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的額頭抵著她,微微吐息。
大掌輕輕捂住她的嘴,凝視她的桃花眼有著一絲閃躲,許久才輕聲低喃:
“姐姐,我在吃藥”
“吃半年了…”
低啞的嗓音有著撕裂,捂著她的手微微的打顫。
“我媽說…以前公司出事,讓我爸扛,他受不了,想要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從頂樓跳下去,死了。”
她看著眼前情欲未褪的男人,大眼里盡是驚訝。
她知道陸白小時候爸爸就沒了…但這件事…她從來沒聽過…
男人的長睫遮住漆黑的瞳孔,繼續說著:
“我不記得他,但我每次去頂樓,就會想起這件事。”
“然後那天…我遇到你”
“剛開始的時候,我覺得你瘋了。”
“後來我才知道,瘋的是我。”低沉的聲音有些顫抖。
“明明你那麼壞…那麼騷。”
“每次去頂樓,都會想到你,想操你。”
“你就這樣走了…只留了下幾件內褲。”
“說來好笑,唯一給我的真實…就是那幾件了”
“我每天都一邊用…一邊想著我在操你”
“往死里操,操到你死,操到你跑不了。”
“所以…現在不行…”
“現在我是瘋的…想干死你的那種瘋…”
長指忽然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濕熱的唇強押硬上,不同於以往的纏綿,肆意又霸道的狠狠索要,男人猛烈的吞噬她的唇,頂弄著她的舌尖,堵住她所有的氣息,男人吻到臉骨微動,狂野又炙熱,就像野獸撕咬著牠期待許久的獵物。
“唔…”
她被吻的發出不聲音,靈活的軟肉在她的口腔肆意的舔拭,挑逗她的每個神經,兩片薄薄的唇被男人的齒輕輕啃咬,將她的唇咬的又紅又腫,唇舌在她嘴里亂竄,氧氣一點一滴的被剝奪,陸白吻的她全身發軟,大腦缺氧。
許久,陸白放開她時,她只能抵著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看………會干死你的。”
離開她的唇時,男人的含著水氣的雙眼微紅,暗藏狠戾。
指腹摩搓過她被吻的紅腫的下唇,撩撥的她頭暈。
“姐姐,等我。”低啞里有濃濃愛憐。
等到男人起身離去時,她還在癱軟在床,微喘不已。
等許歡緩過勁來,走出客廳時,就看著陸白將手掌撐著太陽穴,消沉的坐在沙發上,這幅模樣,莫名地跟當年被拋棄的小狗模樣,重疊起來,看的她心酸又心疼。
她走到男人身前,拉起他的大手,跨坐在男人身上。
還硬燙的炙熱,就這樣抵住她的柔軟。
她抬起臀,將硬翹對准軟嫩的穴口,隔著布料來回磨弄。
“姐姐……”男人的嗓音啞到撕裂。
還敏感著的小穴磨到流出汁水,也讓那處硬燙抖了又抖。
纖細的小手在男人的後頸交握,環住男人的脖子,嫩白的小手擦過時,能感到青筋微跳。
她低下頭,在陸白耳邊甜膩又勾人的說著:
“你的禮物…放太久了。……再等下去…都積灰了…”
雪臀輕輕擺弄,水液透滲了隆起的那處布料。
陸白被她撩的全身微抖,雙手握拳。
她俯下身,把額頭抵上陸白的美人尖,輕輕地說:
“昨天我拿著那根假的時候就在想……弟弟的好像更粗,更大,更長……讓姐姐…更想…想被弟弟的插”
男人的喘息濃重,手臂上盡是爆起的青筋。
“好熱……姐姐好像在發燒,用小逼傳染給肉棒好不好……”
軟糯又誘人的氣息吐在男人的耳廓,說完,她舔了下陸白的喉結。
輕輕一舔,陸白腦中的那根线崩线。
她的腰被一雙大手牢牢掐住,腥紅的桃花眼倏地籠上層嗜血的欲念。
冒著青筋的手臂將她的臀部托起,敏感濕潤的那處抵上男人的唇。
“啊!”
男人就像一個沙漠跋涉的旅人終於看到綠洲那般,不管不固,殘暴又很辣的舔弄起來。
大手揉捏著她的臀肉,光滑如脂的雪白傳來一陣陌生的快意,花瓣跟肉豆在男人的唇舌中被翻攪,電流一般的快感沁進了她的尾椎。
“啊…恩…太快…啊”
舌片在那敏感肉豆上用力的上下刷弄,越來越脹,越來越腫,花穴不斷的收縮,泌出更多汁水,一指拉開她的陰唇,肉縫被被翻開在男人眼前,強烈的快感一陣陣的爆發,唇舌在穴口重重地戳弄,酥麻的層層快意讓她幾乎要瘋。
“等…啊…啊等一下…啊”
她緊緊抓住陸白的頭,他吸的那樣狠,舔的那樣猛,舌尖一直侵襲她的肉縫,情潮讓她無可招架,淫水一直泄出,大掌禁錮住她的臀,讓她無處可躲。
陸白全身上下散發著狠厲,單手將她抱起,大步臥室走去,她被摔在床上,陸白的眸光又凶又狠,讓她渾身止不住的發顫。
男人欺身上來,暗啞的嗓音帶著一絲涼薄:“等?呵…姐姐…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