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離開已是深夜,唐文緒回到萬華樓,一個黑衣侍衛便上前來報告。
“侯爺,夫人一個時辰前已經安全回到侯府。”
唐文緒頷首,侍衛沒有走,而是稟告起了別的事:“李公子下午又想跑,被看守的人抓回來了。”
唐文緒低聲咒罵了一句:“麻煩,應該等他被打折腿再帶回來的。”
“我回一趟侯府。”
黑衣侍衛依舊面無表情:“侯爺,眼下皇後的人盯的很緊。”
“……”
桌上的茶壺被拍得一震:“該死的李玉誠。”
如果不是為了救他,皇後也懷疑不到這頭上來,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溫香軟玉在懷了。
唐文緒狠狠灌了杯茶,目光漸漸落到了面前的王三兒身上。
李知意回到侯府,換下一身累贅的衣物,好生洗去了一身疲憊,才覺得神清氣爽起來。
洗完澡,李知意屏退了下人,倚在美人榻上上藥。
若是叫阿蘭上藥,腿上這幾處青青紫紫的淤傷難以解釋,畢竟不能叫旁人知道宮中發生的事,於是她只能親力親為。
在宮中時,或許是她精神太緊張,那會兒並不覺得很痛,也不影響行走,還以為沒什麼大礙。
沐浴時看著青紫一片,她才意識到嚴重,如今上藥還需按摩淤傷處,李知意才是真正吃到了苦頭。
李知意咬住下唇,暗悔自己不夠冷靜,現在可能也少遭點罪。
處理完腳腕的,大腿外側還有一處。
李知意本想把褻褲卷起,又怕藥油不慎沾到褲管上,屆時可能會被阿蘭發現……思量再三,還是決定把褻褲脫了。
房內並沒有下人,李知意還是環顧了一圈。
為何她總有種不安感,仿佛有人在盯著她。
“許是我多想了。”
李知意,露出一對兒白嫩勻稱的腿來,那雙腿兒無一處不似美,從玲瓏的腳趾,到和襯的腳腕,再到肉而不柴的雙腿,好似精心雕琢的玉件。
兩腿上布著幾處青紫,像羊脂玉上一點突兀的瑕疵,生生將那份規整精致打破,有了真實殘缺的美感。
那傷處卻有點靠後,側著下身才能看到,她在手上倒了一些藥油,微仰著頭在傷處揉按起來。
李知意痛得蹙起眉,手上卻不敢減了力道。
“呃,唔……”
正苦於擦藥的李知意卻沒注意到,上方的房梁上蹲了一個黑衣黑裳只露出一雙眼睛的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每一個動作。
唐文緒原本是想從房梁上下去的,但看到李知意開始脫褲子時便走不動了。
她穿的上衣長度只到大腿根,甚至上衣前端因為被高聳的胸脯頂著,有些遮不到腿根。
隨著擡腿脫下褻褲的動作,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腿間飽滿的陰阜,上頭一些稀疏的陰毛,兩片肥厚的陰唇閉合著,中間一道狹小的細縫。
動作大一些,里頭的陰蒂和狹小的花穴口便若隱若現。
幾乎是立時,他胯下那物便不受控制地怒漲起來,在有些貼身的黑褲上頂出一個大包。
待看到那大腿上一片青紫,唐文緒的心思便消了一半,但隨後,又被她的的動作吸引去了注意。
側著下身的姿勢,從他的角度倒是看不到那腿間風光,但李知意不自覺地翹著屁股按摩大腿後側淤傷的姿勢,加上那微蹙的眉心、壓抑的呻吟,像極了寂寞自瀆的深閨少婦,只是手里少了根粗大的玉勢。
唐文緒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他一錯不錯盯著下方依然渾然不知的女人,陰差陽錯下,仿佛自己是那偷香竊玉的采花賊,心中更覺刺激,唯一的區別,是他非竊玉,而是窺香。
但這美景沒有持續多久,下方的人兒便上好了藥,准備穿上褻褲了。
好不容易上完藥,李知意還沒把褲子穿上,梁上便飄下了一個身形高大的黑衣人。
她下意識要叫喊出聲,前方那人身形一閃,她便不能說話了。
李知意腦中警鈴大作,心里叫苦不迭,她擡腿想跑,陡然反應過來自己光著下身,若是跑動,豈不是讓賊人將自己那處看了個光?
想到此處,她心中更是絕望,還沒想出個對策,下一刻,卻被那‘賊人’從背後抱了個滿懷。
“還好本侯動作快,否則夫人喊出聲來,下人們進來看到你光著屁股可怎麼辦,不知道的還以為夫人在自瀆呢。”
李知意回頭,見著那雙熟悉的含著笑的眉眼,控訴一般瞪大了眼睛。
“唔!”
“夫人嘴巴撅這麼高做什麼,想討本侯的親吻?”
“唔唔!”誰噘嘴了!
“既然夫人執意,那便如夫人所願。”
撤下礙事的面罩,印上那片覬覦已久的唇,舌尖抵開貝齒,闖進那潭柔軟清甜。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仿佛已經演練了百十遍,流暢快速得讓她來不及反抗。
想反抗時,口中的小舌已經被逗弄得綿軟無力,被迫跟著大舌交纏廝磨。
唐文緒肆意掠奪著那張檀口中的津液,在假山時他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他怕當時控制不住自己索取等多,現在終於得償所願,便只想溺斃在這方柔軟中。
不知什麼時候,李知意已經坐在了那健壯有力的腿上,而握著柳腰的雙手滾燙。
隨後她就發現,比那雙手更燙的東西此刻正抵著她的腿心。
她身下空無一物,那熱燙的巨物隔著男人粗糙的褲子跳動著,一下一下自動戳在她柔軟的腿心,戳得花瓣麻麻癢癢,漸漸打開了緊閉的門。
嘖嘖……親吻愈發激烈!
漸漸的,方才未盡的欲望點燃,握著柳腰的手輕捏了捏,隨即漸漸偏了軌道,超上方更加柔軟的一處襲去。
“唔!”胸口的大掌讓李知意清醒幾分,她偏了偏頭,一线晶亮的銀絲連在兩人因親吻而紅潤的唇之間。
“侯爺”
“嗯?”唐文緒手上緩慢地隔著寢衣在那對高聳的奶子上揉捏著,盛滿欲望的眼睛卻仍看著她水潤的嘴。
李知意陡然語塞,她睫羽一顫,從未如此近距離地,清晰地直視過唐文緒的臉,他眼里是直接赤裸的欲望,沒有一絲漫不經心,好似換了個人。
男人的認真令李知意沒來由的心慌意亂。
只是沒等她想什麼,剛剛獲得自由的唇已經被重新封占。