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身體剛剛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那種比昨晚更加強烈的空虛感迎面襲來。
心頭感到一陣陣莫名的空虛,希望有人能愛撫自己,擁抱自己、親吻自己。
而且陰道內也適時的奇癢無比了起來,好渴望被男人那粗壯的陽具插入,一陣陣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以疏解瘙癢啊!
那種渴望性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吳越的眼神漸漸地迷離,呼吸越來越粗重,滿臉酡紅。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喊出了聲:“寶寶,快過來,媽媽想你了。”
大寶正在自己臥室里看著色情論壇,研究著今晚可能會用到的做愛姿勢,忽然聽到媽媽的妙音召喚,他也顧不上關電腦了,急匆匆地飛奔進了媽媽的房間。
大寶滿以為一進房間會看到穿著一身魅惑情趣內衣的媽媽,他剛剛還在好奇媽媽會挑選那種風格的情趣內衣呢,可是當他進到媽媽臥室時,哪里有看到什麼穿著情趣內衣的媽媽?
而是一具已然全身赤裸的冰肌雪膚的誘人仙子正俯身在床上。
只見此時她豐盈飽滿的玉乳高聳,頂端的鮮紅的小巧櫻桃煞是鮮嫩可人,兩條圓潤筆直的玉腿緊緊夾著哪芳草萋萋讓人浮想聯翩的神秘三角峽谷,大寶緊盯著那夾緊的兩腿之間,目光發直想一探仙子兩腿間哪誘人的風情美景……
“看你那副小色狼樣,別老是盯著人家哪里看了,多不好意思啊?又不是沒看過,玩都被你玩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怎麼眼神兒還是像餓狼似得?”
吳越杏眼含春,嬌媚地柔聲嗔怪道。
大寶聽到媽媽的責怪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欲火焚身了起來,因為剛才媽媽的聲音不像是在嗔怪而更像是在跟他調情。
那聲音太魅惑了,那誘人聲音如同仙音振蕩在他的耳膜上,甜甜的膩膩的,帶著無限的春情。
大寶只聽得感到一陣陣的蝕骨銷魂。
他暗想:“媽媽今晚的聲音好銷魂,長這麼大還沒有聽到過媽媽用這種語氣跟人說過話。這語氣配合著媽媽那春情泛濫的表情怎麼一點兒都不似平時那般?
說實話怎麼這場景看著有點兒像電視劇里經常出現的哪些『淫蕩女人』跟人偷情時才有的那種語氣呢?”他感到今晚的媽媽好像哪里有了一些不同,雖然他也說不太清清楚,但是他能感覺到。
吳越此時正強壓著升騰起來的無限的欲望,為了維護母親最後的尊嚴,她堅守著自己的方寸靈台之間,最後的一絲清明。
這種強烈的性欲望比昨晚不知要強了多少倍,她堅持得越來越吃力了。
她知道今晚自己吸入“淫毒”量有點大了,昨晚她只是把一小點兒“淫毒”塗抹在了鼻孔周圍,不像今天這樣像滴眼藥水那樣滴進了自己的鼻腔里好幾滴,而滴進來的『淫毒』又順著鼻腔流進了自己的呼吸道里,她仿佛感到自己的肺里滿滿的都是“淫毒”那怪異的異香味。
《肺髒賦》中記載:“肺系喉管而為氣之宗,與心系相通。主張:肺主德,心為禮,肝為仁,脾為信,腎為智,然皆統於心也。”
言簡意賅總結就是:心肺主管人之廉恥道德。
如果主德之肺被淫氣所侵,那麼背德好淫將不可避免。
吳越誤打誤撞偏巧好奇心使然,讓她做出了嗅吸“淫毒”這種天下致淫之物的“創舉”。
現在可好:心肺一時被淫氣所控,想要強行壓制欲望已然是徒勞。
今夜主管廉恥、道德的心肺失守,注定了吳越將置母親的尊嚴於不顧,而做出有辱貞淑之名的荒唐淫事來。
“媽,你今天好迷人,我怎麼覺得你今晚比以前皮膚更好了呢?不會是我的錯覺吧?來我幫你鑒定一下。”
正當吳越咬牙堅持強壓欲望保持著母親的尊嚴之時,大寶卻色眯眯直撲媽媽而來。
當大寶高大的身形壓住了吳越的赤裸玉體,並上下其手急色地撫摸著吳越光滑潤澤的皮膚時,吳越終於嚶嚀一聲緊緊地摟住了大寶,閉著眼用香唇探索著大寶的紅唇,倆人的唇終於碰到了一起,吳越伸出小香舌在兒子的紅唇上溫柔地舔舐著,像一只小貓咪似得。
同時她的手撩起了大寶的背心,沿著他的脊背一路撫摸到了他的敦實的臀部,玉手果斷鑽入大寶的寬松的大褲衩里,不停地揉搓著他的倆個堅實臀瓣。
大寶也激情的回應著媽媽的舌吻,他也伸出火燙的舌頭跟媽媽的小香丁糾纏在了一起,相互舔吸著。
兩只手也熟練地尋到那兩團香噴噴的柔面團不斷地揉搓擠壓著,變幻著各種形狀。
吳越此時雖然跟大寶激情地舌吻著,可是她內心卻很是焦急,下體傳來一陣緊過一陣的瘙癢,她渴望被強壯男人的粗大陽具來回插入以疏解那難以忍受的滋味,可是兒子卻只知道跟自己親吻撫摸,短時間內看不出他打算脫掉褲頭用他哪根肉棍幫自己解癢。
而自己作為母親又放不下臉面主動求兒子跟自己做愛。
吳越開動腦筋想從側面旁敲側擊的引導兒子趕緊進入正題。
吳越本身就冰雪聰明不多時就想出一個話題,她把香唇貼近兒子的耳邊媚聲道:“小色狼,你今晚不是要去偷種人家的地嗎?怎麼膽小了?怕被人發現不敢種了?”
“嘿嘿,這不是正在種著呢嗎?”大寶淫笑著回應道。
“哦?你就是這樣播種的?用舌頭和手?”吳越見大寶好像沒有明白自己的深意,於是又進一步引導道。
“這……”大寶好像忽然明白了媽媽的意思。
“小笨蛋,你知道大人們是怎麼理解『播種』的嗎?可不是你這樣。”
吳越看到兒子的確有點懵懵懂懂的,這才想起他還只是個孩子,對許多成年人的話題也只是一知半解的。
估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不知道從哪里偷學來這個“播種別人地”的段子,可是他卻沒有理解透“播種”的深刻含義。
“媽,其實我懂的,可是我看網上說『播種』之前不是要多做前戲嗎?那樣才有情調。直接上來就『種』會讓對方反感的。”
大寶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是性學研究界的白板一塊,解釋道。
吳越氣得想吐血的心都有了。
自己下體瘙癢難耐,可兒子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死活不肯進入正題,他越是這樣親親摸摸的更讓她心癢難耐。
本來是想引導兒子趕緊進入正題,可是他倒好,居然跟自己講起來了什麼前戲理論。
在下體傳來的難忍瘙癢和內心噴薄欲出的欲望的雙重衝擊之下,她終於放棄了抵抗,放棄了作為母親應該保持的矜持,紅著臉摟住兒子的脖子把唇湊近兒子耳邊媚聲道:“寶寶,我下面那塊地已經荒了好長時間了,你到底還種不種了?
你要是不想種我就只好等你爸回來再種咯。”
“別……別,媽我種,馬上就播種。爸在外面太辛苦了,還是讓我替他干這種體力活兒吧。你這塊地以後我承包了。以後我會勤勞地日日播種的,行不?”
大寶被吳越的激將法激活,語氣上也變得輕佻了起來。
大寶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屁股褪掉了內褲和上身的背心,全身赤裸的和吳越重疊在了一起。
他用腿把吳越的兩條大腿分得開開的,然後用已經勃起的硬肉棒來回在吳越的神秘峽谷之地摩擦,尋找著那個讓無數男人都望眼欲穿的仙洞入口。
畢竟還是老馬識途,很快哪根已經進進出出過那個仙洞數千次的肉棍就在一片草叢深處探得入口。
他用火燙的龜頭在哪已然濕淋淋的神秘洞口處反復摩挲著洞口的嬌嫩花瓣和洞頂的那顆小肉珠兒。
幾次反復地挑逗之後,大寶就感到媽媽的哪處肉縫就開始輕微的一張一合了起來,活似河蚌的開闔,隨著肉唇的開闔洞內潺潺流水不絕。
他暗想:“我日,今晚媽媽的下面怎麼這麼敏感?怎麼還沒肏就一張一合的流成了這樣?好奇怪,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啊。”
他抬頭看了眼早已眼神散亂迷離,幾欲滴水的媽媽,知道早就是時候插入了,於是他挺動屁股讓龜頭緩緩地分開兩旁的嬌嫩花瓣,一點點兒的插入開闔的肉蚌內。
剛一進入他就發現了仙子妙處與往日的大不相同,龜頭剛探頭探腦的探入半個腦袋,就被一張一合的肉壁緊緊地裹住不得寸進,像是被嬰兒的小嘴裹住了似得,火燙腫脹的龜頭海綿體被小嘴使勁地嘬吸著,說不出的銷魂蝕骨。
“啊~~媽,你的屄好緊啊,沒想到你只是來了幾天例假下面就變化這麼大,我都插不進去了。以前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啊?”
大寶邊銷魂地呻吟,邊不解地問詢著媽媽。
吳越此時也感到被兒子的火燙龜頭插入時明顯有了比往日更加刺激的感覺。
往常兒子的細肉棍進入時是不會給她這種無比撐脹還微微有些被撕裂的疼痛感的,這讓她意識到自己下體真的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雖然她知道這只是暫時性的,就如同眼睛的瞳孔在遇到黑暗時就會迅速地收縮一樣,陰道也是一樣也會因為一時的刺激而強烈收縮。
她之所以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實驗“淫毒”的具體作用,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搞清楚“淫毒”的這種神奇的陰道收縮作用能保持多久?
只是臨時性的還是能從根本上慢慢的讓陰道變得更加的緊致?
讓陰道收縮變緊是無數女人的夢想,因為那是性福的保障。
有多少已婚的人妻因為生養兒女而使得下體過度松弛,夫妻性生活因此而變得索然無味。
“竹簽插進大水缸”形象的說明了夫妻雙方的真實感覺,本來和睦的夫妻性生活因此而蒙上了陰影。
有多少丈夫因此而變得對自己的妻子冷淡,並開始出外尋求野花?
為了挽留住丈夫有的女人甚至去做了縮陰手術。
吳越其實早就有這種危機感,不過不是為了自己的丈夫,而是因為自己的兒子。
她一直都十分的擔心自己雖然漂亮,可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下身畢竟比不得哪些年輕的未婚女人。
現在寶寶對自己痴迷完全是因為他還沒有體驗過更加年輕的女孩,一旦他嘗到了那種緊致的插入後被緊緊裹吸感,吳越擔心自己會被大寶漸漸冷落。
她把大寶看作是她在這個世上最最重要的男人,她不想失去他的溺愛。
如果“淫毒”真的能有神奇的縮陰作用,那麼讓她冒再大的風險她都願意。
更令她感到興奮的是:“淫毒”的神奇還不僅於此,自己剛剛才體驗到了它神奇的排毒養顏能力。
哪些沉積在自己身體深處的汙物、色素都被它慢慢的被排出了體外,皮膚也變得更加的潤澤白皙了。
讓皮膚變得越來越好這更是所有女人無上的追求。
“淫毒”的這種神奇作用對吳越的吸引力遠遠超過了縮陰作用,青春永駐是每一個女人的夢想。
連武則天這位中國唯一的女皇都不能免俗,更何況是吳越了?
“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事物有利便有弊,這是一定的。如果『淫毒』
的負作用僅僅是讓自己性欲更強一點點,那麼用這麼一點兒微不足道的負作用來換取它更加神奇的排毒養顏能力和縮陰能力,肯定是值得的。”吳越在反復對比了“淫毒”的正、負作用後心中也暗暗下了決定。
“媽,你的屄好緊啊,現在比以前肏起來感覺爽多了,我的雞巴在你的屄里寸步難行啊。”
大寶的粗語打斷了吳越的思緒,她暗自吃驚自己居然能夠在這種被兒子慢慢抽肏的情況之下還能走神想這麼久。
她發現只要她想,她就可以讓自己進入到自己的冥想世界,除非是大聲才能打斷的她的冥想幻境。
這也許就是“淫毒”的另一大神奇之處了吧?
她開始懷疑它具有這種作用,是源於中午自己聽著感人的音樂進入到了自己主控的冥想世界,竟然連殷耀傑那麼過分的猥褻動作都沒有覺察出來。
“淫毒”
的這種作用類似於成人用品商店里賣的那種“迷幻劑”讓人進入忘我狀態。
“『淫毒』的這種能力現在還不好確定是好是壞,時間久了才可以下結論。
既然今晚主要是以身犯險體驗『淫毒』的各種作用,那不如一會兒就實驗一下這種自主進入自己冥想幻境的能力。”吳越興奮的暗想到,因為此時她突然心中想到了一個刺激的主意,想借此實驗一下『淫毒』的這種進入自我冥想幻境的能力。
不過這個主意說出來會讓她感到無比羞愧臉紅,因為她想把大寶幻想成別人來跟自己做愛!
雖然打著做實驗的大旗號,可是吳越心里知道那是自欺欺人,因為就在她剛剛想到這個實驗行動時,她內心的深處一陣陣莫名的興奮、悸動!
把大寶想象成別的自己非常喜歡可是在現實中又不可能得到的男人,如果『淫毒』能完美的讓她在自己冥想出來的幻境中真實的體驗到跟自己喜歡的男人的那種歡愛,那麼『淫毒』的這種容易讓人進入到自己的冥想幻境的能力也不一定完全算是壞事吧?
“嘻嘻,我只是實驗一下下『淫毒』的這種作用,並不是真的想跟別的男人上床。只是實驗而已,我可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怎麼可能想那種背德的事情呢?
真的只是為了實驗效果。”吳越反復在自己心里勸慰著自己。
“幻想誰呢?還是小學弟嗎?都幻想了幾十年了,今天好不容易搞次實驗,也該換個新鮮的了。換誰呢?讓我好好想想啊……換成自己非常喜歡的韓國男星:蘇志燮?嗯,跟他做愛雖然是自己一直以來所憧憬的,可是這真的太不現實了。
這種無意義的空想對於自己這種已經非常成熟的女人來說不是明智的選擇。因為根本不可能實現所以自己也不可能太投入。還是再換一個吧……”
吳越好像是在不停地換著將要幻想的性愛對象,其實她心里知道這都是在自欺欺人的掩飾,因為當她剛剛想到這個餿主意的時候,她的腦海里就立刻想到了一個人的高大俊朗的身影。
如果換一種說法那就是:她其實是為了想在幻境中跟那個男人做愛,才自欺欺人地想出了這個餿主意!
她之所以又找出這麼多的名單出來,完全是為了掩蓋她一想到跟那個男人做愛時她內心無法抑制的興奮、悸動。
通過否決一個個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物,其實就是想給自己找個最終選擇那個男人的正大光明的理由,因為她內心不想承認自己作為一個有夫之婦,竟然對丈夫以外的男人一見鍾情了。
吳越最終決定要跟她在幻境中做愛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真正的淫棍:劉志威,劉處長,一個精於偽裝的淫邪男人。
可是估計連這個如此淫邪的壞男人都不可能想到:他費盡心機想要搞上床的仙子此時正幻想著跟他自己做愛呢吧?
拿定了主意後,吳越擔心萬一『淫毒』作用超強讓她在自己冥想的幻境中產生真實的感覺叫出聲來被大寶發覺,於是她對著正在慢慢用細肉棍體驗她陰道神奇變化的大寶說道:“啊~~寶寶,你真威猛,像個威猛的小獅子。寶寶,以後咱倆愛愛時我就叫你:阿威吧?怎麼樣?”
大寶自從跟吳越偷情以來已經不知被她換過多少個昵稱了:什麼我的小情人、
我的小男人、寶寶,等等這類的很多,他認為女人動情時可能都會給自己的情人起各種昵稱,就像佟老師不是也給自己起了個『小丈夫』的昵稱嗎?
這種隨意給自己起昵稱的行為並沒有讓大寶有任何的懷疑,於是他回應道:“行,媽,你想叫什麼都行。”
“阿威,真是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以後咱倆做愛的時候別叫我媽,那樣會破壞氣氛的。聽到沒有?”
吳越假裝生氣糾正道,其實她是為了讓大寶在自己的冥想幻境中更加真實的變成劉志威的替身,如果幻境中的劉志威老是喊自己媽媽,那不是太詭異了嗎?
“那叫您什麼啊?我可不敢給您瞎起外號。”大寶不明所以的說道。
“你不是喜歡說粗語嗎?那你就叫我:騷子吧,發騷的的騷,騷貨的騷,怎麼樣?允許你說粗語你是不是感到很刺激?”
吳越刻意把『騷』字強調了兩遍,因為現實中劉志威就是一直喊她“嫂子”的,騷子= 嫂子,她這麼費心的給自己起這麼一個聽起來很怪異的昵稱完全是為了讓大寶在自己的幻境中扮演劉志威的替身更有代入感。
“騷……騷子?媽,這也太難聽了吧?我叫不出口。”
大寶有些沒法接受用這種詈詞、穢語來稱謂自己仙子般的媽媽,畢竟說粗語尋找刺激的前提是不能侮辱自己深愛的媽媽。
“唉,這你就不懂了吧?你還得多讀書啊!聽說過:文人騷客、騷人雅士這類說法嗎?騷子在我們古時指的是多情的文人,明代著名的郎瑛的《七修類稿·辯證上·西湖竹枝詞》就有這種用法。在文學界頗具影響的《楚辭》中就有很多次用到。怎麼樣?明白了吧?其實我是想自夸一下自己是文人雅士而已,你還這麼不給面子?”
吳越假扮認真的道。
吳越能這麼快的引經據典,把明明是為了迎合劉志威對自己的稱謂而隨意起的一個穢稱演變成文人雅士的雅稱,完全得益於大學時代,因為聽說小學弟對古文學頗感興趣,所以她投入了大量的時間來研讀古文學,後來她讀著讀著竟然也被我國古代那優美的文學詞藻、韻味所吸引,也深深喜愛上了古文學,前些年她還會時不時地翻看一些相關書籍,最近幾年由於分心於生活雜事很少再看古文獻了,可是畢竟這麼多年來的老底子還是打下了,所以她才能隨口就來的編一套掩飾真相的說辭。
“媽,你真牛啊,我越來越想發現你深藏不露了,就像我想不到你今天晚上居然能在計算機上也那麼厲害。我太佩服你了。”
大寶驚訝於吳越的文學功底,由衷的贊嘆道。
“怎麼又叫媽了?你還記得晚上打賭輸了是怎麼承諾我的吧?”吳越不滿大寶進入狀態太慢嗔怪道。
“記得,記得,今晚完全聽您的。騷……騷子。”大寶終於勉強適應了一下媽媽的新昵稱。
“誒,阿威再叫我一遍,大聲點。”吳越繼續興奮地訓練著大寶道。
“騷子……騷子……”大寶叫的越來越熟練了。
“誒,阿威真乖,嫂子好喜歡你,只要你乖,嫂子今晚就滿足你,跟你說你喜歡聽的粗語怎麼樣?”
吳越已經悄悄地自己把騷子置換成了嫂子,代入感馬上增強了很多,這讓她更加興奮莫名了起來,開始開啟冥想進入自己想象的幻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