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回程路上薛清秋被林根生配合岳小嬋花式調教,最後逐漸淪陷為肥豬男的配種下崽母豬,並且要在薛牧面前完成初次受孕
靈州城。
城主府大堂。
薛牧坐在主位上,手里端著一盞茶水,慢慢的品味著,只是從他那時不時看向外面的目光就能看出,此刻他的心思完全沒有在品茶上。
“牧牧你沒必要太擔心,其實你只要多了解一下‘薛清秋’這三個字的含金量,就會明白除非是在天都城那種特殊的地點,否則只要師姐想走,就算有再多人也攔不住她,就算是正道各宗高手齊出也不行。”
一旁的椅子上,看著薛牧那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一個手里同樣端著一盞茶水的年幼女童也是緩緩開解道。
女童雖然看上去極為幼小,嗓音也十分稚嫩,但說話的語氣卻極為老成,明明只是幼女的身形,但是胸臀卻都有著一定的發育——正是因為功法的緣故目前只能保持著幼女姿態的夤夜。
聽到夤夜這麼說,薛牧苦笑一聲:“我何嘗不知你說的道理,只是自從姐姐離開之後,我心里就隱隱有著幾分不安,尤其是在她離開之後的次日,更是心慌的厲害,也不知道姐姐現在怎麼樣了,小蟬被救出來沒有。”
聞言,夤夜那稚嫩卻唯美的小臉上也是露出幾分好奇:“所以牧牧你是更擔心師姐呢,還是更擔心小蟬呢?”
看著夤夜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薛牧也是無奈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問這種問題。”
夤夜嘿嘿一笑:“這不是好奇嗎……”
說著,夤夜突然神色一動:“是師姐的氣息,她回來了!”
夤夜話音未落,薛牧就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姐姐回來了?在哪?快去看看!”
說完,他不等夤夜回話,直接就把手中茶盞放下,然後快步朝著堂外走去。
…………
城主府外。
一輛寬大的馬車停在了大門口。
薛牧與夤夜從府中匆匆趕出來,看著停在外面的馬車,微微一怔,隨即夤夜便對著薛牧道:“馬車里有師姐的氣息。”
薛牧一愣。
薛清秋在馬車里?
只是,既然薛清秋回來了,他跟夤夜都迎到了門口,為什麼薛清秋還待在馬車里不出來?
些許不安在心底升起,薛牧上前幾步,來到無人駕馭的馬車前,試探著開口喚道:“姐姐?”
然而,薛牧剛一開口,就發現眼前的馬車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薛牧一愣,不過就在他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的時候,一道幾乎不帶任何感情的冷漠聲音突然從馬車里響起:“無事。我已將小蟬帶回,不過出了些狀況,小蟬現在無法見人,你先將馬車駕入府中吧。”
聞聲,薛牧頓時停住了腳步。
這的確是薛清秋的聲音,只是,為何會對他這般冷漠?
是因為小蟬?
還是因為別的?
薛牧不知道。
但他卻發現眼前的馬車隨著薛清秋的開口晃動的更厲害了。
然而,沒等薛牧細想,他身後的夤夜卻突然開口道:“牧牧,照師姐說的做吧。”
薛牧眉頭一蹙,但既然夤夜都開口了,馬車里的肯定是薛清秋無疑了。
至於現在是什麼情況……
薛牧看了一眼晃個不停的馬車,啞然失笑——管那麼多干嗎,先把馬車駕進去唄!
薛清秋都已經說了把小蟬帶回來了,還能有什麼大事?
馬車莫名其妙的晃成這個樣子是有些奇怪,但有薛清秋在里面想來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如果結合剛才薛清秋說的話,薛牧猜測多半是岳小蟬在搞怪。
反正總不能是薛清秋被男人按在馬車里爆肏才讓馬車晃成這個樣子的吧?
想到這里,薛牧也就不再多言。
他走上前去,坐上車夫的位置,然後牽起韁繩……
啪!
“駕!”
…………
“現在你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時間回到薛清秋剛找到岳小蟬沒多久之後。
充滿淫靡氣味的寬大馬車里。
剛剛經歷過排卵受孕的薛清秋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里,一臉淡漠的看著岳小蟬道。
而方才還將薛清秋壓在胯下爆肏下種的肥豬中年人,此刻卻像一頭死豬一樣趴在一邊一動不動。
然而,面對薛清秋的提問,岳小蟬卻只是頭一歪,反問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去?”
薛清秋皺了皺眉:“你要出爾反爾?”
岳小蟬輕笑:“那師尊倒是說說,我怎麼出爾反爾了?”
薛清秋眼睛微眯:“為師已經按照你所說的試過了這頭肥豬的大雞巴,並且同樣讓他種下了淫紋,但是為師的內心並沒有因此就改變什麼,所以為師相信你也是一樣。你是我薛清秋的弟子,縱然被種下淫紋,也不可能真的傾心於這頭肥豬的。所以,能不能不要鬧了,跟為師回去?”
“哦?”岳小蟬戲謔的看著眼前這位自己曾經無比敬愛的師尊,嘴里的話卻毫不留情:“沒有改變什麼?難道剛才被這頭肥豬肏的乖乖排卵受精的不是師尊嗎?就連我都沒有答應給這頭肥豬生孩子呢,結果師尊不但答應了,而且還答應給這頭肥豬生十個,這就是師尊嘴里說的沒有改變什麼?難道師尊的意思是說堂堂星月宗宗主,天下第一高手兼天下第一美人的薛清秋,原本就是一個願意給這種大雞巴肥豬生孩子的騷貨嗎?”
說到這里,岳小蟬輕蔑一笑:“師尊說我不要出爾反爾,那麼在這之前,師尊是不是要先給這頭肥豬生十個呢?”
薛清秋瞥了一眼被她一掌拍暈像一頭死豬一樣趴在邊上的林根生,嘆了口氣:“小蟬,別鬧了。這頭肥豬的淫紋雖然暫時解不了,但是只要控制住他按時榨精就能解決我們的問題。為師知道你心里有氣,但心里有氣你也不能傷害自己。跟為師回去吧,薛牧他很擔心你。”
“擔心我?”
岳小蟬呵呵一笑:“他擔不擔心與我何干?師尊,你一直說讓我回去,不過我很想知道,如果薛牧知道我設計讓師尊你被這麼一頭肥豬肏了,他會是什麼反應呢?”
薛清秋眉目微垂:“你不說,我不說,薛牧如何會知道?”
看到薛清秋這個樣子,岳小蟬深吸一口氣:“薛清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區區一個岳小蟬,怎麼比得上血手洗清秋,星月無顏色的薛清秋呢?在薛牧心中,薛清秋永遠是大於岳小蟬的。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岳小蟬,沒了薛牧也一樣可以過得很好。”
“縱然星月宗是別人口中的魔門,我想你也不願讓人看到師徒倆搶男人的笑話吧?”
“所以,我退出。”
“先前那些氣話你都忘了吧。也不需要你給這頭肥豬生十個,你回去好好陪你的薛牧去吧,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
薛清秋怔怔地看著眼前一臉決然,甚至直呼自己名字的岳小蟬,良久苦笑:“小蟬……”
“走!趁我還沒後悔。如果我真要跟你爭的話,誰輸誰贏還未嘗可知!”
然而,面對岳小蟬這番決然的話,薛清秋卻是一臉的無奈:“就算小蟬你這麼說,也已經晚了。你跟為師現在必須在一起,因為為師和你都被這頭肥豬種下了淫紋,在為師找到解決的辦法之前,我們都離不開這頭肥豬。”
岳小蟬眼睛猛然睜大:“你不要跟我說你消除不掉這頭肥豬的淫紋!你可是洞虛,而這頭肥豬甚至都還沒入道!”
薛清秋嘆息:“這個淫紋跟修為無關,不知道這頭肥豬是從哪里得到的。或許合道可以強行消除,但是洞虛不行。”
岳小蟬:……
“那你剛才還讓他給你紋下淫紋?”
薛清秋沒有說話,但那無奈的目光卻無聲勝有聲——不是你賭氣非要為師也體驗一下被種下淫紋的滋味嗎?
師徒倆相顧無言。
最後,岳小蟬自知理虧,心虛的收回了目光,小聲嘟噥道:“我看你剛才干淨利落的打暈了這頭肥豬,還以為這淫紋對你沒作用呢。”
聽到岳小蟬這麼說,薛清秋神色微凜:“小蟬,為師與你現在受制於淫紋,暫時離不開這頭肥豬是不假,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切不可真的懷上他的孩子。為師剛才就是因為被他肏的排卵之後,在他給為師下種的一瞬間覺察到了大恐怖,所以被刺激的瞬間清醒,將他一掌拍暈,然後運功將已經受精的卵子直接殺死。所以,就算以後還要被這頭肥豬肏,也切記不可排卵受精。”
看著薛清秋一臉鄭重的樣子,岳小蟬也是有些驚訝。
大恐怖?
要知道,薛清秋不僅是洞虛,更是天下第一高手。
這種級別的存在直覺有時候是非常可怕的。
但是,這麼一頭肥豬能有什麼大恐怖?
似乎是看出了岳小蟬的想法,薛清秋搖了搖頭:“為師也不知道那種感覺源自哪里,這頭肥豬除了雞巴大一點身上也的確沒有什麼奇特之處,所以為師猜測多半還是因為這個淫紋。這個淫紋多半是這頭肥豬機緣巧合之下不知從何處得到,因此,縱然這頭肥豬不值一提,但是還是要小心一些。”
岳小蟬點了點頭,隨即也是有些無語。
合著鬧了這麼一圈,結果最後她還是得跟著薛清秋回去見薛牧?
咬了咬唇,岳小蟬抬了抬下巴:“先說好,回去歸回去,但我跟薛牧沒有半點關系了,回去之後你管好他,不許讓他來煩我!”
看著依舊嘴硬的岳小蟬,薛清秋無奈的點了點頭:“都依你行了吧?”
“哼。”
…………
林根生做了一個噩夢,在夢里他將天下第一美人薛清秋按在胯下肆意爆肏,還叫囂著要讓她給自己生孩子,而薛清秋也被他肏的雌叫不止,仿佛已經完全被他的淫紋控制了一般。
然而,就在林根生壓在薛清秋身上,抱著她的大白屁股給她灌精的時候,薛清秋卻突然冷笑一聲,那肥美豐腴的臀瓣猛然一夾,與此同時那嬌嫩多汁的名器小穴也是驟然縮緊!
於是,刹那之間,在洞虛強者強悍肉體的作用下,林根生那根粗黑恐怖的大雞巴連帶著兩顆碩大的卵袋全都被擠壓成了一團肉泥!
濃郁的血腥味與精液、淫液形成的淫靡氣味混雜在一起,看著薛清秋那凜冽徹骨的目光以及自己胯下那慘不忍睹的樣子,林根生一下子就被嚇醒了。
馬車里。
林根生猛然睜開了眼睛。
而在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林根生就伸手朝著胯下摸去。
下一刻,這頭肥豬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還在!
剛才那只是夢!
自己怎麼會做這種噩夢!
林根生喘著粗氣,他想了想,自己剛才好像的確把薛清秋按在胯下給她灌精來著?
而且因為岳小蟬的原因,這位天下第一美人還讓自己種下了淫紋,還答應要給自己生孩子。
只不過在自己將大雞巴插在這位美人的名器小穴里,龜頭懟著花心朝著這位天下第一高手的子宮里盡情爆射灌精的時候,卻突然被打暈了?
所以自己是本能的以為薛清秋失控了才會做那樣的噩夢?
林根生恍然。
不過噩夢終歸只是噩夢,自己顯然並沒有出事。
那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林根生環顧四周,自己還是在馬車里,不過卻只有他一個人在馬車里,薛清秋和岳小蟬都不在。
除此之外,這空氣之中,怎麼似乎彌漫著一股……血腥氣?
林根生一個激靈瞬間爬了起來。
血腥氣?
怎麼會有血腥氣?
而且這股血腥氣比他剛才做夢聞到的要濃郁了不知道多少,甚至他懷疑自己正是因為聞到了這股血腥氣才會在夢中也夢到血腥氣。
他急忙撩開馬車一側的窗簾朝外看去,然後就看到……
偌大的營地里寂靜無聲,一具具早已經完全失去生息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營地各處,而在這滿地的屍體間,一高一矮兩道身影正緩緩朝著馬車這邊走來,身上纖塵不染。
很顯然,屠了這麼一個小家族組織的商隊,對於岳小蟬來說估計都沒什麼難度,更何況現在還多了一個薛清秋呢?
殺了這麼多人,她們身上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沾。
至於為什麼這麼做……
魔門妖女做事什麼時候需要理由了?
更何況……
或許之前他調教岳小蟬的事情還稍微隱蔽點,只有公子哥一個人知道,但是他把薛清秋帶進馬車里然後肆意爆肏的聲音估計營地里的很多人都聽到了,而光這一點,就足以讓薛清秋親自出手屠光這個營地了。
想到這里,盡管並不是很在乎商隊這些人的死活,但是對於薛清秋的手段林根生還是感到了幾分心悸。
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稱號。
血手洗清秋,星月無顏色。
前者說的是薛清秋心狠手辣,後者說的則是她的美貌無雙。
其中,後者林根生在剛才爆肏薛清秋的過程中已經好好的體驗過了,而眼前的這一幕,無疑是對前者最好的詮釋。
很快,薛清秋與岳小蟬這對師徒就來到了馬車前。
她們仿佛沒有看到醒來的林根生一般,自顧自的上了馬車,而林根生也自覺的縮到了一邊讓出了位置。
兩人在馬車里坐定,岳小蟬瞥了一眼林根生,道:“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會把這件事傳出去了。”
然而,聽到岳小蟬這麼說,薛清秋也同樣看了林根生一眼,淡淡道:“差不多吧,等回去之後把那個公子哥也處理掉就行了。”
薛清秋此言一出,縮在一邊的林根生頓時心里一寒。
他那個倒霉公子可是去給薛清秋報信讓她來救岳小蟬的啊!
結果現在為了讓薛清秋和岳小蟬被他肏了的消息不會傳出去,薛清秋竟然要回去就把他那個倒霉公子給殺了?
岳小蟬也皺了皺眉:“如果沒有他去報信,師尊你可能都不會來。”
薛清秋沒有反駁,直接斜倚在車廂上,緩緩閉上了雙眼開始閉目養神,半響才淡淡開口:“所以只殺他一個,禍不及家人。”
聞言,岳小蟬冷哼一聲,沒說什麼,很顯然,論心狠手辣,她現在遠遠沒有達到薛清秋的水平。
不過很快,她就瞪向了縮在一邊豎著耳朵的同時不斷偷瞄過來的林根生,然後一腳踹了過去:“看什麼看,還不快滾出去駕車?”
沒穿鞋子的白絲小腳踹在林根生身上的肥肉上,頓時讓他心里一蕩。
只是看著躺在那里閉目養神的薛清秋,林根生還是老老實實的爬起身出去駕車了——營地里現在只剩下他們三個活人,讓這兩位祖宗駕車肯定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他來駕車了。
不過……
在起身掀開車簾前往車夫位置的過程中,林根生眼中也是閃過一抹淫色——不管是岳小蟬還是薛清秋,都已經被他種下了淫紋,只是眼下不管是岳小蟬還是薛清秋,都剛剛被他爆肏灌精沒多久,所以淫紋暫時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是讓他駕車的話……
只要他稍微控制一下時間,淫紋很快就會再次起到作用了……
心里這樣想著,林根生拿起韁繩,然後諂媚的開口問道:“薛宗主,岳姑娘,咱們駕車是要去哪?”
面對林根生的提問,短暫的沉寂後,岳小蟬那帶著些許復雜意味的聲音也是終於響起:“靈州城。”
…………
薛清秋從靈州城趕來的時候,因為擔心岳小蟬的安危,所以自然是全力趕路。
而現在三人返回靈州城,坐著馬車,速度自然沒法跟薛清秋這種洞虛強者相比。
更何況,還有一個故意想要拖時間的林根生。
因此,當夜幕降臨之後,三人也是暫時扎營歇腳。
期間,自然也是由林根生去撿柴生火。
至於林根生會不會趁機逃跑這種事——且不說林根生現在還心心念念著薛清秋跟岳小蟬,根本沒有逃走的打算,就算他真的想要逃走,有薛清秋在,也是一點機會都不可能有的。
不過,雖然被薛清秋跟岳小蟬當成雜役一樣使喚,但林根生卻也樂得如此。
因為由他來撿柴生火,他又可以趁機在其中多拖一些時間。
所以,等到林根生找到足夠的木柴生起火來,時間已經快到後半夜了。
而林根生在生起火堆之後,便主動縮到了一邊的角落里,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拖時間,等待薛清秋跟岳小蟬身上的淫紋生效,在這之前,自然是事情越少越好。
然而,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
看著生完火之後就坐到了陰影當中的林根生,薛清秋坐在篝火旁,一臉漫不經心的直接開口了:“再與本座說說吧,關於本座跟小蟬身上淫紋的事情。”
“你最好配合一點,否則本座縱然考慮到小蟬不會現在就殺了你,但也有的是手段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薛清秋那副滿不在乎的輕慢態度落在林根生眼中,也是讓他心中不由暗罵。
騷貨,現在開始裝模作樣了,先前被老子肏的排卵受精答應給老子生孩子的時候怎麼沒這麼神氣?
不過這種話林根生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見識到了薛清秋的心狠手辣——甚至林根生懷疑那都是故意讓自己看到的——反正不管怎麼說,林根生已經下定決心在淫紋起到足夠的作用之前先順著薛清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嗎。
因此,面對薛清秋的這番話,林根生那張肥胖油膩的大臉上也是擠出了幾絲諂媚的笑容,對著薛清秋道:“小的怎麼敢騙薛宗主?這淫紋也是小的無意間得到的,只知道刻錄之法,別的並不太清楚。至於具體的效果嗎……”
說到這里,林根生嘿嘿一笑,然後方才繼續說道:“被種下淫紋的女子身體的欲望會不斷膨脹,第一天倒幾乎不會有什麼異樣,只會稍微有些飢渴,但是第二天就會開始屄癢難耐,等到了第三天,更是會瘋狂的渴求雞巴。不過在這期間,只要得到小的的體液就能緩解身體的欲望,第一天只需要小的的口水,汗液,甚至尿液,只要量足夠,都能緩解,但是第二天就必須得用小的的精液了,萬一拖到第三天,那就得讓小的將精液灌進子宮才能消解了。”
“而這些情況都不算是最嚴重的,如果被種下淫紋的女子一直無法得到小的的體液的話,一旦時間超過了三天,就算再得到小的的體液,那也無濟於事了。被種下淫紋的女子的欲望將在三天之後開始無限制的膨脹,最終徹底淪為一頭只知道渴求雞巴與精液的雌獸。”
聽到林根生這麼說,薛清秋眉頭微皺。
這只是林根生的一面之詞,然而她與岳小蟬都才被種下淫紋沒多久,根本無法驗證林根生的話。
雖然接下來還可以慢慢驗證,但如果林根生沒說謊,一旦出了差錯那問題就大了。
因此,就算要驗證,最好的方法也是等回到靈州城之後,再找其他女子讓林根生種下淫紋去驗證。
林根生看著薛清秋那在火光的映照下明滅不定的神情,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薛清秋就算自己不在乎,但是她絕對不會拿岳小蟬這個寶貝徒兒去冒險的。
意識到這一點,林根生也是不禁有些蠢蠢欲動了。
他肥胖的身軀悄悄從陰影中挪出,不過他還是沒敢對薛清秋下手,而是偷偷摸摸的挪到了岳小蟬身邊,伸手抓向了她的白絲嫩足:“岳姑娘,你現在有沒有感覺有點……”
然而……
啪!
林根生話音未落,便被一腳踹翻在地。
不過,踹他的並不是岳小蟬,而是薛清秋!
下一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的薛清秋一腳踩在林根生的肥豬臉上將他死死的踩在地上,微微低著頭用仿佛看垃圾一般的眼神俯瞰著被她踩在腳底的肥豬:“別太得意忘形了,死肥豬。本座就暫且相信你的說辭,但不要以為這樣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了。本座相信小蟬的意志力,所以,接下來只需要每三天消解一次欲望即可,除此之外,如果你想要亂來的話,本座也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明白了嗎,死肥豬?”
說完,薛清秋踩在林根生臉上的黑絲美足又用力一踩,狠狠的將他的豬頭踩在地上左右扭了幾下。
“明……明白了……”
林根生喘著粗氣附和著。
溫熱的氣息透過細滑的黑絲進入他的鼻腔,在帶著些許令人沉醉的雌肉香的同時臉上的肥肉也感受到了黑絲美足腳掌上那種難以言喻的健康彈力,林根生興奮的雞巴都硬了!
這哪里是警告,這明明是在獎勵他啊!
他裝作一副被踩的喘不過氣來的樣子,在喘著粗氣的同時貪婪的嗅著黑絲美足的雌香,與此同時粗肥的舌頭也是趁機裝作難以呼吸的樣子伸出狠狠的從薛清秋上黑絲美足上舐過!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忌憚薛清秋,他早就把這送上門來的黑絲美足抱住狂舔了!
薛清秋皺了皺眉,黑絲美足腳掌間傳來的讓人惡心的粘膩觸感讓她一臉嫌棄的將腳移開:“你知道就好。小蟬,跟為師上馬車休息吧,明天還得趕路呢,就讓這頭肥豬在外面守夜吧。”
說完,薛清秋就轉身朝著馬車走去,不過眉宇間卻帶著幾分煩悶——薛牧之前送她的黑絲,她一直嫌棄有些不雅所以沒穿,但因為是薛牧送的,所以才留著。
然而先前她被林根生這頭肥豬按在馬車里爆肏,原本的衣物都被弄髒了,無奈之下只好換上薛牧送的衣物,誰曾想居然又被這頭肥豬弄髒了。
好在這次只是被這頭肥豬的口水弄濕了腳心的一點點黑絲,運功烘干一下就勉強先穿著吧。
…………
夜,深了。
林根生獨自一人坐在篝火旁,看著旁邊的馬車,眼里滿是郁悶。
這明明是他的馬車,現在反倒是他被趕出來了!
薛清秋這女人,回頭一定要狠狠調教,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不過,心里暗暗算了算了時間,林根生眼中的郁悶之色也是消散了不少。
他最後一次給岳小蟬灌精是昨晚,今天白天因為薛清秋找上門來的緣故,他光顧著爆肏薛清秋去了,倒沒有再給岳小蟬灌精。
因此,到今晚為止,岳小蟬就相當於整整一天沒有用他的體液來緩解欲望了。
至於現在,實際上已經算是第二天了。
換而言之,馬車里的岳小蟬應該已經進入屄癢難耐的第二階段了。
雖然薛清秋信誓旦旦的表示她們師徒二人只要每三日緩解一次欲望就足矣,但是林根生可不覺得岳小蟬會乖乖聽薛清秋的話。
畢竟,之前可是岳小蟬主動送上門來求他肏的,後來薛清秋更是因為被岳小蟬以言語相激才被他按在胯下爆肏灌精,甚至種下了淫紋。
在這種情況下,屄癢難耐的岳小蟬怎麼可能因為薛清秋的一番話就乖乖的忍著不要大雞巴?
然而,林根生等了半天,馬車里卻依舊沒有動靜。
這下子林根生就有些郁悶了——難道說,岳小蟬改了性子了?
可是,雖然岳小蟬沒主動來找他,但是他的大雞巴現在很難受啊!
有些煩惱的擼了擼自己的大雞巴,林根生最後還是決定偷偷過去看一看——反正薛清秋現在也不可能把他殺了。
至於萬一被發現後可能會吃點苦頭——如果能爽肏一頓岳小蟬,那也值了。
心里這樣想著,林根生偷偷摸摸的從篝火邊站起身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摸到了馬車旁。
不過,剛一靠近馬車,林根生就聽到一陣細微的動靜從馬車里傳來:“嗯……嗯……啊……嗚……”
輕微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帶著幾分魅惑,幾絲渴求。
林根生眼前一亮——是岳小蟬的聲音!
他小心翼翼的撩開馬車簾子的一角,透過縫隙朝著里面看去。
偌大的馬車里,在蠟燭的光芒下,一大一小兩道曼妙的身影正躺在毯子上熟睡。
然而,睡在一邊的岳小蟬盡管還閉著雙眼,但是粉嫩的櫻唇卻微微張合著,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與此同時一雙誘人的白絲嫩腿也是緊緊夾著不斷的摩挲,仿佛是在做春夢一般。
見狀,林根生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岳小蟬沒有偷偷遛下馬車找他挨肏!
昨天薛清秋和岳小蟬上馬車休息的時候,算算時間岳小蟬身上的淫紋效果還沒進入第二階段,所以當時她沒受太大影響,因此很快就安然入睡了。
這也就導致了等到岳小蟬身上的淫紋效果進入第二階段,開始屄癢難耐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所以睡夢中的岳小蟬自然沒辦法主動下車求肏,只能在這摩挲著一雙白絲嫩腿,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做著不知道什麼內容的春夢。
甚至如果細看的話,在岳小蟬那緊緊夾著不斷摩挲的白絲嫩腿中間大腿部位,她身上的白絲褲襪都已經被打濕了。
林根生是個心善的人,最看不得像岳小蟬這樣的絕色少女受苦了。
因此,盡管有著薛清秋的警告,他還是冒著風險爬上了馬車,朝著躺在毯子上的岳小蟬湊了過去。
當然了,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真能瞞過薛清秋這位洞虛強者——即使她看上去已經睡著了,但如果發現不了自己的靠近,那薛清秋就不會被稱之為天下第一高手了。
所以,在靠近岳小蟬的時候,林根生也是看似自言自語的嘀咕道:“雖然這樣做有違薛宗主的警告,不過薛宗主應該會原諒我的吧?畢竟,薛宗主,你也不想看到岳姑娘受苦吧?”
雖然薛清秋依舊躺在那里毫無動靜,仿佛完全睡死了一般,但是林根生也不介意。
他來到岳小蟬身邊,看著盡管在睡夢中卻依舊俏臉通紅的岳小蟬,直接伸出肥手攬起少女的嬌軀。
他看著岳小蟬那微微開合著發出生生呻吟,甚至都能看到里面濕潤的粉嫩舌尖的小嘴,直接就按耐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粗肥的舌頭在接吻的一瞬間就伸了出去,直接撐開了岳小蟬那柔嫩的櫻唇,撬開如玉的貝齒,將岳小蟬那粉嫩的小香舌直接噙住,肆意的品嘗起來。
與此同時,林根生的兩只肥手也沒閒著,其中攬著岳小蟬纖腰的手掌微微下移,用力的抓揉起了那手感絕佳的白絲嫩臀,而另外一只手則是抓住了岳小蟬那帶著真絲手套的柔荑,引導著朝著自己胯下放去。
“咕啾……咕啾……咕啾……”
淫靡的唇舌交融的聲音在馬車里響起,軟嫩的小手帶著真絲手套在大雞巴上不斷的擼動著,挺翹的白絲嫩臀在手掌間不斷變換著形狀,馬車里的氛圍也在這樣的情況下迅速變得粉紅了起來。
故意就這麼在薛清秋身邊舌吻著岳小蟬,不斷弄出糟糕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林根生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岳小蟬的小香舌,然而或許是因為舌吻的太久,在分開的時候兩人的舌尖竟然拉出了一道長長的銀絲。
而下一刻,岳小蟬那粉嫩濕潤的小香舌竟然像是欲求不滿一般主動追著林根生的肥舌伸了出來……
見狀,林根生嘿嘿一笑,直接又吻了下去。
雖然淫紋進入第二階段之後只有他的精液才能解決問題,但是他的體液依舊可以起到暫時的緩解作用。
因此,即使在睡夢當中,但是岳小蟬也會本能的渴望著他的口水。
“咕啾……咕啾……咕啾……”
糟糕的唇舌相交的聲音依舊在馬車里持續,林根生看著岳小蟬那修長白嫩的玉頸不斷做出吞咽蠕動的動作,一想到堂堂星月宗少宗主居然這麼渴求他這又髒又臭的口水,心里也是成就感十足,當即也是不斷將自己的口水送入岳小蟬的小嘴當中。
不過,隨著雙方的舌吻愈發激烈,很快,岳小蟬那修長的睫毛開始微微的顫動了起來。
很顯然,在林根生的不斷侵犯之下,岳小蟬要醒了。
察覺到這一點,林根生吻的更賣力了。
下一刻,岳小蟬終於睜開了雙眼。
微潤的眸子里帶著濃濃的愛意,然而卻在看清楚面前的肥豬之後瞬間轉變為了深深的厭惡和嫌棄以及淡淡的失望。
明明在夢里她已經與薛牧喜結連理了,結果醒來之後居然還是這頭肥豬,所以夢只能是夢嗎?
於是,眼中的清明帶著幾分自嘲瞬間消散,整個過程快到如果不是一直盯著根本就注意不到那一閃而逝的濃濃愛意以及隨後的厭惡和嫌棄,取而代之的則是幾乎變成了兩個桃心的發情模樣。
回到現實之後,岳小蟬再一次放縱了自己。
兩人的舌吻聲瞬間變得更加激烈了,原本被林根生用手引導著的柔荑也開始主動擼起了大雞巴,與此同時,岳小蟬一雙白絲嫩腿也開始主動朝著林根生身上蹭了起來。
“咕啾咕啾咕啾……嗚……你好大的膽子……咕啾咕啾咕啾……師尊明明都警告過你了,居然還敢偷偷爬上馬車來……咕啾咕啾咕啾……”
聞言,又渡過去了一些口水讓岳小蟬貪婪的吞咽下肚,林根生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岳小蟬的小香舌,然後嘿嘿淫笑道:“我可不舍得讓我的雞巴套子小母狗受苦,所以一直牢牢記著上次給你灌精的時間。而且薛宗主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她白天才剛被我灌過精,現在當然沒事,怎麼可能理解岳姑娘你現在這種屄癢難耐的痛苦?這淫紋的效果第一天忍忍沒事,但是第二天如果還要忍的話那就是折磨了。”
說到這里,林根生看了一眼旁邊仿佛還在熟睡的薛清秋,故意道:“不過,等明天晚上,薛宗主也屄癢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淫紋的厲害了,到時候我看她嘴還硬不硬得起來。媽的不過是老子用來配種下崽的母豬,居然敢教老子做事,看老子到時候不狠狠的教訓她!”
岳小蟬挑了挑眉,戲謔道:“這話你怎麼之前不敢當著師尊的面說?”
聞言,林根生臉色頓時一黑:“就你多嘴!”
說著,林根生一把按住岳小蟬的螓首,狠狠的朝著胯下按去,那散發著驚人熱氣的碩大龜頭瞬間就堵上了這張毒舌的小嘴。
“嗚……”
岳小蟬的喘息更加急促了。
雞巴上傳來的髒臭氣味夾雜著腥氣的雄臭不斷從鼻子涌入,讓她的身體愈發滾燙,而從馬眼里不斷溢出的先走汁更是讓岳小蟬忍不住伸出舌頭,將其卷起吞咽,然後粉嫩的小香舌就開始圍繞著碩大的龜頭不斷打轉,馬眼里分泌出來的先走汁更是被一滴不漏的全部卷走。
緊接著,林根生按著岳小蟬螓首的肥手再次用力下壓,於是碩大的龜頭便直接消失在了岳小蟬的櫻唇之間。
“咕……嗚……”
僅僅只是吞入了一顆龜頭,岳小蟬那雪白的臉頰就被撐得微微鼓了起來。
但是她卻依舊貪婪的吮吸著林根生的龜頭,絲毫不顧自己的櫻唇已經被撐得老大,粉嫩的小香舌不斷親吻著龜頭,發出陣陣的嘬吸聲。
林根生居高臨下,俯瞰著螓首被自己按在胯下的少女,想到之前被薛清秋的警告,心里也是產生一陣報復的快感。
嘴上說的頭頭是道,但你的乖徒兒不還是得乖乖給我爽?
他瞥了一眼背對著這邊,仿佛依舊在熟睡的薛清秋,下一刻,按著岳小蟬螓首的肥手狠狠按下,粗長猙獰的大雞巴瞬間粗暴貫入,然後……
狠狠爆肏起來!
看好了薛清秋,你的徒兒就是老子的小母狗雞巴套子,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咕嗞咕嗞咕嗞咕嗞咕嗞……
狂風暴雨一般的爆肏伴隨著從岳小蟬喉嚨深處傳來的糟糕的抽插聲在馬車里不斷響起,林根生死死按著岳小蟬的螓首,一臉得意的狠狠挺著腰,眼睛卻一直看著薛清秋的背影。
猙獰的大雞巴不斷在岳小蟬那粉嫩的櫻唇間瘋狂的進出著,每一次爆肏那肥胖的肚腩都會重重的撞擊在岳小蟬的俏臉上,直至將少女那絕色的容顏完全按進胯下的陰毛堆里為止。
絲絲縷縷的唾液伴隨著林根生的爆肏不斷從岳小蟬的嘴角流下,少女那雪白修長的玉頸更是被大雞巴撐出了一塊明顯的凸起。
無與倫比的窒息感與壓迫感讓岳小蟬雙手只能死死的抓著林根生的大腿,但是少女手上的力道卻並沒有讓林根生有絲毫的減速!
他就這樣抱著岳小蟬的螓首,一邊看著薛清秋那曼妙的背影一邊狠狠的挺腰爆肏,絲毫不顧岳小蟬有窒息的危機。
等著吧,遲早你這頭母豬也會跟這條小母狗一樣被老子按在胯下隨便肏!
心里這樣想著,林根生的大雞巴愈發膨脹,爆肏的勢頭也愈發凶狠,仿佛胯下的岳小蟬已經變成了薛清秋一般!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或許只是片刻,或許已經過去了永恒,林根生死死盯著薛清秋那裸露出來一些的白皙玉頸,大雞巴狠狠的肏進岳小蟬的喉嚨深處,雙手按著岳小蟬的螓首開始瘋狂爆射!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糟糕至極的噴射聲在馬車里不斷響起,岳小蟬那白皙的玉頸不斷的蠕動著,拼命的吞咽著被直接灌進了胃里又逆流而上的濃精,一雙美眸被噎的不斷翻著白眼……
又不知過了多久。
終於射精完畢的林根生這才將稍微緩解了一些的大雞巴從岳小蟬的嘴里拔出。
從薛清秋身上收回了目光,林根生看著嘴角和鼻孔都掛著精滴,還在努力拼命往下咽的岳小蟬,肥胖的豬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淫笑。
過了一會兒,看著終於吞咽完畢,張著櫻唇大口的喘著粗氣的岳小蟬,林根生伸手捏住少女的下巴,淫笑道:“喝完了嗎?”
岳小蟬的美眸依舊有些迷離渙散,仿佛還沒有從剛剛那簡直像是精液中毒一般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但是面對林根生的問題,她還是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柔媚的聲音:“嗯~”
緊接著,她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一般,當著林根生的面乖乖的長開了小嘴,只見那紅潤的小嘴中間,潔白的貝齒,粉嫩的小香舌都干干淨淨,就連一點精液都痕跡都沒有。
見狀,林根生也是笑道:“喝完我的精液,這第二階段的淫紋效果就算是解決了。如果按照薛宗主的要求,今晚就應該這麼結束了。”
然而,聽到林根生這麼說,岳小蟬卻嫵媚一笑:“真的解決了嗎?可是人家怎麼還是覺得小屄很癢呢?肯定是你弄錯了吧,所以,快點用你的大雞巴給人家的小屄止止癢吧……”
看著岳小嬋那妖媚的樣子,林根生剛剛射完精的大雞巴瞬間又硬了起來。
他瞥了一眼旁邊的薛清秋,故意道:“既然岳姑娘都這麼說了,那小的也不好拒絕。不顧,咱們要不要下車去做呢?否則萬一岳姑娘等下挨肏的時候叫的太大聲,打擾到薛宗主休息就不好了。”
岳小蟬也跟著林根生的目光看了一眼仿佛依舊在熟睡的薛清秋,然後輕笑道:“不嘛,人家才不要跟你野合呢,人家可是星月宗的少宗主。就在馬車里好了。至於師尊嗎,我想,她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子被男人按在荒郊野外爆肏吧?這種事情傳出去多不好聽,嘻嘻嘻……”
岳小蟬不出所料的配合也是讓林根生那油膩的肥臉上露出了一絲淫笑。
他俯身將岳小蟬壓倒,而岳小蟬一雙白絲嫩腿也是主動朝著他的肥腰上纏了過來:“人家今天可是專門穿了一條開襠的白絲褲襪哦,而且里面沒穿內褲呢……哼,也不知道薛牧那個混蛋是怎麼想的,居然送開襠的白絲褲襪給人家這種還沒成年的小女孩,真是糟糕透頂了……”
說到這里,岳小蟬衝著林根生嫵媚一笑:“人家才十三歲呢……”
林根生感覺自己的雞巴都要炸了。
表面上看,岳小蟬是在吐槽薛牧,居然送開襠白絲褲襪給她這個年僅十三歲的少女,但實際上卻完全是在給他助興啊!
豆蔻年華的絕美少女,明明身上穿著心上人贈送的私密衣物,卻要被他這個油膩中年肥豬的大雞巴爆肏了!
他興奮的喘著粗氣,伸手抓住了岳小蟬那在他腰側摩挲作怪的白絲嫩足,握在掌間用力的揉玩著。
少女的白絲雪糕是如此的完美,嫩如剝荔的白嫩足趾,小巧瑩潤的完美足形,即使隔著一層薄透的白絲,也依舊難掩其誘惑。
所以,林根生直接低頭舔了上去!
“咦,你好惡心啊……”
少女口中發出嫌棄的聲音,但是卻並沒有將白絲嫩足抽出,反而是將另外一只白絲嫩足抬起一並踩在了林根生的肥臉上。
林根生滿足極了,雖然剛才沒敢好好舔一舔薛清秋的黑絲美足,但是少女的白絲嫩足也一樣美味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一陣戀戀不舍的粘膩吮吸聲,已經幾乎完全被口水打濕的白絲嫩足才拉著絲與林根生的肥膩舌頭緩緩分離。
下一刻,林根生就伸手分開了岳小蟬的白絲嫩腿。
掀起的裙擺下,被分開的白絲嫩腿正如岳小蟬所說的一般。
開襠的白絲褲襪下面不著寸縷,幼粉色的花蕾帶著瑩潤的水澤微微翕合著,就仿佛在渴求著什麼一般。
很顯然,縱然岳小蟬已經通過飲精化解了淫紋的效果,但是先前的煎熬還是留下了一定的痕跡。
不過,看著那粉白柔嫩的少女幼穴,林根生還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真是太完美了!
如果不是他之前真真切切的爆肏灌精過,現在你告訴他這是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處子幼穴他都相信!
只能說,岳小蟬的恢復能力太驚人了!
飢渴的咽了口唾沫,林根生握著岳小蟬那雪嫩的腳踝,將一雙骨肉勻稱的白絲嫩腿抗上雙肩。
薄透白絲包裹下的蓮足曲线優美,嫩趾蜷曲,如同待放的花骨朵一般搖曳於男人的肩頭。
林根生伸手扶住自己堅硬如鐵的大雞巴,對准了岳小蟬那毫不設防的粉嫩幼穴,輕哼道:“如果是第一次見到你,說不定還真有人會被你給騙了。十三歲?哪有正常十三歲的少女會主動勾引初次見面的陌生中年男人來爆肏自己的?老子第一次肏你的時候你可沒被淫紋影響!結果現在你又專門穿上那個什麼薛牧送你的開襠白絲褲襪給老子肏,還故意提醒老子你才十三歲,意思是你的小屄很嫩,老子可以狠狠的肏唄?所以什麼星月宗少主,我看你就是天生的小母狗,合該做老子的雞巴套子!”
說完,林根生也是面露狠色,然後用出了全身力氣狠狠挺腰爆肏!
堅硬如鐵的碩大龜頭氣勢凶狠的頂開少女的幼嫩穴口,然後一口氣插進去了小半根!
“啊……”
岳小蟬檀口大張,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與此同時小手本能的推著林根生那肥胖的肚腩,仿佛想要將他推開一般。
然而林根生那肥胖的大屁股只是微微用力下壓,那粗長猙獰的大雞巴就以一種無可阻擋的勢頭一點一點的繼續朝著深處肏了進去!
林根生肩頭的白絲嫩足都被肏的繃緊了,而岳小蟬更是被肏的玉頸後仰,發出了一聲哀婉又淫媚的嬌啼,一雙美眸更是被肏的眼波渙散而迷蒙,一顆晶瑩的淚珠緩緩涌了出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挨肏了,但是十三歲少女的粉穴實在是太過幼嫩,因此面對林根生的凶狠肏入,岳小蟬還是被直接肏哭了!
然而,看到岳小蟬被肏哭,林根生卻更興奮了!
他雙手按著岳小蟬的玉手,肥胖的大屁股緩緩上抬,插入過半的猙獰粗大肉棒帶著一抹瑩潤的水澤緩緩抽出,直到只剩下一顆碩大的龜頭還留在里面,然後保持著這個姿勢仿佛停頓了片刻。
下一刻……
只見肥胖的大屁股狠狠向下砸落,隨著“噗嗤”一聲悶響和“啪”地一聲脆響,林根生整根粗長的大雞巴瞬間齊根而入!
岳小蟬那柔嫩的白絲美臀都仿佛被林根生的肥胖大屁股砸出了陣陣波浪,林根生那恐怖的猙獰大雞巴瞬間就只剩下兩個晃晃蕩蕩的碩大卵袋還剩在外面了!
淒婉的嬌吟高亢而尖細,音調拉的極長,末尾還帶著一絲哭腔。
這一次,岳小蟬不僅僅是被肏出了眼淚,而是直接被肏的哭出聲來了!
於是……
啪啪啪啪啪啪啪!
瘋狂的肉體撞擊聲幾乎在一瞬間就變得激烈而狂暴起來,面對被肏哭的岳小蟬,林根生給出的回應只有一個,那就是瘋狂爆肏!
肩頭的兩條雪白的小腿帶著蓮瓣般的白絲嫩足,在男人的狠命衝擊下不斷的搖曳著,就仿佛在狂風暴雨之下的小白花一樣。
而在少女兩瓣雪嫩的臀股間,一根黝黑粗長的大雞巴也是在少女幼嫩的花唇間瘋狂進出,濺起四散的水花!
岳小蟬簡直要瘋了。
緊致,濕熱,幼嫩的膣腔一次又一次被大雞巴狠狠的貫穿,堅硬如鐵的碩大龜頭每一次都爆肏到底,狠狠的肏在那柔嫩的花心上。
那粗黑猙獰的灼熱肉棒每一次進出都能碾平膣肉的所有抵抗,最後還狠狠地撞進最深處,那敏感的花蕊間,讓她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刺激與滿足。
子宮……子宮……子宮又一次要被肏進去了!
無窮無盡的快感當中,一道念頭如同閃電般略過。
下一刻,少女仰頭發出一聲淫媚而高亢的呻吟,伴隨著一陣愈發激烈的肉體撞擊聲,幼嫩的子宮口在大雞巴連續不斷的爆肏之下終於再度打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伴隨著岳小蟬那近乎發泄一般的呻吟聲,林根生拼命爆肏著剛剛肏開的幼嫩小子宮,碩大的龜頭不斷穿過被強制打開已經被肏的有些紅腫的宮口,低吼著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下一刻……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濃稠的白濁精液瘋狂的灌入岳小蟬的幼嫩子宮,直到將她的小腹都撐得鼓起一大塊,然後又繼續沿著雞巴從幾乎被撐大到了極限的幼穴中溢出。
而那溢出的點點腥白,與少女那被肏的向上翻白的眸子簡直相得益彰。
然而,明明已經被肏的香舌外吐雙眼翻白,但是片刻之後,岳小蟬便直接趴到了薛清秋身上,然後像一條小母狗一樣朝著林根生高高撅起了自己的白絲嫩臀:“人家有些累了,趴在師尊身上歇一下,你不會不行了吧?”
看著挑釁一般的搖著屁股的岳小蟬,又看了看仿佛依舊在熟睡的薛清秋,林根生最後一咬牙,再次提屌而上!
…………
當晚。
林根生將岳小蟬按在薛清秋身上又後入爆肏了一次……額,一次又一次,直到馬車外天色都快亮了,方才戀戀不舍的溜出了馬車。
沒辦法,他一想到岳小蟬撅著屁股挨肏的時候扶著薛清秋,這樣他每肏岳小蟬一下薛清秋就都能感受到岳小蟬被肏的力度大小,這簡直就像是他在同時肏這師徒兩個人一樣,實在是太讓他興奮了,所以一旦開肏就根本停不下來!
如果不是最後天要亮了,林根生表示自己還能繼續!
第二天一早,三人繼續啟程趕路。
薛清秋什麼都沒說,仿佛昨夜林根生在同一輛馬車里,就在她這個洞虛強者身邊爆肏她的徒兒,最後甚至直接讓她的徒兒趴在她身上挨肏的時候,她這位天下第一強者真的睡死了過去,什麼都沒發現一般。
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時候,岳小蟬趁著薛清秋不注意,偷偷湊到了林根生旁邊:“怎麼說,下午要不要人家來替你駕車,你去找機會用大雞巴給師尊止止癢?剛才趕路的時候,我看師尊她已經在偷偷的夾腿了。”
聽到岳小蟬這麼說,林根生也不意外。
他是昨天上午給薛清秋灌精的,所以到今天上午就是一整天了,所以薛清秋身上的淫紋也已經進入到第二階段了。
不過,他還是沒有同意岳小蟬的意見。
伸手在岳小蟬的白絲美臀上抽了一巴掌,林根生低聲道:“你以為薛宗主是你這條小母狗啊,老子想什麼時候肏就能什麼時候肏。薛宗主可是洞虛強者,就算現在她也屄癢難耐,但還不至於失去理智。況且她昨晚才定下的規矩,今天就讓她自己打破,你覺得可能嗎?所以就先讓她忍一忍吧,順便也讓她好好體驗一下淫紋發作的滋味,這樣等到她第三天忍的受不了了,我再好好的滿足她,才能給她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畢竟薛宗主從一開始就不是自願給我肏的,所以想要真把她變成專門給老子配種下崽的母豬,得徐徐圖之才行。”
岳小蟬被林根生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一雙美眸中也是頓時泛起了水波。
不過她想了想覺得林根生說的也有道理,她從一開始就是因為看中了林根生的大雞巴,所以才主動送屄上門給林根生肏的,因此在被林根生種下了淫紋之後,很快就徹底沉迷於林根生的大雞巴了。
但是薛清秋可不一樣。
薛清秋是因為她才讓林根生找到機會按在馬車里爆肏灌精,種下淫紋。
在這種情況下,薛清秋肯定不會跟她一樣被大雞巴一肏就直接淪陷了。
更何況,薛清秋身為洞虛強者,受到淫紋的影響肯定也比她小。
想明白了這一點,岳小蟬也就不再繼續慫恿林根生去肏薛清秋了。
她話鋒一轉,眼波流轉的看著林根生:“既然你不肏師尊,那今晚你還來嗎?人家的小嫩屄現在不用等到第二天,只要一天不挨肏就很癢呢~”
看著煙視媚行的岳小蟬,林根生雞巴頓時硬了:“嘿嘿嘿,我最看不得像岳姑娘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受苦了,所以只要岳姑娘有需要,就算冒著風險,我也一定會好好滿足岳姑娘的!”
當天夜里。
林根生又偷偷的摸上了馬車,在薛清秋的身旁按著岳小蟬爆肏了個爽。
只是,這一回薛清秋雖然依舊“睡得很死”,但是那一雙悄然夾緊摩挲的修長美腿卻無疑是暴露了什麼。
沒辦法,薛清秋身上的淫紋也已經進入到了第二階段,屄癢難耐,她自己忍著就已經很辛苦了,現在又聽到林根生在她身邊爆肏岳小蟬,又怎麼可能真的跟第一天夜里一樣毫無反應?
不過,面對依舊“睡得很死”的薛清秋,不管是林根生還是岳小蟬都沒有戳穿什麼。
但很快,新的一天如期而至。
中午休息的時候,薛清秋沒有下馬車。
所以,下車透氣的岳小蟬也不用偷偷摸摸了,直接就湊到了林根生身邊。
“你什麼時候去肏師尊?我看她今天已經快忍不住了,剛才在趕路的時候她雖然裝作假寐,但實際上雙腿一直在偷偷摩擦,而且我在馬車里還聞到了一股異香,師尊她下面肯定已經在流水了。”
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岳小蟬,林根生嘿嘿一笑:“那肯定的,現在已經算是第三天了,薛宗主要還是沒有感覺,那我這淫紋也不用夸海口說能影響洞虛了。更何況,連著兩晚我在薛宗主身邊肏你,把她放在一邊不管,這種放置調教也會放大她心中的欲望。現在老子已經足足忍了兩天沒碰她了,今天老子肯定要肏個爽!”
一邊說著,林根生也是捉住岳小蟬一只帶著真絲手套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大雞巴上。
見狀,岳小蟬也是心領神會的用自己的小手擼動起來,與此同時又開口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肏師尊?今晚嗎?這樣可以讓師尊的欲望再積累一點。”
聞言,林根生搖了搖頭,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想要更好的調教薛宗主,那就絕對不能等到晚上,一會兒就得上車去肏她。”
“哦?”聽到林根生這麼說,岳小蟬一邊幫他擼著雞巴,一邊也是露出了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為什麼?等到晚上不是更容易讓師尊她低頭嗎?”
林根生笑了笑,解釋道:“薛宗主是什麼人?高高在上的星月宗宗主,堂堂洞虛強者,不光是天下第一高手,還是天下第一美人。調教這種極品,肯定不能走尋常路。如果只是為了積累欲望,連續兩晚的放置再加上第三階段的淫紋效果就已經差不多了,可如果我等到今晚再去肏薛宗主,那無論到時候我把她肏的有多爽,都會讓她依舊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因為從一開始她定下的規矩就是滿三天肏一次來解決淫紋的問題,她挨肏完全在她自己的計劃之中。”
說到這里,林根生淫笑一聲:“像你師尊這種人,高高在上頤指氣使慣了,想要調教她就不能按照她的節奏來,要先打破她的計劃,再把她按在胯下狠狠爆肏才行。”
“現在時間才剛過去兩天,嚴格來說第三天才剛剛開始。所以現在去肏薛宗主,是不在她的計劃之中的。堂堂星月宗宗主,明明答應了第三天會讓我這頭肥豬肏了,這是何等天大的恩賜,可結果我這頭肥豬卻不識好歹,第二天剛過就迫不及待的去把薛宗主給按住爆肏了,這是何等的屈辱與反差?結果咱們高高在上的薛宗主還反抗不了,只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我這頭肥豬按在馬車里肏,這就更恥辱了。”
“當然了,為了防止咱們的薛宗主惱羞成怒魚死網破,還是要稍微給她留個台階下的。”
“現在嚴格來說已經是第三天,就算沒有等到晚上夜里,硬要解釋的話也勉強能解釋的通。”
“這樣一來,我爽了,表面上還給薛宗主留了點面子,調教的目的也達到了,豈不是一舉三得?”
“呀,你真是一肚子的壞水!”
岳小蟬罵道。
只是怎麼看她眼里都是掩不住的幸災樂禍。
見狀,林根生也是沒好氣的伸手把她的螓首朝著胯下按去:“別偷著樂了,快點幫老子把雞巴口硬,老子好去肏你那高高在上的師尊!”
聞言,岳小蟬沒好氣的白了林根生一眼,但還是乖乖的俯下了頭。
片刻後。
林根生來到馬車旁,掀開車簾上了馬車。
馬車里,薛清秋正倚在邊上休息。
察覺到有人上車,薛清秋緩緩睜開雙眼。
等到看清楚上車的人是林根生這頭肥豬時,薛清秋那好看的眉頭頓時蹙了起來:“你來干什麼?”
林根生看著半倚半靠在那里的薛清秋,絕色的容顏也難掩眉宇間的些許疲憊。
很顯然,即使身為洞虛強者,連續兩夜的放置調教再加上已經逐步進入第三階段的淫紋依舊將她折騰得不輕。
於是,林根生也是淫笑道:“我來干什麼?薛宗主難道心里不清楚嗎?當然是干薛宗主你啊!”
“放肆!”
薛清秋臉色一寒,目露殺氣的看著林根生:“你想找死嗎?現在滾出去,本座還可以當做無事發生,否則……”
“可是現在已經第三天了呢。”林根生道。
然而,面對林根生找的說辭,薛清秋依舊語氣冰冷:“淫紋的事情,只要在三天的期限抵達之前解決就行了,所以就算要解決也不是現在。滾出去,別讓本座再說第二遍!”
然而,看著盡管神情和語氣都冰冷無比,但是一雙黑絲美腿卻不自覺的夾緊的薛清秋,林根生嘿嘿一笑,直接撩起了衣擺,露出了自己那根被岳小蟬剛剛口硬的猙獰大雞巴:“可是小的雞巴已經硬了呢!”
“找死!”
薛清秋眼中寒芒一閃,明明前一刻她還半倚在那里,但下一刻,那誘人的黑絲大長腿就一腳將林根生踹倒。
偌大的車廂里,林根生轉瞬間就已經被薛清秋踩在了腳底。
冷冷俯瞰著被自己踩住肥臉的林根生,薛清秋寒聲道:“你真以為本座不敢殺你?”
然而,面對踩在自己臉上的黑絲美足,上次沒敢下嘴的林根生嘿嘿一笑,直接抱住啃了上去!
萬萬沒想到林根生居然會如此變態,薛清秋縱然身為洞虛強者也是愣了一下。
下一刻……
“齁齁齁齁齁齁齁……”
“肏,騷母豬,內褲都沒穿,是為了方便偷偷自慰嗎?騷屄里都流這麼多水了,還裝什麼呢?看老子不肏死你!”
只是瞬間,林根生就一邊啃咬著送上門來的黑絲玉足,一邊抱著薛清秋的黑絲美腿將她掀翻在地,然後將大雞巴對准薛清秋那沒穿內褲的流水小穴,狠狠的爆肏了進去!
刹那間,伴隨著大雞巴的狠狠肏入,剛剛還語氣冰冷面帶殺氣的高冷宗主一瞬間就被肏的雙眼翻白,發出了不堪的雌叫!
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在車廂里響起,林根生一臉得意的抱著薛清秋的黑絲美足盡情享用著,與此同時大雞巴狠狠爆肏著她的流水小穴,只肏的薛清秋雌叫不止,小穴不受控制的一陣陣縮緊,完美的黑絲美足更是被林根生舔的不斷蜷縮掙扎著。
看著幾乎瞬間就被他肏成了母畜,絲毫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的薛清秋,林根生心里也是十分得意。
因為之前他還有一個消息隱瞞著薛清秋沒說,那就是被種下淫紋的人,如果對他做出了承諾而又沒有履行的話,就會被淫紋加倍的懲罰!
要知道,岳小蟬和薛清秋在被他爆肏灌精的時候,可是一個答應當他的雞巴套子小母狗,一個答應當他配種下崽的母豬的,但是事後本來就沉迷於他大雞巴的岳小蟬自然沒有違背,可薛清秋顯然沒有當回事。
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他激發淫紋的效果,淫紋能夠起到的作用在薛清秋身上都會被放大一倍!
所以,明明剛剛還恨不得要殺了他的薛清秋才輕易就被他按在車廂里肏成高潮母豬臉了!
“嘿嘿嘿,薛宗主,你的黑絲美足實在是太棒了,說實話上次薛宗主踩我的時候我就想舔了,哦,真爽,每舔一下薛宗主的小穴都會跟著縮一下,真是太極品了!”
一邊說著,林根生也是愈發大力的狠狠挺腰!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
然而,林根生是爽了,但是一邊被玩腳一邊挨肏的薛清秋顯然有些撐不住了:“不行,快停下來噢噢噢哦哦……不能兩邊一起玩哦齁齁齁齁齁……太犯規了齁齁齁……”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怎麼會這樣……又要被肏的排卵了噢噢噢哦哦……”
然而,面對被肏的瀕臨崩壞的薛清秋,林根生回應她的只有狠狠挺腰爆肏!
馬車外面。
岳小蟬看著路邊激烈的搖晃個不停的馬車,聽著不斷從車廂里傳出的崩潰雌叫,臉上也是露出一絲嘲笑——這一次,師尊好像比她還雜魚呢!
就這樣,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外面天色漸沉,林根生才心滿意足的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在下車之前,林根生回過頭去,透過車簾的縫隙,剛好可以看到,車廂里,薛清秋像青蛙一樣露著肚皮,外撇著雙腿,翻著白眼帶著一張高潮母豬臉躺在那里,裸露出來的小穴則是汩汩流著濃精。
見狀,林根生也是戲謔道:“薛宗主,下次請務必也要用腳踩我的臉哦!”
…………
因為足足忍了兩天沒碰薛清秋,所以這一次林根生足足按著薛清秋爆肏了一下午才心滿意足。
而由於林根生肏完薛清秋之後天色已晚,所以干脆就沒有再趕路,而是原地扎營。
當晚。
從馬車上下來的薛清秋什麼都沒說,一切如常,仿佛下午被林根生按在馬車里爆肏了半天的人不是她一般。
很顯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最後還是選擇接下了林根生遞過來的台階——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下午的事情只是按照她之前說的來解決淫紋的問題而已。
只有薛清秋身上那帶著不少破洞的黑絲仿佛在無聲的訴說著下午馬車里的戰況是多麼的激烈。
至於薛清秋為什麼不換掉——沒辦法,她身上本來的衣物在第一次被林根生按住爆肏灌精的時候已經弄髒了,現在這身也是薛牧送給她她沒穿的。
因此,如果再把這身衣服換下來,她就沒衣服穿了。
是夜,依舊是林根生守夜。
只不過,當林根生後半夜又偷偷爬上馬車,察覺到的薛清秋心里也是不禁暗罵——這頭死肥豬,還真是一晚上不落,明明肏了她整整一下午,居然還有精力來找小蟬。
然而,就在薛清秋做好准備繼續裝睡,再聽一次岳小蟬和林根生的活春宮時,一個肥胖的身軀卻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薛清秋猛然睜開了雙眼,然而還沒等她出聲呵斥,一張腥臭的大嘴就堵了上來。
“嗚……”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然後……
啪!
啪啪啪啪啪!
燭光下昏暗的馬車里沒有半點人聲,只有連續的粗重呼吸聲,淫靡的唇舌吸吮聲以及激烈的肉體撞擊聲。
肥豬一樣的龐大軀體幾乎將薛清秋整個人完全壓在了下面,小嘴被臭嘴堵住,小穴被大雞巴塞滿,就連小屁眼也被塞進去了一根粗肥的中指不斷摳挖,一點聲響都發不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林根生那肥胖的身軀趴在薛清秋身上一陣哆嗦,灌精灌的她雙眼翻白之後,方才狠狠吸吮了一下口中的小香舌,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嘴。
“薛宗主,你看我體貼吧?為了不吵醒小蟬,讓她看到你挨肏的樣子,我可是把你能堵住的小嘴都死死堵住了。”
半天才從這突如其來的悶絕爆肏中回過神來,薛清秋聽到林根生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也是銀牙暗咬:“你這頭肥豬是真的想死嗎?”
下午的事情也就算了,勉強還可以認為是在解決淫紋的問題,結果這頭肥豬居然半夜跑過來偷奸她!
然而,面對發怒的薛清秋,林根生卻是嘿嘿淫笑道:“薛宗主這是哪里話,現在可還是第三天,我擔心下午的效果不夠好,所以特意跑過來幫薛宗主鞏固鞏固。”
說到這里,林根生嘿嘿一笑:“薛宗主,我想你也不想吵醒小蟬吧?”
說完,林根生再度俯身而上!
“嗚……”
啪啪啪啪啪啪啪!
而似乎是回應薛清秋剛剛的口頭威脅,這一次,沉悶的肉體撞擊聲甚至比剛才更激烈了!
誰讓這位薛宗主就算嘴再硬,小穴肏起來也是軟的呢!
接下來,為了不吵醒岳小蟬,薛清秋根本就沒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於是,當天夜里,林根生最後甚至都沒數清楚自己到底頂著薛清秋那已經被肏的有些腫脹的子宮口內射了多少次。
而且讓薛清秋最為不解的是,為什麼每次被林根生內射下種,她的身體都會主動去排卵受精呢?
翌日一早。
林根生提著褲子神清氣爽的從馬車里鑽了出來,收拾收拾繼續趕路。
然後這天晚上,薛清秋就沒有跟岳小蟬一起上馬車休息了,而是主動提出要守夜。
對此,林根生也是暗暗好笑。
這是昨晚被他肏怕了擔心今晚在馬車上又被他摸上去按住爆肏?
夜深了。
岳小蟬上馬車休息去了。
火堆旁就只剩下了林根生和薛清秋兩個人守夜。
然而沒過一會兒,薛清秋就目光冰冷的瞪著離她越來越近的林根生:“離我遠點!”
見狀,林根生嘿嘿一笑:“怎麼,難道說薛宗主還想挨肏嗎?我記得昨天晚上薛宗主子宮口都被我肏腫了。”
聽到林根生居然還敢提昨晚的事情,薛清秋也是目露殺氣:“你想死嗎?”
看到薛清秋有些急了,林根生連忙擺手:“薛宗主誤會小人的意思了,我之前跟薛宗主說過的有關淫紋的事情薛宗主應該還記得吧?”
薛清秋冷冷的看著林根生,沒有說話,想聽這頭肥豬又要如何狡辯。
林根生玩味一笑:“我記得我應該跟薛宗主說過,想要解決淫紋的問題,並不一定非得要我的精液,如果只是第一階段的話,只要我的體液就可以了。當然了,薛宗主是何等尊貴的人物,肯定不能舔我的汗,更不可能喝我的尿的。但是昨天晚上薛宗主子宮口都被我肏腫了,我也不忍心再給薛宗主灌精了,如此一來,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我的口水了。”
薛清秋:……
她居然覺得林根生這頭肥豬說的很有道理?
一開始她的確想的是盡量把時間拖到極限,這樣就只需要每三天接受一次這頭死肥豬的精液就行了,可現在看來,一旦淫紋拖到第三階段,就算是以她的實力和心性都有些難以自持,所以昨天白天和昨天夜里才被這頭死肥豬抓住機會占了那麼大的便宜。
相較於此,用這頭死肥豬的口水解決雖然每天都會給這頭死肥豬占便宜的機會,但至少淫紋的影響力會被降到最低,而且只要不給這頭死肥豬機會,也不用再挨肏了。
可是,現在這頭死肥豬剛提出來這個建議自己就答應的話,會不會顯得自己太不堅定了?
薛清秋心里有些猶豫。
然而,林根生是何等機敏的人物,他一眼就看出了薛清秋的猶豫,於是直接趁著薛清秋思考的功夫湊到了她跟前:“怎麼樣薛宗主,來親個嘴吧!”
說完,他直接沒給薛清秋反應的時間,抱著她就親了上去。
薛清秋一雙美眸猛然睜大,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但隨即又無奈松開。
親就親吧,雖然喝這頭死肥豬的口水有點惡心,至少不用再挨肏了。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然而,隨著連續不斷的舌吻,薛清秋的一雙美眸卻慢慢變得迷離了起來。
明明這頭死肥豬這麼油膩,這麼惡心,口水也臭臭的,但是隨著不斷的吞咽林根生渡過來的口水,一抹難以言喻的渴望逐漸在薛清秋的身體里蔓延開來。
很快,薛清秋就被林根生壓倒在了火堆旁。
“哦……薛宗主奶子真大,屁股真軟,不管玩多少次都玩不夠啊……”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滿足的感慨聲從林根生口中發出,薛清秋也是又羞又氣。
這頭死肥豬,舌吻的同時雙手不老實也就算了,居然還趁著換氣的功夫抽空發表感言,真是恬不知恥!
“嗚……”
心里這樣想著,薛清秋的小香舌緊緊纏著林根生那粗肥的大舌頭,雪白的玉頸一陣蠕動,再次貪婪的將林根生渡過來的一大團又黏又臭的口水吞下。
她就這樣被林根生按在火堆旁,一邊玩著奶子揉著屁股一邊舌吻,直到感覺到一根灼熱的猙獰巨物插進了大腿中間才猛然驚醒。
“不行……呼呼呼……”
她急促的喘息著:“說好了……只……只親嘴的……”
見薛清秋居然還保持著理智,林根生心里也是有些惋惜,不過腦筋一轉便解釋道:“薛宗主,沒辦法,你太漂亮了太誘人了,只是親親嘴,摸摸奶子揉揉屁股就讓我雞巴硬的不行了。不過我答應薛宗主的事情肯定作數,所以薛宗主行行好,讓我緩解一下好不好?我就蹭蹭不進去,薛宗主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不會不幫我解決吧?”
就蹭蹭不進去嗎……
薛清秋目光迷離,最後緊緊並攏夾著大雞巴無法動彈的白嫩大腿微微松開。
但下一秒……
林根生這王八蛋甚至連裝都不裝一下!
大雞巴直接就毫不留情的狠狠肏入!
薛清秋的一雙美眸猛然睜大!
“嘿嘿嘿,薛宗主,你居然沒穿內褲呀,是不是從一開始提出要跟我一塊守夜的時候就想好了要給我肏了?不然怎麼會不穿內褲來守夜?既然如此,小人也不能讓薛宗主失望啊!”
說完,林根生壓根不給薛清秋反駁的機會,直接俯首堵住了薛清秋的小嘴,然後……
啪啪啪啪啪啪啪!
於是,當後半夜岳小嬋因為林根生遲遲沒有上馬車來肏她,心里感到有些奇怪出來看一看的時候,就看到在不遠處的火堆旁,薛清秋像一條小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撅著在火光的映照下白的耀眼的大屁股,被林根生掐著腰瘋狂後入!
“所以,師尊,你就是這樣守夜的嗎?”
被林根生爆肏的高潮迭起的薛清秋根本就沒有發現岳小蟬下了馬車,直到岳小蟬走到近前開口之後,她這才發現了自己的徒兒。
於是,刹那間,薛清秋因為擔心被馬車里的岳小蟬聽到而壓抑了許久的雌叫瞬間爆發了:“哦齁齁齁齁齁……不是的小蟬……噢噢噢哦哦……你聽為師解釋啊啊啊啊啊……是……是這頭死肥豬騙了為師哦齁齁齁齁齁……”
聞言,林根生直接抬手對著薛清秋高高撅著挨肏的大白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肏你個騷母豬!明明是你不穿內褲勾引老子的,現在居然還倒打一耙?”
說完他換個手對著另一邊又是一巴掌:
啪!
“你這騷母豬看到小蟬過來小屄都夾緊了,明明就是欠肏的不行!肏,哦好爽……媽的居然連被打屁股小屄都會夾緊,看老子不打爛你這說謊母豬的大屁股!”
說著,林根生再度抬起巴掌,左右開弓!
啪啪啪啪啪!
“哦齁齁齁齁齁……”
岳小蟬看著兩瓣大白屁股被林根生抽的通紅,並且在林根生的持續爆肏之下發出一聲聲不堪入耳的雌叫的薛清秋,輕蔑一笑:“師尊你就不要解釋了。先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受影響呢,說什麼即使被這頭死肥豬的大雞巴肏了甚至種下淫紋對薛牧的感情都不會變,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這話你自己信嗎?人家都還沒有被這頭死肥豬按在荒郊野外爆肏過呢,結果師尊你居然搶先一步跟這頭死肥豬野合了,我說師尊你就這麼急著挨肏嗎?連走兩步上馬車都等不及?”
“哦齁齁齁齁齁……不是的小蟬……噢噢噢哦哦……”
被林根生一邊打著屁股一邊爆肏,現在又被岳小蟬這麼說,無與倫比的羞恥讓薛清秋只能崩壞的雌叫,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見狀,岳小蟬走到薛清秋面前,蹲下身來,伸手捏住薛清秋的下巴,看著她那被肏成了高潮母豬臉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絕世容顏,雙目盯著那雙被肏的翻白的眸子,妖媚一笑:“所以說,師尊,薛牧那個小雞巴廢物有什麼好留戀的?難道說這頭死肥豬的大雞巴肏的師尊你不爽嗎?所以別再堅持了師尊,跟小蟬一起不好嗎?小蟬當他的雞巴套子小母狗,師尊你當給他配種下崽的母豬,咱們師徒二人一起分享這根大雞巴如何?”
聽到岳小蟬這麼說,林根生也是興奮極了:“是啊薛宗主,岳姑娘說的對啊,別忘了薛宗主之前可是答應給我生十個的!我可不允許薛宗主反悔啊!薛宗主,你就答應吧,看老子給你灌精下種!”
一邊說著,林根生也是停止繼續打薛清秋的大白屁股,轉而掐著她的纖腰開始瘋狂衝刺起來!
“哦齁齁齁齁齁……不行噢噢噢哦哦……別射在里面哦齁齁齁齁齁……身體又擅自排卵了……明明不能再排卵的……洞虛境界的受精卵很難抹殺的……在這樣下去本座快要沒有精力抹殺受精卵了……”
聽到薛清秋這麼說,林根生更興奮了!
他就說怎麼還沒把薛清秋肏懷孕,原來她一直都偷偷把受精卵抹殺了!
不過現在看來,只要他繼續努力,薛清秋很快就要堅持不住了!
他抬頭看向岳小蟬,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默契一笑。
接下來。
馬車在原地停留了整整三天。
三天後,馬車再度啟程。
駕著車的林根生回頭看了一眼車廂里昏迷不醒的薛清秋,有些奇怪的看著岳小蟬問道:“這三天下來,薛宗主的所有防线應給都被我給肏穿了,最後你怎麼不讓我給她下種?這次只要受精,薛宗主估計已經沒力氣再抹殺受精卵了。”
面對林根生的疑惑,整個人貼在林根生那肥胖的肚腩上,再度作為雞巴套子套在了林根生的大雞巴上的岳小蟬妖媚一笑:“只得到了我跟師尊你就滿足了?星月宗那麼多美人,可不能便宜了薛牧那個小雞巴廢物,所以接下來咱們還得去靈州城。而既然要去靈州城,讓師尊正式懷孕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事情,怎麼能不在薛牧那個小雞巴廢物面前完成呢?”
於是。
當時間回到開始。
三人的馬車來到靈州城,城主府的大門外。
當薛牧帶著夤夜從城主府里面迎出來。
馬車里。
薛清秋被擺成了標准的種付式躺在車廂里,一雙黑絲美足被按在肩膀兩側,瑩潤的小穴毫不設防的暴露在林根生面前,而林根生那根碩大的猙獰肉棒就這麼懸停在薛清秋的嫩穴上,蓄勢待發。
當薛牧走上前來,來到無人駕馭的馬車前。
當薛牧對著馬車喊出了那一聲姐姐。
下一刻,林根生那肥大的屁股狠狠砸落,粗黑猙獰的大雞巴直接齊根肏入,然後整輛馬車就在薛牧面前劇烈的晃動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在,馬車被薛清秋提前設下了隔音陣法,只有她自己的聲音能傳出去。
所以,只要她自己不被肏的發出雌叫,薛牧是聽不到她被爆肏的聲音的。
因而在馬車里。
被肏的雙眼翻白,美腿亂顫的薛清秋,卻憑借著偌大的毅力,發出了淡漠無情的聲音:“無事。我已將小蟬帶回,不過出了些狀況,小蟬現在無法見人,你先將馬車駕入府中吧。”
於是,看到薛清秋一邊隔著一道簾子挨肏一邊糊弄著薛牧,林根生肏的更興奮了,馬車也晃動的愈發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