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死而復生
溫池中,赤裸的動人女體埋首於男人胯間,男人粗大黝黑的陽具在女人的朱唇檀口中進進出出,畫面極之淫靡。
“嘶……啊……宮,宮主……請慢點來,在下有些受不了了……”
傾城宮主實在太美了!
看著她的玉靨埋在自己胯間,一臉迷醉地舔吃著自己的大棒,那種心理上的興奮與自豪,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加之她的小嘴溫暖濕潤,香舌柔軟靈動,呂金平僅是被她這麼一番舔吮吞吐,舒爽得幾乎要噴涌而出。
待他這麼一說,傾城宮主的香唇徐徐離開他的胯間,美目見他的大棒青筋暴起,模樣猙獰非常,於是伸出玉手在上面輕擼幾記,爽得呂金平呲牙冽嘴。
傾城宮主伸出玉手,把他輕推至溫池的岸沿邊,在呂金平激動澎湃的目光中,她赤裸的嬌軀面對面地坐入他懷里,纖手環上他脖子,紅唇湊至耳旁,柔聲道。
“給本宮乖乖坐著。”
“是,是……宮主……啊……”
“嗯……”
伴隨著傾城宮主的輕聲呻吟,以及呂金平一聲舒爽到了極點的低吼聲,呂金平那根堅硬粗壯的肉棒,終於進入到了一個幽暖軟膩的蜜穴中。
“呂公子的東西,當真粗壯……”
傾城宮主似是感到十分滿意,她玉手攬摟著他的脖頸,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後,盈盈一握的腰肢,開始作出一系列劇烈而又曼妙無比的動作。
她胸前那對雪白飽挺的乳房,隨著她的交合動作,在眼前上下晃蕩個不停。
呂金平一手抄過她的腰肢,一手揉上了一只美乳,同時大嘴對著一邊雪乳上的嫣紅乳頭,張嘴便含了進去。
“嗯嗯……”
當呂金平張嘴含住乳珠的瞬間,他感覺到懷中玉人的幽穴劇烈地收縮了一下,蜜穴仿佛化成一張柔軟的小嘴,全方位地把他的陽根緊緊地包裹住,爽得他差點就要偃兵息甲,一泄如注。
呂金平兀自強忍著,他甫跟傾城宮主交媾,倘若這麼快便泄精,必會被這美人兒看輕。
傾城宮主並非只得他一個男人,從聽到的風聞可知,她更是個喜愛新鮮感的人,如不能表現出他的與眾不同之處,勢必會給她其他的面首給比下去。
當下只好借著吻舔跟前美人玉乳的姿勢,將雙目閉上,不敢再看傾城宮主那媚態畢露的仙姿玉容。
傾城宮主的嬌吟蕩魄心魂,呂金平聽著從她口中傳出的陣陣仙音,早已忍得不知多麼辛苦。
這般任由傾城宮主在身上廝磨搖晃了片刻,呂金平耳中傳來她柔入骨髓的聲音。
“呂公子為何閉著眼睛?”
呂金平睜開眼,訥訥道:“在,在下……這……”
傾城宮主俯下螓首,伸出香舌在他耳旁舔弄挑逗道:“其實呂公子不說本宮也知道,公子是怕一旦睜開眼瞧見本宮,一不小心便會射得灰盔棄甲。男人個個都一樣,但凡初次跟本宮歡好,沒一個能堅持得久,公子歡喜便射吧,無需強忍,本宮恩准你盡情地射進來。”
呂金平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從未想過會從這外表高貴,氣勢凌人的絕色大美人嘴中聽到這般露骨的話語。
胯間的大棒急劇地跳動了幾下。
傾城宮主似是非常滿意他的反應,“呂公子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用力地肏本宮。”
“嘩啦”一聲,只見呂金平雙手穿過傾城宮主的大腿,將她修長雪白的一對美腿架到了肩膀上,整個人在溫池中站立起來,胯下的大棒殺氣騰騰地用力拱動,“啪啪啪啪”肉體撞擊之聲不絕於耳,水花四濺。
“嗯啊……再插……再用力地插本宮……噢……”
傾城宮主玉手緊摟他的脖頸,她的媚語嬌吟,以及在臉側不住晃動的一對雪白玉足,皆仿佛一劑劑春藥,陣陣刺激著呂金平,令他欲火更是焚身。
大肉莖在傾城宮主軟膩的蜜穴內進進出出,用力地搗插了四五十記,呂金平終於精關失守,再也忍不住。
“啊,宮,宮主……在下到了,要射了!”
“射吧,都射給本宮……”
得美人恩准,呂金平登時腦際空白一片,龜頭一熱,馬眼大張,熾熱的精液如決堤的洪水,瘋狂地朝傾城宮主的花蕊深處激射。
“噢……好燙……美死本宮了!”
傾城宮主似是不堪被暴射的劇烈快感,她一聲嬌吟,仰起螓首,香吻重重地吻上了呂金平的大嘴。
呂金平完全迷失在肉欲的浪潮,與傾城宮主火熱的香吻中。
他一邊低吼,一邊不由自主地閉起雙眼,享受著在美人體內射出萬子千孫的高潮快感,與美人柔嫩誘人的可口香唇。
就在此時,傾城宮主陡然睜開美眸。
她的一對美目此刻情欲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圈詭異的紫芒。
在傾城宮主美眸泛起紫芒之時,還在蓬勃激射著陽精的呂金平,絲毫沒有覺察整個人的精氣神,正隨著他那根深入傾城宮主體內的陰莖,如脫韁野馬般瘋狂地朝後者的玉體泄去。
待到呂金平射不動了,傾城宮主的香唇仍火熱地與他糾纏著,呂金平雖感到身體似乎十分疲乏,但與傾城宮主相吻的機會可非常有,遂也舍不得松開她,便這般抱著她如羊脂般的誘人胴體,在池中纏綿熱吻。
當兩人唇分,呂金平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但他並未多想,只道是與傾城宮主的交歡太過激烈,且他以往出入青樓楚館,每趟在女人身上射過後,也時常感到陣陣乏困,遂並未想及其他。
“抱本宮上岸吧。”
歡好過後的傾城宮主,更是艷光四射,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呂金平當然不會拒絕,將她抱上岸後,那倆位美婢便捧著干淨的衣物走了過來,為兩人穿衣。
“宮主,在下……”
見傾城宮主似不打算留他在寢宮過夜的樣子,呂金平心頭難免失望,想開口詢問,話說一半又被他吞了回去。
換了一身雪白長裙的傾城宮主,如月下仙子般款款來到他身前。
玉手在他臉上輕撫一下,傾城宮主淡然一笑,道:“呂公子大概也累了,便由她倆送公子到另一處偏殿歇息,明晚同樣的時間,本宮會在這里恭候公子。”
知道仍有下文,呂金平心頭大喜,終放下心頭大石,道:“如此,在下便不打擾宮主休息,明晚在下必准時赴會。”
隨後在兩名美婢的帶領下,呂金平身輕腳軟地離開了。
凌晶婉重新出現,她來到傾城宮主跟前,低聲道:“宮主,大護法回來了,他說要見宮主。”
“著他明天再來。”
凌晶婉垂首道:“可是大護法……堅持要在這個時候見宮主。”
“縱有天大的事,也叫他明日再來。”傾城宮主黛眉一蹙,冷冷道,“他是越來越放肆了。”
凌晶婉有些遲疑地道:“大護法以往對宮主衷心耿耿,但自半年前雪姬失蹤後,他就變了很多,與以往簡直判若兩人。”
“宮主,您要小心大護法,他這次帶來了四個陌生人,晶婉有些擔心他此次回宮是別有用心。”
傾城宮主默然片響,道:“現在是最為緊要的關頭,這幾日,絕不容許任何人干擾本宮,去喚冰媛她們,你們四人守著寢宮。”
“是,宮主。”
凌晶婉領命而去。
※※※
在傾城宮主的寢鳳床上,躺著一個人。
那是個模樣非常英俊的少年,眉清目秀,予人溫文爾雅的感覺,分外惹人好感。
只是他的臉上異常蒼白,似無一絲血色,仿若一具斷絕生機的軀體。
當傾城宮主移步至床沿,坐入他身旁,纖手深情地撫上他的臉側時,他依然紋絲不動,沒有半點反應。
但仔細觀察,他仍有著微弱的心跳與呼吸,盡管十分微弱,已足以將他跟“死人”區分開來。
傾城宮主收回玉手,她忽而站起身,玉手伸至腰間,扯開腰間的絲帶,雪白的長裙隨之落地,露出她那瑩白如玉的雪白胴體。
纖手逐一解開床榻上少年的衣扣,不多時,大床上只剩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
傾城宮主俯下嬌軀,直面少年那毫無生氣的胯間。
但見她伸手握住少年那軟綿綿的玉莖,先是伸出香舌,在莖身上來回舔弄數趟,跟著才張開朱唇,將整條玉莖盡數納入嘴中,溫柔地吞吐起來。
也不知傾城宮主施展了什麼手段,少年徑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呼吸和心跳仍是那般微不可聞,但他的玉莖卻在傾城宮主深情的吐納舔吮之中,緩緩地勃起。
傾城宮主隨後停止了吐納,她爬到少年的身上,青蔥般的纖指分開了兩片花瓣。
呂金平方才射給她的精液份量十足,直至此刻,白色的濃精仍不時一點一點地滲出花穴口,因而她的花瓣仍是相當濕潤。
傾城宮主一手緊握著少年的玉莖,將之對准好自已的花穴,隨後才緩緩沉下曼妙的纖腰,讓玉莖盡根沒入體內。
“啊……”
一聲低吟,傾城宮主玉手緊撐在少年的胸膛上,挺翹的香臀在少年的胯間劇烈地前後搖晃著。
傾城宮主美如詩畫的玉容上爬滿了紅霞。
隨著她劇烈的扭動,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
“啊!”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但見傾城宮主驀地一聲嬌呼,雪白赤裸的胴體軟伏在少年的身上,美眸緊閉,嬌軀不住地顫動。
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白色的蜜液已澆濕了少年整根玉莖,顯示傾城宮主的高潮來得格外洶涌。
隨著陣陣抖動,傾城宮主俏臉上的紅暈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淡化,取而代之的,是血色盡去後的蒼白。
她的額頭更不知何時布滿了香汗,連秀發都似濕透了一般,情況相當奇怪。
而與之相反的是,她身下的少年原本面色蒼白如紙,隨著傾城宮主高潮來臨,臉上忽而生出了一絲紅潤。
傾城宮主軟伏在少年身上,不住地嬌聲喘息,就好似方才的交歡,將她的體力完全耗盡似的。
好一會兒,她才艱難地撐起身子。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少年重現紅潤的臉色,傾城宮主怔怔地看著如同沉沉睡去一般的少年,玉容終現出不敢置信的喜色。
這個時候,一道倩影闖了進來。
“宮主……大護法他帶著人想闖進寢殿!”
※※※
林子軒仿佛走在一條永無止境的通道上。
四周漆黑一片,沒有光,也沒有聲音,唯有無盡的冰冷。
他軀體僵硬,神色木然地走著,似不知疲倦。
也不知走了多久,這條濃黑如墨得仿佛永遠看不見盡頭的通道前方,竟霍然出現一道白光。
白光瞬間穿過他的身體。
林子軒僵硬的軀體在這一刹那,感受到了久違的一絲溫暖。
他腦際“轟”的一響,耀眼的白芒照亮了整個天際。
不知過了多久,白光如潮水般退去。
迷迷糊糊之間,林子軒發現自已似正飄浮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他還看見“自已”正神態安祥地沉睡在床上,床邊還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他的青梅竹馬,深愛的未婚妻司馬瑾兒,另一個是個模樣俏美的陌生女子。
二女的說話聲似近在耳旁,又像從遙遠的天邊傳來,給人一種模糊不清的不真實感。
林子軒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已竟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多次嘗試無果,只能頹然放棄。
不一會兒,便見司馬瑾兒冷著臉與那年輕女子匆匆離開,林子軒心念一動,便“跟”了上去。
令他難以理解的事情發生了。
當司馬瑾兒她們跨過門檻,林子軒也飄至門檻前時,他想伸出手,卻發現自已竟沒有“實體”。
愕然間,隨後他發現自已還可以“穿”過門牆,一切阻礙之物於他而言如同虛設。
自已莫非已成游魂野鬼?
細想又不像。
林子軒忽然想起《修真神訣》中,對大乘期修者能神識離體,進行神游的描寫。
情況倒似與眼下頗為相似。
難道他已達到了傳說中的大乘期?那他又該如何返回自已的身體?
林子軒沒有答案。
此刻他腦袋如一片糊漿,不但很多東西想不通,更有許多事情記不起來。
恍惚間,他已飄隨在未婚妻的身後,來到了一座空曠的宮殿廣場前。
兩班人馬正在對恃。
一邊為首的是三名模樣非常秀美的女子,她們身後跟著十多位少女,個個手執長劍,嚴陣以待。
另一邊只有五個人,為首的是個約莫五六十歲的光頭老者,他紅光滿面,一副笑眯眯吃定眼前眾人的模樣。
落後在他身後的四個人,年紀從三十到四十不等,皆是氣度沉穩,哪怕對著一群如花似玉的鶯鶯燕燕,也是個個神色淡然。
直到司馬瑾兒出現,這四人的臉上方出現了一些變化。
這數人大抵都未曾見過司馬瑾兒,在她傾國傾城的蓋世美貌下,四人再難保持平靜。
司馬瑾兒冷冷道:“大護法,你當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連本宮的命令都敢違抗。”
場內的氣氛陡然冷至極點。
大護法仍是笑眯眯的樣子,不急不徐地回答道:“宮主息怒,老夫只是關心宮主貴體,特意來給宮主獻上一枚養元丹罷了,不想竟惹得這群丫頭誤會,把老夫擋在了門外。”
司馬瑾兒淡淡道:“本宮並不需要什麼養元丹,還是留給大護法自已吧。”
大護法尚未說話,他身後一人嘿然一笑,向前一踏。
“宮主此言差矣,聽聞宮主近來網羅了一批俊男,大護法關心宮主,怕宮主操勞過度,於是送上這顆珍貴的養元丹,這實乃大護法的一番心意。”
此人話中有話,面上說得好聽,實際是在諷刺傾城宮主恣情縱欲,荒淫無度,因而話音一落,司馬瑾兒身後的眾女個個杏目圓睜,怒形於色。
司馬瑾兒毫不動氣,只是瞥了對方一眼:“你是什麼人。”
那人得意一笑:“本人莊平,乃西州……”
話未說完,卻見司馬瑾兒的纖掌一揚,勁氣隔空往其激發而去。
只聽見“蓬”的一聲震響,伴隨著一聲慘叫,那人便被司馬瑾兒隔空一掌打得口噴鮮血,滾摔出三四丈遠。
廣場登時靜了下來。
大護法身後的三人滿臉的駭然,被司馬瑾兒所展現的蓋世武功給徹底震懾住。
司馬瑾兒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眼角看也不看對方,淡淡道:“本宮做事,何時輪到一群無名之輩指指點點。”
“大護法,你還尚未解釋違逆本宮命令的原因。”
大護法臉上的笑容終於斂去。
他臉色變幻,好一會,才重新堆起笑容,道:“老夫冒失闖入宮主寢宮,請宮主降罪。”
司馬瑾兒冷冷道:“今後沒有本宮的允許,私自帶人入宮,本宮絕不輕饒。
本宮不想再看見這幾人,讓他們滾。”
大護法眯起眼睛,隨後低頭道:“是,宮主。”
“退下。”
大護法一語不發,領著四人離去。
待他們走遠,眾女這邊登時歡呼雀躍。
司馬瑾兒的玉頰浮起一抹蒼白,復又隱去。
只有林子軒感覺到司馬瑾兒方才那隔空的一掌,實是凝聚了她全身一半以上的功力,一掌過後,她體內的真氣已所剩無幾。
也幸好那大護法看不穿,否則司馬瑾兒這一方絕攔截不了對方。
剩余的三人隨便哪個都是一等一的大高手,且都實戰經驗非常豐富,加上那深藏不露的大護法,絕不易與。
那大護法……
林子軒有些疑惑地看著他遠去的身影,他從大護法的身上,似是感覺到了一絲絲熟悉的氣息,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司馬瑾兒吩咐眾女回去歇息,隨後獨自折返寢殿,不允許任何人跟隨。
林子軒一直跟在她身邊。
看著她坐在床沿,怔怔地凝望著床上沉睡的“自已”,直到夜色入深,才聽到她一聲輕嘆,緩緩地上了床,躺靠在“自已”身邊,玉手輕撫著他的臉側,沉沉睡去。
林子軒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他已經逐漸回想起來,他在蓬萊宮斬殺了魔龍後,不敵潛藏在暗處的魔主,被他當著雙修玄女的面震碎了心脈。
最後的記憶,是他的身體重重砸入冰冷的海水。
他應該已死了才對。
但眼下看來,似乎他的未婚妻不知用何種方法,成功將垂死的他救了回來。
林子軒曾一度懷疑司馬瑾兒對他是否還有情意,但在這一刻,他清晰無誤地“感受”到司馬瑾兒對他深情的愛意。
那是沒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一種奇妙感覺。
就像是司馬瑾兒對他的愛意,清楚地被他的神識所“捕捉”到。
這也恐怕是只有在“出竅”狀態下,才擁有的一種奇特本領。
看著司馬瑾兒沉沉地睡去,林子軒忽然心念一動,想起了離去的大護法一行人,遂飄浮出寢宮。
“神識”朝著天空的方向飄去。
林子軒本想飄至能一眼俯瞰整座傾城宮的高度,但隨著高度的提升,他漸漸感到了吃力。
除此以外,還有一道奇怪的阻力在限制他,越往上升,這股力量就越發強大。
當他上升至約三百丈高的位置時,便再難寸進。
看樣子,他“神識”移動的距離當有一個極限,而三百丈便是他所能達的最遠距離。
幸好這個高度,已能將整個傾城宮盡收於眼底。林子軒俯瞰全局,很快便搜索到大護法一行人的身影。
林子軒“神識”全速移動,速度之快,比金丹期時的他要快上數倍有余。
不一會兒,便隨著大護法等人來到一座兩層高的樓閣中。
大護法仔細地檢查了那莊平的傷勢,吩咐一人攙扶他到隔壁歇息,隨後四人到前廳說話。
只見大護法端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司馬瑾兒出手很重,莊平的傷勢起碼要休養個一年半載方能痊愈。”
三人登時色變。
“什麼!”
“竟這麼嚴重?”
大護法陰沉著臉,道:“她隔空的這一掌,把莊平的五髒六腑都震得錯了位,若不是莊平內力最為深厚,換作你們當中任意一人,這一掌非死即傷。”
三人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如此說來,傾城宮主的武功根本並未如大護法預料的,退步得那麼嚴重。”
大護法百思不得其解:“這是沒道理的,司馬瑾兒為了續回她未婚夫斷去的心脈,這一年來,她每晚皆以男女交合的方式吸取男人身上的精氣神。再以每代傾城宮主才能習得的一種秘法,將這些精氣神盡數送入她未婚夫體內。老夫曾聽雪姬講過,施展者在這一過程會極大地損耗自身的元陰,事後不論用何種方法,也難以彌補。”
“司馬瑾兒為了救活她的未婚夫,已是不顧一切後果,這一年來,她的武功該已倒退得十分嚴重才對。”大護法顯是疑慮叢生地道。
“傾城宮主僅隔空一掌便重傷了莊平,恐怕便是大護法您,怕也不能做得這般輕描淡寫。”
大護法忽而眯起了眼睛,“你們漏掉了一個重要的細節,司馬瑾兒是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以近似偷襲的手法重創莊平。不說主上,便是老夫凝聚全身功力,在同樣的環境下也能做到類似的效果。當然代價也會非常高,那一掌至少要耗去全身七八成的功力。這正是令人感到奇怪的地方,因就是一年前處於巔峰的司馬瑾兒,也輕易不會使出這樣的傷敵手法。”
經他這麼一提醒,三人頓時醒悟過來。
沒有錯,即便是武尊,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以損耗極大量真氣為代價,僅求一掌傷敵,那實是非常不劃算的打法。
要知武尊與尋常高手最大的區別,便在於前者擁有深不見底的內力,而在雄厚無匹的內力支持下,還能衍生出常人難以企及的身法。
哪怕一些非常普通的招式,落在武尊之手,威力也大得驚人。
以司馬瑾兒武尊級的身手,收拾一個莊平並不需費上太多功夫,但她舍易取難,以雷霆一掌換來對大護法幾人的震懾,本身就已經有些問題。
想通此點,三人皆精神一振,“大護法的意思,難道是……”
大護法冷哼一聲,“哼,可惡,我們可能都中了計,給她騙了一著。”
三人聽得目光閃爍。
一人立時提議道:“若真如此,眼下便是控制傾城宮的絕佳機會。大護法,憑我們四人聯手,大有機會能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制住傾城宮主。”
大護法眯起眼睛,一語不發地深思著,顯然對這提議十分心動。
但半晌後,他還是搖了搖頭:“仍是不妥。”
“大護法,這又為何?”
大護法沉聲道:“以司馬瑾兒對老夫的了解,她不可能猜不到老夫會在事後對她生疑,誰敢保證這不是她設下的陷阱,專門在等待我們自投羅網?”
“哼,坦白說,司馬瑾兒不僅天賦位列歷代宮主之冠,心計也絕不簡單。哪怕橫里殺出了個魔殿,致沂王兵敗,她一手布下的計劃依然還有成功的可能。只恨這女人太感情用事,竟把傾城宮百年來積累的無數資源,盡數傾注在一個垂死之人身上,連血洗深仇都置之不理,令老夫過往所做的一切皆付諸於流水。哼,這一年來老夫已暗中策反了宮內近三分之一的高手,司馬瑾兒必已有所察覺,老夫不信她對此沒有任何提防。為以防萬一,我們明日……”
正當大護法說至最緊要的關頭處,一陣疲倦席卷而來。
意識逐漸模糊。
林子軒明白過來,他的“神識”並非萬能,它也是會“疲累”的。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眼前天旋地轉。
神識再度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
不知過了多久,林子軒終於“醒來”。
他發現“神識”不知何時,又飄回到了司馬瑾兒這傾城宮主的寢宮內,他的肉身依舊安詳地沉睡在床上。
心愛的未婚妻則芳蹤渺渺。
林子軒飄出殿外。
明月已上柳梢,林子軒僅看夜色,便知他這一“睡”至少已過了一整日。
他記起大護法與那三人的對話,心中難免生出對未婚妻的擔憂,當下神識掠上夜空,俯瞰整座傾城宮,四下搜尋著司馬瑾兒的芳蹤。
夜色下的傾城宮燈火點點,不消片刻功夫,林子軒便將全宮掃視了一遍,卻一無所獲。
傾城宮著實太大,范圍之廣已遠超林子軒神識所能感應的距離,當下只好耐心地以守株待兔的方式,在夜空上靜候。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後,林子軒終在傾城宮北面的一座院舍見到司馬瑾兒的身影。
她一身淡藍色的長裙,娉婷優美的身姿款款地離開院舍,朝寢宮偏殿的方向步來。
不多時,司馬瑾兒便來到寢宮偏殿的一座天然溫池處。
兩個模樣俏麗的美婢出現在前方,一位手中捧著整潔的衣裙,另一位則端著葡萄美酒。
在林子軒神識的注視下,司馬瑾兒緩緩地脫去身上的藍色衣裙,褪去鞋襪,露出白玉般耀眼奪目的赤裸嬌軀,緩緩地浸入那泛著騰騰熱煙的溫池中。
在司馬瑾兒下水之前,林子軒已清楚地看到,心愛未婚妻的誘人花穴口處晶晶發亮。
除了她蜜穴所泛出的愛液外,還有男人濃稠的精液從她的花穴口處緩緩流出。
也即是說不久前,在方才那座院舍的房間內,某個男人在跟他這心愛的未婚妻作著最原始的激烈肉搏。
林子軒說不出心中此刻是何感受。
在帝都之時,林子軒親眼目睹了未婚妻在沂王府,跟沂王交媾的整個過程,那時他心中殺意激蕩,恨不得把肥丑的沂王剁成肉醬。
可是此刻,他已從大護法的口中得知,司馬瑾兒眼下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救活他。
為了續回他已斷的心脈,司馬瑾兒已然不顧一切。
林子軒還能說什麼。
他雖神識已醒,但就如何返回肉身,依然茫無頭緒。
而司馬瑾兒仍在為拯救他而不懈努力,如今大護法心懷鬼胎,已暗地里背叛了她,還懷著某種目的欲要對司馬瑾兒不利,除此以外,傾城宮更有近三分之一的高手已向大護法投誠。
司馬瑾兒眼下的處境極為不利,在這等時刻,他林子軒若還斤斤計較於未婚妻與別的男人之間發生什麼事,肚量未免太狹窄!
溫池中,司馬瑾兒仔細地沐浴了一遍。
上岸後,兩名美婢便捧著衣裙上前,細致地服侍她穿衣。
司馬瑾兒換的是一身淡綠色的宮裝長裙,優雅而高貴。
她到溫池邊的一座八角小亭內靜坐,不多時,林子軒便看見一個二十多歲,身材高大,長相相當英挺的青年在一美婢的引領下來到小亭里。
青年從踏入此處後,眼睛便一直緊緊鎖在司馬瑾兒身上,片刻也難移開。
他望向司馬瑾兒的目光中充滿了欲火,毫不掩飾。
林子軒不用猜也知道,接下來亭中的二人會發生什麼。
沒過多久,林子軒眼前的二人便衣衫盡去,一絲不掛地緊摟在一起火熱地擁吻著。
看著心愛的未婚妻纖手撐在石桌上,翹起玉臀,由身後這身材高大威猛模樣英挺的青年,一邊扶著玉臀一邊“啪啪啪啪”地用力撞擊,林子軒心頭說不出是何滋味。
兩人在亭中交纏了一回,隨後又下了溫池,在水中激烈地纏斗多一次。
那名叫莊平的英俊青年,在司馬瑾兒身上連射兩次後,似乎便宣告不支,整個人變得委頓了許多。
司馬瑾兒隨後與他纏吻了一小會,方讓他回去歇息。
那莊平帶著一臉的滿足,腳步有些虛浮地離開。
此前林子軒從大護法嘴中聽到司馬瑾兒救治他的經過,想當然地以為司馬瑾兒是在交歡對象的身上,施展了某種吸取對方內力的秘法。
可是親眼目睹了這令人熱血沸騰的場景,林子軒卻意外地發現,原來司馬瑾兒與對方交合之時,並非在吸取他的內力。
林子軒的感應十分清晰,當那莊平在司馬瑾兒體內射精之際,司馬瑾兒的丹田生出一股奇特的吸力,隨著莊平精液勃然噴發,他本人的精氣神也在這過程中劇烈地朝司馬瑾兒身上流失。
他失去的是人體玄而又玄的精氣神,並非體內能直觀感受到的內力,恐怕此前與司馬瑾兒有過肉體關系的每一個人,都無法察覺到異常,只會認為是男人射精過後疲乏的正常反應。
如此詭異的秘法,難道便是司馬瑾兒救他的關鍵?
林子軒思神間,司馬瑾兒已穿好衣裳,步履急促地往寢殿的方向步去。
林子軒的神識連忙跟上。
當司馬瑾兒匆匆返回寢室鳳床前,忽然愣住。
林子軒神識往下一掃,登時明白司馬瑾兒愣神的原因。
原來他方才近距離偷窺到未婚妻與別的男人激烈交歡的場景,神識雖無感,但他的“身體”卻因此生出了劇烈的反應。
他的胯間直挺挺得,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林子軒看到司馬瑾兒的玉容出現了驚喜的神色。
這是林子軒近幾年來,首次在她臉上目睹到這般巨大的反應,對這性格清冷的大才女而言,這是極為罕見的。
林子軒再度感受到司馬瑾兒對他深沉的愛意。
隨後,司馬瑾兒褪去身上的淡綠色宮裝長裙,全身赤裸地爬上林子軒的身體,急不可奈地與林子軒的身體合而為一。
就在他的身體進入司馬瑾兒體內的一刹那,林子軒的神識仿佛被一道橫空而來的閃電劈中,神識一“抖”,周身似是一陣發麻。
他的神識終於有了“感覺”!
而隨著一陣輕微的麻痹過後,林子軒又感受到了一股暖流。
暖流先是以小腹為中心,然後向四面八方擴展,當他感受到周身一陣暖洋洋時,他的命根子也在這刻起了反應。
那是一種柔軟緊膩,仿如被一團濕潤的軟肉緊緊包裹的感覺,舒爽得他幾乎要撐不住。
司馬瑾兒俏臉酡紅,曼妙的赤裸嬌軀在他身體上劇烈地扭動。
林子軒終受不了,神識“轟”的一聲,好似要炸開一般,劇烈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毛孔。
“噢……軒郎……”
司馬瑾兒仰臥起螓首,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深藏於體內的玉莖,終皇天不負有心人地首次噴射,直將她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在這個時候,林子軒“聽”到床上的自己發出了一聲“啊”的呻吟聲。
司馬瑾兒驀地睜開美目,她高潮未過,誘人的嬌軀仍在不住地顫抖,然而這一刻,她美目中的情欲退得一干二淨,被狂喜所取代。
“軒郎!”
司馬瑾兒一聲嬌呼,撲入身下情郎的懷中。
“瑾兒的身子……”
“真令人懷念!”
這是林子軒失去意識前,最後升起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