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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2章 下山

嬌妻的江湖 雪狼 3499 2024-03-03 13:55

  ──豬球和那兩個老鬼赫然也在送行的隊伍中!

  且穿戴站位與平常無異,根本不似受過處罰的樣子!

  雖然在我眼光掃去的時候,都在避縮並有些抖動。

  怎麼回事?

  我驚訝地望向月兒。

  她平靜地看了我一眼,從她的眼眸中我分明讀出了她明白我的驚詫,卻毫無表示地轉身上馬了!

  我猶疑是跟著上馬還是把這事搞清楚了再走?

  又擡眼望向師傅。

  師傅跟毫不知情一樣,掏出一封信遞到我手中道:“你田師兄有事不能送你們,這是他要給你的信。路上看吧!”

  說完,師傅向我們揮手告別。

  這下不上馬就太錯愕了!

  我狐疑萬分地上了馬,與師傅揮手,向外走去。

  “月小姐、祝融公主、三少俠,您們一定要平安回來啊!”

  竟是豬球和兩個叛仆一起跪倒在地,聲淚俱下地齊聲喊道,惹得眾下人不得不都跟著跪倒一片,還當這是規矩禮儀?

  我差點從馬上摔下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兒的馬沒有停留地出了山門,我也只有跟著,心下卻驚異憤怒無比──就這麼饒了這三個罪該萬死的老奸賊?

  忽然想到月兒和師傅都不提這事,難道是都在信中說明原委了?

  我急匆匆地撕開了信封,打開信箋。只見師兄剛勁有力、端正渾厚的字體寫著:“大為師弟諒鑒愚兄定力不迨,有汙師妹、弟媳清白,慚愧無地,罪不容恕!實在無顏面對賢弟也!唯望完成師門使命後,以死謝罪!故,懇恕不能現身躬送之過。

  賢弟此出江湖,正多險阻。

  以罪兄多年經驗相告如下,賢弟不可直向東行,向東千里間,山荒路險,強賊雲集。

  應先向北行,只有黔境略險,入川則人煙稠密繁華。

  蜀中唐門,雖以用毒聞名,卻以經營藥材為主,為生意之根本,在江湖中一直奉行中立原則。

  其大公子唐宇,為人良善平和,可與之交;若為友,唐門遍布各地的藥鋪分站皆可適時照應,當為順便。

  從天府乘船順江東去,風光秀奇,行程舒適,或南或北肆意縱橫。

  其他諸事,有師妹襄助應可化險為夷。

  切盼弟與師妹、弟媳一路順風,萬事平安!

  罪兄中陽頓首敬拜”讀完,雖不是我急欲所知之答案,卻也對師兄一片赤膽衷心、關懷備至唏噓不已,不禁又多了一份憂急,幾乎令我立即回馬去尋師兄開解寬慰,不然我這一去不知何年,師兄豈不是會終日陷入無謂的自責嗎!我是真的不曾怨怪過他啊!

  我將師兄的自責意思和我的顧慮告訴了月兒,她總不會不理師兄的問題吧?

  果然,月兒微笑道:“鍾郎不必擔心,師兄不日一定會解開心結的。”

  果然,她早有安排化解之策了。

  以月兒的心思細密,絕對不會疏漏於懲處叛逆奸賊的;可為什麼又任之逍遙,連師傅都似不知叛情呢?

  “豬球和那兩個老鬼叛逆之事,月兒稟告師傅了嗎?”

  我從這個角度問,應該是很策略的吧?不會碰釘子。

  “怎能不稟報師傅呢?”

  月頭也不回,在公主身後抱著妹妹,下巴親昵地搭在公主肩膀上私語著。

  “師傅說怎麼清理門戶,處理他們?”

  “師傅說,也怪他十幾年來只顧著自責自傷,全然忘了該適當看顧門人的生活、家事,以己之悲弄得全門上下苦行苦熬、苦不堪言,過在尊身。叛情可恕,任他們自行離門不究了。至於冒犯我之罪,憑我自主處理。”

  “那你怎未殺了這三個老淫賊?你……善良手軟,為夫可以替你動手啊!”

  只要你點住他們,跑不了就行了──這個不必囉嗦說明了吧?

  我是沒本事抓到其中一個的。

  “他們發誓要戴罪立功,萬死再無二心,守護本門及待我們平安歸來。”

  “他們的話你也能相信!”

  我幾乎歇斯底里了,人生頭一回對至愛嬌妻吼出了憤懣語氣。

  結果,當然是冒犯仙顏,闖了禍了!

  她倆全然當我不存在了……兩頭惡獸也自動從隊伍的最前邊轉到我的馬前,吹胡子瞪眼,要我與他們主子保持距離,並一直間隔在我的花馬和大紅馬之間,維持了五丈的停火安全空間。

  我要氣暈了!

  上天啊,您評評理──我說錯哪句話了?

  既然三十多年的忠心耿耿都能因為女色和錢財而背叛,一次寬容,又怎會喚回他們早已動搖的信念?

  怎能如此輕信叛徒的話,放他們繼續在門內為內鬼呢!

  ──難道是月兒對進入過她肉體的男人,就會心慈手軟到喪失基本判斷?

  不會是一夜生情,喜歡上這幾個花樣百出的老不死的強奸犯吧!

  心口巨酸劇痛。

  不會的!

  月兒昨夜的縱欲表現和淫辭浪語,都是被迫為蒙蔽奸賊,放松戒心而無奈裝出來的!

  我的仙妻月兒是不會因沉迷肉欲而喪失理性的!

  在終於騙取奸賊松懈而解開穴道後,她在下體前後超級敏感的秘穴內同時有肉棍亂跳,噴灑火熱精液的激情瞬間,都能爆發出強大的攻擊力,以一制三地反敗為勝,那是其他女子能夠做到的嗎?

  至少公主就肯定做不到!

  即使她會更厲害的武功。

  呵呵,那幫自以為一世謹慎、狡猾絕頂的奸賊以為捆住月兒手就能安全了?

  大概是以為,月兒只能出手點住一個人,而另兩個會立即制住她吧?

  哪知道月兒小巧玲瓏的腳趾也能點穴啊!

  滾到床下那兩個,我分明沒看到月兒俯身,只有俏麗的足影晃動就讓他倆死了一般。

  也不知道月兒瞬間讓三個男人一起痛嚎到翻滾的功夫是什麼?

  還以為她只是劍法和輕功厲害呢,原來無劍在手似乎更厲害啊!

  她這招秘密底牌功夫連我這七年常處的師弟和老公都不知道,難怪那三個老賊毫無防備了!

  不知道我能不能學會這麼厲害的徒手搏殺技?

  如果我能會這招,呵呵,不帶武器就不帶好了!

  咦~~也不對啊!

  既然她只要穴道解開就可以一擊全勝……為什麼還要翻轉身體,讓老賊們又在她嬌美至極的三處肉腔里淫弄了那麼久才動手呢?

  ──月兒也貪戀那樣無恥之極的淫亂群交?

  我在月兒出擊得手後,滿懷勝利脫險的輕松和喜悅,當時完全沒想到這個異常。

  她再沉迷肉體的極度刺激也應該沒忘她的丈夫和姐妹就在床下啊!

  怎會……難道,女人只要被雙棍夾擊,無論插入的肉具是如何老丑可惡男人的,都會被刺激舒爽得忘乎所以?

  或者,女人的心理都是──只要被男人插入了,再堅持什麼貞潔、廉恥的信念已無必要了?

  也許,月兒只有等他們齊射得酸軟而頭昏眼花之時,才更有把握一擊得手,而一直耐心等待這個良機!

  一定是這樣的!

  我在酸怒無盡中,拼命為我至愛的美神仙妻辯護著;仔細回想著細節,為我的辯護尋找依據……可是,當時武功最厲害的豬球已經是下床來抓人,離開被兩個高潮中的老鬼死死抱夾在中間的月兒應該是她的長腿都夠不到的距離了……那可絕不是一擊成功的最佳時機啊!

  天啊!

  正面依據沒找到,怎麼細節上反而更證實我的愛妻是淫亂中容易失控沉迷肉體歡愉的女人呢!

  不!

  這不應該怪我的月兒,是她天生數倍於凡女敏感的肉體必然背叛並壓制她的意志,月兒的意志應該也是超級堅強了──那麼敏感的肉體在正常女子都受不了的極限刺激下,被奸淫得連續高潮了三、四次,肯定已經是貞潔羞恥之心掙扎自控的極限了!

  月兒的敏感還可以從我當時的另一個疑惑中得到解釋,在那兩個老鬼翻窗而入的時候,她並沒有驚叫,從而被認為女人肯定會驚叫的奸賊把公主的叫聲當作是月兒的正常反應了;只有我和師傅才知道,月兒的身體敏感到能知曉男人在背後投來的好色目光,那兩個老鬼在窗外偷窺絕色美人與丑陋肥豬在床上的高潮淫戲,那眼神的燃燒程度……月兒即使在狂亂肉欲中也肯定能感受得到吧!

  寶馬沿著險峻的小路下山的行進中,也是遲緩和搖晃的;若是沒有這些讓我氣苦不堪的事件情景縈繞在我的腦海,在晃動中,與嬌妻美眷一同觀賞著群峰起伏、滇池浩瀚,在不斷行進中,變換著秀美畫卷的湖光山色,曖語交頸,指點江山,秋波流轉,濃情蜜意……該是多麼愜意的新婚之旅啊!

  哦……前面同鞍共跨的兩個女人肯定是正陶醉於那種神仙愜意之中!

  緊密相擁、親密私語,指點美景,歡聲不斷……不是在故意氣我這個脆弱的丈夫吧?

  一個聰慧的美神,一個純真的天使,怎麼嫁給我之後,都成了最能折磨丈夫心靈的魔女了呢!

  我堅持聖賢道義、正義信念難道錯了嗎?

  我已經是盡力在為妻子們三天來的驚世駭俗的所作所為開脫、容忍了!

  以我十九歲少年的胸懷,難道還不夠寬廣嗎?

  上天啊!你們說說,我和月兒到底誰做錯了?

  ──她屈服於異常體質的肉欲沉淪我都可以咬牙諒解,可是她竟然輕信叛逆的信口雌黃,放縱奸邪逆賊繼續在門中潛伏,還讓他們囂張到竟敢口口聲聲期盼月兒歸來!

  這……這不是與狼共舞、戀奸情熱嗎?

  渴望她歸來干什麼?

  又可以繼續群歡淫亂?

  上天沒有回答,或者是回答了,只是我這個沒有內功、沒有靈性的笨人聽不見而已!

  那我能向誰要答案?

  ──師傅!

  對,應該趕緊告訴師傅這幾個叛逆內奸的危險!

  月兒的事也沒什麼不可以跟師傅講的,就讓師傅評個理,也約束一下無法無天的月兒吧!

  我斜拉韁繩要馬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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