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繼續播放著錄音手鐲記錄下來的錄音, 想趕快搞清楚:下午老余去人事部幫媽媽報名的結果,以及媽媽到底有沒有被老余要挾做不想做的事情!
快進播放了起來,直到又一次傳來老余那有些嘶啞的聲音。正常播放……“吳越嗎?那個事情有消息了,你過來一下。”
“嗯,好的,我馬上過去。”接著傳來固定座機放話筒的聲音,老余看來是直接給媽媽打了電話叫她去他的辦公室。
“吳越,是處長嗎?什麼事情啊?怎麼就說了一句就掛了?”田姨的聲音。
“哦,是通知我去匯報一下下半個月的工作計劃。”媽媽說謊道。
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腳步聲以及敲響房門的聲音。
“進來吧,關好門。”老余的聲音。
“怎麼樣了余處?人事部劉處長同意了?”媽媽急切地問道。
“嗯,基本同意了。畢竟我們是一個部隊下來的老戰友,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的。不過落下這個人情,以後估計他會往我們部門安排他的關系戶啊。”
老余嘆氣道,假裝為了媽媽這件事他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哦,那什麼時候去培訓啊?要多久?”媽媽果然狡猾,根本就沒有理會老余所謂的為難,而是直接問道。
“通知還沒發呢,你就急著去培訓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估計明天下午發正式的通知,那上面應該有你想問的答案。不過吳越啊,你們夫妻最好明天能請劉處長吃頓飯,聯絡一下感情嘛,至於送不送東西,你們自己商量一下吧。”
老余以一副老大哥的口氣叮囑著媽媽。
“嗯,知道了,應該的。我會和我們家老譚商量的。余處這件事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媽媽真誠地感謝道。
“咱們之間就不用這麼客氣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可別忘了哦?”老余緊追不舍道。
“我答應你什麼事情了?我可什麼也沒答應你啊。”媽媽果然耍賴道。
“好你個小吳越,這麼快就開始過河拆橋了?是不是欺負我這麼多年來一直喜歡你,慣著你,不敢把你怎麼樣?”
老余笑罵道,看來他並沒有因為媽媽的耍賴而生氣。
“呵呵,我本來就沒有答應你什麼嘛。不過看在你這麼大歲數了,還不辭辛苦地為我的事情求爺爺告奶奶的,我可以陪你跳一次舞,不過你要是還像以前那樣動手動腳的,我可馬上就不跳了。”
媽媽可能也是覺得老余為自己的事情跑前跑後的實在是過意不去,才答應跟他跳一次舞。
“嗯,好吧,那現在就可以了吧?來,到我里面的休息室來吧,這里面有DVD和電視、音響。”老余說道。
“對不起啊,余處,現在不行。我身體不舒服,過兩天好了再陪您跳舞行嗎?”媽媽也覺得一再的拒絕老余,有點不好意思了。
“行行行,真拿你沒辦法。既然你身體不好,那我給你看看手相吧?看看你這次到底有沒有升職的命。”
說著傳來老余靠近的腳步聲,接著就是沉重地坐在沙發上的聲音。
“我怎麼沒聽說過你還會看手相?”媽媽有些疑惑得問道。
“我愛好廣泛你又不是不知道,攝影、書法、下圍棋,當然這看手相是剛學的,就是這本《掌紋譚奇》我研究了有一陣子了,不信你可以試試看我說的對不對。把右手伸出來。對就是這樣。”
等了好一會兒才又聽到老余那有些沙啞的聲音:“先來看看你的事業线。看,到這里明顯粗重了很多,說明到三十多歲後事業有大的發展啊,看樣子是有貴人提攜啊。”
這個老余,不會是想讓媽媽把他當作自己的貴人吧?
真不要臉!
大寶聽到這里心里想著。
“再來看看你的情感线。哦?奇妙啊!哈哈,你看,到這里有了分叉而且還特別的明顯,說明你三十多歲以後又有了新感情,不再貞潔專一了。看樣子是要出軌給你老公戴綠帽子咯。嘿嘿。”
大寶聽到這里心中一驚,這個老余雖沒聽說過他那本《掌紋譚奇》,可是事情真的被他說中了啊。
媽媽的確已經出軌了,而且給爸爸戴了綠帽子。
而給爸爸戴綠帽子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啊。
難道這就是媽媽的命?
媽媽這個曾經貞淑的良家人妻命中注定是終將要出軌的嗎?
“……”沉默,錄音中一片沉默,可能老余也覺得自己剛剛說的有點太過分輕浮了。
而媽媽可能被老余說中了自己的隱秘。
所以雙方都選擇了沉默!
“啊,剛才我是瞎說的,你別往心里去。這樣吧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老余為了打破尷尬又開始給媽媽講挑逗性的段子了,到快下班時媽媽退出了老余的房間。
大寶聽完了全部的錄音,大概清楚了事情的大概。
他雖然很吃驚老余的看手相的精准,但還是為媽媽沒有為了培訓名額而突破底线答應老余的過分要求而暗暗高興。
但是實際情況卻並不是大寶能夠通過錄音所感知到的。
其實昨天老余以看手相為名握住吳越的纖纖玉手後就再也沒有松開,而且還趁吳越失神的機會把她的手放到她的右腿上,手裝作在握著吳越的手,其實在不停地通過吳越的指縫隔著她薄薄的裙子,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吳越那滑膩光潔的大腿內側,很長時間。
直到快下班時過道里傳來了人們下班的嘈雜聲把吳越警醒為止。
那天當吳越聽到自己命中注定要出軌給丈夫戴綠帽子時,腦袋"轟"的一下子蒙了。
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到自己第一次被老公那看起來猙獰可怖的肉棍破瓜開苞時下體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想到了自己在婚禮上暗暗發誓一輩子都對老公忠貞不二。
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兒子敲開了自己的房門,把自己推倒在跟老公結婚時的婚床上用年輕的身體一次次激動地衝擊著自己的陰道、花芯。
兒子的那東西太長了,比老公的長很多,它到達了老公不曾探索過的地方,如果說老公第一次衝破自己的處女膜是給自己開苞的話,那麼兒子這次衝擊到了自己的子宮口花芯,這個老公不可能達到的地方就更是給自己開苞了。
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開苞!
那種極致的快感是老公不曾帶給自己的。
她迷戀那種感覺,以至於每晚都主動去找兒子索求性愛!
為了討好兒子不惜說淫詞浪語!
她覺得自己不知不覺中變得越來越淫蕩了。
她喜歡被兒子那根長長的肉棒插入,塞得滿滿的充實的感覺!
喜歡被兒子的火燙龜頭一次次地衝頂花芯肉團的那種麻酥酥的感覺!
她喜歡兒子噴射的一股股火燙的精液澆灌在自己嬌嫩的花芯上的那種震顫心靈的感覺!
吳越就這樣一直想著自己的隱秘的心事失神,而一旁的老余卻樂不可支。
他趁著吳越失神的檔口,輕輕地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嗅著良家人妻那獨有的體香,陶醉無比。
自己的手裝作在握著吳越的手,其實在不停地通過吳越的指縫隔著她薄薄的裙子,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吳越那滑膩光潔的大腿內側。
老余也想了很多很多:他其實一直都很喜歡吳越,從吳越剛剛分配來單位,第一次看到她那清麗脫俗的容貌、優雅的談吐舉止時就開始了。
可惜沒過多久吳越就嫁人了,成為了人妻。
對比吳越自己也越來越看不慣自己樣貌普通的前妻了,後來終於跟前妻離了婚。
比對著吳越的標准找了現在的年輕貌美的妻子楊維蘭。
可沒想到楊維蘭看起來貌美可是脾氣卻火爆,而且還是個大醋壇子,盯得自己緊緊的,每天都必須定點回家報到。
這還不算,她還經常為了莫須有的傳言跟自己大吵大鬧!
這讓他更加地喜歡溫婉舒雅的吳越了。
隨著跟吳越相處的時間久了,他發現了吳越的一個優點或者也可以說是缺點,那就是吳越非常知道感恩,知恩必報。
正是利用了她知恩圖報的這個“優點”,去年自己破格給吳越調漲了工資,於是老余打著自己是攝影愛好者的旗子,要求吳越給自己當模特,拍藝術照!
果然投桃報李答應了。
他特意花高價買了那種見水溶解的特殊泳衣給吳越穿上,先趁著泳衣還沒有見水,正常的時候給她拍了幾張讓她看看效果,打消她的疑慮。
然後誘導她下水游泳,再上岸時吳越就幾乎是全裸了,那個特種泳衣已經變成了幾乎透明,吳越的重要部位幾乎毫無遮擋的暴露在了老余面前:玉乳高聳、飽滿而堅實,那鮮紅的奶頭小巧而可愛,乳暈小而色澤艷紅。
小腹平坦光滑,兩腿之間那芳草萋萋的花叢恥戶下鮮紅色的唇瓣兒若隱若現!
太迷人了!
老余當時下身就硬了起來。
但是心智控制力極強的老余還是控制住了性衝動,還是繼續按自己事先計劃好的步驟,換上了新的數碼相機的存儲卡,讓吳越按照自己的要求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拍了起來。
大叉開雙腿特寫幾乎裸露的陰戶照、後挺臀彎腰叉開腿特寫後身裸露照、渾圓堅挺的乳房特寫照,全身照,側身挺乳翹臀照,等等。
照了很多張,然後又偷偷地把這張存儲卡抽出來藏好,再換上原來的那張存儲卡少量的拍了幾張。
果然當吳越發現貓膩後,羞紅了臉,強烈要求他把那幾張幾乎裸體的照片刪除,他裝作舍不得的樣子在她眼皮底下徹底刪除了那幾張照片,可是單純的吳越哪里知道更暴露的照片其實早就被老余收藏了起來!
雖然吳越為此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再理會老余了,可是老余覺得這麼做還是值得的。
每當他看著那芳草萋萋下的緊窄肉縫擼動自己的粗壯陽具時,都無比的興奮!
他要得到這個良家人妻,不僅僅只是肉體,一定還要想盡辦法得到她的心。
於是他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後來的日子里他幾乎每天都把吳越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里來。
借著談工作的名義跟她聊天,慢慢地給她講一些成人段子,黃色笑話!
吳越剛開始時還極度反感,可慢慢地變成了對黃色段子的麻木,再到後來的有時會被黃色笑話逗笑,捶打他幾下。
他能感覺的出來:吳越已經不太反感那些黃色段子了,甚至有時候還很認真的聽,臉色時不時會泛起紅暈,有時還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摩擦著。
而且他還經常趁著給她講段子的時候偷摸她幾下,看樣子吳越的反應也不是很大。
吳越在慢慢地適應他的挑逗。
他並不急於做更過激的事,相比於得到吳越的身體,他更享受這種征服貞潔的良家美人妻的過程!
他知道按照這麼慢慢發展下去,早晚有一天吳越會乖乖地被自己抱上床脫光了衣服,分開那如玉般的修長雙腿,讓自己插入那向往了很久很久的桃源聖地。
這次其實當一聽到升職培訓名額的事,他就知道機會來了。
雖然吳越最終好像也沒有答應他的要求。
不過對於掌握了吳越知恩必報這個性格“優點”的老余來說,卻並不這麼看。
他知道只要在吳越面前充分表現出:為了她這次升職培訓的事情,不辭辛苦,費心費力的樣子,吳越對他的回報會超出他的想象。
或許吳越的第一次婚外初夜獻給自己也說不定哦!
這些就發生在大寶錄音監聽下的所有細節大寶毫無覺察,這就是只憑聲音感知世界的弊端。
就如同一個耳聰的瞎子,很多事情即便是就在你的眼前發生,你也一無所知。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只通過聽覺是感知不到的。
可悲的大寶,還在為媽媽沒有為了培訓名額而突破底线答應老余的過分要求,而暗自慶幸時,卻怎麼也想不到:他貞淑溫婉的媽媽當時正頭靠在那個老男人的厚實的肩膀上,任由這個討厭的老男人肆意地撫摸褻玩著自己嫩滑的大腿內側!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回到現實中來。
正當大寶聽完錄音後埋頭做作業的時候,德Y市中心的寬闊的人民路上一輛黑色的別克君威正疾馳向本市的一家高級會所【雅軒俱樂部】。
【雅軒俱樂部】這家會所是德Y市那些達官顯貴、富商們經常光顧的最頂級的消費場所。
實行的是會員制,並不對外接待非會員散客,如果不是熟人朋友介紹,即使是再有錢的富人也是進不了內部的。
開車的是一位劍眉星目、儀表堂堂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的表情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位實權在握的男人。
而他旁邊副駕駛位置上一位頭發有些稀疏的約莫五十多歲的男人看到他開得飛快於是提醒道:“志威,開慢點不著急,是他們請你吃飯,稍微晚點兒也沒什麼。”
說話的人正是大寶剛剛還在監聽他錄音的老余,而開車的那位就是人事部的劉處長:劉志威。兩人正是要去赴約吳越夫婦的宴請!
之所以定在這家高級會所正是劉志威的主意,他是這家會所的VIP會員,老余在征求他喜歡到哪里消費時,他毫不猶豫的推薦了這里,並提前預定了那間自己專用的帶小舞廳的大包房!
美其名曰:自己有VIP卡,可以打八折,可實際上他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在此暫且不表。
“老余啊,這次請咱們的這個公司第一美女,你是什麼時候搞上床的?這麼快就開始為情人賣命了?”
劉志威聽取了老戰友老余的建議放慢了車速,便有了富余精力來跟老余閒聊一些只有他們老戰友之間才不會禁忌的男女話題。
“別瞎說,我跟吳越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可不像你那麼好色,過分。聽說那個小肖剛剛結婚一年多,你就把人家老公調到普光氣田那麼遠的地方,然後你鳩占鵲巢,每晚去人家婚床上睡人家新媳婦?可真是有你的。這種事你都干得出來?”
老余氣憤地說道,老余雖然也喜歡美色,但講究取之有道。
他鄙視劉志威這種為了把人家新婚人妻搞上床,不擇手段的作派。
即便是老戰友也不會給他留顏面的,必須給他指出來,讓他收斂點兒,不能讓他敗壞了自己那個曾經服役的英雄部隊的名聲。
“唔?沒有的事兒。這事你是聽誰瞎編的?我可是沒有睡過肖寒梅啊?至於他老公小溫的調動升職,可是他們兩口子求我幫忙的啊!老戰友,這種沒影的事情你可千萬別瞎傳啊。”
劉志威一臉不屑地否認道。
“我聽誰瞎編的?你還好意思問?家屬院就那麼十幾棟樓,人家老公心疼新媳婦,不舍得狠命地折騰。你可好每晚把小肖折騰地叫一晚上床,左右上下的鄰居能聽不到?你是從總公司空降來單位的,才不到兩年。又不在家屬院里面住,所以就是有人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除非我這個老戰友。在這個單位里只有我跟你有老交情了。我必須要提醒你了:要是讓你老婆馮薇知道了,你的這個位置就不保了。”
老余嚴肅地提醒道。
這個老戰友仗著在總公司的岳父馮總的關系,在單位主攬人事升遷調動大權,經常利用升職位、調動等機會,要挾那些有些姿色的單位女職工,家屬,跟他上床,名聲太差了。
把老部隊的臉面都丟光了。
劉志威沒想到肖寒梅的叫床聲穿透力這麼強,居然會被左右鄰居聽到。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都是深夜偷偷溜進她家的,每次跟這個新婚不久的剛剛被他開發的人妻瘋狂地共赴巫山時,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這種時候多半落針可聞,更不要說初嘗性愛滋味的新婚人妻被他各種新奇的性交技巧折騰地忘情呻吟了,看來自己是太大意了。
自認為做得很隱秘的事情,居然早就被人發現了。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老丈人知道,否則自己真的就完了。
不過幸虧在德Y的這個單位里知道他這層關系的只有少數兩三個高層,和這個老戰友老余了。
他們是不會把這種事情說給岳父的。
想到可怕的後果他不禁冷汗直冒,連忙轉移話題道:“好了,我知道了,謝謝老戰友提醒,我以後會注意的。你也別老是說我了。我可是早就聽說你跟吳越有一腿了啊。咱們又不是外人,你跟我說實話,這公司的第一美女,你到底上了沒有?”
“沒有的事,你別聽別人瞎說。”老余堅決否認道。
“嗯,你的性格我還是了解的,你說沒有那肯定就是沒有了。不過老戰友要不要我幫幫你啊?”劉志威繼續說道。
“你幫我?還是算了吧。你能怎麼幫我?”
老余不是太信劉志威說的話。
這個家伙的脾性他還是了解的,沒有好處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幫自己呢?
“怎麼幫?當然是把她老公譚工調到外地咯。”劉志威自信滿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