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完畢後,方強抽出了肉棒,退後兩步坐在了沙發上,心滿意足的望著自己的“傑作”。
米蘭妮正趴在地板上低低的哽咽、呻吟這,周身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感到眩暈,整個人仿佛做了一場噩夢。
“放開我……讓我……包扎傷口……”
他有氣無力的懇求著,聲音微弱至極。
方強既沒有挺清楚、也聽不懂他說什麼,事實上,就算聽懂了也不會照辦的,因為他的心態已經變的更加黑暗了,從這變態的鞭打性虐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他還想再多玩玩!
原來SM是如此刺激啊!
哈,難怪熱衷於此道的人越來越多……
看來我一直都錯了,我並不是沒有性虐待的嗜好,只是過去從來都沒發現而已……
他這樣想著,開始考慮是否嘗試一點新的SM花樣,可是在這方面他實在是個新手,拿箱子里的道具他有一半都不會用,甚至還有許多見都沒見過,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正在想要不要上網查查資料,忽然心中泛起警兆,轉眼向身後望去,只見拿被自己打昏的美國小白臉不知何時已醒了過來,正躡手躡腳的向門口逃去。
方強咻地躍起,一個箭步竄到了門口,攔住了他的去路。
小白臉驚叫一聲,居然嚇的馬上癱倒在地瑟瑟發抖,嘴里念念有詞的冒出了一大堆英文句子。
方強完全不知所雲,喝令他“STOP”後,搜腸刮肚也想不出該如果去對話,不由得罵了聲“他媽的”。
不料小白臉聽到這三個字後,愣了一下,竟生硬的說起了中文:“先生,求求你……別殺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很多很多……”
“哇嘞,原來你會說中文啊,那太好了!”
方強興奮的打了個響指,接著道,“我不是來搶錢的。只要你一切照我吩咐的去做,我保證你毫發無傷!”
小白臉連聲答應了下來,滿臉堆笑道:“如果先生要的是我繼母,您盡管把她帶走好了,我還可以開車送您……”
方強暗罵這對狗男女一樣的無恥,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不必了,我知道你也喜歡她的,君子不奪人所好嘛。我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你用皮鞭抽打她的時候,她是那麼快樂,可是我抽打的時候她卻很痛苦呢?”
小白臉心里說廢話,你打的那麼重那麼狠,一般的男人都抵受不住,女人能受得了才怪。
但他生怕得罪這位入室施暴者,不敢直言,賠笑說:“這個嘛……女人是這樣的,剛開始裝模作樣的說不要、不要,但是時間一長,爽起來了就會不停的叫好了……”
“哦,你的意思是說,她本質上是喜歡被鞭打的?”
“沒錯!何止鞭打,她還喜歡一切變態的玩意。因為她根本就是個被虐狂啦,所以才叫我准備了這麼多道具來滿足她……”
小白臉開始信口瞎扯。他知道米蘭妮不懂中文,自己無論怎麼撒謊都不會穿幫的。
誰知方強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哈哈一笑說:“原來是這樣啊!那就請你依次拿起那些道具,和你繼母一起好好的表演一下,讓我看看她是如何被滿足的吧!”
小白臉頓時呆住了,臉色十分尷尬。
那些道具有不少連他都沒在米蘭妮身上用過,天知道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再說,她現在已經被打成這種慘狀了,哪有可能“快樂”的起來。
他正想找借口推托,方強卻擺出發怒的模樣,猛地一腳將旁邊的一張椅子踢飛,恐嚇他道:“SHIT,你是不是在騙我?哼哼,你這個SONOFBITCH,今晚你要是不能用道具讓她HIGH起來,你就DIE定了!”
他好不容易才掰出幾個英文單詞,夾在中文里亂說一氣,實在有些滑稽,但小白臉卻嚇的魂不附體,面色煞白的叫道:“OK,OK,我一切照辦!”
說完,小白臉就硬著頭皮走到了米蘭妮身邊,這美貌少婦幾乎已經奄奄一息了,勉力抬起滿含淚水的雙眼望著他,神色充滿了懇求。
“Iamsorry,Darling!”
小白臉歉然嘀咕了一句,伸手從地上的箱子里挑出了一團麻繩,纏繞到了米蘭妮傷痕累累的豐滿胸脯上。
“啊!你……你要干嘛?”
米蘭妮驚恐的尖叫著,顯得不能置信。
小白臉卻聳聳肩,一變用英文嘮嘮叨叨的說著什麼,一變捆綁著她胸前拿兩個圓滾滾的肉團,將之束縛的更加隆突了出來。
接下來的情形十分熱鬧,美貌少婦顯然被氣瘋了,不知從哪里又冒出了一股勁,不斷的掙扎扭動著,嘴里還破口大罵,原本高貴典雅的形象蕩然無存。
方強這輩子罵人的話也聽過不少,但是用英文一連串的罵出如此密集的髒話,倒還是第一次聽見,不禁大感有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好戲。
小白臉大概也被罵的生氣了,二話不說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將米蘭妮的雙乳綁的淫糜不堪,再用一根鐵棍撐開她的雙腿,另用繩子牢牢捆起,使之再也無法合攏。
接著,他又從箱子里翻出個巨大的灌腸針筒,湊向了米蘭妮的屁股……
這之後的一個多小時,方強再次開了眼界,目睹了所有道具輪番使用的一場場好戲,在美貌少婦的哭叫怒罵中,大大的增長了見識,看清楚了每一樣道具的用法。
唯一可惜的是小白臉似乎還不算此道高手,又或者是情緒過於緊張了,滿頭大汗的忙了半天,始終都沒達到最好的效果。
既沒有讓米蘭妮HIGH起來,也沒能令她恐懼屈服,最後她的體力實在透支到了極限,雙眼一黑暈倒了。
小白臉也精疲力竭的坐倒在地,一臉不知所措的茫然表情。
方強呵呵大笑,雖然這次沒能收集到美女高潮後流下的淫汁,但總算是不虛此行啦,於是站起身拋下一句“verygood”,就徑直跳出窗口揚長而去了,身影轉瞬間消失再茫茫夜色中……
翌日傍晚,太陽剛下山。
市郊的一條長街上,辛西婭裹緊身上的大衣,冒著寒風快步走向自己的住宅。
他腳上踏著一雙細跟的高跟鞋,一頭淡粟色的披肩秀發,猶如芭比娃娃般精致的俏臉,雖然還不能算絕色美女,但卻有種火辣辣的風韻,特別是她那豐滿成熟的身材,跟娃娃臉簡直成為鮮明的對比,盡管裹在大衣里也仍掩不住那玲瓏浮凸的美好曲线,令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將她按到床上去銷魂一番。
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凡是經過辛西婭身邊的,都會情不自禁的多瞧她兩眼,甚至被她吸引住視线。
男人的眼光無一例外都變的驚嘆而色眯眯,女人的眼光則全都寫滿了艷羨和嫉妒。
辛西婭卻毫不在意,自顧自的埋頭趕路,對這樣的視线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雖然有些男人的眼光實在過於貪婪露骨——要是視线能變成章魚的觸須的話,現在他只怕已被四面八方涌來的觸須剝光成一絲不掛了——雖然如此,她卻不覺得緊張或是厭惡,反倒有點竊竊然的沾沾自喜。
是啊,一絲不掛有什麼了不起呢?她又不是沒有當眾脫光衣服過,事實上全世界只怕有不少於上億人,曾經目睹過他不著寸縷的光溜溜胴體。
今年二十一歲的辛西婭是英格蘭人,三年前就再歐美區走紅了。
她先後做過網路脫星、三版女郎以及花花公子插圖模特等職業,當時任何人只要花上幾十美元的金錢,就可以從雜志上、網路上一睹他全裸的美麗胴體。
盡管工作的時候必須脫的一絲不掛,但再攝影棚鎂光燈啪啦的拍照聲中,她還是感到了極大的滿足。
但辛西婭也是清醒的,知道做脫星完全是個吃青春飯的行業,而且這時代的脫星簡直多如牛毛,年輕漂亮的女孩們幾乎是前仆後繼的涌來,爭奪著有限的版面和飯碗。
大眾喜新厭舊的本能決定了任何脫星都不可能風光太久,不努力很快就會被時代所淘汰。
於是辛西婭逐漸開始了“轉型”之路,寬衣解帶的次數越來越少,並嘗試著向娛樂業的其他領域奮斗,事實證明效果還算不錯,今年初她成為最新最紅的英國“足球寶貝”,雖然還免不了拍一些性感暴露的照片,但已經用不著再叉開雙腿露出生殖器了,總算是很大的進步。
就連媒體對她的稱呼也改變了,用“性感女星”、“艷星”等取代了過去的“脫星”。
為了進一步拓展事業,四個月前辛西婭又新簽約了一家國際廣告公司,該公司打算抓准新一屆世界小姐選美在中國舉辦的機會占領更多的大陸市場,所以不惜血本簽下了辛西婭等十多個歐美女星,並且把她們帶到中國來實地加以培訓,以便適應當地的風俗習慣。
現在辛西婭正是剛結束了一天的培訓,匆匆趕到郊外的一套宿舍里去准備晚餐。
她和另外兩個一同參加培訓的英國小明星是好友,她們三人約好了,今晚一起到那里開一個小派對。
辛西婭的廚藝相當不錯,因此一個人先行返回做飯,那兩個好友則去超市采購一些酒水飲料再回去。
長街到了盡頭,家已經就在眼前。辛西婭忽然放緩了腳步,警惕的望著四周,查看是否有人跟蹤自己或者預先埋伏再四周。
這是她成名之後養成的習慣,不管到哪里都會先觀察一下有沒有狗仔隊,或者是企圖接近自己的瘋狂粉絲。
辛西婭原本以為,自己從未再中國大陸宣傳過,影響力應該只局限於歐美,但來了之後才驚喜的發現,許多中國人早已通過網路對她耳熟能詳了,甚至還有人拿著她的彩色列印裸照來請她簽名,令她哭笑不得。
總的來說,辛西婭在中國的這幾個月還是過的很愉快的,但也有些事令她煩惱,無孔不入的狗仔隊就是其中一例。
此外,還有當地一些流里流氣的阿飛,他們三不五時的跑到公司的培訓基地來,隔著防護欄對著辛西婭他們吹口哨、發怪聲,甚至還會在她們往返途中公然調戲,騷擾她們。
辛西婭對此十分憤怒。
沒錯,她曾經是脫星,但在私生活上她卻一點也不隨便,絕不是那種濫交的女人。
他橫眉怒目的罵過這些阿飛很多此,也曾報警國,但中國的法律並不像歐美那樣對明星保護得力,阿飛們往往被抓進去沒幾天又放了出來,根本就無濟於事。
不過還好,今晚阿飛們都沒有跟蹤來,附近也沒有狗仔隊。
辛西婭舒了口氣,進了自己居住的大樓,坐電梯到了最高一層,走到宿舍門前取出鑰匙打開了門。
辛西婭走進宿舍,脫下大衣甩掉高跟鞋,先到客廳沙發一屁股坐了下來,卷起雙腿揉著自己的腿部肌肉,一整天的培訓實在太累了,若不是要准備開派對,現在她真想直接躺倒床上睡一覺。
就在這時,辛西婭忽然注意到通向陽台的門是敞開的。這就奇怪了,她今早最後一個出家門時,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把它反鎖了呀!難道說……
她心里剛泛起不安的念頭,就驀地感覺腦後有風聲掠過。然後一塊帶著麻醉氣息的手帕從後按在了口鼻處!
辛西婭下意識的驚恐掙扎,但是身體四肢迅速無力,幾秒鍾後就一陣暈眩,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