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早飯後,秋月也來到了公司,經過充足的睡眠,秋月倒是顯得神清氣爽,面色紅潤,仿佛大病初愈的應悴一下子都消失不見了。
這都得益於昨晚宏斌性愛的滋潤和精液的滋養,難道時間真的有采陽補陰的說法嗎?秋月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因為婚禮越來越近,只有我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
秋月和小柔出去繼續操辦婚禮的事情了,而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里打點著公司的一切,想到以後要這樣被控在辦公室里,自己就不由得唉聲嘆氣。
而且自己被工作拴住了,可能還要經常出差,那麼秋月…我是不是會一直戴綠帽子?昨晚到現在,其實我都沒有冷靜下來拿主意。
只要休息的間隙,我就會把額頭在自己的手背上,休息自己的大腦,冷靜的思考。
在中途的時候,我去了宏斌工作的樓層,假意的路過,發現宏斌帶在辦公室里,眼睛盯著電腦十分認真的工作。
至少白天一整天,都沒有看到宏斌和秋月有過單獨的接觸。
至於那個匿名的手機號碼,一直沒有給我回短信,我無人的時候,又給那個匿名號碼發了幾條信息,但都猶如石沉大海。
到了晚上,這次秋月沒有在說什麼有約,反而膩在我身邊,拉著我去招待那些派駐在外地的公司高層。
大家在高檔的酒店中吃喝玩樂,秋月也把他們一個個介紹給我。
「這位是公司真正的老板、法人,也是我的老公……」
秋月挽著我的路膊,逢人就這樣的介紹我。
我不得不對那些人笑臉相迎,把自己心中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壓下去。
因為秋月大病初愈,根本不能喝酒,所以酒只能我自己抗了。
而且在飯桌上,酒是男人之間拉動關系最好的飲品,雖然我極力控制推脫,最後還是把我給弄的暈暈的。
站在那里,身體微微的前後搖晃,但還不至於短片。
一直折騰到了很晚,在小柔和秋月的換扶下,我上了車,小柔負責開車,把我和秋月送回了家。
我此時走路需要換,但是我的頭腦還是十分的清醒,最後我躺在了家里的大床上,秋月細心的給我脫去了衣服。
同時拿了一個冷毛巾給我擦拭額頭和脖子,今晚喝的都是洋酒,量不大,但是後勁很大,所以不至於讓我跑廁所,沒有尿尿的感覺。
我和秋月所住的臥室是主臥,也是這個別墅里最大的臥室,有單獨的衛生間和浴室。
秋月在這個臥室里來回的忙碌著,我躺在床上,渾身有些發熱,洋酒的勁很大,但是喝了卻不難受,我懶洋洋的躺在床上,腦海中的煩愁短暫的被拋棄了出去。
如果在以前的時候,這種醉意會讓我立刻睡過去,但是有心事的人注定會失眠,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呼吸也悠長均勻了,但就是無法入睡,外表看起來倒是沉睡的狀態。
「咚咚咚……」
而就在我剛有睡意的時候,房門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隨後我聽到秋月穿著拖鞋向著門口跑去的聲音。
可能是星涵吧,偶爾她這個小尾巴中途醒了,會吵著要來我們的臥室和我們一起睡。
星涵還小,所以和我們睡一起沒有什麼問題,等她長大了,畢竟是女孩子,就不能和我們睡一起了,所以趁著她還小,我們一般都不會拒絕她來我們臥室的要求,畢竟我們是真心的疼愛她。
「……」
聽到了門鎖打開的聲音,之後房門打開了。
秋月在家里,一直有晚上睡覺鎖門的習慣,至於為了什麼,心知肚明。
我心中還有一個羈絆,那就是這些年父親和秋月的關系沒有斷絕,到底是因為什麼?父親主動和強迫的?我一直沒有機會去問,等秋月康復了之後,我更加無法開口,畢竟我和她承諾過,只要她康復,我就和她結婚,以前的一切都不再追究了。
「小康…沒事吧……」
只是房門打開之後,傳來一個人輕聲說話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個丑陋的父親,不,現在應該叫繼父。
他怎麼會突然關心起我來?正常思維下絕對不可能。
「他沒事……」
秋月一邊回復著一邊關閉了房門,我聽到了房門關閉的聲音,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至少在我面前,秋月對父親一直比較冷漠,說話也只是說些不得不說的話。
等等,不對啊,隱隱的說話聲是從門外傳來的。
那麼就是說…剛剛聽到關門聲,我以為是秋月回答完直接關閉房門,把父親擋在了門外,不給父親面子。
但是現在聽起來,似乎秋月回手把房門關閉,和父親一直留在了門外。
我費力睜開了自己疲憊的眼睛,看向了房門,果然沒有看到秋月的影子,秋月出去了。
難道…不會的,別墅里不只有我們家里幾個人,還有保姆和傭人的。
稍微有些動作和聲音,一定會驚醒他們的,所以倆人絕對不可能在外面樓梯就干了起來,難道要去父親的臥室嗎?而且隱隱的說話聲傳來,房門的阻隔,還有兩人特意壓低聲音,讓我根本聽不清楚倆人再說什麼。
「……」
正當我想起身去門口偷聽一下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打開了,我趕緊再次閉上了眼睛。
秋月進來後,我就聽到了開關的聲音,之後眼皮外的一切陷入了黑暗之中。
秋月的呼吸略微有些紊亂,是被父親氣的?還是因為心亂?她和父親在門外到底說了什麼?父親來我們房間敲門的目的又是什麼?一切充斥著詭異。
我聽著秋月的呼吸似乎有些不穩,關閉了燈光後,秋月走向了衣櫃,聽到案案寥寥的聲音,似乎在換衣服。
我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看到秋月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只穿著內褲和胸罩,她此時背對著我,隨後又脫去了自己的內褲和胸罩,全身一絲不掛的走到了浴室之中,打開了浴室的燈光。
室的房門正好在我們的床尾方向,而我此時正好是仰面躺在床上,只要我微微的抬頭就可以看到浴室的正門,而此時的秋月沒有關閉房門。
秋月時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浴缸之中,白色的泡沫擋住了她的身軀。
我微微的抬頭,雖然脖子有些酸,此時的秋月躺在浴缸里,閉眼不斷的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看來這幾天心事重重的不只是我,還有她,只是在我們面前,秋月從來不會表現出來而已。
整個臥室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浴室透出燈光,畢竟臥室就我們夫妻倆,秋月自然也不需要有什麼避諱的。
我重新躺在了枕頭上,微微扭動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脖子。
整個臥室安靜的有些可怕,剛有的睡衣也被父親的敲門聲給弄沒了。
「昨……」
我剛閉眼不久,就聽到門鎖的聲音,而且隨即開門聲傳來。
我的神經頓時緊繃了一下,因為這個聲音不是從我的腳下傳來的,而是從身旁不遠處傳來的,那是我們臥室的房門。
有人進來了,是誰?是星涵跑過來了嗎?不對啊,如果是星進來的話,開門不會這麼小心翼翼,房門打開的十分的輕柔小心,而且房門打開後,我再次聽到關閉的聲音,也十分的小心。
臥室里安靜的有些可怕,仿佛這兩個聲音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是誰打開房門看了一眼,又重新關上了嗎?「噠……」
雖然十分的輕柔,但是我聽到了腳步聲,腳步聲很輕很輕,奈何臥室里太過安靜了。
我趕緊借著黑暗微眯著眼睛,我保持頭部不動,眼球透過眼皮的縫隙轉過去,看向了門口的位置。
小時候常年的偷窺,讓我練就了這身本事。
當看到門口位置的時候,我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不是父親還能有誰。
秋月剛剛貌似忘記反鎖房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