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玄女篇(2)
天色逐漸大亮。
五桅大船在海面上平穩地前行著,陽光從雲層傾灑下來,從窗戶外照射入房間里。
當端木維敏銳的六識將他從深沉的睡夢中驚醒之時,耳旁傳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隨後便是房門被打開的輕響。
端木維微眯起眼睛,借著眼角的余光,隨即就望見一個熟悉的風韻身影端著熱氣騰騰的早膳從門外走了進來。
白皙的肌膚,胸前兩團雪峰盈盈突起,碩坨得幾近於沉甸甸,纖細的腰身仿佛一捏就斷,豐滿圓潤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在寬大華美的紫色長裙下若隱若現。
上衣裙身緊貼身體,勾勒出一道優美的曲线,腳踩一雙繡著梅花的紫色綢緞鞋,踏著撩人的步伐而入。
玉容上的那對桃花眼彎成兩道柳葉,眼中閃爍著媚人的光采,妖嬈的身段表露無遺,絲毫不減風情萬種。
正是雙修夫人,這個在端木維眼中風姿綽約,容貌僅僅只是較其女略遜半籌,同樣動人無比的美艷少婦!
昨日端木維已提前吩咐他的婢女們今天不要來打擾他們,好讓他與雙修玄女能進行酣暢淋漓的歡愛。
雙修夫人定然是見到已經日上三竿,他們兩人還沒有起床,才過來看一看。
端木維唇角一揚,對於雙修夫人這個動人的尤物,他心里自然非是沒有半點想法。
如今他已盡得雙修玄女的身心,最難達成的目標成功攻下,下一步自然要將這對母女花一並收入到私房之中。
不過他清楚雙修玄女端莊的性情,同時也知道雙修夫人與林子軒的父親林天豪今是一對恩愛伉儷,按照正常情況,想要一嘗她的美肉,在已將她解救出來的當下絕不是一件簡單易辦的事。
不過,這並不代表端木維就無計可施。
雙修夫人出身雙修閣,從魔主口中得知修煉了雙修心法的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之後,性欲比之尋常女子至少旺盛數倍以上。
而雙修夫人此前已被魔主吸干了元陰和內力,好不容易恢復自由之身,首要的事當然是盡快把被吸干的功力恢復過來,而雙修夫人唯一的也是最快的方法,就是用雙修心法與男人進行交合,汲取男人旺盛的生命精華,滋潤自身肉體的同時,更能迅速盡快地恢復內力。
然而眼下整艘船全部都是端木維從天山帶來的普通高手,與雙修夫人相比,他們身份地位和相貌都差距過大,前者必定看不入眼。
因此在這段時日里,雙修夫人只能通過服食端木維提供的各種靈丹妙藥,再加上每日打坐練功來恢復功力,收效自然是不大。
端木維看中此點,刻意將母女之間的房間安排相隔鄰。
雖然雙修玄女的臥室沒有與她母親的臥房並連在一起,但他相信這些天夜里,兩人行房之時的歡好聲絕瞞不過雙修夫人這種曾經功力高深,耳目聰敏的高手。
端木維才不信久曠之身的雙修夫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紀,每晚聽到自己的女兒與男人行房交歡的動人嬌吟聲時,她渾身欲火能夠忍耐得住。
所以在返回天山的這段路途中,端木維首先便要在雙修夫人的面前留下他在床榻上能征善戰的特殊印象,為他日後嘗到雙修夫人這成熟美肉打下基礎。
腳步聲越來越近,端木維重新閉上眼睛,將呼吸放緩,依舊摟抱著雙修玄女的身子一動不動,假裝仍舊在沉睡之中。
另一邊的雙修夫人已將早膳放置在外間的桌上,邁著輕柔的腳步聲輕輕地步入臥房的方向。
臥室的地面上,男人的衣物與女兒端雅典秀的衣裙散落一地,整個房間布滿男人熟悉的精液味道,與女人如蘭似麝的花液芳香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種淫靡的異香。
當雙修夫人抬頭瞧去,入目的瞬間,便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赤裸肉體在臥房的床榻上緊緊相貼。
饒是以雙修夫人閱男無數,見多識廣,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玉容仍是忍不住飛起兩團紅雲,嘴上輕啐了一口。
她一對水汪汪的美眸直勾勾地瞧著床榻上,那未來女婿端木維胯間那根如同白玉般粗壯堅硬的肉具,此刻睡夢中竟仍深插在她女兒的小穴里,撐得滿滿當當的。
雙修夫人直看得暗暗吃驚。
她怎都想不到,這外表英俊儒雅風度翩翩的端木維,平時里看上去斯斯文文,想不到在榻上操她女兒時,竟比她過去瞞著心愛的丈夫,私下找過的那些豪傑壯漢要勇猛不知多少。
一如端木維方才所料那般,他與雙修玄女行房時的動靜怎能瞞得過雙修夫人的耳朵?
這麼多天夜里,她隔著牆親耳聽著女兒從最開始羞澀的壓抑呻吟,到逐漸開放的叫床聲,再到昨晚極盡浪蕩的淫叫。
雙修夫人在隔壁房里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一整晚都在聽著隔壁傳來的女兒被男人肏干的叫床聲,聽得渾身如同火燒一般,神魂顛倒。
她是親耳聽著兩人大干到幾乎天快亮的時候,才終於停歇的。
到日上三竿,婢子來向她稟報說,公子與小姐兩人還在房里沒有出來吃早膳,婢子們害怕被責罵不敢進來。
雙修夫人聽完後,方親自便端著熱氣騰騰的早膳進來。
一看不要緊,這未來女婿還在睡夢之中,那根寶貝竟仍硬得像根鐵棍似的,雙修夫人不禁猜想他該不會從昨晚到現在,這根寶貝全程都未曾離開過她女兒的小穴吧!
天哪!
女兒嬌嫩的蜜穴都被端木維操得有些紅腫,他的大棒還舍不得從里邊拔出來…………
雙修夫人忍不住輕啐了一口,覺得有必要待二人醒來後說一說他們了。
年輕人雖精力旺盛,可也要知道節制,這傷才恢復好多久便這般縱欲,便是鐵打的身子也支撐不了!雙修夫人暗自愎悱。
她走近身來,瞧著女兒那周圍布滿干涸濃精,被摧殘的有些紅腫的美麗嫩穴,忍不住心中一陣心疼。
她經驗何等豐富,一眼便瞧出女兒的水已差不多流干,這樣插著男人的肉棒,干澀生疼遠多於愉悅。
雙修夫人的一對美目忍不住落在端木維那根露出半截,如同白玉般的器具上。
與雙修閣的那群老家伙們又臭又丑的老東西相比,兩者之間的差距猶如鴻溝一般,端木維的這支肉棒不論外形,色澤,皆是那般惹女人討喜。
雙修夫人有些明白過來,為何自己的女兒在獻出貞操過後,沒過多久即徹底淪陷在端木維的攻勢之中,想必除了被端木維不求回報,持之以恒的堅持感動之外,這支誘人的肉棒亦功不可沒。
看著凌亂的戰場,雙修夫人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
瞧兩人折騰了一整夜,刻下睡得這麼死,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雙修夫人只好放棄叫醒他們起來用膳的打算,離開房間,重新端來了溫水與濕巾,給他們稍作清理。
雙修夫人拿著溫水和濕巾來到床前,輕輕地坐在床沿上,先是拿毛巾替女兒淺淺地擦拭起秘處周圍的殘留精液。
女兒的小穴被操得有些紅腫,兩片花穴微微張開著,里面仍然插著未來女婿勃然硬起的肉棒,雙修夫人看著,不由得嘆了口氣,繼續用濕巾慢慢地將女兒身子殘留的濁液擦拭干淨。
睡夢中的雙修玄女雖略為感覺到身子傳來的動靜,微微蹙了蹙柳眉,卻仍處於半睡半醒之間,並未醒來。
端木維則睡得極沉,濕巾擦拭的動作亦未能把他驚醒。
看著兩人睡得香甜,雙修夫人才放下心來,玉唇輕抿,隨後伸出玉手輕柔地將端木維的肉棒從女兒體內緩緩抽出。
那物事離開雙修玄女體內,後者發出一聲輕輕的嚶嚀呻吟,雙修夫人趕忙拿起濕巾輕輕將女兒下身溢流而出的濃濁精液擦淨,又將少許溫水塗抹了幾滴在女兒的蜜穴周圍,讓雙修玄女不至於太過干澀難受。
端木維的物事仍然硬挺著,上面沾滿了女兒的蜜液與他自己的精液,看上去熠熠生光,淫靡無比。
雙修夫人瞧得面紅耳熱,她拿起濕巾輕輕地擦拭起來,一寸寸地從端木維陽根的頂端慢慢向下,將上面的液體擦拭干淨,可是擦拭到中段時,她的玉手忍不住輕輕握住了他的肉棒,感覺到手中的熾熱與粗壯,不由得手心一顫。
雙修夫人仔細端詳起這根讓她女兒痴迷得不可自拔的肉具,上面青筋畢露,色澤白皙紅潤,就連形狀都十分惹眼,讓人一看便知這是支天生的性器,專為女人而生。
雙修夫人越看越覺端木維的肉具誘人,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衝向了她的下身,雙修夫人當即便感到下體泛起大片花漿。
她實在想不到,自己竟還會對著未來女婿的物事動情成這樣,傾刻間的功夫便瞧得下身都濕了。
雙修夫人看著端木維睡得酣甜,性欲卻依然昂揚,器具筋暴欲裂,心中想的卻是如若不幫端木維釋放出來的話,恐怕待他一醒來,必然又要折騰她女兒了。
雙修夫人心疼愛女,想到這兒,不禁咬了咬牙,俯下身子,朱唇輕啟,一口將端木維碩大的白皙陽物納入口中。
一股濃郁的男人性器味道迎面撲來,夾雜著男人精液與她女兒花液的味道,雙修夫人僅僅只是這麼一聞,當即便花汁泛濫個不停。
“嗯…………”
雙修夫人迫不及待地,極具技巧地開始用力吮吸起來。
她口唇緊裹住端木維這支火熱燙人肉棒,靈活的小舌在頂端的龜頭處打著轉,將整根肉具都包裹在了口中。
雙修夫人隨後感覺到正處睡夢之中的端木維,突然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緊繃,仿佛察覺到快感的襲來。
他的性器被雙修夫人溫熱濕潤的檀口包裹,靈活的小舌不停挑逗,雖然睡著了,但身體卻似乎誠實地表達著歡愉。
雙修夫人口中吞吐,一邊觀察著身下未來女婿的動靜,確認其並未蘇醒時,方一寸一寸地將硬邦邦的棒根推入更深,直到頂端抵達喉嚨,她略一停頓,適應後又將整根吃入。
與雙修玄女稍嫌生澀的口技相比,她極富技巧的口活輕易便讓端木維的肉具硬熱到了極致,身子不由自主地緊繃。
“嗦…………嗦…………”
雙修夫人上下吞吐了數百個回合,直吞得下頜略感到有些發酸時,她口唇驀地開始吃緊,因雙修夫人感覺得到口中的肉具有了明顯的膨脹,以她的經驗便知道睡夢中的端木維即將要攀上高潮。
她加快了吮吸的速度,賣力地上下吞吐了約四五十記,耳旁便聽到了端木維發出的一聲悶哼。
下一刻,一股滾燙腥臊的精液“噗噗噗”地便直射入她的口中。
終於將端木維送上了高潮,雙修夫人口中吞吐,連忙一邊吸吮一邊進行吞咽,直吸得兩邊面頰深深凹陷下去,生怕漏出一滴來。
端木維在她口中狂注了一二十股,方終於射畢。
雙修夫人輕輕地將肉具從口中吐出,跟著伸出香舌為端木維作事後的清理,從龜頭到棒身,再到末端垂碩的兩顆黝黑蛋囊,都一一不落舔了個晶晶發亮。
微微擦拭口角的殘留,將這英俊青年的濁精盡數舔吃干淨,這才終於紅著臉撐起身來。
她實在未曾想到,自己會幫一個與女兒同床共枕中的未來女婿含蕭吮棒,還被他灌了一口濃精,這份荒唐實在難以啟齒,亦令雙修夫人欲火更加中燒。
她端詳兩人昏睡的容顏,本打算輕手輕腳退出房間,讓兩人繼續安睡。
但隨後雙修夫人便發現,端木維射畢之後,本以為他的欲火至少會消退,肉具會軟下來的,沒曾想到那物事竟仍硬挺如初,一點也未見縮軟。
雙修夫人花容微愕,不解端木維怎會仍未軟下的?
她的口活技巧在閣人無人能及,多少閣中長老給她輕描淡寫地舔吮個幾十記,便個個射個一塌糊塗。
而端木維竟在射過之後仍還硬著,這未來女婿的性欲之旺盛著實太不可思議了!
她哪里知道,端木維一直處於清醒狀態,只是故意在裝睡,當雙修夫人一寸寸地將他的肉具吞入口中,直到將他舔吮到高潮之時,端木維全程都在享受這動人的禁忌快感。
端木維本就對雙修夫人抱有覬覦之意,眼見她對自己的陽具動情,心中更是愉悅非常,一想到雙修夫人這張誘人的小嘴竟然在品嘗自己的肉具,且還給他盡情射在小嘴里,興奮得他根本軟不下來。
雙修夫人眼見端木維射了一回仍未見疲軟,雖實弄不明白難道端木維的性欲真的如此難以滿足,又或她的技巧不夠用,但既然他仍有余力勃起,便證明他的精液仍還有得宣泄。
雙修夫人看著端木維的肉具高高硬挺著,自己也感到一股熱流在下身的花房處涌動。
她所習的雙修之術,除能借雙修交合相互提升內功修為外,同時亦能通過吸收男人的精元補充真力。
端木維怒挺的物事如此精神,射過這般多回仍脹立不軟,想必精液中蘊含的真元必相當富足,吸收後必能大補真力。
何況兩人仍處睡夢中,雙修夫人於是不再多想,便又俯下身子,朱唇輕啟,再次將端木維的碩物納入口中,貪婪地吮吸起來。
她動情地吞吐著,仿似欲端木維的全部精華都吸入腹中般,直吮得“嗦嗦”作響。
端木維雖未曾睜眼,卻實打實地感受到雙修夫人動情吸吮著自己的肉具,這強烈無比的刺激令他興奮非常,硬得更加厲害。
雙修夫人越吸越用力,她感覺得到口中腥臊的肉具似又硬挺了幾分,為了令端木維再次攀上高潮,她賣力地吞吃著,香舌纏卷,欲圖令端木維蛋囊中的存貨能夠盡數射入她嘴中。
端木維極難自持,陽物被這尤物美婦溫熱的小嘴緊緊包裹,香舌舔弄,爽得讓他幾乎瘋狂。
雙修夫人動情地吞吐著端木維昂然挺立的肉具,她雙唇輕啟,舌尖勾勒著肉棒的形狀。
那棒身青筋盤曲,上面的皮膚並不似其他男人般黝黑,而是呈現一種好看的白皙之色,龜頭亦蓬脹飽滿,此刻給她玉唇含得嚴嚴實實。
雙修夫人舌尖卷舔著端木維龜眼的邊緣,又微微退開,任其幾滴飽滿的前液滲透而出,再伸舌探去卷舔。
端木維的肉器因興奮而變得又熱又硬,雙修夫人對其便邊吞邊吮,吞吐間舌尖又戲弄不停,令端木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極樂。
加之雙修夫人口中賣力動作,唇肉在大棒上下來回纏卷,發出“嗦嗦嗦”的淫靡水聲,聲音清晰地傳入端木維耳中,教他更加興奮難耐。
雙修夫人吞吐之余,玉手亦托起端木維的兩顆蛋囊,但見他的囊袋無比飽滿,顯是里頭所藏的精華仍是格外充足。
雙修夫人完全沉迷在這肉欲之中,她雙眸含春,吞吃得更加賣力,她玉手握住肉具的下端,一手撫弄著未來女婿兩顆碩大的蛋囊,舌尖也不斷卷弄龜頭的周邊,希望稍後能將端木維所有的精華都榨取出來。
她動情地吞吐著,將整根龜物一次又一次完全納入檀口里,復又吐出,重重地吸吮著,攪動舔弄著。
玉手不忘同時擼搓著端木維的肉具,對其上下捋動,同時也配合著口中的吞吐。
雙修夫人的雙唇很快便因長時間的吞吐而發紅,口中的肉具也沾滿了晶瑩的唾液,泛著淫靡的光澤。
她靈巧的舌尖也因過於賣力而感到有些酸麻,但身上燃燒的欲火卻全無消退的跡象,反而令她吞吐得更加賣力。
也不知舔吮了多久,直至她感覺口中的陽莖已給她吸到最硬最燙的狀態,身下一直沉睡的端木維似終於忍受不住這極致的快感,再度悶哼一聲,雙修夫人只覺得嘴里一熱,直至她感覺口中的陽莖已給她吸到最硬最燙的狀態,身下一直沉睡的端木維似終於忍受不住這極致的快感,再度悶哼一聲,雙修夫人只覺得嘴里一熱,有什麼滾燙的液體噴入在她的舌根。
下一刻,腥膻而熟悉的精液氣味直撲鼻而入,雙修夫人連忙張大玉口,用力吸吮,承接著男人灌噴而入的生命精華。
端木維的肉具在她口中一陣抽搐,然後軟了幾分,雙修夫人這才將之緩緩吐出,只見那根肉具上沾滿了白濁的濃精,而她的雙唇也被噴出的精液弄得一片淫靡。
雙修夫人輕輕抹去唇邊的精液,將手指放入口中舔得干干淨淨。
她低頭瞧著這未來女婿,見他雙目緊閉,但胯間的大棒終於稍為軟了一些,芳心終松了一口氣。
成功再度從這未來女婿的身上吮釋出熾熱的精液,這些濃精入腹後,雖不能立即令她的功力回漲,卻對她元陰的增漲有很大裨益,而元陰又能為她的內功提供極大的補益。
雙修夫人端詳著端木維尚未完全軟下的肉具,瞧著重新俯身,輕輕用舌尖將上頭殘留的精液卷入口中,方意猶未盡地重新起身。
她瞧著這根使她痴迷的白皙肉具,不禁羨慕起女兒的福氣來。想到這里,她紅著臉輕咳一聲,一番清理收拾過後,才終於離開房間。
雙修夫人回到自己的臥房,盤膝坐到了床榻上,一邊回想著剛才品嘗未來女婿肉具的滋味,一邊坐下准備運功煉化。
她閉上美眸,再度回味起端木維灼熱的硬物在口中進出的感覺,還有那股滾燙濃郁的精液灌入喉嚨的滋味,不由得面頰微紅,再次感到一股燥熱從下身升起。
她手指輕輕蹭磨了一會兒花蕊,待到欲火消減後,方開始運轉內功,將吞入肚子里的精液慢慢轉化為元陰。
溫熱的感覺在身子里流竄,一點點滲透進她的經脈百骸,讓雙修夫人渾身泛起一陣陣酥麻。
她一邊運功,一邊不時發出嬌喘,身子也漸漸泛起一層潮紅,仿佛正享受著男女間的情事。
雙修夫人坐了許久,終於將肚子里的全部精華轉化完畢,她睜開美眸,身子還微微地發熱,臉上泛著情欲未褪的紅霞,整個人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重新滋漲的些許元陰令到雙修夫人心中一陣欣喜,她雖知自己的行為荒唐,給女兒瞧見倒還好,但若驚醒了這未來女婿,便怎都說不清了,饒是如此,但雙修夫人卻仍舊忍不住沉浸在這難以言喻的愉悅滋味之中。
隔鄰房的端木維,直至確認雙修夫人離開之後,方睜開眼睛。
他的唇角揚起,心頭泛起一絲難言的揚揚自得。
端木維完全沒有想到,雙修夫人比他所想的還要更加飢渴難耐,竟然主動為他含蕭吮棒,還將他的陽精盡數吞入腹中。
相比雙修玄女稍嫌生澀的口唇技藝,雙修夫人的口技可謂爐火純青,若非他早在事前服用過大大增強男性能力的龍淫丹,恐怕還真難以應付這對絕麗的母女花。
看著懷里正作海棠春睡的赤裸美人,端木維目光轉動。
雙修夫人他是肯定要想辦法一嘗她的美肉的,但雙修玄女同樣仍然有極大的提升空間。
雙修玄女雖已被他成功奪得芳心,但於端木維而言,他心中仍覺未夠。
作為名門淑女的雙修玄女,她的端莊高貴是令端木維動心的最大主因,但在將她徹底占有,已無再擔心她會被其余男人得到之後,端木維內心深處暗藏的淫妻癖便不可抑制地冒了出來。
若讓雙修玄女這樣一位出身名門的正派貴女,在各種各樣的形勢下,背著自己這作情郎的與別的男人行房,看她羞澀端莊而又淫蕩放浪地被別的男人狂操,那定然是世間最興奮的畫面。
僅僅只是這麼一想,端木維胯間肉具便興奮得硬如鐵棍。
他眼珠轉動,當即便有了主意,隨即下床穿衣,坐在桌前開始給天山寫信。
三日之後,五桅大船沿著汪洋大海,逆流駛入天山湖。
一下船,雙修玄女便急不可耐地拉著情郎的手,向天山山腳的方向進發。
端木維看著心愛的戀人一身絕美的宮裝,身段婀娜多姿,紅唇如霞,肌膚白皙如玉,宛如神女下凡一般,在湖岸邊上輕盈地飛掠。
想著這些時日,自己已在她高貴的肉體里狂注了無數子子孫孫,心里感覺到一陣萬般得意。
兩人一馬當先,雙修夫人與一眾天山門人則在身後緊跟。
當端木維帶著雙修玄女來到天山腳下之時,遠遠的,便看到門派中的大部分高手已提前收到飛鴿傳信,提前在山腳之下等候著迎接他們的到來。
“到了,馨妹,我們過去。”端木維臉色一喜,牽著雙修玄女的玉手迎了上去。
人群中,許久未見的百合容顏清減了少許,見到雙修玄女,立即飛奔而來,二女喜極而泣。
一番相認過後,不多時,人群中走出一個紅光滿面的老者,那老者個子雖不高,但相貌威猛,體態雄壯有力,體態雄壯有力的雙目精光閃爍,顯是一身功力已進入化境。
他身著一件深藍色的長袍,腰間系著一條腰帶,鞋子則是雙黑色布鞋。
此人便是端木維的祖父端木邈,天山派的執掌者,也是當前整個九州白道武林武功修為最高的人。
自魔主重創白道武林後,九州國白道四分五裂,端木邈趁機出山,以絕強的實力將原一盤散沙的武林凝聚在了手上。
如今他僅欠缺武林盟主之名,即可名正言順地號令整個武林。
見到端木邈,端木維臉上露出喜色,一臉熱情地上前,並向身旁的戀人介紹道:“馨妹,我來向你介紹,這便是我爺爺。”
初見情郎的至親,雙修玄女略有些羞澀地斂福一禮:“環馨見過端木前輩。”
端木邈一雙精芒閃爍的眼睛落在身姿曼妙的雙修玄女身上,他目光大膽地將她動人窈窕的身姿盡數收進眼里,見一身潔白宮裙的雙修玄女容貌傾國傾城,胸部渾圓飽滿,腰身纖細如柳,玉腿亦相當修長,從裙下探出的一對纖巧潔白繡鞋亦暗示著她有著一對玲瓏的美足。
端木邈臉上流露出對這典雅華美的名門淑女毫不掩飾的稱贊,盛贊道:“維兒當真是好眼光,像玄女這般花容月貌,美若天仙的姑娘能看上我家維兒,實是他十輩都修不來的福氣!”
“維兒,你可一定要加倍用心的呵護好這位姑娘。如果敢欺負她,玄女盡管告訴老夫,我第一個便不饒他。”
雙修玄女聽得粉臉微微一紅,羞澀地道:“前輩您過獎了,維哥對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隨後,端木邈的目光落在身旁一身紫色長裙的雙修夫人身上,眼睛不禁一亮,贊嘆道:“有其女必有其母,這位與玄女仿若姐妹花的美人,定是聞名九州的雙修夫人了。”
“見過端木宗主。”雙修夫人微笑道,“多謝宗主這段日子以來對百合的照顧。”
眾人寒暄一番後,便浩浩蕩蕩地向天山進發。
進入天山派大門,雙修夫人眼尖地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驚訝地道:“啊,竟是軒轅貴!”
人群里,軒轅貴神情有些閃躲,但既然被看到了,他只好站出來施禮道:“軒轅貴見過夫人,見過…………玄女。”
端木邈“咦”了一聲,“夫人與小徒軒轅貴竟是舊識?”
軒轅貴與雙修玄女之間的淵源在白道武林中並不算秘密,不過天山派遠離中原,消息較為閉塞,因此端木邈並不知曉軒轅貴的來歷。
由於現如今雙修玄女已與端木維情定終身,所以雙修夫人也不希望女兒過往的事情過多地讓端木維知道,便輕描淡寫地介紹了一句便掠過。
雙修玄女見到軒轅貴,不免回想起當初兩人訂婚的那段日子,俏面微不可察地一紅。
那晚軒轅貴向她吐露心聲,表達他視自己為女神不敢褻瀆於她的話之後,為了消解軒轅貴心中對她的尊貴印象,增進兩人之間的感情,雙修玄女過後在私下相處時,多次主動挑逗軒轅貴,與他調情。
他們泛舟在後山的青湖里,雙修玄女見軒轅貴一直表現得很拘謹,但眼睛一直忍不住在偷偷瞧她羅裙下探伸出的繡鞋,於是便主動摘下繡鞋,將一對芊巧的白襪玉腳架到了他大腿上,羞澀地對軒轅貴說今天陪他走路走得多,腳有些酸,讓軒轅貴幫她揉按雙腳。
雙修玄女自幼便有用牛奶沐足的習慣,一雙小腳保持得無比美白精致,軒轅貴的大手只是顫抖地摸到了她的腳,胯間的褲子便聳起一個大大的帳篷,一張粗獷的臉漲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而雙修玄女卻仿似沒有覺察到她的窘態般,反而還將玉足往他大腿深處探去,足心隔著褲子抵在他粗硬的肉棒上。
軒轅貴隨後更加硬如鐵棍,揉按她雙足的大手抖個不停。
當時雙修玄女亦同樣被他摸得渾身酥軟,欲火蕩漾,便主動解開了軒轅貴的褲帶,將他黝黑的巨棒從褲子里釋放出來,在小舟上第一次用穿著白襪的雙足給軒轅貴夾弄。
雙修玄女記得當日她只夾了十數下,軒轅貴便因極度的興奮而射了個一塌糊塗,不僅把她腳上的襪子射了個濕透,濃精還噴了她一臉,事後軒轅貴惶恐得直向她道歉,還是雙修玄女溫言安慰了他許久,方勸他放下心來。
自那回過後,雙修玄女與軒轅貴不僅時常在後山幽會,甚至雙修玄女還多次在夜深人靜之時到軒轅貴的房間里,屈尊降貴,主動給他含蕭吮棒,令那段時日的軒轅貴快活如神仙一般。
雙修玄女為他做過許多她不符她端莊性子的事情,甚至一些現如今還不曾主動給情郎端木維做過的事。
然而往事如煙,那些如今都已成過去,甚至變成了雙修玄女不願回想的過往。
可這突如其來的重逢,在天山派再次與軒轅貴相遇,雙修玄女過去的記憶便又重新涌現,芳心深處難免感到相當尷尬。
因此,她便不好出言說什麼,一切交由她的母親去安排。
眾人聽完後倒也沒有想太多,倒是端木維目光一閃。
關於雙修玄女身上的過去,端木維實早就透過廣大的眼线收集得相當全面。
他知道她的戀人曾與軒轅貴訂過婚,他猜測兩人定是曾經親熱過,否則雙修玄女現實的反應絕不會如此奇怪。
一想到雙修玄女這動人的美人居然跟眼前這個憨厚的丑陋青年,說不定曾經脫得光光的和他做過一些親熱的韻事。
端木維立時便涌起一股難言的興奮。
要不是此刻場合不對,他真的想馬上剝光雙修玄女的衣裙狠狠地操她。
眾人隨後便在花園里閒談。
眾人分主次坐下之後,端木邈吩咐身邊的百合為雙修玄女及雙修夫人等人上茶,後者柔順地應了一聲便去了。
雙修夫人看出了百合與端木邈之間不同尋常的關系,試探性地詢問了一句。
只聽到端木邈發出一聲爽朗的大笑,隨後便說道:“夫人猜得不錯。”
接著他便把自己追求到百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們。
雙修夫人與雙修玄女皆聽得相當意外。
他們都想不到溫柔的百合竟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拋棄了對舊日情郎林子軒的眷戀,轉投到了端木邈的懷抱里。
不過想想也是,從這一番接觸下來,母女倆都感覺到有其子必有其祖。
端木邈說話聲音洪亮,中氣十足,紅光滿面,一看就是雄才大略之人。
這樣一個人,別說是雙修夫人,就連雙修玄女自己都覺得他是一個極具魅力的男性,與他們閣中的那些長老們完全不同。
對女人而言,他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絕不下於她的情郎。
想到這里,雙修玄女不禁一陣臉紅耳燙,輕啐了自己一口。
她這是怎麼了?
竟會將一個年紀能夠當她祖父的男人拿去和她心愛的情人做比較。
搖了搖頭,將這胡思亂想拋出腦海,她隨後急切地向端木邈詢問關於月見的下落。
談起正事,端木邈收攏起臉上的笑容,肅容道:“你們來得正好。坦白說,我原是為了追查魔主的一個心腹,意外地獲得關於月見姑娘线索的。由於擔心打草驚蛇,我一直沒有行動。現在你們來了,事情便好辦多了。”
原來根據端木邈的追查,得知魔主的心腹除骷髏尊者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一直在背後給魔主提供源源不絕財富的心腹臂膀,此人被魔殿眾尊稱為極樂尊主。
只聽此名,便知對方的武功修為也同樣達到了武尊級。
“極樂尊主的存在為魔主提供了數不清的爪牙與財力。如果能將這人除去,對九州來到武林將是一次重大的勝利。”
“對方竟是武尊?”聞言,雙修夫人美眸凝重。
端木邈點了點頭說道:“極樂尊主最擅嚴訊逼供,根據我的情報,夫人的愛人林天豪極大概率也落在他的手中,所以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去營救。”
一聽到林天豪竟然也落在這極樂尊主的手上,雙修夫人頓時坐不住了,驚呼:“什麼?”
雙修玄女亦大吃一驚:“我們該如何才能求出月見與林叔叔?”
端木邈輕嘆了一口氣,道:“關於他們兩位的下落,老夫早已有眉目,只不過經過一些抓獲的魔殿俘虜的供詞發現…………想要把他們救出來,我們不僅必須孤身潛入極樂尊主的地界,恐怕還要付出一些代價…………”
聞言,雙修玄女美眸堅定地道:“只要能救出月見與林叔叔,任何艱難的代價,環馨都夷然不懼。”
雙修夫人亦點了點頭,“不錯,端木宗主盡管說罷。”
見狀,端木邈不著痕跡地與孫子交換了個眼角,壓下心頭的喜色,隨即沉著聲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夜深,天山後山。香味
密室里,祖孫二人正在單獨密話。
“維兒的眼光真是不賴,玄女容顏清麗絕美,眼神宛若清澈的湖水,更教人動心的是她身上散發的柔美淑女氣質,這樣一位絕色美人兒,難怪維兒如此心動,甚至不惜讓爺爺去給魔主說情,果真是極品尤物,維兒當真是艷福不淺啊。”
端木邈一邊端起飲著杯中美酒,一邊竟是對著未來的孫媳語頭論足。
“玄女的身上芳香襲人,僅是和她待一小會便感覺器物隱隱作動,讓人受不了,快告訴爺爺,玄女的身子美不美?”
聞言,端木維英俊的面龐揚起一絲自得的笑容,道:“環馨的身子無一處不美,香唇芳香甘甜,玉乳軟膩白皙,更教孫兒欲罷不能的是她的小穴猶若處子般緊致,不瞞爺爺,在回天山的這段路途里,孫兒每晚都要服食龍淫丹,在她的閨房里操上她二三個時辰方滿足。”
端木邈聽罷孫兒的描述,雙目圓睜,欲火立時熊熊狂燃。
端木邈不禁滿腹邪火地道:“玄女的身子,真如維兒所言的那般美嗎?”
要知端木維自幼被他一手培養,這些年端木維玩弄過的武林美人也算得上數目不少。
爺孫倆對於女人的追求眼光極高,而自己這個孫兒的眼界則比之他更甚。
往日里端木邈弄到手的不少嬌柔佳麗連他都舍不得享用,每回都事先派人將她們送給自己這個愛孫提前先享受,但多數時候都被退了回來。
原因不外乎自己這個孫子眼光在這麼多年的浸淫下已變得極高,莫說尋常的庸脂俗粉,便是一般的武林閨秀他都已瞧不上眼了,原因不外乎自己這個孫子眼光在這麼多年的浸淫下已變得極高,莫說尋常的庸脂俗粉,便是一般的武林閨秀他都已瞧不上眼了。
這次終難得見到自己的孫兒如此迷戀一位美人兒,自是一件非常罕有的事。
因此端木邈才破例冒著被降罪的風險親自去跟魔主說情,也幸好魔主仍要依賴他們天山派在九州國發揮白道武林中的影響力,在此事上非常大度地應允了,並且還給他賜下了珍貴的丹藥,並發派人手配合他們演戲。
如此勞師動眾,今日一見,果令讓端木邈贊嘆不已。
雙修玄女的容顏真個猶如天宮仙子般清麗,眉宇間還流露出令人心動的嫵媚,她曼妙的身姿如同婀娜多姿的柳枝,婉約中亦透露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動人風情。
端木邈年輕時縱橫武林,亦曾自詡為已算嘗遍世間美人的人。
自他出關之後,在前往會見魔主的路途中意外救下了受傷昏迷的百合,當時已對後者的美貌驚為天人,令到端木邈久違的心再次活躍而起。
在他霸道的手段追求下,一直對他欲拒還迎的百合很快就在他霸道的強迫的手段下,被他弄上了床。
端木邈經已記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未曾再玩弄過像百合這般溫柔賢淑的名門貴女了,這段時日以來,禁欲已有三年的他在出關後便忍不住在百合身上破了戒,每晚在她動人的身子里泄了不知多少渾濁老精,可見百合的美貌之出眾,以端木邈的定力也要抵抗不住。
但令端木邈更加想不到的是,比起百合,雙修玄女不論是美貌身段,又或言行談吐,各方面竟是又比前者勝出一籌,堪稱百萬中無一的絕世佳人。
當下在聽到孫子一陣浮想聯翩的動人描述之後,端木邈更叫一個心猿意馬,渾身上下心癢難搔,一顆心亦不由自主地飄到了雙修玄女身上去。
端木維英俊的面龐不禁露出一絲笑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方道:“爺爺真是說笑,論起觀看美人的身姿體態,這世間眼光能夠勝過爺爺的人,怕是寥寥無幾。孫兒才不信以爺爺閱女無數的眼光,會看不出環馨衣裙之下的美體生得如何。”
“呵呵…………”
端木邈聽罷孫兒言語間對自己的稱贊,不禁笑道:“玄女的臉蛋兒確是生得美如畫,一對美眸黑白分明,紅唇更是嬌涎欲滴。即便沒有親眼目睹,亦能猜到她裙衫下必有一具動人的絕美胴體。只不過不論怎麼猜,如廝美景終究只能眼見為實,玄女身子的動人美態,亦唯有維兒方有幸能盡情欣賞個夠。”
他眼中不禁滿是贊嘆的道。
“話說回來,維兒當真是艷福不淺啊,這樣一個貌美如花,平日里高貴端莊的名門淑女,被維兒壓倒在身下盡情地插,在床上顯露出外人絕瞧不見的銷魂淫蕩的一面,維兒定然是快美得魂飛天外了,連爺爺都聽得羨慕得緊…………”
端木維春風得意地頜首道:“環馨的美貌確實世俗罕見,特別是她平日里溫柔端莊,一到閨房便又是另一番動人的模樣,每晚都令孫兒欲罷不能。”
“這樣一位花容月貌的美人兒,無法親身體驗一回她的美肉,真是枉為人間一趟。可惜她是維兒選中的未來妻子,爺爺卻是不論如何都絕不會出手的了…………”
聽著祖父那飽含遺憾的口吻,端木維卻是爽朗地笑道:“爺爺新納的那位雙修美人百合,亦同樣溫柔動人得緊,且難得的是在環馨的姐妹當中,便屬這位百合姑娘的氣質與環馨最為肖似。”
“爺爺大可每晚與她行房時,燈一熄,把她當成您的孫媳婦般操,亦能解一解渴…………”
“呵呵…………維兒真是爺爺肚子里的蛔蟲,我確是這般打算的…………唉,給維兒這般一說,爺爺現在那事物硬脹得極是難受,必須馬上用百合的溫柔小洞消消火,便先這樣罷…………”
爺孫二人分別後,端木邈立即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住處。
當晚,端木邈在床上把百合當成了自己的未來孫媳婦,將這朵這同樣無比動人的美麗小嬌花,采擷了一次又一次。
濃濁的老精灌了她不知幾回,整個小穴都盛不下了,大片大片的直往外溢流出來。
直到四更時分,天色已接近破曉,百合已被他操得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赤裸的胴體布滿濃濁的精液,兩條粉嫩的美腿張開,兩腿間粉嫩的嫣紅小穴,浮現出一片紅腫的淫靡景象。
中間的小縫一股接一股地冒著精液,一灘灘的黃白濁精,全部都是端木邈數個時辰里的不間斷耕耘的傑作,他隨後這才滿意地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