的蓬萊宮弱多少。

  加之當日林子軒被魔主重傷墜崖,雙修玄女親眼目睹這一切,恐受到巨大的刺激與打擊。

  這種情況下,雙修玄女勢必倍感寂寞和脆弱,正是極易被人打動芳心的時刻,如何不令人忐忑。

  然而林子軒轉念一想,自己與雙修玄女自情定以來,雙方心意相通,且曾誓言白頭偕老。

  雖知那端木維各方條件亦極其出色,但以他對雙修玄女的了解,她斷不會因為一時寂寞就隨意交付真心。

  想及這里,心中最後的疑慮也一掃而空。

  林子軒堅信雙修玄女不管當下是否以為他已死,是否仍在等他,她都絕不會輕易移情別戀。

  因而決意要盡快趕往景州,與雙修玄女相見。

  只要兩人能夠重逢,一切煩惱都會煙消雲散。

  四日前,林子軒依依決別了聞人婉後,便日夜兼程地全力趕赴景州城。

  依靠高強的靈力支撐,即便走的都是偏僻的山路,林子軒仍能每天行進數百里,日夜兼程疾行,速度極快。

  但在疾趕了千余里路後,最終因靈力耗盡仍不得不停下,恰好沿途前往景州的商隊眾多,林子軒繳納了少許路費後,便選了這支車輛較多的小商隊作同行。

  此時的林子軒尚一心想著與雙修玄女團聚,全然不知這一次次前往景州,將為他的人生帶來莫大的變數。

  商隊一路不疾不徐地前行。出了山路,越過綠油油的田野,太陽逐漸西沉,而遠處景州城巍峨的城樓已隱約可見。

  傍晚時分,眾人終於抵達城門。

  城門處等待入城的隊伍大排長龍,輪到眾人繳納入城的費用時,天已入黑,高聳的城牆上亮起一盞盞明晃晃的燈籠,使整座城池在夜幕下散發出亮麗的光輝。

  入城後,熱鬧非凡的景象更讓人目不暇接。

  筆直寬闊的街道兩旁,是密密麻麻擠滿了人的商鋪。

  賣糧食蔬果的,賣盆盞古玩的,吃穿用度可謂應有盡有。

  不時有衣著華貴的公子哥爭趕著進城,馬蹄聲在青石板路上清脆地回蕩。

  街上行人如雲。

  沿街的酒樓客棧亮起了五顏六色的燈籠,哄鬧的人聲和陣陣酒香自里面傳出。

  不時還有幾隊手持火把的黑衣大漢騎著高頭大馬在街上巡邏,人數眾多,步伐整齊,即便以林子軒的眼光來看,也能看得出這些人個個訓練有素,絕非易與之輩。

  “真是太繁華了!”

  商隊中那些初次前來景州的人,皆看得喃喃自語。

  “ 要不是親眼所見,不敢相信九州國竟還有這麼熱鬧非凡的地方!”

  “這便是霸刀幫入主後的景州嗎?夜不閉戶,幾乎比得上帝都了!”

  此時,幾十束煙花呼呼地射.上天空,綻開五光十色的煙花,原來是有幾個小販在露天地方燃放煙花作表演,爭引客源,更增添一派繁華之景。

  車隊按著預定的路线進入旅店區,眾人放置完行囊,連稍事休息都舍不得,紛紛興奮地涌向景州城的夜市。

  此時天色已晚,夜市正熱鬧非凡。

  林子軒至此便脫離了隊伍,他已從那幾人的口中大致得知那金玉閣在哪個位置,當即沿著明燈初上,熙熙攘攘的主長街往前步去。

  沿途經過的酒樓茶肆,林子軒時不時能瞧見一些身著黑衣,腰掛長刀的大漢,顯是那霸刀幫在景州城的勢力已然如莫鵬打探到的那般如日中天,已幾乎滲透到了景州城的每一個角落。

  半盞茶的功夫過後,思忖間,林子軒已行至主長街中心最繁華的地段。

  長街兩旁鱗次櫛比的店鋪里,有一處在裝飾上尤為考究的高大建築尤為醒目。

  門前懸著一方翠綠軒匾,門楣和窗櫺. 上雕琢著栩栩如生的柳枝花卉,兩扇朱紅門洞大開,門內光线燦爛,門內八角形中庭銀燈如豆炬,花木環繞,伴著絲竹之聲不住傳出。

  衣著華麗的男客春風滿面地進進出出,閣內更可看到不少外表華貴,舉止文雅的年輕女子,她們頭戴精致的花釵,身穿綴有彩繡的長裙,步履輕盈,嘴角噙著淺笑,如穿花蝴蝶一般地熱情招呼著進出的賓客。

  那群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們,個個無不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些閣中美女婀娜多姿的身段和容顏,她邊唱邊輕擺纖腰,伴著瑟瑟的琵琶聲,連街道上來往行人,亦都不自主地駐足看得如痴如醉。

  眼前出現的青樓,該便是眾人口中幾可與司馬瑾兒當初的玉滿樓相媲美的金玉閣了。

  根據聞人婉告知他的一些线索,這金玉閣的幕後老板娘人稱為白燕夫人,年紀約莫三十來歲出頭,身材曼妙,麗質天成,其獨創的妖嬈舞姿之媚尚在司馬瑾兒之上,可謂風情萬千。

  她背後的真實身份似乎是霸刀幫幫主陸豪的情人,眼前這金玉閣是其從其他人手中重金承接下來,並僅用了半年左右的時間,便將名聲打造得幾與玉滿樓相持。

  “據婉兒姐說,莫鵬哥相識的舊友們,便是在這金玉閣里隱約見到了環馨與月見她們,她們與那白燕夫人關系極為親密,甚至一次還曾見到環馨她們為那白燕夫人招待登門的幾位江湖貴公子…………”

  林子軒一邊百思不得其解地心忖著,一邊舉步向那氣派豪華的大門步去。

  門口迎賓的小廝見著易容後的林子軒,雖是容貌普通,絲毫談不上好看,但對方身形俊秀挺拔,舉手投足皆散發著一種名流貴公子方有的獨特氣質,更重要的是他進門之時隨手打賞過來的便是整塊的小錠的金子。

  即便見慣了豪客的迎賓小廝,哪還不知眼前貴客登門,哪敢怠慢。

  接過金子後連聲稱謝,恭恭敬敬地將領林子軒進了門,將其帶至一位十七八歲的美麗少女跟前,喜氣洋洋地道。

  “巧兒姐,這位公子要樓上最大的雅間。”

  那名叫巧兒的少女一身衣裙繽紛亮麗,滿頭珠翠,白皙玉致的俏臉上略施粉黛,肌膚似雪,氣若幽蘭。

  一件鵝黃色底絲緞裙,將她凹凸有致的胸脯與柔軟腰肢呈現得格外動人。

  搖曳的裙擺下一對淺黃色的小巧繡鞋若隱若現,隨著她玉步輕拂間,更可隱見她繡鞋內那對穿著白襪的精致玉足。

  十分惹人注意。

  聽到那小廝的話兒後,一對俏目眼波流轉地打量了林子軒幾眼,隨即對他甜甜一笑,道:“這位公子請隨巧兒來。”

  說罷,少女便柳腰輕擺,蓮步款款地在前邊引路。

  林子軒跟在她身後,聞著少女身上傳來的幽香,不禁感慨這金玉閣果然名不虛傳,一個在大堂給人引路的姑娘竟亦美至如此,她的嬌俏純美還令林子軒聯想到年紀相仿,性子同樣活潑的月見。

  即便與後者相比,這名叫巧兒的少女在美貌長相.上亦只是稍遜小半分,可謂萬里挑一。

  金玉閣的大堂裝潢極盡奢華,地面鋪的是花紋精美的雲石,牆上掛的則是一幅幅出自大家之手的山水畫,隨便一幅便可稱得上價值連城,可見這金玉閣的財大氣粗,比之當初司馬瑾兒的玉滿樓亦不遑多讓。

  林子軒被領到二樓最大的雅間,只見房間內的裝飾同樣金碧輝煌,牆上掛的是彩畫,窗邊置著一只籠子,籠中是一只名貴的鸚鵡。

  地上軟榻的正中央,放著一張紫檀木的矮方桌與幾張精美的軟墊,桌上已經擺放好了果盤佳肴與美酒。

  林子軒步入房中,目光從窗戶往下望去,下方是一片景致清幽的園林,一池春水中蕩漾著紅色的蓮花,池畔站著十數名粉裝妝飾的姑娘,三三兩兩地挽手私語,時不時地與賓客們打鬧。

  那名叫巧兒的美麗少女笑吟吟地給林子軒斟上滿滿一杯美酒,跟著坐到他對面的墊子.上,活潑可愛地嬌聲問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巧兒是否有這個榮幸,能在此侍候公子呢?”

  “還是說,公子想要閣中其他姑娘來此陪公子呢?”

  林子軒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這個俏麗的小姑娘瓜子小臉兒,皮膚白淨,一身亮麗的淡黃緞裙,長得很對自己胃口,便笑道:“我姓林,就是來這喝喝酒,聽聽小曲兒而已。”

  “巧兒姑娘美麗可愛,能陪在此陪我,是我的榮幸才對。”

  “公子真會贊人,讓巧兒敬公子一杯。”小姑娘臉上帶著盈盈的笑意,俏生生地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叮”的一聲。

  林子軒隨即笑著和她碰了碰酒杯,一面飲酒,一面隨意問起了她所在的這間青樓的情況。

  巧兒雖年紀不大,但口風卻是頗緊,林子軒問的幾個問題皆被她笑意盈盈下,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

  顯是林子軒所見的純情俏麗僅是她的表面,即便年紀不大,能在這青樓楚館中口角生春地應對每一位進門的賓客,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但在林子軒隨手打賞了幾綻尋常百姓一輩子都不可能賺到的足稱金子後,小姑娘喜上眉梢,不知不覺地便卸下戒心,巧笑倩兮地向他透露了不少有用的東西來。

  “我們夫人對我們管得嚴得很呢,每日早早得起來練舞不說,下午還得練三弦,舞劍,還有詩…………”

  聽著小姑娘絮絮叨叨,林子軒裝作很有興趣地聽著,時不時插話問上一兩句。

  過了一會兒,他假裝隨意地問道:“我此前聽來過這兒的朋友說,你們金玉閣的幕後老板好像是這座城里很有勢力的人物,是什麼霸刀幫的幫主?”

  巧兒笑吟吟地道:“我們老板和老板娘的身份,在這景州不算秘密,公子稍一打聽便知。”

  林子軒便又假裝不經意地問詢道:“聽說你們老板還有一位結拜義弟,身份很是顯貴,他的身邊還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相伴,不知是真是假?”

  “呀,公子難道也是為了玄女姑娘而來的麼?”

  “公子的消息相當靈通,但若公子是為玄女姑娘而來的話,那公子便要失望了。”巧兒捂嘴輕笑道,“玄女姑娘雖也算我們金玉閣的人,但她身份比我們老板娘還要高貴,她男人便是我們二爺,而能令她親自招待的都是最顯赫的達官顯貴,或者武林名宿。

  “公子如想一親玄女姑娘的芳澤,怕是要失望而回了…………”

  言者無心,聽者卻有意。

  林子軒自惜別聞人婉後,沒有先行去探訪心愛的母親,而是不惜千里長途跋涉先一步趕赴景州,便是為了一見心中最愛的三位紅顏知己,特別是對自己用情最深的雙修玄女。

  此刻從眼前的巧兒口中驚聞她確已移情於陸豪的結拜二弟端木維,林子軒面上愣了一愣,心中卻是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

  環馨,他此生的摯愛之一,真的已在他假死的這半年時間里移情於別的男人?

  這消息無疑令林子軒有些驚顫,心頭感到難以置信。

  即便心情沉重,林子軒面上卻仍沒有表現出來,他故作重重地一嘆,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無法一親美人的芳澤,實教人遺憾。”

  “但話說回來,這位玄女姑娘……真的是你們二爺的戀人麼?敢問巧兒姑娘,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巧兒笑嘻嘻地答道,“這是閣中姑娘們私下里的傳聞,具體的巧兒也不甚清楚,不過應該八九不離十…………”

  聽到這里,林子軒沉重的心情略微恢復了少許。

  說到底這仍只是傳言,在事情的真相完全探明之前,林子軒覺得單憑從他人處得來的线索終究是不可靠。

  他必須親眼見到雙修玄女,親自問個明白!

  像司馬瑾兒或聞人婉,在這半年時間里,二女皆不約而同地從不相信他會就此死於魔主之手。

  想必雙修玄女亦然,林子軒決不相信她會那般輕易的便移情別戀!

  此時,坐在他對面的巧兒忽然伏低下身子,衣裙領口有意無意地微微敞開,領口內里桃紅抹胸包裹的一對渾圓乳峰挑逗性地驚鴻一現。

  隨後巧兒那張紅潤的可愛小嘴,吐氣如蘭地嬌聲道:“林公子便別想著玄女姑娘了,玄女姑娘再美,也不是公子能操得到的…………”

  “眼下巧兒就在公子的面前,公子若願意,今晚便能到巧兒的房間共赴鴛鴦床,巧兒願盡心盡力地侍奉於公子…………”

  巧兒突如其來的露骨話語,直聽得林子軒心頭愕然。

  眼前的巧兒雖美,但坦白而言,即便她令林子軒久違的有些心動,值此節骨眼,林子軒根本沒有半點心思與她發生什麼。

  林子軒訝然道:“金玉閣的姑娘們不是都只賣藝不賣身的麼?怎地巧兒姑娘卻主動提出要與我共度良宵?”

  “咯……。巧兒聽後咯咯嬌笑,用手掩住紅潤的小嘴,眼波流轉間略顯狡黠地望著林子軒,“一般情形下確是這樣,但閣中所有姑娘若遇到合乎心意的客人,願意取悅他們,讓客人盡情享受魚水之歡,誰都不會去阻攔的…………”

  “林公子雖長得並不俊朗,但不知怎地,公子身上自有一股別人所沒有的瀟灑氣質,讓巧兒心動不已。”

  說到這里,巧兒身子更加湊前靠近林子軒,衣裳內那對與她嬌俏的體態不相符的盈滿雙峰若隱若現,語氣露骨曖昧地道。

  “我們金玉閣共分東南西北四個園子,東園與西園是閣中一眾姑娘們日常起居的地方,北園則由玄女姑娘她們幾位居住,旁人禁止入內。每天進到我們金玉閣的賓客,大多只能在南園的前樓這里聽曲作樂。”

  “但剩下有一小部分貴客,便是閣中姑娘們所喜歡的。不瞞公子,每日一到夜深之時,東園跟西園的小樓里,到處都能聽到姑娘們在房中被男客壓在床上操干的浪叫聲。”

  林子軒敏銳地從巧兒挑逗性的話語中,捕捉到了最為關鍵的信息。

  原來雙修玄女日常起居的地方,便是在那北園麼……

  思忖之間,林子軒本想繼續追問她是否知曉月見與百合的事,忽聽外面嘈雜一片,似有人在大聲罵罵咧咧。

  林子軒訝然道:“外面怎地這麼吵鬧,難道在這景州城里,還有人敢在金玉閣里惹事生非?”

  巧兒給人打攪了雅興,撇了撇可愛的小嘴,道:“真討厭,定又是有人喝多了在這鬧事。”

  說著,巧兒起身掀開門簾,往外看了看。

  “好像是西邊包廂里來的客人喝多了,在里面吵嚷不休,想強拉著姑娘陪他過夜。”

  林子軒聞言,也起身來到長廊外,見金玉閣里不少賓客都聚集在外邊的走廊處往下方的荷花池處張望。

  只見池岸邊,一名魁梧的男子面色醺紅,正對著屋內大聲嚷嚷,身旁兩個小廝正勸他離開,但都被他一把推開。

  那男子看上去三十出頭,長得孔武有力,外表瞧上去像個尋常的黑道打手,他已經喝得東倒西歪,還一邊大聲吼叫:“你們這里的規矩太不像話了!我都花了幾百兩銀子,摸了把姑娘的奶子怎麼了,這就不讓陪老子了?老子還沒盡興呢!”

  但以林子軒近大乘期的修為,卻一眼看出大漢身懷深湛的內功,絕非等閒之輩,且對方看似醉醺醺酒氣衝天的模樣,實際在精湛內功的加持下,人清醒得很,因而方這麼有恃無恐。

  一個主管模樣的中年人走 了過來,絲毫不懼地道:“這位客人,你喝醉了,請恕我們的姑娘不能再陪你了。你今晚的花費,我們會全額退還,請回吧。”

  那男子卻一把上前揪住了那中年人的衣領,眼中透著威脅之色,大聲吼叫道:“我郭滔橫行漠北,誰人敢阻,你是什麼東西,敢趕走老子?把你們老板娘白燕夫人還有她男人叫出來,今晚,我要叫你們金玉閣里最美的幾個姑娘來給老子陪床!否則我砸了你們青樓!”

  語氣之狂橫,令圍觀的閣中姑娘們氣憤不已。

  而隨後更令一眾姑娘吃驚的是,閣中武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李總管,隨後想要撥開那大漢的手,卻幾翻運勁,直撥得臉色漲紅,仍沒法將對方的手拿開。

  李總管臉上的鎮定終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駭然。

  那大漢一臉獰笑:“趕緊給老子滾蛋!

  一只大手衝著李總管的臉便扇了下去,下一刻,李總管慘哼一聲,整個人往後倒飛了兩丈之遠,整個人栽落在水池里。

  不遠處的林子軒靜靜看著,絲毫沒有要下動平息事態的意思。

  金玉閣的背後既然是那霸刀幫幫主陸豪,那便絕不可能只有那一個主管負責守衛之職。

  心忖之間,忽聽一聲嬌俏的叱喝。“敢在姑奶奶的地頭上撒野,找死!”

  當林子軒聽到那把嬌嗔的聲音,心中一震,平靜的臉上終於流露出難以抑制的激動。

  下一刻,一個身穿竹青色長裙的纖纖美人出現在荷花池邊,姿態輕盈地來到那醉漢跟前,抬手一指,嬌聲道:“姑奶奶數到十,如果不給我滾出金玉閣,看姑奶奶我不扒了你的皮!”

  那美人兒年紀約莫十七八歲,一襲潔淨的青色宮裙將她窈窕的身段襯托得恰到好處。

  她頭頂翠黃色的花釵,將烏黑亮麗的秀發挽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精致的面容。

  她長著一張圓潤可人的鵝蛋臉,皮膚白里透紅,如凝脂雕玉般晶瑩剔透。

  高挺的鼻子,櫻桃小口,還有一雙靈動有神的杏眼,月色照映之下時而如朝露般清澈動人。

  眉目偶爾閃過的一抹狡黠,透著幾分少女般的活潑嬌嗔,舉手投足之間無不透著一股生動可愛之氣,可細瞧之下,卻又仿佛帶有一絲新婚少婦方有的嫵媚風情。

  她身姿窈窕輕盈,玉立的雙峰高聳挺拔,將她的宮裙撐起兩個可愛的弧度。

  竹青色的宮裙上用金色线繡著精美的花紋,緊系的裙帶又將她的小蠻腰襯托得又細又軟。

  繡裙下隱隱約約能瞧出她有著兩條白膩如羊脂般的可愛玉腿,隨著她玉步輕盈地邁來,小巧玲瓏的玉足穿著精致的青色繡花鞋,不時從蕩漾的裙擺下探出,予人一種小家碧玉般的嬌柔美態。

  即便是引得客似雲來,美女如雲的金玉閣,這樣一位嬌俏的絕色美人兒甫一出現,仍是毫無懸念地將在場所有男賓客的目光盡數吸引了過去。

  在那纖美少女出現的傾刻間,她的身邊亦同時出現了一個體型高大魁梧的黝黑青年。

  那青年的年紀看上去約十八九歲,長著一張方形的臉,相貌較為粗獷,兩片厚實的嘴唇緊閉著。

  青年留著一頭烏黑濃密的短發,粗粗的眉毛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著幾分正氣和朴實。

  他的身材相當高大,肩膀寬厚,穿著一件藍色長袍,袍子緊貼在他魁梧的身軀上,盡現出強健的體魄。

  站在那嬌小的美人兒身邊,倒也般配得緊。

  蓋因這高大魁梧的青年與那美人兒距離挨得極近,且望向後者的目光中充滿了溫柔,絕不像是護衛之類的身份。

  那名叫郭滔的大漢眼見跟前突然間出現了這麼個千嬌百媚的美人,一雙銅鈴般的巨目看得幾乎都直了。

  “哪來的小娘皮,長這麼美,性子又這麼野,老子太喜歡這口了!”

  “小美人,你每晚跟男人上床時,哪個男人給你騎在身上,定然欲仙欲死吧?老子的雞巴絕對比你旁邊的小子粗和大,今晚陪大爺我睡一晚,保你爽上天,如何?”

  纖美少女見對方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嬌叱道:“姑奶奶跟男人怎麼上床,也是你這種混賬東西能想的麼!”

  大漢話語一出,俏美少女身旁的那個魁梧青年,更是像被觸及逆鱗般勃然變色,怒氣衝霄。

  “混帳,你找死!”

  閣樓上的林子軒,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不遠處下方那道俏麗的倩影,一顆心撲通撲通地劇跳著,這時身旁傳來了巧兒幸災樂禍的笑聲。

  “那人慘了,什麼不惹,竟敢去招惹整個金玉閣沒人敢得罪的月見姑娘…………待會霖公子不把他狠揍一頓扔出去才怪…………”

  話剛說完,場中那魁梧青年眼見對方出口汙辱愛妻,憨厚的臉上立時怒喝。

  下一刻,在場中眾人完全沒能反應過來之時,只聽到“砰”的一聲震響,跟著一聲慘叫過後,便是重物狠狠栽落在水池中的聲音。

  “小姐,這人暈過去了,要把他扔到大街上去嗎?”

  “敢來金玉閣鬧事,說不定別有用心,先給姑奶奶關到北園的柴房去,明日再審問。”

  “是,小姐。”

  隨著變成落湯雞的昏迷大漢被下人拖走,這場鬧劇來得快,消失得也快。

  那俏麗美女隨後便與那魁梧青年往金玉閣的深處離去,轉觀的一眾賓客自是意猶未盡地返回房間,隨後開始四處打聽那性格火辣的美人兒的來歷。

  林子軒眼睜睜看著月見與軒轅霖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久久沒有收回目光。

  他此刻心頭激動無比。

  月見!

  是她,他心愛的紅顏知己之一!

  整整逾半年沒見,月見活潑俏麗依舊,甚至還比過去出落得更加美麗動人了,身上還隱隱約約有了一絲過去沒有的成熟。

  她果然安然無事!

  還有軒轅霖也是,才半年多不見,林子軒想不到他的武功精進了如此之多,從其方才一掌擊飛那醉漢的招式來看,恐怕軒轅霖的一身功力已距武宗之境只有一线之隔了!

  時隔這麼久,終於在這座陌生的城市再度遇到自己最心愛的戀人,林子軒難掩心頭激蕩。

  月見在此,那便意味著雙修玄女與百合也必在這景州城內!

  林子軒越想越是激動。

  他已太久沒有見到諸女了,方才雖只是驚鴻數瞥,但月見依舊嬌俏的絕美容顏,以及身上多了一股過去所沒有的婉轉風情,毫無疑問地已令林子軒渾身上下熱血上涌。

  腦海中忍不住回想起當時在雙修閣中,與與月見的種種風流旖旎,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濕潤香甜的櫻唇,立時便令到林子軒褲襠里的肉莖,隱約開始有些不安份了起來。

  這時,身旁的巧兒見林子軒仍目不轉睛地望著兩人遠去的方向,掩嘴輕笑道:“林公子,人都已經走了,別看了…………”

  “月見姑娘美則美矣,她的潑辣可不是公子能承受的,何況,月見姑娘可是有主的人家了。”

  林子軒聞言,猛然回過神來,心頭一震。

  “巧兒姑娘說她有…………是何意思?”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巧兒咯咯笑道,“剛才跟月見姑娘一起出現的那位霖公子,公子知曉他是誰麼?”

  林子軒聽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心頭已開始撲通撲通狂跳,但仍故作鎮定地問道:“ 難不成………那位霖公子與那月見姑娘,是…………一對戀人?”

  “什麼戀人?”

  巧兒聽得撲哧一笑:“月見姑娘和霖公子都已成婚兩個多月了,他們小夫妻兩新婚燕爾感情極好,整日形影不離,公子是絕無機會的了。”

  “什麼!”

  林子軒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巧兒的話語就像一記重錘,狠狠擊在他的心上。

  月見,她…………軒轅霖完了婚!

  怎…………怎會這樣!

  林子軒感到難以置信!

  胸口猶如遭受強敵重擊一般,難以呼吸!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月見怎會突然間便嫁給了軒轅霖?

  過去的相處,林子軒雖清楚知道軒轅貴喜歡雙修玄女,亦能隱約察覺到軒轅霖同樣對月見抱有好感。

  可林子軒作夢都沒有想到,月見竟會突然嫁給軒轅霖為妻!

  “兩個月前…………”林子軒喃喃自語。

  兩個月前自己尚在昏迷中,根本無力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不!

  他不相信事情會是如此!

  巧兒見林子軒神色黯然,有些詫異道:“林公………你,你…………”

  林子軒回過神來,強忍心中痛楚,沉著聲道,“巧兒姑娘,多謝你告知我這一切,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啊,公子,你這就要走了麼?巧兒還打算今夜好好服侍公子呢…………”巧兒滿臉失望地道。

  林子軒苦笑,巧兒的嬌俏美麗令他總忍不住想起同樣活潑的月見。

  他此刻自然不可能離開,而是要親自去確認這一切究竟是否真實!

  “我該回去了,若有機會,我會再來看望巧兒姑娘你的。”

  巧兒欲言又止地看著他,最終仍是把林子軒送出了房門。

  “閣里的姑娘待不待客全憑隨意,今晚子時之前,公子若回心轉意,可以到這兒來找巧兒。”

  心思靈籠的巧兒似乎從方才林子軒的神態中瞧了些什麼,在林子軒轉身離去之時,小聲地朝他的背影說了一句。

  林子軒頓了一下,當即大步離開。

  林子軒並沒有就此離開金玉閣,他來到下方的荷花池邊,借著樹林的掩護,確認沒有賓客瞧見他之時,林子軒身形一晃,身影已從原地消失不見。

  自司馬瑾兒救回他之後,林子軒的修為大漲,已無限接近於《修真神訣》中的大乘期,五感靈識超越了世間一切高手的范疇。

  只是輕輕一嗅,月見獨有的體香便盈入鼻中,仍是那般熟悉,仍是那般動人。

  強壓下心頭的情緒,林子軒的身影迅速地往金玉閣的北園掠去。

  巧兒沒有騙他,與東西二園相比,北園不論占地還是景致皆冠絕全閣,同時也最為幽靜。

  林子軒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月色中狂掠。

  身法如風,卻絕不會激起半點風聲。

  不多時,林子軒便來到北園西南角落一座假山小亭前。

  這座小亭隱藏在一片竹林之中,極為幽靜,四周花木環抱,視野開闊。

  青灰色的小亭飛檐翹翎,與周圍的翠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亭中央放置一張石制的八仙桌和兩張長石凳,桌上擺放著一副棋盤,顯然這里是供人下棋賞景之用。

  此時,月見和軒轅霖正坐在石凳上相依而坐,兩人神色親密,正低聲細語。

  一身竹青色宮裙的月見,此刻絲毫不見方才叱罵那醉漢的潑辣,神情罕見的溫柔,正依偎在丈夫寬厚的身前,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嫵媚氣息。

  林子軒心中揪然一緊。

  起初半年不見,他見月見的容顏仍是那般嬌俏動人,只是整個人似多了一絲說不出的風韻,那並非外在的裝扮和妝容所致,而是一種從里到外散發出來,難以用言語形容的風情。

  林子軒起初尚沒有去多想,還以為是隨著年歲漸長所致。

  現時看來,全然是因為月見已從過去的青澀少女,蛻變成為一位新婚人妻而致!

  巧兒的那些話語,將林子軒的心徹底擊碎。

  令他的思緒開始不受控制,至情不自禁地開始幻想著月見和軒轅霖的每天夜里的夫妻房事。

  林子軒苦澀地想著,兩個月的時間,他們………該早已圓房了罷!

  一想到軒轅霖可以正大光明地進入月見的身體,他炙熱的肉棒可以深深地挺進月見的緊致小穴,月見則光著身子躺在軒轅霖的身下,流露出動人心魄的媚態,林子軒登時便嫉妒到癲狂。

  他狠狠地甩了甩頭,強自將這噬心的妒忌壓下。

  運轉功法,身形隱於竹林之中,雙目死死盯著遠處的兩人,屏氣凝神地細聽著他們在說些什麼。

  此時的月見,嬌軀依偎在軒轅霖寬闊的胸膛,正抬著水汪汪的杏眼望向丈夫,嘴唇微啟,吐出香甜的氣息,一只小手卻是伸到了軒轅霖的下身處,極盡媚態地道。

  “討厭,霖哥,你這里怎地好像特別精神呢…………是不是給那個醉漢說我的話給刺激硬了?”

  說完,月見的手輕輕揉捏著丈夫胯間鼓脹而起的大包,感受著那熾熱硬挺的形狀。

  軒轅霖粗重地喘了一聲,一把捉住月見作亂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間道:“夫人想多了,哪有的事…………”

  “是…………”月見媚眼如絲地望著軒轅霖,玉手復上他的胯下,嬌聲笑道,“ 那怎地霖哥打完了人,便一路硬到這兒來?”

  軒轅霖顯然耐不住月見的挑逗,臉色漲紅地湊到妻子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死老公,討厭!”

  只聽得月見一聲嬌嗔,“ 那根丑東西一硬起來,就又要摸人家的小腳…………”

  說著,便見月見朝著伸出玉足,翹起粉嫩的腳尖,輕輕踮了一下,就把右腳上那只青色繡花鞋子蹬掉了。

  只見她那只小巧的蓮足.上穿著雪白的短襪,包裹著她小巧玲瓏的可愛玉足,五根粉嫩的腳趾在薄薄的白襪里若隱若現,極為嬌憨可人。

  月見媚眼如絲地看著軒轅霖,輕笑一聲,右腿抬起,直接架到了軒轅霖結實的大腿上,襪子包裹的精致玉足就那樣直接壓在了軒轅霖腿間。

  “夫君,你摸摸妾身的腳,是不是很軟?”月見面帶嬌羞,語氣中卻透著撩人的媚意,“昨晚射了那麼多,害妾身今早起來,腳都軟了…………”

  軒轅霖呼吸登時沉重起來。

  他低頭看著月見那只雪白的玉足就這樣放肆地搭在他腿間,嬌嫩優美的小腳裹在薄薄白襪內,簡直美得叫人發狂。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月見的腳腕,感受著她溫熱滑膩的肌膚,手慢慢撫上她的小腿,腳背,再到腳心,感受著小嬌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

  月見見丈夫如此喜愛自己的小腳,隨即便又脫去另一只繡鞋,裙下探伸出足尖,踩按在丈夫寬厚的胸膛上,一路往上,直來到了他布滿胡須渣的嘴邊。

  淡雅的誘人足香迎面撲來,軒轅霖只覺得鼻尖一熱,被妻子的小腳撩撥挑逗得渾身燥熱,欲火直冒,下身的肉具立時怒壯如牛。

  他粗重地喘息著,眼中透著強烈的情欲,道:“好夫人,我們回房去吧…………”

  沒想到月見卻是嬌羞地按住他的手,輕嗔道:“不行啦,霖哥昨晚干了人家整整四回,今晚不能要了…………”

  只聽到月見似有些心疼地續道。

  “自大婚過後的這兩個月以來,除了人家月事來了以外,夫君晚晚都要跟人家做,像昨夜精液射到後來越射越稀,妾身都心疼死了。這幾天罰夫君忍著,把精氣養好,知道麼…………”

  聞言,軒轅霖微喘著粗氣,喉結上下滾動,強忍著欲望道:“可…………夫人,一摸起你的小腳,我怎能忍得住。你也知道,我一聞你的腳香就控制不住自己…………”

  月見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嬌聲道:“妾身知道霖哥最喜歡月見的小腳了,每晚都對我如狼似虎的,尤其是昨晚,霖哥一邊聞一邊用力插人家,舒服死月見了。但也不能天天這樣呀,對身體不好的,妾身會心疼的,還是忍一忍吧…………”

  “為免霖哥你忍不住,今晚霖哥到前樓去睡吧。”

  “唉…………好吧!”

  軒轅霖雖被嬌妻幾個挑逗,口干舌燥,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但既然嬌妻心疼於他,他還能說什麼,唯有答應下來。

  月見忽然將一只白襪小腳覆踩上軒轅霖的胯下,清秀的腳尖頗有技巧地上下踩按了幾下,媚聲道:“又硬又熱,月見知道夫君這里一定很難受,再忍兩晚,到時候讓這丑東西進到妾身的身子里,就不難受了…………”

  “啊…………夫人…………”

  軒轅霖被妻子踩得粗喘一聲,下身的巨物早已硬的發疼,他隔著衣裙,大手粗暴地揉捏著妻子柔軟彈滑的乳房,喘著粗氣道。

  “好夫…………到時候,為夫一定要在你的身子里射上個五回!”

  “嗯…………妾身全身上下都屬於你,到時定給夫君狠狠地插個痛快,射給人家幾回都可…………”月見放蕩地嬌喘道,“妾身最喜歡夫君在人家身上用力了…………”

  一邊說著上,月見一邊主動送上甜美的櫻桃小口,任由丈夫粗厚的舌頭長驅直入。

  兩人的唇舌熱烈糾纏在一起,津液交換間發出“嘖嘖”的水聲。

  遠處藏身於竹林處的林子軒,不僅親眼目睹兩人濃情蜜意地調情相吻,更親耳將兩人之間的夫妻密話聽個清清楚楚。

  這一刻,林子軒有若萬箭穿心一般!

  悲哀,憤怒與不甘的情緒在林子軒心頭交織,他的腦海一片混亂。

  甜美可人的月見,竟真的已嫁給了軒轅霖為妻!

  兩人婚後兩個月,居然每晚都親熱,尤其昨晚,軒轅霖竟然插了月見四趟,射了她四次!

  林子軒痛苦得心如刀割!

  自己曾經親吻過每一寸肌膚的嬌軀,現在成了其他男人可隨意享用銷魂肉體,亦成為了自己再難以觸碰的禁地。

  林子軒胸口仿似有一團火在燃燒,卻無可奈何!

  看著新婚燕爾的兩人,旁若無人地激烈纏吻著,林子軒胯間早已硬如鐵棍,妒忌與酸澀交加而起的強烈欲火,這一刻極需發泄。

  他咬著牙,悄聲無息地退走。

  夜已深。

  再次返回金玉閣的前樓時,林子軒發現方才二樓的雅間仍亮著燈火,巧兒纖美的身影隱隱約約地浮現在窗紙上。

  林子軒的腦海中全是月見方才與丈夫在一起時的媚蕩話語,當下毫不猶豫地飛掠了上去。

  ………………

  雅間內。

  巧兒衣裙褪盡,渾身赤裸地趴在矮桌上,一記接一記地承受著身後林子軒的狠力撞擊。

  “啊…………啊啊…………公子…………你好棒…………”

  林子軒扶著巧兒的小雪臀,恍惚間仿佛身下操送的人變成了同樣嬌俏可人的月見。

  他猛力一送,只聽淫靡水聲響起,兩人親密結合之處早已是水光粼粼,愛液橫流。

  林子軒操得又疾又狠,陽根似乎觸到了巧兒體內的某一點,不禁渾身顫栗嬌聲長吟,感覺體內酥軟一片,整個人仿佛要散架似的哀啼呻吟道。

  然而此刻的林子軒,腦海里全是月見當初與自己情意綿綿的畫面,與方才見到的月見與丈夫軒轅霖濃情蜜意的一幕交織。

  渾身熾烈的欲火難以宣泄,根本停不下來,依舊猛插狂戳個不停。

  這時,林子軒忽覺巧兒下體一緊,花穴直夾得他欲仙欲死。

  林子軒強忍快意,忍不住一陣猛攻,使她幾乎喘不過氣。

  一時間,巧兒已無法自持,熱血沸騰的呻吟聲混亂不堪,似欲哭泣一般。

  “到了…………哦,公子…………巧兒到了…………啊”

  就在此時,巧兒嬌軀一陣失控痙攣,一聲高亢的尖叫之後,整個人軟趴在矮桌上,發出“嗚嗚”低低呻吟。

  渾身赤裸的巧兒,誘人的嬌小胴體一陣接一陣抖顫,神情迷醉地迷失在極樂之中。

  林子軒也狠命地狂聳了幾記,跟著痛苦地悶哼了一聲,自蘇醒過來後便一直禁欲許久的精關首度放開。

  熾熱的精液對准巧兒柔美的嬌體便盡情地噴射而入。

  一股接一股!

  過了不知多久,巧兒柔美肢體方從絕頂的緊繃中慢慢癱軟下來,整個人伏在桌上,芳香的唇間溢出細微喘息,迷迷糊糊地呻吟著。

  “啊…………啊…………巧兒要死了…………太舒服了…………”

  舒爽過後的林子軒,輕輕一嘆,隨即緩緩抽出陽具,肉棒的尖端還掛留著些許殘精。

  良久。

  體驗了一番欲仙欲死滋味,渾身香汗淋漓的巧兒伏靠在林子軒的身上,嬌喘著滿足道:“巧兒沒有瞧錯人,侍候公子真的是太美了…………體驗過公子的滋味後,巧兒真的好想一輩子留在公子身邊,侍候公子…………”

  頓了頓,巧兒一臉認真地續道:“把巧兒收入公子的房中好麼?巧兒定會做一個最乖巧的小妻子的…………”

  林子軒大手輕撫著巧兒的香肩,平靜地道:“把巧兒從金玉閣里贖出來,需要多少銀子?”

  心中想的卻是月見已嫁為人妻,那麼巧兒此前說的雙修玄女的男人是他們二爺的事情,恐怕亦是真的了。

  想到這里,林子軒臉上不禁又是一痛。

  巧兒先是喜孜孜地親了他一口,方道:“巧兒就知道公子不是尋常人,公子放心,我們老板娘對我們很好的,巧兒這兩年賺的錢足夠給自己贖身十回有余了,只是一直待不到心儀的人罷了。”

  “公子若願意接納巧兒,巧兒今晚便可跟公子回家…………”

  說著,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湊近林子軒的耳邊,悄悄地道:“公子莫不是想記掛著我們閣里最美的玄女姑娘,又或是方才的月見姑娘罷?”

  林子軒輕嘆了一口氣,“唉,她們若都已名花有主,恐怕我是沒有機會了…………”

  聞言,巧兒抿嘴一笑,一臉神秘地湊到林子軒的耳邊,悄聲道,“巧兒偷偷告訴公子一件別人不知道的事,玄女姑娘雖是我們端木二爺的女人,但她實際上還有別的姘頭…………”

  話音落下,林子軒整個立時心頭一震:“你說什麼?”

  “這…………這不可能…………”

  巧兒聽後咯咯媚笑,又湊近了些,吐所如蘭地小聲道:“巧兒親眼見到的,怎會所如蘭地小聲道:“巧兒親眼見到的,怎會有假。三個月前,我們二爺結識的一群友人齊聚金玉閣,一群人喝得大醉,玄女姑娘也有出來招待。”

  只聽見巧兒悄悄地道:“巧兒親眼看見,玄女姑娘在給那血馬幫幫主周承倒酒時,她褪了繡鞋,穿著襪子的小腳從矮桌底下伸了過去,在給那周承搓著肉棒呢…………”

  “那天晚上,玄女姑娘在那周承的房間里逗留了半個多時辰才離開,雖然屋子里作了清理,但事後巧兒一個人進去,發現地上,門上,矮塌上,到處是干涸的精液和浮水…………”

  “沒有想到,那麼端莊矜持的玄女姑娘,背著二爺和她的姘頭行房時竟那麼激烈,公子是不知道,那位孔武有力的周幫主離開金玉閣的時候,兩條腿看起來都是飄的。”

  巧兒的話語,如一記記重錘般擊在林子軒心上。

  讓他瞬間面色煞白。

  這,這怎麼可能!

  正當林子軒猶自不敢相信之時,巧兒又悄悄地續道,“巧兒是老板娘最信任的婢子,對著公子,巧兒才敢把這無人知曉的秘密告訴公子。”

  “除了玄女姑娘,方才那位月見姑娘,巧兒也見到她有幾次跟青湖山莊的少莊主馬淵暗地里眉來眼去…………照巧兒估計,月見姑娘應該也上過那馬少莊主的床了。而且,玄女姑娘與月見姑娘隔一陣子便會結伴到青湖山莊作客。”

  “巧兒跟著去過一回,一次偷偷撞見大半夜,那馬少莊主跟月見姑娘一起進了玄女姑娘的屋子里,至少將近一個時辰後,那馬少莊主才從屋里悄悄出來,巧兒猜想………她們三人當時在屋里,應該做了巧兒方才與公子剛做完的那些事…………”

  “轟”的一聲!

  仿似驚雷自九天劈下。

  林子軒聽得渾身顫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髒六腑都在絞痛!

  他根本不敢想像巧兒口中所說的那些畫面。

  雙修玄女不僅有了情郎,且還…………暗地里有了別的姘頭!

  甚至不止一個!

  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林子軒臉色蒼白。

  ………………

  烏雲密布的夜空中,一輪圓月勉強地透出些許銀輝,透過狹小的窗洞照射進昏暗的柴房內。

  一個魁梧高大的漢子正躺在堆積如山的干柴草中央,他被粗壯的鋼鏈死死地束著雙手雙腳,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當大漢艱難地從昏迷中轉醒過來時,渾身冷嗖嗖的一陣酸痛,頭痛欲裂。

  “這是…………在哪?”

  他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抬頭環顧四周。

  他很快意識到自己正身處一個陌生而陰冷的地方,渾身都被粗碩的鋼鏈緊緊捆綁住,即便運勁,也沒法將鋼鏈震斷。

  大漢勃然大怒。

  “混蛋東西!哪個狗娘養的敢這樣跟我郭滔過不去,快放開老子!否則,老子日後定把你們的青樓整座拆了!”

  大漢憤怒地大吼,聲如雷霆,回蕩在空曠的柴房內。

  他奮力掙扎著,試圖掙脫身上的束縛,然而即便大漢的臉漲成豬肝色,冷清陰暗的柴房內,回應他的只有干草憲空作響的沙沙聲響。

  喊了不知多久,掙扎無果,大漢只能氣喘吁吁地癱倒在地上,一雙血紅的眼睛不住翻滾,惡狠狠地盯著柴房的出口。

  他在心中高聲咒罵,發誓待他脫身,定要將那打昏他的小子挫骨揚灰!

  這時,柴房的門“吱一一”的一聲被推開了。

  郭滔猛地抬起頭,雙眼瞪得溜圓。

  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竹青色宮裙的絕美少女,她蓮步款款地走來,裙擺輕輕搖曳,裙下那對若隱若現的美腿輪廓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隨著她的步近,她身上散發出淡淡體香亦飄入郭滔的鼻中,聞起來宛如置身花田。

  她慢悠悠地踱步,嬌媚的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望著眼前的郭滔,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她慢悠悠地走到郭滔身前,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意:“醒了?睡得還舒服嗎?”

  郭滔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美人驚呆了,怔怔地瞪大眼睛,一時間竟忘了繼續叫囂。

  片刻後,他才反應過來,立刻厲聲質問:“小娘皮,是你!”

  “你們把我綁來這里做什麼?快放開我!”

  郭滔聲嘶力竭地吼叫著,雙目通紅,激烈的掙扎使他渾身的肌肉鼓起,青筋暴露,然而一切都是徒勞,他依舊動彈不得分毫。

  那青裙美人嫵媚地一笑,她盈盈來到大漢跟前,眼波流轉,媚眼如絲地盯著跟前的男人,道:“不把你弄來柴房,妾身怎麼讓你操呢?”

  話畢,青裙美人繡裙下伸出一只尊貴的小腳,輕輕地踩上了大漢胯間明顯鼓起的一個大包。

  “嘶……”大漢忍不住悶哼一聲。

  僅僅給面前的小美人兒繡鞋那一下輕觸,他渾身立時一陣發麻,感覺自己那根粗壯的性器在褲襠里立時躁動不已。

  “你…………你…………”郭滔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青裙美人忽然抬起腳尖,玉手將繡鞋摘下,包裹著白襪的小巧玲瓏美腳重新重重踩按在大漢的胯下,微一用力,略帶媚意道。

  “怎麼,不久前你不是還在炫耀你的這根東西麼?妾身現在自動送上門來給你操,反而沒種了?”

  一邊說著,一邊用那雙俏皮可愛的小腳踩磨著大漢鼓鼓囊囊的襠部,還重重地用足尖給他搓了幾下。

  “呃啊…………”郭滔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青裙美人那雙小巧玲瓏的腳丫,即便隔著粗糙的褲子布料,仍給予他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妖艷動人的美人收回玉足,微微低下身子。

  只見她抿嘴一笑,笑容中盡是媚意,慢悠悠探手來到大漢胯下,用纖細的手指勾勒著他鼓鼓囊囊的襠部。

  紅唇輕啟,媚眼如絲地望向大漢,道:“果真是又粗又大,硬得像根棍子似的,想操我嗎?”

  郭滔瞪大了眼睛,喘著粗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潑辣的青裙美人小妖精,竟然在這陰冷潮濕的柴房里,用如此露骨的話語挑逗他。

  郭滔的喉結上下滾動,咽了口唾沫,用充滿欲望的目光迷戀地掃視著眼前這小美人的萬種風情。

  她的身段嬌俏玲瓏,豐滿高聳的玉乳幾乎要將裙身撐破,雪白滑膩的皮膚若隱若現,每一寸雪白肌膚都散發著令人銷魂的芬芳。

  前一刻還在暴怒於自己階下囚的處境,下一刻,如此天大艷福即將落在自己頭.上,郭滔完全難以想像。

  “想,想操,我想操你!即便今晚死在你這小美人的石榴裙下,我也要先操死你!”郭滔狠狠地道。

  聞言,青裙美人的眼波中盡是迷離飄忽的春意,隨即絲毫不擔心地解開了大漢身上的鎖扣。

  “那…………你還等什麼…………躺下吧…………”

  一邊說著,青裙美人一邊款款地伏低下身子,來到大漢的的胯前。

  郭滔怎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小美人兒居然是來真的,直接便將他身上的鎖扣解下,哪還猶豫,當下便直躺在干草堆上。

  他剛一躺下,青裙美人已嫻熟地解開了郭滔的布褲帶,將他的褲子褪至腿彎。

  下一刻,一根毛茸茸的聳壯黝黑器物,便伴隨著強烈至極點的腥騷味,直彌漫整個柴房。

  然而對對這近乎臭氣熏天的丑陋事物,青裙美人卻是絲毫不嫌棄,甚至一對盈盈俏目還浮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興奮。

  青裙美人伸出玉手,她的菜荑如嬌花般柔軟細嫩,青蔥般的玉指一把握住大漢肉挺的肉莖,上下擼動起來。

  “啊…………啊啊…………”郭滔直感覺美人兒嫻熟的玉手套弄動作,直把他擼得又舒又爽。

  他一雙銅鈴般的巨目,死死地盯著跟前這一臉認真擼著自己陽根的小美人,絲毫不放過她面上流露的每一絲媚態。

  青裙美人纖細的手指逐漸加重力道,一番上下擼動,大漢胯間本就粗硬的肉莖在她手中開始更加脹鼓起來,逐漸變得越發堅挺。

  這時,青裙美人身子微微伏低下去,宮裙內那對柔滑細膩的豐滿酥胸微微垂蕩。

  雪白香軟的乳肉,毫不阻攔地壓在了郭滔布滿腿毛的濃密大腿上,她那張動人的俏面已距離已距郭滔那根黑聳的陽莖近在咫尺。

  在郭滔極近興奮的期待目光中,青裙美人向他投來一個媚人的笑容,玉手輕握郭滔的肉根,旋即輕輕伸出舌尖,用舌尖撥弄著郭滔肉莖的頂端馬眼,又順著郭滔的莖身一點點往下舔舐。

  當青裙美人的玉唇舔弄至郭滔下體的黝黑蛋囊處,香舌方重新沿著棒身往返而上,來到他圓漲紫黑的菇頭處時,那玉人方紅唇輕啟,徑直將郭滔勃起的陽莖盡數納入到溫熱的檀香小口內,徐徐地吞吐了起來。

  “啊…………啊呃…………好爽…………”

  小美人兒的唇舌又濕又軟,芳香盈盈,郭滔給她的唇舌一吸舔,整個人爽得直哆嗦。

  青裙美人嬌小紅嫩的唇瓣包裹著郭滔的肉莖,嫻熟地上下吞吐著,同時玉指亦緊扣著後者的莖根用力地上下套弄,吸吮聲在柴房里回蕩著。

  美人的檀香玉口又濕又熱,軟舌不斷撩撥著郭滔的頂端龜物,春情媚蕩地吞吐著,她閉月羞花的玉頰也因用力在吮吸肉莖而凹陷潮紅。

  郭滔爽得直吸氣,被她深呐在口中的陽根時不時跳動一下。

  吸吮片刻,感受到口中的器具已高高聳立,昂然挺立得足以進入下一個最重要的環節後,青裙美人方輕輕吐出郭滔的肉莖,俏面酡紅,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跨騎到了郭滔的身上,紅唇輕吐。

  “你不是想看我騎男人的樣子麼…………”

  “躺好了…………”

  ………………

  銀白的月光灑落在幽靜的深院,帶來一絲蒼涼的清冷。

  清冷的柴房內,干淨的枯草堆中,此刻卻是春情蕩漾。

  一名容色絕代,舉止萬千的美人正渾身一絲不掛地跨坐在一個大漢的腰腹上,玉腰疾擺。

  美人兒烏黑亮麗的秀發如瀑布傾瀉而下,微微遮擋住玉頰。修長玉頸微微仰起,紅唇輕啟,眉目傳情,時不時呢喃吐露出動聽的呻吟。

  “嗯…………啊…………”嬌美無雙的媚音回蕩在寂靜的屋內,宛若百靈初啼,“好粗…………怎會這般粗壯…………”

  月見雪白柔軟的手指撐在郭滔布滿濃密胸毛的精壯胸膛上,纖細柔嫩的腰肢有節奏地上下擺動,翹挺的酥臀緊貼郭滔的胯部。

  柔軟的身子激烈地上下起伏,郭滔的粗長陽根在小穴里不斷抽插,帶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水聲。

  激昂的動作令月見兩腿間粉嫩的肉瓣被肉棒帶出又送進,穴口處滿是泛著白沫的淫水。

  月見已完全沉浸在這動人的快美激情之中,她玉石般的美眸半開半闔著,如雲的包黑秀發已被香汗打濕,雪白柔軟的乳房也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晃動,腰肢如水蛇般扭動,口中吐出陣陣婉轉哀啼的呻吟,極盡媚態。

  快美地乘騎了半晌,大概是下身那動人的酥麻之意越來越強烈,令到月見又有些支撐不住。

  她嬌喘著,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子,渾圓飽滿的乳房緊緊覆壓在郭滔赤裸的胸膛上,隨著她雪臀的起伏套聳之間不停地磨蹭。

  雪白香軟的乳肉,在郭滔布滿胸毛的胸肌上壓出兩團柔軟的飽膩弧度,兩顆紅櫻桃似的挺立乳尖也被深壓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

  白玉雕琢的細膩肌膚布滿泛著瑩潤光澤的細密香汗,她面溢著春潮的俏臉此時距郭滔那張粗獷的臉龐近在咫尺,隨著月見的呻吟,襲人肺腑的蘭香不住從她的小口中輕呼在後者的面上。

  郭滔興奮難當地看著眼前這香艷的一幕,幾欲置身於夢中。

  太美了!

  這小美人兒當真美得不可方物!

  郭滔重重喘著粗氣,享受著被身上美人乘騎的極盡快意,兩人的下身正在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他那根粗壯滾燙的陽具在濕答答的小穴里不住地進出刺戳。

  “好,好大…………好燙…………”月見嬌喘吁吁,感受著體內那根巨物的脹大和灼熱,渾身香汗淋漓。

  她一邊挺聳,一邊垂眸看了看兩人的交合之處,只見身下大漢那根陽物粗壯如兒臂,上面布滿猙獰的青筋,在自己嫩滑的小穴中不住抽送。

  層層嫣紅穴肉被這根大棒一一破開,又緊緊纏里其上。

  “啊…………那里,別頂那里…………”見嬌軀一顫,差點軟倒在大漢的胸口。

  卻是因為身下的大漢承受不住月見那動人的香艷攻勢,他大口喘著粗氣,粗碩的性器在月見的花穴中肆意進出,頂端的龜頭時不時撞擊中月見的花宮深核,帶來陣陣酥麻酸脹的快感。

  “嗯啊…………好舒服…………”見禁不住扭動腰肢,豐滿的雙乳在空中上下晃動,“ 想不到你這死人…………倒沒有騙人…………這根寶貝又粗又燙,插死人家了…………噢…………”

  月見放蕩的呻吟聲如銀鈴般飄蕩,她貝齒咬住芳唇,眸眼之間的媚意越發的濃烈。

  她紅潤的小口微啟,呵氣如蘭地起伏著雪臀,近在咫尺地盯著郭滔那張平凡粗獷的臉龐,讓那根粗碩的陽物在自己體內快速抽送。

  激烈嬌吟間,她垂首看著大漢那張因舒爽而劇烈扭曲的粗獷面龐,一邊搖蕩雪臀,一邊突然激情地俯下螓首,嬌艷的芳唇在他的大嘴.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郭滔激蕩得難以言述。

  他沒有想到這美艷動人的潑辣小妖精,不僅主動向他獻身,還在激情中獻上她的香吻。

  結實有力的大手立時抱住她的香軀,狠命地吞吮著她嘴里甘甜的芳涎。

  “唔…………唔嗯…………”

  “嘖嘖…………”

  激吻之中,月見體內的欲火仿似被徹底點燃。

  唇分,她坐起身,玉手撐在郭滔胸前,翹臀狂扭,前後上下套弄的動作越發激烈。

  豐滿的雙乳也跟著晃動,渾圓肉感,如兩只白兔般可愛誘人。

  花穴深處傳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漸漸蔓延向全身。

  “啪啪啪啪”的撞擊之聲在柴房內不絕於耳。

  郭滔昂揚粗壯的性器深插在月見的體內,在花穴里不斷抽動。

  難以抑制的快美之意在迅速凝聚,月見跨坐在郭滔的腰間,玉臀翹起,白嫩的雙足向後交疊著盤在郭滔的大腿上。

  玉足上穿著雪白的香襪,此時後搭在郭滔布滿腿毛的有力大腿上,隨著她擺動腰肢的頻率而輕輕磨蹭。

  “好硬,大雞巴太大了…………要頂壞了…………”感受著體內那根愈漲愈大的大棒,月見輕喘吁吁。

  她扭動雪白的酥臀,玉手撐在郭滔的胸膛.上,腰肢不住上下起伏,緊致的花穴緊裹住郭滔粗硬的肉器,起伏套聳的動作傾刻之間變得異常激烈。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只覺這根火熱的男根在體內越漲越大,撐得她花房又酸又漲,胸前兩團白兔般的乳房水靈豐滿,乳尖嫣紅如朱果般嬌艷欲滴,隨著動作激烈地蕩漾。

  腰肢擺動得越來越快,飽滿的臀瓣上下拍打著,發出“啪啪”的肉體碰撞聲,粉嫩的花唇深深吞吐著郭滔粗大的陽物。

  月光透過緊窄的小窗,投射在昏暗的柴房內。

  月見赤裸的胴體在月色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她飽滿雪峰之上的乳尖已完全硬挺,像兩粒紅寶石般嵌在白嫩的乳暈上,雪白的胸脯隨著律動上下晃動,兩團豐滿的乳肉顫動著,口中不住地吐出仿似天籟之音般的呻吟。

  “嗯…………好大…………好燙…………”

  她整齊潔美的陰毛早已被蜜液打濕,粘成一綹一綹,粉紅的美麗花核亦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在她起伏時不住地摩擦重擊著郭滔的黑森森的陰毛,讓月見渾身一陣酥麻。

  郭滔躺在柴草堆上,感受著身上美人細嫩玉體在自己胯間起伏套弄。

  這潑辣的絕色美人主動送上門來,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

  郭滔目不轉睛地盯著月見雪白秀挺的酥胸和玲瓏有致的細腰,下身的肉棒在她體內已硬漲到幾乎發痛。

  他感覺著美人兒溫熱濕潤的花房緊緊裹住自己的陽具,嫣紅的肉瓣纏裹間帶來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

  每當他忍不住用力向上一頂時,這潑辣的小美人便會被他操得發出一聲嬌吟。

  那一刻,郭滔心頭的征服欲便達到了頂峰!

  “好大…………大雞巴要把我捅穿了…………”月見壓在郭滔身上扭動纖腰,豐滿的乳房在他眼前蕩漾晃動,乳尖硬挺,兩點殷紅宛如盛開的迷人香花。

  郭滔看著這妖嬈迷人的絕色尤物在自己身上起伏承歡,心中充滿了得意和征服的快意。

  他粗糙的大手重重揉捏著面前這對渾圓彈性的酥乳,像揉捏一對美玉般。

  “小騷貨……老子的大雞巴是不是操得你很舒服?”郭滔一巴掌拍在月見的雪臀上。

  “舒服…………你的大雞巴好粗好燙,捅得人家的小穴又麻又酸…………”

  郭滔仰躺在草堆上,一手掐住月見的細腰,一手重重揉弄她彈性十足的美乳,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起伏吞吐,臉上得意地笑了。

  一想到不久前這小美人還傲慢得不可一世,此刻卻已跨坐在自己身上求歡,不住浪叫連連。

  想到這,郭滔心頭一陣難以言述的興奮與暢快,當即一把將抱起她的身子,站起身來,命令道:“轉過身去,趴到草堆上,老子要像操一條母狗一樣操你。”

  月見順從地背過身子,趴在草堆上,郭滔扶著她雪白細嫩的翹臀,熠熠生光的大肉棒對准她嫣紅的小穴口便一送而入。

  “噢…………”

  月見兩腿間秀色可餐的花唇,此刻緊緊吞裹著郭滔高高翹起的陽具,嬌艷欲滴的花瓣被男人的陽物滿滿地破開,翕動輕顫的花穴內,層層褶皺蜜肉緊緊裹住黝黑的器物,如一張小嘴般激烈地吸吮著。

  “騷賤的小妖精,老子日你日到你下不來床!”郭滔一陣狂頂,把月見頂得嬌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啪啪啪”的撞擊之聲不絕於耳,胯臀相擊之間,直將月見的美臀撞出一片片淫靡的肉浪。

  “ 啊啊…………好…………深了…………操死人家了…………”美眸緊閉地承接著身後男人的肉擊,口中嬌吟不已,香汗淋漓的裸軀微微痙攣著。

  盈滿豐凝的兩顆乳房晃蕩不休之中,不時有晶瑩的香汗滴落,酥胸搖曳的畫面無比媚靡。

  雪白的美臀中間清楚可見一根濕淋淋的黝黑肉莖,正兀自在她粉嫩的潮濕小穴里進進出出。

  隨著身後大漢不住的挺腰插送,情欲的潮水正在體內逐漸遞進,嫩穴深處傳來的快感令月見嬌軀一陣酥軟。

  艷美的花房內晶瑩的花液正在不住地泌出,將郭滔火熱燙人的陽莖沾得濕淋淋的。

  她渾圓白膩的臀瓣在郭滔胯下不住地扭蕩著,疾迅的套弄交合,令月見兩腿之間的美景一覽無余。

  “噗哧噗哧”的器具進出淫靡之音不絕於耳。

  “啊啊…………”

  月見驀地仰起天鵝般的雪頸,口中發出一聲激烈無比的嬌吟,強烈的快感猛然爆發!

  嫣紅花穴突然劇烈收縮,緊緊包裹住郭滔的肉棒。

  一股晶瑩蜜液從花房深處噴涌而出,灌澆在體內粗長的陽具上。

  月見赤裸的香軀劇烈痙攣著,顫抖著。

  向後交盤著的香軟蓮足,包裹在芳香雪襪內的十根蔥白纖美的腳趾根根繃緊,腳背彎成一個優美的足弓弧度。

  小腳在快感中不住痙攣,纖軟玉趾完全蜷縮在一起。

  高潮的極樂刺激著月見每一道思維,令她幾乎要失去意識。

  月見已攀上了極樂的浪尖!

  前後不過半盞茶的功夫,月見便因承受不住那快美的大棒插送而香汗淋漓而丟了一回。

  在她身後,郭滔也同樣已是強弩之末。

  他從來沒有操過如此美的女人,且是自動送上門來的小騷貨。

  因而當月見的小穴高潮時一絞,郭滔的陽莖在她體內立時猛漲了一圈,登時潰不成軍。

  “啊…………射了…………小騷貨…………老子射了”

  “嗯…………啊…………射進…………全部射進來…………”

  伴隨著一聲低吼。

  忽聽“噗噗噗”數聲幾不可聞的低吟。

  下一刻,一股腥濃的濁精猛地自郭滔圓漲的龜頭頂端狂噴而出,狂注入她的花心。

  “啊…………”見嬌吟一聲,玉軀當即便是一顫,花房猛地收縮。

  這突如其來的一瀉熱流,直擊她的花房深處,快感猶如洶涌的潮水般涌向全身。

  第一道熱流噴出之後,第二道熱濁的精液緊隨其後。

  “啊…………啊嗯…………”月見渾身抖顫地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吟。

  郭滔的精液又熱又燙,如岩漿般熱烈,一股接著一股,不停地射入她體內最柔軟私密之地。

  月見只覺前所未有的酥癢從花心處傳遍全身各處,蝕骨銷魂之歡如電流般刺激著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膚。

  “ 啊啊…………好舒服…………”

  月見發出輕柔顫巍的呻吟,玉體止不住顫抖,雙頰潮紅一片,包裹在香軟白襪內的十根玉趾繃直又蜷曲,神情迷亂不堪。

  郭滔的陽具硬挺得像根燒紅的鐵棍,脹硬的龜頭一次次將熱精射進她的體內,如泉涌般源源不斷。

  令到她的花房情不自禁地不住緊縮,挾裹著層層褶皺的蜜肉緊緊裹住郭滔的陽莖,如一張小口般吸吮不止。

  月見非是沒被男人射進過陽精,過去與心愛的情郎林子軒在一起時做得雖比較少,但婚後的這段時日里與她的丈夫軒轅霖每晚行房,都已不知給他射進過多少子孫進身子里去。

  可每回身子被射入進丈夫以外男人的精液時,那種前所未有的興奮與刺激,每回都將月見噴射得心神蕩漾,胴體顫栗個不休。

  “啊嗯…………嗚…………”月見紅唇吐出媚蕩的高亢嬌吟。

  不久之前方暢美享受到,還尚未褪卻的高潮,竟是在身下男人射精的刹那,再度迅快地重新登臨。

  月見嬌軀劇顫,玉體已軟癱如春水,胸前兩團雪白香艷的乳肉緊貼在干草堆上。

  香汗淋漓的裸軀在月色下散發出媚意的光澤,兩片嬌嫩粉紅的花瓣緊緊夾著郭滔硬挺的陽具,晶瑩粘膩的花蜜與花宮內粘稠的精液交融。

  第三道、第四道…………陽精如注,源源不斷地射入月見的體內!

  郭滔的陽具足足激烈地噴射了十數股,方緩了下來,但仍不時還會射出一股精華來,燙得月見花房直收縮痙攣,蜜肉緊裹住他的器具。

  “操…………爽了…………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郭滔暢快舒爽得如登天際,卻絲毫不知他射進身前美人體內的濃濁精液所包含的生命精陽,正一點一點地被後者吸收。

  精液前後噴射了二十來股,終於停了下來。

  只聽“啵”的一聲輕響,郭滔濕淋淋的陽具終於從月見緊窄的花唇中滑脫,帶出一大片淫靡的銀絲。

  月見的雪臀仍高高翹起著,嫣紅的花心還在不住收縮,穴口微微張合,一時合不攏。她的玉體顫抖了一下,蜜道深處立時涌出一波濁液。

  只見一道白濁濃精混合著透明色的花液從她微闔的花唇中涌出,順著大腿根淌下,濡濕了一小片床單,極為淫糜。

  激情過後,月見激烈地嬌喘著,豐滿瑩潤的身段上起起伏,秀發如瀑,灑落在光滑優美的雪白背脊上,眼波流轉間盡是曼妙春意。

  “啪”的一聲脆響。

  “小騷貨…………老子的大雞巴喂飽你了沒?”郭滔喘著粗氣,一巴掌拍上月見的雪臀上,用力之猛直拍出了一記紅痕。

  “啊…………”

  “好舒服…………你的大雞巴…………把妾身的小穴捅得又酸又漲…………”

  月見美目迷離,秀發散亂,微張的櫻唇喘著氣,紅潤的小嘴中斷斷續續吐出輕吟。

  “嗯…………下邊好癢…………你還能再操嗎…………”

  聞言,郭滔哪受得了這小美人兒的浪態,挺著尚未軟下去的陽具,對准她濕淋淋的緊致小穴口,便又是重重一送。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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