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貴妃”沈玉冰確實是迷人的,楊尚武嘗到了她的銷魂滋味之後戀戀不舍。
眼前常常閃現著她光滑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扭動的媚態,因此一有機會就跑到她的廣播站宿舍求歡,反正廣播站距離派出所又近,而且她又是一個人。
沈玉冰每次都是始拒後迎,最終無可奈何的在楊尚武狂野的攻擊下臣服。
讓楊尚武一次次的在她嬌媚動人的身體里發射自己的。
沈玉冰的廖明一直沒有動靜,甚至都不敢再出現,似乎無視楊尚武侵犯他的這個事實。
似乎他能忍受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這種侮辱。
他的沉默在沈玉冰眼里更襯映出楊尚武的肆無忌憚。
楊尚武知道廖明沉默的原因,他遺忘在沈玉冰房間的記事本讓楊尚武掌握了他的死穴。
那里面記載了太多的肮髒和官場的隱私。
包括鄉里干部的派系,縣委的人事變更,以及何時何地收過誰的禮,何時何地向那位縣領導送過多少錢,但最讓楊尚武感興趣的是他詳細記載了自己搞女人的嗜好。
別看廖明外表衣冠楚楚,私下里竟有四五個,其中最著名的美人,除了沈玉冰之外,四大美人之一的縣農業局駐鄉農技站的技術員鄧思瑜競也是他的。
原來廖明和鄧思瑜兩人在縣城時就好上了。
鄧思瑜是為了廖明才主動申請到鄉農技站掛職的;廖明還有兩個,一個是縣政府的女公務員,還有兩個是自己同學和青梅竹馬。
想不到這個廖明居然還是一個風流人物。
從記事本里可以看出廖明對自己的老婆簡直是深惡痛絕,僅僅是為了依靠岳父的權勢才勉強維持著婚姻。
而廖明對自己和幾個的詳細記錄更是讓楊尚武看得血脈賁張。
比如沈玉冰,在他的眼里是個勾魂攝魄的大美人,最喜歡看她在時死去活來表情,他對沈玉冰的評價是――天生的也只能是供男人發泄的。
這一點倒和楊尚武的感覺相似。
而對另一個,外號“王昭君吧”的鄧思瑜他卻是贊不絕口,稱贊鄧思瑜是個美人中的美人,在她身上能獲得男人所能獲得的最大的樂趣。
如果能和老婆離婚,一定要和鄧思瑜結婚。
廖明的這些記錄讓楊尚武不禁對鄧思瑜產生了無盡的幻想。
有這記事本在手,楊尚武絲毫不會畏懼廖明,反而等待著他采取行動,看他願意花什麼樣的代價來換取這個關系著他前途命運的記事本。
楊尚武將記事本的內容有選擇的讓沈玉冰看,熟悉廖明字跡的她憤恨的差點將本子撕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廖明的唯一,甚至期望有一天廖明離婚,自己能成為他的妻子。
沒想到廖明有那麼多,而且自己在他心中地位是如此之低。
沈玉冰感覺到自己的真情完全被戲弄了。
於是,她完完全全的投進楊尚武的懷抱,讓楊尚武盡享她的溫柔。
只是叮嚀楊尚武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整整廖明。
從此,派出所的辦公室,廣播站的播音室,鄉鎮附近的山林里,處處都成了楊尚武和沈玉冰忘情尋歡的場所,而楊尚武最喜歡的是在她著身體向全鄉廣播新聞和文件精神時,從她身後闖入她的身體,用忽慢忽快的動作刺激她,看著她強自鎮定的播音,而渾圓的屁股卻拼命的配合著楊尚武的進入,追求著楊尚武更深的穿刺。
鄉間的日子變得春意盈然。
在盡情享受沈玉冰身體的同時,楊尚武日漸墮落的心里並沒有放松對廖明的注意,廖明不敢再來找沈玉冰,因為鄉里人都知道沈玉冰已經跟了楊尚武。
而楊尚武的背景,還有脾氣和腰間的配槍可以讓任何對沈玉冰蠢蠢欲動的男人止步。
楊尚武在等待著機會,記事本里廖明對鄧思瑜露骨的描寫和極度的贊美讓楊尚武期待著也能享受一番『男人所能獲得的最大的樂趣』。
不過在楊尚武等待的時機里,卻是後院起了大火。
這段時間跟沈玉冰過於親密,結果多少冷落的方玲,這自然而然會令方玲不高興,何況鄉里對楊尚武和沈玉冰關系的傳言,有板有眼,簡直就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這天在派出所,楊尚武想著跟方玲一起下班,順帶跟她一起去菜市場買點菜,今晚好好敘敘,因為陸建軍一大早便去了縣城開會,估計要兩天才能回來,這是兩人相處的極好時間。
出人意料的是,方玲根本沒有理會楊尚武,沒到時間就早早下班了,而且也不跟楊尚武打招呼。
楊尚武回到家時,發現房門開著,知道方玲已經回來了,卻不見廚房有動靜,按照往常她回來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做飯的。
楊尚武有種不祥的預感,當他忐忑不安地進了門,方玲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色不對。
楊尚武笑道:“玲姐,你怎麼就回來了,我還想著跟你一起到菜市賣點菜……”
“喲,這無緣無故的,哪里敢勞煩你所長大人去菜市場買菜啊。”方玲冷嘲熱諷的道:“再說了,我跟你既不是夫妻,也不是,哪能走在一起!”
楊尚武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方玲真的生氣了,難怪這些天自己故意接近她想親熱,但是總被拒絕。
她也有十多天晚飯沒來自己房間約會了。
開始楊尚武以為她是大姨媽來不方便,但是現在看起來根本不是那一回事。
這明顯是衝著自己跟沈玉冰來的。
他了方玲一眼頭一低,囁嚅道:“玲姐,你知道我不會說謊話,有什麼都是直來直去的,你生氣了,是因為沈玉冰的事情吧!”楊尚武從未在方玲面前撒過慌,因此他猶豫了半天,雖知說出玲姐會生氣,但仍道出了心結。
方玲甫地妒火中燒,勃然大怒,紅唇顫抖,顫聲道:“你,你也太欺負人!好,好,你終於承認了吧,那你說,你想怎麼辦?是不是要搬出去,以後我們都不再見面了。這樣也好,你去做你的新郎官去,我還是做我的鄉長老婆。”方玲愈想愈氣,美艷嬌麗的粉面陣青陣白,高聳的急劇地起伏,素手啪地一下打在楊尚武臉上。
楊尚武從未見方玲對自己生過這麼大的氣,更別說打自己了,這一下實是將他給嚇著了。
心里極為的難受,慚愧的說道:“玲姐你別生氣,我聽話,如果你不高興,那以後我再也不去找沈玉冰了。”楊尚武的臉上赫然出現的五道鮮紅的手指印讓被妒火燒昏了頭的方玲霍然清醒了過來,尤其是楊尚武臉上的手指印令她心疼無比,“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哄人的時候就說得天花亂墜,不想要的時候,就一腳踹開,個個都是陳世美!”方玲的心其實已經松動,但是嘴里卻還是不停的責備。
楊尚武面對方玲,突然跪下,懺悔的道:“玲姐,我可以對天發誓,在我楊尚武心里,自始至終最愛的人就是你,其他的女人不過都是逢場作戲。”
“你干什麼,你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快起來!!”方玲一把將楊尚武拉起來,摟入懷中,柔潤的纖纖玉手著楊尚武的臉,溫柔之極地道:“尚武,其實我自己也不好,我不應該責罵你。能得到你的愛對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幸福,可是我竟然還想著獨占你,對不起!”
“不,玲姐,我不怪你,真的。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這樣做的!!”楊尚武知道方玲原諒了自己,心中自是無比的高興。
“傻孩子。你在外邊怎麼玩都可以,回家只能我一個人好!”方玲終於也是作出了讓步。
“行,我、我一定能做到。”楊尚武堅定的說道。
“你啊,什麼都是答應快快的,萬一你到時候娶老婆了,還能對我好嗎?”
方玲嬌嗔的說。
“能!”楊尚武道:“日後我要是真娶了老婆,也要你跟我們一起住,她還要叫你做姐姐,你做大,她做小,如果她不願意,我就把她掃地出門!!”
“臭美,誰要跟你住一起了!”方玲心里甜滋滋的,嬌嗔了一句。
楊尚武抱著她不放,抓著她的敏感,道:“你不跟我一起住,我就賴著你不走!”
“羞!”方玲說了一句,看著他的臉,道:“剛才打疼你了吧!我真該死,怎麼能打你。”
“不礙事,玲姐,罵是親,打是愛!我喜歡你打我!如果玲姐你覺得過意不去,就賠償一下我咯!”楊尚武微笑的說道。
“貧嘴!”方玲抓起小粉拳砸了他一下,然後牽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道:“說,你要我怎麼賠償你?”方玲說著櫻唇親了下楊尚武。
楊尚武故意的挺了挺,說:“它想你了。快想瘋了。你也不疼疼它。”
方玲衝他一笑,隔著褲子按摩著支支愣愣的大家伙。
一按之下,大家伙更加雄偉,要破褲而出了。
楊尚武不想浪費寶貴時間,一手抱她背,一手托腿彎,興高采烈地將她抱進內室,放在床邊。
方玲知趣地給楊尚武脫衣,最後留一條。
她自己在楊尚武火辣辣的目光下,有節奏有規矩的脫衣。
一舉手,一擡足,一彎腰,一翹臀,動作無一不美。
她的臉上不時變化著豐富的表情:喜悅,興奮,羞澀,慌亂,緊張等等。
原來多日不親熱,她有點放不開了。
她把自己脫個。
然後,象一尊女神的雕像,立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著楊尚武。
楊尚武望著她,呆呆的沒有動靜,眼睛直直的。
傻了一般。
方玲過來,在他弟弟上捏了一把。
楊尚武這才跳。
把方玲按倒。
兩個摟抱著,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滾動,轉來轉去。
最後,是方玲在上面。
她一臉的得意,臉色紅暈,眼睛要滴水似的。
用嘴在楊尚武臉上吻著,嘴唇光滑柔軟,吻得楊尚武癢癢的想笑。
楊尚武說:“寶貝兒,我想吃你的舌頭。”
方玲一瞪眼,便乖巧的伸出來。
蛇一般的伸動著,觸及楊尚武的嘴角。
楊尚武一張嘴,啯住它,咂住它,用力的咂出唧唧聲。
很爽口第$一$文學$首$發的樣子。
然後,吸入嘴里,用舌頭纏住它,細細地品著它的溫熱,滑溜,靈活,香味。
把方玲的舌頭吃得津津有味,弄得方玲呼吸加快。
好一會兒,楊尚武翻過身來,壓住方玲。
令方玲大張,倆人貼在了一起……
楊尚武的驕傲提升到極限,方玲徹底地臣服了。
不但在床上有求必應,在生活中也比較關心,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都在關注著。
只要有什麼事,她馬上會百依百順的,溫柔如同嬌艷的妻子。
這是一份真情。
雖然方玲是紅杏出牆,但楊尚武從不當她是婦。
反而覺得她是個有情有義,又有分寸的女人。
良久,暴風雨平靜過後,楊尚武把方玲抱在懷里,兩人慢慢地使呼吸與情緒平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