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找到雷鵬的時候是2000年的六月。
那天,雷鵬正背著器材在城市的老街區尋尋覓覓,想拍一組老房子的照片。
雷鵬正在為他的個人影展做准備,除了部分作品的創作以外,就是需要籌集到足夠的資金。
江元和雷鵬以前一起上的學,一起學的攝影,但兩個人畢業後的命運卻是天差地別。
雷鵬現在作了一名自由攝影人,開了一間影樓,因為臨著江,就取名叫“江攝影工作室”。
那天的天兒挺好的,經過一扇斑駁的黑漆大門時,雷鵬無意識地朝門里瞄了一眼,里面光线很暗,卻見陳舊的木樓梯上正緩緩邁下一雙修長潔白的玉腿來。
也許當時的情景並不那麼慢,但看在雷鵬的眼中,正像是電影中的慢鏡頭閃過一樣,這個精美的畫面一瞬間印進了他的腦中。
黑暗中驚現的美腿瑩潤光潔,包裹著透明的玻璃絲襪,在藕色的細高跟鞋上搖曳出優美性感的曲线來。
後來的結果是雷鵬跟蹤了她,並用手中的相機悄悄拍下了不少照片。這並不重要,只是後來的事,卻是出乎意料的了!
當他佯裝走過時,扭頭看清了她的臉:一張秀發垂拂下的白皙面容,稍尖的下巴透著一付俏麗模樣兒,而中間卻是兩汪清水般的明眸,那麼清澈的一雙大眼睛。
她直直地看了雷鵬一眼,使他也禁不住地慌亂了,彷佛是沉在了那迷霧般的目光里,又已被浸透了心里的念頭,似乎他只不過成了眾多偷窺伊人倩影之人中的一個。
而男人也感到了來自那一睇中的驕傲與不屑。
這令雷鵬慌張地閃在一旁,讓她從身邊飄然走過,才遠遠攝下了一個窈窕的背影。
這美人兒是謝奚葶。
如果時間回到一年前的話,99年6 月22日,下午,余教授家的小樓。
謝奚葶的雙手絞在一起,勉強還站在那兒,下腹傳來憋脹的感覺使她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她想小便,但教授不允許她上廁所。
“如果你想方便的話,那就請吧。”
“可是,你……”謝奚葶漲紅了臉說:“難道不讓我去衛生間嗎?”
“不,這可不行。只能在這兒,”老男人冷酷兒平靜地補充道:“我是指就地。”
“啊,怎麼可以?”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微微發抖了。
“我說的很明白了,”教授無動於衷地說:“難道還一定要解釋得清清楚楚你才懂?”
於是男人嘲諷地看了女孩一眼,一字一頓地說:“想要撒尿就尿在褲子里。”
“啊!”
謝奚葶驚恐地看著教授,兩條修長玉腿卻不由自主地打起抖來。
她喘息著拼命夾緊大腿,扭動著,但強烈的尿意卻一點點摧垮了少女的意志。
隨著下面的陣陣收縮,她來回挺動著腰肢,一邊哼哼著使勁夾住雙腿,兩手在腿面上搓揉著,屁股卻逐漸向後噘去。
她再也憋不進去了,已經有一股細流逕自從下面淌了出來。
謝奚葶絕望地閉上眼睛,襠部立即濕了。
極度的羞愧和忍耐使她渾身顫栗,從後面看去,女孩兒的屁股下面已經濕淋淋的潮了一大片,但體內的熱流卻再也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很快整個褲腿都濕透了,一陣熱哄哄的尿液的臊臭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女孩無力地蹲了下去,當她抬頭看見教授冷漠的表情時,終於跌坐在自己的尿液中失聲痛哭。
但尿液還在不停地從下面一股股地排出,地板上的濕跡仍在不斷地擴大,她甚至還放了一個屁。
雖然只是輕微的“噗”的一聲,已足以令這女孩無地自容地癱伏下去,細瘦的身體在橫流的尿液中悲哀地抽搐著。
窗外開始下雨,余教授陰暗的臥室愈發沉悶,令她惶惑,謝奚葶一個人赤裸裸地躲在教授的臥室里。
她洗過了澡,但那堆肮髒的散發出難聞氣味的衣服無論如何是不能再穿回身上的了。
“在我的床頭櫃里還有幾件衣服,你可能好穿。”教授隔著門對她說:“你自己拿吧,快一點。”
謝奚葶雖然心存疑惑,可的確已經別無選擇。
櫃子里有一個盒子,她取出來放到床邊,打開,里面確實有一些衣物。
女孩隨手捻出一件式樣古怪的小東西,好奇地拿在手上展開,發現這是僅有幾根皮繩勾成的丁字褲,後面卻有一顆鋥亮的鋼鎖。
而中間穿過的是一條細窄的黑色皮革,皮革的一面竟然布滿了翻毛,那些短短的毛刺摸在少女纖嫩的手上硬扎扎的十分可怕,嚇得她連忙把它丟了回去,心兒卟卟地跳了起來。
她隨即又拿起另一件,是一條短裙,十分地好看,不過好象太短了點兒,於是站起來把短裙在身上比了比,發現如果穿在她頎長的身體上,那短短的裙擺只能勉強夠遮到她的臀部,那麼略一彎腰豈不就?
天啦,這些“衣服”怎麼穿得出去噢!
謝奚葶無奈地坐回床邊。
可教授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你好了沒有,快一點,我要進來了。”
“啊,我就好,就好了……”女孩慌忙地應著,咬咬牙硬著頭皮挑選。
只有這一件連身衣了,似乎還好,純白色的,樣式有點象泳衣,只是特別特別的薄。
她小心地穿過兩腿往上提去,再把細細的吊帶拉過肩頭,衣服緊緊地貼在她身體上,而胸口卻怎麼也拎不上去,原來那兒只是兩片薄薄的胸托,正好將她的乳房高高地往外托出。
謝奚葶無奈地搖搖頭,幸好她又找到了一件白顏色的長袖襯衫,還可以穿在外面,雖然又窄又短,但至少算能遮住她那對翹在外面的奶子。
最後她為自己挑了一條簡潔明快的白色長褲,誰知穿上之後,才發現不但褲料薄得幾乎透明,並且那剪裁是完全貼緊著腿部的曲线而下。
還好自己的雙腿算是挺漂亮的,謝奚葶不無嘲弄地想,殊不知這身打扮已經把少女玲瓏的體態勾勒得纖毫畢現,也更加有裝飾性地展現出謝奚葶原本就近乎完美的動人身姿。
“你怎麼還沒有好?”教授又一次地催促著,謝奚葶心髒呯呯跳著,慢慢拉開門,站在那兒顯得如此慌亂。
房間的門打開後,一身純白無暇的謝奚葶輕輕走了出來,她低著頭,臉上紅紅的,可胸脯卻很夸張地高聳著,把窄窄的襯衫前襟撐得滿滿實實的。
乳頭直接和襯衫的面料相摩擦,已經翹立了起來,從外面一眼就能看出那兩顆鼓凸的肉粒。
教授以一種從來未有過的驚奇眼神看著她,因為他仍是一個男人,而且這是一個精力還相當旺盛的老男人。
長期獨居的生活使他有些壓抑個乖戾,但仍不失學者風度,只是感到喉嚨有些發干。
教授連忙伸手去摸煙,眼睛卻一直盯著少女的身子,他咽了口唾沫,舉著拿煙的手,卻忘了點火。
看得出教授的臉色竟也有了些紅暈。
他感到一種溫暖,眼前這年輕嬌媚的身體使他獲得了某種力量,使他彷佛也年輕了許多。
胸口里像是有一陣干干的東西忽地蕩了一下,謝奚葶的誘人身姿攝服了他。
她原地轉了一圈,那黑色的長發那麼柔順地披拂在肩膀上,天使般清純的秀麗面容卻配上了魔鬼般妖魅淫艷的身體。
窗外的雨這時候下得更大了,教授的目光象錐子一樣刺在女孩身上,使她愈加羞愧,而身體卻愈發熱了起來。
她的雙膝互相摩蹭著,咬著嘴唇,身體在教授的目光中慢慢轉動,每一步,都像是一種誘惑,用身體去引誘惑男人,而自己也被誘惑。
她於是慢慢轉動著,在這個下著雨的午後,一切都像是放慢了速度,孤僻、靜謐的房間里,只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和雨點打在窗戶上的“叭嗒”聲。
謝奚葶的表情已經漸漸放松,變得沉靜,她明媚的、黑晶晶的雙眸漸漸充滿了輕佻的神情,而且做出了更為誘人的姿態。
也許這是一個她所能接受的,令她沉溺其中的肉體游戲。
教授的雙臂環抱住謝奚葶,撫摸著溫柔細軟的身體,聞著她頭發上散發的清香,他幾乎想吻她,但沒有,只是忽然感到十分空虛。
“我不會永遠擁有的,因為我早已失去了一切,我的人生,算是失敗的了。”
教授停下來,緩慢地說:“年輕的時候,就象你現在,我是付出了努力的,應該說是一個佼佼者,去日本留學……回來後作為交流學者去英國,那時候還是為了自己的一種理想在奮斗著。就和你現在一樣,用功,心無旁鶩。”
謝奚葶很安靜,沒有作聲。
教授又說:“小謝,你可能不會明白,我是失敗了的,我的學術成果已經沒有人來關注了,無法實現,也不可能再有什麼用處了,這種失望,”他停頓住——有些激動,又繼續說:“這種失望對於一個一心搞學術的人來說,對我這樣的人來說,是一種怎樣的打擊?一種真正的打擊,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教授的面孔這時已經布滿了失落,他又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說:“現在,我應該承認算是徹底失敗的了,而且孑然一身,離群索居。”
老男人的眼睛在鏡片後面閃爍著,目光銳利而無奈。
他抱著謝奚葶,女孩兒就坐在他腿上。
從他身上發出的濃烈的蒼老且倔強的男性氣息,溷雜著煙草的味道,使勁鑽進謝奚葶的鼻子里。
她的屁股在教授的大腿上挪動,引起熱的柔膩的觸感。
教授的手不禁去抓住女孩的屁股,順著股溝一直下滑,又由此而上,就摸在了那個地方。
女孩的大腿立即緊縮起來,張開嘴巴喘著氣,扭動不安起來。
“小謝,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追求的了,沒了,心如死灰,我只有這個!”
說著下面的手指一用力,隔著褲襠摳進了少女嬌嫩的肉中,謝奚葶猝然發出“嚶”的一聲吟哦,身子發軟。
而教授的另一只手正迅速拉開抽屜,拿出了一捆繩子。
“我只有這個,”他說:“這個,就象香煙一樣,能給人帶來溫暖和擁有的慰籍。”
教授終於拿出了繩子,謝奚葶的眼睛彷佛蒙上了一層柔媚的霧氣,她無力地喘息著,又一次感到在劫難逃。
她是害怕繩子的,害怕被繩子捆綁,那委屈無助的境地,每每使她敏感的自尊心倍受摧殘,然而一旦身陷其中,當繩索在身體上緊緊纏繞,勒進皮肉,最終失去一切自由時,某種任憑擺布的情緒卻會導致一種徹底的安全感,那似乎是一種完全失去自我時的放棄感受。
謝奚葶被捆綁在教授的那張座椅上。
全身雪白的柔軀仰面朝天地半彎在椅子里,四肢都被麻繩綁著,雙手合什舉在頭上,繩子繞過椅背固定,使她膀臂不能動彈,兩條腿則大大分開著,以一種極為不堪的M型緊緊捆住,同時她的屁股不得不如同隨時准備供人賞玩般鼓凸出來,只有兩只光滑的小腳還能在屁股兩側可笑地擺動。
少女緊致誘人的身體,象個玩偶似的被捆縛在椅子當中,仍不住地扭動掙扎,一時媚態百出。
兩條修腿呈M型的捆綁,並被向後拉到兩邊,使她的大腿和腹股間緊緊屈壓,緊繃出一個肉感十足的滾圓屁股,包在薄薄的褲料里,明顯透出了股間隆起的肉丘的形狀,甚至看得出中間那條肉縫兒的位置。
謝奚葶的屁股以毫無設防的姿態,在教授的目光下躍動。
教授的頭低下去,垂俯在女孩兒兩腿之間聞嗅,那兒散發出的悶熱潮濕的氣息,微微有點酸味,卻溫柔迷人,象一片潤澤的青草地。
教授沉浸在這種氣味中,他急迫地用雙手捧起她整個兒豐滿嬌臀,把干涸的嘴臉深深地填埋進去,在那兒用力拱著,吮吸著,鼻頭擠進了肉縫兒中。
“呵…呵…呵……”謝奚葶激烈地喘息起來,她無奈地挺擺著下體,感覺頂在底下的呼吸熱乎乎地不斷升溫,而且彷佛找到了入口似的,直鑽到肉里,從胯下一陣陣直涌上來,使她渾身發熱,閉著眼發出虛弱的呻吟。
當教授抬起臉來的時候,發現謝奚葶兩腿之間的地方已經洇濕了一片。
“你怎麼又濕了?”教授把嘴湊到女孩耳邊說,“嗚…我…不知道,”她羞愧地閉著眼睛,輕聲回答教授令人難忍的問題,“這是忍不住的。”
“看來你那兒很需要點什麼,對嗎?”教授突然大聲地問。
“啊,不!不是的,什麼也不要。”謝奚葶感到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對待。
“不要?”教授緊跟著問。
謝奚葶有氣無力地點著頭,滿臉燒得赤紅赤紅的,而屁股中央的濕跡卻一點一點地擴大了。
“是的,不要,不要……”少女幾乎用哀求的口吻在說,她無法動彈,這種任由外力侵入的姿勢,引發了內心深處某種莫名的興奮,她隱隱感覺將會發生什麼,卻不可預知。
而這種無力改變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之事的心理體驗,使她獲得了一種被放逐或者被遺棄感,進而產生出徹底的自棄和接納一切的意識。
因為這是強加的,是自己所無力抗拒的,所以只能接受了,肉體的欲求已經不是在受自己的控制,因而抵消了隱藏得很深的那種女人所獨有的性的罪惡感,而這種感受又與謝奚葶從小就渴求而又過早失去的父愛有關。
父愛的一切印象只留下了體罰的記憶,於是受到體罰的感受便和父愛的體驗強迫性地聯系在了一起,使她的潛意識里形成了受到體罰即等於父愛,特別是由一個象父親那樣的男人所施加時,就尤其深刻。
而這種掩藏得很深的心理症侯一旦與她少女青春期萌發的性意識糾結在一起,便轉化成了一種受虐的性傾向。
因為受虐不但加深了“愛”的體驗,而且還消除了心理上的罪惡感。
當這樣的受虐性行為以反復發生的形式在她的意識中不斷加強時,左右著性快感的閥門也就隨之而無可救藥地和受虐聯系在了一起,這些因果的作用形成了謝奚葶那種受虐型的人格。
當教授從廚房出來時,手中多了一根黃瓜,握在手中又粗又直,表面淨是些猙獰凸起的毛刺。
“噢,不!”
謝奚葶勐然意識到了教授的企圖,嚇得臉色發白。
她徒勞地奮力掙扎著,把椅子弄得咯吱作響。
看到小美人嚇成這樣,教授不禁笑了。
“小謝,你干嘛這麼緊張?”教授問道。
“求你了,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謝奚葶哭喪著臉說。
“不要什麼,嗯?”教授故意問道:“沒關系,你說,到底不要怎樣?”
“不要你手上的……”謝奚葶實在難以說出口,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長褲被褪至膝彎,白嫩光滑的屁股又一次露了出來,只有極薄的一層連體衣從她胯下穿過,勉強遮裹住那點最隱私的部位。
教授進一步地問著,同時用黃瓜的一頭去逗弄謝奚葶光熘熘的屁股,粗糲的凸刺在她柔膩的臀肉上劃過,令她立刻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是不要用黃瓜!”謝奚葶終於咬著嘴唇,艱難地說:“不要用黃瓜弄人家……”
可教授卻嘲弄地說:“黃瓜難道不好啊,同你一樣新鮮,挺嫩的,要不你嘗嘗看?
說著就把黃瓜舉到謝奚葶嘴邊。
“不要啊,求求你了!”謝奚葶只有哀求,“它太粗了,我受不了的,真的受不了啊……”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黃瓜已經搗進了張開的嘴巴里,女孩立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教授握著黃瓜在謝奚葶口中來回攪動,粗肥的瓜身上面流滿了謝奚葶的口水,閃著綠生生的光。
“你一點也不吃,那肯定是下面很想要嘍,是不是?”
教授竟然問出這樣的話來,並用黃瓜的一頭頂在謝奚葶兩腿之間,那個柔軟的部位立刻被頂得凹陷下去。
女孩兒也因此顫動起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卻依然用發抖的聲音哀求著:“別這樣,求求你了,餘老師,我真的不行啊……”她很害怕,卻說不清這種哀求到底是抗拒還是懇請。
“那也要試了才會知道,對不對?任何的設想都要經過實踐的檢驗,要做實驗,學習物理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具備設計實驗的能力,這也是平時不斷培養出來的……”教授自顧自地嘮叨著,有些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他自己的想法中,不再去理會謝奚葶的反應。
連體衣包在股溝間的又窄又薄的一層,早就被弄得濕煳煳的,已呈半透明狀,黏在美人兒隆起的肉阜上。
那恥部艷如蜜桃,連中間一道肉縫兒也看得清楚,真正顯出一種淫糜來。
謝奚葶可能不知道,她下面唯一所剩的遮護竟有個隱秘的機關。
原來這連體衣的襠部是可以開啟的,只靠著兩枚小小的搭扣連接,所以只消解開搭扣,一切便可暴露無遺。
教授自然是清楚不過的,於是伸出手指輕輕一捏,便解除了豐滿玉臀間的最後掩護。
有彈性的連體衣向後縮去,細軟的一撮黑毛和粉紅濕潤的肉唇再無所遁匿,一齊展露了出來,包括躲在屁股溝里邊的褐色的肛門也赤裸裸地被看個清清楚楚。
教授執了黃瓜,用尖兒去撥弄那含在褶兒中的肉粒,立刻就引起了一陣又哼又叫的吟哦。
那雪白的玉臀左右擺動,而兩片蚌肉卻愈發鼓脹著翻出,鮮紅的嫩肉一張一翕,從里面流出水兒來。
於是教授便以一手按住那嫩唇,向兩邊撐開來,露出紅晶晶的肉洞,黃瓜的一頭對准了入口,美人兒已然無力掙扎,徒舉著被曲折捆疊的一對長腿,無法逃脫地等待著。
余教授握住黃瓜,朝那最柔嫩處用了些力,粗壯的一頭便杵入了兩片濕溚溚的唇肉里面。
謝奚葶大口地喘著氣,敏感的神經體察扎異物一點點侵入身體的觸感,那兒酸脹而艱澀的磨擦竟也使她生出了一些快意,更令她無地自容地陷入了難忍的委屈和悲哀中,大顆的眼淚無聲地滑落臉頰。
突然間,謝奚葶感覺到下面傳來一陣強烈的脹痛,同時有碩大冰涼的東西勐地貫穿了整個小肚子。
“啊喲……啊……”她急促地喘著粗氣,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這時一整條黃瓜已被狠狠杵進了謝奚葶的下身,深深地插在肉中,只剩下一截細細的尾端還在外面,長長的黃瓜完全搗進了美人兒的體內,直抵子宮,而粗碩的瓜身將她的陰道撐得幾乎脹裂,小腹里面又酸又痛。
可沒等女孩兒喘過氣來,教授就抓住冒在肉唇外的黃瓜尾巴左右擰動起來,那些遍布在表皮上的毛刺於是在她的膣腔里滾轉,瘋狂地刺激著最敏感的神經,可憐的少女渾身都在發抖了,她大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麻痹般的快感如同電流般迅速串流到身體各處,下腹忽然就起了一陣陣痙攣般的收縮,在體內漲潮般涌出滿滿的熱液,卻被巨物阻塞不得而出,憋得謝奚葶氣喘吁吁,一聲聲婉轉嬌啼。
教授便握住露出的一端,緩緩地向外抽提,青綠的瓜身從雪白的屁股間被拉出長長一段,那一汩水兒終於嘩地從美人兒的兩腿間流瀉出來。
謝奚葶才算嘆出了一口長氣,黃瓜卻又一次被狠狠推了進去,粗肥的瓜體將少女陰唇周圍的皮肉一齊帶得凹陷了下去。
謝奚葶渾身驟挺,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並沒有第一次那麼痛了,相反是下體被塞滿的快感陡然涌了上來,肉洞不由自主得緊緊裹住了黃瓜,弄得每次抽拉都能把一圈鮮嫩的腔肉生生翻卷出來,同時粘粘的汁水也順著濕漉漉的黃瓜淋漓而下。
反復的抽提很快便叫謝奚葶的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空白,意識里只剩下一波波揪心的快感,再顧不得發出了一聲緊一聲慢的氣喘痴吟。
俄頃間那腰肢忽地往上挺了兩挺,大腿根處撲簌簌地顫抖起來,綁在兩邊的纖細腳趾直勾勾地翹起,一陣水兒毫無征兆地從肉唇間激射而出,濺了足有三、四尺遠。
少女的身體在椅子上劇烈地挺動著,從抽搐的屁股中不斷迸出一股股的淫水來,順著椅子淌了一片。
教授這時候拿出了早已准備好的相機,他拉開窗簾,讓陰霾的光线照在這具被高潮吞沒的淫艷身體上。
鏡頭的取景框對准了椅子上那個早已淋漓不堪的粉臀,按下了快門。
老男人不停地按著快門,焦點始終控制在那根還深深插在女孩體內的黃瓜上,它丑陋地豎立在雪白粉嫩的屁股中間,只露出一小截青色的末端。
於是謝奚葶在嬌軀被縛,私處大開,下身再塞進黃瓜而弄出的種種丑態百出的樣子,就這樣被咔咔得攝入鏡頭。
現在只剩下那截兩寸多長的細細的尾端了,教授拿出鋒利的廚刀,將凸露在肉唇外的瓜尾齊齊切下,反過來塞進了少女的另一個肉洞——肛門。
謝奚葶又呻吟了起來,她抽泣著,下面的兩個洞都被塞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