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的少年聽到他媽說的晚餐邀約,先在房間默默待了一會,漸漸平復呼吸,松開手上拳頭後,才跟他媽去隔壁赴約。
兩人來到了許家的飯桌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紙條。
“陸姨,你們吃,不好意思,同學有急事找我,桌上有我拿回來的特產,你們拿去吃。”
男孩看著這張紙條,一陣冷笑。
是!她逃了。
她也知道她的借口別扭又幼稚,但是她現在真的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陸白,怎麼…跟他道歉。
她現在一想到陸白,就會想起那天他在冷風中露出那種信任被傷透,卻又拋棄所有尊嚴尋求憐憫的眼神。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故意那樣狠狠的傷害他。
想起那一聲的“姐姐…”她內疚又心疼。
回家的這幾天,她早出晚歸,想盡辦法躲著陸白,她甚至不敢待在家里,怕她來賭她,最後她改了買好的票,提早了歸期。
她媽對他嘮叨了很多,她只能閉嘴,她有說不出口的緣由。
最後,一直到她要回程的前一天。
睡的迷迷煳煳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壟罩在她身上,壓住了她的手腕。
恍惚中她看不經處男人是誰。
但是她聞到了陸白的氣息。
男人低下頭,用嘴含住她的柔嫩,用舌撬開了她的小嘴,這是一個又情色又極度侵占的吻,男人舌間粗暴的鑽入口腔中的每一處,用力舔著每一處軟肉,深深吸允著她的口腔,還咬了她的舌尖,模彷性交抽動的動作。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沉重,她被吻到幾乎快要無法呼吸,而嘴里的舌頭還不斷的撩撥她口內的每一處軟嫩。
身下是男人沿著睡衣的下擺伸進去的大手,薄繭的手指碰觸到她時讓她渾身一震,而胸前的那處柔軟,很快被一只大手揉搓,手指反復在她最敏感的那處挺翹搓揉。
刺麻感讓她無法壓抑,口中溢出“嗯…啊”的嬌吟。
隨即身上一涼,男人將她的衣擺掀起,濕熱的唇舌延著她的脖頸往下。
等她顫栗不已的時候她才發現,胸前的乳粒已經被薄唇吸允,男人的唇舌對著那處嫩紅又舔又吸,弄得她身下發麻,而男人的膝蓋抵著她那正泌出汁水的敏感,輕輕撫弄。
她被舔的渾身酥麻,頭暈腿軟,只能緊緊抱住他細軟的短發,承受體內竄向小腹的快感。
而男人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空氣中彌漫著情欲的淫糜。
一只粗硬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內側,指尖還輕輕的戳弄那已經濕潤的一處軟布。
男人用兩指,隔著那軟布不斷的摩擦那柔軟的嫩唇。
隨即大手將她的內褲脫下,兩辦柔軟的唇肉被從兩邊掀開,粗糙的手指反復輾著她敏感的肉豆,密密麻麻的快感一波波侵襲著她的全身,那處變得又脹,又硬,不斷顫栗。
她想抵抗男人,但她沒有力氣。
而男人將她撥弄的汁水四流以後,一把托起她的臀部,將唇舌附上她那敏感的穴口。
一張嘴就是深深的吮吸,舌頭不斷的在肉豆跟穴口來回攪弄,安靜的夜里發出的嘖嘖水聲聽不出是口液還是淫液。
溫肉的嘴含住兩片柔軟的嫩肉,懲罰似用大舌來回拍打。
酥麻的快感讓她小腿緊繃,穴口流出更多的淫水,小穴的搔癢蔓延到了頸部的神經。
而溫軟的大舌還不斷的刺弄那穴口,彷佛在預告著濕潤的穴口應該遭到什麼樣的抽插,唇舌不斷的搔弄那觸敏感的肉豆。
她被弄得耳尖發紅,仰起脖子,兩腿開始不斷打顫,然後穴肉一陣陣的緊縮,一股汁水更從穴口流到了股溝。
男人將唇舌移開,濕滑的肉穴抵上硬燙的圓頭,不斷的來回搓弄,反復磨蹭她的陰蒂與穴口之間,就要順著那淫液滑入那一張一合的小穴…
“不要!”
她大聲的說,驚醒後坐在床上,止不住全身輕喘,白皙的薄頸上還泛著淡淡的粉紅。
剛剛那…是夢。
不對,也不是夢,剛剛的那一切,在那一晚的那個房里,陸白每件事都對她做過。
她將臉埋入雙腿,緊緊抱住,而下放收縮的花穴,還在吐著汁液。
做了那個夢以後,隔天她就倉皇的逃回學校了。
她現在不敢見到陸白,也沒有臉,見到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