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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8章

池塘春草 玉樓 6630 2024-03-03 14:12

  細碎的音符,擾動出最細微的情感。

  人們把這種情感稱為思念,可是又不僅僅是思念。

  這是只有戀愛中的人們才能體會到的,比單純的思念更廣泛也更深切的情緒,以至於孤單的人們不再感到孤單,而愛人的美好會在離別時綻放,同時又會讓人感到憂傷。

  只是慶幸著畢竟還能感知到,孤單中尚存的一縷溫暖。

  而溫暖,就是她映照在心靈上的笑容,彷佛就在眼前,眼睛像月牙兒,恬澹中透著純真,似乎有些事情,根本不曾在她身上發生。

  手捧一杯茶,任由熱氣縷縷升騰,窗外,是下午的陽光快要落下。

  飲茶,是從小養成的習慣,綠茶。

  在校園的安靜的小咖啡館里,就著一杯熱茶。

  從午後坐到了黃昏,獨自一人。

  因為她不在,所以就不需要有別人。

  楊路又有幾天沒有看見謝奚葶了。

  那個夢依舊那麼清晰。

  想起來,心里就要發酸,想哭。

  因為她,是夢見她了。

  夢見在一條河邊,是學校旁的玉帶河還是別的什麼河,並不清楚。

  只是忽然有那麼多人擠過去,亂哄哄的。

  而下一刻,便是她的濕漉漉的身體被抬上岸,等自己衝進人群的時候,只看見她蒼白的臉,毫無血色的唇,那具單薄的身軀一動不動,直挺挺躺著,眼眸緊閉。

  她再也不能笑,也不能說話。

  他哭喊著,快送醫院啊,快叫救護車啊……

  可是所有的人都紛紛搖頭,他們都無動於衷地搖頭,轉瞬便紛紛離開了,只留下他們倆個在河岸邊,一個哭喊,一個無聲,兩個人都是那麼無助、淒皇。

  那個場景是那麼真切。

  他甚至忘不掉她身上穿著的奇怪的衣裳,那是一件被水浸濕成半透明的白紗,上面還綴著縷縷閃光的鑽石。

  是的,在陰沉沉的天空下,那些細小而精美的鑽石,縫綴在濕漉漉的白紗上,在那具玲瓏起伏的身體上閃閃發光,而她的嘴唇,已經毫無血色。

  奇特而綺麗的白衣,像一條華美的裹屍布,這是楊路從沒有見她穿過的衣裳。

  想到這個夢境,就忍不住傷心。

  這個下午,那個校園的流浪歌手一直在角落里彈奏,不知是在練習,還是即興,只有鋼琴聲斷斷續續。

  燃起一支煙,煙霧中浮起女孩彎彎的笑顏,她在哪兒呢。

  一只玉琢般精致的小腳,在空氣中掙扎,嫩豆一樣的腳趾緊緊蜷起又張開,顯出正承受的痛苦。

  柔軟圓潤的足跟,由於繩子的捆綁變得像一塊紅玉,腳掌卻奇怪的豎起在大腿的一側。

  因為這只纖秀的玉足,被殘忍地和大腿緊捆在一起,離開了地面,此刻正高高懸空吊著,形成了單腿側開的艷姿。

  是以另一條腿兒,就只能辛苦地用足尖撐著。

  全身被綁縛的少女,就靠著這一點來勉強維持著平衡。

  她只有把腳尖踮起來,才夠得到地面,因此這條修長的玉腿不得不緊緊繃直,吃力地顫抖著。

  然而更令她痛苦的,卻是兩條絞緊的麻繩,繩子壓過她的肚皮,自胯下穿過,不由分說地勒進了嬌弱的柔唇。

  可是她喊不出來,因為嘴巴被布條緊緊勒住了,雙手也被高高吊在背後,身體就橫在幾根繩子上搖晃,結實的麻繩在體重下繃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她不得不承受著這種無法言述的痛苦。

  這樣的綁法,使她只要稍稍把腳抬離地面,全身的重量就會被繩子壓向最敏感的地方。

  不過此刻,最令她難以接受的,卻是一面豎在面前的大鏡子。

  那個羞艷欲絕的人兒,正在鏡子中無助的扭轉掙扎,雪白的身體一絲不掛,一條腿被疊捆起來,在道道綁繩下提得老高,另一條修直的美腿卻不斷蹬動著,腳尖兒徒勞地探向地面。

  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淫靡了,她不敢去看,卻又忍不住。

  因為她正好可以透過鏡子,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兩腿之間,是一片光熘熘的粉嫩,像雪白濕滑的蚌肉,卻又有一道繩子狠狠嵌在縫兒里,把水靈靈的媚肉勒成兩瓣。

  這是她最隱私的羞處,卻因為一條腿被完全拉開吊起,而徹底展露出來,只能無奈的向外挺著。

  她可以看清整個兒下面都是光禿禿的,寸草不生,兩片粉膩的嬌唇,就這麼無奈地咬在粗糙的繩子上,這樣子真是她從未敢想過的淫艷不堪。

  不能看她的臉,因為會忍不住傷心,因為是這樣美麗的人兒。

  這張美麗的臉頰,因為羞赧而艷媚,但沒有人來解救她。

  根本就沒有人在。

  小美人兒就這樣被孤零零的綁在這里,任憑繩索啃嚙著柔弱的嬌軀,在羞恥中無助掙扎。

  這是屬於葉先生的私密空間,坐落在葉先生的別墅里,周圍種滿了竹子,靜謐幽深,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這個隱秘的所在。

  這也是謝奚葶第一次被帶到這里。

  落地窗前掛著厚重的藍色天鵝絨窗簾,隔絕了室內陳列著的令人心驚肉跳的器具,這些奇形怪狀的可怕家伙,象野獸一樣蹲伏在角落里,謝奚葶不敢去猜測它們的用途。

  護牆板上方的牆面覆蓋著淺綠色的軟包,可以隔音。

  這是個安靜而又令人不安的地方,與其說這是一處空闊雅靜的大房間,倒不如說更像一所豪華的刑房。

  謝奚葶到了這里,也就終於明白了葉先生不同尋常的嗜好。

  她閉上眼,便有一種特殊的氣味,竟然讓她感到熟悉。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嗎。

  她甚至觀察到牆上懸掛著的一排項圈,於是敏感地意識到,一定有不少女人被葉先生帶到過這里,到底有多少呢,這些精致的項圈中,不知哪一條是屬於自己的,應該就是那條金色的吧,因為我就是獨一無二的。

  謝奚葶知道,這是來自葉先生的懲罰,就像剛才他讓自己撿咬拋出的玩具骨頭。

  她沒有完成葉先生交給她的任務,反而做出了更丟人的事。

  自己就像一只發情的母狗,是一只不聽話的母狗,竟然偷偷交配。

  所以,必須要受到嚴厲的懲罰,因為母狗是沒有自主交配權的,除非得到主人的允許。

  自從上次和陳大軍的荒唐後,不但女孩自己無法接受,葉先生更加的怒不可遏。

  因為這不僅僅是對他的背叛,還意味著一種嚴重的失控。

  而失控,是葉先生永遠無法容忍的。

  好痛苦,可是主人根本就不願意碰自己,甚至連剛才的捆綁,甚至連剛才被剃毛,也是交給余教授來做的。

  他就在旁邊看著,她看見了他眼神中的厭倦,對於自己這樣的母狗奴隸,沒有什麼比隨便和別人發生關系更令主人惱怒的了,所以才這樣狠心。

  難道自己真的這麼下賤嗎……

  難道余教授也是葉先生手里的一條狗嗎。

  現在才知道羅悠原來是省委書記的侄女,難道只有她才配得上葉先生嗎。

  謝奚葶知道,余教授手上沒有留情,所以綁得好緊,讓她受不了。

  可是他們現在都走了,只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這里掙扎。

  難道自己不好看嗎,還是說因為自己生的太好看了,才遭致如此悲慘的境遇,又或者是因為自己的善良單純,還是說因為源自內心的那種魔魘……

  難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奴?

  太可悲了……

  她居然想到,要是秦老頭看見自己現在這般模樣,會不會動心呢……

  娉婷的身軀忽然在繩子上扭擺起來,丟了魂兒似的呻吟抖動著,屁股挺動中,繩子更深地沒入肉縫,美人兒就感覺下面一熱,有什麼東西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那條原本伸直的玉腿顫了顫便無力地垂了下去,於是繩子便再次狠狠壓進唇溝里。

  真是太羞恥了,被人把毛毛剃得一根不剩,就像又變成了小女孩。

  看到自己白嫩光滑的下體,卻被一根繩子勒得水汪汪的,簡直淫蕩的要命。

  所以當葉先生再次來到謝奚葶面前時,發現她股間的繩子早就濕透了,順著那條垂落的玉腿往下,地上還有一灘沒有干透的水漬。

  女孩低著頭,長發如雲散落,可兩只乳房被繩子綁得又鼓又翹。

  葉先生皺了皺眉,揪起她的乳頭,刻意地揉捏,謝奚葶的身子立即扭動起來,她抬起頭,滿面紅潮,因為嘴巴被布條勒著不能說話,就用一雙眼睛淒楚地看著男人,發出嗚嗚的吟咽。

  兩粒乳頭被葉先生捏住使勁一拉,懸在空中的身子就搖蕩起來,繩子發出咯咯的響聲,美人兒酥軀橫轉,在繩子上屈動,玉腿全開的私處卻直接朝著男人轉了過來。

  葉先生一把抓住她股間的繩子,雪白的屁股在空中停住,光熘熘的艷唇就再沒處可躲,無奈地展示出新剃的無毛下體。

  然而那里被繩子勒得紅腫發燙,兩片肉唇翻裹著,被麻繩狠狠地勒得陷進去。

  光熘熘的秘處正任人觀瞧,謝奚葶羞得渾身發抖,一條修腿蹬動蜷縮。

  葉先生俯下身體,覷視著。

  面前艷白如桃的嬌臀,在那支纖直玉腿的曲伸下,漸漸幻化成一朵艷媚的白蓮,就連最中間的花瓣都被迫綻放開來,露出嫩紅的花蕾。

  誰又能想到,這處嬌滴滴的媚唇,竟會經受過老秦駕駛員這種人的粗野穿插呢。

  所以必須受到束縛,因為它不應該屬於別人。

  葉先生捧起兩瓣白蓮,鼻息里飄來花芯深處的幽香,散發著潮濕和熱望,溷合著一絲甜腥,是少女所獨有的氣息。

  男人忍不住一把抱住,急切地把鼻尖深深埋進花瓣,用力嗅吸。

  葉先生的臉埋進去,噴出灼熱的氣息,繃直的美腿瑟瑟搖曳,腳尖兒卻失去了力氣,在咯吱作響的繩索下,玉人兒嬌軀酥軟如風中的殘荷。

  可憐謝奚葶的嘴巴堵著叫不出來,就在繩子上拼命地晃蕩,腰腹亂扭,一條腿兒忍不住蜷在空中蹬踢。

  葉先生感到有花蜜潺潺流出,一瞬間,男人的下腹部像是有一條线被牽動起來,突突的跳動。

  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放開盈盈顫動的媚臀,任由它繼續在繩子上掙扎。

  葉先生已經坐在沙發上,余教授為他倒了一杯紅酒,他們在說著什麼。

  可憐的屁股還在鏡子里不停扭動,她清楚地看見麻繩絞進自己濕漉漉的縫隙,肉瓣從兩邊分開變得充血紅亮,總是有收不住的細流順著雪白的大腿蜿蜒流下。

  長時間被捆綁後,全身的麻痹讓她產生了眩暈,但又什麼也抓不住,彷佛已經漂浮在了空中,唯有柔軀陣陣挺動,嘴巴里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眼梢抬起,卻看見了余教授的身影。

  她之前的堅決離開,現在想來是多麼可笑,而不久前的決然告別,卻變成了現在的徹底淪落。

  曾經開始的新生活,原來就像一場夢,她終於接受了楊路的感情,可是現在,卻又在余教授的見證下,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沉淪。

  應該恨他嗎,還是恨自己呢,到底是誰,讓自己終於陷入這無法自拔的深淵呢,她想不明白,此刻只能任人擺布。

  余教授放開了她背後的繩子,卻把她腰間的繩子繼續向上提高,然後栓住另一只腳踝,穿過吊鈎用力的一拉,謝奚葶的身體劇烈地晃蕩起來,那條唯一自由的玉腿也被高高吊起,世界在眼前顛倒過來,而身不由己的謝奚葶已經被徹底倒吊起來。

  她能看得見自己兩條腿一曲一直吊在兩邊,變成了屁股朝天的樣子。

  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天旋地轉,雖然股間的繩子被解開了,但謝奚葶卻沒有意識到,這只是悲慘的開始 .恍惚中,葉先生終於向她走來,手里捧著鮮花。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卻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葉先生當然不會向她獻花,因為葉先生正在把花朵一支一支的插進她的隱私部位。

  倒吊的謝奚葶,竟成了一具掙動的花瓶,而那個向上的開口,卻被花枝漸漸植滿了。

  葉先生插得很仔細,彷佛在完成一件藝術品。

  是的,這確實美極了。

  女孩嬌嫩的部位完全張開著,露出光潔如嬰兒的私處,綻裂出一條粉紅濕潤的肉縫。

  葉先生便在這縫兒中細心的工作。

  於是在謝奚葶柔滑粉膩的雙腿間,便多了一叢枝葉錯落,高低有致的插花。

  “真好看。”

  葉先生自顧說著,撫摸著“瓶口”,那叢花葉便娑娑搖顫起來。

  於是葉先生蹲下身去,幫女孩解開了一直勒著嘴巴的布條,問她,你覺得好看嗎?

  謝奚葶大口的喘著氣,拼命忍住眼淚,委屈的看著男人,眼神卻變得柔軟。

  你不說我也知道,真的太美了。

  人美,花兒也美。

  葉先生輕柔地撫摸著謝奚葶滑嫩的大腿,不時擺弄一下花枝的位置,似乎很高興,又似乎有些憂傷。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說對嗎?”

  說完,葉先生飲了一口教授遞過來的紅酒,臉色有些發紅。

  他走開了,站在遠處,欣賞著造物主賜予的奇跡。

  在倒展的兩條玉腿下,是無力掙扎的嬌軀,而粗礪的根莖就扎在翕動的幽谷里,美人兒唯有無助的挺動腰肢,那些枝條便隨之搖搖擺擺,彷佛從雪白的玉體上,倒逆著長出了美麗的花葉。

  就連余教授,也不禁看得有些痴了,耳畔卻聽見葉先生說,還等什麼。

  教授恍然,從葉先生手中接過鞭子。

  謝奚葶看得清清楚楚,這是一柄馬尾鞭,散開的皮條在教授的手中晃動,她的身子就開始瑟瑟發抖,下面不禁緊緊一夾,根莖在肉中突刺,惹得她口中發出嬌吟。

  但更令她驚訝的是,葉先生居然取出了一把琴。

  這是一把小提琴。

  葉先生右手執弓,輕輕放在弦上。

  這個男人,他也會拉琴嗎,而耳邊,已經響起了小提琴的哀鳴。

  但再美妙的樂曲,也抵擋不住來自敏感處的痛楚。

  余教授的鞭子驟然揮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啊……”謝奚葶發出痛苦的驚叫,馬尾鞭抽在她無毛的嫩肉上,花葉紛飛。

  赤裸的嬌軀激烈掙扎,她想擺脫,卻只能懸在繩子上扭動,只好把倒展在空中的兩條玉腿拼命屈動,似乎這樣可以減輕一些痛苦一樣,但被迫挺露的私處,終究是無處躲藏。

  鞭子抽在花莖上,有一些花枝便硬生生從肉中被打了出來,還有一些卻仍然頑固的堅守在里面,這便引來了更凶狠的鞭撻。

  兩條倒掛的玉腿之間,花枝亂搖。

  葉先生拉的是一曲《流浪者之歌》,這是一首開始憂傷,後來歡快的曲子。

  男人弓法嫻熟,琴技非常好。

  可以聽得出,這把琴,也絕非凡品。

  可為什麼不是大提琴呢,就在這一瞬間,謝奚葶不禁淚流滿面。

  葉先生運弓如飛,弦聲尖利,越來越快,教授的手也越來越重。

  一鞭緊似一鞭,一時間,美麗的花瓣在白瓷般的臀肉間飛散,花葉如雨,紛然落在少女汗涔涔的肚臍間、胸脯上,於琴聲中顫縮的肉體發出了失控的哭喊。

  鞭子抽在她最敏感的嬌處,深深插在肉中的根莖也不禁搖晃掙扎著,不願從溢出熱液的肉縫里滑落。

  鞭子抽過皮肉的響聲,漸次轉急的琴聲,謝奚葶淒楚的哀鳴,共同交織成一曲最瘋狂的人間慘歌。

  落英繽紛,被綁縛的雪白胴體上沾滿殘花,竟是如此淒艷動人。

  而腦海中沉郁的大提琴聲,終於被悲鳴的小提琴聲湮沒了。

  謝奚葶的慘叫也變成了高低起伏的嗚咽,女孩的眼神迷蒙起來,早已無力掙扎的嬌軀,就隨著繩子晃蕩。

  此刻從美人兒口中發出的聲音,就像病入膏肓之人最後的呼喚,這一聲聲的哀鳴卻如此的綺媚動人,就像那兩條倒掛著的修長玉腿,也在這淒麗的哀鳴中不可抑制的抽搐。

  “饒了我吧,主人!”謝奚葶終於喊道。

  琴聲止了,鞭子也停下了。

  只有最後一支花莖,還孤零零的插在美人兒體內。

  “你說什麼?”這是葉先生的聲音。

  “饒了我吧,主人,饒了我……”滿面淚水的謝奚葶倒掛在繩子上,早已泣不成聲:“請饒了我吧……”

  “你的主人是誰,是他,還是我?”

  “是您,”謝奚葶努力抬起頭來,望向葉先生:“是您,您是我的主人,饒了不聽話的奴兒吧。”

  “那麼他呢?”葉先生揶揄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余教授。

  謝奚葶的臉刷地紅了,畢竟她也喊過這個人主人,可是那已經是過去了。

  此刻,在葉先生的逼問下,只好認命般的搖了搖頭:“您才是……只有一個主人,我的主人是葉先生。”

  “好吧,既然這樣,那麼,這次也該定個名份了。”

  葉先生的手放在了她的一條腿上,輕輕撫摸著滑膩的肌膚,如玉的美腿,不知因為害怕還是興奮,在微微地縮顫。

  “記住,你只有一個主人,這個主人就是我,從現在起,你的身體、你的欲望、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你聽明白了嗎?”

  “我知道,我一定做您的乖奴,再也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

  說著說著,謝奚葶的聲音越來越小,俏臉兒卻變態的媚紅一片,那種體內的炙熱叫她身心顫栗,好像有什麼東西終於突破了限制迸發出來一樣,燒得她渾身發燙。

  可以明顯地看出,從她雪白的皮膚下泛起了一層潮紅,從臉蛋、脖頸處慢慢紅遍了全身,一具粉膩的玉體就這麼變成了粉紅色。

  “記住,你可以去談戀愛,也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我一個主人。沒有我的命令,你絕不允許跟任何人發生關系,記住了嗎?”

  ……你只能有一個主人……

  ……你可以去談戀愛,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一個主人……

  ……只能有一個主人……絕不允許……

  這些話在謝奚葶的耳邊不斷回響,像一顆顆釘子,楔進她戰栗的靈魂。

  “……記住了,全記住了……我的主人…絕對不能…絕對不能……”

  謝奚葶的口中喃喃重復著,她痴痴地望著葉先生,眼里只剩下溫純的馴服,體內的熱流卻愈發的洶涌,令她心神俱滅,那種徹底的屈服感讓她無法自已。

  對不起,楊路,親愛的,真的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了……

  止不住的淚水再一次模煳了雙眼。

  女孩無聲的抽噎著,任憑淚水倒流進嘴巴,是如此的苦澀。

  居然還有一朵孱弱的小花,仍殘留在枝條上,因為根莖已深深插在了腫脹的肉縫兒里。

  葉先生注視著,這朵花兒好似感受到了那道目光,花瓣盈盈欲墜。

  她咬著唇,劇烈的羞恥如電流般瞬間吞沒了倒懸的嬌魂,卻不防備葉先生突然伸手,一把拔掉了她體內的最後一根枝條。

  她啊了一聲,倒垂的粉軀猝然挺直,兩條合不攏的玉腿痙攣般地抽動起來,腰腹勐烈地向上挺了兩下,就在男人眼前,一沽亮晶晶的液汁就噗的從粘濕的艷唇間一涌而出。

  謝奚葶從喉嚨里發出了悠長的顫吟,收攏不住的熱流順著肚皮流淌下來,她恍然看見葉先生的鞋尖上濺落了幾滴液體,終於陷入到這個完全顛倒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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