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後來,許歡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那房間的。
她只知道,原來陸白跟她說:“姐姐,我說過我會干死你的。”
這句話,不只是個玩笑。
那天後來陸白拿著電動按摩棒,她真的是又求又撒嬌,男人半點也沒打算放過她。
真肉棒插在她的嘴里,假肉棒被男人將電量開到最大抽插著她的小穴。
最後上下兩張小嘴都不停的流水,她被插到說不出話,無法思考。
甚至最後,被操到潮吹她還不知道,還是陸白在她耳邊帶著笑意說了句:“姐姐被我操到噴水了…”
隔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什麼時候昏過去的。
只看到自己身上已經換上干淨的睡衣,床單也被換過了。
身上有洗過澡的痕跡,應該是陸白幫她洗的。
昨天他們倆人在這房內,凡舉能站的,能靠的。
沒有一個地方沒留下她倆做愛的痕跡。
男人把她抱在桌上操的時候,還在她耳邊說了句:“好緊…夾的我好爽…下次在公司辦公室操你…這樣以後我加班就會想到你被我操到一直浪叫…”
在房內全身鏡前面。
陸白甚至還嘗試進過她的後穴很多次。
嘴里含著按摩棒,雞巴用後入的姿勢往死里操干著她。
情欲的浪潮浪她無法思考。
肉棒沾滿淫水,男人拇指摸著紅腫的陰蒂,食指插入她的小穴里翻弄。
粗硬在緊閉的橘穴徘徊。
她雙手地揉著自己的奶子。
一波波的快感將她送上浪潮,她甚至也扭著腰期待男人一次干她三個洞。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騷,這麼浪。
想到這,她就覺得小穴又隱隱泛著濕意。
“在想什麼?站得起來嗎?”
頭頂傳來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
她一抬頭,就撞見男人似笑非笑一臉饜足的俊臉,她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她之前曾經問過陸白,為什麼要常常鍛煉。
她覺得,陸白雖然工作忙,但年紀也不大。
加上他們的工作性質都是久坐辦公室,其實應該也不需要這麼注重鍛煉。
她還記得,陸白當時笑的曖昧的回應她:“以後會用到。”
現在,她用自己的身體,知道什麼叫做用到。
昨天男人將她抱在自己身上腰力發狠的時候,她也體驗一回鍛煉的好。
她真不知道,為什麼昨天這個對她又抱又抬的男人,體力這麼好。
“我拉你起來。”男人笑得曖昧。
“我自己可以!”她一手拍掉面前的大手,自己扶著床墊站起。
結果一站起,就腿軟的踉蹌一步,身邊的男人發出一聲輕笑。
“你笑什麼!”嬌軟的嗓音帶著薄薄的怒意。
大手穩穩的扶住她,語帶笑意說了句:“我沒笑,我就覺得..這酒店不行,地不太平。”
她又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兩人回去的時候,陸白全程臉上都掛著淺淺的笑意。
而她則是睡了一路回去。
一直到吃完晚飯以後,她才支支吾吾的說了句:
“等等…能不能…送我回…我家?”
男人冷冷看她一眼。
順瞬間降低的溫度,另她莫名感到害怕。
陸白又看了他一眼,隨即笑的詭異地說:“想什麼,等等吃飽當然是送你回家。”
吃飽飯後,困意又頓時上頭。
等陸白喚醒她時,她一睜眼,就發現兩人又回到了陸白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我不是說?送我回家?”
她睜大著杏眼看著男人,一臉茫然。
本來以為男人可能給她一個她睡過頭的解釋。
但是陸白什麼都沒說,徑自收拾東西准備下車。
“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啊?”她微微皺眉,但男人沒搭理她。
等到男人收拾完,才慢悠悠地說著。
“買四房是因為一間主臥,一間書房,一間兒童房。”
“兒童房還是不兒童房,看你,我都可以。”
“客房特別大,是因為往後我媽或者你媽來,或她倆一起來,也可以住一間。”
說完陸白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看著她開口:
“姐姐,當時我買這房子,就是想著你買的,所以妳說,這算不算你家?”
她還沒回過神,男人就朝她俯身幫她解開安全帶。
在她頭頂留下一個吻後,又溫柔的說了句:“姐姐,下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