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夜色濃情
林子軒與秦雨寧並肩漫步,二人來到山腰下的湖邊。
望著碧波無痕的湖面,林子軒暗想著那一日雙修玄女便該是在這大湖上,與軒轅貴泛舟游湖,並在舟上跟軒轅貴親密地相擁相吻,被躲在不遠處的月見全程撞見。
說起來,雙修玄女與軒轅貴訂婚那晚,後者出走雙修閣後,雙修閣曾派出人手四處搜尋,林子軒後來也讓蓬萊宮的人幫忙打聽,至今仍一無所獲,也不知軒轅貴現在下落何方。
思忖間,耳中傳來母親柔和的聲音。
“軒兒,上回你到帝都之時,與瑾兒說了你倆的婚期了嗎?”
林子軒回過神來,神色有些復雜地道:“說了。”
“哦,瑾兒怎麼說?”
“她沒有意見。”
秦雨寧點頭道:“本來你們的婚期是定在明年,但魔龍之患已近在眉睫,娘決定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挑個日子,讓你與瑾兒、環馨提前完婚。過段時間,軒兒便上帝都一趟,把這事跟瑾兒說一下。”
林子軒頓時停下腳步。
“娘希望孩兒提前婚期?”
秦雨寧一頜首:“不錯。魔龍即將重現,事關重大,娘不希望夜長夢多,你與瑾兒、環馨的婚事還是提早安排為好。”
她望著兒子皺起眉的俊臉,奇怪地問道:“怎麼,軒兒不願提早完婚?”
林子軒搖頭道:“當然不是,能盡早成婚,孩兒自然也是願意的。”
只是司馬瑾兒背著他與別的男人有染,此事像一根橫在他咽喉里的刺,一日不將這根刺拔除,他心里便一日不痛快。
與司馬瑾兒提前完婚自是極好,但沒有揪出她背後的奸夫,林子軒有一種失敗者的感覺。
他不明白,司馬瑾兒出身雲國貴族,在雲國未被夏國吞並之前,司馬家乃雲國赫赫有名的書香門第世家,她自幼接受的是最好的禮儀與教養,為何在已訂婚的情況下,還做出背叛未婚夫的行為?
以她九洲國大才女的身份與才情,名和利早已視作等閒之物,林子軒實在想不到她出軌的理由。
“軒兒心里頭願意,娘也了卻一樁心願。”
秦雨寧顯然心情大好,笑意盈然地看著他:“除了瑾兒與環馨外,雙修九美之中的百合跟月見也是非常難得的美女,到時候軒兒把這四位美人兒一並娶進門來,不知會羨煞多少人。”
想起一直在背後默默等待的百合與月見,林子軒心情頓時也好了幾分。
“娘似乎還漏了一個人呢。”
“婉兒?”
“嗯。”
林子軒點頭道,“孩兒大婚之日,怎能把婉兒姐給漏了呢。”
秦雨寧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靜靜地看著他,道:“關於婉兒,娘有些話要跟軒兒說。”
林子軒有些疑惑道:“婉兒姐有什麼事?”
秦雨寧一臉平靜,道:“婉兒心里,其實另有心愛之人。”
“娘,你說什麼?”
林子軒立時瞪大雙目,“婉兒姐有心愛的人?”
秦雨寧點頭。
“這不可能,婉兒姐喜歡的人是孩兒,若她有心愛之人,為何從不與孩兒說?”
林子軒搖頭,語氣十分堅定。
秦雨寧澹澹道:“這是婉兒親口承認的。她的性格便是如此,她知道你喜歡她,所以寧肯把心事都藏在心里頭,也不肯在你面前表露半分,怕的就是你會傷心。”
林子軒聽得臉色有些蒼白:“這不可能,娘,你騙我的對不對?”
一想起昨夜聞人婉才與他溫柔歡愛,林子軒實很難相信這樣的事情。
“你是娘的親生兒子,娘又怎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你?”
秦雨寧看著他,柔聲說道,“事實上婉兒在三年前便已經跟她心愛的人相處了,她的處子之身本來也是打算留到大婚之夜才交給她情郎的,只是她沒有料到會被你破了身子,不希望你知道真相後傷心,便一直沒有說出此事。”
林子軒一字一頓道:“他是誰?”
秦雨寧頓時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誰又如何,你打算一劍把他殺了?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婉兒,你有否考慮過婉兒的感受?”
林子軒胸口積聚的怒氣,登時被這一句話給泄去。
是啊,他若真的這般做,他心愛的婉兒姐不知會多麼傷心,想到這里,林子軒便一陣痛苦。
“孩兒自然不願婉兒姐傷心,但孩兒對婉兒姐確是發自真心,娘你該明白的?”
秦雨寧聽了卻是搖頭:“說句實話,你跟婉兒自小一塊長大,她一直以姐姐的身份在照顧你,娘不相信你對她的所謂真心全是出自男女之情。像婉兒,她對你便是姐弟之情居多,娘不相信這麼多年來你就一點也感覺不出來。”
“這也是打從一開始,娘沒有把婉兒當成童養媳,而是當成女兒般在養的原因,軒兒若是真心為婉兒著想,就要站在她的立場為她的幸福考慮。”
林子軒胸膛急促地起伏著,他仍有些不甘心地道:“但誰知道婉兒姐傾心的那個人,是否貪圖婉兒姐的美色,又或覬覦婉兒姐背後來自蓬萊宮的財富?”
“我看你才是貪圖婉兒美色的那個人。”
秦雨寧狠狠瞪他一眼,“以人家的身份武功,倘若只是要美色,不知有多少美女願意投懷送抱。我蓬萊宮財力是十足,但對方若要錢也是一件話的事,別事事往陰暗處想。”
林子軒頓時被噎住,說不出話來。
他有些失落地道:“這些話,婉兒姐為何不親自跟我說?”
“若不是娘偶爾發現,你以為依婉兒的性格會說出來嗎?”
秦雨寧沒好氣道,“她平時雖聰慧過人,但在這件事上十足傻丫頭一個。”
見兒子臉上陰晴不定,秦雨寧知道他正處於猶豫不決的關鍵時刻,便輕聲道。
“軒兒,這件事上你絕不能怪婉兒,甚至說起來反得怪你。她與情郎定下三生之約在先,被你破了身子在後,以至婉兒為了你,硬是把兩人的關系隱瞞至今。娘得知此事後著實對你很是生氣,婉兒卻仍處處維護你,甚至寧願將來放棄自己心愛之人,也不願讓軒兒你傷心,誰自私誰自利,軒兒自己想想。”
林子軒聽得一陣苦笑:“娘,你也不要拐著彎罵孩兒了,孩兒並非自私之人,孩兒心里也希望婉兒姐能過得幸福。只是任誰突然間碰上這種事,總會感到不忿又或心生怨念。”
“軒兒想通了?”
“既然婉兒姐另有心愛之人,孩兒還能怎麼樣?”
林子軒重重一嘆道,“婉兒姐一心為孩兒著想,孩兒又豈能如此自私,只能在心里祝福她二人。”
秦雨寧紅唇逸出笑意,欣慰地道:“軒兒想通了就好,婉兒得知軒兒的想法,定會非常開心。事實上軒兒已有了四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少了婉兒一個也不是什麼要生要死的問題。”
林子軒只能苦笑。
“娘,你該跟孩兒說,婉兒姐心愛之人到底是誰了吧?”
秦雨寧微微一笑:“那人軒兒見過的,他和婉兒今早才動身趕赴長奉。”
“今早動身前往長奉的,除隨行的兩位執事外,便剩莫鵬、嚴文與元承業三人。後兩人的年紀比婉兒姐還小,絕非他二人。”
林子軒睜大雙眼,一震道,“是莫鵬!”
秦雨寧頷首:“正是他。”
林子軒張了張嘴,“婉兒姐喜歡的竟是莫鵬?可是……他長相那般粗獷,論年紀也比婉兒姐大了十歲有餘……”
“相貌粗獷,年紀大上一些又怎麼了?”
秦雨寧沒好氣白他一眼,“婉兒溫柔端莊,配他這種魁梧高大的男人再合適不過了。他將來娶了小他十多歲的婉兒,還不把婉兒疼到骨子里去。”
林子軒聽得再度苦笑:“娘教訓得是。”
他猶豫了片刻,有些欲言又止地問道:“娘說婉兒姐與莫鵬三年前已好上,那……那他們有否……”
“軒兒是否想問,他倆有沒有上過床?”
林子軒聽得俊臉一紅。
“婉兒遲早都是他的人了,你呀,既已決定成全他們二人,又何必再問這種問題。”
秦雨寧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
林子軒輕咳一聲:“孩兒也就順口一問,沒有其它的意思。”
秦雨寧道:“原本娘安排了其他人到瀘泉接應婉兒他們,不過,軒兒你這幾日,便到瀘泉走一趟吧。”
“婉兒今晨已隨莫鵬等人前往長奉,以莫鵬獨步九洲的易容術,再加上他武宗級的身手,那陳萬絕逃不出我們的手心。我們唯一要提防的,便是隱藏在陳府內的血骷髏高手,一旦他們發現陳萬失蹤,必會不惜代價地追查。離長奉最近的大城便是瀘泉,娘雖派了十幾名宮內的好手提前去接應,但想想仍不是很保險,倘若有軒兒過去暗中接應,那便算得上萬無一失。”
林子軒聽了,當即點頭應允道:“孩兒明白了,明日一早,孩兒便動身前往瀘泉。”
“嗯,待見著了婉兒之後,軒兒也該跟婉兒交心地談談。”
“孩兒明白。”
回去之後,林子軒一個人坐在園子里發呆。
“軒郎,怎地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輕柔的聲音傳進耳中,林子軒頓時回過神來,對款款而來的雙修玄女嘆道:“唉,說來話長。”
雙修玄女婀娜的身姿在他身旁坐下道:“軒郎不介意的話,便說與環馨聽聽吧。”
林子軒嘆了一口氣,當下便把聞人婉心有所屬的事情和盤托出。
雙修玄女有些愕然:“啊,婉兒姐喜歡的人,竟是莫先生呀。”
“還不是嘛,當我從娘口中聽到是他,當真有些不敢相信。”
林子軒苦澀地道。
雙修玄女細審他的神色,輕聲說道:“軒郎,你是否不願婉兒姐與莫先生在一起?”
“唉,既然婉兒姐愛他,我也只能祝福他們二人,自然不會再有別的想法。”
林子軒搖頭。
“有情人能終成眷屬,實是件值得高興的事。軒郎如此大度,莫先生跟婉兒姐知道後,定會非常感激軒郎的。”
林子軒訝然道:“環馨似乎對他二人在一起,並沒有感到特別驚訝,反而頗為贊同的樣子?”
雙修玄女微微一笑,道:“環馨不想對軒郎說謊,其實撇開莫先生乃白鹿先生學生的身份,他其他任何方面都足以配得上婉兒姐。軒郎是當局者迷,以為像婉兒姐這般國色天香的絕色大美人,傾心的對象一定也是英俊多才。自古以來英雄配美人,莫先生絕對當得上英雄二字,婉兒姐傾心於他實正常不過。”
“我明白環馨的意思,只不過一想到婉兒姐將要嫁給他人,我心里難免會感到不舒服。”
雙修玄女柔聲安慰道:“時間會撫平一切的。”
林子軒揉了揉眉頭,有些郁悶地道:“唉,他們二人不知是否已上過床了呢?”
雙修玄女知他心里對聞人婉仍感不舍,但也知此事旁人難以幫上什麼。
“軒郎,看開點吧。婉兒姐與莫先生交往的時間已有數年,她的處子之身沒有給心愛的男人,卻反而交給了軒郎,已是極為難得的事情了,縱使在這之後婉兒姐與莫先生有肌膚之親也是人之常情。”
“婉兒姐溫柔又端莊,相信不僅是莫先生,換作任何一個男人對著她,必也是愛煞得緊。”
雙修玄女的話,林子軒深感贊同。
聞人婉生得極美,又端莊大方,她的一顰一笑無不讓任何一個男人怦然心動。
大概沒有哪個見過他的男人,不想將她的衣物一件件剝落,在閨幃之間與她裸呈相見,盡情地品嘗她那令人心蕩神旌的絕美胴體。
連林子軒這般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人,也覺得聞人婉如天人般的容貌身姿太過誘人,不然他便不會一有機會跟把聞人婉拉上床去歡愉。
聞人婉與莫鵬二人在書院的時候有大把相處時間,想來莫鵬該已嘗過聞人婉若冰肌玉骨般的胴體了。
林子軒搖頭苦笑道:“難怪前段時日,婉兒姐帶著她一些同窗到島上作客,我感覺到婉兒姐心情格外愉悅,平日里很矜持的她,居然穿了很大膽開放的西大陸異族服飾,很是惹火誘人。想來婉兒姐該是在那段時間里,跟莫鵬有了親密的關系。”
“何以見得?”
“因為婉兒姐回來的當晚,我與她同房時,感覺婉兒姐那里較之以往順暢了很多,我還以為是婉兒姐情動的緣故,當時並未多想。現在想來根本不對,婉兒姐那里向來都緊密得很,加上她在書院有大半年的時間未經房事,便是再情動,也不可能那般順暢,一定是莫鵬!”
雙修玄女聽得俏臉發燙:“如此說來,婉兒姐在那段時間大概已和莫先生做了很多次,並且莫先生的尺寸定異於常人,方讓婉兒姐也不可避免地產生了某些改變。”
見林子軒神色有些低落,雙修玄女安慰道:“軒郎,你也別太難過,畢竟婉兒姐與莫先生是真心相愛,他們熱衷於床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件事上你倒怪不得他們。”
“我當然知道,唉,算了,不提這些事了。”
林子軒搖了搖頭,“說回我們自己吧,娘打算將我們的婚事提前。”
雙修玄女聽得美眸頓時一亮:“婚事提前?”
林子軒點頭:“嗯,根據爹的推測,魔龍半年內必會重新上岸,未免夜長夢多,我覺得提前也是好的,環馨以為呢?”
雙修玄女雪白的俏臉染上一片紅霞:“一切便依夫人的安排,環馨沒有意見。”
她嘴上說著沒有意見,可從她臉上的喜色,誰都能看出她心里不知多麼歡喜。
林子軒將她一把拉了過來,愛煞地在她的唇上吻了幾口,後者隨即摟上他的腰,將側臉緊緊貼近他的胸膛。
“百合跟月見知道這個消息,一定很開心。”
“說起來我已有一段時間沒跟她們好好相處了,明日一早我就要啟程趕往瀘泉,在那提前接應婉兒姐他們。之後我會順道上帝都一趟,親自跟瑾兒說這件事,今晚,環馨便叫上百合跟月見,到我房里來吧。”
林子軒在雙修玄女的耳邊親暱地說道。
雙修玄女聽得耳根子都紅了,聲如蚊蚋般地應了一聲:“嗯。”
兩人在園子里溫存了一段時間,才分別離開。
林子軒接連兩場戰斗消耗了大量體力,需要回去打坐休息,雙修玄女則去找百合與月見二女。
“百合,你三番二次拒絕於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華冬生,百合姐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一點也不喜歡你,你還要不要臉啊?”
“哼,這是我和百合之間的事情,你少多管閒事,月見。”
“我就喜歡多管閒事怎麼樣?請你有點臉皮好嗎,什麼叫做你和百合姐之間的事,百合姐跟你可一點關系都沒有。”
“當初我與百合雙修初試之時,我們在床上赤裸相見,親密地相擁相吻,你說我倆沒有關系?哼,月見,你與其在這兒多管閒事,還不如今晚爬到文長老的塌子上去,給他含簫舔棒來得更實在些,文長老私底下可沒少稱贊你外表天真浪漫,骨子里卻是個浪蹄子。”
月見頓時氣得俏臉煞白,狠狠地瞪著他。
華冬生口中的文長老,便是雙修閣南院四長老文春亮,當初她的雙修心法初窺門徑之時,閣中為她指派的雙修對像便是四長老文春亮。
後者在床上最喜歡的愛好,便是讓月見給他舔吮肉棒,起初她對此十分抗拒,後來習慣了也就沒當一回事。
但要說她因此就是個浪蹄子,這是對她極大的侮辱,月見已經氣得就要朝他動手了。
她身旁的百合更是玉容如水,這英姿颯爽的美女毫不客氣地怒斥:“汙言穢語!華冬生,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再敢糾結於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華冬生聽得臉色一沉:“百合,我華冬生好歹是南院年輕一代之首,將來南院長老之位必有我華冬生一份。不論哪一方面,我配你都是綽綽有餘,你再三拒絕我,將來可莫要後悔?”
“後悔?當真是笑話!”
月見冷笑地看著他,“一個南院長老又算得了什麼,比起百合姐的意中人,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枉你還一副如何了不得的樣子,簡直可笑。”
華冬生一瞬不瞬地盯著百合,揚聲質問:“她說的可是真的,你已有意中人了?”
“不錯,比起他你差遠了。”
百合一臉厭惡地看著他。
月見更是冷嘲熱諷道:“你的雙修心法看樣子練了也是白練,居然連百合姐已非處子之身都看不出來,南院年代一代之首,簡直貽笑大方。”
話音剛落,華冬生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是誰,說!”
百合冷然道:“他是誰與你何干?讓開,別擋我們的道。”
華冬生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的臉,狠狠說道:“今天你不把一切坦白,別想從我這兒過,說,那奸夫是誰!”
忽然間,一道聲音插了“他是百合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也是我心愛的男人,你居然敢稱呼他奸夫?”
聲音悅耳熟悉,卻沒有了往日的柔和,而是如同冬日的寒冽北風,冰冷而刺骨。
華冬生頓時臉色一變。
“小姐。”
月見大喜過望地跑了過去,百合也悄悄松了一口氣。
華冬生低下頭,恭順道:“見過小姐。”
雙修玄女蓮步輕移,走了過來,她面上蒙著白紗,但誰都可以從她冷然如冰雪的語氣,猜到她此刻的臉色必寒若冰霜。
“華冬生,你不是想知道百合心愛之人是誰嗎,現在我親口告訴你,他就是我的未婚夫,蓬萊劍姬與軒轅先生之子林子軒。你若有何不滿,大可直接去找他,絕對沒有人阻攔你。”
冷汗從華冬生的額頭上冒出,他神色惶然地垂下頭去:“我……小姐……此事完全是誤會,請小姐聽我解釋。”
雙修玄女冷冷道:“沒有必要解釋了,你們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華冬生,我跟娘本來對你有很大期望的,但現在,我對你非常失望。此事,我會如實向娘稟報,百合,月見,跟我過來。”
說完,她便拂袖而去。
華冬生臉上先是一陣青一陣紫,接著慘白一片。
望著遠去的三道倩影,華冬生知道自己完了。
雙修玄女向來性格柔和,可一旦動了真怒,那絕非說笑的一回事。
她有權利決定閣中任何一個人命運,可她卻決意把此事向雙修夫人稟報,就是打算要從嚴處理他。
“林子軒……”
華冬生的臉上,說不出的怨毒猙獰。
“小姐,真不是我們故意要跟他吵的,而是這華冬生實在煩人,百合姐已明確拒絕了他好幾次,他依舊不屈不撓地糾纏。”
月見嘟囔著。
雙修玄女輕聲道:“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大致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雙修九美每一個人,自她們的心法成熟後,閣中便會先為她們指派一位南院長老作為床事技巧指導之人。
在跟五長老魯覽盛夜夜同榻之後,百合的床事技藝臻至成熟,閣中便指派她成為華冬生的雙修初煉對象。
百合性格落落大方,平日里給人的印象英姿颯爽,華冬生與她赤誠相見過,兩人雖沒有發生肉體關系,但華冬生卻得以見到她異於往時的溫柔嫵媚,此後大概便對她沒法忘懷。
本來南院年輕一代的傑出弟子,尚有一個軒轅貴與他堪敵,如今軒轅貴一走,華冬生一躍而成年輕一代第一人,地位大增,甚至已被閣里內定為未來的長老人選,華冬生內心因此膨脹,認為他已有絕對資格得到九美之一的百合,這才有了方才的事。
百合詢問道:“小姐,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雙修玄女澹澹道:“華冬生仗著自己是大長老之徒,對著你們尚且如此狂妄,這樣的人留在閣中,於我雙修閣有害無益,我不會讓他留下來的。”
“這樣,會不會太過……”
百合欲言又止,“除軒轅貴之外,便屬他的天賦最為上佳,要找到這樣一個人,並不容易呢……”
“百合姐,他對你這樣無禮,你怎地還幫他說話?”
月見嘟著小嘴說道,“你該不會是因為曾經跟他有過肌膚之親,舍不得趕他走吧?”
百合十分堅定地搖頭說:“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的心中只有林公子一人,除此之外,我不會對其他任何男人有感覺。”
“百合,你也知要找到這樣一個人很不容易。正因為他自認自己天賦極佳,才這樣有恃無恐。從長遠看,讓他離開,對我雙修閣是有益無害的事。”
“一切依小姐和夫人安排。”
“嗯。”
頓了頓,雙修玄女接著說道:“明日一早,軒郎便要趕往瀘泉,今晚……你們倆一塊到軒郎那兒吧。”
“啊,林公子他……”
百合頓時聽得一陣羞澀。
月見更是雀躍不已。
“那小姐你呢?”
雙修玄女面紗後的粉臉紅了一紅,卻是沒有回答。
…………“夫人,你跟那小子談過了嗎?”
朱賀走了過來,在秦雨寧身邊坐下。
秦雨寧的面前攤著一副由專人繪制的蓬萊群島地勢圖,她正專心致志地看著,聽到朱賀的問題,只見她慢條斯理道:“還沒呢。”
“哎,我說夫人……”
朱賀搓了搓手,“我們後天便要返回蓬萊了,你要抓緊時間說服那小子呀。”
“怎的,你那麼著急做什麼?”
秦雨寧的視线仍留在圖紙上,頭也不抬地道。
“我怎能不著急。”
朱賀頓時苦笑,“不管這小子如何惹我生氣,他終究是我最親的侄兒,我老朱家今後的香火全指望他來傳承,我如何不急?”
秦雨寧訝然抬起頭來:“若本宮沒記錯,你今年該才五十有三吧,大陸上老來得子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不少,怎麼,你現在就不行了?”
“誰說我不行了?”
朱賀頓時眼睛一睜,臉紅脖子粗道,“我只是想著我自小便把高時當親生兒子般養,如今我已一把年紀,生不生也無甚所謂,傳承香火的大任自然要落在那小子頭上。我行不行,夫人在床上不已親身體驗過了嗎?”
秦雨寧眯起美眸,狐疑地看著他:“行房與傳宗接代雖看上去像是同時進行,但卻是兩碼事,在床上能取悅女人卻無法讓其懷孕的人大有人在,你反應這麼大,本宮反倒覺得你像是欲蓋彌彰呢。”
朱賀像被人突然間掐住似的,頓時啞巴了。
半響,他才胡須一吹:“哼,夫人既然不相信,那麼我朱賀接下來唯有努力播種,爭取讓夫人的肚皮早日鼓起了。”
秦雨寧頓時曬道:“要生你自己去生個夠。想要本宮給你生孩子,簡直是痴心妄想。”
“既然夫人怕了,那便不能再說我小老頭不行。”
朱賀這才悻悻道,“好了,說回剛才的話題吧,夫人,我已叫那小子今晚到你房里去,你可千萬不要趕他出來呀!”
秦雨寧狠狠瞪他一眼:“知道了,沒見本宮很忙嗎,就你恁多廢話。”
“我便知夫人你會答應的。”
朱賀頓時大喜過望,頓了一頓,他接著小心翼翼地道,“高時那小子倔起來很難應付,但他有一個致命弱點,便是對夫人一往情深,必要時刻,夫人可以給他……”
見秦雨寧鳳目一瞪,朱賀連忙續道:“我是說可以給他些許甜頭嘗嘗,譬如……贈他幾個香吻,又或跟他親個小嘴什麼的,保准那小子魂都飛了,趕明兒便乖乖地回銀花島去。”
秦雨寧狠狠看著他道:“本宮今晚可不止贈他香吻,跟他親個小嘴那麼簡單,本宮還要允許他再進一步,看不氣死你這老家伙!”
朱賀頓時聽得嚇了一跳:“夫人,那怎行呢?”
“本宮說行就行,哪輪得到你來指指點點。”
“夫人,你是故意這麼說的吧?”
“你若不信,晚上大可到我房外偷看,憑你的本事,要瞞過你那侄兒該不成問題吧,你放心,我不會在他面前拆穿你的。”
秦雨寧冷笑地說道。
見她不似開玩笑的樣子,朱賀張目結舌道:“夫人,你可是說真的,你到底……打算跟那小子進行到哪一步?”
“你今晚過來看看,不就清楚了嗎。本宮現在很忙,趕緊給我滾。”
秦雨寧下了逐客令。
朱賀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說什麼,乖乖地走了。
回去之後,他並沒有跟侄子說起這件事,他實在不清楚劍姬的想法,不知她到底是在說笑,抑或是認真。
以至於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朱賀又是糾結,又是坐立不安。
夜色漸深,躲在房里等待的朱賀,在忍受了長時間的煎熬之後,耳中終於傳來了房門被打開的輕微聲響,他精神頓時一振,連忙移至窗旁,果真望見他侄兒熟悉的背影,正悄悄地離開。
朱賀立即悄悄跟上。
他們叔侄二人居住的院落與秦雨寧下榻的樓閣相鄰不遠,不到兩刻鍾時間,朱賀便來到後者所住的位置。
此刻已近子時時分,天色已晚,放眼望去院落不遠的屋舍一片漆暗,想必眾人均已入睡。
唯剩秦雨寧居住的小樓閣里,仍透出昏暗的燈火,見此情景,朱賀心頭雪亮,明白秦雨寧正在等待他侄子的到來。
朱賀在院子的轉角處,模模煳煳,隱約能看到朱高時已登上樓閣二層的廊道,接著便見他走到廊道的房門外,左右張望了一會,才輕輕叩擊了房門。
隨後朱高時大概是得到了屋內秦雨寧的允許,朱賀見他很快推門而入。
朱賀在樓閣外候了一小會,已是心癢難耐,他迫切想知道自己這木訥的侄兒,與他心目中的女神共處一室時,會發生什麼樣的景況。
看了看周圍,不見有任何巡夜的守衛,朱賀大膽了起來,先是在樓閣下繞了一個大圈,尋找到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接著倚仗一身不俗的輕身功夫,悄悄躍至二樓。
他十分小心地落地,避免發出任何聲音。
跟著湊近牆邊,側耳聽了一會,立時捕捉到屋內二人的對話聲。
朱賀精神一振,更覺心癢了,他彎著身子躲到一處窗戶底下,抬頭看了看透著朦朧燈火的窗紙,他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指在紙上捅了一下。
窗紙應聲而破。
朱賀連忙把眼睛湊到指頭大的小孔眼處,屋子里的情景頓時落進他眼中。
只見他那木訥的侄兒正坐在劍姬身邊,模樣有些拘謹,二人均對他的偷窺似乎一無所覺,朱賀悄悄松了一口氣。
“高時,我方才與你說的事,你考慮得如何?”
“一旦侄兒返回銀花島,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再也見不到二娘……”
朱高時聞言,臉色猶豫不定,“若是可以,侄兒……侄兒並不想離開二娘身邊。”
秦雨寧柔聲道:“二娘已知道你的心意,只不過你也清楚你二叔的為人,如若你真不答應,恐怕他到時便是綁,也要把你綁回去。何況,你此次回去也只是回一段時間,待魔龍之患解決後,你愛在蓬萊島上留多久都隨你。”
“好小子,為叔簡直小看你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連二娘都叫上了!”
屋外的朱賀,聽得是目瞪口呆,簡直要給這木訥的侄子豎起拇指頭。
“枉為叔這些年來一直為你操心,敢情對上劍姬,你居然如此奮勇,讓為叔白擔心了!”
朱高時的話大膽至極,甚至有對劍姬表露心跡之意,朱賀都給震住,一時間老懷大慰。
不過欣慰歸欣慰,他也擔心朱高時這些話會惹美人兒發怒,但見後者和顏悅色的樣子,朱賀一直吊著的心才終於放下。
讓朱賀沒想到的是,屋內的朱高時緊跟著又說出了一些讓他感到瞠目結舌,不可置信的話來。
“既然二娘這般說了,侄兒唯有答應罷。不過……在侄兒返回銀花島之前,侄兒……侄兒想……”
“想什麼?”
像是鼓起勇氣般,只見朱高時漲紅著臉,道:“侄兒想跟二娘溫存一番。”
窗下的朱賀聽得張目結舌。
這小子,今夜的表現簡直讓他不敢相信,這還是他那木訥寡言的侄兒嗎?
簡直就是膽大包天,竟當著名動大陸的蓬萊劍姬的面,直言要與她溫存?
“你也說那是你二娘,連二叔的女人你敢這般打主意?哼,就算為叔這關過了,你以為劍姬豈是好惹,你小子,要不是你乃我朱賀的親侄子,換作第二個人,保不准會被劍姬一劍給噼了。”
朱賀直搖頭。
要知道,他為了說服劍姬給他這侄兒一些甜頭,是費盡唇舌。
從劍姬的反應來看,朱賀不認為他這侄兒能如願以償。
哪知屋內的秦雨寧聽了卻沒有生氣,反而笑吟吟地道:“高時喜歡二娘嗎?”
“喜歡,非常喜歡。”
朱高時忙不迭地點頭,“二娘是侄兒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在侄兒心中,二娘的美貌無雙,無人能及。”
秦雨寧掩嘴笑道:“一張嘴倒是挺會說,二娘見你的言語發自肺腑,便勉為其難,破例一次滿足你的心願吧。”
“二娘……”
朱高時頓時一陣激動。
秦雨寧漫不經意地往朱賀的方向投去一個莫名意味的眼神,接著裙下修長的美腿交迭,笑意盈盈地伸出一條長腿,架到朱高時的大腿之上。
窗上的朱賀,看得眼珠子大瞪,原來劍姬早已經發現他在窗外偷窺了!
難怪,朱賀奇怪為何劍姬會破天荒地答應朱高時的請求,原來是存心要激他。
見到屋子里,他那木訥而不擅辭令的侄兒,已一臉激動地將劍姬的繡鞋摘下,接著把她包裹在白色短襪的精致玉足捧在手中,如同鑒賞著某種珍貴寶物般,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朱賀心中是又酸又澀。
劍姬的美麗玉足本是他一個人的,如今被他的侄子朱高時握在手上把玩,他頓時有一種心愛之物被他人占有的心酸之感。
可偏偏這一切還是他一手促成的,這啞巴虧他還不得不吃。
“算了,這小子今趟如願以償地摸到了劍姬的小腳,也算了卻他以往的一條心願,我這當叔的就睜只眼閉只眼吧,只希望劍姬點到即止,別玩得太過火才好。”
正當朱賀這麼想著時,卻見秦雨寧又往窗邊瞥了一眼,美不勝收的俏臉上掠過一絲玩味的笑容,一隱而去,朝朱高時道。
“二娘的腳漂亮嗎?”
“漂亮,太漂亮了,柔若無骨,小巧玲瓏。”
朱高時的大手在秦雨寧的白襪玉足上來回游動,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握進手中,猶如絲綢般光滑,兼又溫潤如玉,二娘的腳兒簡直如同瑰寶一般令人著迷。”
說完,他還用力嗅了一口,一臉迷醉道:“二娘的腳兒香氣怡人,侄兒真是太羨慕二叔了。”
“二娘的腳現在讓你又摸又玩的,你還有什麼好羨慕你二叔的。”
秦雨寧頓時嗔道,“你那麼喜歡,便讓你舔個夠吧。”
朱高時聽了,頓時激動地握住她一只香足,隔著薄薄的白襪,一張臉整個埋近她的足心。
同時大嘴一張,伸出舌頭狂舔了起來。
秦雨寧玉足輕抬,任由朱高時迷醉地吻舔。
後者在舔吻的過程中,另一只手仍不忘將她的長裙往後輕卷,露出秦雨寧一截雪白勻稱的小腿,大手覆蓋了上去,不住地摩挲愛撫著。
窗外的朱賀,看著心愛的劍姬主動把她的玉足伸給他侄子舔弄,心中既有些酸味,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朱高時隔著襪子舔夠了,便動作放緩著將秦雨寧足上的雪白短襪褪去,露出她一對瑩白如玉,又滑如凝脂般的腳兒。
見上邊五根如青蔥般白皙晃眼的腳趾,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朱高時接著又張開了大嘴,把秦雨寧的玉趾一根根地放進口中吮舔了起來。
望著眼前的朱高時迷醉不已地吮舔著她的腳趾,有時候秦雨寧真地感到難以理解,不就是一雙腳而已嘛,真有那麼好嗎?
除了朱高時外,秦雨寧所經歷過的那四個男人,每一個在床榻上與她歡好之時,總喜歡愛撫玩弄她的腿腳,哪怕是那口味與人不一樣,極喜歡走後門的聖劍門門主秦松也不例外。
她雖然難以理解男人的這項癖好,但漸漸的也對此習慣起來,此刻朱高時這般愛撫吻舔她雙足,秦雨寧的下身已感覺到一絲絲別樣的興奮。
“噢,二娘……侄兒好難受……”
朱高時將秦雨寧的足趾一根根來回置入口中舔吃,便連趾縫也不肯放過,大舌來回掃蕩,一番功夫下來,他的下身已經硬得漲痛無比,頂著褲子凸起一個大大的帳篷,極是難受。
秦雨寧也已經被他舔得有些許情動,美眸一掃,見他下身支起的形狀極大巨大,一顆芳心不由急促跳動了幾下。
她笑意盈然,瞥了一眼窗外,接著紅唇輕揚道:“高時想不想把二娘抱上床,在二娘的身上泄掉火氣呢?”
她知道此刻朱賀正躲在窗戶外頭偷窺,她是故意這麼說的。
朱高時對她有多迷戀,她是知道的。
起初秦雨寧對他的印象著實不怎麼樣,木訥呆板的性格,一點也不似世家子弟出身。
若非他是朱賀唯一的侄子,秦雨寧甚至與他對話的興趣都欠奉。
然而近些時日與朱高時一番接觸下來,秦雨寧意外地發現他的另一面,這年紀小了她十幾歲的年青人其實並不像表面那麼呆板,他只是性格比較內向罷了,說起贊美她的話兒來比起朱賀強得多,這點倒頗討秦雨寧的歡心。
不過即便如此,秦雨寧也並無給他的打算。
她雖處於情欲最為旺盛的年紀,但她蓬萊劍姬從來都不是淫蕩的女人,在沒有感情基礎的情況下,她絕不會隨隨便便跟男人上床。
說到底,她今夜與朱高時這般親密,只是看在朱賀的份上才勉為其難,另一個原因也是存心要氣一氣朱賀這老家伙。
不管朱高時有多麼想要她,秦雨寧也不會真個給他的。
朱高時在聽到她的話之後,臉上因為激動而抖顫了幾下,嘴皮子都有些哆嗦了起來。
“二娘願意讓侄兒抱……抱上床,在二娘身上泄火……”
“你看看你,這兒都硬成這個樣子,難道高時就不想脫光二娘身上的衣裳,壓在床上狠狠地操弄?”
秦雨寧笑吟吟地從裙下伸出另一條修長的美腿,踢掉了繡鞋後,就這麼直踩在他的胯間,隔著褲子上下磨蹭起來。
外頭的朱賀聽得整張老臉都綠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會從劍姬的口中聽到這般過火的話來,由不得他緊張,因劍姬這是准備要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這怎麼行!朱賀此時站也不是,進也不是,心情極是糾結。
朱高時被秦雨寧踩得一陣舒爽,他漲紅著臉,呼吸急促,顯是此刻內心極為激動:“二娘在侄兒眼中,便如天仙下凡,侄兒……侄兒自是非常想將二娘抱上床,用力地肏干……”
但出乎秦雨寧意料的是,朱高時興奮過後,忽然像泄了氣般,道:“可是侄兒卻不能這麼做,二娘是我二叔的女人,而二叔又是高時自小最尊敬愛戴的親人,若侄兒跟二娘上了床,那便是對不起二叔,侄兒不可以這麼做!”
朱賀聽得一張老臉頓時如盛開的菊花,簡直是心花怒放。
“臭小子,不枉為叔自小那般疼愛你!”
秦雨寧更是一陣錯愕。
眼前的朱高時已經被她刺激得雙目通紅,呼吸急促,這分明是情欲已經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她太了解男人了,一旦男人到了這個節骨眼,想讓他們停下來幾乎是不可能。
然而朱高時卻是至今唯一的例外,在這種狀態下,他竟仍能保持本心,完全出乎了秦雨寧的意料。
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因此對眼前這木訥的青年立時高看了幾分。
秦雨寧腳上動作不停,再度隱晦地往窗戶投了一眼,面上帶著笑意道:“二娘明白了,唔,不過高時這兒這麼硬可不是辦法,不如二娘用別的方法讓高時泄掉火氣吧,這樣高時既不會對不起你二叔,又能在二娘身上舒坦一回,如何?”
朱賀剛松了一口氣,一顆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他總算是弄明白了,今晚劍姬不狠狠地刺激他一番,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朱高時頓時漲紅著臉,訥訥道:“什……什麼方法?”
秦雨寧紅唇一揚,道:“二娘忘了,高時尚是童男之身呢。”
說完,她收回架在朱高時大腿上的雙腿,側身坐到後者大腿上,玉手攬上他的肩脖,秦雨寧高挑欣長的身子挨進他高大強壯的懷中,揚首獻上了香吻。
“唔……”
終於跟名動大陸的蓬萊劍姬相吻,朱高時興奮得無以復加。
他張開大嘴,噙住了秦雨寧的香唇,對著她的小嘴又吮又吸。
朱高時只覺得她的嘴里有一股清香甜膩的味道,刺激得讓他的下身更加脹痛。
朱賀望見屋內的二人,親密地相擁在一起熱吻,心里又酸又痛。
劍姬的小嘴終於還是讓他這侄子品嘗到了,從這小子的臉色看,怕已激動得快要受不了了吧?
也難怪,大陸不知多少英雄豪傑,渴望能一嘗劍姬的香吻而不得,這小子才初出茅廬,便已得到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殊榮,回銀花島之後要是說出去了,不知會羨慕死島上多少人。
秦雨寧任由朱高時含著自己的香舌,來回吸吮,二人擁吻了片刻後,秦雨寧嬌喘地在他耳邊說道:“抱二娘上床,咱們到床榻上去。”
朱高時臉紅耳赤將她一把抱起,喘著粗氣直接走向大床。
將秦雨寧平放在大床上後,身材高大的朱高時立即壓在她身上,繼續方才的熱吻。
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他摸索到秦雨寧的腰間,把她的腰帶解下,接著將她胸前的裙衣往兩邊分別扒開,露出雪白的抹胸。
朱高時時一雙大手復上了抹胸,他立刻感覺到抹胸之下,包裹著兩團飽滿圓潤的乳肉,入手極是柔嫩。
他再也忍不住,將抹胸一把扒了,一對晶瑩圓潤的雪乳,如挺拔的山峰般,顫顫巍巍地彈了出來。
兩點嫣紅,如盛開的花蕾點綴在雙峰之間,朱高時簡直看呆了眼。
“太美了!這……這便是二娘的……”
朱高時一手握上一只嫩乳,只覺得手上之物入手極為柔嫩,又彈性十足。
他的手掌較正常人稍大,可一只手仍握不過來,飽滿的圓乳揉搓之間仿佛在搓著一堆凝脂般,讓他心神蕩漾,激動不已。
大概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接觸到女人的雙胸,秦雨寧只覺得他抓捏的力度頗大,手法毫無章程可言,一對雪乳在他手中不停地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頓時白了他一眼:“輕點兒,你想抓疼二娘嗎?”
朱高時臉色極苦,道:“二娘,侄兒漲得受不了了……”
秦雨寧掩嘴輕笑:“躺著吧,讓二娘幫你泄泄火。”
聞言,朱高時順從地躺平身子。
秦雨寧手法嫻熟地幫他解了褲帶,褪去長褲,驀地,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便彈了出來,同時一股濃烈刺鼻的腥味直撲向秦雨寧的面門。
秦雨寧眉眼含春地握了上去,笑道:“高時的本錢比起你二叔可雄壯得多了,唔……好硬……”
朱高時的大棒確實夠粗壯,在秦雨寧以往經歷過的男人中無人可比。
也唯有聞人婉的男人莫鵬,能在尺寸上稍勝於他少許,但也僅此而已了。
秦雨寧纖手套弄了幾下,直爽得朱高時大喘粗氣。
窗外的朱賀看得心里撲通撲通一陣狂跳,從劍姬的舉動來看,他已猜到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此時他心里仍存有一絲僥幸,劍姬或許只是要給他侄子擼擼棒。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因為秦雨寧向他這邊投來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後,便俯下了身子,紅唇輕張,將朱高時那根硬挺的大肉棒含進了嘴中,徐徐吞吐起來。
“啊,二娘!”
朱高時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爽到極點的聲音。
他半撐起身子,目光緊緊望著正埋首於他胯間的秦雨寧,見她一手握著他的大棒,粉嫩的香舌不住地來回掃舔,同時纖纖玉手還套弄個不停,令他感到無比的銷魂。
這便是大陸無數男人視之為女神的蓬萊劍姬,此刻正埋在他胯間,給他含簫舔棒,朱高時已經激動得不知該如何表達,一股自豪到了極致的感覺油然而生。
一想到銀花島上,與他走得較為相近的幾位友人,對名揚大陸的劍姬同樣仰慕已久,他們仍在苦苦尋找著能夠見一見劍姬的門徑,而他朱高時今夜已榮獲劍姬小嘴服侍的殊榮,朱高時便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已遠遠將那幾位友人拋在了身後。
返回銀花島後,今夜與劍姬發生的旖旎,他是必然會告訴幾位友人的,一想到他們將來那艷羨到極致的妒忌眼神,朱高時便更加興奮。
望著胯間的巨物在劍姬的小嘴中進進出出,後者兩片紅唇,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大棒,棒身已被她的香涎打濕,朱高時快美得骨頭都要酥了。
朱高時終於忍不住,喘著粗氣,雙手捧上秦雨寧含春帶媚的臉頰,道:“二娘……讓侄兒自己來會兒吧……”
說完,他腰身向前一挺,把秦雨寧的小嘴當成了蜜穴般,一下一下地插了起來。
秦雨寧給男人這樣插倒也不是一回兩回,也算是輕車熟路,只不過朱高時的大棒不同於她之前那些男人,每一次撞進來都差點捅到她喉嚨,令她有些不適。
然而朱高時仍是童男之身,至今未曾這般親密地與女人接觸,何況對象是他愛慕已久的女神,在秦雨寧嘴里插了不到七八十抽,他的陰囊便一陣酥麻。
秦雨寧見他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立時明白他已到了強弩之末。
果不其然,在如狂風驟雨般狠插了十幾下後,朱高時忽然一聲低吼。
“啊……啊……二娘,侄兒要射了……”
秦雨寧瓊鼻輕輕一哼,下意識地便想要離開他即將發射的大棒,然而一想到窗外偷窺的老家伙,為了給他一次深刻的教訓,加之也為了給愛慕她的朱高時一次暢快淋漓的初體驗,於是她生生忍住了。
“啊……二娘,侄兒射了!”
朱高時一聲發吼,腰身往前一挺,深藏於秦雨寧嘴中的火燙肉棒,馬眼頓時大張,熾熱的濃精如崩堤般在她的紅唇小嘴中狂射個不停。
“唔……”
秦雨寧兩片紅唇緊緊裹著他的肉棒,一股衝鼻的腥稠液體,直往她的喉嚨深處滾去,但她一動不動,任由朱高時在她嘴中射個痛快。
窗上,朱賀已是看得渾身顫抖。
劍姬終究還是用嘴給這小子做了,而且還讓他在嘴里頭射個不停,眼前的情景讓他心中酸痛至極。
然而,酸痛歸酸痛,朱賀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慢。
只見他的褲子已不知在什麼時候褪下,一只手正握住勃起的肉棒,一邊觀賞著屋內的濃情,一邊飛快地擼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