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沒有看到父親,陰莖是從窗簾上面伸過來的,所以就仿佛是牆壁長出來的,或者是一個人肉自慰器,現在回憶起來,秋月的口交當時十分的生澀,但是或許是天賦異稟,吮吸和舔弄,這些基本功都具備,已經長久沒有過性生活的父親,自然享受到了極致的快感,雖然此時看不到,但確實是秋月實實在在的給他口交,而且想到秋月還是處女,再加上剛剛奪得秋月初吻,父親又如何不激動呢?
不過父親畢竟不是處男,雖然極為刺激,但是並沒有立刻的射出來,父親不斷發出呻吟,也不斷倒吸涼氣,寬闊的大手在木板上摳挖著,仿佛隨時會把木板扣出一道道指痕一般,此時我的小腦袋已經完全傻了,呆了,秋月竟然用嘴舔和親父親尿尿的地方,雖然顛覆我的認知,但還是讓我的小雞雞感同身受,頓時一陣酥麻,而且似乎自己尿尿了,不由得伸手到褲襠里摸了一把,結果摸到了一小團粘乎乎的東西,很少,是透明的。
「啵…哈…哈……」秋月吮吸了許久之後,她不由得皺眉把父親的陰莖吐了出來,同時喘著粗氣,而父親的大龜頭此時已經濕漉漉的,十分的干淨、濕潤,還發亮,秋月呼吸了幾口後,不由得轉到床邊,向著床邊的垃圾桶里吐出了一口唾液,之後用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腮幫,臉上微微有些痛苦,而父親感覺自己的陰莖失去了那股火熱緊湊的感覺,頓時不由得有些焦急,輕輕的晃動著自己的大陰莖。
「爸,要不先算了吧……」秋月吐出唾液後,不由得回頭看到父親那根粗長的大陰莖,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之後輕聲的說道,不過父親似乎不同意,陰莖還伸過來晃動著,父親的持久力還是不錯的,被秋月口交了好幾分鍾,竟然沒有射出來。
「我累了,嘴也酸了……」看到父親還「不依不饒」,似乎今晚事情發生的太多太突然,秋月微微的有了一絲慍怒,深吸一口氣說道,似乎察覺到秋月此時的生氣和郁悶,父親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的把粗長的大陰莖從窗簾上面抽了回來。
「呼……」看到父親終於肯把他最惡心的部位收了回去,秋月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氣,之後她跪坐在床上,不知道想著什麼,而另一邊的父親此時也跪在床上,和秋月隔著窗簾面對面,秋月臉上微微有些憂愁,而父親的臉上帶著一絲苦逼的樣子。
沉思了一會後,秋月不由得下了床,之後關閉了臥室的燈光,走到了一樓的廚房,我聽到了漱口的聲音,今晚結束了嗎?秋月是回到二樓還是留在一樓?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床上,背對著外面,不一會,我就聽到了秋月上樓的腳步聲,沒一會,一個柔軟的身體鑽入了我的被窩,從後面輕輕的抱住了我,此時秋月的身體比剛剛還要火熱,仿佛發高燒一般。
此時秋月的呼吸紊亂而悠長,胸部起伏的很大,我感覺到兩團充滿彈性的乳球不斷的觸碰我的後背,貼上、離開、貼上、離開…讓我剛剛軟下去的小雞雞不由得又硬了,也不知道樓下的父親怎麼樣了,不過不用管了,秋月回來了就好,很快,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到了第二天,父親還照常送和我秋月去學校,到了中午的時候,秋月給我們組織了一次團體游戲,我和同學們玩的很開心,中途秋月離開了,我當時也沒有太在意,等我反應過來想到秋月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我不由得看向了廚房,難道和父親在廚房嗎?只是當我正想過去的時候,秋月正好從廚房里出來了,而且臉色似乎有些微紅,我也就沒有再靠過去。
同時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秋月什麼時候過去的?在廚房多久了?自己剛剛玩的太投入,竟然沒有注意,到底還是小孩子,心大的很,如果我像現在成年了,不把秋月看的死死的才怪,到了晚上的時候,秋月在二樓陪著我睡覺,我本來還想等等看,看看父親還會不會來,但是等啊等啊,沒有任何的異常,秋月老老實實的陪著我睡覺,最後我也就沉沉的睡去,而中途我也沒有被什麼驚醒,一覺到天亮,而秋月和父親也一切正常,只不過看向彼此的時候,眼神有些不一樣了,不過也看不出哪兒不一樣,似乎倆人的眼神之間連接著一道道閃電和火花。
直到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我睡著了,睡的很香,但是睡夢中仿佛有一個聲音不斷的涌入到我的腦海中,「啪啪啪……」的清脆響聲,就仿佛是父親扇我屁股時候的聲音,頓時我開始做惡夢,夢到我光著屁股趴在凳子上,父親拿著大巴掌不斷的扇我屁股,而我趴在凳子上大哭,而秋月就坐在我對面,看著我挨打卻沒有管我,就那麼看著我被父親打,她的眼中帶著心疼,但也有一絲生氣,似乎默許父親打我,我頓時不由得哭的更加的傷心了。
「不…不…秋月…老婆…救救我…救救我……」我此時不斷的呼救,同時小手亂抓,之後一下子坐了起來,此時渾身已經大汗淋漓,原來是一個噩夢,不過夢真的好真實啊!不過還沒有等我完全的平復過來,我就聽到了「啪啪啪」的聲音傳來,就和父親扇我屁股的聲音一模一樣。
「咦……」我不由得十分的疑惑,而此時我坐起來後,竟然發現秋月沒有躺在我身邊,這幾天時間里,秋月一直在二樓陪著我睡覺,至少我睡之前秋月就在我身邊,而早上的時候我比秋月醒來的晚,等我醒來後秋月已經在一樓洗漱和幫忙收拾家務了。
我仔細一聽,聲音是從一樓傳出來的,我趕緊躡手躡腳的下床,之後向著樓梯走去,結果看到一樓大廳沒有燈光,而且似乎大臥室也沒有燈光,此時我還聽到了秋月若有若無的一聲聲呻吟,像是痛呼,又不像,反而是在刻意忍耐一般。
但是秋月做錯了事情,父親正在打秋月嗎?或者說父親正在扇秋月的屁股?
此時我不由得閃過一絲對秋月的擔心,同時也不由得對父親產生了恨意,秋月就算是犯錯,打一下就好了嘛!干嘛!打的沒完沒了了?打我也只不過一下而已,干嘛!打秋月這麼多下?
我不由得向著那個木板縫隙爬去,結果來到了那個縫隙處,向著一樓看去,結果看到父親的小臥室,父親此時跪在小窗戶前,此時胯部對著窗簾,而他此時的大雞雞正透過窗簾,伸到了對面的臥室去,不過和上次看到的不一樣,上次是父親把陰莖從窗簾上面伸過去的,讓秋月用嘴和舌頭舔,而這次父親是從窗簾下面伸過去的,跪在床上正正好好,而父親的秋月在窗簾下面不斷的抽送和進進出出,此時父親的陰莖上濕漉漉的一片,仿佛被水淋過一樣,而窗簾的那個位置,也被父親的陰莖刮動弄濕了一大片痕跡,此時父親的小臥室亮著燈,所以我看的十分的清楚,此時的父親雙手把著窗戶,胯部不斷的前後聳動著,而窗戶的對面,秋月壓抑的「痛苦」呻吟若隱若現的傳來,此時的秋月仿佛是在「哭泣」一般,聲音很小,猶如貓咪一般。
我不由得往前爬了一下,之後向著窗戶對面的大臥室看去,而大臥室沒有亮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