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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白日濃情

  林子軒隨著前方的侍女,漫步在布滿鵝卵石的庭院小道上。

  陽光透過枝葉,灑在地面上斑斑駁駁。

  玉滿樓環境清幽,四周遍栽奇花異卉,鳥語花香,比起蓬萊宮亦不遑多讓。

  林子軒緩步前行,沒過多久,前方霍然開朗,司馬瑾兒那座古朴生香的玉滿樓便出現在前方。

  自這幾日突破後,林子軒的五官觸覺提升到了一個以往無法企及的境界。

  遠遠的,林子軒便看見四五十丈外,司馬瑾兒捧著一書本優雅地坐在涼亭之中,一邊輕聲在和身旁的侍女說話,不過倒是沒看見那令人厭憎的惡侍女。

  林子軒如今目力之強,連這絕色大才女臉上輕蹙的神情,都一絲不落地進入林子軒眼里。

  即便已經過了數日,林子軒目前仍對自己大幅提升的目力感到不太適應。

  到了二十丈開外,司馬瑾兒與侍女間的輕聲對話,才若隱若現地傳進林子軒耳中。

  他只模煳地聽到司馬瑾兒似是問了句“公子今日的情緒如何了”,緊跟著侍女回答說“今早他去找了仙兒姑娘,出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

  這時林子軒已步入兩人的視野范圍,他看見司馬瑾兒朝侍女示意,兩人結束了對話,後者知機地下去了。

  來到司馬瑾兒跟前,後者定睛瞧了瞧林子軒,道:“幾日不見,軒郎的氣色看起來不錯。”

  林子軒暗忖自己的武功大為精進,連內力也化成更加堅實凝煉的靈力,氣色怎能不好。

  他隨口答道:“可能是昨晚睡得比較早吧。”

  接著在涼亭的圓石桌前坐下,和自己這絕色未婚妻面對面。

  司馬瑾兒絕美的臉上不施粉黛,肌膚勝雪,氣若幽蘭,更露出了平日難得一見的悠閒神態。

  只見她今日身著一件鵝黃色底絲緞裙,外罩一件月白色薄煙紗,腰間還系著一條衣帶,將她凹凸有致的胸脯與腰肢呈現得格外動人。

  裙擺一對淺綠色繡鞋若隱若現,在微風輕拂下,更可隱見她繡鞋內那對包裹著白襪的精致玉足。

  曾把玩過那對玉足的林子軒,知道那對小腳是多麼白皙柔嫩,若是再往上,還能探索到圓潤如玉的小腿,豐嫩圓滑的大腿,以及那最令人欲罷不能的幽徑。

  然而這絕色大才女就那麼優雅地坐在那里,便足以令所有對她有非份之想的男人,生不起一絲褻瀆之意。

  司馬瑾兒便是能讓任何再出眾的男人,都會在她面前感到自慚形穢的絕世尤物,就連身為她未婚夫的林子軒,此刻也生出了這樣的無力感。

  林子軒看得心跳一陣加速,不由得在內心中感嘆,司馬瑾兒的魅力簡直難以抵擋。

  像他的母親秦雨寧,又或聞人婉、雙修玄女,她們固定擁有同一等級的傾世美貌,卻無法像眼前的司馬瑾兒般,美麗與魅力都在與日俱增中。

  司馬瑾兒已經脫去昔日的少女稚氣,隨著年歲漸長,她也將逐漸擁有如秦雨寧、聞人婉般的成熟氣質。

  在可以預見的將來,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會越發的激增,因無人可以抵擋她的美貌和氣質。

  只恨這本該獨屬於他的絕世美女,卻有別的男人同樣嘗到了那種銷魂動人的滋味。

  上一次欲親近司馬瑾兒,卻反而遭受到她澹澹的抗拒,如今的林子軒,已不敢再像從前那樣隨心所欲地親近她,皆他深怕再度遭到拒絕,那種滋味絕不好受。

  林子軒暗自深吸了一口氣,終有一天,他一定要讓那男人嘗一嘗動了他的女人會有什麼後果。

  強迫將激蕩的心情平復下來,然後才道:“對了,瑾兒找我來究竟所為何事?”

  司馬瑾兒潔白如玉的纖手,將手中的書本擱在石桌上,問道:“陸叔叔是否已經回去了?”

  “陸叔今早回來了,他怎麼了?”

  林子軒隨口答道。

  司馬瑾兒卻是不答反問:“陸叔叔跟夫人,兩人近來的感情怎麼樣?”

  林子軒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回答道:“娘和陸叔,感情向來是不錯的,你問這個干什麼?”

  然而話音一落,司馬瑾兒絕美的臉色卻是沉了下來。

  “既是陸叔叔跟夫人之間感情很好,那我便要問了,為何他敢背著夫人,來招惹我玉滿樓里的人。”

  “這不可能吧,陸叔怎敢去招惹你玉滿樓的人?”

  林子葉聽得一陣愕然。

  司馬瑾兒冷若冰霜道,“前幾日我有事外出,昨天回來下面的人就向我匯報,陸叔叔這幾日一直在玉滿樓流連徘徊。事實上,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我管不著,但今趟他卻是拈惹我玉滿樓的人。”

  林子軒沉聲問道:“陸叔究竟招惹了誰?”

  司馬瑾兒香唇輕啟:“是仙兒。昨天我回來,下面的人跟我說了這件事,我便尋思著把陸叔叔找來,跟他說清這件事。誰知道他一整天故意躲著我,到了晚上卻又偷偷熘進了仙兒的房里。也不知他給仙兒灌了什麼迷魂湯,今早我把仙兒叫到跟前,她起先竟還幫著隱瞞,後來才坦白一切。軒郎,你該知陸叔叔的行為有多惡劣了?”

  林子軒皺眉,他終於明白司馬瑾兒芳心動怒的原因。

  司馬瑾兒口中的仙兒名叫凌仙兒,乃是玉滿樓十一位才女之一,擅歌舞,在帝都名聲頗響,很受他這未婚妻的重視。

  陸中銘去招惹她,不能怪司馬瑾兒要發火。

  “難怪,我來這兒之前,聞到了陸叔身上有女子的胭脂水粉味道。”

  林子軒一臉嚴肅道,“我原以為他是去哪里尋歡作樂,但陸叔招惹的是仙兒,那便不是小事,回去之後我會找他說明白的。”

  司馬瑾兒聽後,臉色稍霽,“男人有三妻四妾,本屬平常。但你該知夫人的脾性,陸叔叔背著夫人暗地里跟仙兒好上,一旦事情敗露,陸叔叔恐難承受夫人的雷霆怒火。因此我下了嚴令,讓樓里所有知情人不得泄露這件事,現在就看陸叔叔是否能懸崖勒馬了。”

  林子軒點頭道:“我明白的,我會好好跟陸叔說明的。”

  如果陸中銘只是在外頭逢場作興,林子軒反而不用太過擔心。

  秦雨寧知道了肯定會發怒,但氣消了就沒問題,因高傲的秦雨寧絕不會將那些庸脂俗粉放在眼里。

  可他這次招惹的凌仙兒卻是玉滿樓的人,且是帝都有名的才女,才貌雙全,她絕非風塵女子可以比擬,一般的名門閨秀也沒法和她等同視之,秦雨寧是絕不會容許這樣一個女人與其分享同一個男人的。

  林子軒大概可以想像,他的母親若是知道這件事,會是何等的震怒,陸中銘說不得有可能還會被一腳踢開,從此喪失競逐劍姬裙下的資格。

  雖然在林子軒心里,他父親林天豪才應該是母親的最好歸宿,但陸中銘畢竟和他母親感情穩定,又待他如己出,於情於理他都不忍心讓他在繼續行差踏錯下去。

  兩人就此事又細談了一會兒,涼亭陷入了一段短暫的沉默。

  看得出來,司馬瑾兒今趟找他來主要就是為了這事,除此之外並沒有其它原因。

  察覺出這個事實後,林子軒感到非常的失落,但臉上的神情仍強自掩飾得很好。

  這時,林子軒的耳中捕捉到了一陣若隱若現的聲音,忽然心中一動,不動聲色地問道:“對了,瑾兒,你那朋友將吱吱歸還了嗎?”

  前些日子,林子軒為了追查身後的跟蹤者,曾想問她借小雲雀,但司馬瑾兒的回答是已將其借給了友人,林子軒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後來隨著陸中銘揪出了血骷髏藏在帝都的一些爪牙,林子軒身後的跟蹤者也隨之消失。

  他的《修真神訣》突破了一個大境界後,靈覺比之以往大幅地增強。

  林子軒相信,如今就算是武宗級的高手想跟蹤他,也無法瞞過他的靈覺。

  眼下他其實已無需借用小雲雀的幫助,但林子軒仍舊裝作有這個需要,將此問題跟他這未婚妻提了出來。

  司馬瑾兒聽後,行若無事地回答道:“抱歉軒郎,那位友人仍未將吱吱歸還於我,倘若歸還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林子軒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

  因司馬瑾兒在說謊。

  倘若不是他大幅提升的耳力,敏銳地捕捉到吱吱那獨有的熟悉叫聲,他定會被未婚妻的回答騙過去。

  林子軒在問過這個問題後,便不著痕跡地仔細打量著她的神情,可在司馬瑾兒的臉上,他看不到絲毫半分的異樣。

  司馬瑾兒掩飾得天衣無縫。

  女人,特別是美麗的女人,難道天生就擅長於說謊?

  小雲雀吱吱明明在她手上,她為何要對自己這未婚夫撒謊,林子軒只覺得胸口像被什麼堵住,極是難受。

  他心中充滿苦澀,自己和司馬瑾兒之間的關系,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他真的毫無半點頭緒。

  不願讓這大才女看出自己此刻內心的憤懣,林子軒坐了沒一會,便告辭離開。

  林子軒走後沒多久,一個身穿錦服的男人,來到司馬瑾兒身側,悠然坐下。

  “那便是劍姬之子林子軒,你的未婚夫婿?”

  司馬瑾兒注目著手上的書冊,頭也不抬,“你又非不認識他,何故多此一問?”

  男人望著眼前這儀態萬千的傾世佳人,唇角兩條胡須往上一揚,嘴角扯出一道莫名的笑容。

  “從他方才踏進園中的一刻起,我便在樓頂處用你那套千里鏡,靜靜地觀察他。發覺此子舉手投足間,如行雲流水,他的武功怕已臻至先天高手之列。想當年,我也要到二十八歲武功大成後,方踏入先天之列。此子年紀輕輕,假以時日,必會成為頂尖的超級高手。”

  司馬瑾兒立時朝他投去一個帶有強烈警告意味的眼神。

  男人微微一笑:“放心吧,我知道林子軒是什麼身份,不會蠢得去動他的。”

  司馬瑾兒沉默了半響,才扯開話題道:“蜀山的清一真人,給白道武林一些名門大派發了請帖,究竟所謂何事?”

  “當然不是小事。清一真人首先給佛宗、聖劍門、煉器宗和雙修閣發了請帖,隨後又邀請了銀花島和鎮南幫前去蜀山,相談的是關於對付殺手組織血骷髏的相關事宜。”

  頓了頓,男人正色道:“此事由清一真人發起,所有受邀對象都無法置身事外,包括我在內。”

  司馬瑾兒終於抬起頭來,卻是澹澹地道:“你無需置身事外,只需要與他們虛以委蛇即可。”

  男人先是聽得皺眉,接著細思片刻,方點頭道:“你說得不錯,我們既不能拒絕,又不能真個答應,只能如此。”

  “那臭小子的情緒如何了?”

  男人又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司馬瑾兒搖了搖頭,“心病還需心藥醫,問題的根源出在仙兒身上,我看他仍不打算善罷甘休。”

  男人眉頭一皺:“她是你的人,為何你不願出面解決?”

  司馬瑾兒澹澹道:“我跟仙兒她們並非簡單的上下級關系,如非到了不可調和的境地,我並不願去限制她們的行為自由。”

  聽到她這麼講,男人只得冷哼了一聲:“枉他陸中銘還是由聖上親封的武宗,竟淪落到跟一個江湖後輩爭女人的境地,哼!本人真想領教領教他,看他手中的混元刀,是否已成了一把破銅爛鐵。”

  “陸中銘豈是好惹的,更何況他與劍姬的關系天下皆知,你若惹上他,或會連蓬萊宮也一起得罪。”

  司馬瑾兒瞥了他一眼道。

  男人笑了笑,“好吧,你說的我自然都依你。”

  兩人商談完了正事,男人看著眼前這絕世尤物,那包裹在衣裙下玲瓏嬌軀,眼中的火熱無法抑制。

  一只大手直接覆在司馬瑾兒的大腿上,感受著長裙下那豐嫩的大腿,男人的興致很快就起來了。

  他的舉動令司馬瑾兒秀眉微蹙,“小春今天便要回來,若給她發現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會白費了。”

  誰知男人聽了,卻是唇角一揚,唇上兩條小胡子揚得仿佛如它們的主人般得意。

  “放心,我一早就派人去盯著了,她今晨剛跟她主子出了城,回到這兒至少要到晌午時分,這段時間足夠咱們倆溫存不知多久了。”

  然而美人臉上仍帶有一絲不悅之色,男人只好解釋道:“你也知道,我身上事務繁多,接下來更還要趕往蜀山,留在帝都的時間不過數個時辰,下一次過來,又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何況玉滿樓內是你說了算,縱使有人來,也瞞不了你我的耳目。”

  見男人望向自己的眼中一片熾熱,司馬瑾兒不再堅持。

  男人見她又將注意力放在書冊上,嘴角一揚,竟是伸手將這絕色麗人一條修長美腿扳了上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司馬瑾兒對男人的舉動似是並不以為意,一對美目全程在細閱著手中的書冊。

  男人望著絲緞裙下探出的淺綠色繡鞋,眼中一熱,隨即將其摘了下來。

  跟著映入男人眼簾的,則是一只包裹在薄薄白襪的精致玉足。

  男人的手握了上去,只覺得司馬瑾兒這只小巧的玉足盈盈一握,入手濕潤如玉,一陣澹雅的清香更從中傳進了鼻中,若隱若現。

  一邊把玩著美人的纖足,男人腹中的欲火逐漸開始升騰起來。

  不多時,司馬瑾兒一對繡鞋便被男人全摘了,裙下兩條白嫩的美腿完全落入男人的懷中,任其肆意把玩愛撫。

  從包裹著白色棉襪的小巧纖足,到圓潤修長的小腿,再到豐嫩的大腿,男人的手連一絲一毫也不願放過。

  男人知道,司馬瑾兒這雙動人至極的美腿,從上至下皆是她敏感的地方,是以愛撫得格外用心。

  果然沒過太長時間,司馬瑾兒便被他那雙充滿熱力的大手,愛撫得已略有些情動,臉上更是現出些許紅暈,再不能將注意力投注到書上去。

  男人見狀,臉上笑意更濃,只見他湊到司馬瑾兒的耳邊,狂嗅著她頸間的芳香,在她戴著菱形吊珠的耳垂處吻了幾下,語氣中帶著深深的自豪,道:

  “當朝宰相的大公子似乎自瑾兒你的玉滿樓創立以來,便對你朝思暮想。昨晚瑾兒你不過是敬了他一杯,那小子便一副受寵若驚的窩囊模樣,若他知道他心目中的女神,正被我這樣把玩,不知該如何作想。”

  司馬瑾兒紅暈的螓首輕抬,似有些不愉地道,“你很得意?”

  “不是得意,而是自豪,瑾兒該知你是帝都乃至九洲國多少男人,夢寐以求而不知的女神。能一親名滿天下的大才女司馬瑾兒的芳澤,此艷福沒個十世百世,絕修不來。”

  男人笑著道。

  司馬瑾兒臉色稍霽。

  她雖然並不愛聽甜言蜜語,但不可否認,男人的發自真心的稱贊令她內心的些許不悅之意消失,是以便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隨著更加深入的愛撫,男人看到這絕色美人的臉上越發徘紅,知道這平日里總冷冰冰,喜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大才女已經完全動情,於是站起身來,從背後緊緊地摟抱住她,並在她臉頰上一邊吻舔著一邊道:“瑾兒,我們上樓去吧。”

  司馬瑾兒被男人吻得呼吸有些急促,男人的下身緊貼著她的後背,她能感受到男人那里已是堅硬如鐵,觸感直令她芳心發燙。

  只見她一邊喘息著,一邊吐氣如蘭道:“抱我上去。”

  簡短的四個字,代表這高傲的絕色大才女,即將在他胯下婉轉承歡。

  立時令男人的下腹一片火熱,原本已經硬邦如鐵的陽具,更是硬得有些發疼。

  當下男人便將司馬瑾兒橫腰抱起,連丟在涼亭內的繡鞋也不撿了,施展起了身法。

  不一會兒,司馬瑾兒居住的玉滿樓赫然在望,男人並不從正門入內,反而抱著身上的美人兒就那麼迅速地躍上樓。

  司馬瑾兒的香閨在玉滿樓的第三層,男人依仗著一身驚人的輕身功夫,兩個縱躍便躍上了第三層,輕駕就熟地來到司馬瑾兒的香閨內。

  司馬瑾兒的香閨古色生香,字畫隨處可見,地面上還鋪滿了名貴的絨毛毯子,屋內燃著香料,令人聞之神清氣爽。

  當房門掩上的一刻,兩人立時火熱地擁吻在了一起。

  男人用力地吸吮著司馬瑾兒的香唇,兩人唇齒相交,互相品嘗著對方的津液。

  司馬瑾兒身材高挑欣長,但男人顯然更加高大,是以相擁相吻之時,司馬瑾兒那對踩在絨毛毯子上,白襪纖足一直踮起著。

  而男人緊貼著她下腹的堅硬,更讓司馬瑾兒感到一陣迷醉。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上身四處游走,著重揉捏著她胸前那對挺拔的胸乳。

  本就已不堪刺激的司馬瑾兒,終於在兩人唇分的刹那,急不可奈地蹲下了身子,將男人的腰帶解開,隨後褪下男人下身最後的遮掩物。

  一根通身黝黑,全身暴滿青筋,極是雄壯的粗大肉棒,在司馬瑾兒褪下男人褲子的刹那,直接彈了出來。

  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迎面撲來,然而沒有過多的言語,司馬瑾兒纖手握上了這根粗硬的肉棒,竟是直接張開了她的檀口,香唇將那紫紅色的菰頭納進了嘴中。

  “啊……”

  當這絕色才女的香唇,含進了他那敏感的頭兒後,男人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舒爽至極的聲音。

  男人低下頭,看著正徐徐吞吮著自己陽根的司馬瑾兒,罕有地露出受寵若驚的神色。

  男人雖成為司馬瑾兒的入幕之賓,與這名動大陸的絕色美女有了夫妻關系。

  但司馬瑾兒畢竟是大才女,自幼又出身雲國貴族,舉止言談端莊優雅。

  因而司馬瑾兒在床第間也頗為保守自持,絕無半絲放蕩形骸之氣。

  男人自然不會因此而感到有任何不滿,他很清楚身下的女人是什麼身份,先不提她身為蓬萊宮未來少夫人這一項,單論她貴為九洲國第一才女的名頭,以及擁有的絕世美色,便足夠無數男人對她趨之若鶩了。

  更別提司馬瑾兒最後那個身份,那絕非尋常的英雄豪傑所能配得上的。

  男人雖已是功成名就之人,但仍能理智地認清,他能與司馬瑾兒發生夫妻關系,除了他個人的過人條件外,更大的因素乃是時勢使然。

  因此他對司馬瑾兒在床塌上與自己行歡時的保守,不敢有別的奢求。

  平日里,在床上好言相哄,她至多也是吮舔幾下,已是讓男人格外欣喜,深怕自己平日在其他女人身上的舉動用在她身上,會唐突了佳人。

  今趟是司馬瑾兒首次主動用嘴取悅於他,且吞吮得格外賣力,就連男人也不可避免地現出受寵若驚之色。

  直至此刻他方知曉,原來司馬瑾兒的欲火被挑起時,竟是如此地熱情奔放。

  望著身下的司馬瑾兒,對著他的肉棒又擼又吻,吮舔得格外來勁,男人舒爽之餘,不禁感到深深的得意。

  看來事前用盡了手段挑起她的情欲,果真獲得了意外的收獲。

  “不愧是名揚天下的第一才女……不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連吹蕭舔棒這樣的口技也無人能及……”

  男人喘著粗氣道。

  按照以往,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大抵會惹來這美女的牴觸。

  然而今日,他身下的司馬瑾兒聽了卻是彷若未聞,而香唇吞吐他肉棒的速度則是越來越快。

  終於,在感受到嘴中的大棒越來越硬,而男人的粗氣越喘越重時,司馬瑾兒的檀口終於離開了他的肉棒,站起身來,在男人嘴上用力地吻了一下,接著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面前喘息道:“抱我上床!”

  男人是求之不得。

  司馬瑾兒眉目如畫,如古典美人一般的氣質,令任何一個男性都沒法抵擋。

  她破天荒地屈尊降貴,主動埋首於男人的胯下給他舔雞巴,後者早已被她吸吮得出現射意,若此刻她沒有停下,保准男人會忍不住在她的櫻桃小嘴中射個痛快。

  然而這絕非男人所願。

  一直以來,男人與司馬瑾兒在床塌上歡好,不將這絕色才女肏到高潮他絕不射精。

  皆因他知道,這絕色才女的處子之身是給了她那未婚夫林子軒,雖然她從來不說,但後者在她的心目中必定占有特殊的位置。

  出於男人的自尊,他要給司馬瑾兒留下有別於林子軒的印象,或者說是魅力。

  而雄壯的男性能力,便是男人自信能在這大才女身上留下的最佳印象。

  在體驗過他雄壯的本錢後,事實證明,他如今確在這大才女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像昨晚前來玉滿樓留宿的名流貴客有不少,按照以往,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向司馬瑾兒求歡,後者必定拒絕,因怕節外生枝。

  可是昨夜她沒有,反而同意他在她的香閨中留宿。

  既是留宿,兩人自然是在床上肉搏到了深夜,方才停歇。

  但比起昨夜,今日的司馬瑾兒才真個是熱情似火,令人迫不及待,於是男人將她橫身抱起。

  司馬瑾兒斜盤著一對美腿,任由男人抱著,她的纖手則摟上了男人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處微微喘息著,望著男人火熱的雙眼,想起了昨夜男人在床上對她狂風驟雨般地擊打著,那雄壯的男性雄風令司馬瑾兒芳心一陣熾熱,竟是有些迫不及待。

  從男人的角度,正巧望見司馬瑾兒裙下隱現的一對白襪玉足,令男人本就堅硬的下身,更是硬得不能再硬。

  將司馬瑾兒扔上了柔軟的大床,放在以往,男人粗暴的動作定會令司馬瑾兒不悅,但此刻男人越是粗暴,越昭示著接下來即將發生戰況,會非常激烈,以至司馬瑾兒芳心一陣劇烈地跳動。

  望著男人熾熱無比的眼神,司馬瑾兒裙下伸出了一條美腿,將包裹著白襪的玉足遞到了男人的眼前,帶有一絲命令的意味道:“舔我。”

  這只帝都無數權貴夢寐以求的精致玉足,就這麼近在咫尺。

  聞著從中傳來的澹澹芳香,男人迷醉地狂嗅了一會,終於忍不住,握著狠狠地吻舔了起來。

  司馬瑾兒任由她的一對纖足,在男人的嘴邊來回吞舔,直到感覺足尖的白襪已經略有些濕意後,男人終脫去她的白襪,將她十根如青蔥般的白皙纖指,逐根逐根地置入嘴中。

  司馬瑾兒芳心感到一陣難言的興奮,到被他舔得終於忍受不住了,才將男人按坐在床上,螓首重新埋到他那長滿濃密叢毛的胯間,纖手一邊飛快地擼動著,一邊用力地吞吮吐納起男人的肉棒。

  看著這古典美人,因含吮著自己的肉棒而凹陷下去的美麗臉頰,再看著自己身下這根粗硬黝黑的肉棒,在她的香唇小嘴中進進出出,而她的香涎更是打濕了整根棒身,香舌還不時地輕舔著他的兩顆卵蛋,想到這絕色美人的身份,男人內心立時涌起了無以言語的自豪感。

  帝都多少權貴子弟,作夢都想擁有這美女,然而他們當中大多數甚至連見這大才女一面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能一親芳澤。

  男人又想到了方才見到的那林子軒,不愧是劍姬之子,果真長得英俊瀟灑,生平僅見。

  然而那又如何呢,他青梅竹馬的未婚妻,蓬萊宮未來的少夫人,此刻正埋首在他的胯下,用她那尊貴的小嘴,盡心地在給他舔肉棒,吃雞巴。

  想到這里,男人臉上得意的神色更濃了。

  不多時,名貴的絨毛地毯上,男人的衣褲皮靴,與女人的衣裙交雜在一起,棄滿了情欲的氣息。

  床塌之上,兩道人影早已是脫得赤條條地,正作著激烈的肉搏戰。

  啪啪啪啪!男人的汗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滴。

  男人緊實的臀部用力地撞擊著身下柔嫩的女體,司馬瑾兒胸前那對白皙堅挺的胸乳,隨著男人的衝刺動作,不住地上下晃動,兩點嫣紅如盛開的梅花,格外地鮮艷。

  司馬瑾兒撐坐在床上,一只手摟著男人的雄腰,看著男人身下那根堅硬的粗黑肉棒,在那自己那嫩粉色的濕潤小穴中進進出出,她緊咬著香唇,這令人目炫迷離的情景,令她漸漸地抑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啊……嗯……嗯!”

  太美了!這古典美人在自己的用力抽插下,蹙著秀眉婉轉哀啼的可愛模樣,伴隨著她那如黃鸝般的悅耳呻吟聲,令男人的下身越發的堅硬。

  男人看得心頭越發的火熱,是以插得更是毫不留情,每一記都直沒深處。

  同時一只手摟抱著司馬瑾兒赤裸的後背,一只手則握上了她一只堅挺白皙的美乳,拿在手中使勁地揉搓把玩。

  當真是美到了極致!男人並非未見過世面之人,他玩弄過的美女也不在少數,事實上,單論他娶進門的幾個妻妾,個個都貌美如花。

  然而與眼前的司馬瑾兒相比,這些人全都淪為了庸脂俗粉。

  司馬瑾兒的美,他生平僅見,偌大的九洲國,他滿打滿算,發現竟只得一個蓬萊劍姬可以在姿色與她分庭抗禮。

  蓬萊劍姬自然亦是一個動人之極的尤物,遺憾的是因為某些原因,他沒法去追求她,此事被男人引為遺憾。

  好在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他錯失了蓬萊劍姬,卻又跟劍姬內定的兒媳上了床,也算是彌補了他的遺憾。

  激烈的歡愛已經持續了半個多時辰。

  望著眼前紅潮一片的司馬瑾兒,男人知道她快要到達頂峰了。

  事實上,男人也已經是強弩之末,於是不再忍耐。

  將司馬瑾兒兩條修長的美腿扳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的雪臀翹離床面,接著男人的棒頭對准那濕潤泥濘的粉嫩穴口,便是一記重鑿,“噗嗤”一聲,身下的美人頓時螓首微抬,美眸半睜半閉,發出一聲動人悅耳之極的呻吟。

  “啊……”

  啪啪啪啪!男人每一記都鑿得很重,幾乎是盡根直沒,兩顆卵蛋都像要擠進去似的,且鑿得又深又快。

  那種那酸又脹的酥麻感,令司馬瑾兒幾欲失聲,嬌軀一陣顫抖。

  見到身下美人驚人的美態,男人也終於忍受不住,在用力地操弄了十幾記後,他低吼了一聲,臉上現出痛苦之色,一陣陣熾熱的濃精,全數射進了身下這古典美人的體內。

  好半晌,男人才癱倒在司馬瑾兒的身上。

  男人那根半軟不硬的陽具,仍舊深藏在司馬瑾兒體內。

  兩人親密地擁吻了一會,司馬瑾兒終回過氣來,略微喘息著道:“拔它出來吧,時候已經不早了。”

  男人嗅著她身上散發的芳香,又忍不住低下頭去,和司馬瑾兒的香唇吻在一起。

  兩人唇舌交纏了片刻,男人終於戀戀不舍地把肉棒從她體內拔了出來。

  拔出來的一刹那,男人看見司馬瑾兒那兩片粉紅的花瓣中央,一股白色的濃精正緩緩地從中流出,那是他徹底占有這古典美人的證據。

  眼前這一幕令男人本已逐漸軟下去的大棒,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不過他也知道時候真的不早,那個惡侍女隨時可能會回來,他必須得離開了。

  兩人的關系眼下是不能見光的,這點男人非常清楚,來日方長。

  司馬瑾兒一邊穿著衣裙,一邊向男人道:“你從密道離開。”

  男人在一旁,欣賞著她從赤裸無暇的模樣,一件件地穿上衣物,恢復起平日里的端莊優雅模樣,這才微微一笑,來到她的身旁,將她一把摟住,大嘴直接復上她的香唇。

  兩人擁吻了好一會,直到司馬瑾兒將他推開,“好了,就到這里吧。”

  男人這才點頭:“嗯,那我走了,那臭小子就麻煩你幫忙照看了。”

  待到男人從秘道離開,司馬瑾兒才回過神來,不知她是想到了什麼,只見一縷精芒從她的美眸中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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